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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何事)-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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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念祖是中美混血,怕袁家女儿难以接受,不如等赵景惠生下小孩再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怕就怕袁世凯饥不择食!
……
忽然间,孙元起想起杨度以前曾对自己解释过叔祖父孙家鼐与翁同龢、袁世凯不相往来的原因。
事情的根源还要追溯到前清咸丰十一年(1861)的寿州绅练仇杀事件。当时太平天国声势正盛。发贼、捻匪作乱皖北,各地士绅纷纷组织民团自保,其中就包括寿州的孙家泰、凤台的苗沛霖。孙氏本来就是寿州望族,加上孙家鼐在咸丰九年刚中状元,风头更是一时无两。孙家泰是孙家鼐的族兄,又是朝廷的刑部员外郎,还受到安徽巡抚周天爵的赏识,由他来组织寿州团练可谓名至实归。
苗沛霖不过是个秀才出身的私塾先生,也跟风在凤台组建团练。但他这个人很有胆略。为人也很阴鸷,在督办安徽军务大臣胜保的支持下。很快便成为名震两淮的大人物,并逐渐有了称王淮上的野心。在此过程中,孙家泰自恃名门望族,根本不把连举人都不是的苗沛霖放在眼里,时时加以讥讽,事事加以阻拦。自然而然,两人就成为了生死仇敌。
咸丰十年(1860),胜保因为在皖北日久无功,被清廷开去了督办军务大臣之职。由袁甲三接任,翁同龢的胞兄翁同书担任帮办军务大臣。自古以来,正、副之间都是仇隙不断,袁、翁两人也不例外。在对野心勃发的苗沛霖上,两人最初的态度也颇有不同:袁甲三作为督办,自然不希望手下的势力超过自己,所以对日益膨胀的苗氏以裁抑为主。拉拢为辅;翁同书作为帮办,感到自己手中无权,想要对抗具有天然优势的督办,只有拉拢强大势力以壮声势。所以他对苗氏是拉拢为主,裁抑为辅。
到了咸丰十年年底,苗沛霖眼看清政府内外交困岌岌可危,觉得建功立业的机会来了,便想独霸两淮地区。要想实现这个目的,就必须要铲除两股势力:寿州的孙家泰,清廷的袁甲三。至于书呆子翁同书,根本就不在他考虑之中。就在此时,孙家泰在寿州城里抓到了7名苗沛霖的奸细,并予以处死。于是苗沛霖乘机挥师围攻寿州,又乘机夺取袁甲三在淮上的炮船。
眼看苗沛霖谋反之势已成,袁、翁两人的态度突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转弯:因为翁同书之前极力拉拢苗沛霖,深怕他谋反之后牵扯到自己和翁氏家族,所以此时极力主张裁抑;而袁甲三看到苗沛霖反迹已露,担心现在加以裁抑会促使他公认造反、投靠发贼捻匪,而且一旦苗沛霖公然造反,朝廷肯定要拿他是问,所以此时他反而极力主张拉拢招抚,并竭力攻击寿州孙氏的种种过错。
在袁、翁两人扯皮的过程中,苗沛霖攻破寿州城,孙家泰全家15口人,大到70多岁的老父孙赠祖,小到3岁的孩子以及寿州孙氏族人百余口老小,全部惨遭杀害!
对于孙家鼐来说,苗沛霖是灭他全族的主犯,袁甲三、翁同书两人算得上是从犯。翁同龢是翁同书的胞弟,袁世凯是袁甲三的侄孙,都属于灭族仇人的族人,自然与他们不相往来。
孙元起当下答道:“令媛芝兰玉树幼育儒闺,如果犬子能与她结亲,自然是极好的!只是令叔祖父袁端敏公(袁甲三)与家叔祖父孙文正公(孙家鼐)仇隙颇深,虽然在下系寿州孙氏旁系,但一直夙受文正公恩德教诲。现在文正公尸骨未寒言犹在耳,实在不敢与项城袁氏结亲。还望袁大人见谅!”
第三零八章酒罢歌余兴未阑
这边是叔祖父,那边也是叔祖父,中间不知隔了多少层亲戚。他们两位早几十年的恩怨,怎么可能影响到侄孙们的婚丧嫁娶?
别忘了,现在还是宗法社会!往往多少代以前祖辈的一点龃龉,命令两姓世代不准通婚,以后的子子孙孙都得严格遵守,何况孙、袁两家是正经八百的血海深仇!所以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借口看上去有些牵强,在座诸人却都在心里暗暗点头:对啊,他们两家仇深似海,怎么能通婚呢?
