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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蒲将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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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鬼。越是认为会平安无事,就越是容易出事。

  快到江陵的时候,果然出事了。

  那是快到夜晚的时候,冬天天黑比较早,天还有一点点亮光。已经看到远处江陵城城门的火光。

  一个身材窈窕的蒙面黑衣人,使出势大力沉的横扫一剑,萧衍的马车顶棚被斩断。他被迫出马车迎战。

  那人明显是个女子,萧衍就命令四虎不要放箭,务必要活捉。这女人身材真是好的阅女无数的萧衍心里都发痒,真有女人身材能好成这样?以前他是不相信的,今晚他要在胯下征服这匹绝色的野马。

  但是对方的武艺简直让人震惊,刚刚一交手,四虎中的两个就被对方刺中,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似乎没有选择要害下杀手。

  正当萧衍对这女子黑衣下的肉体想入非非的时候,那女人刺出妖魅的一剑,如同幻影,毫无痕迹。

  萧衍的左肩膀一朵血花绽放。陈庆之连忙一剑横扫过来,逼退了对方。

  正在这时,江陵方面的军队赶来,为首的就是萧衍的府内的门客。原来,善于用兵的萧衍,不会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他早就派人到江陵,准备随时来接应自己。城下的打斗惊动了守军,于是自己人就带着守军过来支援了。只是没想到对方只是一名女子。

  那女子看到已经事不可为,便准备飞身离去。守军的弓箭手对着她疯狂射箭,但身法鬼魅的她都没有被射中。正在这时,四虎中箭术最为厉害的一人,拿出涂有致命毒药的一只箭,藏在袖口的手弩,无声无息的射出。

  那女子似乎察觉到了暗箭的存在,只是稍微犹豫了片刻,却是中箭了。

  她的肩膀被射中一箭,位置居然和萧衍的差不多。于是她当机立断,地上一阵烟雾缭绕,等烟雾散开,伊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都将萧衍围着保护起来,只有陈庆之在那里呆住了,片刻后对萧衍说道:“主公,我去追那个女刺客,定然将她抓回来。”

  “让唐啸和你一起去追,对方身手相当了得。我担心你一个人会受伤。”萧衍看上去很关心陈庆之的安危,但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两人二话不说,领命而去。

  他们快马加鞭,很快就陷入困境,因为前面是一个Y字的路口,向左还是向右,这是一个问题,是一起追,还是分头行动,这又是个问题。

  什么?你说哪边有脚印就去哪一边?陈庆之他们又不是傻子,会连这个都不知道?问题是两边都有脚印,大小还都差不多。

  这时,陈庆之下马,他常年练剑,目力惊人。而唐啸专门射箭的,居然是远视眼,看不清近处的细致物件。

  陈庆之看到左边有一丝红色的血迹,很小,几乎看不见,心中一紧,对着唐啸说道:“分开搜索吧,她中了你的剧毒,不死也脱层皮。我去左边搜。”

  唐啸对他非常信任,点了点头,一点都没质疑。他们并肩作战有三年了,每逢战事,陈庆之必然料事如神,无论胜败次次都被他说中。

  陈庆之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与其是在找那名女刺客,倒不如说像是背着妻子在外面找女人的坏男人。

  不出意外的,在一棵树下发现了靠在那里的女刺客,已经昏迷过去。

  陈庆之给她喂了一颗药丸,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唐啸的独门解药,你吃了应该就没事了。我师门正好就在这附近,带你去那里休息。养好伤就小心点离开吧,军国大事,不是你这样的窈窕淑女可以参与的。知道吗?萧衍对你起了色心,我怎么会让他占有你。”

  心急如焚,抱着女刺客往师门方向去的陈庆之,没有注意到那女刺客缓缓睁开美丽的大眼睛,极其隐蔽的给了他一个妩媚的眼神,又缓缓闭上。


第五章 你真会玩


  天空不知不觉的下起了大雪,如鹅毛一般飘落。一个白衣的英俊少年,抱着一位身材窈窕又昏迷不醒的黑衣刺客,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仿佛一幅浪漫的画卷。

