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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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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晔道:“先生有所不知,这城内乱着呢。我刚刚控制了这边府衙,没想到城门那边,守兵却又接连被人杀害。还有,城内许多房子东被点一处,西又被点一处,都来不及扑灭。更糟糕的是,吕布乱党趁机杀人,蛊惑百姓,与我官兵抵抗,处处都在巷战不停。这这局面刚刚好了,马上重又陷入了僵局,你看……”
刘备听他一说,突然想到那日出城时,典韦一声高呼,埋伏在城门两边的‘摊主’立即掀摊抽刀与曹性战作一团的一幕,方想到这里,暮然惊出一身冷汗:“是了!原来曹操这厮早在城内混入了不少奸细,不然他那日也不敢轻易潜入昌邑刺探。而这些杀害守兵的贼子,定是曹操那伙奸细无疑!说不定,这些火也是他们和吕布乱党点的。”
刘备正想着,那边探马报说:“不好了,泗水上发现了许多曹军的船只,城外数里陆地上也发现了曹军的踪迹!”
刘备一愣,想到定陶与昌邑城之间连接着泗水,如果从定陶发兵,只用渡过济水,转道弯,再一直沿着泗水往东,登岸就可以到达昌邑。而曹操这次来,却是水陆并进,可见早有预谋,势必不拿到昌邑誓不罢休。而此刻城内又布满了曹操不少奸细,一时难平,我等又经过刚才一阵苦战,此城却是万万守不了的了。
刘备想到这里,赶紧让刘晔撤兵。刘晔尚在计较厉害,突然又报说吕布高顺军摆脱张飞军,从后直杀了过来。刘晔这时,也不敢再犹豫,赶紧叫撤去军队。
刘备本要跟着撤去,只是想到左慈临别时跟自己说过的话,方自怔住。心想:“我如果没有包裹里自己穿的那身衣服,那就势必不能恢复原来相貌了,这可该怎么办?要是我再回去找左慈吧,可我梁国这边必要先行交代几句才能走啊。这,这可如何是好?”瞥眼望向西门那边,也就什么也不顾了。他也怕刘晔担心,方自趁着乱子,驾马丢下刘晔,往西门那边直赶。
此时城中多处房屋着火,西门边守兵一撤,潜伏在城内的曹操奸细立即砍开了城门,豁清了道路。不时,城外一声发喊,曹军进城。城墙上先是‘吕’字‘大王旗’,刘军把吕军撵走,换成了‘刘’字‘大王旗’。这‘刘’字‘大王旗’刚刚插到城头,没想到,转眼间,立即变成了‘曹’字‘大王旗’。这走马换旗间,城内不知多少人因此罹难,多少房屋财产付之一炬,多少家庭从此走散。
刘备眼见曹操水陆两路入城,也不敢耽搁,赶紧回骑,欲要从南门退走。只没想到,刚刚驾马,还未转过街角,只听一声稚嫩声从脑后响起:“师父!”
刘备一愣,稍微反应过来。这声稚嫩声接着唤了两声:“师父,师父!”
是赵狗剩的声音。
赵狗剩的声音一落,那边又传来曹操的声音。只听曹操急着问:“哦,你师父在哪里?”
“在那!师父,是我狗剩啊!”
刘备知道自己再跑已是无益了,说不得只有一赌了。刘备嘿嘿一笑,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赵狗剩已经驾马赶了过来,而曹操,也是款款兜马上前。
刘备正要开口,突然口鼻里烟火直冒,胸口上如被人踹了一脚,顿时闷得喘不出气。刘备痛得身子不由一曲,倦卧在马背上,面对着青石板,脑子里钟鼓齐鸣。身子直勾勾一挺,就是翻身往马下栽落。接着,什么感觉也都没有了。
第二百六十章 船上幻化风波恶
大野泽,左慈替刘备赴吕布之约。
吕布这边有大船三只,一字摆开,后面还有十数条小船,而左慈那边,紧紧大船一只,小船三条而已。吕布看到这里,也就放了心。他将左慈请到自己船上,又是拱手极力客套了一番。左慈也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却是登上船头,遥望着左右浩浩烟淼,笑道:“此处碧波荡荡,二月莺飞草长,山色尽揽眼前,却是一个栖身的好地方。将军如果困极无路,不妨可以考虑考虑。”
吕布一愣,脸色一愠,他这是什么话?也没时间多想,就听‘刘备’接着说道,“此地山水适宜,也难怪吕将军会在此地设宴邀刘某把盏共醉,幸甚幸甚!将军,什么也别说,就请先摆上酒席吧。”
吕布一愠过后,倒是没有立即发怒。不过转眼见对面‘刘备’神色不惧,倒是暗自佩服。又听他最后一句话说得痛快,也是不由跟着仰天一笑:“人道刘玄德乃‘仁义’之君,我看不光如此,却也是个豪爽之人!哈哈,不敢怠慢,酒席已备,就请刘使君移步楼内饮酒。”
左慈却是摇了摇手,说道:“不需到楼内,外面这么好的山水不观,如何将之拒于楼外?将军可命人将筵席摆在这里,我们面对烟波,让春风吻面,岂不是好?”
