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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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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豁然转身站起,瞄着他手里的长枪,眼睛里寒光一闪。

眼前这把枪,正是张辽从文丑手上缴获的那把透骨铁枪!当年,袁谭为乱青州,手下虎将文丑凭借这把铁枪,枪杀刘备许多大将,无人能治,威震一时。也就在那时,大哥一封书,将他从鲁国调出来,寄希望于他一人。对于大哥的信任,他当然毫不客气的接受。放眼天下。吕布死后。能杀文丑者舍我其谁!然而,当他带着无限的自信和高傲,走上沙场,与文丑殊死搏斗。可笑的是,他居然败了!

杀文丑的不是他,是张辽!这个在之前一直名不经传的小儿。这个小儿,居然凭借一骑吕布的赤兔宝马纵横沙场。转眼取文丑于马下!关羽不解了,郁闷了!接着,大哥又将他的战利品透骨枪又赏赐给了张辽,使得张辽一身兼备两件世间稀宝,这是何等的荣耀!这份荣耀,应该是属于我关羽一人才是。刘备是我的大哥。别人无能力承 受!带着无限的屈辱和愤恨,他离开了青州,回到了鲁国。

本来以为凭此一战而成名,结果什么也不是,反是亲身证明了张辽的成名之战。

没有无故的恨。

若不是他感到深刻的屈辱,他也断然不会故意跟张辽去唱反调,不顾张辽的劝阻而贸然出兵,致使自己深陷危境。若不是自己中了暗箭。此刻又怎会害得张辽身躺榻上奄将一息?

此刻。惭愧何用?

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这把铁枪的存在。

关羽狂吼一声。目露凶光,劈手夺过铁枪,欲要以自己一世之力,将之折断!

且不论关羽有没有这个能力,两边的心腹眼见这一幕都是惊呼一声,瞪大双眼。就是鼎轰,看着他这架势,被这囫囵的掌风一扫,腾腾腾的连退数步,脸色不由一寒。虽然跟关羽接触的少,但他的能力还是有所耳闻的。当年虎牢关故事还在传着呢。他与众将,甚至准备以手塞耳,以防这声剧烈的寒铁折折声刺破耳鼓。

然而,就在关羽狂怒不已的时候,他的白袍的衣角被人扯了扯。关羽一愣,转过脸去,却见张辽已经睁开眼来,嘴里吐字出奇的清楚。

只听他缓缓道:“息怒,息怒!云长何故跟它过意不去。”

众人都是长吞一口气,张辽醒来了!

关羽亦是愣了半天,赶紧将手上铁枪扔了一边,双手欲要将他扶起,见他摇头,也就顿住了。关羽关切的问道:“文远,你现在如何?”张辽见他神采颇好,也就放下心来。他那声“文远”既出,看来他是不再嫉恨自己了。张辽宽慰的挤出一团笑容,摇头道:“自将军病后,少有在营中走动,不说曹仁那厮怀疑,只怕军心不稳。云长若听某,就请省点力气,不要再跟它过意不去,过些时候不若去营中转转……”

张辽突然神采奕奕的说了这么多的话,下面的将士们却都低声议论起来:“莫不是回光返照吧?”旁边鼎轰被他们一说,心里咯噔一跳,赶紧吩咐道:“快传老军医来!”

“不用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帐门掀开,一个身着灰色便服的老者,挎了口黑色药箱走了进来。诸人都是一愣,只见这老者头额隆起,颔下一部黑色银须根根如戟,双目有神,含笑抬头看着众人。“这人谁呀?”众人都没见过来者,就连关羽亦是没有见过。鼎轰上前喝道:“大胆,这是谁放他进来的?”

关羽看了张辽一眼,张辽抬起身来,微微一瞥,却是见过的,不由长吐一口气,笑道:“原来是……”

“华佗华神医都没见过,还大呼小叫什么!”

帐外,又一人走了进来。

来人身长八尺,腰大十围,手按大刀,容貌雄毅非常。

鼎轰却是立即认了出来:“呃?许将军来了?”

