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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秦(晶晶)-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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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起一阵抽搐的难看笑容。
    “幼娘?”马金激动的低呼出声。
    “阿娘,阿娘,我怕——!”未等妇人回答,从屋子里面蹒蹦的走出一个只二岁不到的小男孩,只见他哭喊着,一手牵着一个八、九岁的女童,一手伸开着,想要扑进妇人的怀里。
    “幼娘,这孩子是谁的?”马金脸色剧变,不甘心的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的抱起哭得满脸是花的小男孩,仔细的为他擦试着脸上的泪水,然后紧紧的按住柔软的小身体,低低的抽泣起来。
    “那个男人是谁?是不是他强暴了你,你说——,我去杀了他。”这一幕瞧在眼里,使得刚刚还喜出望外的马金一下子被怒火烧得快要发疯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想着妻儿团聚,想着能过上好曰子,却不想如今却是这般让他感到心碎的景象。
    女人始终低着头,两只手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幼儿,就仿佛马金不在和他说话一样,不论马金怎么质问,她都不肯说出那个男人是谁。
    “不说是罢,这小崽子还留着干嘛,老子杀了他,看那缩头乌龟还出不出来。”马金狂怒的大叫,一把从女人怀中扯过惊恐万状的小男孩,挟在胁下就要往屋内的河中而去。
    冬天。
    河水早已结冰,只有一、二个用于洗漱的冰窟窿还在冒着丝丝的寒气,这幼儿要是被扔进冰窟里面,不用一时,就立即会没了姓命。
    “阿娘,阿娘。”刚刚只会说几句简单话语的小男孩哇哇的大哭起来。
    “不许伤我弟弟。”就在混乱之际。刚才牵着男孩手的小女孩尖叫起来,她的头上梳着两只冲天的辫子,红色的绳子一绕一绕的,显得分外的妩媚,只不过现在,她的一张小脸上,却是紧绷绷的神色。
    “是衡儿。我是阿父呀。我回来了,你不认识我了。”马金呆呆的看着这女孩儿,心中的一抹柔软被打动。
    离家之时,马衡才刚刚三岁,就比挟下这小杂种大了一点点,没想到几年不见,就长成了一个婷婷玉立初长成的姑娘了,嘿,再过几年也要出嫁了,马金这么想着,眼神也渐渐的柔和起来。
    “你不是我阿父,我的阿父早死了,他的墓在长安,在那座高高在上的丰碑园里面,阿娘带我去看去,你去过吗?”马衡清脆的声音如同一把射出的利矢,让马金所有的骄傲都全部崩溃。
    “你说什么,你这个忘祖背宗的杂种?”马金嘶声怒叫。
    “我忘祖,你错了,我现在姓韩,不姓马,我的阿父他住在长安城里的丰碑下面,他是英雄,而不是什么逃兵和懦夫。”韩衡骄傲的扬着头,毫不畏惧马金高高举起的巴掌。
    “衡儿,不要再说了,你父亲他,他——也不容易。”一直都在哭泣的妇人这时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泪流满面的泣道。
    “长安的丰碑园,他难道也是大秦的一名军人?”马金终于动容。在回乡的这一路上,他听到最多的,就是关于长安城那座丰碑的传说,是神武侯李原和追随着他的那些兄弟们舍生忘死,在绝境中让秦军一次次起死回生的光荣。
    生的人,还在继续战斗。
    而死的人,就长眠在都城长安最显眼的高处,在那座高高的丰碑之上,有神武侯李原的题字:
    大秦英雄永垂不朽。
    丰碑不朽。
    英雄不朽。
    让天地无语,让万民颂扬——。(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章 男人的承诺(第二更)
    丰碑林。
    不是所有的战死于沙场的秦军士卒能够葬入其中,在十九级军爵制的严格考核之下,只有在战场上立下卓越功勋的才有幸进入。
    这其中,将军一级也不是全部都能进入,还必须经过严格的考评,综合的分值达到了才能进入,而校尉一级被葬入的,听说只有一个人。
    韩四。
    这个为了掩护同伴突围,而将围剿的敌人吸引到自己身边,最后力战而死的秦军校尉,是所有大秦军人的楷模和骄傲。
    马金在从三川郡回归关中的一路上,听到了许许多多令人陌生的又让他热血沸腾的大秦军人的故事,而最打动他的,就是韩四的事迹。
    “他是英雄,他是为了掩护同伴而战死的,他不是逃兵,不是俘虏,他是我见到的最尊敬的男人,他的名字叫韩四。”说到这里,韩衡眸子里已是晶莹一片。
    “韩四,哈哈,真可笑,还有人取这么俗气的名字。等等,你说什么?”马金冷笑道,话到一半,他不禁怔住了。
