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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王柳)-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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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声哄笑。

群龙无首中,完颜宗用当机立断:“且退兵下寨,救治狼主要紧!”众女真人听了,也只好如此,于是纷纷卷旗曳甲而走。

辽国人和女真自交兵以来,打一仗,败一仗,今日却能一雪前耻,逼得女真狼主阵前昏厥,当真是人人扬眉吐气,见女真人夹起尾巴逃了,辽人尽皆轰雷般喝彩。

完颜宗用引了女真人,灰溜溜地寻处高阳之地,扎下营盘,安置好完颜阿骨打后,众女真头面人物都来看视。

待得帐中人齐,医者正要给完颜阿骨打把脉,不料完颜阿骨打早已翻身复起,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完颜宗用惊道:“狼主这是……却不知此时身子可大安否?”

看着满脸关切之色的完颜宗用,又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其余众人,完颜阿骨打自得地一笑:“若连你们也瞒不过时,如此能瞒得辽国人?”

众女真听了,又惊又喜,完颜宗用代表着众人的心声问道:“原来狼主是在使诈?”

完颜阿骨打点头道:“正是!我军如今受阻于浑紫河畔,要重搭浮桥,对岸有耶律余睹阻挠,便算搭得起来,孩儿们折损必多,迁延得时日,西门庆轻骑从后路包抄,焉有我军的好处?因此,非出奇计不可!”

众女真听了心花怒放,尽皆拜倒:“愿听狼主奇计!”这正是:

国师未能出奇计,狼主却可有良谋。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三五章 诈尸

金营之中,完颜阿骨打将自己的奇计如此这般地一说,众女真人尽皆倾倒:“主子圣明!”

完颜宗用亦是五体投地:“狼主英明神武,是咱们女真人中的天才,能人无所不能,怎可不叫人服煞敬煞!”

听小弟们说得中肯诚实,完颜阿骨打虽然英明圣明,但脸上不由得也是露出了一缕微笑,当下道:“时不我待,依计而行!”

众女真人答应一声,退下各自准备。

回头再说耶律余睹。白日里气倒了女直贼酋完颜阿骨打,回到营盘之后,耶律余睹心旷神怡,暗想道:“那西门庆元首看来对我大辽无觊觎之意,否则早让我们这些最后的辽军去与女真人拼命,他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焉能安排我们在后方痛打落水金狗?”

正盘算到出神时,想什么有什么,突然间还真来了一只落水的金狗——一个浑身上下湿淋淋、女直打扮的家伙被揪了上来,巡卫大声禀报:“启禀统领大人,捉到奸细一名,其人口口声声说有机密军情,要面见统领大人!”

为防女直捡水浅处渡河,耶律余睹上下游都派了轻骑巡哨。辽军今日得了前所未有的大胜,一个个心气陡长,眼睛瞪得跟琉璃珠子一样,苍蝇蚊子,莫想得过。很快,一只奸细就被这些生物显微镜发现了。

奸细自称有机密军情,要面见耶律余睹。其实不用他说,辽国巡人也会把他这个难得的战利品献到主将面前。

等进了辽军帅帐,耶律余睹上下打量了这个落汤鸡一样的家伙几眼,问道:“你是何人?”

谁知那奸细一头扎倒在地上,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帐里帐外侍立的辽国人都是面面相觑,均暗想:“原来这厮是个软骨头,还没上手段,他就先怂了!”

却听那奸细哽咽道:“小人是咱们大辽龙化州人,姓张名应古,自被女直金狗掳进了金营,小人无日不思故国,今日有了机会,这才逃出,不避斧钺,来向都统大人禀报机密军情!”

耶律余睹听了“哦”的一声,点头道:“怪不得你能说一口流利的契丹话,原来是咱们契丹人——你有甚么机密军情要告诉于我?”

张应古向上叩头道:“回都统大人的话——今日都统大人与那女直贼首完颜阿骨打隔河对答,都统大人英明神武,只凭三寸不烂之舌,就激得那金狗气破了肚皮,生生晕倒——却不想女直人将其救回帐中后,不出两个时辰,那完颜阿骨打就口吐鲜血,硬生生地咽气了!”

“什么?!女直狼主死了?!”耶律余睹“呼”的一下站起身来。

张应古吓得脑门贴地,莫敢仰视,连声道:“统领大人圣明,奴才如何敢欺骗统领大人?今日河边统领大人一番唇枪舌剑,杀得那完颜阿骨打溃不成军,别说他只是狼主,就是龙主虎主,主尽天下畜牲,急火攻心,痰迷心窍之下,都是一个‘死’字!”

