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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能臣-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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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就是如此!”褚东篱记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现在车骑营丢失,古钰声带着那一半人马名义上是防备鹰戎动向,实则是监视我们燕国的一举一动;张忌傲带着另一半人马回到淳封,等于是堵死了我们突袭恒阳的要道,与鹰戎左部的结盟也就失去了意义!这一下算是彻底把我们给‘将’死了!”
  “所以我说一定要赶在秦骧见到张忌傲之前除掉他。”南宫延轻描淡写地说道,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点点头:“好茶!”
  褚东篱此时顾不上什么名士风范,“噌”地站起身来就要走了:“不行,在下一定要向吾王谏言,趁着张忌傲还没回到淳封,派人将他杀了;此外秦骧此刻必定还在燕州郡内,撒出人手一定要除掉此人!”
  南宫延笑了笑,招呼褚东篱坐下:“东篱兄,稍安勿躁,局势还没你想的那么坏!秦骧那边,我的人早就盯上他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止他来到燕国。至于那个张忌傲嘛,毕竟人家是皇帝钦命的监军,若是把他杀了,只怕会引起更大的麻烦,说不定会打乱燕王的全盘计划!”
  “那就这么放着不管了?”褚东篱瞪圆了眼珠子问道。
  南宫延说道:“东篱兄不妨想一想,数日前我已经向燕王殿下再三言明一定要除掉秦骧,但是燕王却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在下,他自己倒是一副高高挂起的模样,可见燕王的心中,早已成竹在胸。秦骧虽然有能耐帮助张忌傲夺得车骑营的军政大权,但两天时间过去了,燕王殿下却毫无动作,这绝对不是计划受阻的表现。”
  褚东篱仔细一想,赵讳如等人被抓的时候燕王也只是找他问了些情况,其余也没有什么应对之法,他也是毫无头绪才跑来找的南宫延。经南宫延这么一点拨,褚东篱开始觉得自己的担忧是不是多余的了。
  “不对啊,如此一来,吾王的方略就失败了,但他一点都不担心,是否……”褚东篱忽然有所悟道,“他还有其他不为我等所知的计划?”
  南宫延正在给褚东篱倒茶,听他这么一说,立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睿智的双眼盯着对方。好一会儿才说道:“不知东篱兄知道多少?”
  “废话!”褚东篱一扭头,避开了南宫延那怪异的眼神,“我若是知道吾王还有其他的计策,哪里犯得着来找先生商议对策!”
  南宫延咳嗽了两声,点头道:“说得也对。只怕是燕王另外一条计策绝密之极,但又把握极高,所以连东篱兄也不能相告。如此想来,我们算是白操心一场了。”
  “只不过……”褚东篱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你说的这个秦骧如此狡猾,让他来到燕王,搞不好会破坏吾王的计策!”
  南宫延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我很欣赏他的本事,但是为了燕王,也只能将他除去了。东篱兄,燕州郡县那里还要麻烦你前去打点一番了!”
  “你需要我做什么?”褚东篱凑到南宫延的跟前,问道。
  南宫延附在他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褚东篱连连点头……
