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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王柳)-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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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长者抹一把眼泪,这才开口,痛数出一段辛酸家史来。

原来,曾头市的祖先属于北地温都部女真,这温都部想当年也是北地一个大部族,人马众多,占据着涞流河以南、辽国边境以北的广阔土地,是生女真众部族之中执牛耳者。

后来,女真完颜部崛起,锋芒直逼温都部。温都部族长乌春见完颜部势力扩张得厉害,隐隐有凌驾生女真诸部之兆,便联络各部与之抗衡,联军人数几达完颜部三倍之多,以长白山压卵之势而来,完颜部接了数阵,皆不利。

眼看不能取胜,完颜部却施展出阴招儿,跑到辽国云哭诉说,温都部不服大辽管束,因此起兵,要阻挡辽国的鹰路,与大辽做个对头。

所谓鹰路,是指女真有俊鸟海东青,能捕天鹅,是打猎时的好帮手,辽国上层贵族素来责令女真进贡,以满足自家穷奢极欲的享受。今天一听温都部竟然敢反——反倒也罢了,还要阻挡自家享乐的通道——辽国上下顿时群情激奋,二话不说就派出大兵支援完颜部。

这一下形势顿时逆转,温都部联军当不得女真和大辽的联手,终于被打得大败,温都部族长乌春兵败忧病而死,余众大都向完颜部投降。

曾头市的祖先是温都部女真的嫡系子孙,心切部族血仇,誓不降完颜部,因此被逼得在北地立脚不住,不得不举族南迁,冒奇险泛海而来,这途中也不知丧生了多少部族儿女,略一回忆,当真是泪痕斑斑,继之以血!

到了现在,曾头市也算在中原扎下根了,和汉族人和睦相处,彼此通婚,部族人口日盛,元气也逐渐恢复,但是,祖先的血仇,曾头市人还是一代代地传了下来,无日或忘。

一个人的怨恨,就是一个部族的怨恨;一个部族的怨恨,便足以怨恨到前世今生。

因此一听到京东道上居然来了完颜女真,曾头市上下众人真如打了鸡血一般抖擞起来。曾长者的表现也不像个长者了,红着眼睛发下号令,曾头市全体老少爷们儿齐齐出动,非要把这些万恶的完颜部女真截下来,不说食肉寝皮,怎么着也要碎尸万段?

说完了,曾长者继续动西门庆以哀:“这是小老儿一族的世仇,还望元首大人开恩,给俺们温都部做主!只要能成就了俺们的心愿,今后十年,曾头市免费给大人供马!”

西门庆听了,不由皱起了眉头。部族间远古的血仇,却当如何开解?这正是:

莫道部族血仇重,方显元首道行高。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四章 解围

转瞬间,千思万念在西门庆脑海中一闪而过。(凤舞)

曾头市虽然归化中原已久,但曾长者他们骨子里还保留着女真的传统,胡xing未改,勇于相杀报仇,想要跟他们讲大道理,那不是对牛弹琴,而是与虎谋皮了。

拉下脸來发官威那是下策,白话三天三夜大道理,以时限战术來耗退曾头市人马那是中策,,而且这中策还未必能行得通,,那么,上策在哪里呢。

西门庆决定哄骗。

经常有人引用古希腊的圣贤來说事儿,,说医生对患者,将军对士兵,官员对民众,都应该哄骗,这些二把刀们却不知道,圣贤的本意是要说明哄骗只是权宜之计,就好象拿砒霜治毒肿,只可不得已而为之,若象后世那样化工ri用起來,是要大批量慢xing死人的。

今天也是不得已,西门庆只好使出了哄骗的权宜之计,先把眼前这一关糊弄过去再说。

于是西门庆携了曾长者的手说道:“老人家且随我來。”然后扶着老头儿上了马,大家一起往包围圈里行了进去,所到之处,如当年摩西过红海一般,人cháo壁立,西门庆终于知道为什么是个人就喜欢当大官了,这种在千万人簇拥中生出的自己很重要的错觉,足以令人迷失,彻底忘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权利一令智昏,还不如jing神病人明白事理,就象希特勒在jing神病院慰问时扬拳咆哮:“我是你们的元首阿道夫·希特勒,我的力量之大,可以与上帝相比。”结果jing神病人微笑着对他说:“我们刚进來的时候,表现得也跟你一样。”

千人万马,声势煊赫,西门庆却视而不见,因为他的脑袋已经在开始溜号了,正当他以希特勒这位元首为反面教材鞭策自己的时候,被包围着的宇文虚中、花荣等人也接了过來,大家一看到西门庆,马上心里就有了主心骨,,妥了,元首哥哥一來,满天的云彩就要散了。

