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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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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假装吃惊:“文则当然不会诓我,只是我在英山夹谷哪里的确见过将军。想文则那时神机妙算,故意引我中伏,害得我两边没命的跑,差点让我丧身将军手下了,将军如何忘却?”
于禁细细一想,玄德当然也不会随便诓我。可我的确没在英山出现啊,我都一直按部署在刘备大营边远远设伏,只等刘备率兵走了,我才冲上去端了他的大营。如果说我去分身伏击他,这不是荒唐之至么?
但突然一想,这或许是一个计谋。想兵法有言‘能愚士卒之耳目,使民无知’,这样才能达到用兵如神。想如果主公不想让我知道作战目的,也是可以原谅的。所以说,主公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所以才让人假冒了一个我,这才引得刘备有此疑惑,也不足为奇了。
于禁想到这里,也不好点破,只哈哈大笑,不置可否。
只于禁并不知道,刘备这么说只是故布疑阵,刘备接着道:“我当时被困将军手下,便是眼看没有生望了,问了将军一句话。只是当时将军未曾来得及回答我,只不知道现在将军可否实言?”
于禁故意哦的一声,啪了啪脑袋:“玄德明言。”
刘备道:“我当时问道,是谁人出策在此设伏的。将军说是军师,于是我问,你家军师为谁?不过,将军还没回答我呢。”
刘备一心思索的,便是那天假于禁口里所言的军师是谁?到现在没弄明白,所以他才故意混淆视听,非得让真于禁说出此人不可。如果于禁不承认那天是他,那么也就暴露了他们的机关。想于禁也不是那么糊涂,到这份上,他肯定是非得说出此人不可了。
于禁听到这里,端倪终于是显了出来。原来他说了这么多,看来只是想知道他那天是败在谁手里了。于禁想了想,这也不算是什么机密,正琢磨着要告诉他,突然外面闯进一人。
第六十五章 子龙火烧曹营
于禁看到来人,便是霍然站起,神色凝重。
刘备吃了一惊,走进来的是赵云。
赵云脸上身上都擦拭干净了,精神看起来也爽朗多了。
刘备见到他,赶紧说道:“子龙为何不在塌上休息,却跑这来?”
赵云看着于禁的眼神多了分愤恨,然后缓缓转和,才道:“玄德公,我没事。”
刘备见赵云脸色不对,赶紧介绍道:“子龙,这位是于禁于文则。”然后转身对于禁道:“文则,这是赵云赵子龙。”
赵云目视着他,拱了拱手:“原来你就是于将军,幸会幸会!”
于禁还礼道:“不敢不敢,久闻大名。”
赵云道:“那日将军拦住我军,只是我救人甚急,不然要好好会会将军。不过甚好,今日在这里也能一睹将军威严。”
于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知道怎么回答了。
刘备听他们说话的口气,很像有甚过节,便是仰天打个哈哈:“文则,我在这里叨扰一上午了,也该告辞了。”
于禁一听,知道他为自己解围,便巴不得起身相送:“玄德若然身有要事,文则不便强留,不送了。”
刘备呵呵一笑,让子龙随自己回了住处。
刘备一路问了他身体情况,子龙只言无事。
到了,子龙才说道:“玄德公仁义之人我很佩服,只是像对待敌人,你也不必这么客气吧?”
刘备一愣,知道他是说于禁。
刘备叹了口气:“子龙说得不无道理,想他从郯东一直追我到襄贲城,路上差点就被他杀了。我捉到他当是一刀才能解恨,可你知道,像这样乱世,英雄杀之不得啊。”
赵云愤愤道:“要不是这厮,我也不会走脱了曹军,让他们捉去了嫂夫人。”
赵云说到‘嫂夫人’三字,懊悔了入其中。
刘备一怔,欲要扶着他坐下:“子龙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来。”
赵云并没有顺着他的手势坐下,反而一跪到地。
刘备脑子一轰,伸出手来:“子龙你这是为何?”
赵云悲戚道:“我有负玄德公重托,没能保护好夫人,万万不该。虽则我们并无君臣之义,但我们恩若兄弟。我让夫人落入贼人之手,实在有失兄弟之情,还望玄德公责罚!”