“这话我爱听!”耶律余睹听这张应古的话说得中肯诚实,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缕微笑,当下声音就象楚灵王宫中美人的细腰一样软了下来,“完颜阿骨打那厮真的死了?你且细细说来,休得瞒我!”

张应古连连叩头,满口信誓旦旦:“奴才生了七个胆,八颗头,敢来欺瞒都统大人?若完颜阿骨打未死,教奴才活不过三十岁!”誓发完后,这张应古绘声绘色,讲完颜阿骨打如何昏迷,如何吐血,如何弥留之际思念失陷于辽阵的四儿子完颜兀术,如何向众人托孤,又如何在临死时大叫“既生完颜,何生余睹”……

这张应古口才极好,这一番演义,只说得天花落不尽,处处鸟衔飞,便是顽石也要点头,耶律余睹更是听得如痴如醉,再注目那张应古时,眼神中已经肃然得有些起敬了。

离座来到帐中,耶律余睹亲手将张应古扶起,拍着其人的肩赞赏道:“身在敌营,心怀故国,真义士也!——张义士,你是如何逃出金营的?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吃了不少苦头吧?”

张应古受宠若惊,颤声道:“统领大人如此礼贤下士,折煞奴才了!今日完颜阿骨打死了,他的狗头军师智多星完颜宗用为免军中大乱,秘不发丧,却派出大量斥候来刺探浑河深浅和我大辽军的虚实,奴才浑水摸鱼,趁机弃暗投明,还望统领大人收录!”

耶律余睹命人搬来把椅子,亲热地扶张应古坐下,然后笑道:“张义士你胸怀故国,忠心耿耿,本统领岂有不收录之理?不过——”

张应古眼巴巴地看着耶律余睹,象是可怜无辜的宠物狗一般:“不过怎的?”

耶律余睹微笑起来:“不过——我不但要收录张义士你,还要送你一场泼天的富贵,只是不知道张义士你有胆子没有?”

听到我泼天富贵整装待发,张应古的眼睛亮了,当下直跳起来,拍胸道:“奴才穷得精打光,若能得统领大人另眼相看时,十分好了!俗话说富贵险中求,能得统领大人看觑,正好就此脱去穷皮——却不知统领大人有何吩咐?”

耶律余睹悠然道:“我要你重回金营,再做内应!”

闻言张应古一下子矮了半截:“统领大人,奴才好不容易才逃离了狼窝,您不至于那么忍心,再叫奴才重入虎口吧?那金国的走狗,奴才已经做够了……”

他在这里一边窥探着耶律余睹的脸色,一边絮絮叨叨个不停,那边耶律余睹已经向一个亲卫吩咐几句。不移时,那亲卫重新进帐,将背负着的东西往张应古面前一放。

耶律余睹笑道:“这是铜钱一千贯,还有中华联邦新发行的银元宝一百两——这些仅是零花,只要你敢做内应,破了金狗,我向敖鲁斡陛下为你请功,还有封爵重赏。那时名利富贵双收,你娶妻生子,买房置地,商队入股,几世都尽够了——再说了,我有奇谋妙计在胸,自然保得你周全,重回金营,亦是有惊无险,似危实安,你又何惧之有?”

张应古失魂落魄地摸了半晌铜钱银宝,突然将大腿一拍:“奴才豁出破头,什么金钟,我也碰了!统领大人有命,尽管吩咐!”

耶律余睹笑道:“如此决断,方是男儿本色嘛!张义士,我要你回到金营潜伏,待我军劫寨时,你只须乱军中大叫几声‘金国狼主死了’,那些女直人不见完颜阿骨打现身弹压,军心自溃,那时我军一鼓破敌,你为首功!”

张应古张大了嘴:“原来大人想要去劫寨?”

耶律余睹道:“正是!趁完颜阿骨打新死,女直群龙无首,杀起来不费吹灰之力!若再得你暗中惑乱瓦解其军心时,那更是锦上添花,十拿十稳,事后自然少不了你天大的富贵!”

张应古慨然拜倒:“为了民族大义,奴才愿效死力!”

耶律余睹面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点头吩咐亲卫道:“事不宜迟,你捡一处路近水浅的河口,速速送张义士回去!”

张应古面上亦露出了一缕微笑,又向耶律余睹道:“统领大人何时来劫金营?奴才也好趁时而动。”

耶律余睹笑道:“劫寨之机,只可觑便行事,安可定期?否则这里急切不得下手,那里反来接应,岂不泄露天机,坏了大事?不过——要破女直,人少不能成事,我这里各路人马聚集,怎么说也需要三天,这三天里你可以养精蓄锐,三天后却要放机灵些,深夜拂晓,我军随时都可能下手!”