许褚看了众人一眼,点了点头。

关羽听到华佗之名,当即是双眼放光,哈哈一笑:“有华神医在,文远病无忧矣!某可以放心巡营去也!”走到华佗面前,向华佗和许褚微一拱手,正要长身离去,被华佗扯住:“慢着!张将军身患重病,只怕将军你也带伤在身吧?还是修养好了再动,免致动了旧创。”

关羽捋须直出:“些许小伤能耐我何?还是麻烦华神医为张将军看病吧。拜托了!”大笑着走了出去。

华佗虽然常随军行医,但向在后勤,很少与这些将军谋面。虽然这些人早知道神医华佗就在军中,但也只是闻其名,而不见其人。

张辽,却有幸跟华佗见过数面,两人关系极好的。

华佗这一来,恰是时候,直将奄奄将息的张辽救活了过来。张辽欣喜不已,问他们如何知道他病危而赶来了。华佗却是哈哈一笑:“某虽然自负颇有点医术。医不死人。但也非是神仙。实不瞒将军,其实来之前某并不知将军身染重病一事。”张辽轻哦一声,更是相信此乃天意了。旁边许褚苦皱着眉:“将军不知,我等此来并非为将军。”

张辽点了点头,问道:“然是为何?”

许褚叹息一声,把彭城蒋济身染重病的事跟他一并说了,道:“元化虽有神医之名。但奈何在医治蒋军事时发现少了一味药。如此,就是神仙也没有办法。没奈何,只得暂时将蒋军事留在彭城,某再陪他到鲁国山中寻找。经过数日的耽搁,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把这味药给找到了。我等往回返时。这不正好从这里经过,听到将军正领兵围打方与城。我和元化想念将军,也就顺道进来看看。只哪里想到当时将军却是奄将一息,好险好险。”

张辽跟蒋济也有数面之缘,听他这么一说,又替蒋济担心起来,黯然神伤。

华佗宽慰了他两句,说道:“万幸将军体内的余毒也已消弭干净了。再养些日子也就康复了。只是蒋军事还在彭城等着我们的好消息。我们也就不敢在此逗留下去了,今日来就是特向文远你告辞的。”张辽却是舍不得他。但想到蒋济的事,也就点了点头,说道:“救人要紧,我就不强留二位了。”立即叫人将准备好的筵席摆上来,又叫了许多将军奉陪。

席上,关羽捧盏来敬华佗,言道:“要不是华神医你及时赶来将文远医治好,若他真有个三长两短,只怕某此生再也休想抬起头来了!哎,神医,某敬你!”这句话却是出自肺腑,若张辽因他而死,不说大哥那边没法交代,就是内心里一世也不得安宁。难得他平时孤傲不服人,今日却对华佗低下头来,很是让他那些心腹将领感慨一番。

本来不会说话的他,只把脸憋的通红,一切感激之语,只在一杯酒中。

华佗见关羽一杯水酒下去豪气不减,不由点了点头,将盏举起,也是一饮而尽。在营中这几日他也略听了些关于关羽和张辽之间的纠葛,此时再看关羽、张辽二人坦然相视而笑,再无敌意,甚是高兴。

放下酒盏,微一点头,长身而起,笑道:“二位将军能尽释前嫌,实在再好也没有,太尉大人听说一定很是高兴。战场之事某无能为力,不能帮到二位将军,只能到这里了。感二位盛情,某酒也喝足了,这就告辞了。”旁边许褚跟张辽众人说了两句,也就背起药箱,跟着华佗出了大帐。

张辽撵了出来,还想带兵护送他们一程,但被华佗拒绝了。

许褚带着数十骑保护着华佗从张辽大营出来,一路饶过曹军的军事防线,尽量躲避曹军的侦探,一路抄小路而去。但他们的行踪还是被曹军的探马发现了,并且探马立即将消息飞骑报到了方与城内曹仁那里。

牛金上前一步,目露凶光,拱手道:“这一伙人人数不多,看他们匆匆的样子,想必是有什么紧要任务在身。而且,据探马描述,这些人当中有一老者,虽是上了年纪,但却精神健硕,耳聪目明,头额甚高,胡须银白,相貌倒是颇合一人。”

曹仁轻咦一声,放下手头的卷宗,笑道:“哦,似你看来,此是何人?”

“如果末将猜得没错,此人定时神医华佗无疑!”

牛金十分肯定的咬了咬牙,继续道:“将军莫要忘了,前些年曹公时时犯这头痛的毛病,都是请这华神医给医治好的。当时我却是有幸见过几次,从探马们口中描述,倒是很符合这人的相貌。再者,这两年来,华神医在民间突然很少走动,再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也没有有关他的神奇故事传到民间。就算曹公时犯头痛时,几次三番想要请他来医治,奈何派出的几路探马都是无功而返,很让曹公气恼。我前些时还听人说这华神医如今入了刘备幕府,倒是成了刘备的私人医生了。如今看来,这消息却是准确。而这人,当是华神医无疑!”

