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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何事)-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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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变成铁桶一般,针插不透、水泼不进。估计你去了之后,只能做个俯仰由人的太平都督!”
冯国璋补充道:“而且陕西西面是由程虎臣(程子寅)把守的甘肃、东面是由赵行止执掌的山西,南面越过秦岭是阎百川(阎锡山)督镇的四川,北面是冯焕章(冯基善)统领的外蒙陆军第一师以及由沙俄撑腰的库伦当局,相当于四面都是死地,根本没有任何腾挪的空间!”
段祺瑞点点头又接着说道:“再说内阁总长。虽然孙百熙组阁已经将近一年之久,期间经历孙黄叛乱、南征平乱、国会纷争等重大事件,但内阁成员基本稳固,即便是国民党的蔡鹤琴(蔡元培)、我们北洋的陆子兴(陆徵祥)、陈铎士(陈振先)都依然留任。估计眼下孙元起也没有调整内阁的打算。退一步说,即便孙百熙想调整内阁恐怕也有心无力,因为现在国会已经名存实亡。
“算来算去,如今只有王亮畴(王宠惠)亡命海外,导致司法总长职位出现空缺。子廙贤弟如是进京担任内阁总长的话,要么是担任司法总长,要么是与新中国党的孟庸生(孟昭常)互换,担任工商总长,只有这两种可能。也就是怎么说,无论陕西都督还是内阁总长,其实都是食之无肉弃之可惜的鸡肋!”
周自齐皱眉道:“那芝泉总长的意思?”
段祺瑞道:“段某觉得子廙贤弟不妨和孙百熙谈谈,看看他能不能委任你为参谋总长或者总统府秘书长,甚至参谋次长都比那两块鸡肋强些。你觉得呢?”
周自齐一愣:“据我所知,参谋次长倒是简任官,可由国务院报请大总统批准任命;参谋总长或者总统府秘书长可都是大总统特任官,只能由大总统简拔任命,孙百熙这个内阁总理根本无权干涉吧?”
段祺瑞笑道:“如果大总统是大帅的话,参谋总长、总统府秘书长这些自然是禁脔,孙百熙根本无从染指;但现在大总统是黎黄陂(黎元洪),他现在根本就是孤家寡人一个,还不是任由孙百熙搓圆捏扁?别说他一时间没有合适的夹袋人物充任,就算他能找到,孙百熙硬塞给他一个参谋总长或总统府秘书长,难道他还敢拒绝不成?”
河南都督张镇芳此时插话道:“要说孙百熙还真是黎宋卿的克星!当年黎宋卿还是副总统兼领鄂督的时候,孙元起便对他上下其手,先是派人夺了他半个湖北;后来又把他诓骗出湖北,免了他的鄂督之职;最后更是把他诱至京城,圈禁在南海瀛台达两年之久。要不是大帅遽然过世让他捡了个篓子,估计他得和德宗景皇帝在那里终老一生。估计现在黎宋卿听到孙百熙的名字,他的小腿都要打哆嗦!”
众人不禁齐声大笑。
段祺瑞也笑道:“保不准黎黄陂心里要默默说一句‘既生黎,何生孙’。对了,子廙贤弟您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周自齐思忖片刻答道:“小弟才疏学浅无德无能,还是去陕西当个垂拱而治的太平都督吧!”
第四八二章雷雨江山起卧龙
“什么?去陕西当都督?”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感情刚才段祺瑞那番话是白说了!
这时王士珍站起身道:“诸位,王某旅途劳顿精神衰惫,不耐久坐,只好暂且失陪了!等歇息之后明天再来祭拜大帅,失礼之处还请赎罪!”
按照清末民初的风俗习惯,在家停灵治丧受吊的日数原则上取单数,凡办大丧事的以“七”为期,比如头七、三七、五七,最高可至七七四十九天。在办丧这段日子里,至亲好友都要按日前往吊祭。袁世凯丧礼现在摆出那么大阵仗,肯定不是三五日内就会结束的。所以王士珍才有此一说。
曹锟顺势也起身告辞道:“曹某刚下飞机便直接到此吊唁,还没顾得上回家报个信,也想先回家洗刷一番,免得家中妻儿老小牵肠挂肚!”
见两人确实都是风尘仆仆,段祺瑞、徐世昌等也不便劝阻,只好把他们恭送出府外。
等走出新华门环顾左右无人,曹锟才低声问道:“聘卿兄,你刚才为何要帮周子廙解围?显然段芝泉更希望他能在大总统府就职,好为以后埋下一根钉子。你此举无疑破坏了他的如意算盘,难道就不怕他将来报复?”
