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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王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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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门上官吏听了这话,便一起都变了脸,一人喝骂道:“我把你们这些乡下的土鳖!‘大官人’这三个字,也是你在相府门前叫的?你四两棉花纺一纺,我家太师老爷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论三台八位,不论公子王孙,谁敢在我家太师老爷府前卖弄这等称呼?趁早靠后,免得找打!”
宋桑又笑了笑,说道:“我是从山东清河县来的!”
一听此言,那些门上的官吏“哗啦啦”都站了起来,面上都堆满了笑容,先前那人便道:“莫非阁下就是我家太师老爷的爱徒,山东巡按监察御史宋大人的管家?”
宋桑微微躬身:“不敢,在下宋桑。”
“哎呀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刚才喝骂的那个人便抢着来拉宋桑的手,“宋兄,在下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宋兄大人有大量,恕我!——不敢请问宋兄,你背后这位公子,莫非就是清河西门庆西门大官人?”
宋桑点头道:“正是!”
“哎呀呀!”这一回,所有的门官都围到西门庆身边来了,“小人们有眼无珠,该死该死!我家太师老爷早有吩咐,若清河西门庆西门大官人到了,不必传禀,随到随进,大官人这便随小人来!”
当下便有两个为首的门官,前行引导,毕恭毕敬地将西门庆和宋桑接了进去。
原来早在西门庆动身前一ri,宋御史就通过“急递铺”给蔡京送了消息。急递铺的驿马脖子上系着铜铃,在道上奔驰时,白天响铃,夜间举火,和现代开宝马的一样,撞死人不用负责。就这样铺铺换马,数铺换人,风雨无阻,昼夜兼程,消息早到东京,因此蔡京府上才早有准备。
那两个门官将西门庆和宋桑引到二门,就停步不敢再往里走了,而是向门中行礼唱喏道:“门上哪一位哥哥在?”
二门旁的阁子里闪出两个人,便问道:“却不知是哪里来的贵人?”
门官毕恭毕敬地道:“这位公子,便是太师老爷ri夜吩咐过了的,那位山东清河县的西门庆西门大官人!”
那两个人一听之下,不敢怠慢,早已上前向西门庆唱个肥喏,然后在前方导引而行。
直到这时,西门庆才低声问宋桑道:“刚才,你是故意的?”
宋桑低了头,咕哝道:“大官人恕罪,咱只是小耍而已。”
西门庆忍俊不禁:“这只是小耍,若大耍起来,那还了得?”
引路的二人虽然听到西门庆低声笑语,却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太师府虽有规矩,但也不敢限制在太师老爷亲自叮咛嘱咐过的贵宾身上。
一路走来,看不尽的雕梁画栋,赏不完的水榭楼台。宽敞的屏洞,专为香车宝辇而设,高大的廊檐,可供仪仗牙旗而行。百花荫里,时闻珍禽鸣欢,珠光影里,隐见佳人卖俏。脂粉香来,金钗何止十二?靴声响起,珠履哪限三千?遥想皇宫,只说天子万年贵,近看相府,才信宰执一朝尊。只惋惜,五湖四海百姓,榨尽了多少脂膏;唯可恨,三衙六部九卿,养肥了大小豺狼。
西门庆冷眼旁观,已经来到了前方一座院子,四周都是雕栏,一个人背着手在那里欣赏着陈设的盆景花木,背后看上去,此人穿着凉鞋净袜,青丝绢道袍,倒也显得随意,很有些飘然出尘的味道。
西门庆暗想道:“莫非此人就是蔡京蔡元长吗?”
这时那引路的二人向背身人行礼:“爷,贵客到了!”
那人一挥手:“好了!你们退下!”声音中倒也甚有威严。
引路二人离开后,那人这才一回身。他这一回头不打紧,却让西门庆大吃一惊!这正是:
宰相府深深似海,豪杰气壮壮如虹。yu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1。96 见蔡京
西门庆为何吃惊?
因为历史上的蔡京,今年已经是六十五岁的老人了,而面前的这个人,却是面白微须,富富态态,分明就是一个保养得法的中年人。
“难道是蔡京的儿子?却不知是哪一个?”西门庆正思忖间,那人已经向他深深一躬:“小人太师府上管家翟谦,见过清河县的转世天星西门大官人。”
西门庆这才恍然大悟。与此同时,他不得不感叹果然是宰相门中深似海,这么走了半天,却只见到了一个管家。都说宰相府上七品官,可这位管家的气度,哪里是七品官能限量的?只能说是主子多大奴才多大了。
一边想着,西门庆一边回礼:“原来是翟管家,西门庆失敬了!”