曹仁眼光遽然一缩,啪案而起:“若是华佗,我倒是对他很有兴趣。”

牛金上前一步:“曹公欲得之人如今就在城外,不知将军有何打算?”

曹仁目视着他,一字一字吐道:“能不能将华神医再请回来,就看将军你了。”牛金退后一步,躬身道:“将军放心,我这就带兵出城,将他请回来!”正要转身,却被曹仁叫住:“慢着!离远点再动手。”

“末将明白!”牛金嘿然一笑,转身离去。(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三章 郭嘉魏城吟诗

建安二年,秋,九月。满地落叶。

魏城就在眼前,巍峨高大,扼控定都之险。济水从两城中间,浩浩而去,奔腾不息。

保护魏城的三道关口,成武,东明,常衡,在刘备的大军面前,如此不堪一击。不下一月时间,先后丢于刘军。刘军斩曹军万余,轻易到了魏城之下。

刘备的大军欲要进攻定都,必须先从此地经过”“。

所以,魏城,必须拿下!

驻守魏城有曹军三万,由将军夏侯渊镇守。而远在定都的军师郭嘉,听闻刘备亲领五万大军前来,他也匆匆赶来,居中指挥。

“让郭奉孝出来吧,我想和他谈谈!”

刘备将军队驻扎在离魏城十里之地,暂时没有继续进攻的打算。

魏城偏南面,城外六里地处有一高丘,刘备与郭嘉各自将人马驻扎山下,只各人带了一名部将前来赴约。

郭嘉一身素服,头上戴着一方脏兮兮的歪帻,背负一柄铁剑,腰间悬挂着一只酒壶。还是千年不改,一成不变的打扮。

他伸出的右手中指和食指表面如镀了一层油光,证明他在上山的途中仍是不忘贪吃,而且还是那种带了油腻的油食,多半是他爱吃的炒花生。而他的银须虽然干爽,可须唇上仍有未揩干净的水渍。这证明,他刚刚喝过酒。这一点可以从他腰边挂着的那只酒壶上,那个盖偏了过去的酒塞上看的出来。而他的袍袖,可能因为穿的太久未换的缘故,袖边上早已污渍堆了厚厚一层,如锅铁扒在上面。而看样子,他是全然不在乎的。

“初,陈群非嘉不治行检,数廷诉嘉,嘉意自若。”

突然想到这么一句史书上的话,刘备不禁暗自发笑:“原来这就是好男儿不拘小节啊!”

只是。在与他两目对视的那一刻。郭嘉眼睛里虽是精光四射。锐利非常,但掩盖不了眼眸深处的那一丝沧桑。

刘备暗暗心惊,难怪他会如此,想必他是忧心曹操的安危吧。

高丘上方方圆平整,可并排走四辆车马。居中,早已安排了两方木案,将其并在一起。上面有酒有菜。案几边,各放了一只干净的草席。

郭嘉见到刘备,先是端端的看了刘备一眼,出人意料,突然摔起袖子,大声吟唱起来:“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胡……”

“咯咯,他唱的是什么?没人告诉他他唱的很难听吗?”

郭嘉绕着刘备忘情的吟唱,突然被这一声银铃也似的笑声给打断了。郭嘉停住吟唱,瞥眼去看刘备身后立着的那位粉面小将军。刘备奈何不了她,正小声回答着他:“呃。可能没有吧。”全然不理会他二人的打趣。郭嘉仔细瞧着这位小将军一眼,被那小将军燥怒的剜了一眼。方才回过神来,捋须哈哈而笑:“这位小将军倒是生的皮细肉嫩的,倒像极了一个小姑娘。”

他明明知道这位是女扮男装的准娘们,却是故意戏弄一番。他当然不知道,这位女扮男装的小将军,正是孙尚香。孙尚香听他一说,气的小嘴巴一撅,差点拔出剑来,被刘备呵呵一笑,打住了。郭嘉取过腰边的酒壶,一仰脖子,张了两张,骂道:“原来喝没了!”瞥眼看到案几上摆着的一大壶酒,蹲下身来,将酒壶之酒尽数往自己酒壶里灌着,直灌走了半壶酒,这才满意的站起来,仰脖子长长射入喉咙里一口酒。把酒喝了,这才想起什么,问了刘备一声:“不介意吧?”刘备哈哈一笑,摇了摇头。郭嘉伸手入怀,拿出了一个纸张包着的包裹,一层层打开,里面是油腻可鉴的油花生。

刘备看到这里,忍俊不禁。孙尚香向着刘备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干净的鬼脸:“贪吃鬼!”