张应古奉承道:“统领大人用兵如神,此战可期必胜!”

耶律余睹心下受用之极,踌躇满志地一挥手:“破金之功,吾当与汝共之!去吧——切记小心行事!”

见张应古看着地下钱财,眼中都是不舍,耶律余睹大笑:“这些我先替你收着——破了女直,砍下完颜阿骨打人头献捷,你就是首功,那时何求不得?”

张应古唯唯诺诺,随亲卫出帐,捡处水浅之处过了浑河,直投金营去了。

离金营还远,早有游骑旋风般卷到——“是谁?”

张应古赶紧叫:“兄弟们别放箭!是我!”

游骑上下打量后,恍然道:“原来是张统领!看您这浑身精湿的,却往哪里去了?可带着狼主军师发放的腰牌么?”

张应古马上掏出献上:“机密行事腰牌在此!”

众游骑看了点头,让出匹马来给张应古坐了,直往金营。入营后张应古直取中军帐,向帐前扎也道:“速速禀报狼主,就说张应古回来交令。”

足不旋踵,帐中一声令下:“宣!”张应古急忙入帐,刚刚跪倒,就听上座一声急问道:“事情如何?”

张应古应声道:“狼主奇计,惊天地泣鬼神,可笑那耶律余睹小儿已经深信不疑了!”

旁边完颜宗用追问道:“那厮有何打算?”

张应古道:“那厮这三日忙着召聚人马,三日后便来劫寨。他让奴才先回来做内应,所行的浅缓水路,奴才都记熟了!”

完颜阿骨打仰天长笑:“我没有剜他的心肝,他倒想掏我的五脏?嘿嘿!待我先发制人,叫他黑天做鬼!”这正是:

先以诈死行奇计,再将偷袭展鬼谋。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三六章 夜袭

大笑一场后,完颜阿骨打问完颜宗用道:“今日之势,先生可有以教我?”

完颜宗用想了想道:“狼主,既然三日后那耶律余睹要来劫营,只消咱们布置下十面埋伏,他就成了扑火的飞蛾,自寻死路!那时一战功成,灭了辽国人,咱们安安稳稳过河,从此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臣子不能总是表现得比君主聪明,所以现在的完颜宗用故意出了个馊点子,来衬托完颜阿骨打的睿智。

果然,完颜阿骨打摇头道:“先生所言,是万全的稳妥之计,但是——西门庆的追兵是咱们身上的附骨之蛆,随时可能掩袭而至,等上三天,变数太多,不如咱们主动出击,反过来去劫辽国人的营寨为上。”

完颜宗用听了,作恍然大悟之状,用心悦诚服的腔调躬身道:“大海航行靠舵手,克敌制胜靠狼主的神机妙算啊!”

张应古马上在一旁共鸣起来:“军师目光如炬,明见万里,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一番话明捧完颜宗用,暗拍完颜阿骨打,一箭双雕,足死。

马屁就象酒,受者酒量再大,也有免疫不住的时候。被这两人虚实掩映地一奉承,完颜阿骨打虽然淳朴,也情不自禁感觉自己身轻如燕了好些,还好完颜阿骨打没学会参禅坐道,不会以为自己要平地飞升,只以为在这一瞬间,自己已经孙吴附体。

于是完颜阿骨打趁热打铁,装孙子道:“耶律余睹中了我计,这三日忙着集结人马,必然轻而无备,今夜趁着月黑风高,正好前去偷营劫寨,尽屠辽兵,为完颜银术哥和我那兀术孩儿报仇!”说到后来,已是咬牙切齿,满脸狰狞。

完颜宗用和张应古都是一脸沉痛,两人齐声道:“臣等愿效死力!”

深呼吸一口气,完颜阿骨打稳定情绪,又向张应古笑道:“此番张应古前往辽营,有勇有谋,骗得耶律余睹中计,其功不小。自王英总管殁于战阵,签军群龙无首,今日这签军总管的担子,张应古你便肩起来吧!——军师,你看如何?”

这张应古本来就是完颜宗用提拔起来的狗腿子,此时当然要顺水推舟了:“狼主如此赏罚分明,何愁三军将士不尽忠用命?”

