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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何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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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1906年的汇率来算,300万美元折合成白银,足足有450万两筹建汉阳铁厂,前后实际支出也不过五百万两白银,何况孙元起只要求北平铁厂做一个研究机构、实习基地呢?亚瑟尔震惊之余,也是大喜:如果真有300万美元,建座钢铁厂倒也不是难事。

接下来的日子,他便抛弃了昔日的玩伴小怀祖,天天躲起来写写画画,开始着手前期的准备工作。

孙元起拍着胸脯对亚瑟尔说铁厂有300万美元的经费,其实这笔钱里面还主要还是研究汽车发动机、底盘、车身和电气设备的费用,虽然可以借着铸造发动机样机、研究车身材料等名义挪用一段,但归根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他找来莉莉丝,就未来几年面粉、味精、方便面、胸衣等产品的盈利情况进行了分析,看看在保证经世大学正常运转的情况下,时候能够堵上这个漏洞。

总体来看,资金是会出现较大短缺,幸好现在各国间军事冲突不断,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只要钢盔能尽快投产,铁厂盈利指日可待。

在谈论问题的时候,总是过得飞快。在1908年1月的最后一天,孙元起才匆匆赶回北京,这时已经超出了原定三个月假期足足有半个月。

顾不上征尘未洗,孙元起急忙赶往学部衙门销假。这是除夕前的最后一天,不知事务太忙,还是规矩如此,衙门居然没有封印,这让孙元起大松一口气。更巧的是,学部尚书荣庆正陪着大学士管理学部事务大臣张之洞,坐在堂上聊天。

都是熟人,少不得一番寒暄见礼。

“中堂大人、尚书大人,下官此次出洋公请假三个月,孰料中间有事,迁延达半月之久,不知部中如何处置下官?”孙元起决定坦白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不妨事、不妨事。”张之洞捋着白胡子说道,“太后听几位公使说,你在西洋得了很有来头的挪碑儿奖,为国争光,大是欣慰,还要部里议叙呢。何况现在又是腊月,权当是你们湖北提学使司衙门提前十五天封篆吧”

荣庆也说道在张中堂和百熙努力下,湖北这些年推广教育和建设学堂一日千里,迥出其他省份之上,学部也少不得有仰仗之处。至于处置的,百熙就不用提了。”

“湖北教育能有今日,都是中堂大人的功劳,下官不敢掠美。”孙元起连忙谦让道。

又说了几句闲话,孙元起才起身告辞。张之洞和荣庆见他确实车马劳顿、精力不济,也没有过多挽留。

出了门,孙元起又赶往廉子胡同。一别大半年,也不老大人最近身体如何。在旅途中,还颇为惦记。刚进胡同口,就看见孙多男、孙多益、孙多士、孙多煃等少年咋咋呼呼地往外走,勾肩搭背、挤眉弄眼乃是少不了的。逮眼看见孙元起,都吓了一大跳,赶紧规规矩矩站好,鞠躬请安好”

按照道理,这几个都还是的弟弟。不过从小开始,就在手底下读书,一晃眼七八年。在他们眼中,更多时候扮演的是老师的角色。老大人也时常命令严加管教,这些平日在学校也是无法无天的主儿,独独见了孙元起,就好比老鼠见猫,腿肚子都打转。

“你们这是干去?”孙元起老师做久了,一就是这味儿。

几个人支支吾吾半天,孙多煃才仗着胆子说道回话,我们想出去买点年货……”

孙多煃出生于光绪十九年(1893),是老大人第四个孙子,倒有些老成之气。

孙元起点点头,才想到是除夕,而且这也不是在学校,似乎不需要摆出师长的面孔,便笑着朝他们挥挥手你们去玩吧”

几个少年如蒙大赦。

到了孙府门外,早有几个仆人迎上来侄少爷,您可来了,这些天老太爷一直念叨您呢”

在孙府上,老大人辈分最高,被仆人们尊称为“老太爷”;孙传楘这些“传”字辈的子侄,统称为“老爷”;至于和那些“多”字辈的第三代,即便三、四十岁,有了,依然只能被称作“少爷”。

“叔祖父他老人家最近身体如何?”孙元起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问前面领路的那个仆人。

“老太爷身体还算康健。前些日子偶感风寒,便一直请假在家将养,近来已经平复,只是冬天天冷,不太敢出来走动。”仆人恭敬地答道。

掀开厚重的棉布门帘,踏进书房,一股热浪夹杂着木炭味便扑面而来,也不知这小小的屋子里到底放了几个火盆。老大人坐在太师椅中,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想来正在打盹。老年人都这样,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着。听闻门响,这才微微睁开眼,看了。

“叔祖父”孙元起连忙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给他磕了几个头。

“百熙,是你么?”老大人一喜,就想站起身来。只是年老体衰,加上坐得久了,哪里坐得起来?