吕布讥笑道:“筵席虽然是设在楼内,但靠近窗户,远山近水都可以一见。不过,既然刘使君你不愿进去,那也无妨。”转身叫吩咐将酒案摆到船头。
时侯成就站在吕布身后,听吕布这么吩咐,赶紧咳嗽了两声。吕布会意,呵呵一笑,暂时别了左慈,跟着侯成进入楼船内。吕布问他:“有什么事?”
侯成道:“将军,你难道忘了?这筵席设在楼内,刀斧手好行动,要是摆在船头,这一来不好行动,二来,敌船也在对面,要是被他们看到变故,马上调头走了,那岂不……”
吕布哈哈一笑:“我还道侯将军你担心什么呢?原来就是这点。要说担心,我之前也不是没有。我常听人说,刘备身边经常跟着两大护卫,而且这两人武功俱佳,不在你我之下。可现在,他却是独身一人前来。呵呵,对付一个刘备,还用得那么大动干戈的?至于他船里头那些士兵嘛,我自然备了后着,将军不需担心。”
侯成点了点头,像是听懂了,但旋即抓了抓脑瓜,又问:“刘备赴此约,他一个人过来,明知身入险地,可他为什么还不把他那两大护卫带着呢?”
“这个……”
吕布似是被他问住了,但也没多想,用手扫了扫他的肩膀,说道:“别再啰嗦,你照我的意思去办就是。”
左慈在船头待了一时,那边吕布也就让人将酒席都移摆在了船头。吕布准备好这些后,又向左慈拱手道:“不知刘使君带了多少位兄弟前来,我好安排犒劳。”
左慈拱手道:“吕将军太客气了!既然将军有此意,那我也不好推辞。这样吧,你也就随便准备个一万嗯,也就一万份吧。有劳了。”
吕布吃惊非小,暗道:“老子一楼船里顶多塞个三千人,全部加起来也就才够个一万数字。可这老小子,是不是疯了?他这一楼船,加三小船,居然有一万多人?”抬头望着对面,只见对面将士往来穿梭,各处都布满了人马。随便看看,人马倒是不少。只是不管怎么说,就这一条大船,也不可能装这一万人啊!
吕布也打不定主意,只叫赶紧下去准备着。可侯成拉着他,暗地里跟他说:“不要听这疯子说,他这是在诓将军你呢。更何况,要是我们把这一万份都送出去,我们自己将士就有一大半要饿肚子了。”
吕布愠怒:“你懂个屁!我既然已经开了海口,如何能不答应?更何况,我们饿就饿一顿,何必去跟死人抢食?”
侯成一愣,似明非白的点头去办了。
吕布这边招待着,先开了席。左慈来之前斋戒三天,许久没喝到一口酒了,此刻却是只管自喝,也不敬别人。吕布敬了他两盏,别的将军也就跟着敬了两盏。
吕布故意笑道:“今春,我与曹操一战,不意遭到此小儿算计,以致丢了定陶一城。此战虽是一时小挫,但亦动摇我之军心。我上下正是惶恐之时,幸得使君你慷慨允诺,与我达成结盟,这才一举拿下乘氏。某荷蒙厚恩,尚未言谢,实在失礼。这杯水酒,某敬先生赴难之义!”
左慈却是如若未闻,反是问他:“将军,这山水不是很好吗?你不谈春色,却谈这些,我就不明白将军信中所说‘把盏共醉’的意思了。”
旁边吕布将军们一听,皆是脸显怒色。
吕布却在想:“刘大耳,你故意想要避而不谈无盐之事。哼,我就偏要把他说出来。”
吕布想到这里,把酒盏暂时放下,然后轻轻笑道:“哦,对了!还有,我听属下说,此前我无盐城遭到曹操进犯时,曾得使君你一臂之力,这才将贼寇击退,我也还未言谢呢。来,一壁谢了!”
