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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能臣-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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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张忌傲“咕咚”一口将杯中酒饮尽,完后以杯底示人,静静地观察着四大主将。
  这四人的表情看上去非常淡然,实际上心中对于张忌傲的“无事献殷勤”颇有些芥蒂,生怕此人设宴是假,做局是真。四人扭扭捏捏地不肯喝酒,气氛一下子僵住了;赵讳如不愧是官场上的老鸟,一看四人的样子心里便猜出了几分。
  只见他端起酒杯,对着张忌傲和郡县的大小父母官敬道:“张大人、列为父母官,此次车骑营奉命移师至此,多亏了诸位的大力相助,赵某在此借张大人的美酒谢过了!”说罢便一口饮尽,眼神直瞟向四大主将。
  (本章完)


第156章 张兄设宴(二)
  车骑营的四大主将性格各异。
  中军将军韩莽军伍世家出身,人如其名,性格有些莽撞,不过为人还算得上豪爽。
  左军将军杜文错是半路投军,文人出身能够攀到此高位,除了他在朝中有靠山,灵活的头脑也是不可或缺的。
  右军将军王柱国则是从士兵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熟谙兵法韬略,是个难得的文武双全的将军。
  前军将军陈冕,“京晋望族”中排名第一的崔氏的倒插门女婿,性格深沉却又睚眦必报,被认为是四人中最不好相处的。
  面对张忌傲的敬酒,豪爽如韩莽、精细如杜文错、圆滑如王柱国、警惕如陈冕都不敢喝杯中之物,怕的还是对方在酒水中动了手脚。他们四人赴宴前便已经商量好了,共同进退,不给张忌傲发难的机会。这四人此时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
  不过赵讳如怎么说也是车骑营名义上的主帅,他主动向郡县官员、四大主将敬酒,按理说他们不应该推辞,至少装模作样也要举一下酒杯——可他们仍然没动。
  赵讳如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他“啪”地一声将饮尽的酒杯砸在桌案上,提起酒壶斟满后再度放在了嘴边:
  “四大将军,在座的郡县官员以及监军张大人都已经饮过酒了,你们的架子可真够大的,连本将军的面子都不给!”
  一听老上司发话了,韩莽、杜文错和王柱国三人都端起了酒杯,偏偏陈冕依然不为所动,怀抱着双臂冷声道:“末将胃不舒服,不能饮酒,请赵将军、诸位大人海涵!”
  此话一出,晚宴上的气氛顿时冷了不少,其他三位将军黯然将酒杯放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车骑将军赵讳如一看陈冕这副态度,当场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陈冕啊陈冕,你好大的架子!不要以为有左丞相罩着你你就可以无视官长!监军张大人好心好意宴请我等,你却如此惺惺作态,真是令人感到齿冷!”
  其他三位主将见到一向和稀泥的老帅动肝火了,急忙劝解道:“赵将军莫要动怒,是我等的不是。陈将军却是肠胃有恙,我等三人代他向监军大人和车骑将军赔不是!”说罢三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韩莽更是连着自罚三杯。
  燕州郡、南平县的文官们见到车骑营的将帅闹起了不愉快,也纷纷举起酒杯向赵讳如、张忌傲敬酒,稍稍纾解了宴席上的尴尬。
  张忌傲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也在纳闷,赵讳如平日里就是一副吃闲饭的样子,怎么今日在酒桌上会动这么大的肝火?而且面对的是自己的四名爱将,难道“监军”真的有如此大的面子?
  显然这个理由不成立。张忌傲初到车骑营的时候,赵讳如表面上热情接待,但对于军中事务一概闭口不提,只让他与四大主将接触,虽说他的车骑将军是个虚职,但也能推脱的如此干净。所以当时他就觉得赵讳如是个老油条,而这样的老油条最不喜欢做的,就是得罪人。
  今天赵讳如为了区区一杯酒与自己的爱将撕破脸皮,而且是当着郡县官员的面闹的这么一出,是不是有什么深层次的考虑?张忌傲心中怀疑着,不过很快他就有了答案。
  郡县官员一一敬酒之后,张忌傲已经脸红脖子粗,虽然他提前服用了解酒的汤药,酒里也兑了不少水,但酒量不好、经不住这番轮流灌酒。正当左军将军杜文错为自己刚开始的拒酒行为赔罪时,张忌傲忽然“扑通”倒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赵讳如端着酒杯走到张忌傲身旁,用手推了推,发觉他真的是一动都不动,咧开嘴“呵呵”笑了起来:“当年张大人的祖父云远公那可是千杯不醉的本事,到了他孙子,嘿嘿,可是只有一壶的量!”
