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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何事)-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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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元起笑罢问道:“皙子。我们现在该怎么样做,才能尽快让袁慰庭登上大总统宝座?”
杨度扇了扇纸扇:“其实我们不用做什么,只要袁慰亭知道孙逸仙打算成立临时中央政府,他自然就会抓紧的!当然,我们也不妨卖他一个好,让他安心去翻云覆雨。可以命令姚宝来第四十七协固守经世大学外围,不要前出;程潜第四十四协一部、程子寅第四十五协一部分别撤出河南和山西,退回陕西境内。”
孙元起又问:“那要不要给他去封电报?”
杨度摇摇头:“不用。这事儿不能说,一说就落了下乘。放心,袁慰亭是聪明人,会明白我们的意思的!”
在孙元起、孙中山等人或明或暗的支持下,袁世凯放开手脚,使尽手段,终于在1910年的最后一天逼迫溥仪、隆裕太后签署了逊位诏书,紫禁城的黄昏终于到来。
就在逊位诏书公布后的一个小时,各省都督府代表联合会在南京宣布选举结果:孙中山当选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
第二七六章座中泣下谁最多
1912年1月1日,北京。
按照昨晚孙大炮在南京宣布的年号纪年,今天应该是民国元年元旦,新年头一天。但在大多数北京人心里头,今儿还是宣统三年!
或许是因为皇帝、太后刚刚颁布逊位诏书,或许是因为原本一手好牌的袁慰亭被孙大炮半路截胡,整座北京城都有些惶恐不安。天色也是半阴不晴,不时刮过一阵冷凄凄的西北风。往日车水马龙的前门大街上空荡荡没个人影,整条街道像是被风舔过一样清洁溜溜。偶尔有一两个人经过,都是缩头缩脑猫着腰,小心翼翼顺着墙根快步往前走。
京城著名酒楼一壶春已经有些衰败,原先鎏金的匾额被时间侵蚀得斑斑驳驳,梁枋、抱柱上的彩画也不少地方出现剥落脱色。好在“虎死不倒威,驴死不倒架”,像这种屹立近百年的老字号,总有些熟客找上门来追忆当年的味道。
眼看过了午饭时间,但只有大堂里稀稀拉拉的几桌客人。见没什么生意,掌柜的也有些无精打采。就在这时,打门外进来两位客人:前面一位锦衣华服,器宇轩昂,大腹便便;后面一位则衣着朴素,神情灰败,身体干瘦枯瘪。这么奇怪的搭配瞬间让掌柜的精神一振:“两位爷,里面请!敢问您老是在大堂啊,还是去雅间?”
前面那位不屑地看了掌柜一眼:“自然是雅间!我记得你们这里有间叫‘春柳迎风’的包厢,今儿有没有订出去?”
掌柜的一挑大拇指:“您老准是熟客!既是熟客,就算订出去了也得让给您老不是?两位爷,这边请!”随即回头招呼伙计道:“小二,春柳迎风贵客两位,奉上干净瓷盆、雪白毛巾、滚烫开水、贡品香茶!”这声吆喝字正腔圆京味十足,而且声音洪亮余音绕梁,端的不愧是老字号!
两人刚在包厢坐定,伙计就送来脸盆毛巾茶水。洗手净面之后。端起茶碗互相道一声“请”,这才揭开碗盖小啜一口。衣着稍显寒酸的中年人饮罢茶水,微微皱了皱眉头:“棣轩兄,小弟记得上次我们在此用餐的时候。茶水还是小叶茉莉双熏,如今怎么换成碧螺春了?”
锦衣华服的中年人笑道:“少泉老弟,如今南风北渐已是大势所趋,连国家政体都概莫能外,何况这日常所用的茗茶!”