郭嘉可全不在意,干净利落了抓了数颗,和酒又吃了些,正欲包好在放入怀里,但见左右刘备在,也就不好意思将果实放在了案几上。吃喝了一番,这才举头向天,闭目沉醉般,将刚才未唱完的句子,一发的唱完了:“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好好!”

刘备首先鼓起掌来。

“过奖了。”郭嘉唱完又去取酒:“此乃玄德公昔年之作,我只不过是拾君牙慧,将之记下,闲来时偶尔吟唱两句罢了。”

孙尚香先前尚自取笑郭嘉唱的难听,但她听来后面那几句,却是撩人心魄,不觉陶醉。及至听到郭嘉说这诗是刘备昔年所作,对刘备无来由的生出一股暧昧之心,看刘备的眼光又不一样了:“这诗真的是大人所作吗?”

这首《凤求凰》,男子对女子唱来是求爱之歌,但要是男子拿来对男子唱,那其中就蕴含着求贤之意了。如果记得不错,昔年初唱给郭嘉听时是在徐州城外,土丘之上。第二次却是他化身为左慈时,在昌邑城听郭嘉在曹操府上唱的。算这次,《凤求凰》已三显人间了。

“好虽然是好……哎……”

刘备细细品味一番,怎料还有话没有说完,继续笑道,“奈何,凤兮!凤兮!何德之衰?”

拔开塞子的,酒香溢出,郭嘉没有立即仰脖子喝酒。听到他这句话,似是触及身心,眉头皱了起来。

刘备挥了挥手,让孙尚香先下去了。郭嘉,亦挥了挥手,让保护自己的将士下去了。

“请!”

刘备亲自为郭嘉斟了一杯水酒,举起来。郭嘉端起酒杯,仰脖子喝了。

现在四周都没人了。秋的落叶无法飘零到此。一片平躺的土丘上,只剩下他两无声的浊饮。

刘备突然停盏,笑道:“先时,陛下突然封我太尉,拜我楚侯,又让我将道借出来与曹公,会诸侯于皖县。讨伐逆贼袁术。我看,曹公讨伐袁术是假,对付我刘备是真吧?他这一曲‘假道伐虢’,想必也是出自奉孝你的大手笔吧?”

“意外,意外!”

郭嘉惭愧的低下头,伸手将撒泼在衣服上的酒水乱扫去:“些许雕虫小技。何能入玄德公法眼?”

刘备笑了笑,又给他重新倒了一盏,放下酒壶,笑道:“你这可不是雕虫小技,若不是我运气好,在曹公追兵赶来之前渡过江水,不然我只怕早已葬送在了豫章瘴疠地了。若我不能回来,此刻彭城想必早就是奉孝你的囊中之物了。奉孝。你这‘假道伐虢’之计。毒啊!”

郭嘉没奈何的挤出一团笑,伸手捋须:“人算不如天算。一切都是天意。且看天意最后是属曹还是属刘吧。”

刘备轻哦一声,假问道:“难道上天之意奉孝还没看出来?”

郭嘉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喝酒!”

刘备又与他对饮了一杯,将话题扯到三年前:“奉孝可还记得,三年前,我夫人被曹公接走,当时曹公的大将于禁却也被我请到了军中。为此,我与曹公约定,在徐州城外土丘之上相商交质之事。其时,你可是代表曹公与我一晤,也就在那时我得识先生。至今想来,一别三年,我两居然又在不同的地点,相同的场合,在这高山之上,迎风把酒言欢,纵谈天地,是何其快慰呀!若无战事,我倒是愿意与先生携手归隐原野,时来煮酒弹铗。”

郭嘉眼睛扫向远处枯败纷落的黄叶,往事越沧桑,口角微微一翘:“若知道于禁将军最终还是归了玄德公,倒是不换也罢!”

刘备苦笑一声,放下酒盏,长身而起,拱手道:“奉孝背上之剑可否借与某一用?”

郭嘉微一震愕,几乎在他的提醒下,才知道他居然是空手与自己赴约的。

“请用!”

接过郭嘉递过来的剑,刘备将衣一震,一口风恰如其分的吹将过来,将雪衣撩拨起,露出刚健的大腿。刘备手中的剑,霎时如惊风之雨,又与三年前舞的不同。只见他愈舞愈疾,似带了无限的愁丝。他一面舞剑,一面开口唱道:“遵彼汝坟,伐其条枚;未见君子,惄如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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