西门庆打量了众人一下,然后问:“完颜宗用完颜先生在哪里。”虽然出于外交上的考虑,西门庆不希望金国使节团出事儿,但如果完颜宗用这二五仔在包围圈中一不小心中了流箭什么的,就此嗝屁了的话,西门庆还是会比较高兴的。

可惜,现实往往大于理想,花荣伸手往小高地上一指,,如果说四下里散布的双方人马组成了一层一层的同心圆,那完颜宗用显然jing准地把握住了圆心的位置,在女真使节团和中华联邦人马的护卫下,其人毫发无伤,仅仅是脸sè被惊骇得比较惨白而已,不过他本來就是面如冠玉的小白脸儿,虽然惊惧到十二万分,但摇起折迭扇把脸庞儿一遮一掩时,倒也大显不出來。

听到西门庆亲自來了,完颜宗用跟别人一样,马上松了一口气;看到西门庆第一时间关心自己的安危,完颜宗用感动得眼泪哗哗滴,,“四泉兄弟,这等蛮子无礼,你可要给小生做主哇。”

西门庆二话不说,拉着他就來到了曾头市诸人马前,同时大力拍着完颜宗用的肩膀以示亲近:“各位,你们看看他是谁。”

可怜完颜宗用在西门庆的大力熊击下,全身上下的骨头震颤得象暴风雨中簌簌发抖的树叶,却还得硬支架着向曾头市众人露出和熙的笑容,其中辛苦,实难形容,他心里只埋怨西门庆拍得重,却不知自己已经占了大便宜,,西门庆用了极大的毅力,才按捺住了自己的歹毒心,洠в性谂乃绨虻耐保┱埂盎敲嗾啤敝嗟哪诩夜Ψ蛘鸬此奈逶嗔盟苤旅瞪恕

曾头市曾长者等人一看,面前这人一身兽皮衣,一颗眉光洁溜的脑袋上栽着金钱鼠尾,正是标准女真完颜部打扮,只是其人手中摇着一柄不伦不类的折迭扇,看起來说不出的碍眼,同时又咧开嘴露出糯米牙向自己这边谄媚地笑,更让人恨不得一拳挥到他的鼻子上去。

这人的形象,让曾头市众人的恨恶之心足尺加三,热血上头之下,曾长者先把刀拽出來了:“完颜狗,想当年你们压迫我们温都部女真,逼得我们离了白山黑水,四海飘零,,可曾想过也有今ri。”

被恶气一冲,完颜宗用心胆俱丧,他虽有武艺,却只堪用來拉架,打架是不行的,眼看曾长者押刀而來势不可当,情急之余便麻利地往西门庆身后一缩:“四泉哥哥救命。”

本來他一直称呼西门庆“四泉兄弟”的,今ri事急,赶紧把“兄弟”升级成了“哥哥”,如果曾家五虎再围上來,西门庆的身价说不定还得上涨。

西门庆急忙拦住了曾长者:“老人家且慢且慢,,您好好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这时史文恭过來了,他虽然和曾家处得厚,但到底隔了一层,因此洠в斜徊孔寮淠闼牢一畹某鸷廾杀瘟怂郏耸笨醋磐暄兆谟茫改昵暗木捎∠笥只貋砹耍采焓职镒盼髅徘旆鲎×嗽ふ撸骸扒准遥阍俚鹊龋以趺淳醯谜飧鋈擞行┎欢跃⒍!

西门庆赶紧把吴用的脑袋牛不喝水强按头地向着史文恭眼前按捺过去:“史老哥,你仔细给他相相面。”

史文恭上下三七二十一眼过后,朦胧渐渐揭去面纱,翻成了清晰的影像,,史文恭一拍大腿:“恁的,,却不是从前梁山的智多星吴用吴军师吗。”

从前的旧壳又被人翻了出來,完颜宗用一时间只是尴尬地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史文恭这一挑明,曾头市上到曾长者,下到曾家五虎都傻眼了,,明明是完颜女真,怎么突然间就变成梁山的军师无用了,便是路边马戏摊子里表演老母鸡变鸭,也洠д獍憧旆ò 

旁边西门庆却已经挑起了大拇指:“神将好眼力。”

曾长者终于暂时冷静了下來:“元首大人,这是咋滴回事。”

西门庆一手拉了曾长者,一手拉了史文恭,往背人处走了几步,曾家五虎也想跟上來,但曾长者一瞪眼,五个儿子焉了吧叽的又缩回去了。

同时缩回去的还有完颜宗用,西门庆从他身边离开,他可洠в幸桓鋈硕灾旁椅寤⒌牡浚谑窃诓欢鵶è之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缩到了宇文虚中的背后,等曾家五虎惊觉眼前一空的时候,完颜宗用早已经隐洠Ы擞钗男橹械谋秤吧畲Γ椅寤⒋笪欤蜃盼髅徘炷潜卟蛔⊥笛郏舜饲郧运接锏溃骸澳牵饩褪谴抵械乃醯刂酢!

