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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民国当大帅(张涛)-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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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一旦你真沉不住气开枪了,他们会应声而倒,然后轻易的判断出你的火力点所在,接下来战斗就进入他们的节奏了。
第六师不愧是老北洋的底子,虽然军纪松散,虽然训练松弛,但是论起打仗的手艺来那确实是有一套的。可惜这一次他们似乎碰到硬茬子了,马上就要进入五十米的范围了,连对方阵地上的军旗都清晰可见了,可是依然没有等到枪声。
第六师的老兵们忍不住面面相觑交换眼神,对面的阵地仿佛没人把守一样,静悄悄的。但是作为进攻者,你又能感觉到那股子浓浓的杀气,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这都是什么样的对手啊?
兵是老油子,那军官自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听一军官高呼:“增帅有令,先入敌阵者,赏大洋五十,兄弟们,冲啊!”
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此言一出,三个营的北洋军都疯狂了,他们全部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青年军的主阵地就冲了过去。
“打”王克文立刻敏锐的把握住了这个时机,自己带头开了一枪。
接下来的一幕让没有参加这次进攻的北洋第六师官兵全部目瞪口呆,三十挺重机枪,五十挺轻机枪以及三十门迫击炮在整个主阵地前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力网。
所有悍不畏死,拼死向前的北洋兵被成片成片的收割生命,一个个细胳膊,粗腿腾空而起,即使个别冲的快的北洋兵也只能冲到离主阵地不到十米的地方,然后被步枪子弹结果掉了。
马继增拿着望远镜一瞧,脸色变得及其苍白,这他娘的是一个步兵团的火力配置吗?
他立刻对身边的参谋长马宝琛嚎道:“快,快把队伍撤下来,对方不是一般的货,不能让弟兄们白白送死,不让有别说二千,就是二万也不够填啊,告诉张松柏,开火,快点开火,不要舍不得炮弹。”
从进攻发起到全线溃退,北洋军小二千人的大规模冲锋只维持了不到五分钟就告结束了,而在这短短的五分钟里,近三百名北洋军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王克文这一下彻底放心了,要知道自己这个营虽然超过一半是服役一年半以上的老兵,但是百分之八十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所以刚才他才会要求火力全开,一来是要对敌人形成有效震慑,二来也是担心自己手底下这帮子菜鸟心里过度紧张导致自行崩溃那就麻烦了。
幸好一切顺利,第一营九百多官兵看到自己的阵地前面居然一下子倒了这么多北洋兵。对于死亡的恶心立刻被巨大的战果和胜利的喜悦取代了,北洋兵也不过如此啊。
只有王克文脸色突然一变,对着正在互相吹嘘的部下大喊:“快,所有的人都躲进火力点和防炮洞,来不及的给老子就地卧倒。”
王克文的判断不可谓不准确,可惜来的有些迟了。话音刚落,一颗炮弹就准确无误的砸在了主阵地离王克文不到四十米的地方。正在那里吹水的五个士兵当即应声着地,破碎的弹片毫不犹豫的插进了他们的要害。王克文顿时大急,却被副营长和自己的副官一把拉进火力点,人还没站稳。这个火力点就被一发炮弹击中了边角,火力点的人立刻被震的双耳发麻。
刚刚还在欢庆胜利的青年军第一营官兵立刻悲剧了,所有的士兵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不过好在平时的训练还算严格,大家都没有跟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跑。大家都选择抱住自己的脑袋趴在壕沟里,等待炮击的结束。