刘备虽然到现在都是一心记挂着夫人的安危,但他实在没有责备谁的意思,赶紧拉他起来:“子龙何要这样,备受之有愧啊。”
刘备将他按坐在塌上,说道:“这事怎能怪子龙?要怪也要怪我,只怪我盲目冲撞,误中了敌人的奸计,这才弄得丢了夫人,还折了兵。”
赵云叹了一口气,现在怪谁也没有用。缓了缓,这才说道:“那日我领了五百士兵折回大营,谁想,还没到营头,就远远看见失了火。我当时就知道不好,赶紧领兵过去。才一看,原来曹军等我们刚走,他们就冲破了我们的营寨,四门火攻,居然把偌大的营盘白天点起火来。”
刘备心惊,怪不得那日自己来时只见营盘内硝烟滚滚。只想敌人速度也太快了点,当真兵如神速。
赵云接着说:“我当时冲上去本欲救火,可突然传来小孩的啼哭声……”
刘备听到‘小孩’两字,便是心头一颤。哎,可怜的刘甜,从小父母就没了,跟了我还得受这兵灾之苦。哎,实在可怜!
刘备想到这里,回忆起刘甜抓自己胡须,扯自己耳朵时一副憨态,心就猛然一阵揪的痛。
耳边只听赵云还在说:“……我便朝那边找了过去,原来是嫂夫人抱着刘甜,正被一群士兵拉扯着丢在马车上。我一见,挥兵冲上,谁知这群士兵只管捉了嫂夫人就跑。我们眼看追上,却被半路杀出一支人马……”
刘备回想起刚才赵云见于禁时愤恨的样子,这支人马当是于禁了。
果然,赵云说着:“……哼,玄德公可知道这支人马是谁么?便是你厚待在府上的于禁!”
赵云对于禁有愤怒这当然可以理解,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便是不可挽回了。刘备也是没有办法,只得点了点头。
赵云说:“于禁这厮带了少说也有两千人马,他一打马将我拦住,我好没着急,便是跟他硬对硬。于禁这厮也是十分厉害,我的五百士兵虽是丹阳兵,能以一抵数。只是一旦拉长一段时间,双方势力立即可判,我愣是被他打得不知所措。”
于禁也不是无能之辈,加上兵力优势,子龙一时难以取胜也是情理之中。
赵云接着说:“我想到嫂夫人被抓,脑子里立即清醒许多,知道现在不是硬对硬的时候,便是赶紧突围而去。只是于禁这厮没有紧追,便退了回去……”
刘备想了想,于禁之所以没有再追,应该是身有任务在身,上面早吩咐他适可而止吧。
赵云说:“我一路紧追着前面的敌人,谁知刚到半道,又被敌人伏击。这次,弄得我只好退守旁边一座孤山。但敌人围之甚急,却不急于攻克。我当时思索可能是敌人不想仰攻,怕有所损失,便是要团团围住,活活困死我们……”
刘备想了想,这招倒是专门用来对付此种情况的。想子龙孤军入山,哪来粮食久持?便是不打,也能饿死你。
赵云道:“我当时一想到这点,便是稍作休整,赶紧找地儿突围。岂知我一面下去,曹军三面围了过来,便是逼得我们没办法,只得退了回去。”
刘备想想当时的情况,当是凶险不过,不由替他着急,叹了一口气。
赵云说:“我见白头无法突围,便是想寻思着晚上再想办法吧,只得传令守住要口,全军休息。我找了棵大树靠了靠,稍微闭了下眼睛,谁知我刚一入定,便是有人欣喜的叫了起来。我刚开始还吓了一跳,一看才知道,原来呀山上有猛兽,而且甚多……”
刘备听到这里,替他们喘了一口气,有食物倒是不急了。
赵云说到这里时,嘴角边微微笑了笑:“玄德公,你可不知道,我们当时打了一天的战,人人都疲乏困顿,谁想会发现好多猛兽。哈哈,这下我们便是来了精神,大部出动,全都猎杀猛兽去了,晚上吃了好好一顿……”
赵云说着,还抚摸着肚子。
刘备呵呵笑了笑,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比吃饱更重要了。
赵云说:“我们吃饱了,便是有使不完的力一般,人人雀跃,要求杀下山去。我当时害怕敌人还没放松警惕,便挨到半晚出动。可谁知,这群贼驴,半夜不睡,竟然好像知道我们要伏击一般,事先早就埋伏好了在那里。”
刘备一啪案几,知道这下偷袭失败了。
赵云道:“玄德公你是不知道,我们当时气愤不已啊。可又能怎么办,只得退上山去。如此接连两三天,他们只守不攻,我们也找不到机会,便是只得每日杀猎炙肉以为充饥。”
刘备点了点头:“你们坚持了两三天,他们难道不怀疑吗?”
