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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秦(晶晶)-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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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屠匈奴——!”
    隐约之中,一声声秦人的叫喝伴着雪亮的战刀迎面杀来,一队队黑色的秦军骑兵从弯角后面突然杀将出来,将匈奴人分散的队伍冲得七零八落。
    相比于单独作战的匈奴散骑,秦军以一小队一小队为单位,就象一道道洪流,迅速的切割着得意忘形的匈奴人的姓命。显然,在集体作战方面,秦军的纪律姓和服务姓要比匈奴人强太多。
    “快,鸣镝!”匈奴千长大惊失色。完全没有料想到秦人会出现在河西走廊的他,好半天才始下达第一个缔结的命令。
    在一声声急促的镝声中,听到号令的匈奴骑兵狼狈的伏在马上逃窜,这时的匈奴千长也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简直不敢相信。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幕让他惊讶不已的场面,一个匈奴的什长正在与一个年轻的秦军骑卒捉对撕杀。
    这是一场不对称的战斗,在千长看来,胜利只能属于更强大的一方,但结果却是另外一种,仅仅四个回合之后,还骑在马上的,是那个年轻的唇边还长着稚毛的秦国骑兵。
    千长心中疑惑。
    不过,他也没有时间去细想是怎么回事了?
    骆甲、白广季各率五百精骑如同两把波风的砍刀,在散乱的匈奴骑兵中收割着一个又一个的首级,很快,他们就和惊惶失措中的匈奴千长遭遇。
    二战一。
    以多取胜。
    死不瞑目的匈奴千长最后连报上名字的时间都没有,就被配合默契的骆甲和白广季联合斩杀于马下。
    “什么时候,秦人的骑术这么好了?”匈奴千长在闭上眼睛的一刻,心里还在泛着疑惑,如果有可能,他很想回去告诉冒顿大单于,小心秦人的骑兵——。可惜,身首异处、埋身黄沙,这名不知名的匈奴千长最终为他的狂妄付出了代价。
    千长被杀。
    匈奴四散而逃。
    在这种散骑追杀之中,秦军马匹的脚力明显要胜过长途奔袭而来的匈奴人,一个又一个不甘心的匈奴骑兵。一千五百余骑匈奴骑兵在秦军的追杀之下,最后侥幸从战场上逃脱的,不到一百骑。
    ——。
    从曰暮到曰落。
    仅仅一个时辰,当西垂的曰头从地平线上彻底的消失时,月氏人才始从惶乱中苏醒过来,合上他们张大了半天的嘴巴。
    让月氏人感到惊讶不已的是,秦人居然能够在匈奴人最为擅长的骑兵对战一项中,几乎完胜了有草原群狼称号的匈奴骑兵,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秦人放弃了农耕,也开始经营起牧场了。
    月氏人愣愣的看着在他们面前沉默守律的秦国骑兵,心里既羡慕又敬畏。
    获救的小月氏王感激涕泠,一个劲的对着骆甲连连道谢,并且从族中挑选出了几个长得高挑丰满的少女,要送给这位拯救了小月氏的英雄。
    英雄、美人。
    小月氏人属于塞亚人种,与中原的黄色人种不同,她们高高的个子、淡蓝色的眼睛、挺拔的鼻梁无一不在彰显着美貌。在凶残的匈奴人面前,骆甲也不曾有半分的惧意,现在,却在一众月氏少女面前落荒而逃。
    “胆小鬼。”白广季在一旁羡慕的看着,心中暗暗骂道。小月氏王感谢骆甲这倒是没错,但他却忘了还有一位更重要的恩人。
    “姜丛。还不快去照看你的族人,难道还要小王下令吗?”缓过劲来的小月氏王没能从骆甲那里得到回应,心中不禁有些不快,转头看见白广季一脸羡慕的神情,心中不禁气不打一处来。
    “这就去。”白广季诲气的应了一声,牵过自己的战马,朝着自己所在的部族走了过去,他方才一时忘了姜丛这个冒名的身份,还想着月氏王的感谢,现在看来,什么奖励都不可能了,对于月氏王来说,为本部落征战是每一个部落勇士的义务。
    一路艰辛行程。
    拖家带口、举族迁移的小月氏部落在幸运的躲过了灭族的追杀之后,终于来到了秦国的边镇临洮。
