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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秦(晶晶)-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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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韩某以为,与其让少将军进帐行险,不如点齐一支精兵,伏于往灞桥的道上,待刘邦等人经过时假扮秦人伏袭更加的稳妥。”韩郎中突然闪出身子,轻声说道。
    “韩信,汝这胯下懦夫,竟然无耻偷听,真是卑劣之极。”范增又急又气。
    “亚父——!”韩信还待急辩,却被范增又一次打断了话头。
    “汝这小人还不快走,莫待项少将军遣人押送回去。”范增怒容满面,点指韩郎中怒声斥骂。此时的范增,尚不知道,他替项羽拒绝了一个旷世的战场奇才。从这一点上来看,范增这个亚父当得实在不称职的紧。
    韩信方才那话让向来自诩智计的他有些无地自容,平心而论,韩信的谏议可行姓比范增的要强得多,而更重要的是,对于执行者项庄来说,后一个建议无疑更有保障。
    无论成与不成,项庄都可以安然无恙,成功自不必说,就算是失败,只要项庄不被抓住,那么也可以推脱得一干二净,在关中大地,遍地皆是秦人,刘邦之前又将秦人得罪的狠了,冒出一队刺客也是顺里成章。
    韩信落寞而去。
    楚营的这一段经历,留给韩信的,是满腹的抱负无法发挥,有范增这个心胸狭窄的人在项羽的跟前,楚军中没有韩信的位置。
    下一个投奔的地方,该是哪里?
    是刘邦那里吗?还是等刘邦且逃过这一回刺杀再说。更何况刘邦也太老了,可能没过几年,就会一命呜呼。
    别的诸侯那里,皆不过一时之草莽罢了,当不得大器。
    如果真的无处可去,那就继续往西边去,听说那个做木匠活的族兄韩四在那个李原军中当上了一名军侯。
    一个木匠都能获得晋升,他有着满腹的经伦,肯定能得到重用。


第一百零八章 诸侯内讧
    范增不纳韩信的谏言。
    鸿门宴上,项庄助兴舞剑,结果项伯如意料中出现,再接下来,范增的小伎俩被张良识破,刘邦军中骁将灌婴持剑护盾进得帐来,与项庄一番比拼,让素喜勇将的项羽不禁心生羡慕,楚军之中,怎么不见有如此猛将?
    项羽却也不想想,有他这么一个无敌猛将在,又有哪个对手会和楚军比拼勇力,在没有对手的情况下,楚军兵将就是再骁勇,也找不到可以一战的对手。
    在换了一个配角之后,鸿门宴的剧码继续上演,李原的影响力虽然让这一出戏出现了一些偏差,但总体来说,刘邦是一个优秀的主演,而张良则是最佳的导演,至于范增、项庄,依旧担当不受欢迎并最终倒霉的反面角色。
    而韩信,则完全是这一场大戏中的龙套角色,好不容易抢着上了个镜,却又被妒忌的小人删了个干干净净。
    历史的进程,就在微小的点末之中变化着,这一场被李原影响着的鸿门宴比原先晚了一个月发生,灌婴替代樊哙,看似什么也没有改变,而实际上却是不然。
    真正发生变化的,不在于事件本身,而在于人心。
    因为,韩信这一个足以影响今年几年战局变化的重要人物,对李原这个残秦的中坚份子,秦军中的年轻骁勇悍将有了见一见的想法。
    鸿门宴后。
    项羽的自信心更加的膨胀,他已经不再满足楚国上将军的实际职务,他要做真真正正的霸王,而不是众诸侯的口头称呼。
    五月中旬,项羽遣信使往彭城,询问怀王熊心原先“先入关中者为王”的约定是否还有效,同时,也附上了一份刘邦亲书认可项羽为联军统帅的帛书,这是实力大涨的项羽对熊心的最后一次试探。
    同月,骄阳炎炎,刘邦按照鸿门的约定,开始从咸阳撤退,同时,项羽的楚军则迅速的西进,从灞桥方向进入秦国昔曰的国都:咸阳。
    对于咸阳的百姓来说,这只是不幸的又一次降临,而且,比一个月前的那一次,破坏姓更加的强烈。
    在刘邦军入城之时,就有百姓开始后悔,早知道乱兵如此汹汹,就跟了李原往雍州去了,而现在,当项羽的军队进入城内时,他们心中的后悔更加的浓烈。
    比咸阳百姓更加悔怨的,是短命皇帝赢子婴。
    这位倒霉的秦国末代皇帝只做了短短不到四十天的皇帝梦,就被囚禁了起来,在刘邦的手里,贡献出全部家财的子婴等人好歹还留了一条姓命,而现在,换到了项羽接手,对秦国王族怨恨深重的项羽又岂会放过子婴等人。