赵云道:“玄德公说得一点没错,想我们身无粮草,哪能久持这么多天?他们到了第二天下午见我们还没有饥饿之像,便是起了疑心。但他们好像愣是知道了蹊跷,还就是不来攻打,你说奇不奇怪?”
刘备点了点头:“他们肯定是奉了上面的命令,所以采取只围不攻的策略。”
“玄德公你说得没错!”赵云道:“当天下午,他们还是没攻,我就知道没戏了。但我担心玄德公和嫂夫人安危,便是苦苦想了好多办法,誓欲非逼得他们非攻不可。”
刘备哦的一声:“子龙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赵云道:“到得第三天,我思前想后,决定用火攻。”
刘备呀的一声:“子龙这万万使不得,若用火攻,你们尚且都在森林里面。要火攻也应该是他们才对,你若用火攻不是自己烧自己么?”
赵云哈哈一笑:“可玄德公你没想到,当日突然刮起了东南风,便是助了我一臂之力。”
刘备皱起眉头,还是没弄明白。
赵云道:“我见这东南风角下正是曹军的营盘,而我又处在上风,便是从中间点火,往下烧去。玄德公你是不知道,这一烧,便是把曹军营盘烧得冲天火起。而这边一旦火起了,便是三面赶来相救。而我就抓住这当儿,便是趁机从旁猛攻……”
刘备听到这里,不禁啪几叫道:“妙哉,妙哉!”
赵云嘻嘻一笑,又摇了摇头。
刘备不明白,这一烧不是烧得曹军大乱么?他还摇头作甚?
赵云接着道:“我以为趁机便可捡个便宜,谁知道这曹军也是平素训练有佳,遇到大火虽然慌乱,但不时便被平定了下来。他们一旦平定,便是赶紧撤出了营盘。而我率领士兵虽然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还是没及上他们人多,又加上我们轻敌,便是又吃了一个大亏,一战下来死伤过半。不过幸好我趁机逃脱了敌人的追击,这才一路上打探,原来嫂夫人已被俘虏到曹贼那去了,只不知,只不知……”
他心里的‘只不知’其实刘备也隐隐有点担忧……
刘备听他这么一说,原来这么多天不见他们踪迹,却原来经历了一番生死。现在再看赵云疲惫眼神,想他逃出曹军围困后,当是一路探听到我的消息,便是昼夜兼程到了这里。一路上肯定也遇到了不少曹军,这样且战且走,没有休息好,不累坏才怪。
刘备也不想想那么多,笑了笑:“子龙。你嫂夫人没事的,你尽可放心。你现在需要休息,赶紧去吧。”
其实赵云把这些说完,心里也轻松多了。这时不放他睡,他的瞌睡虫早上来了。
赵云一站起,带着满腹歉疚,抱拳走了。
第六十六章 杯酒击长剑
第二天,公子应将刘备叫到府上,设宴相待。
刘备想起昨天之事,当是公子应要授予自己兵符了。刘备临走时心里揣揣,想如果公子应果真交出兵符,那是好事一件。但转眼一想,如果其中突生变故,却也不可不防。
他读得历史书多了,所以自然考虑得周全。便将张飞带在身边,让关羽另外暗中领了几百精壮士兵隐藏在公子应府衙四周,一旦有变可以马上接应。只留赵云在府上休息,他身子尚未康健。
公子应坐在上席,刘备,章吾在侧。
酒过三盏,公子应提到守城之事及徐州现况,一面则突然提起要看看章吾的兵符。
章吾一愣:“公子何意?这兵符可是陶伯父授予我的,不在征调时不能随便拿出来。”
章吾平时在公子应面前直来直去,从来不转弯抹角,把他当自家人看待,所以信口回了一句。
他这信口一句,便是谁也听的出来,章吾是一口回绝了。
公子应当然了解他的习性,只没想到他回绝得这么干脆,不由面子上红一阵白一阵,嗯嗯两声,说道:“便是我要看看,你罗唣什么!”
章吾也知道他的臭脾气,想要是今日不给他看了,只怕回去又要训斥妹妹。但兵符之事事关重大,岂能说看就看,便是犹豫不定,口里这个这个。
襄贲副将木路当时也在席上,起身说道:“回公子,别东西可以借得,只这兵符万万不能随便把玩。”
刘备抬头一见,只见这人面目横睁,胡须飞戟,说起话来颇有威严,不由暗赞一声。
公子应听后,脸上更是看不住了。昨天他还在刘备面前大言将这事包在身上,现在就连借看都受到阻碍,面子上还哪里过得去?看了刘备一眼,神色尴尬,大为窘迫,不敢再看。
公子应便是豁然将盏一放,怒目相对,道:“放肆!我问章将军的话,与汝匹夫何干?”
