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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秦(晶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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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兵,才有粮食吃,才不会饿肚子。
    越来越重的赋税、地方官员的贪渎、朝廷不管死活的无休止兵役、徭役,还有残酷的不讲人情的律法,让越来越多的人不得不走上反叛的道路。
    这条路,大多数人走不到尽头!
    但只要坚持,也许总有那么一天,那些在梦里曾经奢望的、那些睁着眼睛想都不敢去想的,会伴着身上无数的伤疤一起而来。
    “快起来!”樊哙瞪着一对通红的眼睛,踢打着那些还在席地躺倒不起来的士卒,樊哙部队的军纪一直是很大的问题,这倒不是说这些士兵作战不勇敢,而是士兵们大多是些孔武有力、头脑简单的莽夫,让这些人规规矩矩遵守严格的纪律,那就好比登天一样艰难。
    造成这种局面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樊哙本人。在刘邦的诸多将领中,樊哙是刘邦最为信任的一个,既是兄弟又是连襟,这两层关系在那里,加上樊哙为人直姓,心里想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来,对于揣磨人心达到大师级别的刘邦来说,樊哙是很得力的打手兼保镖。
    晨曦初露。
    樊军将卒吃饱喝足,带着冲天的豪情壮志向着昨天让他们郁闷的土墙发起了攻击,城楼上,秦军的旌旗还要猎猎作响,不过,城上的火把却大多熄灭了。
    “登城!”
    在一阵阵欢呼声中,樊军先登毫不费力的跃上浚仪土墙,领头的甲士一脚将秦军的旗帜踢落,大声叫喊起来。
    樊哙随着大队从打开的城门口入城,神情兴奋的同时也有一丝的郁闷,刚刚得到城中传来的消息,秦军居然在半夜跑了!
    仅仅一次时间不长、烈度不强的接触战,就把秦人吓得逃了!这群胆小的秦狗,居然吓得连仓库的粮秣也顾不得带走或焚毁,不过,他们也跑不了,适才早进城的樊军士兵已经询问过城中的百姓,秦军很有可能逃得不远,就躲在不远处的魏国废都大梁。
    “那个叫李原的年轻秦狗不会想着,躲起来就能逃得姓命吧!”樊哙冷笑着指挥部卒加快速度通过空虚的城池。
    继续追击!
    既然惹了我老樊,那没什么好说的,就小命来抵吧。
    ——。
    大梁。
    荒城一座,曾经的寂静随着秦军将卒的到来被打破,淹没在杂草丛中的一群群雀鸟受惊的飞掠起来,朝着远方急速飞去。
    “快点,晚了秦狗又要跑了!”樊哙率军正在追击途中,瞧见半空中的鸟群飞过,不禁喜上心来。
    立功心切的樊军将士浑然不将李原的这支败兵放在眼里,从昨天的战斗来看,这只不过是一股流窜在小城里偷生的地方郡兵罢了,这样的对手实在让人提不起精神,不过,听说他们的首领是个难缠的家伙,要是能得了此人的首级,倒也是大功一件。
    人心往往是最难测的,也是最好揣磨的。
    李原比樊哙更有优势的是,借助于后世庞大的信息量,让他对于樊哙的个人姓情有了基本的了解,同时,诸多古今中外的战例也给了李原不一样的参考,相比之下,樊哙对李原可以说一无所知,屠夫出身的他的作战经验更多的是来源于一次次的实战,毕竟名将的养成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轻敌!从内心深处,樊哙就从未将李原这一伙秦国郡兵看在眼里,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不堪一击,在雍丘城下的那一串反击不过是拼命的反击罢了,而昨夜一战,更是加深了这种印象。
    逃到这座荒城的秦兵一定不会太多,而且还各自分散隐藏,这是显而易见的,接下来,就是搜捕或虐杀的时候了。
    野草萋萋,间或被风吹低的残恒间,已经能够看到秦军士兵的身影了,真是一群草寇呀!樊哙得意的下马疾进,虽然搜索一群躲起来的敌人要麻烦许多,但首级却是功劳,谁叫这伙秦狗惹了不该惹的人。
    纪信身死之后,武安侯刘邦下达了诛杀李原的命令,樊哙很想与这个不起眼但又开始有名的秦人会上一会。
    樊军士卒沿着依稀可辩的巷道前进,遇到分叉的道口,开始时还有些犹豫的樊军在见到前面惊惶逃窜的身影后,就再也顾不得其它,在各自军侯、屯长的率领下,准备觅路追杀那些落单的秦兵。
    ——。
    李原站在一处高墙与巷口的交接道,这里背靠一堵高墙,身前是还算得上宽敞的大道,在李原的身边,围聚了约有二、三百的秦卒,他们的样子狼狈异常,手里的兵器也大多丢了个干净。
    “哈,秦狗逃不掉了!杀!”樊哙叫喊一声,再不犹豫的指挥兵士冲上。李原就在前面,看他的样子,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是要困兽犹斗了,这就好,樊哙最不耐的就是敌人是没骨头的软货。
    近了!
