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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骚(贼道)-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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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炳麟道:“世伯。小侄想看看小鸿渐,还一直没看过呢,此番一别,下次再见就要三年后了。”
  张瑞阳道:“好,好。”转头看到外孙履纯,便道:“履纯,领王世叔进去,王世叔要看看鸿渐。”
  履纯今年九岁,很有礼貌地过来请王炳麟随他进到前厅,宗翼善正在指使仆人和脚夫将行李器物搬到投醪河边的四明瓦白篷船上,商周德也在,见王炳麟进来,相互作揖问好,履纯自进内院去见舅母商澹然,说会稽的王世叔要看看小鸿渐,商澹然便知是王思任之子王炳麟,就让乳娘周妈抱着襁褓中的鸿渐出来给王炳麟看,云锦、兔亭,还有履纯、履洁两兄弟也跟着出来了。
  四个月大的小鸿渐刚睡醒,睁着乌溜溜的眼睛,也不怕生人,吮着大拇指,悠然自得,边上护驾的履洁道:“不许吮手指头,舅母说了的,不许吮。”把鸿渐的小手从嘴边拿开,这小婴儿突然“哇”的一声大哭,吓得七岁的履洁赶紧放手,小婴儿就只哭一声,依旧“吧嗒吧嗒”有滋有味地吮他的拇指——
  王炳麟笑道:“好极,哭声宏亮,精神健旺。”摸了摸鸿渐的小脸蛋,对宗翼善道:“这鼻子、嘴巴很象介子,额头和眉毛不象,这眉毛比介子生得好。”
  履洁快嘴快舌道:“外祖父、外祖母都说小鸿渐的眉毛象我舅母,鼻子嘴巴象我介子舅舅。”
  王炳麟将一块五色小玉珮挂在小鸿渐脖子上,道:“这算是见面礼,好了,抱进去吧,鸿渐贤侄,三年后京中再会。”
  张汝霖在西张那边准备了筵席,请王炳麟一众送行的客人去喝酒,这边商澹然吃了一碗肉粥,给小鸿渐喂饱了奶,带了乳娘周妈、云锦、玉梅这两个侍婢,还有一个名叫白马的小厮,这些人都是要跟着她去京城的,张瑞阳又让他的老仆符成也跟去侍候,符成前些年一直跟着张瑞阳在开封周王府,见多识广,办事麻利,虽已年近六十,但身子骨还很健朗,这长途远行,也的确需要这么一个老成能干的忠仆打点,符成的儿子符大功已经成家,留在山阴——
  一行人从后院门到投醪河边上了那条四明瓦白篷船,这船是西张的,商澹然与张岱之妻刘氏同乘,另有一艘三明瓦船,由张岱之父张耀芳与众仆乘坐,张耀芳要一直送到京城去,这投醪河原本清浅无法行船,今年春张汝霖雇了三百民夫疏通了二里河道,现在张氏的船已经可以经此允入庙河了。
  张母吕氏由兔亭和翠姑搀着走到投醪河边来,大肚子的伊亭跟着,商澹然在船上见阿姑眼泪汪汪,赶紧把鸿渐给周妈抱着,她上岸搀着阿姑吕氏道:“阿姑,你怎么又出来了,先前不是已经说好不要出来送的吗——”
  张母吕氏朝船上招手:“抱下来,抱下来,小心些。”这当然是把她乖孙鸿渐抱下来。
  周妈便把鸿渐抱下船,张母吕氏拉着鸿渐的肉肉的小手,叫“乖孙”不迭,眼泪打湿了襁褓,襁褓中的小鸿渐咧着嘴笑。
  商澹然怕阿姑恋恋不舍太伤心,就故意道:“阿姑,那我和鸿渐今日不走了,过两天再走吧,也好多陪陪阿姑。”
  一听这话,张母吕氏赶忙收泪道:“这怎么行,今日是出远门的良辰吉日,翻了《玉匣记》的,而且给原儿的信也是说你们母子今天启程,原儿会在京中等候,若晚去他岂不焦心。”说着,用绢帕拭了拭眼泪,笑着对小鸿渐道:“乖孙,到京中去见你父亲,他还没见过你呢,见这般可爱,可知有多快活。”又左右各亲了小鸿渐一口,这才道:“你们上船去吧,我在这看着。”该叮嘱的事这些天也不知叮嘱了几十遍了,离别之际,倒没什么太多话要说。
  商澹然对伊亭轻声道:“伊亭姐姐,我和鸿渐走后,你赶紧就搬过来住,多陪陪阿姑,别让她过于牵肠挂肚。”
  伊亭道:“我晓得,你放心去吧,路上照顾好小鸿渐,到京中就给母亲写信报平安。”
  商澹然上船去,这时张岱之妻刘氏也带着一群婢仆上船来,刘氏这次带进京的有婢女仆妇七人,还有两个小厮和两个老仆,四明瓦船宽大,也尽住得下。
  又过了一会,张汝霖等人送张耀芳出来了,张耀芳的妻子陶氏也来相送,过桥来与张母吕氏说话,看着两条船驶去,张汝霖、张瑞阳、张炳芳、张萼等人跟船送一程,吕氏、陶氏这些女眷就只有留在原地眼泪汪汪,陶氏还好些,陶氏还没乖孙,张母吕氏却是极为不舍,说道:“这一去不知几时才能再见到呢!”