  “哈哈哈,是啊是啊,今日这请客的主角自己先喝醉了,教我们这些陪酒的宾客如何自处?”说话的是一名当地的官员,他也已经喝得双眼通红,不过神志还是非常清晰。
  “陈将军!”赵讳如朝着一直端坐在角落里默不作声的陈冕笑道,“你至于这么小心吗?监军大人不甚酒力已经躺在了酒桌旁,本将军敬你的酒,你可得一杯杯都给我敬回来!”
  一直阴沉着脸的陈冕轻叹一声,换了一副笑脸,端起酒杯对在座的众人说道:“监军张大人的这次晚宴来得突然,鄙人恐其中有诈,不敢碰得其中的酒菜。如今见张大人自己将自己喝倒了,料想是我多心了。诸位大人,借监军大人的这杯酒,预祝我等大事必成!”
  “陈将军心思细腻,我等佩服!”宴席上车骑营的诸位将军、郡县当地官员纷纷举杯庆贺。
  堂中笙乐再度奏起,舞姬翩翩起舞,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此时的张忌傲伏倒在酒桌上鼾声大作,心中却是惊诧不已——他不甚酒力是真,但是神志依然清醒,一众宾客间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车骑营的将军们和燕州郡的官员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方才赵讳如与陈冕之间的“翻脸”其实是两人早已串通好的,不过是在张忌傲面前演戏而已。一旦张忌傲流露出对陈冕的不满、有所动作时,借着赵讳如大发雷霆的机会,陈冕完全可以借口离开宴席,回到军营调兵遣将,令张忌傲投鼠忌器。而且整个南平县都在他们的掌控下,如果张忌傲有所动作,遭殃的还不一定是谁。这也是他们敢来赴宴的底气所在。
  至于他们口中说的“大事”是什么,张忌傲心知肚明。
  现在看来,整个燕州郡都在燕王一党的掌控之下,特别是车骑营移师北上,等于是撤掉了淳封城的防御,给心怀不轨的燕王增兵!他这个“监军”,果然只是光杆一个!
  眼下的情势十分危险,但燕王一日没有举起反旗,他这个“监军”还不至于被他们拿去开刀,必须得想个对付他们的法子。张忌傲趴在酒桌上,脑子里开始回想秦骧的信中所说的内容。
  “监军大人、监军大人!”同样已经喝得面红耳赤的中军将军韩莽提着酒壶、在张忌傲耳边轻声唤道。
  张忌傲收起鼾声,抬起手臂在耳边甩了甩,嘴里嘟囔道:“哪来的……苍蝇!”说罢继续装睡,连头都没抬一下。
  “哈哈哈!”韩莽大笑着,忽然目露凶光,“诸位!如今监军大人已是我砧板上的鱼肉,尔等认为刚如何处置啊?”
  此话一出,宴席上的气氛顿时凝住了,车骑将军赵讳如挥了挥手,堂中的乐师、舞姬停止了舞乐,纷纷退了出去。四大将军和郡县地方官员面面相觑,等着赵讳如下达命令。
  “他们要动手了?”张忌傲心里一紧,宴会厅外只有他的两个随从,若是这些人动起手来,他可没有还手之力。
  赵讳如捋着下巴上的白须,思索了一会儿道:“这小子如果真是有意算计我等,也不会自己把自己灌倒。既然他想回京去,那就让他滚蛋吧,我们何须多此一举除掉一个对我们没有威胁的人?更何况现在正处于关键时候,任何小事都可能坏了我们的大事,还是不要多次一举的好!”
  “不过,除掉一个‘监军’,朝廷必定会追究,若是坏了燕王殿下的大事,我们可就得不偿失了。”儒生装扮的左军将军杜文错点头道。
  右军将军王柱国也赞成:“怎么说张家是世人景仰的军伍世家,他们自己不经营势力,不代表军中没人支持他们。除掉张忌傲事小,若是因此失了士气军心,于燕王殿下的大业不利!”