  此时的南平县城,随着那日车骑营中火光的真相逐渐揭开,那晚到处逃窜的城中百姓也都返回了家园,城中也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在南平县城、离燕国仅仅三十多里的东城集市上,来了一支西域胡商队伍。所谓的“胡商”,就是来自西域之地的客商,西域盛产宝马和玉石,这些商品对于远在燕州郡的达官显贵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这支胡商总共有六人,其中三人是西域胡人的长相、装扮,其余三人则是地道的中原人。他们带来的商品就是西域的宝马,不过不是“大月马”,而是品相更好的三匹“春雪”——其中两匹浑身雪白,另外一匹则是全身乌黑、只在额头有一个月牙形的白色图案。
  “春雪”是栖身在阳城关附近的古勒廓别部、“金鹞”部落的特产,纯白的“春雪”本就已经极其稀有,但是浑身乌黑的“春雪”则是极品中的极品。按照市价,这三匹“春雪”的价值绝对超过三万两白银。
  但这群胡商非常有意思,他们不标价售卖宝马,而是在闹市中竖起了一块牌子,上书“赌马”两个大字,下面小字标注:“凡有马匹胜我春雪马者,分文不取;败者白银十两。”
  城中好事者将这三匹稀有的骏马、以及这些客商的奇怪条件传遍了整座南平县城,而三匹“春雪”马的出现更是惊动了有权有势的达官显贵,纷纷牵出自家厩中的宝马良驹,想试一试自己的运气,毕竟十两白银的独资他们还不放在眼里。
  赌马的规则很简单,东门出发,绕着南平县城跑一圈,最先回到东门的马匹就算胜利。南平县城虽然不是什么大城池,但是绕一圈跑下来怎么也有四、五十里路程,这对于马匹的耐力和速度都是极大的考验,所以这些西域客商也规定,三匹“春雪”一天只赌一次。
  然而才第一天,报名来试运气的马就超过了十匹,这些马中不乏“河洛”、“大月马”这种耐力、速度优异的战马,西域客商们也是非常识货的,他们挑挑拣拣了好一会儿,才从这十多匹骏马中挑出了最好的三匹——一匹“河洛”、一匹“大月”马,还有一匹是“河洛”与燕州本地骏马的杂交的“追风”。
  这三匹马的主人各自选定了自己的对手,赌马就正式开始了。但是除了这场赌马本身,一些好事者也专门开设了赌局——他们虽然无缘参与赌马,但是这场赌马对他们来说也是极其难得的开眼机会。
  第一局是“河洛”马对阵白色“春雪”,最后的结局是“春雪”胜;第二局是“大月”马对阵另一匹白色“春雪”,依然是“春雪”胜。第三局“追风”马对阵黑色“春雪”,最后的结局是黑色“春雪”完胜,而且据一些有心人观察,这匹黑色“春雪”完成比赛的时间竟然比那两匹白色的还要短!这就意味着这匹黑色“春雪”绝对是三匹“春雪”马中最优秀的!
  赌马结束时,三名胡人长相的客商连连摇头,叹气之声不绝于耳。只听他们用生硬的中原话对看热闹和参与比赛的人说道:
  “我们听闻中原地大物博,因此从西域来到贵国,走遍了十几个郡,赌了近百场比试,但还是没能找出比这三匹马更加优秀的马匹!原本想在燕州郡能够觅得一二,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是!看来在中原是找不出比‘春雪’更优秀的马匹了,要找的话,恐怕只能前往草原了!”
  听到这话,看热闹的人也是连连摇头,中原地大物博此话不错,但是骏马不仅仅是训出来的,也是喂出来的,这一点中原的驯马人就远不如草原游牧部族有经验。
  “这话恐怕就说得过了吧!”人群中忽然响起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几位客商暂且在南平县城中多留一日,明日一早本少爷亲自带骏马前来与你们比试!”
  众人循声看去,是一个衣着光鲜的男子,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是气度不凡,一看就是官宦人家的贵公子。
  “这位少爷,有你这话我们这趟燕州就算是没有白来!”一名中原人长相的客商操着流利的中原话说道,“不过我们行走江湖最讲诚信,当然也怕对方不讲诚信,不妨少爷就将明日赌马的十两银子留下,明日赛马之后再行区处。”
  那名少年冷笑一声,道:“你们这些人也算是精明了,十两赌一次马,只怕从西域到燕州已经赚了不下千两白银了吧?既然你们怕本少爷明日失约,那不如这样,你们随我走,本少爷包下南平县城最好的客栈给你们居住,包吃包住!”
  中原模样的客商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如此多谢少爷了。不知道大少爷如何称呼?”
  少年嘴角一样,笑着说道:“本少爷姓刘,喊我‘沏少爷’就成了!”