  很多进士做了京官的,往往只有父母去世后才丁忧回乡——
  两条船到八士桥头,桥头等着很多送别的人,当然得停船道别一番,三明瓦船上的张耀芳戴着近视镜站在船头向送客作揖,四明瓦船则泊在一边等候,桥边还有一条稍小一些的乌篷船与四明瓦船泊在一起,商澹然起先没在意,她现在的心情浮浮落落,既有赴京与夫君相聚的渴盼,也有离乡远行的惆怅,听得怀里的小鸿渐笑出声来,商澹然这才往窗外一看,却见对面那条乌篷船上有个眉目清朗的女子倚着竹窗向她微笑——
  商澹然吃了一惊:这不是会稽王家的婴姿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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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木瓜诗

  王婴姿穿着浅色的窄袖褙子,梳的发髻是未嫁室女的三小髻,戴着珠花头巾,以前商澹然做闺女时也喜欢梳这种发型,商澹然知道王婴姿与张原同龄,今年已是十九岁,士绅女郎除了因守孝耽误婚期外,很少有到十九岁还未嫁人的,按常理来说王婴姿应该会有大龄室女的落落寡合和满腹幽怨,但商澹然从王婴姿表情神态完全看不到这些,王婴姿扬眉瞪眼笑着,说道:“商姐姐生的这婴儿真可爱。”
  在即将离别山阴不知归期之时突然见到王婴姿,商澹然惊讶之余,心里陡感歉疚,为自己、为张郎而对王婴姿抱歉,山阴、会稽早有传言王婴姿是因为张原而不嫁,当初侯县令为王婴姿向张原说媒晚了半日,这一对师兄妹的姻缘就此错过,这事起先在一城两县到处都有人说,后来逐渐冷淡下来,如今已少有人提起了,但王婴姿依然未嫁,有时商澹然甚至会想,若张原要纳王婴姿为妾,那她也认了,反正张原也有王微和穆真真,但王婴姿身份岂能做妾,而且把仕宦家的女郎纳作妾也是犯大明律法的——
  “巧遇啊,王小姐这是要去哪里?”商澹然问。
  那乌篷船靠近来一些,王婴姿道:“特意等在这里给商姐姐送行的,祝商姐姐一路顺风,商姐姐这一去,以后难得再回来了。”王婴姿就是这么率真,不会装作是偶遇。
  商澹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道:“多谢,婴姿小姐都还好吗?”
  王婴姿道:“还好,过两日就要去袁州我爹爹那里。”
  商澹然道:“那我母子二人也祝婴姿小姐一路顺风。”说着,拢着怀里儿子的小手,摆出作揖的样子,好让气氛轻松一些,小鸿渐又“格格”笑。
  王婴姿道:“商姐姐的孩儿真是爱笑,笑个不停。这小鼻子、小嘴真象介子师兄啊。”
  商澹然低头看着怀里的小鸿渐,含笑道:“认识他爹爹的人都这么说呢。”
  说话间,四明瓦白篷船却已慢慢摇开去,张耀芳的三明瓦船开始离开八士桥,这四明瓦船当然要跟上,两个女子隔水凝望,挥手道别,商澹然真诚道:“婴姿小姐多保重啊。”
  王婴姿点头道:“嗯。大家都保重,商姐姐一路顺风。”
  两船交错而过,四明瓦白篷船吃水较深,驶过时涌起波浪将乌篷船向外漾开——
  “婴姿,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看着商氏带着儿子进京与张原团聚。你难道很愉快?”同在乌篷船上的姐姐王静淑这时开声说话了。
  王婴姿看着那两条远去的白篷船,简直比去年看着张原赴京赶考还不舍和心痛,去年觉得张原还能回来,现在商澹然也赴京了,好比一棵树连根带土都被移走,她很难再见到张原了,她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不敢求终生厮守,却连见一面也不可得啊!