袁世凯也有些怃然:“是袁某考虑不周。此事就此作罢,希望贤弟不要放在心上!”
孙元起道:“是在下拂了大人好意,还请大人海涵!”
图穷匕见后,酒宴很快进入尾声。孙元起借口酒醉,酒席一结束就回到了住处。见孙元起离开,众人也纷纷起身告辞,片刻工夫正堂上就只剩下赵秉钧、冯国璋、段祺瑞等几个袁系心腹大将。
袁克定作为袁世凯嫡长子,酒席之上一直叨陪末座,见众人离开,立即不忿地说道:“什么叫两家仇隙颇深?纯粹是借口!他个淮安人,跟寿州孙氏有一文钱干系?孙家鼐过世,也没见他披麻戴孝;现在我们一提结亲,他就搬出他的叔祖父来,不是借口是什么?由此可见,他孙元起必有异图!——即便他现在没有,谁又能确保他以后没有?父亲大人,如今他只身北上,正是可乘之机。去年年底,孙元起曾派飞机威胁轰炸紫禁城,直接导致清室逊位,宗社党一直对他怀恨在心。我们不妨借宗社党之手,把他除掉!”
“休得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么!”袁世凯厉声呵斥道,然后才转过头问诸位亲信:“智庵、芝泉、华甫,你们怎么看?”
赵秉钧作为头号心腹。率先答道:“如公子所言,孙百熙拒绝大帅结亲的理由确实是个借口。不过这个理由堂堂正正,即便我们知道他是个借口,也无法辩驳。他为了推卸大人的好意,居然连五十年前的秘辛都抖露出来。可见是早有提防。其心昭然若揭!既然我们无法通过联姻手段加以拉拢,那就只有另寻他途加以裁抑。
“公子建议借宗社党之手把他除掉,不失为一种良策。但他如今在我们地盘上,无论由谁出手。最终矛头必然指向我们。孙百熙在海内外享有盛誉,又对川陕颇有影响力,如果贸然除掉他,不仅会世界各国舆论大哗,孙系势力也必然与我们反目。让南方革命党坐收渔翁之利。而且听唐少川所言,孙百熙似乎非常支持大帅执政。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与他反目?
“依在下愚见,我们不妨对他慢慢图之,比如以学务大臣的名义把他软禁在京城,然后用重金厚利对赵景行、张世膺等孙系势力收买分化。等他手下的几个混成协消耗殆尽,他孙百熙就是没牙的老虎,难道我们还怕一个手无寸铁的教书先生么?”
袁世凯似乎对这个主意颇为满意,微微点了点头。又问段祺瑞道:“芝泉,你觉得智庵所言如何?”
段祺瑞皱眉道:“智庵兄所言固然妙极,只是孙百熙在京城尚有一协精兵,左近又有经世大学飞机助阵,我们该如何软禁才能确保他既不逃出京师。又不向外界求援?他是海内名士、地方军阀,又是朝廷重臣,素无过恶,总不能把他当成死刑犯关押在天牢吧?
“对孙系势力收买分化。表明上非常可行,其实是困难重重。那些人大半都与孙百熙有师生之谊。受过孙元起的厚恩大德。像程虎臣,以前是孙家仆役;赵行止不仅是孙家仆役,与孙百熙更是份属郎舅。他们关系如此密切,怎么分化?
“而且这些人年纪轻轻能有今天这般飞黄腾达,都是托孙元起的福荫。孙元起现在不过三十出头,来日方长,他们都是孙元起的嫡系,光辉前景指日可待,又何必改换门庭?再说,他们已经身登都督、协统等高位,我们用什么来收买他们?难道用内阁大臣、统制之职?”
“……”赵秉钧有些哑然,半晌才问道:“那依芝泉老弟之见,我们应该如何留住孙百熙呢?”
“只要大帅允诺他一件事,他自己便会留在京城,何须我们出面辛苦挽留?”段祺瑞一副神在在的模样。
“哦?允诺他何事?”袁世凯也被吊起了胃口。
段祺瑞道:“众所周知,孙百熙素来钟志于教书育人,早在入仕之前就任教于京师大学堂,并独力创办经世大学,自任校长。即便后来踏入官场,他也依然对学校念念不忘,所任官职也泰半与教育有关。处理军政大事既非他所长,也非他所愿。只要大帅允诺他担任学务大臣之后,国内所有教育事务全由他一言而决,中央政府概不插手。在下保证他会主动留在京城,乐不思蜀!”
