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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民国当大帅(张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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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兴笑着拍了拍王振宇的肩膀:“这些人可是黎大都督的宝贝啊,你全拿去了他还不得心痛死啊。这样子,你从中挑选一些自愿补充到你们营的,别太过分就行,呵呵!”
“是,总司令”王振宇大喜,自愿就行是吧,那我保证他们个个自愿。。。
第019章扬名天下(二)
当天晚上,军政府送来大批酒肉,黎元洪都督本人到是没出现,听送礼的人说是连续几个晚上没睡,听说大捷松了口气,晕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援鄂湘军摆酒设宴,无分官兵,欢聚一堂,集体庆贺玉带门车站大捷。大家敞开了吃敞开了喝,个个都高兴的不行。立下大功的第二营官兵是整个酒宴的中心,而身为管带的王振宇自然是中心的中心,军官们纷纷围着他敬酒。
鲁涤平多喝了两杯,脸红脖子粗的端着酒杯挤到王振宇面前大喊:“王老弟,你不厚道,说好了一起在汉口大干一场,你却非要指使老哥给你去诱敌。现在有人说了,说是老哥我贪生怕死,为了自己脱身把老弟你留在了汉口,老哥我是百口莫辩,这委屈大了,你得自罚一杯,不能白让老哥我替你背这个黑锅哈。”
鲁涤平是最后一支回汉阳的队伍,因此全军都在传,说第二营是为了掩护他鲁涤平才陷在汉口的,而鲁涤平就是那个丢弃友军的小人。而在最初失去第二营消息的时候,王隆中也怒斥了鲁涤平等人,甚至动了拳脚。鲁涤平挨打不怕,却怕丢面子,他现在丢弃友军的名头传遍整个援鄂湘军了,要是王振宇不帮他洗掉,他以后可就没法子在以霸得蛮著称的湘军中继续混下去了。
王振宇愣了一下,貌似实际情况跟这位老哥说的有出入啊。不过花花轿子众人抬,看到鲁涤平通红的双目中的那一丝尴尬和紧张,来自后世的王振宇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他对着鲁涤平呵呵一笑:“是,这个事情,老弟我是做的有不妥的地方,当自罚一杯。”
一杯下肚,王振宇又说话了:“但是鲁老哥错怪老弟了,当时那个情况,诱敌是个很关键又很危险的差事,你鲁老哥不去,难当让湖北学生军那帮娃娃去啊。哎,要真那样,玉带门也炸不到,兄弟们也没这顿酒喝了不是。所以我说鲁大哥你是真错怪我了,你也得罚,而且得自罚三杯,大家说是不是啊?”
大伙都喝到兴头上了,纷纷起哄,这等于当众给了鲁涤平一个说法,鲁涤平对王振宇已经是感激的不行,连忙说:“是,是,是老哥错怪老弟了,自罚,自罚。”
结果三杯下肚,鲁涤平就醉的不省人事,成了一摊烂泥,这酒品。
让王振宇没有想到的是,就这么在自己看来一句话的小事,此后居然换来了鲁涤平一生的友谊。
11月20日,王隆中的第一协和甘心典的第三协奉命开回武昌,战时总司令部传达了非常明确的命令,湖北军政府的黎元洪黎大都督将亲自向这次汉口反击战中作战有功的部队授勋。
当援鄂湘军的部队开进武昌城的时候,整个武昌都轰动了,市民们自发的到路边欢迎这支凯旋的军队。街边彩旗飘飘,迎接的人群分两侧站立,一眼望不到头。人们激动的朝士兵们手里塞着鸡蛋,在市民们看来,正是这些来自湖南的勇敢士兵打败了鞑子才保住了汉阳,保住了武昌。不然鞑子兵真打过来,大伙都得倒霉,没见着汉口都让鞑子兵一把火烧干净了吗!谢天谢地,好在俺们还有眼前这么一帮英勇善战的民军。
这也是军政府刻意高调宣传的结果,之前的战实在是打得太苦逼,连战连败,整个武昌都仿佛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中。因此虽然玉带门之战最终没能打死多少北洋兵,但是考虑到此战不仅战果显著,而且确实缓解了整个战局。黎元洪等人思索再三,也顾不上排挤黄兴,直接决定高调宣传以鼓舞士气,安定人心。
各大媒体也在争相报道这次汉口反击战的胜利,尽管交战双方都坚持是自己胜利了,其中清政府方面更是宣布毙敌愈万,自损不过数百忠勇而已。但是这不会影响到媒体的判断,因为玉带门车站确实是让民军给端掉了,那震天的爆炸声连汉口租界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且之后清军也没有了继续攻击汉阳的动作,这下傻瓜都知道谁得手了。
不过最先刊登此战报道的并不是《申报》,《万国公报》,《大公报》,《新闻报》这样的老牌报纸,而是刚刚才成立十几天的《汉民日报》。
《汉民日报》的主笔邵飘萍本人在得知汉口大捷的消息后亲自从杭州赶到了武汉,恰好赶上了武昌的这场胜利授勋。但是文章却非出自他一人之手,还有一个半路出家的记者黄远生。没办法,谁让洋行随员出身的黄远生此刻就在武汉呢!