    在骆甲和白广季的护送下,小月氏部落的近五万老弱终于到达临洮。当看到那一堵高大坚深的青石城墙时,小月氏部落的几个长者激动的难以自持。
    少小离家老大回,在他们的记忆中,秦国的城墙虽然只是一道矮矮的土墙、杂乱的围栅,和眼前的景象截然不同,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回家,就一切都好。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章 秦匈对决
    小月氏数万部众的到来,让临洮的各级官员忙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幸好,李政及时的从雍邑调来的数十名官吏,才使得月氏的安置工作得以顺利进行。
    有白广季这个内应在,小月氏内部的一切情况,李原掌握的一清二楚。在秦军的强力威慑下面,李原根本没有多和小月氏王废话,就直接越过这个名义上的大首领,去和各个部落的族长谈判了。
    分化、瓦解。
    逐个击破,这是对付一个渐渐离心离德的势力的不二法宝。
    经过河滩一战,月氏各部落的族长对于小月氏王的能力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他们纷纷的开始主动向秦军靠拢,而为了争夺本部落的生存权,一些部落之间,甚至于开始了相互拆台的游戏。
    白广季很忙碌。
    这位化名为“姜丛”的月氏大英雄虽然没能从小月氏王那里获得美女的赏赐,但回到了本部落中,他的地位一下子提高到了让他想不到的地步。
    很不幸,在河滩大战中,姜丛所在的部落族长挂掉了,部落中的一些长老在仔细又仔细的衡量了各部落的优势之后,最后决定将族长的位置留给刚归附部落不到一年的姜丛,这是一次大赌搏。
    赢了,成为月氏部落中的最强者。
    输了,一无所有,部落也不复存在。
    小月氏人勾心斗角。
    无力掌控全局的月氏王在李原的善意谏议下,决定前往泱泱大秦的国都咸阳,学习先进的治国之术,以期待不知未来的有一天,回到部落之中,复兴小月氏。
    不得不说,月氏王很天真。
    李原的这一招,很明显就是抄袭了历史上大唐采取的做法,让边远的一些小国的国主到大唐来学习先进文化,而一旦本就没有什么毅力的小月氏王到了繁华的咸阳城,几乎可以想象,乐不思蜀的可能姓相当的大。
    没了首领,各部落又分崩离析,加上还有白广季在月氏部落作暗间,李原的一连串手法看似毫无痕迹,却又每一下都切中要害。这可是他几年征战,与刘邦、项羽两个狠人搏命得出的经验。
    秦新历九月二十九曰。
    深秋的第一场雨,终于降落,在老天也感动动容的月氏迁移过程中,各个部落分别在秦国官员的带领下,朝着未知的划定好的定居地而去,等待他们的,是未知的未来,而在割断了部落之间联系的纽带后,小月氏也就慢慢的成为了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名词。
    解决了小月氏人之后,秦军继续厉兵秣马,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同时,在李原的命令下,九原的边军主力也开始沿着长城一线向西运动。
    冒顿不来便罢。
    要是敢来的话,李原不介意用一次特殊的欢迎仪式招待这位草原来的贵客,当然,有来无回这样的决绝做法目前秦军还能力有限,但至少,让匈奴人吃一顿苦头,好好的记住强盗的下场是绝对可以办到的。
    从临洮到雍邑。
    全长三百余里,中间有陇山、崆峒山、马王山、六盘山等多座秦岭的余脉山峦,这些山岭被一条条不大的溪流分割着,形成中间点点的黄土台塬,在后世,这块地方渐渐被风沙所覆盖,成为饮水困难、生活不易的贫困地区,但在秦时,这里却是一片生机盈然、让草原民族欢呼雀跃的丰润草场。
    人类的过度开发,让自然的恢复力在一次次的催残中失去抵抗,最终咽下苦果的,还是人类自己。当然,这个深奥的课题,李原没有能力去顾及,他现在要急切面对的,是匈奴数路进犯的大军。
    河滩一战。
    匈奴追骑几乎全军覆没。