西门庆当然洠歉鱿泄し蚴┱故裁此醯刂鮼硌┎赝暄兆谟茫馐闭ふ吆褪肺墓Р旅斩罢飧觯轿灰部醇耍忧暗奈庥靡丫淖耙追涑闪肆硗庖桓鋈耍馄渲械脑也凰担兰贫灰残睦镉惺M皇乜谌缙浚虿灰匀魏稳诵孤洞耸拢暇拐饧虑3兜胶芏喾矫妗

看着西门庆在那里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解释过來解释过去,史文恭和曾长者对望一眼,两人都是心下雪亮,,不用问,这必然是转世天星又在施展甚么神鬼莫测的计谋,所以才派梁山的军师易容为完颜女真人,混进了敌人的内部。

一念至此,曾长者不由得痛恨起自己的莽撞來,如不是自己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也不会生出这般事來,万一因此坏了西门庆的计划,那可真是百死莫赎了,想到激烈处,曾长者撩衣破步,拜倒在地:“元首大人再不必多说了,其中隐情,俺们尽数都知了,小老儿争些儿坏了大人的谋算,实实地有罪,现在小老儿就在这里,鞭子抽,攮子攮,都随大人处置。”

西门庆赶紧一步上前,把曾长者给扶起來,笑道:“这如何能怪得老人家你,我在这里求个情,曾头市将队伍撤一撤,放我这批人走路吧。”

曾长者和史文恭都是面有愧sè,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答应着,马上派人传令撤围去了,曾长者想到自己今天大大对不住西门庆,于是主动提出,要献上二百匹好马來赔情恕罪,西门庆笑吟吟地拱手:“深谢,深谢,但今ri之事只是误会,马匹我收,但马价还是要奉上的。”

史文恭这时终于按捺不住,低声问道:“元首大人,您派出吴军师乔装改扮,远间千里,所图必然非小,容史某人妄猜一下,,元首大人莫非是要向北地用兵、扬我国威于域外了。”

西门庆失惊道:“噤声,休要被闲人听了去,,神将果然了得,临敌料事,十有九中,不瞒二位说,完颜女真崛起之势,已不可挡,若容其族破了契丹,接下來必然攻伐我们中原,若不早图之,必成后患。”

曾长者听了此言,真如喜从天降一般,再次扑翻身拜倒在地:“若对完颜部用兵,曾头市愿随大人驱策。”

今天西门庆费了半天力气,总要捞些补偿回來,他等曾长者这句话承诺已经很久了,当下大笑着扶起曾长者:“哈哈哈,能得曾头市相助,我中华联邦军如虎添翼,既如此,便请老人家和神将回去,勤练兵马,静以待哗,时机一到,我必來茅庐三顾,,中不中。”

曾长者和史文恭都斩钉截铁地点头:“中。”

搞定了曾头市,西门庆总算松了口气,他抬眼北望,心道:“金国使节团总算安顿好了,辽国使节团可千万别再给老子折腾出甚么妖蛾子來。”这正是:

只以虚情开围场,又将实话聚雄兵,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五章 出使辽国

金国使节团总算全须全尾地逃脱了曾头市温都部女真旧人的包围,一路跑到登州后,从那里上船扬帆出海,完颜宗用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口气松得忒早了些——很快的,完颜宗用乘坐的这只船就碰上了风暴,为了减轻船的重量,船舱里的东西无论贵贱全被扔进大海。正扔得手顺时,风暴突然过去了,这时不由得完颜宗用不叫一声苦,欲哭无泪——原来船舱底部污浊潮湿,完颜宗用就把船上的杂物都垫在舱板上,再把中华联邦回送给完颜阿骨打的国礼放置在上面,本以为隔湿防霉,哪知风暴一来,国礼全被扔进了海里,船上的杂物却是一件没少。

当登州海船载着满舟失意的女真人向北方金国航行的时候,由耶律余睹带队的辽国使节团和以程万里为使的中华联邦报聘使节团也已经离了梁山,行到了两国之间的边界瓦桥关。

瓦桥关再往北,就是辽国的地界了。此地多河塘陂池,因此使节团一会儿过桥,一会儿坐船,对于习惯了一马驱驰的辽国人来说,这样的折腾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程万里倒是兴致勃勃,乘船有暇,便向耶律余睹道:“余睹将军,你可知,此地原本是没有这片湖荡的?”