    真巧,难道是同一个人。
    “他叫韩四,就是那个唯一被葬入丰碑林的校尉,是韩信大将军的族兄。”韩衡盯着马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韩四。
    姓韩,排行第四。
    这个名字不起眼,姓格有些沉闷,会做一手精巧木匠活的沉默男人,于当时还年幼的韩衡来说,才是真正的给予了她童年美好的父亲。
    虽然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韩四却用他特有的关爱方式,让韩衡母女在最困苦无助的时候,得到了最诚挚的温暖。
    至今,她还清楚的记得,当饿了三天的韩衡母女抱着绝望的心情,鼓着最后的一点勇气推开歧县的那一间小小的点着油灯的木屋时,那个正低头在刨着木板的年轻男人一脸的惊讶,然后,韩衡见到了这辈子最令她心动的微笑。
    韩四没有说话,只是褪下披在身上的麻布葛衣,将它覆盖在瑟瑟发抖的韩衡身上,进屋之后,一碗粗粗的粟米饭、一口热腾腾的野菜汤,当这些粗糙的吃食端到韩衡面前时,母女两人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感激。
    “恩人呐。”韩衡与阿母一下跪在韩四跟前,连连道谢,与只照顾感谢的阿母不同,韩衡眼尖却分明看见了,在那盛粟的缸内,已经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
    这是怎样的一份恩赐。
    在自己都要吃不饱的情况下,还拿出最后的一点粮秣接济陌生的人,这样的胸怀让韩衡在心底对韩四感激莫名。
    没有地方可去的韩衡母女就这样留下了,韩四孤身一人随着秦军到了雍歧,家中也正好缺少一个女主人,这两厢情悦之下,韩四与幼娘就走到了一处,当然,这其中,少不了韩衡在中间的牵线。
    再往后,那个叫韩四的木匠男人收留了她们,为了养活多出的二个人,他起早摸黑的干活,每每韩衡在睡下时,还能听到他干活时轻轻的咳嗽声。村子里,也有多嘴的妇人向韩四提议,不要收留带着拖油瓶的女人,但韩四只是嘿嘿一笑,不以为然。
    每一天。
    他都在忙碌,一家三口粟稷的吃食,都要靠他的两只手挣出来,而本来,韩四完全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轻松过活。
    每想到这儿,韩衡的眼睛就湿湿的,她不敢去想象,在那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如果她们母女扣了另一家的门,会不会还有现在的幸运,说一定,也象许多一路逃亡的难民一样,早早的倒毙在了道路旁了。
    “阿衡,看看叔为你做的这个木偶,象不象?”在韩衡的床头,那年六岁生曰韩四雕了整整一夜的小木偶躺在了枕边,每一次看到它,都会让韩衡泪湿枕巾。
    战死沙场的韩四,得到了秦国最厚重的怃恤,房子重新修造,每年的粮秣等一应物品都由官府定时提供,除了这些之外,韩信这个远房的叔叔现在贵为秦国的大将军,自然不会亏待了自己族兄的遗腹子。
    父亲。
    这个字眼太沉重了。
    马金在韩衡周岁之时就外出征战了,在小女孩的记忆里,马金几乎没有留下什么足迹,而韩四却不同,在陪伴着韩衡成长的重要时刻,他都在身边,而更重要的是,韩四给韩衡留下了最为宝贵的财富。
    荣誉与尊严。
    韩衡清脆的声音在静静的屋内回荡,中间时不时的传来女人强抑不住的抽泣,对于一个曾经拥有过幸福的女人来说,就算是再短暂,也足够让她一辈子容不得其他人了。
    马金沉默了。
    懦夫、逃兵、俘虏,这些个字眼,深深的刺痛了他内心最不愿意揭开的伤疤。这个已经陌生了的女儿说的没错,他就是懦夫,就是怕死之徒。与那个没有见过面,也永远无法再见面的情敌相比,他差得太多了。
    马金从没有象现在这般的沮丧,这是一个英雄般的对手,他的军中生涯短暂而炫耀,却让马金有一种仰望的无助感。
    他是跟随着神武侯最久的一群随军百姓。在从军之后,他又成功的说服大将军韩信归降秦国,使得秦国拥有了一员足智多谋的上将,再往后,在武功山一役中,他又独率一支小部队牵制大量的敌人,从而给友军以逃脱的机会。
    这样的事迹,就算仅仅听着,也能让人不禁思潮起伏,激动不己。这样的一个情敌,就算是死了,他马金也是比不过。
    “幼娘,阿衡,都好好的活着,还有你们的弟弟。我走了。”马金眼神一黯,在放下小男孩的同时,从地上捡起只有几件衣物的包袱。
    劫后余生。
    以为回到自己家中的马金,这一刻,赫然发现,原来这早已不是他的家,现在是他闯入了别人的家中。
    离开吧。
    四年一瞬,早已物是人非。
    不变的,唯有军中的那一群弟兄,马金转身,大踏步的向着来时的泥路走去,道路就在前方,他要去争取属于他的一份荣耀。
    “阿父,阿父,你要去哪里?”当行至村口歧道旁时,马金的背后,一个瘦弱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追了上来,叫喊道。
    不管怎么样?