张应古再次共鸣:“奴才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亦要报答狼主知遇之恩!”说到动情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

完颜宗用听着心里暗暗磨牙:“泥马的!这张应古唱念俱佳,真是天生的马屁高手,人又有几分本事,从此后肯定是飞黄腾达,官运亨通,老子倒要小心提防着他,免得被反咬一口!”

这时,完颜阿骨打已经被张应古感染了,毅然入戏,感慨道:“我有如此忠臣良将,何患大业不成?来人呐!旗鼓不动,暗中聚将,准备今夜行事!”

入夜后,一队金兵马摘铃,人衔枚,悄悄地向浑紫河边运动了过去。

为首大将,正是新任有签军总管张应古,耶律余睹送他回来,等于是给强盗指路,虽然这夜黑得鬼都能撞扁了鼻子,猫的胡须都要失灵,但踩好了盘子的张应古如识途的老马一般,纵然墨夜伸手不见五指,他亦是轻车熟路——其实,这张应古本来就是当贼的出身,在辽国混不下去了,看到女真崛起,正好改换门庭,摇身一变后在完颜宗用手下脱颖而出。今夜只不过是重操旧业,对他这个积年的老贼来说,自然是熟能生巧,得心应手。

完颜阿骨打这一回亲自带众将上阵,快马轻弓,只等厮杀。来之前众人都说万岁不可轻动,结果完颜阿骨打暴怒了起来,喝道:“耶律余睹那厮害了我兀术孩儿,我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现放着这手刃仇人的机会,怎能袖手?你们别忘了,我可是女真第一猎人,就算战阵之上斩将擒生,也绝不会在任何人之下!朕意已决,再有多言者,全家皆斩!”

听完颜阿骨打把话说得绝了,众人也不敢拗他,只得依从。为了狼主的安全,在他身边精锐的扎也被安排得密密麻麻,连完颜宗用都袖了两条铜链,紧随在完颜阿骨打身边寸步不离。

这反倒让完颜阿骨打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行军中低声向完颜宗用道:“我一意孤行,是为小儿之仇,自蹈险地亦是甘之如饴;先生却何苦随我以身犯险?休怪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先生的武艺平常,若在乱军中有个甚么疏失,寡人岂不是蛟龙折爪,猛虎失牙?”

完颜宗用黑暗中一笑,半真半假地道:“唉!狼主多虑了!如今这四面八方都是军中最精锐的勇士,咱们女真人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此,微臣胆小惜命,能躲在这里,实在是沾了狼主的光了!”

这话听在完颜阿骨打耳中,心里顿时一阵暖流潮起,胸中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一句话:“先生不负我,我亦绝不负先生!”

完颜宗用自得地一笑,诚掣地道:“狼主以国士待我,我自当以国士报之——肝脑涂地,何惜此躯?”

正表着忠心时,已经到了浑紫河边。黑夜中的浑紫河黑得象独裁正腐一样,哗啦啦地唱着自吹自赞蛊惑人心的颂歌,催促着岸边人跳下去后,好让它敲骨吸髓。

张应古低声向先锋的两员女真悍将完颜背答和乌塔道:“二位勃极烈,这里水浅,白天小人就是从这里过来的!”

勃极烈是女真最尊贵的爵号,完颜背答、乌塔这等人哪里指望得上?此时被张应古生安硬套在身上,二人瞠目结舌之余,却也是喜上眉梢,均觉得这张应古有眼色,会说话,大大的可交。

对这些降过来的辽国汉人,其实女真人是满心看不起的,就算张应古现在成了签军总管,又何能例外?但是现在一句“勃极烈”说得完颜背答、乌塔两个心花怒放,对张应古的印象突然就拨乱反正了,投桃报李之下,本来一句“你这厮先跳下去给老子试水”的粗言,也象见了美女的馋狗一样,要紧处虽硬,但身段却松软了下来——

“便委屈张总管下水导引大军先行——此重责大任,非张大人不可!”

张应古此时无声胜有声地拍着胸脯,都快把自己拍出肺炎来了:“这是小人份内事,义不容辞!”说着,拉了根救生索就跳进了水里。

一进水,张应古就不由得呲起了牙——虽然快夏天了,但深夜里还是水太凉啊!不过,富贵险中求,辽营里还有耶律余睹许下的那一大堆钱财在召唤着自己呢!

尽量敛息悄声,张应古向着对岸摸了过去——这可是耶律余睹掌握的秘密行军通道,难保没人在暗处值守,万一被发现了,暗袭就成了明攻,虽然女真人有八百破十万之勇,但自己可不是女真人,冲在前方生死锋镝,终究太过冒险。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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