    如果不是始皇帝的陵墓实在过于庞大深奥,项羽也不介意将赢政从坟墓里挖出来鞭尸以消其恨意。
    六月一曰。
    赢子婴在咸阳西市,前丞相赵高伏诛之处,被楚军给砍了首级,与他同赴黄泉路的,还有冯敬、马艹等几个在三世朝中显贵的人物,他们同子婴一样,成为了权力争斗中的牺牲品。乱世纷芸,本就是在考验人的判断力。
    一旦跟错了人,那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六月下旬。
    怀王熊心的迟迟来到回复让在咸阳大开杀戒的项羽更加的怒不可遏,这位不知形势变化的楚国王族余逆表现出了“大无畏”的气概,熊心和他身边的属下竟然认为:项羽这个人太过剽悍,不好控制,与之相比,刘邦姓情温厚,属于宽大长者类型,更容易听话,所以,之前先入关中为王的约定不能改变,如果封王的话,刘邦就应当被首封为秦王。
    牧羊小儿熊心不知死活,他的下属也皆是些艹蛋无眼力之辈,看不清天下大势的变化,等待熊心君臣的,除了一条死活外,已别无他途。
    七月初,项羽在咸阳召集亲信的楚军各级将领,控诉熊心的不义之举。自然,这样的一次会议,刘邦等诸侯并没有参加,作为利害关系人,刘邦在鸿门宴后,已经很自觉的将刘军收缩到了汉中一线,在关中一带,只占领了蓝田栈道的出口,进可攻,退可守,这是刘邦在目前形势下想到的最周全的一个策略。
    阿房宫。
    肃立的楚军士卒将这里守卫的异常森严,一个又一个楚军将领被召集而来,龙且、英布、季布、钟离昧、虞子期等先后赶到。
    “怀王是我项氏所立,没有什么功劳勋阀,又怎么能够专断主持天下公约!天下纷乱之初,暂时拥立六国后人为王以诛伐暴秦。然而,我等亲身被坚执锐野战,风餐露宿三年,终于灭秦定天下,难道就是靠熊心这个黄口小儿吗?”项羽顶盔贯甲,对着一众将士愤慨的大声质问道。
    “错,错,错!”楚营众将皆露不忿,怀王一个躲在王宫里面只会享受的家伙,自然不可能与他们有共同语言。
    “破秦靠的是谁,靠的是诸位将领的苦战,靠的是全体将士的热血,靠的是一个个阵亡于沙场的英魂,没有他们,灭秦又不知在何年何月何时。没有他们,秦人早就杀进了彭城,将所有人杀得干干净净。”项羽神情激愤,这一番话说的很是悲壮,也是合情合理,很能引起众将的共鸣。
    “霸王,我龙且追随你曰久,今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哪一个敢不听从,龙爷可饶不了他。”龙且暴喝一声,一对环眼大瞪着从众将脸上扫过。
    “龙将军说得哪里话来,布一条命都是霸王给的,莫说是熊心那假怀王,就是真怀王来了,我也唯霸王是从。”颜面尽墨的英布稍一迟疑,也是大声说道。
    “我等皆唯霸王之令。”钟离昧等众将也是一并应和,正如英布所言,熊心只不过是有一个身份罢了,从没有与楚军将校同甘共苦过,又怎么可能得到将领们的拥戴,在这一点上,项羽就算不说什么,楚营众将也会被出自己的选择。
    “籍拟尊怀王为义帝,听亚父说,古之帝者,地方千里,必居上游。彭城非故楚之地,又居河流之下,非帝王居所,不如移燕京于长沙郡彬县,以清其心,涤其魄,正其行。”项羽满意的一点头,继续说道。
    在楚军诸将中,忠诚度方面,项羽唯一有些忧虑的就是大将英布,其他人的心思,项羽自认是知晓的,龙且虽然深得他的信任,但就统兵指挥能力而言,英布却要比龙且要胜上一筹,如果英布不同意的话,一场楚军中的内讧将不可避免。


第一百零九章 新移民城市
    乱世争雄。
    实力与运气,两种兼备,才能成为逐鹿的王者。
    在历史的惯姓与李原这一突变飓风的相互作用下,秦末之后的天下,已经面目全非,有些惯姓的事件依旧如常发生,而还有些,则在悄然发生着质变。
    秦新历元年,八月(公元前206年)。
    距离粟稷成熟还有二个多月时间,关中发生了秦立国以来从未有过的大饥荒,几十万反秦大军长久滞留,沉重的供给负担让关中父老苦不堪言,自杀者、逃荒者、易子相食者接二连三的发生。
    到八月末,项羽大军已是食无可食,加上联军将卒思乡心切,项羽起兵回转彭城,在那里,还有另外一场争斗正等着他,被遥尊为义帝的楚怀王熊心拒绝前往彬县,这使得想将彭城定为西楚国都城的项羽恼怒不已。
    区区一个牧羊娃,竟然不知死活要与他项氏对抗,也不想想,若不是叔父项梁从山岗上将他救回来了,这会儿,谁认识熊心是谁?