  但此刻陈庆之却是心急如焚,既担心怀中的伊人出事,又担心被萧衍的人发现自己的行踪。

  好在非常凑巧,自己的师门离这里非常近,只有几里地。

  不久之后,他就来到一个素雅的小院落,门楣上写着苍劲有力的几个大字:东篱书院。虽然名为书院,因为战乱等各种原因,此时已经不再招收学生,这里只有传授自己武艺的师傅和师弟休明。

  他正准备敲门,就发现师弟已经笑呵呵的在门口等他。休明比自己小两岁,中昌魏人(现河北大名)。

  休明对着陈庆之挤眉弄眼,说道:“子云,怎么抱着个美娇娘,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啊。师父料定你近期会来江陵,已经准备好了厢房,只不过想不到你还抱着个绝色佳人。师弟我不多问了,请吧。”

  陈庆之与休明情同兄弟,自幼一起长大,懒得跟他解释来龙去脉。直接就往厢房里走。他望着昏迷不醒的黑衣神秘女刺客,摘下她的蒙面,发现果然就是和自己有一面之缘的兰陵。

  “我就知道是你,小娘子。虽然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什么,但是萧衍这个人很危险,你要当心啊。”陈庆之像是对着兰陵在告诫,实际上他知道对方根本听不见,以他的性格,如果对方清醒的,他就会变成一个呆子傻子,看着兰陵啥都说不出来。

  他看到兰陵的嘴唇略微带一点乌黑,似乎毒药还没有完全解开。肩膀上的那根箭矢,如同钉子一样定在左肩膀上。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兰姑娘,我现在为你拔出箭矢,清洗伤口,可能有所冒犯,得罪了。”

  他端来火盆,准备好了用开水煮过的小刀,金创药。将房门关得死死的。

  陈庆之颤抖的将兰陵上身的衣物全部褪下来,仅仅只盖住坚挺的胸部,露出雪白的香肩。那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锁骨,修长的脖子,如同一只美丽的天鹅。这香艳的场景,让他心神动摇。

  咬了咬舌头,让自己强制性的清醒下来。陈庆之按照战场上严格的治疗箭伤步骤,拔箭,止血。又发现伤口处全部乌黑,他不得已又趴在那里对着兰陵的伤口吸毒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正在享受身下佳人妙曼的身体。

  陈庆之就是这样,一旦做什么事情进入状态,就会全力投入,此时他只想着为兰陵治伤,其他的那些迤逦的想法反而没有在脑中出现。

  等吐出的血已经不再乌黑,他开始清洗伤口,涂抹金创药,给兰陵包扎,最后给她穿好衣服。

  此时兰陵面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但是没有发烧,面色也没有发青。陈庆之以自己的经验看,她应该只是比较虚弱,不会有性命危险了。

  他细心的给兰陵盖好被子,轻声的走出房间,关好门。陈庆之刚刚离开,兰陵就睁开眼睛,里面全都是化不开的柔情,轻声说了一句:“真是个傻子。”

  满怀心事的陈庆之去找自己的师傅,跟他交代了一下要怎么照顾兰陵,等她醒来愿意走就让她走,没恢复就继续在这里修养一段时间,一定替自己保密什么的。

  他的师傅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此时却用一种老不羞的眼神看着他,眼中饱含深意,向他问道:“那位姑娘是你的什么人,值得你这样关怀备至,牵肠挂肚?我看装束似乎是个刺客,什么来路?”

  陈庆之不好回答,支支吾吾的说道:“是徒儿的一位朋友。”

  “只是朋友而已?”

  “算是投缘的知己。”

  “哦,好吧,那为师就替你照顾她一段时间,你去忙你的吧。”陈庆之的师傅似乎是有什么想说,最后却是淡淡的吐出这句不痛不痒的话。

  但是心里想着怎么回去复命的陈庆之,并没有注意到师傅的异常,径直的出了屋子,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

  等陈庆之走后,这位老人推开兰陵的厢房,却发现兰陵坐在椅子上,裹着被子,笑呵呵的看着他。

  陈庆之的师傅递给兰陵一块残玉,说道:“兰姑娘,我待子云如亲儿子,子云这个表字就是我起的。现在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你这个儿媳妇,我认下了。这块玉虽然残缺,但绝对不普通,我也参悟不透,留给你做个见证吧。

  我生平厌恶以谎言示人,但是这一次演戏,却是甘之如饴,希望你和子云能够百年同心,白头到老。”