孙元起鼻子一酸,连忙抢上前去,扶住老大人叔祖父,是我”

“呵呵,老了就不中用了,站都站不起来咯。”老大人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大去之期不远矣”

这句话差点没把孙元起的眼泪给撵出来。想想十年前在马神庙初次见面的时候,老大人是何等矍铄现在却衰惫如此,着实让孙元起兴叹。

孙元起连忙强笑着劝慰道:“叔祖父身体还硬朗得很呢等天气暖和了,调养一番,还能去马神庙看看。没准儿还能再捡一个侄孙回来呢”

第一八四章日下声交失马翁

老大人闻言也是微微一笑,然后用已经老花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一番:“你是刚回北京吧?”

“嗯!“孙元起点点头,仔细给老大人掖好毛毯。老年人的身体很娇气,稍微冒点风,都是件不得了的大事。

“今天学部衙门应该还没封篆吧?你去销假了么?”老大人继续问道。

“没有封篆。我去销假的时候,南皮中堂和荣尚书都在。”

“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你这一次出洋,可比假期多了十多天。他们怎么说?”

“我也问了,他们倒没说什么,只说不妨事。”孙元起恭敬地答道。

老大人沉思了片刻,然后用枯瘦的手指示意道:“百熙,趁着今天衙门都还办公,你赶紧写个自请处分的折子,递进宫里头。”

“……”犯了错写自请处分的折子,类似于后世的检讨书,这规矩孙元起懂,而且对老大人的指示也不想违逆,只是有些不解,“大过年的,给宫里送这种折子,会不会?”

如今慈禧老奶奶喜怒无常是众所周知的秘密,这大过年的给她添堵,谁知道会不会惹来祸端?

“不会!”老大人的语气非常肯定,“太后对你还是很看重的,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你写了折子,她看到以后,只会认为你知道进退,没有恃宠而骄。如果你不写,她也不会知道,即便知道也不会说,只是哪天突然记起这茬儿,心里难免有个疙瘩。以后再遇到什么事,就不好说了。”

“我这就写。”桌上有现成的笔墨纸砚,孙元起扯过一张椅子,开始动手。

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么?官也做了好几年,奏折的格式可不陌生。至于内容,老大人正半眯着眼睛,一句一句地口述呢!

半个小时后,老大人戴上老花镜,接过孙元起写的奏折,仔细看了起来,还随口责道:“不错,不错!百熙的字算是大有长劲,至少横平竖直,还算工整,勉强能看了。”

叔祖父大人,您老这是夸奖么?

改了几个字句,孙元起又吭哧吭哧重抄了一遍,派人赶紧送到军机处,这事儿才算告一段落。

孙元起本来就是车马劳顿,加上奔波于学部衙门和廉子胡同之间,一上马车”依着车壁,顿时困意上涌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听见车窗外人声鼎沸,各种吆喝声响成一片。孙元起刚醒,有些迷迷瞪瞪的”便问赶车的仆人:“咱这是到哪儿了?我感觉都睡了一觉,怎么还没出城?”。

车把式是孙府的老人,闻声笑道:“侄少爷,我们已经到了经世镇,马上就该到家了!”。

“经世镇?…”孙元起这才想起来经世大学外面的那个小集市,怎么如今改名叫经世镇?