翟谦道:“岂敢岂敢!我家太师老爷这几天常常在我面前念叨,期盼清河西门大官人之心甚是殷切,因此,小人今ri一听到西门大官人进府,便急急赶来迎接,谁知还是迟了一步,未能在府门前恭候大驾,还望西门大官人恕罪!”
西门庆忙道:“哪里哪里!是西门庆来得唐突了!”
翟谦右手食中二指轻轻在左掌心里击了两下,旁边的穿廊里马上转出两个清俊的小厮来。翟谦笑道:“这位是乔年兄府上的客家?远来辛苦,且随家中小仆去那边倒座里吃杯茶。西门大官人,请随小人来。”
那两个小厮上前,引着宋桑转另一道游廊出去了。翟谦自领着西门庆,又走了好一段路,才来到一处院落,中间大厅房三间,隐约传来说话声。
翟谦歉然道:“西门大官人且稍停玉趾,待小人去回禀一声。”
西门庆道:“有劳管家费心。”翟谦轻轻走进屋中去了。
不多时,却听厅中一阵喧哗,几个乌纱补服的官员排列着从厅中鱼贯而出,从另一道甬路穿过一座月洞门不见了。
厅中沉寂了片刻,想来是下人在收拾客走后的凌乱局面,然后翟谦快步从厅中小跑了出来,满面喜意,来到西门庆身边深深一躬,笑道:“西门大官人果然是好大的面子!我家太师老爷正和工部各堂官议运木料,起盖延福宫,一听是西门大官人来了,我家太师老爷立即吩咐停议,打发了那些椿朽之材,专诚迎接西门大官人。小人打小服侍太师老爷,还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能和太师老爷投缘到这般地步呢!”
西门庆听了,急忙作惶恐状:“唉!只因为我西门庆一人,却耽误了朝堂大事,真是罪过,罪过!”
翟谦洒然一笑:“西门大官人也太谦了!还有甚么国家大事,能比得上让太师老爷开心顺气更重要的?只要放着他老人家多福多寿,就能扶保我大宋江山万万年!其它的那些芝麻粒般的琐事,何足道哉?”
西门庆点头道:“原来如此,受教了!”心中却道:“有如此贪渎的主子,就有如此无耻的奴才!这样的国家不败亡,还有天理吗?只可怜无数的黎民百姓,却要给这些贼子陪葬,陷进天下的一池血海里去,我西门庆若是没有穿越还则罢了,既然我穿越了,岂能袖手旁观,坐看云起?虽然为人处世,贵在顺势应时,但世界上有些事情,就算是螳臂挡车,男儿汉也是不能不做的!”
心中想得通达,整个人都显得jing神焕发起来。翟谦见了,还以为西门庆之所以抖擞jing神,是准备迎接蔡京的检阅,点头微笑了下,说道:“大官人请跟我来罢!我家太师老爷吩咐了,待会儿会面之时,一概俗礼,全部免去,世间的那些虚礼,岂能束缚了转世的天星?”
西门庆大喜:“此举正合我意!”但面子上还是躇躇道:“这……这等失仪,如何使得?”
翟谦笑道:“嗐!这有什么使不得的?若西门大官人硬要行礼,失了我家太师老爷敬贤之意,那天理人情上,才是个使不得!”
说着话,早已走过石子道,来到厅房门前,翟谦朗声道:“启禀老爷,山东东平府清河县西门大官人到了!”
只听厅堂中一阵响亮的大笑,一人清声道:“老朽riri思念你,今ri你总算来了!哈哈哈!老朽幸甚!天下幸甚!大宋幸甚!”
西门庆心中一笑:“天下幸甚,大宋幸甚倒也罢了,至于你蔡京老儿,却未必幸甚!”当下整整衣冠,定睛向厅门前看去,只见一个六十余岁的老人,虽然皓首白须,却是jing神矍铄,身上穿着油丝se飞鱼貂氅,足蹬金丝步云履,眯缝着眼一边向自己这边打量,一边接了出来。
西门庆只觉得其人目光如针,心中倒也佩服:“这蔡京能几落几起,实非等闲之辈,虽然他没什么武功,但这等锐利的目光,比起我师傅来也差不了多少!”
当下踏步上前,大大方方的一抱拳,宏声道:“小人清河西门庆,见过太师!”
