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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王柳)-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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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中书唉声叹气着点头:“正如西门兄所言!”
西门庆又道:“唉!身边着那么一个泼妇,实在是难为你了。换了旁人,被她ri夜浸润之下,早已破罐子破摔,不知贪赃枉法到了何等地步,但世杰兄你依然还能守着胸中的那处底线,实在是难能可贵。远的不说,就说左近博州东昌府那位知府大人!他一介清吏,若不是你护着他,早已被抄家发配多时了!今ri我带兵在此地驻扎了两回,才突然领悟了世杰兄你的深意。”
“咦?”梁中书抬起头来,看了西门庆诧异的一眼。
西门庆继续侃侃而谈:“博州在梁山之北,可视为梁山与河北之间的大门。世杰兄在此置一清廉知府,就如一道截流的堤坝相似,有那北方活不下去的流民游荡至此,想要逼上梁山时,却发现博州东昌府政通人和,百废俱兴,能于黑暗中觅出一丝儿生路来绝处逢生之下,多半就息了落草为寇的念头了。如此不战而屈人之兵,正是世杰兄你的高明处。”
梁中书苦笑道:“在下虽然用心良苦,但到底瞒不过转世天星!”
西门庆笑道:“你在博州东昌府,文有清廉知府,武有没羽箭张清,全力推行善政,也不知截流了我梁山多少民心!可知维稳的一流境界,就是实行廉政,可惜,知易行难啊!”
梁中书听着,亦是一声长叹。旁边的李瓶儿却等不及了,插口道:“西门大官人,相公他在向你求计,你怎的说到甚么莫名其妙的维稳上去了?”
西门庆大笑:“果然,河对岸的屠杀,比不得自己的牙疼。呵呵!言归正传我想说的是,博州东昌府没羽箭张清,已经归心于我们梁山。可知世杰兄你即使殚jing竭虑,可大厦将倾时,岂是一木能扶?你力气再大,也不能抓着自己头发将自己提离地面;河北这株老树上,你虽然吐出了博州东昌府这么一朵新花,但花期易谢,空留后人凭吊,安能挽得住chun归之脚步?依我说,世杰兄倒不如看破了,索xing投了我们梁山,共谋一番大业,方不负了你这满腹锦绣,经世才华!”
听了西门庆的话,梁中书、李瓶儿齐齐震惊。西门庆却又向李瓶儿道:“如此一来,你们公母俩不归朝廷管,不受蔡京辖,世杰兄休了恶妇,另起炉灶,何等其乐融融啊?哈哈哈……”
李瓶儿啐了一口,红着脸转身而走,心中却是深以西门庆之言为然,只盼梁中书能答应了,从此二人双宿双飞,岂不美哉?
剩下梁中书呆了半晌,慢慢起身向西门庆深深一揖。
西门庆扶住,问道:“君意如何?”
梁中书沉声道:“西门兄美意,世杰铭感五内!但是”
西门庆心底暗叹一声:“果然!我就知道有个但是!这些古时的文人就因为多读了几十年书,做起事来比武将可要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多了!”
就听梁中书斩钉截铁地道:“西门兄虽盛意拳拳,但世杰亦有苦衷。朝廷信我,将河北四镇托付于世杰一人之身。如今辽国北方有女真族兴起,辽主四处调兵遣将,意图征伐,此时秋高马肥,正用兵进武之时也!若在下投了梁山,大宋震荡,朝廷必然鱼死网破,尽起边关人马来回师攻打,那时辽国人若见有机可趁,不伐女真,先攻我大宋,辽国jing兵趁虚而入之下,山河破碎,万姓流离,世杰就成了千古罪人!国为重,儿女私情为轻,世杰纵然万死,也不敢冒这等一家笑而万家哭的大险!”
李瓶儿掩在门后听着,绝了一线指望,心中酸楚之下,不由得流下泪来。
西门庆听了梁中书的慷慨陈词,点头叹息道:“世杰兄所言,亦有其道理所在。既如此,一计不成,我只好再生二计,非促成世杰兄的美好姻缘不可,也酬一酬世杰兄舍己为民的壮志豪情。”
门外的李瓶儿听着,转忧为喜,梁中书亦是大惊道:“古有山东先贤刘用兵,一步百计!莫非就是今ri西门兄之谓?”
西门庆笑道:“嘿嘿!世杰兄这马屁拍得忒也过了。我这一计说出,你却休要舍不得!”
梁中书催促道:“西门兄休要吊在下胃口了,便请和盘托出!”
西门庆压低了声音:“既如此,你附耳来!”
嘀嘀叨、嘀嘀叨一番后,梁中书直跳了起来,苦着脸道:“这……这个如何使得?”
