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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何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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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注意,为培植人材之始基。”

大学堂已经如此,更不用说蒙学堂(原先孙元起写的是“幼稚园”,被张大人径改成“蒙学堂”)、初等小学堂、高等小学堂、初等中学堂、高等中学堂了。好在往后翻的时候,发现学制、教学内容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增加了一些尊经、忠君的成分。关于大学预科,则被并入了大学部分;至于更高级的研究院,则只字未提,估计是提了,像物理、化学、经济等科目也找不到合适的老师吧?

孙元起又在局部做了一点小修改,比如在高等小学堂以后各级学校入学时增加“军训”一节,培育学生的军事素质、团队意识、服从精神。乘此机会,回忆自己初中、高中、大学时候的军训内容,撰写了一本《学校军训操典》,抄写两份,一份寄给商务印书馆,一份则呈给张大人过目。

1902年的春节是在2月8日,与西历新年不太远。孙元起写完书稿,还没来得及进城,已经是除夕。因为家里添了薇拉、莉莉丝两口人,热闹不少,增加了不少年节的气氛。只是俩人除了记得圣诞节挖圣诞树、记得在床头挂袜子外,对春节期间应该准备的食物、装饰一窍不通。少不得请老赵、老郑、佟益一家帮满蒸馒头、包饺子。

话说回来,孙元起还有件挠头的事儿:自己枪法太好,居然一举中的。嗯,通俗点说,薇拉怀孕了。初时,看见薇拉呕吐,只以为水土不服、寒热不均,肠胃不舒服。请了医生一号脉:“哈哈,恭喜孙老爷,贵夫人有喜了!”

听得孙元起一趔趄:“好嘛!自己只见了别人的女儿几面,父母还没来得及同意,孩子都有了。这叫什么事儿啊?”这话只能放在自己心里,还不能跟别人说去。不过有了自己的孩子,终究是件大喜事儿。孙元起也算痛并快乐着吧。

人多也有好处,至少一日三餐规律了,不像以前那样饥一顿饱一顿,随便几个馒头凑合一天。再比如写《学校军训操典》的时候,薇拉和莉莉丝可以在一旁帮着画里面的插画,别说,她们俩的水平可比孙元起用圆圈表示人头的技法高明多了。太祖说:“人多力量大。”很有道理。

一起过春节的,还有耶鲁、MIT、麦吉尔大学派来的支援力量。这些洋人第一次在中国过春节、吃饺子、放爆竹,倒也其乐融融,颇有乐不思蜀的味道。

过了除夕、大年初一,孙元起开始拜年。因为和薇拉、莉莉丝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这次出门依然是一个人,带着老赵和景行、景范,到孙老大人、丁韪良、美国公使馆挨个走一遭。

对了,今年还多了一个张大人,说是拜年,其实在送章程的时候,顺便拜个年,反正搂草打兔子——两不耽误。因为跟张百熙不熟悉,奉上礼品,再呈上自己对章程的修改意见,喝几口茶,寒暄几句便起身告辞。张大人也不远送。

等回到学校,还要给杨守敬、严复等先生拜年。没等安歇下来,北京城的学生也陆续上门拜年磕头,少不得又是一番应酬。来大清四五年,这春节过得是越来越热闹了。

一年之计在于春。热热闹闹地过了春节,孙元起在半山居的书房里静下心,仔细考虑新一年的工作打算:去年十月始建的学生宿舍春浦楼,选址在操场西侧小山上,去操场、成蹊馆、佟文楼都很方便。楼有五层,能住250名学生,工程量很大,入冬后才建了一半;天冷又不能继续施工,只有等春暖花开,才能继续建下去。计划是争取在夏天到来前,学生可以入住。

而与春浦楼同时动工的十二栋半山居别墅,因为只是二层独栋小别墅,倒是在入冬前便已完成。剩余的室内装修,在春节前已经完成。这样,无论是国内的王先谦、孙诒让、皮锡瑞、廖平、崔适、陈衍、张元济来,还是耶鲁、MIT来人,都有住的地方了。

想到这里,孙元起记起来:据前几天接到的电报,耶鲁、MIT组团在1月中旬动身,估计下旬能到达西海岸,再搭乘轮船,估计2月中旬就可以到北京。同行的还有薇拉和莉莉丝两家父母……嗨,不管了,总之,先把他们的住宿安排好吧。