旁边侯成故意提醒他:“将军如何忘了?无盐城虽是他救了,可他不但据为己有,还将我东平也一并吞了!不然,我何能被他逐到这里来了?”
吕布假作吃惊,回顾左右:“哦,是吗?我东平已经没有啦?”
“将军才知道?可不就是这厮干的好事!”
两边将军只将鼻子装模作样一哼,怒目瞪视着左慈。
左慈坐在那里,却是文不对题的拉大声音,说道:“咦,我听说吕将军你手上有八员健将,张辽、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外加一个高顺,个个都是十分了得。依我看,吕将军,你只要有此‘八将’,其余那些跳梁小丑皆可一概不论了。
今日大野泽如此盛会,你不把他们都带来,让我见识见识,却只独独带了一只猴儿来,这就是将军你的不是了。不过,其余人都没来,难道都是被将军你另有安排?呃,不管将军怎么安排,那都是将军你的事。可我要劝将军,你如果有其他念头,最好趁早打消。不然,免得引火上身啊。”
两边将士听他这话十分恶毒,他居然将‘八将’除外都比作‘跳梁小丑’?这一来,一个个都是气得脸色通红。没有被点中名字的,看到‘八将’之一的侯成在席,嫉妒心顿起,不由对他暗暗咬牙。侯成虽然承他看得起,把自己当猴耍了,但转眼见到其他人的神色,不由得把得意之色暂时收了。
吕布对他什么‘八将’的说法自然不放在心里,不过对他后面那句危言耸听的话到是微微一愣,心里纳闷:“这个大耳儿,尽跟我说些左道之语,他这话里又是什么意思?”想到这里,倒是有点害怕起来。不过,他仍是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笑道:“这八将是了得,但其余将军也都是我的股肱,同样了得。只要忠心于我,我都一视同仁。刘使君你这样划分,未免有点以偏概全了。不过,听君一席话,我吕某倒是增长了不少见识。”
旁边将军故意提醒:“刚才说到东平被这厮鲸吞之事,还没说完呢,将军如何忘了?”
吕布却是故意唬道:“什么鲸吞?我看是你们惹恼了刘使君,刘使君代我教训教训你们,跟你们开开玩笑罢了。等到事后,刘使君还不照样会将东平归还我们?刘使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吕布脸上皮笑肉不笑,说完,目视着左慈,手却按着腰里宝剑。只要他‘刘备’敢说一个‘不’字,就要立即动武。那旁边的将士,一个个也是屏住呼吸,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左慈,等待吕布发话,动手。
这时,前去犒劳的士兵都回来了,一位将军脸色不好看的看了吕布两眼。吕布会意,拱手暂时告去,问他:“怎么样?”
将军拱手道:“刘备船上黑压压到处都是人,小船上也是堆满了。我送去一万多份酒肉,居然只剩几份回来。”
吕布暗暗咂舌:“这也不可能啊!一万多人,就是压,也将船压翻了,如何能呆得下?”
将军笑道:“怕他什么,只等他们一发作,这一万人也就是纸扎的老虎,只管看,不管用了。”
吕布被他一说,嘿嘿一笑,点了点头:“将军可在此准备,对面一有反应,马上就动手!”
“诺!”
吕布看到将军答应了,也就从他这里又回到了席上,故意问左右:“对了,我刚才说到了哪里?”
这时,左慈却只尽管喝着酒,并不理会。吕布等了一时,看到‘刘备’船上并无反应,又瞥眼看了看刚才那位将军,似在责备他。那将军也是一头迷雾,开始有点着急了。吕布心里暗道:“这是怎么回事?药劲也该上来啦,如何还没反应?”
他心里话一出,却被左慈接在口里。只听左慈摇手笑道:“不管用的,不管用的。你这药下得再猛,他们吃了也没事的。”
此话一出,旁边将军尚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唯有吕布吓得汗珠直滚,心下暗惊:“我没说话,他如何听见的?”
左慈道:“你嘴里没说,但你心里在说。”
吕布脸上血色顿无,正不知如何应答,对面船上豁然腾的一声,烟火四起,燃烧了起来。左慈瞥眼一看,心里失惊,暗叫:“嗨,败我大事!”也不打话,埋头在案,竟然呼呼睡去。
第八百章 曹操设宴
“师父,师父!师父你醒啦!”