西门庆一摊手:“看!舍不得了?”
梁中书面se变幻,摇头苦笑道:“西门兄异想天开,却只怕瞒不得众人耳目!”
西门庆悠然道:“世杰兄,你是有治政大才的能员!若身边无掣肘,河北四镇民心安定,将士用命,边关汛地定然稳如泰山。今ri依我之言,正是你大展雄才的机会,男子汉大丈夫当断则断,不可错过!”
梁中书颓然坐倒,摇手道:“此时在下心乱如麻,却应承不得西门兄!”
西门庆大笑道:“你不应承又怎的?你莫忘了,此时大柄cao于我手!但得无愧于天地,我要行事时,谁人挡得?”
梁中书哀声道:“西门兄……”
西门庆洒然向他一揖,悠然道:“天下贪官污吏倒行逆施,却满口谎言,只当能瞒尽天下人耳目;如今我也来倒行逆施一番,却也不须瞒尽天下人耳目,只消瞒过几十人耳目,就算是大功告成世杰兄,告辞了!”说着,飘然而去。这正是:
只因谋多思宛转,却为义重窍玲珑。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七章 蛇蝎心肠
李瓶儿眼瞅着西门庆和梁中书密议,偏生一些儿声息都听不到,心痒难搔。等西门庆一走,马上回到屋中问梁中书道:“西门大官人与相公商量出了何计?”
梁中书摇手道:“说不得!说不得!”李瓶儿虽然好奇,但见梁中书皱着眉头愀然不乐,便乖觉地不再问了。
又过了数ri,大名府一队厢军押了一溜儿大车迤逦而来,为首之人正是梁伟锁,梁中书的“赎金”终于到了。梁山众好汉们看着一口口搬下来的大箱子,都不禁目瞪口呆,此时计点金银财宝的数目已经没有了丝毫意义,只能惊叹蔡氏真是一把刮地皮的神仙辣手,她私库里的钱财,足够十万大军坐吃山空享用三年。
卢俊义答应了闻达李成等人看觑梁中书,因此这些天一直留在梁山营里,今天梁伟锁来了,卢俊义就起了功成身退之念,开口向西门庆告辞。西门庆知道留不住,叮嘱燕青道:“燕青兄弟,你虽然打定主意要报梁山之恩,但也不差这一两天。卢员外此去寿张县会马伸先生,一路上兵荒马乱我放心不下,你便随员外前去,一来全你之义,二来也做个帮手。”燕青听了好生欢喜,当天就和卢俊义上路了。
栾廷玉谏道:“元帅,卢俊义虽然武艺出众,技压万夫,但本质上却算不得江湖人,举止间更颇有瞧不起咱们梁山的意思,此一去,未必便守信义。此人做生意老矣,若回头想想不肯蚀了本钱,索xing拘束了燕青不放人回来,咱们却又如何?”
西门庆道:“我以真心待人,人必以真心待我。我看卢员外也是昂藏丈夫,既然燕青已经说了誓,他如何肯屈了燕青的气节?栾老哥便放一百二十个心!”
栾廷玉听西门庆这么一说,也不好再讲什么,只是叹道:“但愿如此。只是我在祝家庄时看多了商贾人的出尔反尔,对他们实在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西门庆笑道:“栾老哥过虑啦!卢俊义和燕青,都不是那等猥琐小人,咱们往后看便是!”
说到猥琐小人,眼前便正好有一个,就是梁中书的管家梁伟锁。西门庆正等着他来,要把偷天换ri釜底抽薪的奇谋妙计,都生发在这个猥琐管家身上。
送走了卢俊义燕青,西门庆带了梁伟锁,往蔡氏居住的营帐处来。到了地头,西门庆命梁伟锁帐外侍候,又让小喽罗通报一声,这才入内。
蔡氏落入梁山之手后,怕死的本xing暴露无遗,对她这等诸事顺遂如意、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天之骄女来说,失去生命就失去了一切享受,那可是比毁容还要可怕的事。因此这些天里,蔡氏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梁山营中的饭菜虽然粗粝,但她居然也硬着头皮和胃口捱了下来,没敢借题发挥撒泼取闹。
苦居的这几天,蔡氏见除了饮食之外,西门庆待她始终恭敬有礼,在jing神上还是把她当夫人一样供奉着,自信心便不知不觉地抬头。俗话说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蔡氏既觉得西门庆xing子和善,便开始得寸进尺,又渐渐故态复萌起来。
西门庆要的就是这效果。今天见了面,便以言挑之:“恭喜夫人!贵总管梁伟锁忠心耿耿,已经带来了赎金,夫人明ri一早,就可以回大名府了!”