车把式答道:“原先这里倒是没名字,后来人口多了,又靠近学校,德胜门外赶车的把式习惯把它叫成“经世镇”一来二去,就都这么叫开了。现在京城里一说“经世镇”大家伙都知道是这么个地儿,不会有第二家!”。

“麻烦停下车,我下去走走!”。孙元起吩什道。

这是节前最后一天,镇子上热闹非凡,各种商铺鳞次栉比,买卖年货的挤成一团。更令人惊奇的是,很多金发碧眼的外国青年穿梭于人群之中,用或熟练或生涩的中文和伙计们聊天侃价,周围过往的群众也丝毫不以为异。

见街上人多,车把式也下了车,牵着马跟在孙元起后面,颇为感慨地说:“十多年前,小的跟着老太爷、老爷到香山看红叶的时候,这里哪有什么人家?完全是一片空荡荡的荒郊野岭。直到侄少爷您来这里盖学校,路边上才有几间马棚。这才几年时间?眼看着人烟一日日地密集起来,成了个热闹的大镇子!皇城根上的老北京人都说,先有潭拓寺,后有北京城。以前觉得有些玄乎,现在看看这里,不就是先有学校,后有镇子么?”。

“这个镇子也不知是谁管的,倒是比其他地方开明许多,也更整洁些。”。孙元起到过清朝的不少集市,包括前门的大栅栏、武昌的九龙井街,总觉得这里更好。或许是敞帚自珍吧?

“可没人管!再说,谁敢来管?街上随便一个老夫子,没准儿就是进士老爷:一个不起眼的学生,说不定就是哪家府上的少爷:更何况这满街的洋人呢?所以官面上没人过来。听说曾有几个混混想到这里捞食,结果被学校保安队揍得屁滚尿流,以后再也没人敢过来了。就是因为没人管,开店的才更愿意往这里来,这里也更热闹。”。车把式可能经常来接孙多男、孙多烩那几个家伙,对这里倒是门儿清,“至于整洁,是因为商户们承学校的情,专门凑些份子钱铺了路,还请人专门打扫的缘故,所以干净许多。”。

商户承学校的情也是对的,除了受学校庇护之外,消费主力也是学校师生不是?

俩人一问一答间很快穿过集镇,路一拐,便踏上了经世大学的土地。

第一八五章不钓鲈鱼只钓名

经世大学和经世镇的吵域非常明显。

与经世大学一线之隔的土地,早已被精明的商家买上,成为经世镇的黄金地段。尤其是最靠近经世大学的地方,建起了一座名为“邀月楼”的饭馆,高达五层。睛朗的夜晚,在三楼以上面朝经世大学的雅间里,可以看见山头明月璀璨、山间灯火辉煌。一边喝酒,一边赏景,最是雅致。当然,价格也是不菲。然而如果不提前十多天预订,雅间还没座儿!而建校之初,孙元起便规定“土地归学校所有,不允许私自建房”。

所以经世大学的领土上没有一家商铺。当路两侧突然开阔起来的时候,双脚就踏上了经世大学的土地。路两旁的松树,是建校之初从山上移下来的,六七年过去,它们早已在这块土地上重新扎下根,旁边的野草也枯了又荣、荣了又苦,再也看不出丝毫移栽的痕迹。脚下的水泥路面,经过岁月的洗礼,有些破旧,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开裂。但这丝毫不影响学校的颜面,却如同男人身上的伤痕,是成长的印记。抬眼望去,学校的各种建筑错落地叠放在山顶和山腰间,原先最惹眼的终文楼已经变得泯然众人,只有外表斑驳的颜色昭示着这栋楼宇经历的风雨沧桑。京城士大夫间流传着一句老语:“树不粗,画不古,一看就是内务府。”

内务府油水最大,一单活儿就能富起好几家人。举个例子。传说光绪帝大婚时,洞房的门帘就委托内务府大臣的管家的一个关系户来做。关系户请来最好的绣工,用最好的材料,花最细致的功夫,最后交了差。门帘的工本成本价是五十多两银子,在那时已算是很铺张了。绣工狠狠心,报了一百两。关系户一咬牙,改成五百两。管家看了”说道:“太少,得改!”。大家说,是得改,因为管家也要分杯羹。遂开了一千两。管家把账单呈上去,内务府大臣摇摇头:“看过《邓选》第二卷361页第11行吗?”。管家大为羞愧,回去赶紧翻书,只见上面写着:“领导干部嘛,胆子要再大一点!”。

于是仗着胆子开出了五千两的账目。这个数目未免太大,大家伙们都等着看大臣给减到什么程度,谁知大臣二活不说,提笔改成了两万五千两。宫里头见了,点点头:“这用度,才是皇家该有的气派!”。马上如数支付。于是内务府大臣独得两万两,管家分得三千两,关系户分得三千两,所有绣工得到一千两。大家皆碍贞喜,个个都过上了好自子。正因为内务府来钱快,这些没文化的暴发户一旦有了银子,除了吃喝嫖赌,就会钱地盖大房子,再娶上几房小妾,屋里摆满金银珠宝,认为这就是大户人家的生活了。殊不知在真正的世家大族看来,这些恰恰是乡下土豹子的做派!

