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雅骚(贼道)-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蓬门陋户,潮湿阴暗,这堕民少女真真与其他堕民女子一般穿着蓝黑两色的裙裳,但雪白的脸、明亮的眸子就好似污泥地中生出的白莲,这才是真正的蓬荜生辉。

  张原竖起伞尖朝下滴水,说道:“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那几个喇唬没来滋扰吧?”

  堕民少女真真道:“没来,还真是怕他们来,爹爹又病着——张家少爷,你,要进来坐一坐吗?”

  堕民少女真真雪白的脸颊微微有些涨红,有点害羞,有点卑怯。

  左邻右舍已经有人探头在看,老站在门前也不像话,张原道:“好。”跟着真真进屋,这房子低矮狭小,只有里外两间,外间就是烧饭的灶台,还有一张方木桌、几条矮凳,虽然寒酸简陋,但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不会显得肮脏龌龊,只是屋里有一种草药的味道,还有病人的味道,张原对这些比较敏感,嗯,灶台上一个小泥壶正“咕嘟咕嘟”在煎药,这户人家只有这父女二人吗,这年幼女孩子既要外出卖橘子,又要照顾生病的爹爹,可知这日子艰难——

  这家里显然没有来过像张原这样的贵客,少女真真有点不知怎么应客,手别在身后、脸涨得通红、眼睛不敢看张原,还是张原提醒她:“药是不是煎好了?”她才大梦初醒似的“啊”了一声,扭身去把泥壶里的药斟在一个瓷碗里,端在手里道:“张家少爷,那我先给爹爹喂药了。”

  张原道:“令尊得了什么病?”心想你爹爹人称黄须力士,应该是身强力壮的啊,什么病把他打倒了?

  真真看着手中碗里升腾的药气,说道:“爹爹突然发病的,发高热,全身发黄,还发昏——”有一滴眼泪落在药碗里,赶紧拭泪。

  张原懂得一些病理常识,说道:“这应该是急性黄疸,请的哪里的医生开的方子?”

  真真抬眼惊喜地看着张原,问:“少爷会治病吗?”

  张原不答,指了指她手中的药碗。

  真真答道:“这是一个街邻帮忙采来的草药,倒是有点用,可黄热就是退不尽。”

  张原心知这堕民家庭贫困,付不起医生的诊金,只有自己胡乱吃些草药,扛过去就过去了,扛不过去就死了,心道:“我张原不是救世主,可既然见到了,那就帮一把,真真的父亲会武艺,从军可比当轿夫强,怎么能让他病死在这破屋下。”便道:“这药别吃了,你爹爹还走得动路吗,跟我去找医生看病。”

  堕民少女真真又惊又喜,朝里屋叫了一声:“爹爹——”又放下药碗,跳进里屋,不一会扶出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来,这大汉三十多岁,面如淡金,颌下一绺短须,须色金黄,果然是黄须力士,只是两眼凹陷,气色颓败,病得实在不轻。

  大汉强撑着见礼道:“张家少爷,小人穆敬岩,少爷恩德,小人父女感激不尽。”

  穆敬岩那日听女儿回来说起过大善寺后山有个少爷帮助她的事,这时见张原还只是个少年人,略略放心,就怕是觊觎他女儿美色的,他女儿还小,今年才十四岁。

  张原见穆敬岩两腿打抖的样子,从这里走到雾露桥鲁云谷那里去显然不可能,便道:“真真姑娘,你找一个乡邻,我这里有个仆人,两个人用外面的竹轿抬你爹爹去看病。”

  穆真真道:“我可以背我爹爹去。”

  正这时,听到门外有个粗嗓门叫道:“穆真真,穆真真那个小贱人,给老子出来!”

  第三十九章 快使用双截棍

  张原一听那粗嗓门就知道来的是那个绰号二虎的喇唬,还真是不早不晚,恰恰就是这时候来了,他却不知二虎被堕民少女穆真真兜心一拳击中心窝,痛得直不起腰来,从衙门出来后回家躺了一天,又吃了伤药,内服外敷的这才好了一些,倒费了数钱银子,是以今日一早就纠集了三虎、四虎和六虎,又和衙门的刘班头打了招呼,气势汹汹的就来了,因为领教了那堕民少女会武艺,所以这四喇唬袖子里还藏着匕首和短棍。

  穆真真也听出来者是谁了,脸色一变:“爹爹,是那几个喇唬找上门来了。”眼睛却看着张原,显然是想张原给她撑腰,那她就敢放手与喇唬打,她不怕他们。

  张原道:“我去看看。”走出门去,就看到四个喇唬堵在门前大呼小叫。

  张萼的健仆能柱瞪眼道:“叫什么叫,我家公子在这里,走开走开。”能柱平时跟着张萼,那也是横着走的。

  二虎、四虎和六虎看到张原从窄门走了出来,一齐瞪大了眼睛,叫道:“怎么又是你!”