在蔡京面前,西门庆之所以自称“小人”,却也是费了一番心思。“小人”之称,先秦诸书常见,到了北宋,更是不分士庶,都自称小人。有辽国右金吾卫士将军,姓韩,单名一个正字,归朝后授检校少保节度使,对中人以上说话,即称小人,对中人以下,即称我家。每ri朗诵《天童经》时,说什么“对天童岂可称我?”于是把经中的“我”字,皆改为“小人”,以致于读起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皇天生小人,皇地载小人,ri月照小人,北斗辅小人……”前后二十亲句,都是小人。
由此可见,北宋小人之盛。西门庆见了蔡京,不愿在他面前饰自己以卑词,折了心中锐气,索xing入乡随俗,在北宋的小人堆里凑了个数目。
蔡京满面堆笑,伸手在西门庆臂弯上一扶,又将他仔细看了一回,这才点头道:“果然是堂堂一表,凛凛一躯,不愧是地府还魂、天星转世的星主!今ri老朽能与你相见,大是有缘,来来来!咱们这便厅中说话!”说着,牵了西门庆的手,步入厅堂。这正是:
本是英雄群中客,非为jian邪队里人。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1。97 性命交关?
到了厅堂中,蔡京便吩咐左右,看个座儿来,请西门庆落座。
西门庆假意推辞道:“太师列国公之位,为天子之羽翼辅佐,小人今ri能和太师同处一室,当真是米粒之珠,难与ri月争辉,怎能再与太师列坐?”
西门庆话中,句句都有深意。蔡京封楚国公,是宋徽宗那昏君败家的得力助手,今天和他西门庆身在同一个屋檐下,谁是米粒之珠,谁是昭明ri月,那就见仁见智了。
这番隐意,蔡京哪里能听得出来?他今年年已六十五岁,虽然jing力未衰,还能在政坛上呼风唤雨,但老年人的那一点昏愦,还是慢慢地袭上身来。此前亲身领教了西门庆谶言的神奇,今风道:“我虽为太师,但你亦是天星,你我名无统辖,索xing各安其位,何必客套?不如收拾情怀,且尽今ri宾主之欢,甚么功名利禄,暂时便忘了它!”
西门庆笑道:“既然如此,小人恭敬不如从命。”当下把椅子再往下首搬了一搬,这才坐了下来。
蔡京暗暗点头,心想此子不愧是富家出身,于这礼数上甚是明白。
待坐定后,蔡京便问道:“西门星主,这天星转世之事,老夫却是孤陋寡闻,你何不细细讲来,一开老夫茅塞,亦属生平快事。”
西门庆依然语带双关道:“既然如此,小人也顾不得那井蛙之讥,这便斗胆说了。若说得不中听,太师休笑。”
随后,西门庆便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将那西游记之幽冥景象、封神演义之洞仙标格、魔法门英雄无敌的地狱城规模、烟雨江南的尘缘气派,各取其中之jing华,中西合璧揉合融炼为一炉,更以单田芳先生的评书艺术叙述出来,其跌荡起伏处,只听得蔡京如痴如醉。
西门庆说完良久,厅堂中依然是默默无声。突听“啪嗒”一响,原来是翟谦心醉神驰之下,把手里捧着的尘麈给掉到地下了。
众人一惊之下,这才神魂归窍。翟谦马上跪下,哭丧着脸道:“老爷,云峰在贵客面前失仪,罪该万死!请老爷责罚!”
蔡京挥了挥手,叹道:“听西门庆星主所述,连老夫都身临其境,人在阳世,心入幽冥,何况尔等?云峰起来,恕你无罪!”
转头又对西门庆笑道:“老夫生来心软,当着星主贵客,便宽宥起下人来,倒叫星主见笑了。”
“哪里哪里!”西门庆拱手道,“今ri太师府厅堂中这一段故事,若无翟管家这一失手,岂不显得失se了许多?这一记尘麈之失,可证历事之奇,可证人心之善,是非有不可的。”
蔡京马上把西门庆那句“可证人心之善”揽到了自己头上,抚掌道:“正是!正是!星主之言,至善也!今ri星主舌动相府,云峰掌落拂尘这一段佳话,老夫少不得是要记在笔记上的,待百年后刊行于世,也可让世人知道,今ri这一则风雅韵事!”
当下宾主尽欢,待品过供上的新茶,蔡京便道:“如此听星主说来,星主下凡,是来历世修行的?”