  王静淑见妹子掉眼泪。顿时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忙道:“婴姿,不哭了,不哭了,是姐姐不好,姐姐不该说你。”
  “是我不好。”王婴姿止不住眼泪:“害得母亲、姐姐为我操心——”
  “别说这些了。”王静淑用丝帕给婴姿拭泪,安慰道:“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其实都怨张介子,还有咱们爹爹也糊涂。爹爹当初就该在张原订亲后不许他上门——”
  王婴姿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说道:“哪能这样呢,怎么说也有师生之谊啊。而且爹爹很喜欢介子师兄的。”
  王静淑见妹妹笑了,继续道:“那张介子就应该老老实实不要招惹你。”
  王婴姿道:“他不招惹我,我却要招惹他,这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介子师兄一个人的事。”
  王静淑埋怨道:“你还护着他呢,他在京中当着清贵闲官,何曾想过你的处境。”
  王婴姿道:“师兄可不清闲,姐姐没看过他的殿试万言廷策吗,师兄是有大志向的人,我喜欢看到师兄踌躇满志的样子,希望他一步步成功,再说我的处境又怎么了,我很好啊。”
  王静淑摇着头笑:“罢了,不和你说了,过几日我们就要动身去袁州,且看爹爹怎么说,以前爹爹纵容你和张介子交往,我还以为他有什么锦囊妙计呢,如今妙计在哪里?”
  王婴姿不说话,拈起一张诗笺,上面墨迹未干,是方才写的一首诗,写给介子师兄的,诗云:
  “凋残花萼失芳丛,嗟尔天涯我孰同。鸿雁序离悲夜月,木瓜诗就泣东风。萦牵梦隔西江杳,沦落音难越水通。景物触怀思切切,何时携手叹飘蓬。”
  王婴姿将诗笺折成一只小纸船,伸手到竹窗外,放纸船入水,八士桥边经常有船驶过,水波层涌,这写有律诗的纸船一下子就底朝天了,可以看到船底“木瓜诗”三个字,《诗经?卫风?木瓜》有云“投我以木瓜,报之以为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王婴姿低头望着流水,心里想着介子师兄与她在会稽山避园临水木台那一幕,不禁又微笑起来,有些事似乎可以回忆一辈子——
  ……
  四月底小鸿渐办了满月酒后,王微就与张若曦一道离开山阴回南京,那时张原高中状元的喜讯已经传遍江南,处处都能听到有人在议论新科状元张原,会试两桩舞弊案也传扬开来,人人都说张原这个状元来得艰难,不但要才学好,还要提防那些明枪暗箭,松江恶霸董其昌这回算是彻底身败名裂了,大快人心哪——
  闲人们也爱谈论张原与金陵名妓的风流韵事,大多是添油加醋的好似绿天馆刊行的那些艳情小说,王微含笑而听,记在心里准备以后说给张原听聊博一笑。
  船到嘉兴后,王微与张若曦分道而行,张若曦回青浦,王微去南京,张若曦答应王微明年开春就入京筹办盛美商号,让王微也与张原团聚。
  王微回到南京府前街的盛美商号已经是六月十五,让薛童去旧院告知李雪衣姐妹一声,请她们来这边相见,王微现已脱籍从良,也知避忌,一般不涉足旧院,若是明年要入京,她还准备把幽兰馆转卖掉去,只是那数百盆兰花不知如何处置,带到京中似乎不行,不说路途遥远难以载运,北地寒冷这些娇贵兰花也难以养活——
  傍晚时下着小雨,李雪衣、李蔻儿姐妹乘轿来了,一见王微,李蔻儿就喜不自禁道:“微姑,张宗子相公给我写信了,他记着我呢,只是他选了庶吉士,暂不能出京,要我——要我等着他。”
  王微烹茶款待李雪衣姐妹,一边问:“那蔻儿你回信了没有?”
  “回了。”李蔻儿道:“月初就回信了,宗子相公那边大约要月底才能收到吧。”
  李雪衣秀眉微蹙道:“庶吉士要三年才能选官,蔻儿年已十五,哪能等三年啊,如今就有很多人来出金梳拢,我已代蔻儿婉拒多回了,又不好声明蔻儿已是禁脔,毕竟只是口头之约呢,万一不成——”
  “不会的。”李蔻儿带着哭腔道:“宗子相公不是那样的人。”
  王微问:“那蔻儿在信里写了这些事没有?”