  二虎揉着心口怒道:“好小子,害爷爷差点吃官司,若不是爷爷衙门里有人,爷爷就被你害苦了。”

  张原问:“你们衙门里的靠山是谁啊,说出来,吓吓我吧。”

  “告诉你,那刘——”

  四虎就要叫出刘班头的名字来,被二虎制止住,二虎打量着张原,反正已经撕破脸,也不客气了,问道:“小子,你真是张汝霖的孙子,我看怎么不像,你跑堕民巷干什么?”

  能柱怒道:“敢犯我家大老爷的名讳,活腻味了是吧。”能柱是个莽夫,也不看看对手有几个人,攘袖就要上前动手。

  张原知道能柱不会武艺,肯定打不过这四个喇唬,叫道:“能柱,且慢动手。”对四喇唬道:“还是把你们衙门里的人叫来,大家好好说话。”

  那个三虎一直没说话,冷眼看着张原,这时笑着开口道:“我知道这小子是谁了,张瑞阳的儿子,东张的,以前我见过,这两年长大了差点认不出来了,他不是西张张汝霖的孙子,不用怕他——不过咱们还是别理睬他,揪那小贱人出来就是。”

  即便是东张子弟,那也不是一般喇唬敢惹的。

  二虎便冲着张原作出一副凶相道:“小子,别不识相,滚远点,若你是张汝霖孙子我等还忌惮你三分,可你既然没那么好的命,没生在西张,那就老老实实滚开,不然爷爷们的拳脚可不长眼。”

  能柱就叫道:“介子少爷,能柱去叫三公子来吧。”

  张原道:“不必。”听到身后沉重的脚步声,回头去看,穆真真扶着她爹爹穆敬岩出来了,穆敬岩双手撑在门框上咳嗽喘气。

  张原问穆真真:“这里有四个喇唬,你打得了吗?”

  穆真真问:“算是少爷你打的吗?”

  张原笑了起来,点头道:“算,打倒了全部绑起来,我跟着去衙门,你不用去。”

  那穆敬岩喘着气道:“真真,莫要与人动手——”

  穆真真道:“爹爹,张家少爷说了,算他打的,我只是代张家少爷打人,对不对,张家少爷?”

  张原笑道:“很对。”

  那四个喇唬早已气得七窍生烟,二虎性子暴烈,摘下头上的宽沿竹笠猛甩过来,被能柱挥手打落,二虎已抽出藏在袖底的短棍,枣木,两头包铁,约一尺四寸长,狞笑道:“小子,滚开,不然敲烂你脑袋——那小贱人,今日你跟我们走就饶了你,不然砸了你这破家,你这个病爹我看也没两口气了,就让爷爷送他上路如何?”

  四虎、六虎也一齐抽出短棍来逼近,只有三虎右手依旧笼在袖中,刀子一般不轻动。

  穆真真从她爹爹穆敬岩腋下钻过,眨眼的工夫又钻了出来,手里多了一样古怪的武器,两截棍子,一长一短,长的那截约一尺二,短的八寸,双棍之间以四寸长的铁链相连——

  “双截棍,快使用双截棍——”

  张原瞧得有点发呆,穆真真会使双截棍,这明朝时就有双截棍了吗,虽然这双截棍两截不是一样长的,但显然是故意这么制作的,明朝的双截棍就是一长一短的吗?

  穆真真一个箭步就拦在张原三人跟前,这时那二虎挥舞着包铁枣木棍已经率先冲过来,穆真真右腕猛地一抖,短的那截棍子如毒蛇吐信般迅捷弹出,“啪”的一声,棍梢抽中二虎执棍的手腕,二虎“啊”的一声痛叫,短棍落地,捧着手腕跳后几步,嘴里“咝咝”吸气。

  穆真真也没追过去再给二虎几棍,退回一步,拦在张原身前,这位置正是檐漏处,一串串雨水直接落在少女穆真真雪白的脖颈上,她好似浑然不觉,苗条的身子微微躬着,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小兽。

  二虎叫道:“这小贱人厉害,哥几个一起上吧。”

  这时住在穆真真家附近的左邻右舍都有人站了出来,指指点点骂那些喇唬,四个喇唬有些心虚,那二虎叫道:“看什么看,穆真真这个小贱人前日在大善寺卖烂橘子骗钱,还打伤了哥几个,以贱殴良,罪加一等,我今日是揪她去见官的——六虎,去叫刘班头来,刘班头应该到巷口茶楼了。”

  六虎答应一声,转身向巷口跑去,还没跑出就欢喜地大叫一声:“刘大哥,你来了!”

