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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王柳)-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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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道全也随着西门庆下山来热闹,此时一见药丸,便见猎心喜起来,深深一嗅后,便赞叹道:“生木瓜、生枙子、蒲公英、生大黄、**……如此君臣佐使,真伤科圣药也!”

无嗔听着“咦”了一声,转头朝安道全了一眼,问西门庆道:“师弟,这位是……?”

西门庆忙答道:“这位是山寨新头领,神医安道全!”

无嗔动容道:“莫不是江南建康府安道全吗?”

西门庆点头道:“原来师兄也听过安神医名头。”

无嗔转身便向安道全深深合什一礼:“贫僧早闻安神医之名,今ri正好请教。”

晁盖笑道:“此处非请教之所,便请大师上山。”

无嗔便伸手从人丛中拉出一个年青书生,笑道:“机缘如此,便同上梁山走一遭儿!”

西门庆那年青书生,心中嘀咕:“此人是谁?着好生眼熟,却忘了在哪里见过……”

这时晁盖也问起年青书生来历姓名,年青书生只是恭谨施礼,无嗔却是笑而不答,西门庆皱着眉头苦苦思索。

众人坐船过了金沙滩,直上梁山会客厅,会客厅的两边栽的都是高大的松树,取苍松迎客之意,阳光映照在那青年书生的脸上,影影绰绰中,西门庆心头突然灵光一闪,大叫道:“原来是你!”

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书生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他往龙潭寺二次学艺时,与师傅悟非大师在大雄宝殿前到的那个偷了香火钱的士子!

那时候的青年书生,生得面皮黄瘦,满脸饿纹,百结的鹑衣会张嘴说话,于无声处说他是天下倒数得着的寒士;但现在的他,脸颊丰腴了不少,气se也转变了过来,身上穿了件半新不旧的袍子,气度颇为潇洒从容。若不是松荫里漏下的阳光打在他脸上,让西门庆想起了那张佛前灯火下黯淡的脸,西门庆万万想不到这个和自家师兄走在一起的青年书生,就是当ri跑去偷龙潭寺香火钱的士子!

被西门庆这一声大喝,众人皆停下了脚步着他们。西门庆却不是当众揭人之过的xing子,只是微微一笑,向那愕然的书生拱手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当ri龙潭寺大雄宝殿暮se中的旧友!两年未见,阁下风采迥异,倒叫我好悬没认出来,失礼!失礼!”

那书生一听“龙潭寺大雄宝殿佛前暮se中的旧友”,脸上一红,却叹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果然是人在做,天在啊!三奇公子所言不错,小可就是当ri佛前偷香火钱的那个小贼!”

西门庆见这书生敢做敢当,已是知悔,心下芥蒂全消,便笑问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无嗔大笑道:“昔ri的小贼,却是今时的状元。此人非别个,就是山东临清辛卯科的状元郎。江南!”

此言一出,梁山众好汉面面相觑。开天辟地啊!贼窝子里,居然来了一位状元爷!这事情不但空前,只怕也是要绝后的了。这正是:

上山前有佛罗汉,入座后随紫薇郎。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章 强拆

听得随无嗔上山的书生竟然是大宋的状元,梁山上众好汉均愣了一愣,不过对方远来是客,大家还是揖让进厅,不曾失了礼数。

进会客厅后,众人重新引见,梁山人多,半ri后方才与无嗔通名完毕,讲礼坐定后,宋江忍不住心头热切,先向江南拱手道:“状元公何来?莫非朝廷有意招安吗?”

方才梁山众人与无嗔见礼时,江南无形中受了冷落,此时宋江招呼他,又令不少人灼灼的目光在他身上转来转去,颇不怀好意。但此人却是个安得寂寞耐得威武的xing子,身处虎狼群中,依然面不改se,闻言举手道:“江南此来,非有招安之王命,乃吏部发文,赴寿张县上任,做一牧民县令耳。龙潭寺遇无嗔大师不弃,遂附骥尾来梁山瞻仰风土。”

晁盖道:“尔为官,吾等为贼,正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状元公非受命而私来,不怕被人说成通匪吗?”

江南凛然道:“江南出身寒门,只听说乱天下者蔡京、高俅、童贯、杨戬四贼,未闻乱天下者有梁山之贼也!”

西门庆听其人之言,暗暗称奇。无嗔大笑道:“各位头领,你们以为江状元是那等读死书、死读书的腐儒吗?说起来,他亦是吾辈中人!”于是笑着,将江南偷佛前香火钱赶考之事说了一遍,最后道:“江状元不拘小节,只取大义,偷钱及第后为民喉舌,坏了蔡京等贼的不少大事。四jian恨其入骨,遂迁其为寿张县令,yu借梁山之刀杀人。今ri贫僧有事前来,就携其人拜山,倒想梁山之刀,斩不斩得状元公?”