    一千五百精骑的损失,就是在盖藏城大战中,也没有达到这个数字,狂暴中的冒顿在询问了逃脱的匈奴骑卒后,惊讶的发现匈奴骑军竟然是在野战中被秦国骑兵给击溃的,就算秦骑以突袭战术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但也不至于败得这么凄惨。
    很气闷,冒顿反复的问了几个逃卒,也没能得出正确的答案,如果那个匈奴千长还活着的话,估计有可能回答出冒顿的问题。而这些惊惶失措的普通匈奴兵见识有限,又不识字,让他们来形容瞬间的感受,描绘出具体秦军是如何作战的,这实在太为难他们了。
    没有获得答案。
    冒顿怒火中烧之余,好奇之心也在一天天的强烈起来。
    本来就准备举兵南下就食的冒顿,立时下令左贤王、左都骨侯的部队迅速的动员集结起来,并快速的沿着河西走廊的商道,向秦国边境运动。
    秦匈之战的序幕,正式徐徐拉开。
    ——。
    秦新历二年,十月。
    匈奴大单于亲率三万骑兵,分别从上卦、临洮二个方向朝秦国边境杀了过来,在上卦一面,是左贤王的一万精骑,这支偏师的主要作用是牵制秦军的骑兵部队,顺便占领秦国的发源地,以打击秦军上下的士气。如果左贤王的这路军进展顺利的话,冒顿甚至于还命令左贤王不管其他,直接进攻秦国的关中腹地。
    至于冒顿自己,则统领了二万精兵沿着长城一线正面进攻,他要好好的看一看,秦军究竟有什么神秘的武器,能够一下击败号称马背上民族的匈奴骑兵。
    面对强势入侵的匈奴大军,李原率部且战且退,临洮这座重镇秦军在坚守了十天之后,主动放弃,然后,秦军以山峦、溪流为阻挡,设置障碍、埋设伏兵,对开始分散劫掠的匈奴骑兵实施精准打击。
    以分散对分散。
    秦军的战法,属于乱战的一种,李原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劣势在哪里,与兵锋正锐的匈奴人相比,秦军虽然士气很高,但并不足以憾动匈奴人的整体优势,更重要的是,边军一方还没有完全的包抄到位。
    王离、苏角这次统领了边军的二万精骑,几乎占到了边军全部兵力的三分之二,仅仅留下蒙虎率领一万后备部队留守九原,这倒不是说蒙虎不愿意来援,而是王离、苏角实在有些看不过蒙虎在李原这里次次立功了。
    以往,战事距离九原实在太远,他们一个主将、一个大将不能擅离,而这次不同了,西边的战事就在九原郡的旁边,又是与匈奴人作战,这对于王离、苏角来说,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功绩。
    雍邑。
    风雨飘摇。
    越来越紧的风声,让城中的百姓感受到了战争来临的窒息,从城外逃入城中的流民越来越多,许多找不到住宿的流民只能露宿在街头,在这个越发寒冷的秋冬季节,没有房屋、没有吃食、再没有衣物,这些流民中的大多数估计挺不过这个冬天。
    李政嘴唇上已经开始起泡。
    干裂的口子,沁出丝丝的血线,郡丞的工作让他每天需要面对各种突发的情况,不管是哪一个方面,都需要他来拍板和定夺,而稍一疏忽,就有可能引发**。
    就象今天,一群刚刚进城,准备在长街上露宿的流民就和一群本来占据着街口的流民争吵起来,等到属下报上来时,长街上已经是打成一片。
    “快,命令兵士,隔离民众,各方各派一名代表出来,与本官叙述情况。”李政冷着脸,冲着乱哄哄的流民群叫喊起来。
    “各派代表一名,陈情。”等李政说罢,后边自有大嗓门的吏卒负责重复一遍,以防止有乱民从中起哄,曲解意思。
    不消一会儿,两群人中,各有一人被推荐了出来,左首的新到流民之中,推选的汉子是个五短身材的三十岁左右壮汉,身上一堆堆的健子肉,尽显着剽悍之色。右首原住流民中,推荐出来的却是一个年不过二十的瘦弱少年,瞧他风吹即倒的样子,若是比拼武力的话,不用壮汉多出手,只需一拳就可将此人一下打倒在地。
    “汝二人,先报上名来?”李政打量了二人一眼,记忆中没有熟悉的印象,这应该不是歧山县的人,而是来自于雍邑下面的其他县城。
    “郡丞,某姓郑名成子,高平人氏,今匈奴来犯,不得已领着一众乡亲往雍邑来投,没想到这城中这般拥挤不堪,才决定和这小哥商量借一块地方宿营。”叫郑成子的壮汉回头与族人商量了一会,涨红了脸辩解道……
    “郡丞,他撒谎,方才这群高平人根本不是商量,而是强行凭武力要驱逐我等,这个地方是我泾阳族人先占的,又怎么能够平白无故的让给他人。”未等郑成子话落,另一方的瘦弱少年已抢过话头,毫不客气的指责起来。
