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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蒲将军-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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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受到前一天启的张恒决定去开一个武馆,教授学员剑术,然而这条路并不好走,也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再也没有穿越前那么健壮,如果说他现在的剑术是宗师级别的话,那他的身体就是病号级别的。
小美和张恒同居了,两人如同小夫妻一样,一边张罗着武馆的事情,一边照顾调养张恒的身体。
如果是从前他一定欣喜若狂,但现在他除了有点高兴,同时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男女快意以外,似乎达不到从前的期待,但也不那么让人失望。
爱情还是没有恢复到以前的水平,但张恒知道自己心里还是有这个女人,而且他原本以为小美已经上了那个富二代的床,不过想来是自己太多心了。
那时小美可能瞧不上自己,但也未必会作践自身。只是性格的柔软犹疑导致谎言越来越大。
最后成为弥天大谎!事情的所有原委他并不清楚,然而也不打算去追究探寻,正如那六十年一样,过去的事情就已经过去,成为回忆或是被遗忘。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伦月的事,还有张恒身上那一段消失了的记忆。小美几乎每天都要和张恒亲热,似乎是想用身体拴住对方的心,果然,两个月后,从来都故意不用任何措施的小美怀孕了,两人只好奉子成婚。
至于这是两人情到浓时的爱情结晶,还是小美的费尽心机的结果,就实在是说不好了。但不管怎么样,这两人现在成为了夫妇,这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尘埃落定,但张恒始终都觉得好像和以前比缺了点什么,也许是感情变了,也许只是他变得沧桑了而已。但是张恒已经无暇去细想了,后面的麻烦事情会越来越多,事业的,孩子的,老婆的。
他已经不再是一个无所不能宗师!而是一个最多懂点剑招的普通人,一样要吃饭,要养家。
张恒想不到的是,他的突然离去,在太阿引起了轩然大波!
藏剑阁内,张恒的尸体被摆在灵堂里,诸位弟子都是低声细语。
事情太古怪了,因为他们认为这世间还没有谁能杀得了这位武艺已经登峰造极的老头,特别是尸体面色平静,浑身都没有伤口,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世间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吗?
但说是自然死亡,好像也说不通。项庄的师傅还准备单独指导项庄一个月,练习剑术再出师,显然是没有料到自己会死,而且武艺到这样境界的人,不会那么容易就寿终正寝的。
大师兄郑岗皱着眉头,太阿宝剑和师傅张恒是这个剑客组织的三大支柱中的两个,剩下那个就是现在的藏剑阁!
现在三大支柱一次性被砍掉两个,前景到底会如何,实在是说不好啊。
正当众人都各怀心事,小声的议论纷纷的时候,灵堂里不请自来了一个人,一个刚刚从他们那里拿走宝剑的人。
来的那人正是陈蒲,他对着郑岗正色道:“各位太阿的师兄弟,本来我不该来打扰,但张恒师傅昨日去过找过我,留下一个袋子给项庄,一个给郑岗大师兄你,所以我也顾不得赶路就过来。”
郑岗小心的接过袋子,然后把其中一个写着项庄名字的递给对方。
项庄说实话对张恒并没有什么很深的感情,但古时是非常注重传道受业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项庄跪下给张恒的“尸体”恭敬的磕了几个头。
陈蒲有一个怪异的感觉,他总觉得张恒似乎没有死,而是“穿越”回去了,昨晚他和欣虹之间又失控了,多亏张恒出现才捡回一条命,不然陈蒲就会是第一个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穿越者了。
这种头衔陈蒲可不敢要。
这样一个武艺高绝的宗师人物,怎么会毫无征兆的死去?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项庄已经看完袋子里面的一个小竹简,上面明显是留的书信。
“大秦残暴不仁,为天下所不容,推翻暴秦,匹夫有责。项庄家世渊源,世代为楚将。现将太阿剑法不外传的第十势,君临天下,传授与你。望君自勉。”
项庄把书信递给郑岗,郑岗也把自己的书信递给项庄看。只见上面写着:“太阿诸人,除项庄外,不得参与大秦与诸侯纷争,待天下安定后,寻王以事之。项庄不能破阵,不能离开藏剑阁。”
项庄和郑岗面面相觑,心中同时兴起一个念头:难道是师傅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临终前找一个与利益无关的人寻找衣钵传人?