  李雪衣道:“蔻儿没写,我写了,请宗子相公早为谋措。”
  王微道:“那先看宗子相公怎么回复吧,蔻儿这段时间就住在我这边好了,免得受骚扰。”
  李蔻儿欢喜道:“好极了,谢谢微姑。”
  李雪衣私下对王微道:“我母亲贪财,扬言谁要纳蔻儿为妾,不得少于三千两银子,这恐怕不大好办呢。”
  王微也蹙眉道:“若只是几百两银的话,我可以先帮着,三千两我可不敢作主。”
  李雪衣道:“现在有个扬州富商愿出六百两银子梳拢蔻儿,我母亲甚是心动,若不是我苦劝,蔻儿都已非完璧了。”
  王微道:“先把蔻儿留在我这里,你母亲要闹,叫她来找我。”
  第二天,李阿母果然就来盛美商号找王微讨要女儿了,王微口才很好,能说会辩,竟把李阿母劝回去了,说三个月后京中若无消息就把李蔻儿送回旧院湘真馆,这样,李蔻儿暂时就在王微这边住着,每日帮王微理账,王微教她做龙门账,说这盛美商号也有张宗子相公的股份在里面,李蔻儿应该要帮着打理,王微可谓是言传身教——
  七月二十这日午后,南京内守备衙门的东厂理刑百户柳高崖又到盛美商号来拜会王微,说他昨日收到张修撰的信,张修撰请他帮忙为李蔻儿脱籍,让王微带到京中,并说明这是为其大兄张岱所谋——
  王微惊喜道:“多谢柳大人,可我怎么没收到介子相公的信?”
  柳高崖微笑道:“送到公门的信当然要快一些,还有一事要恭喜王姑娘,张修撰已被推举为东宫讲官,现在是皇长孙的老师,我们邢公公都说,张修撰是大明朝最年少的状元,也是最年少的皇室讲官,前程不可限量。”说着,把李蔻儿在教坊司的身契案宗交给王微,却原来柳高崖在接到张原的信后立即就去祠部教坊司把李蔻儿的脱籍手续办好了,公门有人好办事啊。
  ……
  远在京城的张原,就在澹然赴京的第二天,也就是八月初二,张原遇到了生平第一次真正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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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甘露饼

  八月初二这日细雨绵绵,京畿炎热的夏季已经过去,秋风秋雨微凉。
  辰时二刻,张原照常由小内侍高起潜领着进到文华门,正准备经穿廊去后殿,却见师兄徐光启从文华殿内出来,张原赶忙见礼,徐光启道:“太子殿下方才传口谕说今日有事不进讲,却未道明是何事。”
  张原便问小内侍高起潜,高起潜道:“小的不知道啊,哥儿是一早让小的到东华门等张先生的。”
  徐光启道:“那贤弟快去吧,我先回詹士府了。”拱拱手,往文华门外行去。
  张原来到后殿主敬殿,皇长孙朱由校已经先到,钟本华、魏进忠二人在边上侍候着,魏进忠最近跟随皇长孙比较勤,也许是感到钟本华父子有取代他在皇长孙心目中的地位的这种威胁,所以分外小心侍候皇长孙,对张原也极是奉承,魏进忠是很善于花言巧语的,而且恰到好处,不会让人反感其谄媚,东宫首领太监王安就认为魏进忠忠诚可靠,新近把魏进忠由七品当差提拔为六品典簿,皇长孙的伴读高起潜也得到了提拔,高起潜是钟本华带进宫的,原先是最低等的小火者,现在是有固定差事的乌木牌了,很多净身入宫的内侍一直到死都是小火者,皇城内侍大约有六万多人,想要往上爬着实不易,没有靠山完全不行——
  “张先生早安。”
  每次轮到张原入宫进讲,朱由校就分外喜悦,张原讲的论语他很容易就能听懂,朱由校属于那种挑老师的学生,现在的三位讲官在朱由校看来,张先生第一,孙先生次之,马先生第三,所以他《论语》学得最好,《大学》学得最差——
  张原没问皇太子朱常洛为什么不出阁讲学。这不是他应该问的,他只负责教导皇长孙,照例是温习前日的功课,然后再开讲新课,讲了大半个时辰休息一刻时,这一刻时是朱由校最喜欢的时光,他可以与张先生自由交谈,张先生的学问无奇不有、无穷无尽。张先生知道为什么筷子一端插在水里看上去会是歪的。因为目光看空中和看水里的东西不是一样快的;张先生知道为什么石头丢到半空中却总会掉下来,因为有重力,朱由校很庆幸有这种重力。不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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