耶鲁、MIT一行带着18万美元的支票,这可是学校今、明两年的总收入。四月份,Oc建筑设计事务所会寄来一份图纸,以便再建造一座宿舍楼、一座现代化的实验楼和两栋教学楼,这些钱都等着那18万美元来下锅做饭呢。

今年招生,预计要提前到7月初,这样学生开学就能凑到9月份。相应的,刊登招生简章的工作也要提前到四五月份,不能临时抱佛脚。

如果王先谦、孙诒让、皮锡瑞、廖平、崔适、陈衍,还有耶鲁、MIT都来,这一年的师资倒不用愁。即便是张元济,虽然言明是出任学校的副校长,也可以兼课。想想自己这个校长,还不是天天呆在教室里和学生一起厮混?话说张元济可是光绪壬辰科进士,曾任刑部主事,总理衙门章京,兼办铁路矿务事,大学堂总办。在戊戌变法时,曾上书请变官制,去拜跪。西后训政后,革职永不叙用。这样的人来给学生讲文史,想来应该没有问题吧?

今年还要去美国呆三个月,那就初定在5、6、7月吧。眼下已经2月,很多临行前的工作都要先着手,比如准备招生考试试卷,安排一年的教学计划等。

……

过了大年初五,趁着春节大家无事,学校里老师、学生都还没来,孙元起又让老赵把校工们纠集起来,就本年的工作安排开个会。会议地点定在成蹊馆的会堂。

经世大学的校工,基本上都是义和团的孑遗,泥腿子出身。以前村里开会,不过是在村头田角一蹲,听别人一吼,各家再嚷嚷几句,会就开完了。最见过世面的,也就是在宗族祠堂的条凳上坐过。听说到成蹊馆的会堂开会,各家各户来的都是当家人。蹲在成蹊馆外,聚成大大小小的几群,有一搭没一搭地胡聊,其实大家眼神都盯着远处,看看“孙老爷”什么时候到。

等孙元起走来,立马停止交谈,都站起来。待孙元起走近,一个个跪倒在地,口称:“老爷!”弄得孙元起尴尬无比,只好赶紧让大家起来,吩咐老赵、老郑招呼大家进去开会。

校工们第一次到成蹊馆开会,都非常拘谨,恨不得都坐在角落旮旯里,不让台上的老爷看见。孙元起说了几回,大家勉强扭扭捏捏在前几排挨着坐下。

坐在这么窗明几净、庄严肃穆的会堂里,骨子里的那种自卑很明显地表现出来:很小心地坐在长椅上,生怕动作一大,把这桌椅给弄坏;桌椅随便发出一声轻响,都引来一片围观的眼神;每排长椅前都有一溜儿小托板,是便于与会者伏案书写、记录、放茶水的地方,这些校工很多都是见过学生使用的,轮到他们,却不敢摆弄,只是好奇地心里琢磨着。

坐定之后,孙元起也不客气,一人坐在主席台上,看着台下六七十口人,开始讲明这次开会的目的,因为下面的校工多是穷苦出身,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只能用最通俗的话语来说:“在座各位,有的来学校比较早,比如老赵、老郑,学校还没影子的时候就守在这里,是看着学校建起来的;还有一些,是去年年底刚到的,刚刚熟悉情况。去年一年,在大家的帮忙下,一切都比较顺利,这里呢,我代表学校,向大家表示感谢。”说完,朝台下拱拱手。

台下一阵鸡飞狗跳,有人拱手,有人站起来鞠躬;也有坐在走道边上,顺势跪下磕头的,口里念叨着“谢谢老爷”。

等安定下来之后,孙元起接着说:“今天,叫各位到这里开会,主要是想讲讲今年有哪些活儿要干,活儿要怎么干。依照我的想法,先跟大家说说,大伙儿有什么意见,会后再单独找老郑、老赵讲。”

“有两点要提前说明:第一,各家各户六岁以上、十四岁以下的孩子,不管男女,都要到小学堂上学。当然,咱们这学堂是免费,不用交钱,学生有统一的衣服,成绩好的还有奖励。这是学校对校工的一种奖励。第二呢,咱们干活,节假日另说,每七天休息一天,一起干活的轮着休息。”

“下面开始讲今年的安排。我大致考虑了一下,你们工作大致有以下七个方面。我一个个讲,你们每个人都算计一下,看看家里能出几个人,都能干什么活儿。这几天,就把情况报给老赵、老郑,在学校开学前把大家安排好。”