  “既然如此,那就留你一条小命!”韩莽凑到张忌傲耳边,嘬了一口酒。
  “苍蝇……!”张忌傲抬起手假装在耳边刮了一下,惹来全场一阵哄笑。危机已解,饮宴继续,张忌傲也没有了担忧,伏在桌案上真的打起了瞌睡。
  南平县城外,秦骧和铁昆仑二人在民舍中并没有深眠,而是等到子时一过,二人立即爬将起来,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骑上快马,朝着南平县城以北的车骑大营飞奔而去。
  半个时辰后,他们来到军营外,铁昆仑将一个造型奇特的小玩意儿塞入嘴中,发出一阵凄厉的鹰啸声。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两个身形瘦削的中年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花铁蛇’成员罗子义、朱云风见过公子!”二人齐齐向秦骧半跪行礼。
  秦骧扶起二人,问道:“车骑营四大主将入城赴宴,可曾回来?”
  二人摇摇头。
  秦骧微微一笑,在罗、朱耳边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阵,二人得令之后便返回了军营。
  “张兄在城里演戏,城外的军营实在太安静了。”秦骧望着篝火通明的军营笑道,“本公子到此一游,定要送他们一个惊喜!”
  说罢秦骧和铁昆仑翻身上马,朝着南平县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本章完)


第157章 夜半烽火
  张忌傲的晚宴结束时,由于时间已近亥时、夜色暗沉,加上了饮了不少酒,车骑将军赵讳与郡县的官员们就留四大主将在南平县城里过夜;张忌傲则是被自己的随从接回了住所。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丑时刚刚到,正是所有人睡意最浓的时候,南平县城以北忽然传出一声闷响,接着是冲天的火光。北城门值夜的士兵从打盹中惊醒过来,惊见北方天际出现的那一片火红,竟一时不知所措;良久才反应过来,爬上墙头的钟楼,“当当当”地敲响了警钟,回荡在南平县城的每一个角落。
  这座钟楼原本是为了防备北方游牧民族的进犯而设的,后来朝廷在南平县城以北五十里处建造关隘、组织防线,游牧部族再也没有逼近过南平县城,钟楼的作用渐渐被人淡忘了。
  然而今夜这座钟楼再度响起,一些年纪稍大的百姓从睡梦中惊醒,第一反应是以为鹰戎骑兵来攻城了,急忙收拾包袱细软准备跑路。一些后生伢则没那么大的心理包袱,穿好衣服走出门外,赶到北城门口一探究竟,远远地就望见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北方的夜幕,心里的第一反应也是鹰戎骑兵叩关了!
  一时间南平县城闹闹哄哄,百姓们携老扶幼、骑马赶车纷纷涌向县城南门,要逃离这是非之地,生怕一旦关城被破,南平县就要遭受战火之苦。然而守城的士兵没有得到上头的命令不敢打开城门,顿时就与焦虑的百姓起了冲突。
  南平县是燕州郡的郡治所在,城里县令不是最大的父母官,郡守才是。然而此时无论是郡守还是郡丞、郡司马,三人都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车骑营的一众将军们也是鼾声如雷,任凭城内如何吵闹,他们依旧沉睡不醒。
  好不容易有个父母官从醉梦之中清醒过来,还没出来主持大局,南门的守城士兵就已经被情绪激动的百姓们打趴下,城门被打开,人群逃难似的涌出了城。不仅南门如此,东门、西门也都是着急着出城的百姓。
  “城中已乱,非常好。”从西门中逃出来的众多百姓中,张忌傲混迹其中。他骑着马儿趁乱出了城,两名随从紧跟其后。
  张忌傲回望了一眼乱哄哄的南平县城,嘴上弯起一抹笑意:“秦骧这小子的鬼主意,真的是令人刮目相看!”