耶律余睹正在放眼四望,但见烟波浩渺,水天无际,蓼汀花椒,亭亭静植,真胜景也!闻听程万里此言,不由得好奇起来:“如此风光,难道竟不是自然生成的吗?”

程万里摇头道:“自然虽妙,但人力有时亦可巧夺天工,此地风光,正属此之谓也!”说着,如数家珍地道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瓦桥关北面与辽国交界的地方,一向是没有可供防守的关河险要的。故宋六宅使何承矩驻守瓦桥关的时候,开始提议利用低洼的地方,蓄水作为屏障。他原想亲自去察看地形,又担心意图被辽国识破,于是就心生一计——接下来的日子里,何承矩总是和幕僚们置酒高会,一起坐船赏蓼花,还写了几十首《蓼花吟》,让座中众宾客诗词相唱和,又绘成图画,沸沸扬扬,闹得声势浩大。

消息传到辽国,辽国人都笑汉人边帅昏庸,不会练兵整武,只会风花雪月,于是当后来何承矩大兴工程,开挖河池筑堤坝蓄水种蓼花的时候,辽国人都在一旁看笑话,没有任何兴兵阻挠的兴趣。

到了庆历年间,内侍杨怀敏继续前人的事业,蓼花工程越做越大;再等到了熙宁年间,已经开挖了徐村、柳庄等水库,引来徐河、鲍河、沙河、唐河等河水,以及叫猴泉、鸡距泉、五眼泉等处的水源,往东和滹沱河、漳河、淇河、易水、白水以及黄河联成了一片——辽国人这时再看,从保州西北的沈远泺起,东到沧州泥沽海口入海,差不多八百里的地方,都成了氵王氵羊泽国,水面最阔处达到六十里!

辽国人这一下傻眼了——如果再跟宋朝开战,他们的骑兵南侵时必须先得学会武装泅渡才行。

程万里不久前刚刚从西门庆那里听来了这个掌故,此刻在耶律余睹面前现炒现卖,倒也得心应口。只见他斜睨着耶律余睹道:“遥想先人,于强敌虎伺之间,修成如此胜景,兼做山河锁钥,如此之才,吾等后辈便誉扬为智者,不亦可乎?”

耶律余睹听明白了,合着这位程万里大人又开始向自己叫板了。这些天他二人一路同行,没少在言语间明暗交锋,你夸中原,我赞契丹,踊跃争先涨自己志气,绞尽脑汁灭对方威风,斗得其乐无穷。

现在程万里连自己赏风景都要来骚扰一下,耶律余睹恨得牙痒痒的,听着程万里老鼠上秤盘——自称自赞,于是就冷笑道:“为成就这一片泽国,也不知侵占了多少民田,减少了每年边疆粮草多少的收入——仁义爱民之君,必不如此!”

程万里听了,却微微一笑,说道:“余睹将军虽有仁心,见识却差了。须知这深州、冀州、沧州、瀛州一带,只有黄河、滹沱河、漳河冲积所淤的地方,才能成为良田美地,河水达不到的地方,全是盐碱地,不能种庄稼。以前这里聚集的都是流民,以刮碱土煮盐为生,屡犯官府禁令,有时甚至聚众劫掠,遂成民患。自从这里变成了水乡泽国之后,违禁煮盐的事情就没有了,而水中鱼、蟹、茭白、芦苇之类的出产,老百姓皆可以光明正大地赖以而生,至今为利——贪官括田,是为私利;潴水为塞,却为国利。善政与恶政之分别,皆尽于此。国全而民惠,何为不仁义爱民乎?”

耶律余睹听了,一时挑不出理来,便讥讽道:“好一个仁义爱民!只可惜,这么一个仁义爱民的朝廷,却生生被一帮流民草寇给颠覆了,害得程大人您也不得不做贰臣——唉!思之令人迎风一叹啊!”

说是一叹,耶律余睹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斜睨着程万里的目光中,满是得意。

程万里听着,却是不动声色,只是幽幽地叹道:“唉!父母卖命,儿孙无能!这故宋大辽,都是如此啊!”

耶律余睹的笑声戛然而止——程万里这句话轻飘飘的象四两棉花,却一金箍棒砸到了辽国皇帝耶律延禧的脑袋上,耶律余睹还笑得出来才有鬼呢!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斗着口,言语激烈处,不免各自都装了一肚子闲气,但生气之余,却也不由得惺惺相惜,私交却因此亲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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