太阿剑法只有九式,这个第十式,想来就是压轴的杀手锏了。
“蒲将军,谢谢你过来一趟,现在太阿有内部事务要处理,请回避吧。”郑岗面色严整肃穆,不苟言笑,但态度还算温和。
陈蒲明白对方这是要根据张恒的遗愿去布置了,自己这个外人,自然是不方便参与其中。
“我明白了,你们多保重,项庄你多保重。”陈蒲拱手行礼,转身就走,对项庄的眼色视若罔闻。
开玩笑,这把太阿剑昨天差点把哥玩死,我实在是不想跟你们这些奇怪的人打交道了。
离开了藏剑阁,陈蒲来到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欣虹低着头,靠着一棵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轻轻的将欣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抚摸着她的秀。
欣虹轻轻的把头靠在陈蒲的肩膀上,眼角有一丝泪水。
“怎么了,我们这不是都好好的吗?你怎么会这么伤心呢?”陈蒲试图安慰欣虹,但是没有一点作用。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荡/妇,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昨天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眼泪打湿了陈蒲的肩膀,欣虹哭的很伤心。
“昨天我也想停下来,身体像是飘在云上,但心却是沉到海里,最后整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真的不想害你,陈蒲,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听着这样的真情告白,陈蒲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昨天是做了多少次来着?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第二天两人醒来,身体都像是被抽干,半天都无法动弹,可以说是捡回一条命。
那种一夜几次郎的,都是传说,年轻人可以挑战下,然而像是他俩昨天那么折腾,就是在作死。
他们已经完全放开所有的一切,但却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原因不能完美的结合。
“好了,不要哭了。我该走了,去和秦军打仗,你,有什么打算呢?”陈蒲终于问出了这句话,或许是逃避,或许是害怕欣虹和颖儿面对面,陈蒲并不希望欣虹一直跟着自己。
“齐王那里你回不去了,虚无也不复存在,你打算去哪里呢?”
“陈蒲,我问你,你喜欢和我在一起吗?”欣虹止住哭泣,红着眼睛看着对方。
“嗯,我喜欢。”
欣虹把陈蒲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眼神迷离的看着陈蒲,缓缓的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还是喜欢我的身体多一点,其实我也好喜欢和你亲热的感觉。但是总有一天我们都会变老,我会成为一个老女人,那时候你还会喜欢我吗?”
陈蒲一时语塞,这要怎么去回答呢?说是的对方会莫名伤心,说不会似乎又太假了。
“你知道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想也是最后一个了。我想做你背后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只能和你上床的花瓶,你明白吗?”欣虹的脸上出现认真的神色,这种表情是自己的老婆答应和自己奉子成婚的时候出现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看到对方的情绪已经恢复,而且似乎是在说很严肃的事情,陈蒲好奇的问欣虹。
“我打算先回齐国,联络一些人马,组建一个情报组织,然后再来找你,只为你一人服务,我的郎君。”欣虹贴着陈蒲的胸前,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那是一种野性的眼神,一种征服的眼神!