出于个人兴趣,王振宇后世课余还兼修过一点新闻学,别的不说,民国时期知名的报社记者有那几位他还是清楚的。
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初到这个时代,就十分有幸的见到了民国初期最有名气的两位记者,而且还是以被采访者的身份。
对于后世的记者,王振宇自认还是比较了解的,尤其是中国的记者。
如果说美国的记者是扒粪者的话,那么中国的记者就是吃粪者。
当然这人也不能全怪记者,很大程度也是有体制问题和社会原因的。西方的媒体最大的收入来自于两个部分,一个是广告,一个是销售量,其实归结到一起就是销售量。
销售量的关键就是读者的认同,你可以想象一下,天天歌功颂德排马屁的报纸,比如前苏联时期的真理报,名字取得再真理,也掩盖不了它满篇谎言的事实。这样的报纸就算再怎么有后台,你觉得性取向正常的读者会掏自己的钱买下吗?而没有读者花钱购买的报纸,广告商会掏钱在上面投放广告吗?
什么叫市场的选择,就是这样的。你可以说它下里巴人,但是这才符合人性。
而后世的中国媒体人恰恰处在了这么尴尬的一个位置上,满篇假话肯定不行,抠门的政府基本上不会有多少款拨给媒体,很多时候媒体都是在自谋生路。可是说真话也不行,层层审核,事后严厉的行政处分,或明或暗的高压线。媒体记者和同时代的医生都是在夹缝中求生,名利双收那无异于是做中国梦。
这个时候记者如果想好好活下去还活得滋润,就只能扮演一种角色了,科道言官,或者说公共知识分子。
王振宇高中的同学毕业后进了一家政府机关报纸,这个报纸每天的内容都是一个模式,报道领导个人行程和政府的政绩工程,歌颂党和政府的英明,描绘市井百姓的感激流涕。如果实在写不出稿子了,没关系,把去年同期的报纸翻出来,照抄一边,记得改下时间,地点,人物就行了。反正这样的报纸基本上老百姓是不会花钱买的,最大的读者群就是退休老干部。
油水自然有限,最大的收入就是每次政府开会或者企业搞宣传,跑过去拿到已经写好的发言稿和红包,然后把报告体转换成新闻体发表出来就可以了,那点红包就是合法收入以外的灰色收入了。
上述是小地方官媒记者的生存状态。
王振宇的堂弟是首都某高校毕业,分到广州的一家商业报纸,据说还有点规模,专门写写房地产的,这里面的门道就更多了。你有问题,没事,我采访发现了内幕,不急先写成稿子,然后给你的公关部门一个电话,那,为了这篇稿子我这也是付出劳动了,您如果不希望真相大白,那就给点辛苦费吧。
当然也看情况,一般来说,对事不对人的稿子都会发,但是对人不对事的稿子最好别发。经常有个别被正义感和良知冲昏了大脑的记者被砍死砍伤,这样的结果往往报社根本没不敢再用你了。因为说不定那天会因为你得罪了通天人物,搞的报社领导连主编都没得做了。
因此你经常看到的是一些小角色的恶行见诸报端,而大人物的恶行无人敢问津。
真正勇敢的有良知的记者是那些敢于揭露幕后交易和真相的记者,而不是在那里一顿乱嚷嚷的公共知识分子。前者正在被严格的新闻审核制度逆向淘汰,后者却自我感觉良好并大行其道。
邵飘萍恰恰就是王振宇所敬佩的有良知有勇气的记者,整个民国,此君揭露真相最多,胆量最大。也因此多次得罪实权人物,弄得自己在整个中国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只能躲进使馆区继续撰文,直到惨死于张作霖之手。这样的记者才是真正的扒粪者,才是真正的勇士。至于他的死与其说是可惜,不如说是这个民族还有希望,因为还有人敢于为说真话流血。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扒粪者,真正的中国媒体人。
另外后世历史教科书把邵飘萍被杀跟某党创始人被杀放在了一起,常常给人两者关系密切的错觉。可是王振宇查证过,这两人的死亡前后差了足足一年,除了都死于张作霖之手,其它关联基本没有。也不知道这样宣传的目的是谁在借谁抬高谁!