  一个身材高大的差役身穿淡青色盘领衫,戴平顶巾,系白搭膊,佩带锡牌,也不带伞,冒着细雨大步而来。

  左邻右舍那些堕民一个个噤若寒蝉,穆真真脸色也煞白,原本有力地握在手里的双截棍也有些打颤,转头望向张原,叫声:“张家少爷——”

  堕民最怕见官,不管有理没理,到了刑科房先挨几板子然后再问话,十四岁的穆真真这时就像一只落在了笼子里的小雌兽,悲哀而又不甘。

  四喇唬见刘班头来了,顿时气势大涨,迭声叫着“刘班头——刘班头——”

  二虎将那红肿的右手腕举得老高,诉苦道:“刘班头,你看你看,这小贱人竟用棍子抽——”

  一句话没说完,“啪”的一声,那刘班头劈头给了他一耳光,骂道:“狗东西,也不看看是谁!”

  二虎这下子完全懵了,他捂着半边脸,惊愣地看着一向与他称兄道弟、酒肉往来的刘必强刘班头,叫道:“刘班头,是兄弟我啊,二虎啊。”他还以为刘班头匆匆而来打错人了。

  刘班头骂道:“打的就是你,赶快过来向介子少爷赔罪。”说着,走到张原面前,叉手施礼道:“介子少爷,小人来晚了,这几个泼货没冒犯到你吧。”

  那些围观的堕民一个个目瞪口呆,这一幕变化太快,他们刚才还在为穆真真父女担心呢,眨眼就这样子了,喇唬挨耳光,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刘班头向这个青衫少年恭恭敬敬行礼,这少年是什么人?

  穆真真的惊喜自然更不用说,这下子她真的不用担心了,这些喇唬是她代张家少爷打的,打了白打,太好了。

  第四十章 绝不饶恕

  山阴县差役刘必强,早先听二虎几个说被一堕民小贱人打了,今日要去揪那小贱人见官,二虎请刘必强到三埭街坐镇,万一那些堕民敢聚众顽抗,刘必强可出面威吓驱散——

  刘必强将追讨回的银子交还给张原之后,回县衙点了个卯,看看无事,便奔三埭街来了,先不忙进去,且上止水巷茶楼喝茶,待闹起事来再进去不迟,不料却遇到张萼带个小厮也在楼上喝茶,赶紧见礼,问燕客公子怎么会在这里饮茶?

  张萼道:“陪我弟介子来的,介子到三埭街救小美人去了,说有喇唬骚扰他那如花似玉的小美人。”

  刘必强一听这话,心里就咯噔一下,茶也不喝了,匆匆别过张萼大步向三埭街赶来,看到一群人聚在街心,六虎正跑出来要去找他,刘必强没空搭理六虎,眼睛一扫,果然看到张原与一个堕民少女站在一起,二虎三人手持木棍骂骂咧咧——

  刘必强心知不妙,二虎他们这回要倒大霉了,惹谁不好惹到张家人头上,这个张原又是侯县令看重的人,所以劈面就给二虎一记耳光,算是苦肉计,好让张原消消气,能饶过他们。

  二虎挨了结结实实一耳光,左耳嗡嗡响,还没回过神来,刘必强冲他吼道:“几个蠢货,还不过来向介子少爷赔罪!”

  张原冷冷道:“当着我的面犯我叔祖、父亲的名讳,挥舞着棍子威胁我,一句赔罪就揭过了吗?”

  刘必强额头冒汗,他早就知道张原不是好惹的,当日公堂上张大春痛哭流涕求少爷饶恕,张原也不心软,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而在姚秀才之事上,张原能屈能伸极为冷静,不嚣张也绝不软弱,这回二虎惹上张原,只怕没那么好收场。

  “谁敢犯我大父名讳!”

  张萼也赶来了,他见刘差役急匆匆奔三埭街去了,想必有事,就跟来了,正听到张原的话,顿时大怒,对人称父祖之名,等于是指着鼻子骂你。

  能柱跳出来指着二虎四人道:“三公子,就是这四个喇唬,犯了三次大老爷的名讳,极其无礼,还说要打——”

  “你是死人吗。”张萼吼道:“你不会揍他们,揍!给我揍!”