原来这两人就是三年前在此饮酒饯别的吴同甲和杨捷三。
之后,吴同甲出任湖北提学使,执掌一省学政。虽然教育部门号称清水衙门。但是再穷不能穷领导,而且经过孙元起的整顿规范,湖北教育经费颇为充裕。俗话说的好:“水过地皮湿,沾手三分肥。”吴同甲担任湖北提学使不过三数年的功夫,便由囊橐萧萧变成腰缠万贯。武昌起义后,他又摇身一变,成为鄂军都督府政事部教育局局长,随即改任鄂军都督府教育部部长。
前些日子湖北有很多传言。什么孙文要在南京成立新政府啦、什么袁项城要当大总统啦、什么孙百熙要另立中央啦……以前一直呼声甚高的黄兴与鄂军都督府却没了消息。明眼人都多多少少能够猜到,武昌是没有成为天下首善之区的可能了。吴同甲在失落之余,赶紧收拾行囊。来到最有希望制霸全国的袁慰亭门下打点一下关系。
至于杨捷三,就有些时乖命蹇了。
他是光绪十六年(1890)恩科进士,十多年工夫逐步擢升至翰林院侍讲学士,本来仕途还算顺利。尤其翰林院侍讲学士一职,是京官中头等的好差事,既可以养望,又容易提拔外放,飞黄腾达几乎指日可待。然而不知是哪一炷香没烧到,还是无意中得罪了某尊大神,眼看着身边的同僚一个个不是外放做了提学使、提法使。就是提拔做了内阁学士、各部侍郎,只有他却‘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依然呆在翰林院里养望——就算名望是个胎盘,养了这么多年也该成人了呀!杨捷三如是想道。
中下层京官日子普遍过得比较清苦,翰林院尤甚。对杨捷三来说。生活上的拮据都可以忍耐,仕途上的无望才是最大折磨。好不容易捱到宣统三年秋,杨捷三终于时来运转,先是官升一级,做了侍读学士;随后又有传言,朝廷准备外放他去江苏担任提学使。眼看着如花似锦的美好生活即将开始,武昌起义却骤然爆发。国家都危在旦夕了,谁还有心思去提拔一个翰林院侍读学士?到了昨天,干脆连大清朝皇帝都宣布下岗了!皇帝都下岗了,侍读学士还有什么用?于是他也光荣失业。
此刻杨捷三听到吴同甲提及“南风北渐”“国家政体”,心中更加不悦,把茶碗往桌子上重重一顿,茶汤顿时四下飞溅。
吴同甲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也不点破,径自对侍立在一旁的伙计说道:“你们店的招牌菜不是蟹粉狮子头、松鹤醉膏蟹、响油鳝糊、松鼠鳜鱼么?但凡是拿手菜,你可着两个人的分量尽管上!”
饭店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客人。伙计也欢喜的眉开眼笑:“您老就瞧好吧!对了,二位爷要什么酒水?吃苏帮菜最好是配上稠稠的黄酒,风味十足!”
吴同甲道:“就是来壶黄酒,切好姜丝,配上青梅,烫得热热地再端上来!”
杨捷三却道:“我现在只喝二锅头!”
吴同甲知道好友又在犯倔,只好吩咐伙计道:“那就再上一壶二锅头!”
片刻之后,各种菜肴流水价地端了上来,摆满整个桌面。等伙计退出包厢之后,吴同甲给杨捷三斟了一杯二锅头,又给自己倒满黄酒,然后举杯道:“自京师一别,忽忽三年不见,世事如白云苍狗变幻不定,幸有知交情谊未曾改易。此番相逢惊喜交集,一切言语尽在酒中,请满饮此杯!”
“干!”杨捷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杨捷三放下筷子问道:“棣轩兄,此次北上不知有何贵干?”
吴同甲笑容可掬:“自然是来看望少泉老弟你啦!愚兄听说你最近生活有些不如意,你我二人也有好久不见,每逢朔风劲吹寒梅初放,便想起当年兄弟踏雪访梅、对月赋诗的情景。正好这几日有空,便效仿张季鹰千里归吴、王子猷雪夜访戴,北上和贤弟饮酒闲谈。”
“你我至交兄弟,还用说这些客套话么?”杨捷三有些不悦。
见谎言被当场揭穿,吴同甲干笑几声:“愚兄此次北上真的是想见见贤弟,当然,有空的话也可能去拜会一下其他的朋友。对了,少泉老弟,愚兄听说清室昨天颁布退位诏书,如此一来,只怕翰林院也行将被裁撤。不知贤弟将来有何打算?”
听到吴同甲提及退位诏书,杨捷三顿时悲从中来:“大清自太祖高皇帝创基立号以来,有国垂三百载,秉持圣教,施政爱民,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只因今上冲龄践祚,为乱党奸臣所乘,才含垢忍耻颁布退位诏书。天下忠臣孝子闻知,无不痛心疾首、饮泣吞声。然而太康失国有少康中兴,王莽篡位有光武继起,何况我朝化育天下恩泽绵远,并无丝毫失德之处!