袁世凯抚掌大赞:“妙计!妙计!”
赵秉钧却道:“芝泉老弟,愚兄有一事请教。你让大帅允诺孙百熙国内所有教育事务全由他一言而决,中央政府概不插手,但你可知道光绪末年他在担任湖北提学使时,全省一年教育经费是多少?”
“还请智庵兄赐教!”段祺瑞还真不知道。
赵秉钧伸出四根指头。
“四十万两?”
赵秉钧摇摇头,沉声说道:“足足四百万两!”
在座诸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赵秉钧道:“当时大清全年岁入不过三亿两白银,他在湖北一省办学就花掉了百分之一还多。如果他担任学务大臣,全国教育事务又由他一言而决,芝泉兄认为他每年能花掉多少钱?八百万?一千万?还是一千五百万?我们国库存银早已枯竭,北洋军镇压武昌黎元洪、正定吴禄贞、滦州张绍曾等叛乱的军费都是从各国洋行紧急借款,如今哪有闲钱给他孙百熙挥霍?”
段祺瑞默然无语,不知应该如何应对。
一直在边上旁观的冯国璋此时插话道:“对于教育经费的问题,在下倒有个解决法子,说出来请大家批评指正?”
袁世凯急忙道:“华甫请讲!”
冯国璋道:“现在四川、陕西、甘肃三省为孙百熙所控制,形势上已经半独立,所征赋税全被本省截留,中央政府只有望洋兴叹。既然如此,我们不妨跟孙百熙说,四川、陕西、甘肃三省赋税多少不论,全部作为学部教育经费。无论盈余还是不足,中央概不过问,希望学部量入为出。如此一来,岂不就可以避开教育经费问题了?”
众人齐声喝彩:“华甫兄高见!”
袁世凯也由衷赞道:“华甫可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旋即又问:“如果孙百熙留在京城就任学务大臣,那四川该如何处理?”
冯国璋道:“回禀大帅,四川离我们北洋军驻扎的直隶、河南太远,入川之路又分别被陕西、湖北阻断,眼下实在是鞭长莫及。愚以为即便孙百熙留在京城,我们暂时也不宜对四川下手,免得打草惊蛇。不如等我们平定东北、华北,实力稳固之后,再渐次图之。”
袁世凯摸着胡子沉吟不语。
冯国璋又急忙补充道:“当然,我们也不能任凭孙百熙在四川坐大。好在随同孙百熙入川的只有两千名左右的士兵,新编第四十六混成协、第四十九协协统的军官、士兵很多都是刚在四川招募的,颇有可乘之机;而且他手下没有处理民政的足量人才,他强势入主四川又惹得当地士绅大为不满。我们不妨现在就对两协军队进行渗透,拉拢当地士绅,并以中央政府在四川各府道州县安插我们的亲信。只要运作得当,相信三五年之后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下整个四川!”
袁世凯这才点点头:“那就依华甫所言!”喝了口参汤之后,又继续说道:“把孙百熙留在京城、在四川布下暗子,这些不过是为将来做好筹划。现在还有一个迫在眉睫的难题,就是如何把京师附近的第四十七协以及经世大学的飞机挪走。这两样东西近在肘腋,好比芒刺在背,实在令人寝食难安!
“而且第二次南北和谈即将开始,会上必然要讨论在哪里定都的问题。如果孙百熙的军队、飞机不尽快挪走,我们如何敢提出定都北京的议案?总不能答应孙文的提议,定都南京吧!对于这个问题,不知诸位有何高见?”
孙元起的军队、飞机就在京城外面虎视眈眈,你要让他挪走,总得给人相应的好处吧?否则空口白牙的,谁愿意自毁长城、自断一臂,把最有威慑的武力挪走?大家能有什么高见?关键还在于袁大帅你能出多高的价码,而且是能让孙元起心动的价码!
一时间众人都作低头冥想之状,努力思考眼下什么利益最能打动孙元起。
第三零九章卢郎樽俎借前筹
到底什么最能打动孙元起呢?
名声?
在座众人谁敢说自己的名声比孙元起大?即便是袁世凯也不行。袁世凯顶多在国内知名度高一些,至于国外普通民众——你会知道阿尔及利亚总理或者阿根廷总统是谁么?可以这么说,知道袁世凯的人,绝大多数都知道孙元起;而知道孙元起的人,很多都不知道袁世凯是何方神圣。
官职?
