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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民国当大帅(张涛)-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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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光,这些女眷和护卫真的要按计划全部烧死?”原本还很果决的许习庸悄悄把正准备上车的王亚樵拉到一边问道。
王亚樵道:“习庸,确实要改改计划,烧死他们的就不要了,那太残忍了,我怕手底下的人一时心软也会无法下手。我带走二十个人,你带四十个人待会用那些护卫把坑挖好,然后再捆上,全部活埋吧。算是积德了。。。”
说完王亚樵头也不回的就上了马车,只留下满脸震惊的许习庸。。。。。。
第184章皇族末日(二)
王亚樵一行从庆亲王府出发,坐的就是庆亲王府的马车。此时的北京虽然有宵禁的规矩,但是主要针对的是平民百姓,貌似权贵从来就不受这个限制。
至于沿街巡夜的巡警,一来王府的马车不太敢拦,二来带队的队官大多都被人偷偷塞了好处,大家也就都乐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奕劻依然在昏迷,而载振也十分配合,不敢胡乱动弹,更不敢大声呼救。
就这样,几辆马车一路晃荡到了朝阳门。
其实北洋军的糜烂并非是袁世凯死后开始的,而是在袁世凯逼清帝退位之后就已经开始烂了。所谓大义名分,北洋六镇的军官大多是知识分子,就算不是秀才举人,也是百分百的童生,目不识丁的情况基本没有。所谓知识分子在这个时代接受的可不是什么红色革命教育,而是封建礼教,袁世凯逼清帝逊位的做法在这些满脑子名教大义的人脑中那就是犯上。因此军官们对于老袁是很有意见的,之所以没有公开反对,但不是老袁的军权抓得有多牢,而是大家找不到第二个选择,放眼天下,除了老袁还真没个可以跟的了,大家伙总不能去跟随孙大炮吧?于是日子也就这命将就的过下来了。
但是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依然摆在哪里,时不时爆发一下。比如说之前说的北京兵变就是这个情况,当是如果不是陆建章临危不乱,估计那天晚上,第一个倒大霉的就是袁世凯了。历史教科书上说是袁世凯指使曹锟发动的兵变,完全就是罔顾了一个最基本的事实,曹锟对于连续半年没拿军饷的北洋第三镇还有几分控制力。历史上的曹锟到是经常被兵变的,其中一次他的部下还用了大炮直接轰击他的帅府,幸好曹锟上茅房,结果被炸死的是他的姨太太。当然最后一次被兵变则直接导致直系的大崩盘,这次著名的兵变是由我们的冯玉祥同志亲自发动的。
而最近的一个例子则是冯国璋坐镇南京形成实际上的割据,他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中下级军官对老袁的极度不满。
而在北京,很多老六镇的兵还是旗人,这些人堪称反袁的骨干力量了。可惜此时的旗人早就变成一盘散沙了,而且由于没了政治地位和前程保证,越来越大的旗人开始寻求从北洋军脱身,这也是袁世凯编练五镇陆军的一个原因。
巧合的是,这天晚上负责守卫朝阳门的这个排的士兵一共二十人,就全部是旗人。这个二十个汉子早就在谋划脱离队伍了。
“铁二哥,听说左队昨天又跑了三个旗人?”一个年纪稍小的旗人在城门洞里说道。
那个被铁二哥的汉子身子十分高大,他眼神瞟了一眼站在几十米开外的见习军官,确认对方没听见后道:“小声点,被听见了你小子就得吃棍子。”
过了一会儿,铁二哥又道:“能不跑吗?家里都有老都有小的,如今咱们旗人当兵可不比大清那会了,那会子提拔什么的都是咱们旗人优先着来,如今可就处处被打压了,光咱们第一镇,多久没提拔旗人军官了。没前途不说,咱们的饷银还拖欠着。虽说是这民国政府财政困难,可别的部队好歹还发个三成四成的,咱们第一镇就是因为旗人多,连一个大子都不发,而且你们瞧见没有,这逃兵还没人追,没人抓。”
“老早就发现了,前队逃的那个桂武这会不就住在京郊庄子里吗?谁去抓他了?他们啊,就巴不得咱们逃了,不但不用补发军饷,连遣散费用都省了。”另一个矮个汉子直截了当的就把问题的本质给点了出来,就这么点破烂事。
铁二哥十分认同的点点头:“诸位兄弟,哥哥我今天给大家接了笔买卖,成了,每人五十块大洋,咱们今个交岗就天亮了,这狗屁军营老子就不回了。完事立刻出城,把大洋钱一分,脱了这身狗屁,回家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其他人想都不想道:“成,咱们都听铁二哥的,这狗皮弟兄们早就不想批了,铁二哥,您说怎么干?”