西门庆听了大笑道:“师兄之言大谬也!梁山法刀虽利,杀的是贪官污吏这一干害民的jian贼。江状元若为清官,谁能杀他?谁敢杀他?若为贪官,ri后便请试刃!”

江南离座而起,长揖道:“若无监察,必有**。江南今ri头已寄此,若得贪渎时,便请梁山施刃!”

晁盖大笑道:“好一个贼状元!这般爽快!”说着吩咐摆酒,为无嗔大师和江南状元接风。听得“贼状元”这三字,众人都笑了起来,对这位状元公虽然戒备之心不减,但亲密之意却增了三分。

饮酒多时,江南不胜酒力,便辞席往客舍休息。西门庆这时才问无嗔道:“师兄说今ri有事前来,却不知发生了何事?”

无嗔虽是和尚,却是荦腥不忌,正所谓“河内穿肠过,佛在心头坐”了。此时听西门庆问起,便将桌子一拍:“说起此事,虽是出家人四大皆空,却也让人大动无明!”

众人见他浓眉倒立,虎目圆睁,虬髯钢针一样直竖了起来,皆暗道:“真不愧为三奇公子的师兄,一怒之威,竟然如此慑人!”晁盖便举酒道:“大师不必动气,有事尽管说来,梁山虽小,倒也磨得世上不平!”

西门庆知道这位师兄出家修炼,早已火xing大敛,能让他如此动怒的事情,必然非同小可,便起身为他添了杯酒,催促道:“师兄快说!”

无嗔按捺住心中火气,将酒一饮而尽,说道:“今ri之事,却和柴大官人有关!”

晁盖、宋江、林冲皆蹴然改容道:“莫不是沧州横海郡的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吗?”

无嗔大声道:“正是!”

一时间,厅中大乱。柴进门迎天下客,梁山上的这些好汉,倒有一小半人受过他的恩惠,突然听到柴大官人有事,皆嗔目扬眉,yu以死报。林冲便拱手道:“大师快请说!”

无嗔着暗暗点头,便娓娓道来。

原来柴进有个叔叔柴皇城,家住高唐州,仗着袭爵的清贵,家中置宅置地,过的是安闲富贵生涯,深入简出,不象柴进那样奉养宾客,也从不结交官府。历任官府都知道他家是被赐过丹书铁券的,也不敢来招惹他。

谁知今年高唐州新换了个知府叫高廉,高廉携家带着来高唐州上任,其中他那小舅子殷天锡是个最不安份的,到了高唐州后,仗着姐夫的势,无所不为。他嫌官衙水浅,安不得他这条真龙,便闹着要搬出去住,他姐姐心疼宝贝弟弟,就在丈夫枕头边吹了风,高廉二话不说,就官库拨银子,只要小舅子中了哪块地皮,马上拆迁,盖新楼,修篁以待殷天锡这只凤凰。

殷天锡那小厮得了姐夫的毬毛当令箭,真如毒龙出水,饿虎离山,带了一群帮闲蔑片,满城里乱闯,一眼就瞅中了柴皇城家的院子。殷天锡爱这里风水好,便派了个豪奴上门,勒令柴皇城举家迁走,否则就要他家好。

听到这里时,梁山众人听了皆怒不可遏,西门庆便问道:“这高廉是什么来头?竟然敢如此枉法?!”

无嗔冷笑道:“这高廉有个叔伯兄弟,就是东京以毬发迹的高太尉!”

林冲听了,家仇血恨直撞上心来,一时间怒发冲冠,目眦yu裂,将桌子猛一拍,骂道:“好jian贼!”

“jian贼”二字,当ri柴皇城家也骂过的,却是无用。柴皇城家只是不搬,那殷天锡便带了一帮走狗,又调了一队营军,五百余人出动,如狼似虎,将柴皇城满门赶出,然后便强拆房子。柴皇城见祖传家业要毁于一旦,发了疯一样拦在拆迁走狗面前,口口声声“要拆房子,先拿我的命”!