  “好的,‘沏少爷’!”那名中原客商眉眼挤在了一起,赶紧让两名手下和那三个西域胡商牵着“春雪”跟着“沏少爷”朝城中走去。
  更新略晚,桑心桑心
  (本章完)


第167章 云西郡公
  燕王刘彦钧膝下有六个儿子,其长子在新皇帝刘彦钊登基时被朝廷册封为“郡公”,如今业已成年。
  当年力主册封三位藩王——燕王、齐王和蜀王——的嫡长子为“郡公”的,正是当朝皇帝的生母崔太后。此举一来是显示新皇帝的“浩荡皇恩”,二来其实也是给三王添不痛快。
  藩王的世子人选一般都由藩王自己定,上报朝廷批准就可以了;但崔太后力主将他们的嫡长子封公爵,则是明显的带有插手封国王位传承的目的。更何况“郡公”也是有封地的,当年这三位“郡公”的封地朝廷没有专门划拨,而是从他们父亲的封国中割出了一大块、朝廷再“赏赐”一小块,形成了如今的三位郡公的封地。
  如此一来,“郡公”不仅要与其他兄弟争夺王位,还与自己的父亲争封地,等于是在他们父子、兄弟之间横插一刀,摆明了不让藩王的王宫后院安生。
  这三位“郡公”之中,燕王的儿子被册封为“云西郡公”,成年之后也已独立建府,有自己的幕僚团队——不过都是他的父亲亲自指定的人选。对于崔太后的心思燕王自然心中明澈,但他表面上不声不响,背后对这个嫡长子的掌控很严,儿子封地上的官员、府中的幕僚基本都是听命于他。
  因此就目前而言,云西郡公的一切都仍然由燕王掌控。
  这位云西郡公大名“刘文沏”,由于自小便被封为公爵的关系,能够管教他的也就只有燕王这位严父。然而刘文沏自小调皮捣蛋惯了,在燕王面前温顺得像绵羊一般;然而一旦脱离了燕王的视线,他就与寻常的纨绔子弟无二,飞鹰走狗、骑马射猎还算是好的,其年纪轻轻便沾染上了“五石散”,又爱出入风月场所,所以人送外号“风月公”。
  出现在南平县城、自称“沏少爷”的贵公子就是“风月公”刘文沏,这一****又偷偷地溜出封地准备前往南平县城与相好的青楼女子温存一番,不想在东城门口见识了一番赌马的好戏,心中自然是痒痒的。当他听到那几个西域胡商对中原马匹的评价时,不肯服输的纨绔劲就上来了,自告奋勇与这六名胡商约定了第二天与他收藏的宝马赛一次。
  到了约定的时间,刘文沏带着几名手下牵着三匹骏马来到了南平县东城门口,随行的还有封地的官员、以及府中的幕僚。这些官员、幕僚倒不是来看赛马的,而是担心这位“少主”少不更事、被人骗了,那样的话被燕王处罚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们这些下人。
  六名西域客商一早就在城门口等着了,而上一日围观之人一传十、十传百,看热闹的人增加了不少,城门内外满是攒动的人头。
  “哟,不得了,‘风月公’居然把那匹来自漠北的神驹带来了!”人群中一个眼尖的人高声惊呼道。
  众人齐刷刷地望向刘文沏那边,只见他的手下牵着一匹毛色紫青、油光锃亮的高头大马,一身健硕的肌肉随着有规律的踏步此起彼伏,马脖子上的鬃毛强韧有力地倒竖起来,马尾也是打理得一丝不苟,宛如是从天上下凡的“天马”一般威武雄壮。
  “好马!”一些识货的人连连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另外两匹也不是凡品——一匹是‘河洛’中的极品‘一点红’,因其额头有一点红痣得名;另一匹则是燕州郡当地的宝驹‘踏雪’,因其浑身枣红、仅四蹄雪白得名。”
  中原人相马首先关注的是“品相”,品相好的马价值自然不菲;但是有经验的相马师首先关注的是“口”和“蹄”,他们能从中看出一匹马的健康状况,从而推断出马的速度、耐力和爆发力。一般来说,宝马良驹的品相都不会差,但是单以品相来评定马匹的好坏,就又踏入了另一个误区。
  这些看热闹的人就是以此来评价刘文沏带来的三匹马,但话又说回来,这三匹马的确也是极其难得的好马。
  “如何,本少爷的三匹马可比你家的厉害?”刘文沏一脸得意地问着为首的西域客商。
  那西域客商满脸堆笑着奉承道:“沏少爷的马自然是极好的,然而孰优孰劣,还是要等比过才知道!”
  刘文沏背负双手,点点头道:“嗯,此话不错!不过本少爷与你们赛马赢了就牵走你们的马,输了却只要付十两白银,传出去的话会让人笑话!”
  西域客商一愣,接着笑问道:“那沏少爷想怎么个赌法?”
  “简单!”刘文沏说道,“若是你赢了,也牵走我的马!本少爷这三匹马在燕州郡可是战无不胜,即便是你们的‘春雪’也不在话下。要胜,本少爷就要胜得光明磊落,胜得你们无话可说!”
  西域客商一拍双手,笑道:“沏少爷果真痛快!”
