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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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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道:“二弟,且坐下。”
等关羽坐了下来,刘备才道:“鲁国数县并叛,我知道二弟你心里着急,但切不可乱了方寸。我等以‘仁义’举兵,这才等到百姓拥戴。这数县虽然并叛,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想他们之所以敢反,不过因为鲁国兵力空虚,而相国又不在任上,再加上鲁县尚有郭贡余党作祟,挑拨事非,这才弄成今日之局势,也不能怪谁。所以,你回去以后,只用把鲁县攻打下了,其余数县我想将是不攻自破。但要切记,我等之所以区别于曹操,就是曹操以暴,而我等以宽。所以,切忌以一时之怒而学曹操不智之举,以失百姓之所望。”
关羽笑道:“我只诛首恶之人,做曹操那样屠城的事我当然不会。大哥请放心。”
刘备点了点头,想了想,若无其事的说道:“对了。去年我兄弟两自广戚别后,一向少见,这次又要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为兄的今日要与二弟你好好酌酒一醉,明日再送二弟你回鲁国。”
关羽潸然落泪,道:“某亦许久未见三弟了,不知三弟现在怎么样了?”
刘备叹息一声:“国家多难,兄弟分别,子散妻离,诚内心之痛也!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说着,让人置办了酒菜,跟关羽小酌起来。
刘备席上闲谈起来:“广戚别时,木司马从黄昏山带来两万人马归降于我,我当然就任命他为二弟副将,让他帮助二弟你协守广戚。后来,我将这两万人马交一半与你,一半送给典农中郎将。你这一万人马经过几个月以来的训练,不知道有没有一些进展?”
关羽停盏笑道:“不瞒大哥说,虽然大哥留给我的这一万人马是从全军里面挑选出来的精良之卒,但他们到底是黄巾党徒,疏于训练,初来时纪律差得不得了,就害得我头痛了好几次。不过,后来经过我不断训练,纪律倒是好了不少,也不是初来时那样嘻嘻哈哈了。”
刘备笑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能有进步、在不断训练就行了。”
顿了顿,又问:“别时我让二弟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知道二弟你现在兵马多少,粮草多少?”
关羽捋须笑道:“这次我来带了两万,留在鲁国各地驻守兵马再加上木司马的部卒,大概也有个六七千,总共加起来也有不到三万人马吧。要说粮草我在广戚时尚且奇缺,不过占了鲁国后,倒是一下子宽裕了,也不愁吃也不愁穿了。”
刘备哈哈一笑,点了点头:“二弟果然有能耐!”
关羽脸上通红,捋须笑了笑:“大哥也不用夸奖,这都是拜大哥所赐。”
刘备又跟他喝了几盏,突然又沉默不语起来。关羽怪道:“大哥,你有心事?为何不跟二弟说说?”
刘备抬起头来,笑了笑:“二弟莫笑。我在想,我来时只带了六七千,加上孙观本部也不到一万人马,虽然新收乐进,得了一万人,总共加起来虽然有个两万将及,但我想东平新得,又毗邻曹操、吕布这两只虎狼,正是兵家必争之地,若无重兵据守,定然难以控制得了。但若要临时征兵,只怕又来不及。所以我左右一想,实在头疼。二弟你也不用担心,容我之后再慢慢想办法,我们还是先喝酒。”
关羽却把酒盏放在案上,凛然正色:“大哥缺少人马,跟二弟直说就是,何要以外人相见?我这里虽然兵马有限,但我已经基本平定了鲁国,一时也不需急用,管教来取就是。更何况,我的一切都是拜大哥所赐,大哥就该一声令下,让我把兵马交出来,我难道还敢说一个不字?大哥你说吧,一万够不够?如果不够,我这里两万全都留下。”
刘备愣了愣,弃盏把手道:“到底是我二弟!”
关羽叫了声:“大哥!”