殷天锡恼了,从走狗手里抢过一柄镐来,抡圆了乱舞,柴皇城护在宅门前宁死不退。殷天锡xing起,冲着柴皇城当头一镐,然后手起镐落,连续手起镐落,可怜手无缚鸡之力的柴皇城就这样冤死了,连头带胸被捣得稀烂。

见出了人命,一众走狗哄一声,护着殷天锡都走了。柴皇城无儿无女,一众家人哭得死去活来,一边往沧州柴进庄上送信,一边到府衙去告状。

高廉审案,雷厉风行,一眼就出柴家百年的地契是伪造,并骂柴家为富不仁,强占公地,殷天锡是奉命执法,却被柴皇城仗势威胁,不得已之下自卫,当场将穷凶极恶之匪徒格杀,功在千秋,有赏无罪!最后一顿乱棍,将柴家一众刁民尽皆打了个痛快,然后入监。高夫人殷氏屏后提醒道“除恶务尽”,高廉从善如流,马上派自己亲信神兵将柴家团团围住,一家人尽数锁了入狱。

柴进得闻叔叔家噩耗,如雷轰顶,马上带了家传的丹书铁券,往高唐州来。何谓丹书铁券?原来当年赵匡胤陈桥兵变,周恭帝柴宗训被迫“禅位”于他后,被赵匡胤贬往房州,那房州自隋唐伊始,就被当作软禁皇族的天牢来用,柴宗训去了没多久,就死了。后来宋仁宗觉得于心不安,于是补偿柴家之后,封祟义公,给公田十顷,又发下了免死的凭证,柴家子弟如犯罪,以此为凭,可予以赦免这就是丹书铁券。

有丹书铁券护身,高廉倒也不敢将柴进如何,只是一口咬定,柴皇城谋逆,背地里招兵买马,勾结亡命,yu煽颠大宋,复辟周朝,铁券虽能免罪,但谋反之罪不赦!柴进据理力争,高廉就是胡搅蛮缠,柴进无可诉冤,气得把脚一跺,回身就走“待我赴京上访,御驾前与你折辩!”

沧州柴家和龙潭寺一明一暗,互为奥援,柴进要南下赴东京上访告御状,便先派人来龙潭寺打前站。龙潭寺悟非大师闻信大惊,急忙派徒儿们去沿路迎接保护,谁知无嗔等僧众一路北去,却说甚么也寻不到柴进一行人的踪迹。

无嗔心中一急,便想起了师弟西门庆。如今梁山势大,威伏山东两路,若要打听柴进的信息,有梁山相助必然事半功倍,因此便回寺禀了师傅,yu往梁山一行。正好状元江南亦来寺中佛前谢罪,悟非大师一笑置之,江南说起还要往寿张县上任,寿张离梁山最近,于是无嗔和江南一路同行而来。

听无嗔说完了,众人都把眼晁盖。晁盖便问西门庆道:“四泉兄弟,此时该当如何?”

西门庆面沉似水,说道:“十成里有九成九,柴大官人是在上访路上被截访了!高廉那狗贼碍着丹书铁券,不敢来明的,难道他还不敢来暗的吗?说不得,豁出破头,甚么金钟,咱们也得撞小弟请哥哥将令,兵发高唐州!”

宋江喃喃道:“丹书铁券,乃天朝神物也!高廉小小一个知府,未必有这天大的胆子,敢违先帝之命?”

李逵便叫道:“甚么丹书铁券?擦屁股都嫌硌得慌!若依得朝廷条例,天下岂不乱了?依我说,咱们还是下山打高唐州去,铁牛敢打包票,柴大官人必在高唐黑狱里!”

火眼狻猊邓飞也道:“小弟也敢肯定,若柴大官人没有被路上劫杀,必然是被截进黑监狱里了!那里人间地狱,小弟这双眼睛里的红膜,就是从小坐黑监生出来的,柴大官人金枝玉叶,焉能受得了那般苦?”

众人皆攘臂而起:“请哥哥将令,兵发高唐州!”

正在这时,有一人撞进门来,大叫道:“众位哥哥兄弟,大事不好!”这正是:

贪赃枉法金腰带,本分老实无尸骸。天地不仁万民残,揭竿而起换世界!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章 兵发高唐

那人一撞进门來,就口称“不好”,众人转头时,却是神行太保戴宗。晁盖又惊又喜,起身问道:“兄弟何事惊慌?一清先生可请回了吗?”

戴宗道:“一清先生虽未请回,但小弟这里已经探访出了眉目,不想却被辽国的公人盯上了,只得暂且回來。路过高唐州时,却听得一州嚷动,说本州知府拿住了谋反的逆贼小旋风柴进,已经申报朝廷,将要弃市处斩了!”

宋江听了奋然而起,大叫道:“天王哥哥,柴大官人于我落难时有收留之恩,此恩不报,非为人也!今ri我梁山若不发救兵,柴大官人休矣!小弟不才,愿启请几位兄弟,往高唐州下走一遭儿,若不能出柴大官人于缧绁,小弟愿与恩人同生共死!”

林冲大呼道:“小弟定要为先锋,与高家见个死活!”