“居然让你看出来了?”王士珍微微一笑,看上去浑不在意,“没想到周子廙居然是个聪明人,眼看事不可为,马上便‘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愚兄当然要成人之美。至于段芝泉,我看他纯粹是利欲熏心。现在大帅尸骨未寒,他便急不可耐地想要网罗人心,拉帮结派自立为王。可他也不想想自己是否有这个能耐!
“如果他真有通天彻地的本领,能把四分五裂的北洋重新抟在一块儿,与孙百熙逐鹿中原一决高下,王某倒是乐观其成,甚至主动出面翊助也未可知。可是我与他交往近三十年,对他早就知根知底。无论是论才能魄力,还是论权诈机变,他都远远不及大帅。先前大帅以总统之尊、率北洋之众与孙百熙争夺天下,尚且饮恨而殁,何况等而下之者?”
曹锟与段祺瑞颇有些交往,当下连忙帮助分辩道:“当年聘卿兄与芝泉总长、华甫都督并称‘北洋三杰’,被大帅寄予无限厚望。整个北洋团体也视你们三人为大帅之下的领军人物。现在大帅赍志而没,理应由你们三位起而代之。若是聘卿兄您出山秉政,芝泉总长自然要让一头地。无奈聘卿兄坚持不就,芝泉总长只有当仁不让了,否则北洋上下岂非群龙无首?”
王士珍顿时大摇其头:“眼下国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怎么仲珊老弟还是看不清形势发展呢?所谓‘小胜凭智。大胜靠德’,如今局面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在世人看来,孙百熙不就是会写写文章、教教学生,顺便开开工厂、赚赚银元么?要论胸襟气魄、才能权变,他哪一样比得过大帅?为何到最后是孙百熙获胜、大帅落败?归根结底。就在于我北洋上下都离不开一个‘私’字,怀私念、专私权、用私人、谋私利、发私财……几乎无所不私。甚至连国家名器、军队部属都视为私人财产,严禁他人染指。而反观孙百熙呢?
“众所周知孙百熙家产钜亿富可敌国,以他的权势和家资,就算买下半爿京城又有何难?但他在京城还是住在其叔祖父孙文正公赐给他的一座宅院,出京要么住在新中国党招待所,要么住在经世大学的宿舍中,出入仪从甚至不及我北洋的普通师旅长!然而他在不名一文的时候就投入巨资兴办经世大学,富贵之后更是一挥万金大力推广义务教育,惠及天下数百万学子;还慷慨免去西部近十省数年赋税,出资兴办企业、修建道路等来造福百姓。我们北洋上下谁有这等魄力?”
曹锟不禁面红耳热:虽然他平日里自诩为忠厚良善,但在北洋这个大环境下也未能免俗,经常干些私活谋些私利。姑且不论他在企业中的股份、银行中的存款,单单他的部下里就有四弟曹锐、七弟曹瑛、侄儿曹世杰等诸多裙带人物。
王士珍继续说道:“早在大清末年,天下学子便尊崇他为‘当今圣人’。西部各省百姓更是对他感恩戴德,视为救世之主、贤圣之君。愚兄在正定老家隐居时常与乡间老农闲话,前后听到不少关于孙百熙的传闻,可以拣几则简要说给仲珊老弟听听。
“第一则是清末民初我刚刚回到故里的时候,亲朋故交都来见面叙旧,其中一位老农突然问我:‘宣统皇帝退位之后,是不是传位给孙皇帝了?’当时我还以为他说的是时任临时大总统的孙逸仙,没想到他却从怀里掏出一枚银元,指着上面的孙百熙头像说道:‘您看大洋上不都印着他人像么?’
“第二则是民国元年冬天听到几个老农在墙角晒太阳闲聊,有人突然愤愤地说道:‘听说隔壁山西省各府道州县都减免了钱粮,为何我们直隶的赋税反而比往常加重一成?’马上有人补充道:‘听教书先生们说,四川、陕西、甘肃等地现在甚至不用纳粮!’大家讨论半天,最后一致感慨道:什么时候减免钱粮的孙圣人能管到我们直隶呢?
“第三则是发生在前些天你们第三师开到正定准备迎战山西来敌的时候。本来一旦有战事爆发,应该到处都是人心惶惶,收拾金银细软准备四处避难才对。不知怎么有人传出是孙百熙的部队要打到直隶,乡间气氛顿时为之一变,惊惶之余居然都有几分期许,老农们私下里更是弹冠相庆:‘这下好了,孙圣人终于要打过来了!’