铁二哥这会可就有些得意和神气了,他咳了咳嗓子道:“我有个远房亲戚在庆王府听差,今个晚上,王爷有些东西要打咱们这朝阳门过,到时候,咱们只要把门一开,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五十个大洋就入手了。。。”
众人又是一阵低声叫好,唯独先前那个矮个汉子提出了疑问:“咱们这二十个弟兄好说,这么些年都是在一个锅里吃饭的。可是那位见习军官怎么办?今晚排长外出吃酒了,当家的可是他。如果他不肯开这朝阳门,咱们总不能杀人吧,真杀了人那这事情可就不一样了。。。”
铁二哥立时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站在城门洞外的见习军官,一阵烦恼。。。
那个英俊挺拔的见习军官不是别人,正是王振宇的四弟王振邦。
保定一期的毕业时间是民国三年的十一月,但是在二月,所有一期学员就要下部队实习带兵了。事实上保定军校跟后来的黄埔军校最大的区别在于,他们不包分配。也就是说,他们只负责培养军事人才,而不负责这些被培养出来的军事人才的去向问题。
这也是北洋政府官僚主义现象严重的一个写照,这也是官僚制度发展到顶点的必然现象,不再重视对人才的吸纳,所有的工作都可以变成权力寻租的一个重要项目和为官的外快来源。什么都得自己掏钱,你自己掏钱读书,你自己掏钱买位置,反正没钱你就免谈。这样的模式下培养出来的军官基本上也只有走老路的份了,毕竟投资还是要有收益的。
王振鹏现在就面临这个问题,毕业在即,去向却迟迟未定。按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的原则,王振鹏自然是要回湖南的,可是湘军在二次革命前后都进行了大规模裁撤,现在等着安置的军官都成千上万,如何可能接受自己这个保定毕业的新军官。
至于湘西,三哥王振宇到北京两个多月了,除了王振宇到保定军校的时候,两兄弟见了一面外,两人居然再也没见过。归根到底,王振鹏在骨子里对三哥还是不服气的,在他记忆中,儿时的三哥是干什么什么不行,念书念得一塌糊涂不说,打架也总是吃亏的那个。最后没有办法,才送去王隆中那混个差事,结果居然还成事了。这让只比王振宇小一岁多的王振鹏压力很大,他隐约感觉无论自己怎么努力,可能都无法超过自己的三哥了。于是久而久之,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对王振宇产生了排斥的心理,所以一直没去看自己的三哥,总想着要比他混的好了再去。
见习的生活是很枯燥无味的,尤其是分到了原来的北洋第一镇,现在的拱卫军见习,那完全是无趣到了极点。整个部队都处在士气涣散,人心浮动的状态中,而且这个情况已经持续了很久了。拱卫军司令李进才似乎对此不闻不问,凡是出现了空额,他都会用自己徐州老家的人马来填补,尤其是军官。王振鹏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在这个部队担任军官了,所以他又陷入了深思之中。
这时一阵马蹄声和车轮挤压石子路面的合奏把王振邦个吵醒了,他全然没注意到自己身后那二十个旗人士兵一脸兴奋的表情。他的脑子里面只有宵禁和夜不开城的死命令,于是他伸出右手,五指朝上,掌心面向来车方向,大声喊道:“停车。。。”
王亚樵冷冷的看着十数米外那个很镇定的小军官,那一丝不苟,公事公办的样子,如果不是王振宇说保证没问题,王亚樵肯定会冲下来用斧头杀出一条血路了人了,出了这个门,自己这些人的计划就告成了,你让他如何不急?。。。。。。
两团人站在朝阳门下,他们都想开门,但是在两团人中间,一个孤傲的身影挺立在那里,这朝阳门就是打不开。
这时一辆马车贴着城墙根的甬道过来了,然后跳下车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上回见过的,自己三哥的副官王晨浩,而且对方招手示意自己过去。
王振邦犹豫了一下,对身后已经动了杀机的铁二等人道:“你们注意了,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打开朝阳门。”
言毕王振邦朝马车走了过去,走近一看,果然是自己的三哥:“三哥,这么晚了,你跑这朝阳门来做什么?”