“第一是餐饮,就是烧茶做饭,学校里面几百张嘴都要吃要喝,这活顶顶重要。干这活的,估计需要二十个人。人都说,‘一天三两,饿不死司务长;一天三钱,饿不死炊事员。’这活虽然累一点,但也有好处,可以揩油。所以要想去,要么有点做饭做菜的手艺,要么是二三十岁的小媳妇,每人每月2块大洋。前提是身上没有什么病,干活麻利,手脚干净的。这二十个人,一班炒小锅菜,给学校老师、老师家属和学生吃,;一班炒大锅菜,给你们自己吃,只要是家里有人在学校干活,全家都可以过来吃,不要钱。”

“第二是保安,也就是看门巡逻的,学校那么大,又在荒郊野外,必须要人看着,不能让歹人进来捣乱、偷东西。大致需要三十人。当保安,得是壮小伙子,如果会点拳脚,或刀枪棍棒,那最好。这保安,平时除了开门巡逻,还要每天操练,白天黑夜都不能断人,所以人要能吃苦的,每人每月2块大洋。”

“第三是卫生,说白了,就是挑粪扫地的。人不仅要吃喝,还要拉撒,如果不打扫、不清理,没几天,这学校就臭了。还有这教室、校园,不经常打扫,脏得不成样子,谁还来读书?这活需要十个人,七个男的,三个女的,得吃苦耐劳、心细手勤的,还能干重活。因为活儿比较脏,工资最高,每人每月3块大洋。”

“第四是工程,学校一直在铺路砌台阶,所以现在需要木工、石匠、铁匠、泥水匠这类的手艺人,尤其是石匠、泥水匠要多点。总体来说,二十人左右,每人每月2块大洋。”

“第五是绿化,校园里到处都是草木,以后还要种花、种树,都得有人打理。这活儿不重,在座很多人在家都是庄稼把式,干这活儿一准儿没问题。这需要十个人,每人每月一块半大洋。”

“第六是内勤,都是些侍奉人的杂活,日常照应各位老师、学生的起居,包括澡堂洗衣、端茶倒水、送信跑腿,活儿也不重,关键人要灵巧。这需要十个人,每人每月一块半大洋。”

“第七是外事,就是往城里跑的活儿,平日是采买柴米油盐,还要照顾好马车、牲口,这需要十个人,每人每月一块半大洋。”

“这些拢共加起来,要一百一十人左右,再加上一些零碎的杂务,一百二十人是尽够了。我看在座的有六七十户人,每家差不多出两口人,在保证每家至少出一口人的前提下,人多就多出点,人少就少出点。”

“今年,我管一下保安。老赵!”孙元起叫了一声。

老赵在台下站起身,叫了声“老爷”。

“你管餐饮、卫生。”

“佟益,你管工程和绿化。”

“老郑!你管内勤、外事。”

就这样,把这些杂务大致理顺,不至于牵扯自己的后腿。没几天,老赵报上了校工的名单,孙元起也没有细看,只让保安队的三十人次日早上到学校操场上报到。

次日,起了个大早,到了操场,才发现那三十人早到了。仔细打量,果然多是一二十岁的精壮小伙子,偶尔几个中年人,看来也是会两手的。心中暗暗点头:这些人不错,《学校军训操典》能否付诸实施,就先拿这些人试试吧!

第四十章贾谊徒能说鬼神

话说这群保安,大半是原先在孙宅避难的义和团拳民,剩下的是老赵他们刚从山东带过来的。乡里乡亲,互相都熟识,平时在一块儿,难免挤眉弄眼,说些不知轻重的话。

等见孙元起带着景行、景范两个小子进了操场,再也没有了那股机灵劲儿,一个个都跟刚过门的小媳妇似的,束手束脚地。加上穿着脏兮兮的棉衣,拢着袖子歪歪扭扭地站在那里,活像一群土匪。

自从孙元起在大清当上老师,因为太年青,怕学生看轻自己,平时在学校一言一行都刻意摆出师道尊严的模样,脸上也是道貌岸然的威严。装得久了,难免习惯成自然,便是对着老赵、景行、景范,也很难再有初入大清时那种轻狂跳脱、恣意嬉笑的学生形象。不过这也好,比如眼下,这些保安见了自己便生畏惧。

孙元起在这群人面前一站定,那些人立马参差不齐地打了个千儿:“老爷早!”

看着这副拖沓像,孙元起微微一皱眉,也没有多说什么:“你们也早!都站起来吧!”