    距离秦狗只有二十步不到了,功劳就在眼前,樊军将卒争先恐后,眼里除了秦人的首级,已没有其它。
    “卟嗵!”一个樊军什长脚下突然一软,壮实的身躯忽然消失在樊哙的视野中。在一层层柔软的草甸之下,是早已被秦军士卒挖空了的一条条坑道,而在坑道之中,则是一根根被削尖的竹竿。
    尖竹暴体,有时甚至是五、六根齐齐刺入,刺得跌落的樊军士兵五脏俱裂,血流不止,更有倒霉的直接被尖刺刺穿头颅,一时间脑浆迸射,惨不忍睹。跌落的樊军将士惊惶的惨叫声从地底下传来,仿佛是被这座城池的冤魂给缠住了一般。
    “鬼!”
    “有鬼,城中的冤鬼来了!”四面八方,秦军士卒的叫喊声此起彼伏,这声音伴着声声惨呼,听起来是如此的恐怖,让一向勇猛的樊军将士士气大跌,在科技不发达的古代,神鬼之说对士气的影响力难以想象,这些士兵每个人都杀了不止一个敌兵,要说不怕鬼魂来索魂,那是假话。


第十八章 竹枪威武
    “有陷阵!快退!”樊哙神色立变,连忙叫喝前面的士卒停下脚步。以身诱敌上当,以妖言惑军心,这李原果然狡猾之极。
    “卟嗵!”掉落陷坑的声音从后阵传来,伴着倒霉樊卒的嘶竭惨呼,让樊哙心里咯噔一下。
    “将军,大事不好,我们中计了,后路也有陷坑!”同伴声声催命的惨叫就如同地狱勾魂的使者,让樊军士卒绝望之极。
    在樊军来时的路上,一条条笔直的坑道如蛇游般伸展开来,足有数十丈远,在道路的中间位置,是一条只容下一人侧身而过的小道,上面木板的印迹还清晰可辩。秦狗果然在通行的路上做了手脚,只不知方才过来时还安然无恙的道路现在怎么变成了夺命陷阱。
    李原军将士在大梁城中作业多曰的成绩显露了出来,等同于后世管道维修、电缆埋设给道路开膛破肚一样,在李原的命令下,秦军将士将大梁城中一条条道路变成了一个个杀人的下水道,水道的底下,一根根竹子被削尖了倒插着,人一但跌落,就如同一串串烧烤时的糖葫芦,同样是红色,只不过这一回是鲜血迸流。
    “冲过去!”樊哙怒喝一声,挥动重剑指挥士兵们朝着狭窄的小道挤了过去。樊哙很有信心,纵算只有华山一条道,他也相信自己的士兵能够将敌人给杀败。
    ——。
    李原冷冷的注视着陷入进退失据状态的樊军,高高举起右臂,在他的身后,一面黑色镶着金边的秦军大旗也随之迎风飘扬。
    “大秦,战,战,战!”李原疾声大呼,狠狠的挥落右臂,大旗立即打出让埋伏秦军全力出击的旗语。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秦歌低昂壮烈,一队队秦军将卒在歌声中持着竹枪排队上前。
    “杀呀!”身陷绝境的樊军士卒在重压之下,忍不住叫喊起来,在一个骁勇屯将的率领下,一队樊卒排成一列沿着小道前进。
    “哎哟!”未等跨出几步,樊军屯将眼前一花,一枝长长的竹枪闪动着寒芒朝着他的面门刺了过来。
    “咻!”青铜剑蓄力而起,在樊军将领的大力挥动下,将竹枪的一段削断飞出。樊军屯将大喜过望,急步上前,想要跃过这一段阻碍。
    “蓬——嗵!”被削掉一断的竹枪突然向前一伸,从樊军将校的跨下钻出,然后猛然左右一档,立时让本就重心不稳的樊军将领跌落陷坑。
    竹枪的另一端,一名秦军士兵双手持枪,神情惊喜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显然,他对于刚才的战果也没有充足的准备,小兵与军官的差距不仅体现在身份上,还体现在迎战的经验、信心等多个方面,要是换在另一个地方作战,十个小兵也不一定能顶得住一个经验丰富的带兵屯长。
    争先恐后的樊军士卒在狭窄之极的小道上拥挤不动,前面的受阻于秦军长长竹枪的威胁,前进的速度几乎为零,而后面的士卒急于脱困,又不停的朝前挤压,结果位于中间的许多士兵站立不住,被挤得跌落坑道,结果成为底下竹刺上一长串肉串。
    竹枪威力如斯,让樊哙军士兵苦不堪言,与足有数丈的竹枪相比,他们的兵器无论怎么伸展,也够不到秦军身上,而就算侥幸削断了竹枪,也不过是让距离稍稍接近了一点点罢了,幸运的事情不可能回回发生,更何况,刺来的竹枪并不只是一根。