刘备顿了顿,许久才到:“既然是二弟好意,我也不好拂逆。但我想鲁国虽然暂时平定,鲁县及周边少数叛党虽然不足为惧,不过,鲁国接连山阳郡,我新近又跟吕布闹翻,就怕他趁机窥视鲁国。所以,鲁国地理对我军来说十分重要,尚需重兵把守。这样吧,你就留下一万人马给我,你自带一万人马回去驻守,也好防备吕布来袭。”
关羽点了点头:“也好!那我就留一万给大哥,我自带一万回去。”
刘备又跟他说:“当初我把子敬叫来做你的‘军师’,实际上就是为了尽快得到鲁国。现在鲁国已得,又有二弟你亲自驻守,我心里也就放心了。所以,这次,子敬就不跟你回去了。但,你身边不可缺少善谋之士,也好让他在你困难时帮帮你。这样吧,你回去后,最好多多延纳这类人才,奉为上宾,我想鲁国不缺乏文人雅士。再说,这些人对你可是多多益善,二弟你要切记。”
关羽本来不稀罕文人,但多日来跟鲁肃相处下去,得他出谋划策,攻克了不少难关,对他倒是很是敬重。这时突然听到子敬又要回到大哥身边了,虽然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也是不免有点失望。听大哥让自己多多延用文人,心里只想:“天下我除了敬子敬一个,别的却一概免谈!”所以对于大哥的话有没有听进去,自然有待考究。
关羽听刘备一说,不好当面说文人的迂腐,自然拱手应诺。
刘备跟关羽饮了半夜,第二天上午又亲自送了关羽出了无盐城,把手道:“二弟保重!”
“大哥保重!”
两人洒泪而别。
且说曹性与宋宪相遇道上,两人各有心思,虽然同道,却是不同心。
宋宪只一连在心里埋怨:“如果我跟曹性一路回去见吕将军,只怕再也不可能再赢得跟吕将军单独谈话的机会了。这样的话,我丢了东平陆一节,却又是万万洗脱不清了。曹性同是丢一城,我也丢一城,但他丢城还可以狡辩说是被刘备以‘同盟’的名义诓骗去了,只要他蛮说他并不清楚‘同盟’一节,那么就可以跟吕将军据理力争了。可我却是不同,我是故意不做抵抗就把城池送给了对方,这样的话,啊呀说起来我的罪责却比他两的还要重!”
宋宪想到这里,只急得虚汗直冒,但却一时又没有办法了。
宋宪坐在马上,想了许久,咬牙打定主意:“如今只有想办法把曹性丢下,我先去见吕将军,那样的话,对我才有利。但,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我先走开呢?”
一时想不出。
曹性在马上也是不停打量:“我自战败后,几次拖延不报,都被宋宪看在眼里。我若想今后好好混下去,洗脱自身罪名,就必须先除了宋宪这厮。不过,我要杀宋宪那自是容易,自后给他一箭就是了。可我杀了他,他部下还有两千人马,他们要是告诉吕将军,让将军知道此事,那对我却是不利了。我现在有什么好办法既能除他,又能掩盖过他部下呢?”
两边各打心思,故意拖延行程,所以一天的路当做两天来走,走走歇歇,三天都未能出东平国领地。这天,天已淡昏,太阳西落。
曹性打马道:“天也不早了。宋兄,我看我们暂时在这里驻扎下吧,等明天天亮再走。依我看,我们再走半天,也应该出东平国了。”
宋宪也琢磨着事,巴不得多多拖延,所以当即同意。两边把人马就依山驻扎下了。
第六百章 曹性见吕布
及至天黑了,两边炊具帐篷也已经搭好。
曹性私下里告诉侯成厉害:“我等现在不除了宋宪这厮,一旦踏入山阳,就再无机会。”
侯成有点害怕:“请曹将军拿主意。”
曹性点头,跟他说了主意,又让他将宋宪请来帐中,三人饮酒。饮到一半,侯成装作酒力不济,退出了大帐,大帐里却只剩了曹性、宋宪两个。两人又饮了半夜。宋宪带来的将士和曹性的部下熬不住,都欲睡去。正头昏脑胀时,突然里面传来惊呼一声:“宋兄,你如何要杀某?”
帐外士兵听到这声锐耳的叫声,赶紧闯进帐来。只见宋宪倒在地上,曹性手里正持着一把刀,刀刃下粘稠的血液往下直滴。
两边士兵愣住了,这是谁杀谁啊?
曹性脸色变得赤红,将刀丢在地上,然后伸手按住自己腰刀刀柄。众人这才看清,原来这把刀是从对手上夺来的。好个‘空手入白刃’!敢情是宋宪欲拔刀杀他,被他伸手夺了,然后情急中一刀反把对方杀了?
宋宪部下可不这么想,都是变得脸色煞白。主将被杀了,这可怎么办?
曹性赤红的脸,带着惊讶,询问地上不能动弹的宋宪:“宋兄,你为何要杀我?”
宋宪脸色酡红,显然酒气上升,脑子在旋。只见他伸着手,手指撕着心,舌头一缩,眼睛一翻,死了过去。
帐外侯成闯了进来,看到这一幕,舌头打结:“曹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曹性道:“这宋兄为什么要杀我?”