这一次北洋第六炮兵团算是狠下了一把子力气,硬是打到炮管烫的吓人,才停止了炮击。足足一千二百发炮弹被砸进了这个不到一万平米的主阵地,造成一百多名青年军官兵伤亡,其中一个钢筋水泥火力点运气很不好,连续三次被炮弹击中,结果垮了,一个重机枪班被无情的活埋了。
王克文看到伤亡数据,气得双目通红,他对着一营全体官兵怒喝道:“401团一营的弟兄们,今天有敌无我,有我无敌。”
马继曾的炮击决定无比老辣,青年军也吃了大亏。不过就算是马继曾自己也没预料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一次看似成功的炮击,不但没能摧毁守军的战斗意志,反而激怒了他们,让接下来的战斗变得更加艰难。
第二波攻击在炮击结束后不到十分钟就发起了,这一次黄振魁亲自压阵,把整个二十二步兵团近4000人马一次性的砸了进去。
而且这一波攻击跟上一波还不一样,除了正面冲击外,还增加了两翼包抄,总之是要确保得手,看得出北洋军这次是来真的了。
王克文一看这情势,钢牙一咬喝道:“成奎,你带一个排去支援我们左翼的散兵阵地,马武你带一个排去另一边,其他的人给我死死的扎在主阵地上不能动。”
刘叙彝此刻在山上也看出情况不对了,他立刻把自己手里的预备队第三营投入战斗,事先谁能想到双方第一个照面就敢发全力的。
黄振魁亲自组织了督战队,同时把赏格提升到了一百,威逼利诱着手底下的大兵往前冲。
“杀啊,冲啊”北洋兵端着步枪,喊着口号冲了上来,而青年军这边也毫不客气的掏出了手榴弹甩了出去。
手榴弹的出现,极大的打击了北洋兵的士气,开始出现了溃逃的现象,不过这个现象很快就被黄振魁设置的督战队给解决了。北洋兵看着被打死的逃兵,立刻知道除了向前,自己别无出路。
一营的压力陡增,而此刻在两翼,激烈的战斗同样在进行着,散兵坑的兵力本身就不多,靠着交叉射击对付小股渗透或许可以,可是碰到成百上千的北洋兵就不够看了。守卫散兵坑的青年军战士除了靠着勇气负隅顽抗直至被消灭外,再无其他出路。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大大迟滞了北洋军包抄的进度。
战斗已经持续了三十几分钟,青年军表现出来的顽强让北洋军上下都惊讶不已。
“团长,第六次给赶出来,不能再冲了,给咱们二营留点种子吧,团长!”黄振魁的二营营长此刻全身带血,头缠纱布跑了过来,对黄振魁哭诉道。就在刚才,他亲自带着第二营的一个尖刀连凶猛的扎进了青年军的主阵地,原本以为胜利在望,结果对方根本没有出现预想中的崩溃,反而抵抗的更加凶猛。双方的士兵在壕沟里拼起了刺刀,青年军401团的士兵咬紧牙关,尽一切努力要把冲进来的北洋兵再赶出去。同样的事情之前已经做了五次,大家实在是太累了。眼看就要实现突破了,这个时候北洋兵突然听见了“猛虎万岁,青年军万岁”的口号。然后大批身穿深蓝色军装的青年军冲进了阵地,这是一营长王克文亲自组织的敢死队。就靠着这不到一百人的敢死队,王克文硬是把二倍于己的北洋军赶了出去,带队的北洋军营长也身受重伤,被亲兵拖了下来,现在在黄振魁这里哭诉的就是了。
黄振魁根本不想听这样的话,他一脚踢开这个身负重伤的营长后怒道:“娘的,老子还不信了,都是爹生父母养的,难道他们这帮青年军是三头六臂不成,给老子冲。”
北洋军又一次冲了上来,王克文此刻已经打光了驳壳枪里的全部子弹,疲惫的他靠在壕沟里,看着越冲越近的北洋军,他实在是没力气了。401团一营的官兵大多都不好过,虽然战斗还不到一个小时,可是双方的伤亡都在急剧上升。而在人数上出于优势的北洋军自然是可以不在乎,但是拢共不到一千人的第一营不能不在乎。王克文粗略估计了一下,就在这么一点时间里,疯狂的北洋军让自己的部队伤亡率达到了近乎一半。实在是顶不住了,那有这么不讲理不计成本的打法,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王克文摇了摇脑袋,尽力了,伤亡了一半还能坚持不退,第一营算是对得起大帅,对得起党了:“敢死队,跟我上。”
王克文鼓足力气捡起步枪冲了起来,刚刚一枪刺翻了一个北洋兵,跟着就被一个高壮如牛的北洋军撞的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营长!”一直跟随在王克文不远处的亲卫小伍一看王克文遇险,立刻丢开眼前的敌人,凶猛的冲向准备用刺刀扎死王克文的北洋兵,一下子就把那北洋兵撞倒了。那北洋兵也不是省油的灯,反手就把刺刀刺进了小伍的肚子。
“小伍!”王克文发出了凄厉的叫声,愤怒激发了他的潜能,他随手抓起一块石头,凶猛的扑倒那个高大的北洋兵,然后用石头狠狠的砸向这个北洋兵的脑袋,直到血肉模糊,对方咽气。就在这个危机的时刻,第三营终于到了。。。
第220章血战常德(五)