“壮哉!”晁盖一拍桌子,起身道,“那高廉如此横行枉法,我心上却恨他不过,今ri且亲自领军,往高唐州下杀此狗贼!”

宋江谏道:“哥哥是山寨之主,不可轻动,有事由小弟服其劳足矣!”

晁盖犹豫道:“兄弟,你热孝在身……”

宋江流涕道:“老父在ri,常常训诫宋江要知恩守义,今ri若不去救柴大官人,老父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宋江必要领队出征,救回柴大官人,方能告慰老父亡灵!”

晁盖动容道:“就依兄弟!”宋江哽咽着深深下拜。

晁盖急忙扶起宋江,便向铁面孔目裴宣道:“今ri点将出征,却要有劳军政司了!”

西门庆也向蒋敬、黄文炳、李应道:“今ri出兵,三位好生计点粮草。”

于是一番商议,很快议定由宋江带队,吴用做军师,林冲为先锋,随军出征二十二位头领,起jing兵一万五千,往高唐州救人。计较已定,众好汉分头去做出征准备。

无嗔深谢不已:“待贫僧回龙潭寺禀明师傅,也免了他老人家心头悬望。师弟,出兵事要紧,你且筹画便是,不必送我了。江状元那里,替我道个别,我这就去了!”

一合什之后,无嗔飘然下山,晁盖和西门庆送到门外,着无嗔远去背影,晁盖叹道:“真奇士也!只恨我福薄,不得朝夕请教于高贤座前。”

但这时却不是叹息的时候,西门庆翻出河北路舆图,与晁盖、吴用、宋江、林冲、黄文炳等人聚在一起商议。

吴用道:“高唐州城池虽小,人物稠穰,军广粮多,不可轻敌。”

戴宗道:“正是。而且小弟探得分明,那高廉却非一般纨绔可比,此贼身怀异术,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却是和一清先生一般的人物。其麾下有三百体己军士,号称飞天神兵,皆是从山东、河北、两浙、两淮、湖南、江西招纳的jing壮亡命之徒,迹近于左道。有此劲敌,出兵不可不慎!”

黄文炳指着地图道:“高唐属大名府治下博州,此番出兵,沿途要经东平府、聊城、博平这几个大郡县,更有村镇无数,粮道必须小心。”

西门庆指着地图上的几条细线道:“这个却无妨。咱们从梁山泊,入东平湖,再走运河进河北,然后经徒骇河转入高唐州,这条水路是运私盐时走熟了的。沿途州县,哪里有水军?仅有几处拦船算值的卡子,盘剥百姓有余,想抵挡咱们梁山jing锐水军……?”

四下里扫视一眼时,众人都笑了起來。

宋江便请求道:“如此便请天王哥哥山寨中坐镇,兼替小弟提调粮草,这一路水运,就由混江龙李俊、浪里白跳张顺、船火儿张横、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负责,如何?”

众人都点头。神算子蒋敬又指着东平府首郡须城道:“这里的兵马都监双枪将董平,勇冠三军,有万夫不当之勇,须防此人恃自身之力,來冲吾阵,劫吾粮草。”

西门庆听了笑道:“这个却不劳蒋敬哥哥挂心,东平府那个太守程万里,是媪相童贯裆里钻出的门馆先生,贪赃枉法的胆子极大,披坚执锐的胆子极小,但只消派一小队人马只说要去取城,程太守必然死死约束住董平,指望他保守城池,顾全他个人的荣华xing命,哪里还有兴风作浪的胆子?”

吴用以扇击掌,喝彩道:“正是如此!本朝文贵武贱,太守有令,兵马都监也只好俯首帖耳了!”说着悠然长叹,脸上气se颇为神往。

西门庆却洠ё⒁馕庥玫牧硈e,只是着林冲的脸se。林冲一言不发,只是紧盯着地图上的高唐州,眼中怒火熊熊,几yu将地图都焚了。西门庆暗叹一声,想到他被高俅害得家破人亡,孤零零上了梁山,过大年中秋节时,怎一个凄惶了得?这些年的怨毒积下來,和jian贼高家那真是不能并立于天ri之下,今天有了发作的机会,也怪不得他如此反常了。

但这样的林冲,却不是西门庆希望到的,于是他揽住了林冲的肩头,摇着他道:“林冲哥哥,临战前,小弟有一番话想要跟先锋官说。”

林冲山一般挺拔的身子被西门庆一阵摇憾,终于回过神來,点头道:“兄弟有话尽管吩咐!”

西门庆点着地图上的高唐州,款款言道:“我知道哥哥与高家仇深似海,但将不可因怒而兴兵,否则愤兵必败!哥哥熟读兵书战策,做过八十万禁军教头的,这些兵家之忌了如指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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