  刘文沏身边的封地官员上前一步,刚准备向他进言,就撞上了对方不耐烦的眼神,这位官员没少领教“风月公”的脾气,舔了舔嘴唇之后,没有吭声。
  “哦,这两位是我特意邀请来观战的士绅。”刘文沏指着自己带来的封地官员和幕僚说道,“他们都是郡中有名望的人物,特来为我们的赛马做个见证!”
  西域客商“哦”了一声,朝二人连连拱手:“既然见证人都有了,沏少爷,那咱们就开始吧?”
  刘文沏走到三匹“春雪”身边,逐一抚摸着它们的鬃毛和马背,眼中露出了希羡的神色:“很快,你们就是本少爷的厩中之物了!”刘文沏“呵呵”一笑,大手一挥,朗声道:
  “那我们就开始吧!”
  话音刚落,最先动的不是赛马之人,而是围观热闹的人群,他们闹哄哄地挤到设在城门口的几个赌桌旁,将亮晃晃的银两“啪啪啪”地砸在桌子上,居然先行押注了。
  刘文沏看着这幅场景,眉眼笑成了花:“这些个市井小民,就爱凑这种热闹!也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没有这些个赌局,这场赛马失色不少啊!”
  “那是那是!不知沏少爷先出那匹宝马出战啊?”西域客商搓着手问道。
  “它!”刘文沏指着身材稍小的“一点红”说道,“你们又派哪一匹与我比试啊?”
  西域客商一招手,一名胡人长相的客商便牵着雪白的“春雪”走到了刘文沏面前,恭恭敬敬地朝他行了个礼。
  “嗯,不错不错。”刘文沏笑着说道,“不过劝你还是派那匹黑色的骏马与我的‘一点红’比试,那样兴许你还有机会保住这匹马。”
  西域客商眉毛一皱,说道:“这可不行,我这儿最好的马当然要与沏少爷手边最好的骏马比试,不然有失公允!沏少爷放心,你若赢了,我们绝不会赖账!”
  “好!那就开始吧!”刘文沏心花怒放,他看着眼前的三匹“春雪”,脑子里已经想象骑着它们穿行在南平县城中的场景了。
  “双方准备!”刘文沏的幕僚高声喊道,“春雪”和“一点红”被牵出了城外,各自的骑手也翻身上马,只等比赛的信号。
  “啪”地一声脆响,刘文沏的幕僚一甩手中的长鞭,两匹马就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只片刻时间便不见了踪影。
  “绕南平县城一圈少说也有四十里路。”西域客商笑着对刘文沏说道,“沏少爷不如在这里休息一下,来一点西域的干果?”
  刘文沏心情大好,一听还有西域的干果享用,当即就应允下来:“好好好,若是本少爷用的合心意,定会好好打赏你们!”
  西域客商手一招,手下提着一个布袋子就跑到了他们面前,客商从袋子里掏出风干的葡萄、无花果、核桃、蜜枣等等请刘文沏品尝。刘文沏心思单纯,也没多想就抓着一些干果往嘴里塞,边吃边赞不绝口。
  封地官员和幕僚看得心中焦急,想提醒刘文沏小心、却又不敢轻易出言,踌躇之间只能连连摇头。不过看着刘文沏连吃了十几个干果却并无异常,心中的大石头才算落了地。
  等待的时间是总是漫长的,手下给刘文沏端了一个马扎,他悠闲地坐在马扎上,品尝着干果,不由得也有些焦虑起来。一炷香、两炷香、三炷香……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约莫过去大半个时辰的时候,忽然听到城墙上的人高声欢呼着:“来了!来了!”
  众人蜂拥着挤出东城门,想一看究竟到底胜出的哪一方的骏马。刘文沏依然翘着二郎腿坐在马扎上,但他实际上也恨不得冲出人群、看一看是不是自己的“一点红”赢得了比试。然而当他看到那几名西域客商一脸的镇定,便强忍住了内心的冲动,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手上却忘了望嘴里继续送干果。
  “看到了!看到了!但是好像只有一匹马回来了?另一匹呢?”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骚动,事到如今只能看见一匹骏马回来,意味着另一匹落下的距离有些大。
  “那马……是白色的!‘春雪’胜了!”眼神好一点的人已经能看清马匹的颜色,将比试的结果喊了出来,听到结果的那些赌客们喜的喜、悲的悲。
  然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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