曹性反问他。
侯成眼睛一瞪:“岂有这事?来,给我搜!”
侯成部下立即把宋宪身子搜遍了,找出了一封信笺:“将军请看!”
曹性接到手里,脸色遽然变了变。侯成也不问何事,拿过来随便扫了一眼,就是咬起牙来:“宋宪这厮竟然敢与刘备私通?来呀,把剩下的这些乱党也给我抓了!”
宋宪部下吓做一团,怎么回事?宋将军会跟刘备私通?
侯成帐外涌来的部下就要杀进来,曹性连忙道:“首恶只是一人,不必连累无辜。”宋宪部下赶紧说道:“对对,宋将宋宪与刘备私通不关我们的事,求将军饶命!”侯成道:“曹将军既然大仁大德,不与你们计较,我还有什么话说?只是你们虽然并无反心,就怕出去后,别人或许并不明白这里发生的事,所以要你们回去跟其他人说,让他们稍安勿躁,宋宪有罪,余人一概不究,叫他们放心就是。也叫他们明日随我们继续进军,一同去见吕将军,让吕将军处理此事。”
宋宪部下一个个身子战栗,汗如雨滴,哪里不同意?点头如捣蒜:“是是!全凭将军吩咐!”
曹性把宋宪部队收编到了自己队伍里,又走了三五天,终于到了山阳郡治昌邑。
吕布正在府上,听到曹性突然带着一队人马来了,心里一惊,将曹性、侯成叫进来,问他们:“我让你们据守无盐,你们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曹性也不称罪,开口就骂宋宪叛徒,然后立即将捏造宋宪私通的书信交给了吕布。吕布看了两遍,眼睛通红紫涨,牙齿咬得碎裂,钵盂大的拳头砸在桌案上,立即崩断一角。
吕布仰天大骂:“这个织席贩履小儿,居然敢欺骗本将军?我与他既已‘结盟’,他如何敢背地里勾结我将吏,实在可恨!”
转头又问:“宋宪人何在?”
曹性回答:“已被我杀了!”
吕布一愣,看了看他的架势,又似是想到了什么,立即问他:“曹将军,你亲自跑这么多路难道就为了告诉我这些?”
侯成站在曹性身后,胆子小,被吕布这么一问,两腿就打摆子了。曹性却是把头一低,从容答道:“当然不是!我有一事要问吕将军。”
吕布稍微恢复了一点血色,说道:“什么事?”
曹性道:“将军可否与刘备之间达成了‘结盟’一事?”
吕布鼻子一哼,说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刚才我不是已经说过了?”
曹性咿呀一声,连连跺足:“怪不得,怪不得。原来真有此事!”
吕布眉毛一皱:“你这是怎么说的?”
曹性拱手低身:“此事说来惭愧,望将军见谅。”
吕布不耐烦的说道:“什么事,曹将军说来!”
曹性道:“不瞒将军,我来就是为了‘结盟’一事。”顿了顿,“前些日子,刘备突然带领大队人马兵临无盐城下……”
“什么?”吕布立即打断了他的话,脸色一黑。
曹性说道:“我那时,无盐正处在曹军于禁部的包围之下……”
“曹军围城?我怎不知此事?”吕布又问。
曹性笑道:“事在促急,瞬息万变。将军且听我慢慢说来。”
吕布只好捺下性子,坐了下来。
曹性继续道:“我无盐城被于禁包围,为了万全之虑,一时也不敢接战,只好选派精良士卒,准备突围告急。只没想到,正在这紧急关头,刘备突然率兵临我城下,并将于禁部击溃。我们也不知他所来的目的,再说他来得太过不是时候,所以我们准备不予接待他。可他说,他已经跟吕将军你达成了‘同盟’之宜,此来是为我解城的。我想‘结盟’乃大事,如何将军没有通知我?所以我就不敢放他进来……”
吕布有点惭愧:“‘结盟’之事的确已经达成,只是我还没来得及通知各位,倒是让各位糊涂了。不过,无盐就算塌了,关他刘备屁事?”
曹性道:“是啊!我本也不相信,但我平时到底听了一点风闻,而且想到他们也是好意来救城的,我总不能拒别人于千里之外。但我又考虑其中关节甚大,怕误了大事,所以只好答应放他几个人进来。只没想到,刘备那厮居然使诈,在我吊桥还没落下,他就使人砍断吊索,突然拥兵进城,夺了我的城池……”
“什么?!你这狗头!你居然把无盐给丢了,你还有脸来见我?”