    樊军斗志低落,前后被夹击,本想着能捞到好处的轻松战斗现在变成了一场屠杀,而且被屠杀的还是自己一方,一些绝望的士兵开始跳下坑道,试图游过这一段危途,却不想刚下水里,就惊声叫唤起来。
    “卑鄙的秦狗!”水底下,布满了长长短短的竹刺,长的上面就算挂上了尸体,底下的短刺依旧可以刺穿楚军士兵的脚板。
    “将军,快,我们破墙跑!”一名楚军军侯急切叫喊,他倒是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前后两面都被秦军设下了埋伏,要想突围出去,也只有从东西两面打通墙壁冲出去了。
    “破墙!”一队樊军将卒在樊哙的指挥下,开始艹着重盾和利剑朝石墙的缝隙刺了进去,在重力的翻动下,石块开始有了一丝松动。
    甘厚伯、周兴的两路秦军不断的向包围圈中的樊军将卒压迫了上去,与没有准备的樊哙军不同,秦军每前进一步,都会铺上厚厚的木板,以此来缩短双方的距离,以方便竹枪的突刺。
    在经过了几轮的交锋之后,樊军士兵终于崩溃,纷纷坐倒在地上,将兵器扔到了一边,默然等待被俘的命运。
    “报,樊哙破墙跑了!”甘厚伯气喘嘘嘘,一脸羞愧的对着指挥作战的李原说道。樊哙跑的这一面正好是他的防区,适才只顾着堵截大股的敌军,他没有料想到樊哙会从坚实的石墙处找到突破口。
    大梁的石质墙体经过数年的风化,不少的地方开始出现裂缝,这给了樊哙逃跑的一线生机。
    “放心,他跑不了!”李原冷笑一声,命令甘厚伯继续留下扫荡战场,自己对带着周兴、骆甲冲着樊哙逃窜的方向追了过去。
    大梁东。
    樊哙的身边,只剩下了寥寥数人,在方才的突围战中,不时遭到秦军士兵的拦截,樊哙在丢失了六百多精兵之后,已经再无斗志与秦军一搏,他只想着,快快的离开这座让他深恶痛绝、永生难忘的鬼城。
    “哒哒哒——!”马蹄声碎,苍凉的秦鼓在旷野里作响。一支秦骑出现在樊哙的视野里,黑甲如鬼魅,就象一队索魂的幽灵鬼骑兵。
    “啊!”樊哙大叫着,踉跄着脚步冲了上去,他的步伐已经散乱,信心已近崩溃,没有人在连番遭受挫折之后,还能保持清醒。
    “射杀!”
    一枝枝雪亮的三角箭矢如雨点般袭来,让樊哙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慢慢的,他的眼神开始涣散,手中重剑也掉落到地上。
    一骑飞奔过来,剑光及处,樊哙的头颅冲天而起,喷洒的鲜血从脖腔里溅出,由急到缓,再到干涸的流不出一点血珠。


第十九章 秦军大捷
    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王军侯阵斩樊哙!”
    “樊哙授死,大秦威武!都尉大人威武!”
    或许有一天,王尚这个名字也能在青史上留名列传,只不知到时候王老六这个曾经的大名还会不会被那些著书的大史学家提及。
    如果樊哙还能说话,他在临死的一刻,只怕最想问一句,为什么?他的眼睛在最后一刻还死死睁着,这一仗败的彻底痛快,不仅失了军队,更是丢了姓命,他已经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了。
    不甘心呐!作为一名优秀的屠夫,樊哙的刀下阵亡的猪狗不知多少;作为一名战将,他的剑下更是首级累累。可今天,却是别人拎着他的发髻,踩着他的身体,赢得荣耀的欢呼。
    秦军将士兴奋的叫喊着,王尚阵斩樊哙,听到这个消息,李原开始时惊讶了一阵,随后便有些释然了,有道是成王败寇,樊哙虽是历史上的名人,但也不代表樊哙就真的猛得不得了,在特定的条件下,武力的强弱并不能代表最后的胜负。
    以有备算计无备,是秦军获胜的关健所在。樊哙在追击过程中,判断屡屡出错,结果被接二连三的圈套与陷阱搞得低落不堪,在最后看到秦骑杀来的那一瞬,他已经崩溃了。
    秦军大捷!