扯远了,现在的问题是,王振宇一脸崇拜的猪哥样般的看着邵飘萍,让邵飘萍在很是莫名其妙之余对这个民军军官有了一定的好感。
第020章扬名天下(三)
面对两个记者采访的时候,王振宇的答复很仔细很有条理,直接颠覆了两位对这个时代军人粗鲁没文化的认识。同时也让邵飘萍和黄远生非常惊讶于这位年轻民军军官的胆量和勇气。
邵飘萍:“王管带,我非常好奇于你当时为什么敢于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率领一支孤军深入鞑子兵腹地进行这样一场夜袭。”
王振宇:“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只是本着一个革命军人的执着,无论如何要完成黄总司令的命令,摧毁鞑子军的辎重。”
黄远生:“那后来的伏击呢?据我所知,您当时已经得手了,不趁夜色撤退,为什么要冒险进行那样一场伏击?”
王振宇:“送上门的肥肉,如果不吃的话,是对不起那些牺牲的烈士们的。而且恰恰是这样一场计划外的伏击,才使得敌军不得不全部回援玉带门,我也才能带着我的弟兄们大摇大摆的从宗关原路返回啊!呵呵,现在想想也是运气好,两位大记者妙笔生花,可这一点得如实写。不然读者读了会以为我是能掐会算的算命先生的,那兄弟以后估计真得去找个地方摆摊算命了。呵呵”
王振宇的实诚,风趣和幽默让大家都笑开了。采访活动也变得轻松愉快取来。不过截稿的时候,王振宇看了下稿子,这那里是在报道一场军事行动,完全就是一篇引人入胜的传奇小说啊。(事实上,奇袭玉带门在后来的报道中还真让这两位整成连载了。)采访结束的时候,邵飘萍甚至略有些激动的握着王振宇的手说:“王管带,民军能有你这样有胆有识的优秀青年军官,推翻满清那是指日可待啊!”
到是黄远生憋着眉头对王振宇道:“王管带,你觉得这场革命会取得胜利吗?”
王振宇可是来自后世,他自然是知道从最初目的的角度来说,辛亥革命是一场失败的革命,而且还是非常失败的革命,仅仅是现有的政治权力进行了二次分配,把权利从满清权贵集团手里转到了北洋集体和部分所谓革命新军阀的手里。然后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那个地,列强变得更跋扈了,老百姓的日子自然也就更难过了。因此辛亥革命固然伟大,但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完全是一场灾难的开始。
但是对于中国来说,这不过是新生前的阵痛,不可避免的。
这些话,王振宇自然不可能和黄远生明说,毕竟交浅言深在任何时代都是一种忌讳。他只是非常有力的握住这位民国著名记者的手道:“革命从来都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胜利的道路还很长,值得我们这一代人用一生去奋斗和追求。”
就这最后一句话,事后让黄远生回味了很久。直到数年后,黄远生在美国被国父孙中山指使的刺客射杀,在临死前那一刹那,他突然又想起了这句话,似乎全明白了。
汉民日报虽然只是个小报,但此时中国的报社业也就那么大,上海地区的报社甚至都聚集在一条街上。
消息一经发布,在没有知识产权保护一说的时代,各大报刊纷纷转载了邵飘萍和黄远生联名发表的文章,这也是历史上两人唯一一次合作撰文。
王振宇这个名字很快就跟智取荆州的王振亚(后改名王正雅)一起被吹成了民军的两大战神,尽管两个人目前在民军中都不是什么重量级人物。但是让记者们妙笔一写,如今都成了这场革命的希望了。
两人又都是湖南人,名字如此却如此接近,不清楚内情的老百姓都误以为两人是亲兄弟,四处传播着王家将灭鞑子的传说,只是不知道这二王谁为长谁为次。
作为当下中国范围内历史最悠久的英文报纸,《字林西报》的编辑们岂会视而不见,他们自然也转载了玉带门奇袭战民军大捷这一消息。