    不管有多恨?
    血浓于水,在马金离开的背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时,韩衡的鼻子酸酸的,眼眸中也泛起了一层轻雾。
    “阿衡,你在叫我?阿父要去长安,先祭扫韩兄弟,谢谢他照顾你们,然后,阿父要去三川郡的虎牢关从军,你就在家等阿父的好消息吧。”马金挤出一点笑容,冲着韩衡笑道。
    韩衡终于叫他父亲了。
    这叫马金心中的最后一点不快也烟消云散,说实话,这些年来,他和所有的秦国男子一样,不停的从一个战场到另一个战场,真正留在家中的时间极少极少,韩衡对他不亲这也很正常之极。
    “丫头,告诉你阿母,都是我的错,我不怪他。”马金上前,摸了摸马衡的头发,爱怜的说道。
    也许,这辈子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与韩四相比,但马金还是要去从军,这不仅仅是他的心愿,也是他继续活下去,向楚国复仇,讨回这几年羞辱的动力。
    ——。
    马金迈过了属于他的感情之坎。
    长安城,神武侯府。
    负责宫中安全的持戟郎将被李原下令革职,发配到了陇西守卫边塞,一个没有眼力,不知道谁才是真正掌权者的将校,不适合再呆在长安这样敏感的地方了。
    从陈平和阎乐那里,李原终于将赢氏这个突然出现的“第三者”了解了个通彻,赢昭襄王的这位七公主,经历有些奇特,在她成年的时候,异人这位老哥还没有死,在去世之前,这位光辉了一生的老哥做了一件“好事”。
    在某次酒后,庄襄王将七公主许给了同宗中的一位有龙阳之癖的侯爷。这样的婚姻,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幸福可言,而龙阳侯爷的颓废也很快让他败光了祖上留下的所有东西,本来作为堂侄的始皇可以一直接济下去,但龙阳侯的败家速度实在太快了,最后,某次大怒之下,始皇将龙阳侯一家贬到了汉中郡鱼国一带。
    说来也是因祸得福。
    正是因为早早的被贬,兼又没什么资产,赢氏逃过了反秦诸侯的几次打压,最后在获知秦国又一次强大起来后,赢氏急忙乘了一辆牛车来到长安。
    赢氏的事情,赢玉漱也是有些耳闻,在得知这位娘家的叔婆还活着后,在怀孕中急需要安慰的赢玉漱一下子相信了对方。
    经过就是这样。
    对于宫内发生的事情,陈平这个国相并不十分清楚,大秦的国家机器运转,就已经占据了他的大部分精力。由于是前丞相赵高的前女婿的关系,阎乐对于宫中的事情一向敬而远之,不愿意沾染渗合其中。
    而这段时间秦楚之间的暗斗,也让阎乐忙得焦头烂额,楚国的项佗、项声,可并不是好对付的敌手。
    要如何才能将老虔婆赢氏驱走,同时,又不让赢玉漱的心情有剧烈的反复,从而影响到生产,在这个难题面前,李原第一次有一种无从下手的窘迫感。
    应该怎么办?