“我要成为你的左膀右臂,在背后帮助你,保护你,这就是孤独的我,剩下的人生全部的意义,刺客的世界里,永远都没有寿终正寝,我只是希望自己在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而你,就是全部的意义。”
陈蒲紧紧的抱住欣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你无需做到这样,我可以保护你的,我不想你出事。”
没想到欣虹却推开陈蒲说道:“但我希望我的人生,会因为你而精彩,而不是沉闷下去。知道吗?我们的相识,相爱,真的好美,就像你骑在我身上的那种感觉,富有激情和热烈的碰撞。我喜欢这样,不愿意成为一个无所事事整天陪着你的人。”
该说的已经全部说了,陈蒲觉得欣虹的言语自己根本无法反驳,甚至都说不出挽留的话。
“我走了,你多保重。”
“嗯,记得来找我。我也会找你的,不过估计找不到。”陈蒲摊摊手,一脸的不舍和无奈。
欣虹露出灿烂的笑容,给了他一个长吻,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欣虹不敢回头,她害怕自己舍不得走,她害怕自己和那些田间的妇人一样,慢慢的枯黄,变老,在日常的柴米油盐当中,把曾经的激情全部耗尽,只留下了疲惫的两具身躯。
伊人已经走远,陈蒲看着那把暗淡的太阿宝剑,黯然叹息。
人来了,人走了,最后剩下自己一个,孤孤单单,空空荡荡。
他讨厌那种感觉,却又一次次的体会这样的感觉。
陈蒲第一次产生这个游戏实在太讨厌,他不想玩下去的感觉。找到秦瑶,或者欣虹,找个没人的地方,平静的生活。
但张恒的例子摆在眼前,这是一场战斗,你可以决定什么时候开始,却不能决定什么时候返回。
自己依然要参加到楚军的重大战役里面,不断搅局,获得离开这里的资本。
那秦瑶和欣虹到时候怎么办?这两个鲜嫩可口的苹果,一个被自己吃了大半,一个完全被自己吃掉,说不要就不要?
他不敢想下去,骑上太阿为他准备的快马,朝着濮阳方向进。
前路漫漫,不仅有拦路的巨石,还有数不清的荆棘,暗沟和不知道哪里会冒出来的敌人。
真正勇敢的人,会用心面对这一切,不顾生死,不论成败。
……
“亚父,这个阵法我只看得出大概来,真正要掌握,好像,好像很难做到的样子。”
项羽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他是个实诚的人,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会去掩盖。
但是范增并没有生气或是失望。一个真正的好老师,不会强行灌输自己想要灌输的知识给学生,而是会不断的深入了解和判断学生的才能和天赋,加以引导,最后铸就栋梁之才。
很明显范增就是这样的老师,而项羽也是可造之材。
“羽儿啊,我说句实话,你不是学兵法的材料,真心话。”
项羽脸上出现失望的神色,他很敬重范增,也相信对方的眼光。连范增都说他不适合学兵法,难道自己当真就只能是阵前一武夫吗?
“你不必担心也不必失望,别人不能走的路,未必你不能走。我想,你大概能走出一条,从古至今都没有人能走出来的路,成为一代兵法大家!”
“亚父,是这样吗?我真的能做到?”项羽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范增苦笑着摇摇头,自己认的这个儿子,实在是缺乏城府,喜怒形于色,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羽儿你先别急,容我好好思索一下,总会找到好办法的。”范增决定打完这一仗以后,好好的回山门研究一下。
他却是没想到,世间本没有路,总有人第一个去走没有人走过的地方。
而风雨就要来了!
第九十章 来晚了
因为一个人赶路,夜深人静的时候,静静思索,陈蒲发现自己好像忽略很多问题。
比如项庄的师傅张恒,留下的那个布袋,就很值得推敲。
自己和欣虹陷入不能停止的疯狂做A,精疲力竭,是张恒出现打昏了欣虹,救了他们,然后就走了。
当时他走得很匆忙,什么都没有留下来啊!
为什么当自己从沉睡中苏醒的时候,这两个袋子就出现在床边了呢?
解释不通,倒很像是后来又进来一个人,把东西放在那里就走了,而那个人绝对不是张恒。
突然觉得很惊悚!陈蒲发现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C控这一切。
自己和欣虹之间的R体缠绵,会不会也是对方的谋划呢?
那把神奇的承影剑,到底是什么来头?