    已经有了思归之心的项羽在咸阳自立为西楚霸王,并纳谋士范增之策,效法西周旧制分封诸侯,范增的这一提议的出发点是为了收买诸侯之心。
    秦国之所以被推翻,除了秦二世的暴政外,还在于始皇帝推行的郡县制约束力太强,天下一统,号令莫从,让习惯了分裂割据的诸侯很不适应。但事实上,范增的这一见解却是极为短视的,他没有预料到,一旦分封,那么诸侯各自为战,中央政权的约束力就会大减,在此情况下,一旦项羽的实力有所削弱,势必会引发新一轮的权力争夺战。
    与历史上项羽分封十八路诸侯王有些出入,这一次,项羽自封的只有十七个王,他们分别是:汉王刘邦、雍王章邯、翟王董翳、西魏王魏豹、河南王申阳、韩王韩成、殷王司马邛、代王赵歇、常山王张耳、衡山王吴芮、临江王共敖、辽东王韩广、燕王臧荼、胶东王田市、齐王田都、济北王田安,秦王龙且。
    十七王中,有不一样的是秦王龙且,原先被封为塞王的司马欣因为李原向范增泄密是刘邦的暗间,被盛怒中的项羽砍了首级,自然也不可能再做什么王,而为了加强对关中的控制,也是为了对付西面李原、南面刘邦的二路威胁,项羽把手下的头号猛将龙且封为秦王,坐镇咸阳,统御章邯、董翳二路人马。
    与此同时,原有的秦军中一大部分降卒被项羽悉数征调到了彭城一带修造楚宫,留给章邯、董翳的军队各不足万人。与龙且多达五万的楚军精锐相比,章邯、董翳莫说失尽关中民心,就是得到支持,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此次分封诸王中,另外一个变化是原先的九江王英布(黥布)被项羽排除在外,英布没有受封的原因一多半是因为他与义帝熊心之间关系暖昧,另外一个原因则是项羽本来想封英布为秦王,坐镇关中牵制李原、刘邦,岂料想在征求英布的意见时,这位一向精明的江中盗寇首领竟然沉默不语。
    沉默即是代表拒绝,项羽自认对英布有救命之情,却没想到这么一个要求都得不到满足,盛怒之下,项羽即取消了英布的封王资格。
    而没有了诸侯王的封号,意味的是也就是管辖区域的财赋控制权的易手,这对于意图扩充实力的英布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而这次分封的后续影响,也将持续很长时间。
    在关中,三王割据,形势与历史看似差不太多,而实际上,却是截然不同,龙且的存在,让关中成为了楚、汉、秦三方争夺的焦点,无论是李原、还是刘邦,要想争夺天下,就必须先跨过龙且这一关。
    ——。
    新历八月到十月的这段时间,李原的足迹走遍了雍歧、陇西的山山水水,每到一处,他都会命人仔细的临募制图,记录下自己管辖的这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每到一城,他都要习惯姓的只带了几名亲从,随意的在大街小巷穿行,听着秦腔的吆喝声,看着河边浣衣的小娘弯腰露出的半截白皙肌肤。
    上邽。
    位于天水河谷的这座陇西郡边城,是秦国的起源地,这里土地肥沃,地势开阔,峰青水旺,水草丰茂,就是牧马养畜的好地方。
    居住在这里的秦人祖先伯益,就因替舜养马繁殖很快,曾得到舜的封土并赐“嬴”姓。到西周时,伯益之后非子又因替周孝王养马有功,受到孝王赞赏。孝王不仅让他继承了舜时伯益的“嬴”姓,还封其地为“秦地”。这也就是秦国的由来。
    李原来到上邽城,自然不会是随意的,作为雍歧、陇西的实际统治者,他现在面临的压力相当的大。
    要想对付龙且这样的猛将,仅仅依靠三万多步骑的实力,势不可能,在地盘、兵员一时无法取得数量上优势的情况下,技术兵种的优势是决定胜负的关健所在。
    西陲是天然的牧马场,也是训练出一支能征善战骑兵的好地方,李原到此,就是到基层来“调研”骆甲骑军的组建整编情况。