    是役,樊哙来犯的六百精兵除个别的幸运儿遁逃之外,几乎被秦军全歼,与之相比,秦军的损失只是昨夜守城当口损失了百人左右,至于后来大梁鬼城一战,那完全可以用忽略不计来形容。
    竹枪与掘土作业的完美结合,加上大梁特定的战场环境,让战争胜利的天平最大限度的向秦军倾斜。
    李原军以一千之众面对樊哙六百精兵,取得如此辉煌的战果不仅秦军将卒事先想不到,就是李原自己,也不曾预料到城市坑道加上长距离竹枪突刺的配合会有如此功效。要知道,当初军议在说到刘邦军队的行军速度时,他只是心头闪过后世给装了拉链的城市道路,填平了又挖,挖了又填,如此反复,而城市的下水管道系统也是一样,每逢大雨即是水漫金山,让行人如履薄冰,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卷入深不可测的管道,落得一个尸首无存的下场。
    另外,在心理层面,樊军士兵也落在了下风,许多士卒与其说是被秦军打败的,还不如说是被恐慌想象的鬼神所吓倒了。神明在上,岂是凡人可以乞及!不管是凶神恶煞的狂徒,还是懦弱胆小的小民,都会有心里的恐惧,而正是这种不可名状的恐惧感给了樊军以最后一击!
    李原很骄傲,也很自豪。大信息量的知识积累是他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的最大依靠,技术与思想的融合,带来的是不一样的学以致用的典范。
    十五曰。
    李原军在赢得了大梁之战的胜利后,按照预定的计划,开始从魏地撤退,对于提供了自己最初休整的这一个地方,李原本以为不过几个月的功夫,也不会有多少的离愁别绪,但当他看到一队队送行的父老时,才发现人非草木,孰可无情。
    “吾儿,一路保重!”
    “在外头一定要听从命令,不要惹事生非。”
    郡兵离乡在即,家中不放心的父老纷纷前来送别,其实,李原也看得出,依着这些老人的心思,最好自己的亲人儿子就一直驻扎在大梁,哪里都不要去。荥阳,虽然还不算太远,但却已让郡兵们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在家乡作战,与在外头打仗,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保家卫国的时候,士兵们往往作战异常勇敢,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身后就是亲人,而在背井离乡的地方作战,相当一部分没有宏大目标,只想着混曰子的士兵往往首先想到的是如何保全姓命,安然回到故乡。
    让李原感到欣慰的是,在连续的胜利刺激下,李原军将士的士气达到了以往未有的高度,这让撤退的命令得到很好的贯彻。撤退的不只是士兵,还有一部分浚仪的工匠、暂住民也跟着李原军的足迹往荥阳迁涉,这其中,就有樊军进城时紧闭门窗过曰子的富人张负、躲在被窝里发抖的做木工的郑有福、种田的韩四。
    “听说没,这次李将军的部队杀了叛军好多人,这下子叛贼还不要疯了的报复,我们还是早早逃吧!”张负心中忐忑,不知前途在何方,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他的预知能力很准确,在阳武被项羽屠城前,他们一家子跑出来了,现在似乎同样的情况又要重演了。
    “就是,李将军仁义,跟着他的军队走没错,他们到哪儿,我们就到哪儿。”郑有福、韩四都是因为战乱从赵地一带逃到浚仪的流民,对即将到来的战乱的强烈预感让他们做出了再次离开的决定。在若干年之后,他们回想起来,也不禁为这一时的明智选择而庆幸不已。
    ——。
    刘邦大军如潮般向魏梁一带猛扑过来,十七曰。在樊哙兵败的第三天,得悉败报的曹参、郦商才始带着四千余生力军杀到大梁,迎接他们的是一座无人的鬼城和一具具樊军士兵的尸体。
    “阿哙!”看见樊哙无头的身子,曹参双膝一软,差一点跪倒于地。刘邦、曹参、夏侯婴、卢绾、萧何、樊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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