“今上虽然年龄冲弱,但天资聪颖,假以时日,必定可以重整日月再造乾坤。如今皇上还在宫里,小弟身为侍读学士,当恪尽职守日日觐见,向皇上讲习卧薪尝胆兴越吞吴之策,以期为圣朝复兴略尽绵薄之力。如果中兴不成、复国无望,小弟愿如楚国屈太傅,跃身鲸波从容赴死,侍奉先帝于九泉之下,也不愿在乱臣贼子治下苟且偷生。”
说到最后,杨捷三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吴同甲心里却略略有些鄙夷:但凡臣子满嘴尽忠之词却又嚎啕大哭的,就如同投水嫌池水凉(钱谦益)、绝食嫌衣服脏(洪承畴)一般,都是舍不得去死、做不成忠臣的。
见到好友痛哭,吴同甲又想上前劝慰,只是自己身为附逆之人,却不知该从何处劝起。一时间屋里有些冷场,包厢中只回荡着中年男人低沉的痛哭声。想了半天,吴同甲终于憋出一句话:“少泉老弟,愚兄也做过侍讲学士,就任湖北提学使之后更是认识名师大儒。如果皇上以后有需要,愚兄可以代为介绍。”
杨捷三闻言一抹眼泪,厉声说道:“小弟觉得,如今宗社倾覆帝后蒙尘,根源就在于当今学者毁弃圣人之教,改宗西洋之学,致使胆大妄为目无尊上,毫无忠君爱国之心。湖北乃是全国祸乱之源,该省师儒修养可以想知。所以棣轩兄的好意,小弟只好敬谢不敏!”
吴同甲总觉得杨捷三是在暗暗讥讽自己,不仅有些讷讷:“少泉老弟,只怕你以偏概全了吧?”
杨捷三冷笑道:“别的不说,从该省分管文教的官员身上就可以管窥蠡测!”
“谁?”吴同甲有些心虚。
“棣轩兄的前一任,孙元起!”…)
第二七七章江州司马青衫湿
吴同甲暗暗松了一口气:“贤弟何出此言?”
杨捷三道:“孙元起虽然籍贯江苏淮安,却与寿州孙文正公关系匪浅。寿州孙氏乃是两江名门,仁宗睿皇帝曾手书‘盛世醇良’匾额予以褒奖,当年‘一门三进士,五子四登科’更是享誉大江南北。苗匪祸乱淮北之时,孙氏全族宁死不屈惨遭屠戮,可谓满门忠烈。寿州孙文正公咸丰九年大魁天下,又曾为先帝师傅,道德文章天上景仰。
“孙元起生于簪缨之家,日受忠孝之教,屡蒙先帝、孝钦皇后不次之擢,从光绪二十七年(1901)初入仕途,十年之间由国子监博士洊升至学部尚书、内阁大臣,世间恩宠孰逾于此!然而他又是如何报答朝廷的呢?自从暂署四川总督出京之后,他分兵谋乱、拥兵自重、招降纳叛、称兵犯阙……种种恶行简直擢发难数罄竹难书!如此不忠不孝之人执掌学政,能选出什么名师硕儒来?”
在南方中华民国临时中央政府,孙元起是教育总长;在北方袁世凯内阁,孙元起是学务大臣。也就说,无论在南在北,孙元起都是分管教育的最高长官。只要吴同甲还想在教育界混饭吃,就得对孙元起保持十二分的尊重。所以他听到好友对孙元起的抨击,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孙百熙学问还是极好的,尤其精通物理、化学、电子等各种科学。大江南北青年学子无不尊之为‘当代圣人’。甚至很多洋人都不远千里前来问学,可谓名满天下!”
杨捷三勃然大怒:“我呸!什么狗屁圣人?他就是一鲜廉寡耻、曲学阿世之辈!在大清,他是恭亲王内阁的学务大臣;逆贼袁世凯起复组阁后,他又担任学务大臣;如今乱党孙文在南京另立政府,他还是内阁大臣、教育总长。都说吕布是三姓家奴,我看他孙元起也不逞多让。照这么下去,或许只有不倒翁冯道才能和他并肩!
“再说,他所懂的哪是什么学问?不过是一点奇技淫巧罢了!纵使能让人飞天入地,对于天下政教人心又有何裨益?只会让懵懂学子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不知奇技淫巧之外更有圣人忠孝仁爱之学。昔日顾炎武曾说王夷甫(王衍)之清谈、王介甫(王安石)之新说、王伯安(王守仁)之良知祸乱天下数百年。以我观之,今后祸乱天下数百年者必定是孙百熙之奇技淫巧!”
吴同甲摇了摇头:“少泉老弟,只怕有些言过其实了吧?去年东北爆发鼠疫,孙百熙主动请缨。为国分忧,拯救万千生民于水火,不可谓不忠于国家。他以科学为根本创立经世大学,广泛招收外国游学生,每年可抵庚子赔款一百万两,也不可谓科学无功于社稷。今日天下形势演变如此,更非孙百熙一人所致。贤弟又何必责全求备呢?”
杨捷三冷哼一声不作言语,端起酒杯喝了半杯才接着说道:“棣轩兄,你新近从湖北过来,应该知道孙元起联合华熙银行在四川、陕西等地擅自铸币一事吧?”
吴同甲从身上摸出一块银元递了过去:“你说的是这个?”