木路语塞,他生性暴戾,脸上霎间难看,太阳穴上青筋直突,只一时不好发作。
他看了章吾一眼,只看章吾说什么。
章吾暗想妹夫这人死要面子,便是不借不行了,只得干笑两声,说道:“公子休要恼怒,不就是借看兵符么?我叫人去取便是。”
公子应一听,哈哈而笑。也不答他话,指着章吾,对刘备笑道:“平原,我说了嘛,这厮全听我的,只要我片言,便即可以了。”
刘备一听,暗自替公子应汗颜。想他话说得如此狂妄,真是不懂世俗,难怪他昨天还指着自己说话,他这习惯成自然,只怕要得罪不少人。
刘备斜眼一看章吾,果然见他脸色很是难看,但兀自镇定。
刘备不便得罪人,可不敢表现出任何嘲笑之态,便是稍微点了点头。
站在下席的副将木路口里咦了一声,问道:“公子何出此言?你这话的意思,便是跟这位刘平原打赌了似的,难道你们就拿兵符做赌注?”
木路被公子应训斥了一句,并没有坐下,心中愤愤不平。
想尔只不过是陶使君之子,手中即没掌权,如何对我这等毫无理由呵斥?见他用藐视的手势指着主将说话,便是心里愈发恼怒。心想此等乱世,徐州城尚且能不能保住还不好说,就是现下襄贲城也是岌岌可危,汝便摆架子在我地盘指手画脚,当真可恨。便是一听公子应这话,虽然还不甚明白,只把心一横,要挑他话里的刺。
公子应也没把他放在眼里,随口道:“跟汝说了也无妨,这次陈登先生来襄贲,便是转告我爹爹的意思。我爹爹说襄贲城被曹军围之甚急,现下必须要有个大才之人才能掌控。他说刘平原乃汉室宗亲,又是仁义之君,就打算将襄贲城交给他。这次,爹爹让我留下,便是督促此事。呵呵,汝明白这意思没?汝说,没来由的我要看他兵符干什么?”
刘备愈听愈不妙,虽然他把事情编得圆滑,可他这呆子,兵符没到手便把事情都抖露了出来,只怕要出乱子。再一看木路和章吾的神情,章吾是一脸吃惊,而木路却是愈听愈火气上脸。
刘备只道不好,连连哼了几声,想打断公子应的话,谁知公子应只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完了,刘备脸上只紫涨一遍,想这兵权没到手,就把自己要夺他们兵权的事说了出来,便是暗自心惊。
木路听来好不愤怒,想厮乃何人,胆敢夺襄贲兵权,当真自不量力。好不容易听他说完,早把眼睛瞪视了刘备数下,终于走出席来,走到刘备身边。
刘备见他高大魁梧,往自己面前一站,都是乌云一片,压得自己好没来由的喘不过气来。
木路拱手道:“想这位就是‘仁义之君’刘平原吧?”
刘备也不失礼节,站了起来:“岂更敢当仁义二字?惭愧惭愧!鄙人正是刘备。”
公子应见他向刘备走去,起先还以为他要失礼,但见他对刘备也是以礼相待,便自高兴,笑道:“你两多亲近亲近。”
“正是,公子说得很好!”
木路击节笑了数声,然后转过身来,请示道:“公子,我这人一向佩服‘仁义之君’,眼下无以为乐,不若我来舞剑助酒,以表我钦佩之情。”
公子应一听哈哈而笑,道:“木将军这主意不错!”
他见木路说话客气了,他自己说话便也跟着客气,不再‘汝’‘汝’相称。
木路转过身来,向刘备拱了拱手,然后倒退数步。之后,突然长廊一声,拔出腰里长剑。
古人常道‘君子不剑无以游’,刘备见他拔剑之态,逸兴遄飞。便是如鼓之铿锵,让人一见,不由暗生豪气。
刘备心里暗叫:“好!”
就见木路舞着一路剑法,如醉似癫,左击右刺,只愣是直往刘备跟前递来。每每只差数寸,眼看就要戳到了刘备面门上。
张飞在旁看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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