“虽然王某的这些经历只是管中窥豹。但也可见一斑。如果民间上下都怀着这样的心思,你觉得咱们北洋还能有几成胜算?”
曹锟不禁喟叹道:“难道这就是书中所载的‘东征西怨’?果然是仁者无敌。看来曹某败得一点儿不怨啊!”
王士珍接着说道:“段芝泉不知民心向背。只以为此次大战失利是因为士气低迷、粮饷不足、弹药短缺,还妄图收拾余部东山再起。他之所以挑动周子廙去向孙百熙索要参谋总长和大总统府秘书长的职位,无非就是想离间孙百熙与黎宋卿之间的关系。殊不知现在黎宋卿没钱没兵有名无实,根本不是孙百熙一合之敌,怎么可能违背孙百熙的意愿?就算孙百熙真有如此僭越之举,黎宋卿也顶多是在肚里发发牢骚而已,难道还敢明目张胆挑战孙百熙不成?
“段芝泉自以为他现在的举动是团结北洋、拯救北洋,其实呢?不过就是想满足他一己私欲而已。却要把整个北洋团体都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当然,王某没想到周子廙居然如此机警,一眼就识穿了段芝泉的意图。莫说周子廙自己看穿了他的伎俩,就算周子廙没看破,王某又岂能让他称心如愿!”
曹锟皱着眉头问道:“聘卿兄,难道我北洋现在就如此不堪,只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么?曹某倒觉得北洋还有一线生机!”
“哦?愿闻高见!”
曹锟字斟句酌地说道:“孙百熙准备聚集麾下精锐与日本在山东决一死战。其挑战列强之勇气以及其拳拳爱国之忠心,曹某都至为佩服,也衷心祝愿他能马到成功,彻底击败来犯之倭寇,一雪我华夏近百年之耻辱。然而古语有云:‘未虑胜,先虑败。’而且日军之强横。你我都有亲身经历。若是日本最终取得胜利,孙百熙麾下精锐尽丧于山东,我北洋有没有可能乘机崛起呢?”
王士珍不答反问:“仲珊老弟以为呢?”
曹锟道:“曹某觉得大有可能!为什么呢?因为孙百熙一旦精锐尽丧,必然声名大跌、威势大损,很可能退回西北养精蓄锐。对于南方各省的影响力也会急剧下降。而我北洋实力并未大损,日军也不可能现在鲸吞我全国。所求无非是割让山东以及赔款而已。那时我们便可以一方面以大总统府名义与日本方面展开和谈,极力抑制孙百熙麾下各省的发展;另一方面以中央名义网罗南方各省,至少也要让他们保持中立,借以减缓孙百熙各部恢复元气的速度。假以时日,未必不能与孙百熙分庭抗礼!”
王士珍却哂笑道:“恐怕段芝泉心中也是这么想的吧?在王某看来,你们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首先,无论是由于地形限制,还是出于安全考虑,孙百熙都不可能把麾下所有精锐全都聚集到山东。如果他真蠢到这个地步,他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其次,现在北洋占据的江苏、安徽、河南、直隶及东北三省都可能成为日军的助攻方向,也是孙百熙的天然屏障。如果他打了胜仗,其他话自然不用说。他打了败仗缩回西北的话,难道日军还能越过这些省份攻打西北不成?
“第三,如孙百熙所言,他麾下各部对付日军或许有些吃力,但对付几个师的北洋军绝对不成问题。就算他在山东打了败仗,缺饷少枪的北洋军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马上出兵攻打抵御外寇入侵的正义之师么?北洋不敢,其他各省都督更不敢!”
曹锟闻言不禁默然。
王士珍此时问道:“仲珊老弟你与孙百熙有一面之缘,感觉他这个人怎么样?不到十年奖他便从一介书生一跃成为内阁要员,乃至现在位至总揆秉持国政。王某对他倒是好奇的紧!”
曹锟一愣:“怎么,聘卿兄想去拜会拜会他?”
王士珍淡然反问道:“难道不行么?”
曹锟这才明白王士珍这条“北洋之龙”不是秦始皇那种横扫六合气吞八荒的神龙,而是诸葛亮那种臣亦择君待时而动的卧龙!
第四八三章海边何事有扶桑
曹锟苦笑道:“行自然是行的,可您在北洋团体中地位尊崇,一举一动都影响深远。若是您去拜访孙百熙的消息传了出来,本来就已经处在生死边缘的北洋团体岂不是要分崩离析?”
王士珍猛地一瞪眼睛:“你不是要归隐田园不问世事么?北洋生死又与你何干?”