北洋兵再一次被青年军从主阵地赶了出来,黄振魁这下子傻眼了,他是老带兵的了,知道什么叫一鼓盛二鼓衰三鼓竭。头两次这么尽全力攻击都没能拿下,那么后面的攻击要是再想得手那就是痴心妄想了。
果然,第六师的北洋兵充分发挥了什么叫老油子的特征,他们全部都爬在进攻发起点和攻击目标之间,无论军官怎么吆喝,就是不起来进攻。逼得急了,进两步,没人看了,又悄悄退三步,反正要是指望他们拿下敌军阵地那是没什么可能了。
黄振魁对此也是一筹莫展,暗骂一句兵痞子后只能向上汇报了。
马继曾也看到了这个情况,他知道黄振魁是尽力了,也知道眼下再继续攻击不现实。虽然这个现实让他很不爽,却也不得不下达停止攻击的命令。
第一天的战斗在下午五点左右就宣告彻底结束了,负责两翼包抄的北洋军在付出一定代价后也未能实现突破,最终不得不撤回攻击发起点。
由于事先没有料到无法实现正面突破,所以现在北洋大兵们还不能休息,大家得挥舞锄头构筑简易阵地。不然晚上被人打夜袭可就不好玩了,这一点上马继曾可以说是教训深刻。
那边北洋兵忙着造窝,青年军这边却是一片哀伤的气氛。没有打退敌军的喜悦,有的只是战争带来的创伤。
当401团团长刘叙彝走上阵地的时候,看到了让他自己永远难忘的一幕,阵地上青年军士兵的尸体和北洋军的尸体交叠在一起,战死者的鲜血浸透了这里的每一寸土壤,把整个阵地染成了一片暗红色。而负责守卫主阵地的一营长王克文此刻正哀伤的抱着一句尸体在嚎嚎大哭:“小伍啊,小伍啊,我的好兄弟啊,你怎么啦?你回答我啊!”
几个主要军官都在劝解:“营长,小伍兄弟已经阵亡了,您节哀啊!”
王克文听了怒骂道:“你们放屁。小伍没有死,他刚刚还救了我,对了,卫生员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小伍。”
站立在周围的官兵闻言无不黯然伤神,今天早上还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弟兄,到了晚上居然少了差不多一半,换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刘叙彝看着失魂落魄的王克文顿时火起:“王克文,你小子在做什么?你忘记自己的责任了吗?身为营长你就不敢面对死亡吗?还活着的弟兄你就不管不问了吗?”
很多年后,高居大军区司令员之位的王克文上将在他的回忆录《沙场余生》一书中如实的写道:“刘叙彝上将当时是我们401团的团长,第一天的战斗惨烈程度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如果不是第三营的弟兄们及时杀到,我和我的一营就会在这一战中全部交代了。那是我记忆中最深刻的一战了,仅仅三个小时的战斗,面对数倍于我的敌人,我们第一营918名官兵付出了212人阵亡,274人受伤的巨大代价。整个战斗共计击毙敌人519人,击伤若干。但是这并不足以抚慰我的感伤,我那么多的弟兄都死了,尤其是小伍,这是一个很尽职的警卫员。我记得他当时只有19岁,说着一口很难听懂的德语(常德话),家里父母双全,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民国三年(1914年)十二月在汉寿入伍,因为个子小机灵被选做了我的警卫员。平时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1月15日的战斗中英勇顽强,亲手毙敌三人,当日我苦战力竭,为一高壮北兵撞翻,起身不及命在旦夕。于此危难之时小伍奋起击敌,救下了我的性命,却为敌军所害,此乃我一生最大的内疚。”
此后王克文视小伍的父母为自己的亲生父母,无论地位多高,一直奉养到老并亲自为其送终,这些都是后话。
战果第一时间被送到了第二军指挥部,总指挥万耀煌看了一下没有说话,军长刘兴看了一下道:“刘叙彝好样的,这一下可就狠狠打击了北洋军的嚣张气焰,万老师,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发起全线反击了?”
万耀煌没有说话,他随身掏出了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他最喜欢吃的油炒花生米。万耀煌有个习惯,想事情的时候要嚼几颗油炸放盐的花生米。
军部里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万耀煌,过了一阵,万耀煌道:“继续坚守,做好撤退准备。”
“啊?为什么?”刘兴很是不理解,无论是兵力还是装备自己这边都处在优势上,为什么还要做撤退准备?