什么是书香门第?什么是世代答缨?那得院子里栽着几棵祖先手植的老树”墙上挂着几幅名家题送的古画,书架上摆着几本先辈校读的旧书,门房里住着几家忠心不二的世仆,这才能显得传家久远!如今,苍劲的古松、破碎的旧路、斑驳的老楼,所有的这些加起来,正好脱去经世大学原先的青涩和浮华,让整个学校显得成熟而稳健。书上说的没错,所有的优雅都是时间的积淀!虽然春节临近,这条路上依然人来人往。城外山里面冬天的风可是硬得紧,孙元起又刚刚在车里小睡一觉,很容易着凉。车把式跟在身后招呼几回,请他上车坐着,孙元起只是不肯。这些年经常在外面,每次回学校都会觉得变化不小,总想用自己的双眼记住这些点滴的变迁。坐在车里能感受到什么?

孙元起虽然有些小帅但这绝不构成走在路上被人围观的理由。要知道这年头街头拉黄包车的小伙子一个比一个帅。而且近几年经常不在学校,学生们大半不认识这位传说中校长。即便偶尔见过一面,也不会把眼前这个风尘彳卜仆、甚至有些胡子邋遢的青年人,跟自己心目中英明神武、无所不能的校长大人联系起来。看他身后跟着一个牵着马车的老仆”顶多以为他是过来借读的学生罢了。走了数百米,便看到念祖和怀祖兄弟俩在校门附近的小花园里玩耍。果然是亲兄弟”刚见面就能玩到一块儿。附近不远,薇拉正和莉莉丝一起逗弄着三岁的小丫头念蕾,赵景惠在旁边看热闹。

见到孙元起过来,忙站起身,微笑着福了一福:“先生,您回来了!”。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孙元起在海外三个月,很多时候住的不比家里差,吃的也是美味佳肴,但总觉得不自在。回到家里,妻子儿女围着桌子吃顿团圆饭,再美美地睡上一觉,第二天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张元济、罗振玉等人也识趣,知道回来当晚是孙元起一家团聚的日子,根本没有过来打搅,只是派人送来几样土特产。等到第二天吃完早饭,几个人才联袂登门。客人来访,孙元起却丝毫没有做主人的觉悟,反而随手拿起棉大衣:“菊生兄、叔言兄、几道先生、静安兄,我们出去一边散步一边说,如何?还别说,半年多没回学校,真有些魂牵梦绕呢!”张元济笑道:“我们是客着打开门,请年长的严复先行。严复连连逊让:“薇生请。”王国维在后面说道:“饭后散步,最是养生。古人不说么?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近年来经世大学在校学生数量猛增,学校的管理层也随之加人。王国维就是新增选的副校长,眼下还兼着图书馆馆长一职。说话间,一行数人出了半山居。孙元起随口问道:“这寒冬腊月的,学校里诸位先生的身体都还安好吧?”刚从廉子胡同回来,老大人病怏怏的样子给孙元起留下了很深的印记。自然规律就是如此,每年最冷、最热、气温剧烈变化的时候,死亡威胁会比平时更大。相比之下,寒冷造成的危害最严重”老年人属于其中的高危人群。老话说的“年关难过。”可不仅仅指除夕要账,日子不好过!建校之初聘请来的者宿大儒,现在不少都是花甲之年,比如杨守敬,过完年便七十古稀了:孙诏让、皮锡瑞也都六十出头。这些人年轻时读书用功过度,生活环境恶劣,营养再跟不上,落下不少病根。到了五六十岁”身体便垮了下来。

不知诸位意下如何?”按照规定,学校里面的房子,一旦老师离任或病故,就要收回”不能通融。这对教师家属倒是有些苛刻了。所以孙元起想出了这个法子,希望对家属做出一些变相地补偿。众人听了”都连声称好。说句不好听的,按照孙元起所说的标准,他们这几个人都有希望把自己的雕塑摆在校园里。把自己的名字留在史书上,是无数读书人的毕生梦想,要想实现却又谈何容易?眼下有一个机会”把自己的相貌留在石头上,接受后世学子的瞻仰,大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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