1911年11月25日,大清帝国的都城北京已经是冬季了,寒风肆虐,大地早就披上了厚厚的银装,街上行人稀少,紫禁城的暗红色的宫墙依然高高的耸立在那里,在白茫茫的一片中显得十分突兀。整个皇城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的宏大雄伟,可是那一丝丝衰败的情绪却是这苍茫的白雪无法遮掩的。
南方的战事十分不顺,临危受命的袁世凯又跟三国里的曹操似的独揽大权,养贼自重。大清帝国的王公勋贵们虽然数量众多,却也没几个还有实力和心思去捍卫这祖宗创下的二百年基业;部分依然忠于大清的官员们,除了整日端坐在衙门里哀声叹气外也实在是拿不出个什么好章程来;孔孟学生自居的一大票腐儒天天在宫门口喊着要为国尽忠,却也不见真有几个够胆南下去找乱党拼命的。整个帝国就如一艘四处破洞,大量进水的大木舰,铁定是补不好了,就是不知道最终什么时候会沉。
中南海,袁世凯的大儿子袁克定正拖着一条残腿,踏着白雪来找他的父亲,仔细一瞧,这位袁大公子手里拿着的正是最新一期的《字林西报》。
“父亲,您快看看,报纸上说冯大人他们在汉口吃了败仗。”袁克定一进门就在嚷嚷。
袁世凯此刻正襟危坐在堂上,刚和徐世昌等人议完几件要事。
如今的北京局势也是很不稳定,各种乱七八糟的势力都在活动。尤其是明知大势已去的旗人似乎都不甘心,他们都怕这变天之后,自己的铁饭碗不保,而良弼等一些知兵的王爷更是搞出了一个什么宗社党,说是要誓死保卫大清,他们甚至公开宣称袁世凯就是当世的活曹操。
这些小打小闹或许还不成气候,目前看来还不足虑,真正最让老袁担心的是守卫北京的第一镇。该镇的官兵大半是旗人,比不得北洋其他五镇只认他袁宫保。这个问题从袁世凯复出起就已经困扰他很久了,任谁也不希望在自己眼皮底下存在这样一支足以威胁自己生命的不可靠武装吧!至于强行遣散和调走都不实际,袁世凯真要这么干了,宗社党那帮没半分魄力的王爷们说不定真的会狗急跳墙。这些二世祖别的本事没有,一顿胡搞乱搞,把北京弄个鸡犬不宁,那自己的逼宫大计就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不过现在,这个让袁世凯夜夜难以安睡的问题被彻底解决了,狗头军师杨度刚替他想了个妙招。办法倒也简单,直接让人把第一镇的武器弹药偷偷转移就行了。这些旗人没了武器,那跟平民百姓也就没了区别,自然不怕他们瞎闹腾什么呢。
有了这个妙招,这压在袁世凯心里的一个大石头这才算是落了地。刚吩咐手底下的人去办了,还没来得及得意了,儿子进门的一顿嚷嚷就坏了自己这段日子以来难得的好心情。
但是事关湖北前线,袁世凯不得不关注,他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什么败仗,我怎么没接到报告,你在嚷嚷什么啊,克定吾儿?”袁世凯官做久了,发脾气的时候说话也是四平八稳,不疾不徐的。
熟知老袁性格的袁克定一听就知道他老子是真生气了,脖子一缩,连忙轻声道“报纸上说是汉口的玉带门车站给乱党炸掉了,咱们在湖北前线的军队失去了辎重,战事估摸着又得延后了。”
说完就隔着桌子双手把报纸递给了父亲老袁,袁世凯接过来仔细一看,结果却和袁克定所预料的不同。不但没有生气,过了一阵居然还发笑了。
袁克定有些惊讶:“父亲为何发笑,莫非这个消息是假的不成?”
袁世凯摆摆手道:“消息想来应该是真的,前几日华甫还发电报跟我说民军反攻汉口,虽已击溃,但是玉带门所储弹药几乎全部用尽,请我再调拨一批给他。我当时还觉得奇怪来着,这两相对照一下,应该是不会假的了。你这位忠君爱国的叔父在汉口看样子是真的吃了大亏!哈哈!”
“啊,那冯大人不就是有意在欺瞒父亲了,这可如何得了?”袁克定顿时明白了,却想到了问题的另外一个方面。
袁世凯笑着摇摇头:“过来,我的傻儿子,你知道这为官之道最重要的是那四个字吗?”
袁克定站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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