  能柱当即冲上去对那二虎就是拳打脚踢,二虎不敢还手,只是躲闪,还很不甘心地警告能柱:“莫要欺人太甚,莫要欺人太甚——”

  张萼见能柱一人势单力孤,便对那些围观的堕民道:“这几个喇唬是来欺负你们堕民的,一起揍,没事的,尽管揍,公子我给你们作主,谁肯出力揍,本公子还有赏。”说着摸出一小锭银子托在掌中,约有五两。

  张原在一边看着张萼那样子,心道:“张萼的纨绔味就是地道,我还真是模仿不来,起码不能随随便便就掏出五两银子来。”

  那些围观的堕民看看张萼,又看看张原,他们还是更相信张原,张原喝一声:“打!”

  几个年轻力壮的堕民互相使个眼色,一齐冲上去对四个喇唬挥拳就打,其他的堕民也蜂拥而上,乱拳齐下,这些堕民平日里没少受喇唬们欺辱,这些喇唬调戏堕民妻女、敲诈堕民钱财,堕民们平日都是忍气吞声,今日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有的人一边打还一边哭,穆真真也挤过去踩了一脚,走回来对张原冁然一笑,有些难为情——

  差役刘必强站在张原身边,听到人堆中的二虎几个在鬼哭狼嚎求饶,他也不敢开声阻止,二虎他们这顿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

  听得一个堕民叫道:“这光棍还带着刀!”

  带匕首的是三虎,一直没敢动刀,这时被拳打脚踢,匕首就掉到了地上,被一个堕民拾了过来呈给张原,张原道:“刘公差,你收着。”

  刘必强将匕首收了,说道:“介子少爷,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张原对张萼道:“三兄,也打得差不多了吧。”

  张萼方才也过去练了两下手,很是痛快,提高嗓门叫道:“好了,打够了,你们这些堕民,打起来就没完,都停下,这银子,你们拿去分了吧,哈哈,别为了分银子又打起来。”

  人群散开,四个喇唬一身泥浆滚在地上,颜面尽失,又疼痛难忍,那副狼狈的样子让张萼瞧得哈哈大笑,张萼道:“没想到会遇上这事,实在有趣——介子,我们喝茶去,咦,这就是那卖橘子的小女孩?”

  穆真真赶紧往张原身后一躲,张萼哈哈大笑,说道:“放心,介子是我弟弟,我不会和他抢你——”

  口无遮拦的张萼越说会越不像话的,张原打断了话头道:“不忙喝茶,把这四个喇唬绑了送官。”

  那刘必强一听这话,吃了一惊,说是张萼打人狠,这张原更狠哪,打完了还要送官,赶忙低声下气道:“介子少爷,这事就不必闹大了吧,这几个蠢货有眼无珠,冒犯了三公子和介子少爷,打一顿是应该的,这送官就不必了,这些小事就不要惊动县尊大人了吧。”

  张原道:“刘公差,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这几个喇唬太猖狂,今日不是第一次冒犯我,前日在大善寺就对我要打要骂的,今日还带着刀棍,若不是刘公差及时赶到,我已伤在他们手里,我还是那句话,将四喇唬押送到官府,县尊若认为他们犯的只是小事那就是小事。”

  刘必强倒吸一口冷气,这张家小少爷着实是个厉害角色啊,这是要整到底啊,若惊动了县尊那他是没能耐帮二虎几个了,但张原话说得很明白,他也不敢再多说,只好道:“是是,小人这就押解他们到刑科房。”便让几个堕民拿绳索把二虎四人捆上。

  张萼本没想到要把四喇唬送官,听张原这么一说,也嚷道:“对,要送官,等下拿我大父名帖去见侯县尊,这光棍敢欺到我张家人头上,不严惩怎么行——好了,介子,我们喝茶去,那茶楼有在说《水浒》的,说得不错,听听去。”

  张原道:“三兄,我成苦主了,也要见官的,前几天才和姚复对簿公堂,这次又要去,我成讼棍了,让能柱代我去见官吧,县尊大人若问起,就说我身体受伤,去鲁云谷那里医治去了。”

  张萼哈哈大笑,就命能柱跟去县衙。

  刘必强哀叹:“二虎这几个蠢货这回是踩到铁钉板上了。”

  张原回身去看穆敬岩,这身形魁梧的黄须大汉一脸的黄汗,若不是有门框支撑,都快站不住了,张原赶紧叫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