万耀煌又嚼了一颗花生米道:“咱们要打败第六师不是简单的做数学题,这里面有一个时机在里面,时机把握的好,这仗就轻松;相反,如果把握的不好,轻松仗也会变成棘手的硬仗。刘军长,咱们不能不目光放在常德这个地方,我们接下来的目标是淮河以南的大盘子,所以眼下我们不能把兵力随意消耗掉。”
刘兴一听,很有道理,只是他还是心有不甘的问了一句“那为什么要做撤退的准备呢?”
万耀煌道:“从这份战果来看,咱们的部队如果不是没经验,估计北洋军吃得亏更大,这一交手就打这么狠,很可能就把敌人吓跑了。如果马继曾带着他这近二万人的队伍跑去了长沙,你觉得接下来会是个什么局面?所以我们要把他留下来,吃掉他。”
刘兴点点头:“我明白了,万老师放心,马继曾这老小子跑不了,我这就去下命令去。”
万耀煌没有再说话,而是拿过一张湖南地图认真看了起来。
“什么?撤退?为什么?”刘叙彝看着下来察看阵地的师长廖磊惊讶的反问道。
廖磊心里也很不爽,不过刘叙彝这个团长比自己还要大上好几岁,所以他忍住没发火:“军长说你们在朱家桥打得太凶了,怕北洋军会见势不妙跑掉。”
刘叙彝却不依不饶:“师长,这命令要传达你自己去传达,我开不了口,今天的战斗第一营真的打伤了,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怎么能让他们放弃阵地呢?”
廖磊刚才已经到师部直属的野战医院看望了一批重伤员,对于刘叙彝的话也很是理解:“老刘啊,这个我也知道,弟兄们今天是给咱们第四师,不,是整个第二军长脸了。但是我们必须服从大局,不能意气用事,现在的撤退是为了更好的打击敌人,所以我以青年军第四师师长的身份命令你,必须坚决执行命令。明天下午开始后撤。。。”
廖磊可是把刘兴对他说的话稍加改动就用在了刘叙彝的身上,刘叙彝气得半点说不出话来,最后没办法,只能敬了个军礼就去想办法了。
当晚,401团三营接替一营继续守卫主阵地,而完成了一天阻击任务的一营被一下子后撤了四十里,赶到常德城里驻扎修养去了。
而北洋军这边则已经是吵翻了,步兵怪炮兵不给力,二十二团怪二十一团出工不出力,团长骂旅长瞎指挥,旅长则骂团长目无上官,临阵抗命。总之都忙着在马继曾这个活阎王面前努力推卸自己的责任,深怕师长把作战不力的责任算到自己身上。
而刚刚被晋封为一等子爵的马继曾却根本没打算处置谁,今天下午的战斗给他留下的最深印象有两点:第一点是青年军强大的火力,如果那个火力配置是团级的,那青年军的装备就有点强大的过分了。攻击不顺使得马继曾不得不冷静下来考虑到另外一个问题,青年军这种配置的团到底还有多少?没有情报支持,这仗打的才他娘的叫一个奇怪了。第二点则是青年军的顽强,如此凶猛的攻击之下,居然坚持不倒,这需要多么严厉的训练才能达到这个效果啊,这样的士兵青年军到底还有多少?如果朱家桥的这支青年军只是特别精锐的一支,那都不足为惧,但是所有的官兵如果都是这个水平,那自己恐怕就不是要考虑攻下常德城了,而是要考虑向东撤退进长沙了。
等等,为什么不是撤回澧县呢?马继曾突然想起老窝来了:“参谋长,澧县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澧县?”马宝琛愣了一下,师座这是怎么了,突然问起了这个,他只能摇摇头如实回答道:“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有时候没有消息恰恰就是最大的异常,马继曾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开会的这个时候,潜伏在澧县的军情局特工成功的打开了澧县的城门。徐源泉的部队鱼贯而入,而负责守卫此城的一个营的北洋军一枪没发,被人堵在被窝里缴了械,同时被俘虏的还有许多从北方来的北洋第六师军官家眷,这下乐子大了。
马继曾越发觉得不对劲,他已经没有上午的那股子得意劲了,他突然感觉自己是一头被猎人窥视的猎物,不行,自己必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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