银元显然是刚铸成不久。在偶然掠过的阳光下发出熠熠的光彩。仔细看时可以发现,银元正面是孙元起半身侧面浮雕,看得出设计者很费匠心,不仅雕工精美、深浅得当,而且生动传神地描摹出孙元起的英俊儒雅,浮雕上方则是“四川省造”四个汉字。背面中间写有“壹圆”字样,标明了这枚银元的币值,四周环绕装饰着绸带包裹的麦穗。总体看来,这是一枚非常精致漂亮的银元。
见杨捷三在打量银元,吴同甲急忙介绍:“这种银元是华熙银行五六天前正式公开发行的。因为华熙银行的营业网点密布长江沿线,而且银元轻重合适做工考究,商家和百姓都很认可,所以很快就在各地市面上流通了起来。”
杨捷三怒目圆睁,戟指大骂道:“世间还有比此更大逆不道的事情么?自生民以来。但凡钱币都只铸明权重币值,南北朝以后才开始冠以国名、年号。我朝定鼎之后一直因袭成例。直至光绪年间仿造鹰洋铸造铜圆,才在上面增加团龙图案。孙元起一介臣子,皇上、太后俱在,何德何能敢用自己头像替换年号、团龙?他究竟是何等肺腑、何等居心?狂悖如此,真是古今无双!”
吴同甲辩解道:“少泉老弟你有所不知,像欧美各国,向来都是在硬币上铸造人像的。远的不说,就说在大清朝,光绪三十二年(1906)上海信成银行发行的纸币上便印有商部尚书振贝子的半身像。如今大清银行的兑换券上,不也照样印上摄政王和李文忠公的头像么?”
杨捷三顿时被噎住了,狠狠瞪了吴同甲一眼才说道:“小弟刚才说的是银元,棣轩兄扯上纸币做什么?再说了,我天朝上国自有制度,何必取法于西方野蛮无礼之国!”
见杨捷三说话带着“得理不饶人,无理争三分”的味道,吴同甲知道好友情绪有些激动,当下只好装聋作哑,闷头喝酒吃菜。杨捷三见状也觉得无趣,只好端起酒杯自己喝了几口闷酒。
就在这时候,店里伙计推门而入,恭敬地打个千儿:“二位爷,外面来了个唱小曲儿的,人长得标致,小曲儿也唱得委婉动听。您老要不要叫来听听?”
这种在店里卖唱的行为,就好比在专柜里代卖别的商品,如果做成了生意,店里和伙计都是要从中分红的,所以伙计得空就会极力向客人推荐。吴同甲正觉得气氛有些尴尬,闻言大喜,连忙点头道:“那就叫进来唱一曲吧!”
“请二位爷稍等!”伙计乐得见眉不见眼,赶紧出门叫来“驻场乐队”。
乐队人不多,拢共才三个人:一个唱曲姑娘和两个伴奏的,手里分别拿着鼓、板、曲笛、三弦等乐器。不过伙计有一点没说错,姑娘确实长得非常标致。她年龄约摸十五六岁,瓜子脸,白净面皮,眉似远山浓淡得宜,眼如秋水顾盼有情,乌亮的大辫子直垂到腰际,身上穿着一件蓝布大褂。虽是粗布衣裳,倒是十分洁净,给人一种“粗头乱服亦佳”的感觉。
姑娘进来后,冲着两人盈盈一福:“凤云见过两位老爷!”
两人顿时觉得屋里的光线都明媚许多。吴同甲笑着问道:“凤云姑娘,最近京城流行什么时兴的小曲儿?唱几首来听听吧。”
凤云脆声答道:“回禀老爷,最近倒是没有什么时兴小曲儿。只是这几日但凡老爷们对酌独饮,总喜欢点《桃花扇》结尾的那套《哀江南》。”
吴同甲眉头微皱:孔东塘的《桃花扇》乃是有清一朝数一数二的传奇剧本,结尾那套《哀江南》更是家喻户晓。内容说的是秦淮河上教曲师傅苏昆生在南明灭亡后故地重游,触目所见皆是凄凉冷落的景象。他抚今追昔,百感交集,唱出这套沉郁、悲怆的曲子,借眼前兴衰之景,抒心中亡国之痛。京中诸位达官显贵这几天挑选这套曲子来听,其用意不言自明。
吴同甲怕勾起杨捷三的伤心事又惹得他嚎啕大哭,正有心要拒绝,就听见杨捷三却一拍桌子:“好,现在听这套曲子最应景,我们就听这一段!”
凤云又向两人福了一福,等琴师调好三弦、笛师上好笛膜,合奏了前调,轻启朱唇柔声唱道:“山松野草带花挑,猛抬头秣陵重到。残军留废垒,瘦马卧空壕;村郭萧条,城对着夕阳道。”
最初听时,杨捷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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