吕布转身寻找大戟,欲要刺他。
侯成吓得赶紧倒退数步,曹性也是脸色煞白,赶紧道:“将军不需动怒!此事何能全怪我?若不是将军与他刘备有‘同盟’一节,何能被他刘备利用?我若不是顾全大局,怕得罪他刘备,惹得将军与他‘结盟’不成,那岂不是坏了将军大事?末将一片苦心,将军又何必恼我?”
吕布恨恨不能平,跺足大叫:“刘备小儿!我要将他杀了!”
大骂一阵,放弃寻找大戟,坐了下来。仔细一想:“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再想到城池已丢,还能怎么样?现在用人之时,既然责任全不在他,得过且过吧。吕布想到这里,问他:“那曹将军你又是如何发现宋宪跟刘备私通一节,你为什么不把他捉来让我发落,却私自杀死了他?”
曹性喊了声“冤呐”抹泪道:“当初我与侯将军被刘备赶出无盐后,本欲马上把情况告诉将军知道,谁知刚到了东平陆,就被宋宪款待住。说到无盐被丢一节,他倒是替我等大骂刘备,并且叫我们暂且留在他城里,欲要借兵给我们,替我们报仇。我和侯将军感念他的恩义,听信了他的话,就暂时在东平陆呆了下来。
可我等借兵出战不利,不但没能攻破无盐,反被他刘备撵到了东平陆。我等当时却不想又着了刘备的道儿,被刘备诓骗出城,大败了一仗。我等吃败后,本要回城,可我们看到城头插的却是刘字旗号,只不知道宋宪在那里?一问知情人,这才知道,原来刘军攻城时,宋宪却是不战自走,把整座东平陆就这么白白丢给了刘备。我们知道这事,那个气啊!可一时又找不到他,只好赶紧逃了回来。只没想到,路上倒是不意遇到了宋宪那厮。
我想到他弃城一事,便欲问罪于他,只是我见他兵马多,不敢惹怒他。本想只要他跟我去见了吕将军你,一切也就好办了。一路上,我也就和他刻意保持友好。并为了稳住他,特意把他叫到自己帐中,陪他喝酒。可没想到,这厮越喝越凶,把侯将军灌醉支走后,又跟我喝了一夜。我见他迟迟不走,心里就起疑了。但我到底不知道他另有居心,居然想趁醉杀我。不是我警惕起来,此刻死的不是他,而是我了!想在那种情况下,他一刀剁来,也难怪将军会怪我。只怪我出手太快,把他手中刀反夺过来,不意会将他误杀了,也是我的该死!”
吕布半信半疑,找来宋宪部下问。宋宪部下跟他说的也差不多,吕布也就不疑了,想了想,道:“哦,我知道了。宋宪在刘备来时,听到无盐城破,他心里就慌了,所以截住你两,为的是保身之计。只是既然没能拿下无盐,他就开始跟刘备私通,然后故意让刘备来攻城,引你两出去,他就故意把城丢了。他往这边来,故意假败,为的是挨延着遇到将军你。等等到了将军你,然后他又想着趁机在席上杀了将军,再回身去见刘备,以为进阶之物。”
曹性邪笑,赶紧拱手:“吕将军不但武功天下第一,就是智谋也不逊过张良陈平。”
吕布听他比喻,心里强烈高兴,正是张口大笑,不想外面一人急急奔入,戟指曹性:“他在说谎!”
第六百章 猜疑
曹性正说得欢,突然听到外面这声指责,如刺在咽,哽咽在喉。他脸色煞白,回过身来,正好和侯成对碰在了一块。曹性看了侯成一眼,侯成赶紧连退两步,把视线让给了曹性。只见外面一名将军打扮的人,一脸倨傲,右手端着刀把,斥责了一句后,一眼也不斜视,直直走了进来。曹性暗暗瞪视着他,心里直骂:“可恼天杀的魏续!”
魏续是吕布正妻严氏的堂哥,论起来,他还是吕布的舅子。吕布对他很是信任,也比较听他的。吕布无人时,或者在严氏面前,都唤魏续做‘舅子’,在将士面前则称‘魏将军’。
吕布见他来,虽然怪他说话鲁莽,但也只是怔在一旁,把笑容收起。
魏续笔直走进来,给吕布作了一个揖,便即退在了一边。
曹性有点不忿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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