一听西门庆夸梁伟锁“忠心耿耿”,蔡氏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当下冷哼道:“他忠心耿耿?耿个屁!若不是这厮吃里爬外,给我宅上送来了个狐媚子搅家星,老娘如何会失落在这里?”
西门庆附和道:“这倒也是!即使是在我们梁山,也看不起这种背主求荣的人。这梁伟锁只顾讨老爷喜欢,竟不惜伤害对他有知遇之恩的夫人,此等狼心狗肺之徒,若不是有用他处,老大的板子早打死他了!”
帐外梁伟锁听到西门庆如此说,吓得他龟缩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儿。
蔡氏听西门庆话中杀气腾腾,不由得起了共鸣,心中暗想:“我堂堂一品夫人,岂能在气势上输于你这等草寇山贼?”于是yin森森地道:“公子的梁山虽然饶了这奴才,但本夫人心里,却轻放不了他!嘿嘿——待回了大名府,这等害主负恩的狗奴才,别有计较!”
西门庆饶有兴趣地问道:“怎样个计较法儿?是杀了他吗?”
蔡氏觉得自己有义务给土鳖西门庆上一课,让他见识见识,甚么是天朝手段,所以不屑地冷笑起来:“只是杀了这厮,实在太便宜他了!毕竟人死无知,觉不出痛苦,反倒给了他大解脱,不免落入了下乘俗套,我辈不取!”
西门庆作恍然大悟自愧不如状,叹息道:“受教了!不敢请问夫人,这上乘的手段,却又是甚么?”
蔡氏淡淡地道:“也没甚么啦!只是杀人之前,先要诛心,令他死不瞑目,难以割舍,方是报仇解气的正统法门——梁伟锁这厮有个儿子,玉雪可爱,被那猥琐东西视如珍宝。回了大名府之后,我只消当着他的面,将他儿子的两只眼睛用银勺子挖了出来——那时梁伟锁脸上的表情,定然jing彩得很!”说着蔡氏闭上了两眼,悠然神往。
帐外梁伟锁听得肝胆俱裂,一颗心直浸到了冰窖子里去,全身都僵硬了被男主追杀的作者伤不起(女配)。
西门庆皱眉道:“这个……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蔡氏一想到那两颗血淋淋的人体弹珠,就不由得兴奋起来,舔了舔唇皮儿道:“甚么太过?乱世须用重点!这是圣人的话,圣人都说下手要重点,那还有错吗?这样一来,那个猥琐东西才会长些记xing,知道这大名府里,究竟是由谁来当家!不过——事到临头悔已迟,就让他带着满腔的懊悔不甘,重新投胎夺舍去!哈哈哈……”
西门庆听蔡氏不学有术,将“乱世须用重典”诠释成了“乱世须用重点”,一时间恍然大悟——原来后世的那些重点小学中学大学,都是打蔡氏这一脉留下来的!
于是西门庆竖起了两个大拇指,心悦诚服地道:“不愧是蔡太师的千金,见识卓绝。高!实在是高!”
蔡氏面sechao红,痴痴笑道:“一想到那么有趣的事儿在等着我,我就有些迫不及待了!”说着向西门庆这边飞了一眼,心道:“这西门大官人不愧是天星下凡,长得可真不错呀!只可惜忒鲁了些,不解风情,也是无趣!”
西门庆被蔡氏看得毛了,急忙告辞了出来,见梁伟锁象泥塑木雕一样呆立在那里,一笑打个手势,两个小喽罗整了梁伟锁,跟在西门庆后面就走。
直走到黄河岸边的僻静处,梁伟锁才突然回魂,他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啊”的一声大叫,跟头把势地直扑到了西门庆面前,二话不说只是“砰砰”磕头。
西门庆侧身避开,斥道:“我生平最不喜欢被人家硬拜,没的折寿——梁猥琐,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在这里乱拜怎的?”
梁伟锁抬起头来,满眼是泪,哽咽道:“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西门庆星官菩萨——”
西门庆打了个寒噤,急忙挥手道:“省几个字儿,就叫外公!”说这话时,不由得想起了齐天大圣孙悟空,一时间暗暗好笑。
梁伟锁往前爬几步,想去抱西门庆的腿,被一脚蹬开后,那眼泪顿时哗哗地下来,身边黄河立马水位上涨。
就听梁伟锁惨叫一样哀求起来:“外公!外公!求你可怜孩儿,我那儿子才只有六岁啊!我是个小人,见钱眼开,做过不少坏事,可我从没伤过人啊!为什么,为什么报应这么惨,老子作了孽,却要还在我儿子身上?外公!外公!现在只有你能救得了我儿子了!只要您老人家点点头,就是千刀万剐了我,我也甘愿啊!……”
西门庆打断了他的哭嚎,冷着声音道:“梁猥琐,当初你千方百计剥削民脂民膏时,可曾想到会有今ri?对你们这等人来说,父债子还,正是恰如其分,你早知今ri,何必当初?”