剑可能是普通剑,但一定有人对它做过手脚。
一切都太过的巧合,里面还牵扯到项庄的师傅张恒这个穿越人士。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正当他苦苦思索而不得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气息,陈蒲拔出太阿,警惕的环顾四周。
“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一见?”陈蒲继续他的诈唬神功。
这一招屡试不爽。
但这次他失望了,四周安静的可怕,没有任何人答应他。
当然,那股气息也消失不见。
“果然只是我的错觉吗?”陈蒲自言自语的问道,他现在的感官很敏锐,刚才绝对是有人,不会错的。
但这个人或许太狡诈,或许武艺极高,陈蒲根本就不能找到他。
一把拿起包袱,一边跨上战马,陈蒲向着濮阳的方向飞驰而去,不做任何停留。
他走之后,一棵不起眼的树背后,走出来一个男人,这人正是把张恒玩得死去活来的伦月。
“没想到这小子倒是挺警惕的,看来我还得小心点才行,不能打草惊蛇了。”
伦月那俊美的脸上布满了Y霾,很显然他在担心一些事,而这些事似乎还跟陈蒲有关。
一阵波动,伦月消失在了空气中,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陈蒲被伦月的气息吓出一身冷汗,匆忙间赶路,居然迷路了。
树林里传来猫头鹰的叫声,陈蒲汗毛倒竖,他隐约觉得前面有什么东西,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一把钝刀向自己刺过来!
这人的身手相当不错!不过光看速度的话,就远远不够看了。
陈蒲轻而易举的避开了对方的袭击。
“你究竟是什么人?无冤无仇为何要袭击我!”
闪过必中的一击,陈蒲才看清对方的样貌。
脸庞黝黑,看上去像是田间种地的,眉宇间带着愤怒,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没有凶狠和Y险的气质。
这人很像一个地主家的雇工!
俗话说相由心生,通过一个人的气质去判断对方的为人,虽然不是绝对,但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你,不是杀我主人的家伙?”那人放下刀,不可置信的看着陈蒲。
很明显眼前这个人并无恶意,更不是杀人狂,不然刚才自己出手,一般人如果有能力,早就反手把他杀死了。
陈蒲也把太阿剑放下,C在地上,看样子对方确实只是误会了他,而不是真的有恶意。
“我是蒲将军。你是谁?”陈蒲正色的问对方。
“啊,你就是袭击秦军粮仓,拯救楚军的蒲将军?”那人脸上露出惊奇加上崇拜的表情。
“啊,我,我叫栾布,是给主人家做雇工的,前两天去送货,回来就发现主人家的全家人,都变成这样了。”
他说话又急又快,陈蒲还没怎么明白就说完了。
栾布这个名字似乎听得很耳熟,在哪里听过啊。
栾布,栾布,卧槽,这厮不就是忠义无双,给彭越收尸的家伙吗?
“你带我去看看,走!”栾布在前面走,陈蒲跟在后面。
前面一点就到了,陈蒲知道不是好事,但却没想到场面居然这样骇人!!
一家八口人,男女老幼都有,全部被埋在地上,头露在外面。
面色已经黝黑,显然死去不是一两个时辰了。
这种手法曾经似曾相识啊!
“你的主人一家被人弄成这样,为何你不让他们入土为安?”陈蒲好奇的问栾布。
这不太符合常理啊,在史书里,栾布可是为了已经被指定为叛逆的彭越而敢于得罪刘邦的人,帮助自己的主人入土为安,又不是什么大事。
“蒲将军,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在家乡听说过南疆有一些邪术,其中有一个和这个有点像,据说能够让死人刀枪不入,在战场上无往而不利,所以我在这里等着杀掉我主人的那个家伙,他们一定会来的。”
好吧,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不愧是历史上留下名字的人,确实不能小看啊。
但是这个人不是你可以对付的!就算是我也打不过他啊。
一看这做派,就知道一定是逸仙的手笔,只不过不知道这次是什么原因。
这家伙若是来了,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个大问题。
正当陈蒲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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