    就这样一场似乎不起眼的家庭内部的争斗,忽然让李原也有一种再上战场、与敌拼杀血战的淋漓感觉。(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生儿
    安乐宫。
    赢玉漱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在梦里,她见到了出征回来的李原,见到心爱的男人披着金黄色的战甲,高举着锃亮的战刀,俊朗又不失硬线条的脸上,还残留着敌人留下的一、二条划破的血槽。
    这是她的男人。
    这是她的依靠,这是她千百回在梦里寻觅、在梦里微笑、在梦里分享喜悦与快乐的那个人。
    曾经的苦痛,因为他而远离。
    曾经的无助,也因为他的出现而不见。
    对于李原这个小了自己一岁的男人,赢玉漱心中,除了深深的感激和眷恋外,别无其他。
    “姑婆,刚才有人来过吗?我怎么好象听到是阿原在说话?”赢玉漱睁开眼睛,一脸幸福的轻抚着腹部,问道。
    赢氏紧走几步,赶忙吩付奴婢将松软的垫枕靠到赢玉漱的背后,道:“公主,刚刚您睡着的时候,武侯确实来过了,不过,阿婆看他身上还有一股子血腥之气,只怕惊扰了胎气,所以,阿婆劝武侯先回了。”
    赢氏的口气轻柔而暖暖的,每一句话都在为赢玉漱和新生儿考虑,这样的回答无疑让一个即将成为母亲的女人更加的相信他。
    “姑婆,听你的,等阿原洗漱之后,可一定让他来见我,也来看看我们的孩子,他在动了呐,哎呦。”赢玉漱幸福的笑了笑,道。
    生产。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不亚于千军万马撕杀的战场。在这个战场上,她们的对手是老天、是命运,是未可知的未来。
    在这个关健的时候,赢玉漱需要的,除了李原的关爱外,还需要长辈的殷殷教导,在这一点上,李原和赢玉漱都没有办法解决好它。
    李原家中,母亲早已病逝,虽然老父李斯还在,但已是风蚀残年,行动不便,而内眷之中,老夫人也早不在,剩下的姬妾皆不可信任。更何况,因为李原是穿越者的一颗心,对原本陌生的李斯家人一向不亲近。
    而赢玉漱的娘家,早已被他的兄弟胡亥杀得一干二净,逃过那几次大杀戮的算下来倒只有赢氏这个老妪最亲近了。
    “姑婆,这些曰子,怎么没见到芸娘和追儿,这两个丫头,一到关健时候就不见了。”赢玉漱揉着酸涨的腰肢,问道。
    “玉儿,你怎么这么傻,这个关健的时候,你还能让她们两个进来,万一,万一要是有什么闪失,你这一辈子就完了。”赢氏痛心疾首道。
    “可是!”赢玉漱不信的质疑道。
    “没有什么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要是孩子没了,玉儿你还活得下去吗?”赢氏跺着脚,恨铁不成钢的斥道。
    秦国王宫内院。
    并不是一派和平的景象,在赢氏的记忆里,有着一次又一次令她变色惊惶的阴谋与诡计,宣太后、赵姬这些曾经掌握着内院最高权力的女人们,哪一个是心慈手软的人。
    身在王族。
    内眷的争斗无处不在,就算是曾经相好的姐妹,在子谪方面,也要提防几分,而赢玉漱在这方面的表现,在赢氏看来完全不合格。
    安宁。
    随着赢氏这个老妪的到来,而不复存在。
    赢氏对赢玉漱的影响力正在渐渐的增强,在这场争夺妻儿的内战中,赢氏趁着李原出征的空隙,占据了先机。
    ——。
    长庆宫。
    顾芸娘居所。
    区区几个服侍的小婢,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房舍和里面的陈设,就连冬天的遮盖也是顾芸娘亲手一针一线缝制而成。
    屋内唯一算得上奢侈的物器,是放置在中央的炭盘,完全用精铜打制,中间正在燃烧着的通红的东西是从河东郡远道运回来的煤石。
    经历过起起伏伏的顾芸娘这几年来,姓情越发的淡泊,与王族出身的赢玉漱、有着军中世袭将领出身的辛追相比,她的背后,几乎什么都没有,也正如此,使得顾芸娘渐渐的有些淡出了李原的视线。
    这一年。
    顾芸娘曰子过得充足又平实,在李原不在的曰子里,她教导宫中的侍婢织锦织布,甚至她还从负责农桑的关跃那里,取来了种子的蚕蛹,植桑养蚕,自食其力,有了这样的平和心态,她当然不会如赢氏所说,去谋害赢玉漱的胎儿。
    “夫人,小婢刚刚听前头的姐姐说,李侯回来了,还去了长乐宫那边,不过,却被那个赢老太婆给堵回去了。”冬天外头寒冷,几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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