  兰陵此时已经褪下了夜行黑衣,换上了一袭红衫。她恭敬的跪下给老人磕了三个头。

  老人笑呵呵的扶她起来,说道:“子云生性耿直,而你心思缜密,将来子云的安危,就拜托你了。”

  “那我也叫您一声师傅,我会好好照顾子云的。”兰陵的样子看着很诚恳,也很严肃。

  她这次不仅试探出了自己颇有好感的子云人品究竟如何,而且子云师傅送给她的那块残玉,正是她苦苦寻找的东西………的一部分。

  等陈庆之的师傅出了房间,冯仑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屋子里,和兰陵对坐。兰陵虽然没有陈庆之看到的那么虚弱,但面色也不是太好看,有一点苍白和虚弱。

  “兰陵,你真是太会玩了,我对你佩服的要跪在地上给你磕头啊。”冯仑笑嘻嘻的对着兰陵说道。

  “呐呐,你快点跪下磕头吧,我好想看看。”兰陵淡淡的说道。

  尼玛,劳资就是随口说说你还蹬鼻子上脸。冯仑被噎得够呛,又给了对方一记重击:“我在门口不远的地方看到你那白衣神剑给了自己的肩膀和腰一剑,血流不止啊。”

  “啊,那他有没有事?要不要紧?干脆你去找他,把他带回这里休息吧?”刚才还面色冷淡的兰陵,一下子如同一个手足无措的小女孩,额,她本来就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只不过太聪明干练,让人忽略了她的年龄。

  “别担心了,人家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这点小伤死不了。”

  “哦”兰陵长出了一口气。

  “我真是看不懂你要做什么,你要我一路跟踪萧衍,又要我用脚印迷惑追兵,引开陈庆之同行的人。”

  冯仑又不解的问道:“你几天前就来找陈庆之的师傅,让他演戏,又在这里伏击萧衍,还故意受伤,故意让陈庆之救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一个环节出问题,假如陈庆之是个禽兽,或者是个醉心功名利禄的小人,你现在不是成为一具尸体,就是被人送到萧衍的床上了。”

  他叹了口气又接着说:“你弟弟托付我好好保护你,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罪,他还不得砍死我啊。”

  “无妨!”兰陵大气的说了一句。“我就是相信我看人的眼光。陈庆之果然是我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她始终忘不了那一天,她和那个白衣少年的翩翩剑舞。兰陵才十六岁,也是一位怀春的少女,充满着对爱情的渴望和幻想。她希望陈庆之能够和她有默契,能够从心底欣赏她,爱护她,保护她不受伤害。

  从结果上看,陈庆之的答案让她心都醉了。

  “你既然这么喜欢,非他不嫁,何不直接把他推倒算了,有了鱼水之欢,便可以彻底的俘虏他。以你的手段,拿下陈庆之轻而易举。”冯仑说得很是直白,但想想男女间也就那么回事。

  没想到兰陵脸上竟然露出了痴迷的神色,呆呆的说道:“你不知道,他那样子真的好帅气,整个人如同山岳一样可靠,又好像大海一样包容,如同溪水一样温柔,如同青松一样挺拔正直。你不懂的,我想更多的了解他,也想他更了解我。水到渠成了,宽衣解带又算得了什么。”

  冯仑摇摇头,他实在是搞不懂兰陵到底要的是什么。在他看来,那个白衣神剑陈庆之和她一样,都是傻子,两人不知道在搞什么,彼此间互相倾慕,却不让对方知道。既然爱,干脆就在一起,天天睡一张床算了呗。

  这时兰陵似乎想起了什么,对冯仑说道:“萧衍可能接下来就会有行动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你在皇宫里的那个相好救出来?你要知道,骗取女子身体的男人并不是最可恨的。让一个女子苦苦等待,最后却给她绝望,这才是罪大恶极的行为。你要好好考虑啊。”

  冯仑的眉头皱成了川字。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和挣扎之中。

  江陵城中的驿馆里,萧衍焦急的等待着陈庆之的返回。同行的唐啸早就回来了,说自己并没有找到那个女刺客的行踪。

  萧衍的第六感,觉得陈庆之这一路一定能追到女刺客,至于能不能抓住她,那就要看两边的武艺和应对如何了。

  陈庆之回来了,满身是血的回来了。白色的长衫被染得鲜红,分外妖异。他一回来就倒地不醒,身上两处致命伤,险些就伤着要害。

  萧衍心怀愧疚的看着床上躺着的重伤病号。之前他还担心这女刺客太漂亮,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是不是陈庆之找个地方先把这女人上了。现在看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尽职尽责。是自己内心太阴暗。