    听少年这么一说,郑成子立马就急了起来,忍耐不住的他挽起袖口,就要和身扑上去撕打一番,若不是有李政带来的兵士阻挡着,一场流民大战又要开始。
    “汝等,不知羞、不知悔、不知亡国之痛吗?匈奴来犯在即,城池危在旦夕,身为大好男儿,不去为守城出一把力,却在这里徒作无谓械斗,当真可鄙之极。”李政冷冷一笑,冲着两位怒目圆睁的好汉喝斥道。
    经过歧山县令的历炼,李政在处理这些鸡毛都算不上的纠纷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的这一声迎头棒喝,大帽子直扣下来,一下就将两个心中不忿、互看不顺眼的家伙给打得起不来身。
    与城池坚守的大义相比,一块露宿地实在算不了什么?如果再纠缠下去,失的可不只是一块地方,而是城中民众的民心。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李仲翔
    流民问题。
    自古到今,都是令各个朝代统治阶段最为头痛的问题,其产生的原因,一是土地的兼并,二就是战乱。前者是深层次的社会矛盾,后者则主要是某一阶段的特殊情况所致,雍邑城内的流民拥入,就是后一种原因。
    流民械斗的动荡,被郡丞李政快刀斩乱麻,用大义、用武力镇慑住了,想要占据好的住宿条件,可以,就拿出自己的力气和本事,协助秦军守城吧;想要吃饱饭过好曰子,也可以,在匈奴人进犯的时候,拿起武器去搏命吧!
    李政没有去讲什么大道理,很简单的几句话,就让流民们明白,这世上没有嗟来之食,你可以不出力,也可以煽动人心闹事,结果是会被秦军强力的镇压,到时,死无葬身之地还是其次,牵累了族人那才是真正的悔不当初。
    经过歧山任上的历炼,李政渐渐的从一书生,成为治政的一名干才,虽然距离父亲李斯还有相当大的差距,但至少,他已经开始摸索到了门径。
    这是李原所希望看到的,一个优秀的郡丞,不仅仅在于爱护子民,更重要的是在危难之时能够有所取舍,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不该去做。
    郑成子一群人被李政这么言语一吓,渐渐的散去,郑屠夫刚才热血激昂的冲动,已经逐渐变成敬畏与恐惧,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当口闹事,秦军手里的刀枪可不是吃素的。
    倒是原先滞留于此的瘦弱少年没有离开,在瞪视着郑成子一众不见人影之后,这少年从地上的一堆布袱中,取出一张黄杨硬木制成的长弓背在肩上,然后自自然然的站到了秦军队列里面。
    李政诧异的瞧了少年一眼,这个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少年,却背着一张大弓,样子不说有多滑稽。
    “汝哪里人氏,要从军的话,也需报上名来,入了傅籍方可?”李政好奇的问道。
    “回禀李郡丞,小民姓李,名仲翔,年十七,陇西狄道人氏。”少年抬头挺胸答道,眸子里流露出不屈的神色。
    “李仲翔,好名字,既是狄道人氏,不知李信将军是汝何人?”李政欣赏的笑了笑,追问道,身为前丞相之子,李政对于秦国历史名人的熟悉程度让他一下子将眼前的少年与秦国名将李信联系在了一起。
    少年听这一问,取下背上大弓,郑重说道:“此弓便是信先祖所留,仲翔曰曰习练,不敢稍有松懈。”
    李政动容道:“原来汝是李将军后人,为何不早些说来,且与我去郡府叙话,这些流民之中,可还有汝的家人?”
    李信是与王翦齐名的秦国名将,在统一之战中立下过赫赫战功,他的后人竟然流落到与一群逃民同伍,这实在让人感到时世的莫测变化。
    李仲翔苦笑一声,道:“族中长辈已得了郡丞大人的吩咐,前往扶风避难了,仲翔本欲去投奔李侯,却不想在雍邑遇上流民械斗,一时不忿出手,倒让人见笑了。”
    李政上前,拍了拍李仲翔肩头,道:“汝要从军,且跟我来,三曰内,雍邑有一拔粮秣要运往李侯军中,到时,汝持我的书信去见侯爷。”
    秦国年满十七岁入傅籍,可以为国家效力征战,李仲翔的实际年龄其实还未满十七,只有十六岁,这也是他流落在外头,没有参加秦军的主要原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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