王振宇微笑的点点头:“老四,外头风大,上马车来说话。”
王振鹏不虞有他,就上了马车,结果屁股刚坐下,就听见外头铁二他们惊喜的声音:“开门,快点,把大门给打开。。。”
王振鹏惊讶的立刻起身就想下车,结果脑袋顶在车篷上,自己又被三哥王振宇一把握住了左手腕。王振鹏惊慌道:“三哥,这朝阳门不能开的!”
王振宇却微笑道:“老四啊,你知道三哥是如何当上这个中将的吗?”
王振鹏一听,顿时愣住了。王振宇用力握了一下道:“那是因为你三哥我在正确的时间打开了一扇城门。。。”
第185章皇族末日(三)
王振鹏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经常让自己心生嫉妒的三哥,这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啊。最终亲情战胜了嫉妒的恶魔,王振鹏深深的看了一眼王振宇,转头对那些已经心生异心的士兵喊道:“你们好生盘查,我回营房休息了。”
说完,王振鹏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朝阳门,王振宇满意的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马车回家去。
而这二十个旗人士兵则暗自欢呼一声,悄悄的打开了朝阳门。。。
“废物,饭桶”一向注重居正养气的袁世凯正在大发雷霆,气极的他直接从桌子上抓起把一堆文件甩到了雷震春和吴炳湖的身上。这两个跺跺脚就能让京师百姓心生畏惧的狠人现在却是满头大汗,就差没直接给大总统跪下了。
“你们自己说说啊,你们自己说说,和都是什么情况?居然就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打着你们的旗号,不但把庆亲王一家子给活埋了,还把庆亲王在汇丰的款子给弄没了。一个亿啊,足足一个亿啊,这笔款子到了乱党手里会有多大的麻烦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吗?”
雷震春一头大汗,心中暗骂铁血救国会无耻,伪装成什么不好,居然伪装成自己管辖的军政执法处,这下害的自己要倒霉了。心有不甘的雷震春还是侥幸答道:“大总统息怒,不是卑职等人无能,实在是这些乱党太狡猾。。。”
“少放屁,你们平日对王府的监控到位没有啊,敲诈勒索到是积极的很。别以为我不懂,活埋八十个人,那得多大的坑啊,挖这么大的坑需要多久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你们军政执法处和京师警察厅就没发现一点异常?一帮酒囊饭袋。”
雷震春心中对此自然不服:“庆亲王府可不小,而且这帮子歹人也是精干凶狠,趁着这个季节缺水,直接在王府的干池子里挖坑,然后顺手就把**十口子人给埋了。可这话自己要再提,老袁非把自己当靶子打了不可。”
心里有了这么一个想法之后,雷震春自然是不敢再发一言,老老实实的躬身认错。
至于吴炳湖也是满头大汗,不过人家跟老袁有些年头了,所以表现比雷震春要淡定的多,此刻他正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啃的站在那里。
袁世凯又骂了一阵子,似乎骂累了,咳嗽两声道:“都别跟我这跟前耗着了,拿出你们的本事来,这个铁血什么会的,你们十天之内要给我一个交待。听见没有?”