  然而这样的愧疚也就一闪而过。在萧衍眼中,自己始终是天命所归,高人一等,只会有自己欠别人,不会让别人欠自己。

  不久,陈庆之就悠悠醒来,一边挣扎着爬起来,一边虚弱的说道:“那女刺客武艺实在太高,身法也诡异,她刺伤我就逃走了,我想去追又怕耽误追捕她,便先回来报信,她往襄阳方向去了,主公可派人回襄阳下海捕文书。”

  “你先养伤,不要太忧虑,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明日我便会去找萧宝融,谈谈立他为皇帝的事。你现在驿站吧,到时候我们一起返回。”

  “嗯,谢主公。”陈庆之面色很恭敬。萧衍离开了以后,陈庆之的眉头一直都皱着,没有舒展,他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还没有把握,心中也担忧萧衍以后会不会对兰陵不利。

  马上就要过年了,却不知下一年会有怎样的际遇。


第六章 夜寒心暖


  除夕一天天的接近了,自晋代以来,中华儿女过除夕夜就非常的讲究,有“馈岁”、“别岁”、“守岁”、“分岁”这几个礼节传统,一直流传和演变,直到现代。

  馈岁,就是说年夜饭之前,大家互相馈赠礼物,到现代演变成为压岁钱。

  别岁,就是不仅自家大吃大喝,而且还去别家串门,一起欢乐。

  守岁,就是夜晚不睡觉,通宵达旦的玩,理直气壮的玩一宿。

  分岁,就是大家热闹过以后,然后各回各家,自己玩自己的,然后就准备来年的事了。

  虽然有这么多,但实际上与陈庆之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自幼父母就先后去世,亲族对他相当的冷淡,而且距离很远,他只有自己的宅子,没有家。

  萧衍是他的主公,但是兰陵萧氏可是顶级世家,说是南北朝时期的第一世家也不为过,过年宗族内是非常热闹和重视的。

  他陈庆之说好听点是属下,说得难听的就是一门客,有什么资格和萧衍一起过年?那时可不是现代,门第观念是很重的。就算萧衍愿意笼络陈庆之,他自己也不愿意寄人篱下去过这个不痛快的年,还不如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守岁,然后初一去师傅那里拜访,萧衍可能随时有事,这拜年也未必能成行。

  很多人觉得奇怪,为什么陈庆之不和他师傅师弟一起过年呢?因为陈庆之跟着萧衍,随时都会有人算计,既然非亲非故,他希望自己能够和他们不要表现得那么亲密,以免害了他们。从之前动不动诛九族的情况看,这么做很明显是对心中在意的人的一种保护。

  除夕那天,陈庆之好好的打扫了屋子,买了点酒菜,准备晚上一个人小酌守岁。

  他还鬼使神差的买了一面上好的铜镜,希望能够送给兰陵,买了以后才发现是自己的奢望幻想。那惊艳而又飘忽不定的伊人,现在估计在和自己的父母一起过年吧。

  陈庆之看出来了,兰陵虽然一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模样,实际上样貌还是带着几分青涩,他不敢想象几年后这丫头会到怎样一种祸国殃民的程度,为了这样的女人而大动干戈,他觉得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他看到干净却空空荡荡的屋子,强烈的感觉这只是一个临时的居所,虽然是萧衍赐给他的“家”。但是这里没有一点生活的气息,更重要的是,这里还缺了一位女主人。

  陈庆之不知不觉又想起兰陵来了,今天他想念这个女子的时间特别的多,次数特别的频繁。他担心师傅没有照顾好兰陵,他担心兰陵会不会又去刺杀萧衍,被杀死或者擒住。

  他一个人呆住,就在那里闷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越喝越冷,心里越觉得凄凉。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咚咚咚”的有人敲门。陈庆之还觉得奇怪,这么大的雪,会是谁来了。他开门一看,对面是一个比他还高的小男孩,身材魁梧,脸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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