刘备恍然觉得自己刚从火窟里出来,鼻子里喉咙里好像还在冒着浓烟,胸口上如顶了一口大缸,闷得喘不过气来。不过,眼睛一睁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自己还是自己,只是处境不同。刚才还在鞍马上,此刻却已躺在了温软的卧榻上了。
刘备睁眼看到赵狗剩就在旁边,恍然想起他在马后叫唤自己,他的旁边还有个曹操。刘备此刻只看到赵狗剩一人,环境也变了。这是个卧室。刘备问他:“狗剩,这是哪里?”
赵狗剩也没来得及回答他,听到走道上传来声响,赶紧起身跑去喊叫:“我师父醒啦,我师父醒啦,他没死!”
刘备赶紧招手叫道:“狗剩,你在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
赵狗剩回过头来,趴在刘备卧榻边,泪水挂了出来:“师父,你忘啦?白天,白天你被一根烧断的火棍弹来,正扫到了胸口上。师父你你当时就被打落在了马下。当场,当场就没了气。呜呜”
刘备闭目一想,我落马时也没看到什么火棍啊,赵狗剩身为我的‘徒儿’当不会乱说话啊,难道是我记错了?刘备伸手将他脸上泪珠擦了擦,赵狗剩趁这时将塌边一根竹仗拿给刘备看:“师父,这是你的拐杖。”刘备伸手接过,拿在了手里,掂量了一二。想到那日慌乱间把这根竹仗丢在了地上,不由笑了笑,从又放在塌边,问他:“徒儿,不要哭啦,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对了,我睡,睡了多少时候啦?这,这里是在哪里?”
赵狗剩道:“师父你睡了有半天啦……”还没来得及回答下面一个问题,就见门户被推开,一人走进来,张口代答:“这里是昌邑,听说左先生你醒来啦。”
刘备见是曹操,准备下榻相迎。曹操赶紧跑上前两步,扶住刘备身子,连声:“先生刚刚醒来,应当继续调养才是。”
赵狗剩见到曹操进来,赶紧扯着他的袖子,连连说道:“我师父没死,他还活着。”
曹操点头道:“嗯,我正是听到你的叫声,这才赶来的。”
刘备笑道:“我只是假寐半天,不想让曹公你们担心了。”
刘备只是轻松一说,曹操却是暗自惊讶。先前在城中猝然相遇时,他可是亲眼看到刘备被一根火棍扫下马来,然后堕马就没了气息的。要不是念在赵狗剩的求情,说师父身怀异术,绝对不会这么无缘无故死去,不然曹操可没必要将这个死人放在卧室里。刚才赵狗剩一喊,在外面巡逻的士兵一听见,赶紧报给了曹操知道。曹操还不相信,只是听到屋内说话声,方才破门而入。本来一心想着,刘备只是气息一时塞住了,就算回醒过来那也必将身体残痛,负伤不能下塌。此刻,却见他谈笑轻松,居然把‘死’字戏谑成了‘假寐’二字,怎不叫曹操起疑?
曹操不由多看了刘备两眼,眼见刘备起身下来,也不屈身,也不捂肚子,好像先前一场大灾根本未曾发生过似的,下榻就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曹操暗暗咂舌,岂一个‘惊’字了得!他立即想到第一次相见时,他席上说自己不会‘贮水钓鱼’,以及接下来以虎试探时,他那仓惶而逃的样子。这一切,肯定是‘左慈’故意佯装的!他还敢说自己不会异术?!曹操肚子里轻蔑一笑,挥手叫进一人,吩咐道:“既然先生已经没事了,那今晚的庆功宴就照开了吧。”
那人微微一愣:“庆功宴的事不是早定下了么,就是这人有事了,这庆功宴还不是照开不误?”他也不懂曹操为什么要多此一吩咐,只好称诺下去了。
不时,筵席大张,席上曹营里文武都来了。曹操特意请刘备坐了首席。刘备也不客气,想到左慈第一次带赵狗剩到自己府上用餐时,就是将赵狗剩拉到自己身边坐着,他这时也怕赵狗剩不适,所以也就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了。刘备也学着左慈的样子,时不时给赵狗剩碗里添上两块肉,著上一筷子腊鱼。
曹操举起酒盏,在席上说道:“此次能够拿下昌邑,郭祭酒其功居伟!”
两边文武都是举酒相庆,目注郭嘉。郭嘉坐在席上,恍若未闻,及被旁边武将提醒,这才捋着捋歪斜的头巾,端了端身子,缓缓站了起来。两边见他这动作,觉得好笑的,偷偷发笑;有觉得不好笑得,如正人君子,纲纪之辈,都是蹙眉不语。不管怎样,但看见郭嘉抓起酒盏,就是仰天一送,痛快淋漓把盏中酒一饮而乾的豪爽劲,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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