“谢老爷!”这回整齐多了。

孙元起开门见山道:“大家伙都知道,县衙有衙役,地主老财有看家护院的。我们学校比较偏僻,离城四十里。虽然没有太多值钱的物事,却有很多老师学生,如果没人巡逻保护,定会有不法恶人前来滋事生非。你们这些保安,便是保护学校师生安全之人,作用非常重要。”

“既然是保安,就要有一定的规矩作风,讲究行如风、站如松、坐如钟,光看行止,便使坏人畏惧。而且,你们看守校门,别人进学校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学校环境如何如何、老师学生如何如何,而是你们!如果一副拖沓绵软、歪歪扭扭的样子,无论是谁,心里首先会看轻三份。但要是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别人一见,自然对学校先生敬畏之心。也就是说,你们是学校风貌的门面!是学校安全的保障!对于学校,你们非常重要,所以,由我亲自来训练你们!”

果然,一番鼓动,这群头脑简单的小年青顿时有些热血上头,个个攥紧拳头,想要好好表现一通。

“鉴于你们对于学校的重要性,学校每年会给你们发四套衣服、两双鞋子,平时上班执勤,都要穿它。等下半年,还会训练你们使用洋枪,没准以后还有洋炮!如果你们训练表现优秀,每月工资会增加一块大洋!”精神鼓励不能长久,故而在此之外,还需要物质奖励。

这群涉世未深的小伙子激动得直嚷嚷,恨不得这位孙先生立马教会自己几路拳脚,便穿上新衣服,站到校门外挺胸扬眉,为学校挣个大脸面。

该说的都说了,下面开始进入正题。这些保安都是从乡下来的,不识多少字,别说什么军姿、队列不懂,即便是左右,也未必人人分得清楚。这也是孙元起带景行、景范同来的原因:自己平时一幅师道尊严的模样,总不能和这群人一样,在操场上摸爬滚打,让其他老师、学生看见,自然极为不雅。有他们俩,只需教会他们,再让他们俩去刮训保安们,就“文明”一些了。其间哪怕有些偏差,自己就在一旁,随时纠正即可。

当下,先吩咐景行、景范先把这三十人分成六组,按照高矮排好。别看这俩小子才十几岁,脑袋挺灵光,马上按照吩咐:“你,站这儿!你过来站这儿!”

这群保安也着实听话,闻听指示,便迅速到位。三下五除二,操场上便有了6支小队。

然后,孙元起说:“你们先互相认识一下,再从中选出个队长来。以后每个队都要这么站,不能乱!”

这六个队的人都不敢说话,只是来回用眼神打量自己队里的人。孙元起无法,只好临时指定六人作为小队长。知道这些人一时间不能接触太多的东西,当下,指挥景行、景范,分别带着3个小队在操场上跑了几圈,便结束了第一天的训练。

之后,把军训只是掰碎揉烂,每天教一点,军姿、队列、四面转、齐步、正步、坐蹲跑、三姿匍匐……慢工出细活。后来孙元起要讲课,景行、景范也要上学,只有乘着早晨、傍晚的时候操练。其余时间,只能让他们自己训练。好在这些山东汉子实诚,能吃苦、不偷懒,加上各个小队之间的攀比,过了一个多月,居然有些军人的模样。

这次军训,对于孙元起只是一个小插曲,很快他便陷入其他的事务中,比如,薇拉和莉莉丝的父母来了,同行的还有MIT和耶鲁的同事。

很多事情,在未发生前,可能大家会很慌乱。等事情真正发生时,反而心态平和。孙元起就是这样,此刻,他带着薇拉、莉莉丝,还有那群保安在前门火车站恭候那群美国人,心中波澜不惊。倒是薇拉和莉莉丝不知是惊惶,还是寒冷,竟都有些瑟瑟发抖。孙元起只好一手牵着一个,低声说些闲话来排解。

最先出站的是莉莉丝的父母,因为莉莉丝已经和母亲抱成一团。莉莉丝的父亲伯格曼先生是位律师,面容和蔼,走过来和孙元起握握手,问了好。

然后薇拉的爹妈。薇拉的父亲考斯特先生是中学校长,笑容有些严肃,僵硬地朝孙元起点点头便过去了。考斯特太太则拉着薇拉的手,问长问短,泪水很快流下来。

走在最后的大部分,才是MIT和耶鲁的同事。相对前面两场相逢的尴尬,这次就热烈许多,大家一边拥抱,一边问候新年,偶尔开几句玩笑,充满了重逢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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