梁伟锁连打自己耳光,两颊顿时肿起,口中兀自挣扎着道:“小人知悔了!小人知悔了!千刀万箭,小人也愿意领受,只求顶替下我那孩儿,他是无辜的啊!”
西门庆让小喽罗上前拉住了梁伟锁,不许他再疯了一样自残,然后放缓了口气道:“你如此舔犊情深,倒也可怜!罢了,你口口声声说只有我能救你孩儿,言外之意,可是要我扣住那蔡氏刁婆,不放她回大名府吗?”
梁伟锁一声不吭,只是又挣扎着跪倒叩起头来。
西门庆嗤笑一声,摇头道:“你这真是睡里梦里的想头!须知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我梁山既然收了赎金,当然要放人,否则传扬出去,岂不叫天下绿林耻笑?这短命念头,再也休提!”
看到梁伟锁眼中露出绝望之se,西门庆又悠然道:“不过——看你可怜,我这里倒有个主意,却不知你愿不愿依计行事?”这正是:
夫人心肠惊蛇蝎,公子计策走魍魉。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八章 提起刀来
听到西门庆说有妙计为自己解噩,梁伟锁爱子心切,有如落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忙不迭地连声道:“小人愿意!小人愿意!”
西门庆轻描淡写地道:“计将安出?听我道来。其实简单得很,这个蔡氏夫人既然如此残暴,换成李氏夫人却又如何?”
梁伟锁听了大张着两只眼睛,不知西门庆所云的言语中究竟藏有何物,半天后才嗫嚅道:“这个……却不知外公何意?”
西门庆摇头道:“你这人真是榆木脑袋,不点不透,我就奇怪象你这样笨的家伙怎么可以做管家呢?”
梁伟锁小心地捍卫自己的尊严:“现在是条狗就能当官,小人做个管家,又算得甚么?”
西门庆点头道:“此言鞭辟入里,大合世情真意,看来你还没傻到家,可以与你论道矣。这么说!我们梁山既然收了赎金,自然要把肉票放回去。但蔡氏婆娘是只母老虎,放虎归山,必要伤人,挖你儿子的眼睛事小,祸害全河北的黎民百姓事大!”
梁伟锁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暗中腹诽道:“那些泥腿子就算统统死了也罢了,他们哪里比得上我儿子金贵?”只是听西门庆说来说去,却始终不切入正题,梁伟锁心急如焚,偏偏却催不得位面旅行指南。
却听西门庆道:“俗话说‘只有千ri做贼,哪有千ri防贼’?我们梁山总不能派出人马钉在蔡氏婆娘身边,不许她害人,我们毕竟是朝廷眼里的反叛,不是御史台里的中丞大人,管得一时,管不得一世。既如此,只好釜底抽薪,偷梁换柱!”
梁伟锁jing神一振:“愿闻外公其详!”
西门庆道:“今ri却是机缘巧合,此处正有梁家两位夫人。蔡氏夫人不是东西,我们梁山干脆收容了她算了;另一位李氏夫人,大可以蒙了面纱,坐了车轿,妆成蔡氏的模样回到大名府城,届时岂不是皆大欢喜?”
梁伟锁听了异想天开得胆大包天的主意,愣了半晌,方道:“这……这……瓶儿夫人虽然温柔和顺,为人远胜那个蔡家的醋怪,但是梁府中人多眼杂,就这么回去了,非露馅儿不可啊!”
西门庆便把手一摊:“所以说嘛!现在不就是你这个管家挑大梁的时候了吗?你抢在队伍之前先回大名府,把府里所有见过蔡氏真面目的下人都遣散了,至于蔡氏最心腹亲密的那些丑奴儿们,此前我已经杀得一个不剩。如此一来,这位新蔡氏夫人从此深居简出,上有世杰兄宠爱护持,下有你梁猥琐遮挡掩护,必然是皮笊篱舀汤。滴水不漏!”
梁伟锁又呆了半晌,然后苦着脸道:“瓶儿夫人如果冒名进了大名府,当了老爷的家,那是一万年也不错的!可是,蔡家的那醋怪是当朝蔡太师的女儿,两处常年书信来往不绝,若是不小心露出了破绽……更何况河北盐政整改,听说朝廷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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