曹锟也不示弱,铿然答道:“小弟即便归隐田园,终究还是北洋团体中的一员,北洋兴衰荣辱自然时刻萦绕在心。却不能像聘卿兄一样洒脱,转眼间便把献身效命二十余年的北洋生死置之度外!”
王士珍摇摇头道:“仲珊你懂什么?正如有曾文正公(曾国藩)才有湘军、有李文忠公才有淮勇一样,有大帅才有我北洋一系。因为只有大帅这般雄才伟略,才能统率我等练兵、统军、治国、平天下,北洋一系也才有其存在的价值。如今大帅已经驾鹤西去,后继者都是碌碌之辈,北洋一系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就好比是日行千里的赤兔宝马、八十二斤重的青龙偃月刀,只有由关二爷掌使才能青史留名;若是换给普通人使用,只怕功效未必如驽马钝刀。
“其实早在两三年前大帅统兵南下平定武昌叛乱的时候,我北洋大军摇身一变,由大清最精锐的国防力量沦为镇压国内民众的工具,就已经由巅峰走向了下坡路,好几次甚至打不过徒有血勇的学生军。为什么?因为我军早已被各种私念腐蚀得千疮百孔,从师旅长到普通士兵都失去了以前的朝气。变得暮气沉沉。
“这种暮气在最近一两年里变得尤其明显。先是外蒙哲布尊丹巴宣布独立时,孙百熙不顾沙俄一再恐吓威胁。挥兵直扑库伦,吓得哲布尊丹巴四处躲逃;而在此过程中,我北洋各师旅竟无一人主动请缨!其次是在南征平定孙黄叛乱时,孙百熙以一旅之力千里跃进,先后平定湖南、广东两省,彻底击溃威震两广的济军,迫使福建不战而降;而我北洋集中全力兵分三路,耗尽所有弹药粮饷。才勉强拿下安徽、江西以及半个江苏。两者比较,相去何啻万里!
“本来这次南征之役战果如此悬殊,应该让我北洋上下为之震动,从而暗中提高警惕发愤图强才对。没成想从大帅到师旅长们都熟视无睹,只以为孙百熙获胜是出于侥幸,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直至前不久的大战爆发。大战将我北洋的虚弱暴露得一览无余。战力不济一触即溃,稍有劝诱举部投降。凭着这样的部队还妄图东山再起,真无异于痴人说梦!
“不错,王某也曾是北洋一员,承蒙大帅二十年训育擢拔之恩,本应与仲珊贤弟一样对北洋兴衰荣辱时刻牵挂在心。可如今北洋团体已经衰朽糜烂至斯。完全不知道自己志向为何物,只能盲目听从上位者摆布,沦为争权夺利的工具。与其任由它丑恶地腐烂下去,直到最后身败名裂,祸连已经故去的大帅。倒不如现在咱们亲手终结它的性命,让它与大帅一起消失。留待后人追忆!”
曹锟思忖良久才道:“没想到聘卿兄思虑竟然如此深远,倒是小弟刚才唐突了。既然您想拜会孙百熙,那小弟便祝你马到成功。”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刚才聘卿兄问我对孙百熙印象如何,那小弟大致说说自己的个人感觉。怎么说呢?很年轻,很儒雅,说话谦恭有礼,待人一团和气,没有什么架子,颇有几分良师益友的感觉。但书生气、书卷气太重,既没有大帅那种上位者的气势,也没有朝中大员那么深邃的城府。如果以前不认识他的话,初次见面肯定以为他是学堂里的老师,或者政府中的中层官吏,绝对想不到是家财万贯、拥兵百万的内阁总理。”
王士珍道:“经仲珊老弟这么一说,愚兄反倒对孙百熙更好奇了!如今第三师已经烟消云散,仲珊老弟左右无事,要不等大帅丧事结束,你陪我去见孙百熙可好?毕竟你与孙百熙有一面之雅,正好从中做个冰人,免得双方初次见面有些尴尬。”
曹锟稍作犹豫便点点头道:“也好!小弟原本打算北上祭拜完大帅便从容赴死的,没想到百熙总理却法外施恩,宽恕了曹某的罪愆。虽然他可能认为这是件不足挂齿的小事,但曹某却不能不知恩图报,理应事后上门致谢。现在聘卿兄既然相邀同去,是所愿也,不敢请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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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利用曹锟对北洋系释放出和解信号之后,孙元起更多时候是与杨度、刘明昭等人守在山西都督府电报房内,根据国内外源源不断传来的情报,分析推演近期的形势变化。
尽管孙元起很想回京城看看,但他知道近期是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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