西门庆叹了口气,摇头道:“太师高抬了,说是历世,不如说是历劫。”
蔡京笑道:“莫管他历世历劫,星主必然要饱尝这世间百态,方能彻悟这一生。届时明本心,归真xing,飞升太虚,重入仙班,却是远胜我等凡夫俗子了,说来岂不令人羡之?”
西门庆缓缓点头:“太师说得有理!只可叹这滚滚红尘如漂石之急水,却不知要让我吃多少苦楚,才能换回那千年一曲,一曲千年之悟。”
蔡京微笑道:“当今官家笃信仙道,老夫耳濡目染,亦略有所得,今ri自不量力,想在星主修行之路上,略助一臂之力——却不知星主身上可有功名否?”
西门庆“咦”了一声:“小人一介乡民,并无寸役在身——却不知太师助我一臂之力之言,是何道理?”
蔡京轻轻击掌,翟谦马上捧上一个盘子来,上面覆着红绸,恭恭敬敬地在蔡京面前一放。
手指轻轻在红绸上滑过,蔡京悠然道:“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但真正之隐士,实为隐于朝才对。身在朝中,如搏浪钱塘chao头,其惊心动魄,砥砺jing神处,却是别具一功。老夫浸yin此道数十年,深心有感,因此今ri交浅言深,向星主进一言——若星主yu入世修行,何不入官场,掌朱印,领略宦海风云气象,岂不是人生之快事,历世之萌芽?”
说着,将手下红绸一掀:“星主请看——昨ri官家钦赐了我几张空名告身劄付,若星主有意,我此刻便安你在你那山东提刑所做个理刑副千户,居五品大夫之职,今ri下午,便到吏兵二部挂号,讨勘合,限ri上任应役——却不知星主意下如何?”
西门庆闻言呆了半晌,突然哑然失笑,忙摇手道:“太师好意心领,小人福薄,却是受不得!”
蔡京关切道:“星主有所不知,我大宋法度,最怕有人借着甚么天文谶语,来行那暗昧之事。星主此时,早已名震山东,便是东京城中,也闻大名久矣,只怕连我大宋官家,也听过你的姓名了!”
西门庆愕然道:“这个……不会?就算小人略有些虚名,怎能上达天听?”
蔡京笑道:“有那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的李师师,早已将你那痛挽红颜知己的娶鬼故事,编成话本,说了唱,唱了说,此刻早已风行东京,便是流传天下,也是指ri可待的事情——入官家之聪耳,又何足为奇?”
听到如此新闻,由不得西门庆不目瞪口呆。
蔡京突然话锋一转:“星主今ri虽名高,但你可记得苏轼那一句高处不胜寒?你的xing命,如今已在指顾间了!”
西门庆一听,不免大吃一惊!这正是:
君子名高人易忌,好汉质洁世同嫌。却不知西门庆有何xing命之忧,且听下回分解。
1。98 招揽与反招揽
西门庆想了半天,拱手道:“却不知小人这xing命之忧,却是从何而来?还望太师有以教我。”
蔡京徐徐道:“星主之名,足以骇人听闻。你却不知自晦,整ri在乡间舍粮舍药,偏偏你那功德炊饼的甚么标准化合约又ri进斗金,如此一来,可知惹起了多少疑心,生出了几许贪念?”
西门庆点点头,沉吟道:“原来如此!”
蔡京见西门庆猝不及防之下虽然吃了一惊,但马上又变得面不改se,倒也有些佩服这个年轻人的修养了得。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此人未必城府高深,或许只是少年不识利害,所以才无动于衷?
因此蔡京想道:“待我再半真半假的吓他一吓!”
于是开言道:“星主须记,今ri山东八府中,对你心忌之人着实不少,如若有个风吹草动,这些yin影中暗藏之人一齐发作起来,只怕星主就将面临一场好大的祸患。虽然你入世只求历练,生死如游戏耳,但若连累了身边亲近之人,你却是于心何忍?”
看到西门庆眉峰一动,蔡京暗喜:“乔年在书信中说,这西门庆在朋友家人身上极是情长,看来所言不假,若非如此,怎能打动得了他?”
于是蔡京摆出最慈祥的长者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我那门生宋乔年,得你替他禳星,消弥了一场灾祸,他感激你的思义,将你推荐于我。我见你那四句‘壬辰之年,龙兔亥子。楚国重游,京师赐第’的谶语言之有物,却不同于世俗的那些招摇撞骗,因此动了惜才之念、这才请你上京。”
说着,蔡京向厅窗外一指:“你看这三月天气,正是绿茵铺地,风筝漫天,繁花似锦,青柳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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