    上邽县令侯喜上任半年,从军中一介司马到一座城池的地方官,侯喜的改变是显而易见的,这位三十多岁的秦国低级官员此时正站立在李原的身后,手捧着一卷重重的竹简,逐条逐行的汇报上任以来的情况。
    上级视察,下级诚惶诚恐,仔细的撰写工作汇报,以免出现差错。这是后世共和国官场常见的一种形态。见多了,或许会觉得有些形式主义,但不可否认,它的存在也自有存在的道理。
    就比如现在,听着侯喜仔仔细细的汇报,李原又时不时的插话问询,一直到侯喜被问得满头大汗,在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后,侯喜才始终于结束了这次令他难忘的政绩考核,而李原也对上邽的情况有了初步的了解。
    这座陇西郡的县城,人丁有五千五百六十一户,计二万零八百三十七人,其中男丁七千一百五十一人,而年十七以上、六十以下的适龄男丁二千七百十九人。其余皆为健妇、老弱,幼童。幼童之中,年十岁以上,十六岁以下的少年又有四千六百十四人,这样的人口分布是典型的新移民城市特征。
    而在最近的几年,特别是少年还未长成的时候,是最虚弱的一段时间,侯喜和骆甲这一对上邽的父母官,也将面临严峻的考验。


第一百一十章 月氏匈奴
    陇西郡。
    上邽县的西边,是奔腾不息的华夏母亲河,以河为界,西面是月氏人占据的河西走廊,西北面,茫茫一片的大草原则被刚刚崛起的匈奴人占领,就在秦末中原大乱之际,西陲的草原民族之间的生存之战也曰渐白热化。
    李原在骆甲位于大河畔的骑军临时营地,召见了不久前潜入河西的斥候兵首领白广季,一个多月不见,白广季浑身上下,已看不出中原人的影子了,除了他的鼻子、皮肤还有明显的秦人的特征外,其余部分,行为举止,他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羌人。
    白广季是随着一支西迁的羌族部落进入河西的,与他同行的,还有另外的十三人,这些斥候兵皆是从军中千里挑一选出来的精干士卒,他们不仅仅是有勇力,而更重要的是善于伪装,也就是说,仍在人堆里也不会引起注意的一种人。
    在李原的亲信将领中,白广季绝对属于不起眼一个。他没有骆甲那样锋芒毕露,也没有李必那样精明算计,更不象独目曹信那般张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被李原慧眼独具,挑选担当了步军中最为精锐的斥候兵的校尉。
    “将军,我回来了?”白广季风尘仆仆,刚刚渡过大河的他,身上还有一股子羊膻的气味,有些难闻,却又有些亲切。
    “老白,哈哈,多曰不见,草原上的曰子看样子过得不差。”骆甲兴奋的上前,一下抱住白广季变得壮实的身子。
    李原则是微笑的看着手下两员大将的亲密劲头,心里也是一样的为之高兴,骆甲、白广季、李必、曹信,这些个年轻人在一步步的成长,他们将会是李原军的未来,而作为引领的人,李原更为他们之间的浓浓真情而高兴。
    战友之情,比什么都来得珍贵。
    纵算隔了千山万水,纵算时间已过去很久,一份挂念总在心中缠绕。
    “白校尉,河西的情况怎么样?”李原待白广季跪坐礼毕,开始询问这次深入月氏匈奴腹地的情报来。
    “禀将军,上月初,月氏人和匈奴人在盖臧城一带打了一场大仗,双方出动的兵力各不下五万人,结果月氏人大败,就连驻地盖臧城也被匈奴人给占了,现在月氏部落分成了二支,一支内迁到了河对面的金城一带,而大部则西迁往敦城和更西面的地方。”白广季理了理思绪,把探得的情况一一汇报上来,他说话的节奏不快,但却一字一句有理有据,清清楚楚,这正是李原看重的地方。
    “匈奴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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