“是,请大总统放心,卑职一定。。。”
“滚,滚,去行动,别跟我这喊口号。”袁世凯厌烦的挥手如赶苍蝇一般把两个大魔头给赶了出去,他现在要烦的事情还多。
“熊秉三最近和段合肥他们好像矛盾不断啊”袁世凯转头问的是杨度。
杨度这段日子已经开始跟着袁克定开始忙着劝进的事情了,对国务院这块的情况知道的不深,因此十分谨慎道:“确有耳闻,咱们老北洋的似乎都不太买熊总理的账,私底下据说都在鼓捣着更换总理来着。。。”
袁世凯听完后半响没有说话,只是自言自语的来了一句:“秉三现在的翅膀似乎硬了,我这也是该考虑换个人当总理了。。。”
正被老袁打着主意要更换的熊希龄此刻正在自己的官邸里和三个客人吃饭喝茶,这三个客人不是别人,梁启超,蔡锷,王振宇。
梁启超此时的身份是熊希龄人才内阁的司法总长和进步党的党魁,历史上,这个进步党在民国的北洋政府时期可是一度风光无二的存在。那小日子比国民党要滋润的多了,究其原因,就是因为梁启超和他的进步党并不是一个单纯意义上的政党,他们是有武班底的。而以蔡锷为首的武班底就是进步党最大的武力倚仗。正是因为有了蔡锷为首的地方军阀的支持,所以梁启超才有了现在的地位。
历史上,熊希龄的人才内阁仅仅支撑到了1914年2月,而现在有了王振宇为首的湘桂地方武装力量支持的他,理论上应该可以支撑得更久。但是历史偏偏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正是因为有了王振宇这些家乡子弟兵的支持,让熊希龄这个总理感觉自己的底气足了十分。对于老袁一些命令,熊希龄敢于公开抗拒,而对于北洋系段祺瑞等人咄咄逼人的举动更是针锋相对。如此一来,这个被自诩为人才内阁的熊希龄政府也就开始摇摇欲坠起来,袁世凯是不会允许在他这个大总统的头上出现一个强势总理的,哪怕是和自己相交多年的熊希龄亦是不可。。。
“任公啊,我已经收到风声,老袁打算撤换我这个总理了。你这个司法总长有没有什么打算?”熊希龄端着酒杯微笑的看着梁启超。
梁启超则十分淡定的夹了口菜吃进嘴里:“这北京的涮羊肉我是白吃不厌啊,我记得自己头回吃这个菜还是在光绪年间。我和康南海他们被先帝召见之后,到东来顺吃了一回,现在想想差不多二十年了。”
熊希龄对梁启超还是很熟悉的,他自饮一杯,当着蔡锷和王振宇的面问道:“任公,这里都是自己人,松坡是你的学生,文正是我的小老乡。你若是想到什么,大可说出来,无妨。”
梁启超呵呵一笑,放下筷子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老袁打的主意熊老想必也看出来了,无非就是恢复帝制。我梁启超当初也是保皇党一员,现在想想,这大清就该亡,他若不亡天理不容。”
说完梁启超又自顾自的吃了片涮羊肉,王振宇对于这位在清末民初政治,文化领域留下深刻足迹的巨匠很是感兴趣,自然是全神贯注等着听梁启超接下来的高论了。
“差不多二十年前,我们这些人还是进京赶考的进士,我们鼓捣变法,并非是要推翻朝廷,而是希望通过变法实现富国强兵。当时的大清依然是内外交困,千疮百孔,摇摇欲坠了。王公大臣地位尊崇,高高在上,却没有一个有意思来挽救这个大清,他们更多的是怎么把大清这个金山往自己家里头搬。别的不说,就说当时取代恭亲王执掌军机的庆亲王,哦,就是这几天满府被人活埋的那个。你当他看不清局面,你当他不知道大清上上下下皆贪。莫说是他,就是慈禧那个老女人对这些个烂事都是一清二楚的。可他们就是不乐意变法,为什么?都盘算着自己手里那点小利益,所以他们根本不是什么大清的贵族,他们都是附在大清身上的吸血虫。现在好了,革命了,当初变法所要的不过是放弃一点点利益,割一点点肉,给民众些许希望而已,可这帮既得利益者不肯给。如今呢?革命了,他们连命都要交出来,你们没看见如今那些前清的皇族啊,都惶惶不可终日,都谋划着往租界躲呢?”
熊希龄点点头道:“我可是听说了,有人在天津找到了庆亲王父子的尸体,就等着人去确认了。昔日亿万家财又如何,到了也不过是皮囊一副,草席一张啊。”
梁启超这时端起酒杯笑道:“扯远了,但是以史为鉴。如今的北洋虽然是初掌国政,但是大清的积习积弊却是一样不少的继承了,贪污的,受贿的,拥兵自重的,割据一方的,那是一样都不缺。除了手下那十几万军队,老袁还有什么?如果说老袁肯锐意进取,兼容并蓄,革新政治,这局面还尚有可为。可老袁毕竟是老了,他没当年那份心思和精力了,他打得算盘就是利用北洋来控制天下,再利用帝制来控制北洋。我梁启超就敢说,这恢复帝制肯定是一个臭棋,不但不会让北洋一系焕发活力,还会加速北洋的衰败。更为重要的是,孙文那些革命党人还会借此良机卷土重来,不信啊,我们拭目以待。”
蔡锷有些不相信道:“老师,这些日子我倒是经常见到大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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