别开玩笑了,这些人坐在这里干嘛?不就是为了裁抑孙元起的权力么!怎么可能还给孙元起加官进爵?再说,孙元起本身就是袁世凯内阁的学务大臣、南方民国政府的教育总长、四川都督,又能给他升到哪里去?再升官的话,直接让他当大总统好了!
金钱?
如果没记错的话,孙元起应该是福布斯中国富翁排行榜前几名吧!孙氏家族企业广泛涉及钢铁、军工、医药、传媒、金融、食品等行业,资产数千万。换成白银的话,估计把在场的所有人全活埋了都没问题。他还会缺钱?而且他每年至少花费数十万两,无偿兴办中小学教育,似乎也不是个贪财吝啬之人。
美女?
孙元起本身就相貌英俊,加上位高权重、年青多金,正是无数女性憧憬的对象。四川盛产美女,他要是好色,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都能找到。现在处于清末民初,社会上还流行纳妾的陋俗,他随便勾勾小指头,还不得有无数家长哭着喊着把闺女送上门来啊!还用袁世凯他们操心?更根本的一点,虽然他娶了一中两洋三个媳妇,但坊间并没有他眠花宿柳好色如命的传言。
……
众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孙元起需要什么。最后段祺瑞道:“关于撤除军队、飞机之事,大帅不妨开诚布公地与孙百熙谈谈。孙百熙留学美利坚有年,又信奉国家主义,想来会以国家为重的。”
袁世凯也觉得自己手里的筹码有限,只好点点头:“那老夫就抽空与孙百熙好好聊聊!”
次日早饭后。孙元起在袁世凯及其他内阁成员、袁党亲信的陪同下来到天津火车站,乘坐特意挂搭的花车奔赴北京。自从上车,袁世凯就没有离开孙元起的包厢。等火车开动之后,众人相继离去,他才郑重其事地对孙元起说道:“百熙贤弟。你我初次见面还是在六七年前。贤弟时任翰林院侍讲学士,前来拜见掌院学士荣实夫(荣庆),恰好老夫当时在座。老夫便问你君主立宪在大清是否可行,你答道六年以后自会分晓。现在六年过去。天地翻覆,贤弟所言也得以印证。所谓洞烛机先,莫过于此!老夫每一想及,便感慨不已。”
孙元起赶紧答道:“当时在下为形势所迫,随口胡言。大人不必当真!”
袁世凯自然不信:“贤弟,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出你之口入我之耳,不妨明言。你对当今局势究竟如何看待?还请不吝赐教!”
孙元起心中一动,缓缓答道:“大清享国近三百年,恩泽绵远,不幸遭遇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虽然历经自强运动、维新变法、君主立宪,终至于灭亡。为什么呢?究其根本。在于君主专制不适合现今社会发展需要,所以纵使千变万边,依然免不了覆亡的结局。
“如今清室退位,民国初造,万象更新。正是大有为之机。在下在南京时曾和孙中山先生说过,环顾现今中国,唯有大人您最适合执掌权柄。只要大人你能解除党禁,速开国会。推行议会共和制,不出卖国家利益。未来三五年间国家必然可以恢复元气!”
袁世凯道:“当年杨杏城代表老夫与贤弟约法三章,老夫一直铭记在心,不敢或忘!诚如贤弟所言,现在处于民国肇端,百废待兴,尤其是教育事业,亟需摆脱前清的皇权思想统治,体现共和体制的先进。然而能够影响全国年青学子的,唯有贤弟一人而已。如果老夫侥幸能为全国民众服务,愿以内阁学务大臣一职相待。自今而后国内所有教育事务全由你一言而决,中央政府概不插手!”
孙元起顿时瞪大眼睛:“这——”
袁世凯又补充道:“当然,现在国家内外交困,仅支付各国庚款便显得左右支绌。各省独立之后,又不向中央解缴税款,我们内阁都只能向各国洋行借款聊以度日,教育经费实在困乏。如果贤弟能够心忧国家,不忘天下青年学子,可以把四川、陕西、甘肃三省赋税全部作为学部教育经费,无论盈余还是不足,中央概不过问。”
这两个“概不”让孙元起颇为意动,心中思忖道:我早就有志改革全国的教育制度,只是前清时期有各种势力掣肘,难以付诸实践。如果袁世凯真的彻底放权,让自己放手施为,倒也不负穿越一场!四川、陕西、甘肃三省赋税也有近千万两,与其让中央移做它用,还不如用来兴办教育。如果全部投入到教育中,想来可以让全国教育面貌为之一新。
翻来覆去想了片刻,孙元头答道:“如果袁大人能够遵守之前达成的五条协议,在下愿意就任内阁学务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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