  “监军大人,下一步我们去哪儿?是赶回京城还是……”一名五大三粗的随从问道。
  张忌傲指着北方的火光说道:“我是车骑营的监军,自然是赶回军营中了!”说罢他调转马头,朝城北的军营绝尘而去。
  此时的车骑营一阵乱哄哄,着火的不是别处,正是他们储存粮草的库房,这深更半夜一把火,就把五万人一个月的口粮给付之一炬;最糟糕的是,车骑营四大主将全都入城赴宴去了,军营之中群龙无首。知道的是粮库着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鹰戎骑兵来偷袭了,一时间军营里的骚乱程度不亚于南平县城。
  然而军营重地有怎么会如此轻易失火,而且是在粮草库房这么重要的地方?这其实就是“花铁蛇”成员罗子义和朱云风的本事了,这二人轻功了得,潜入军营的时候随身各携带了数斤的黑火药。在军营的这些时间,白天他们摸清楚了粮库的位置和守卫情况,夜间则暗中布置火药引信。
  今夜秦骧找到他们时,实际上他们已经将火药都布置妥当了,只等秦骧下令,一颗小小的火星就能将整座车骑营一个月的口粮给烧成灰烬。
  车骑营中除了主帅和四大主将,各军将军下面还有骑都尉、校尉等中级军官,这些人聚在一起综合各方面的信息分析之后,认为只是单纯的失火事件,而不是鹰戎骑兵来犯。因此在他们的主持下,军营里的秩序慢慢恢复,救火工作也得以展开,然而此时距离火灾发生已有半个时辰,粮库里早已是焦黑一片。
  其实火灾刚刚发生的时候,军营中就已经派出了哨骑前往南平县城报信,但是这些哨骑刚刚跑出军营不就,就被早已守候在道旁的罗子义和朱云风用暗箭射落马下;即便有哨骑能够侥幸跑到南平县城门下,也被守候在那里的秦骧、铁昆仑暗算。不知不觉之间,军营和县城之间的联系就被切断了,车骑将军赵讳如以及他手下的四大主将在这个晚上完全失去了对车骑营的掌控。
  而这,就是张忌傲的机会!也是秦骧千辛万苦为他争取来的机会,只要他比其他人先赶到军营主持大局,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以监军的身份接管整座军营!
  此时南平县城内,车骑将军和四大主将先后从醉梦中清醒过来,看到北边被火光映红的天空,顿觉不妙,刚刚穿好衣物跑出门,满街道都是逃难的百姓,城中流言四起。有说鹰戎骑兵叩关的,有说是边关被破、车骑营正与鹰戎骑兵交战的,更有甚者直言车骑营已经投降了鹰戎、正朝着南平县城杀来……
  总之乱乱哄哄,却谁也不知道军营中的情况。
  赵讳如、陈冕、韩莽、杜文错和王柱国、以及他们的亲随们好不容易挤到了南平县北城的门口,郡司马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见到车骑营的将军们到来,他急忙跑到五人面前汇报。
  “诸位将军,半个时辰前,城北突发大火,目测应该是在车骑营的方向,下官已命人前往军营查探,然而自今未见回报……”郡司马说道。
  赵讳如面色阴沉,其余四人脸色也不好看,毫不理会对方的报告、鞭子一扬就策马出城了,留下了一脸错愕的郡司马。
  “定是张忌傲那小子在搞鬼!”赵讳如一边骑马一边忿忿地说道,“光防备他设的‘鸿门宴’了,却没料到这个时候他居然在军营中纵火!”
  “是不是纵火还难说!”心思细腻的杜文错说道,“也有可能真是鹰戎来犯,要知道将帅都不在军中,这是他们进攻的最好时机!”
  “杜将军推测的有些道理,不过我还是认为是张忌傲背后捣鬼的可能性更大!”韩莽吹着胡子说道。
  “先不要乱猜测了,赶到军营稳定军心才是第一要务!”陈冕眉头一皱,狠狠地甩了一马鞭,胯下骏马飞也似的向前冲去。
  车骑营驻地与南平县城不过五十里的路程,从距离上来说,他们赶回军营不需要很长时间;但他们在南平县城内耽搁了太长时间,想要追上张忌傲已经是不可能了,更何况秦骧与铁昆仑还埋伏在路旁,他们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这些人过去。
  果然赵讳如等五人出城后不久,便看见狭窄的驿道上横着三匹马,而地上竟然躺着三具尸体!夜色漆黑,但借着月光车骑营的将帅们惊见突如其来的阻碍,急忙勒住缰绳,纷纷停顿下来。
  武人出生的韩莽和王柱国二人下马查探尸体,得出了结论:“看服饰,一人是郡县的差役,其余二人是军中的哨骑。这三人口吐白沫、头部有打击伤,看样子像是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死的?”
  “有埋伏!”陈冕和杜文错齐声嚷道,紧跟在五人身后的数十亲兵抽刀出鞘,将将帅们围在了中间。
  “车骑营的诸位将军,在下在此等得你们好苦啊!”驿道旁忽然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接着从低矮的树丛里钻出两个人影挡在了他们的前路,这二人一高一矮、一黑一白——正是秦骧和铁昆仑。
  “这三人是你杀的?”王柱国怒目圆瞪,也将佩剑拔了出来。
  秦骧瞥了一眼地上的三具死尸,轻叹一声道:“这三人都是无辜枉死之人,我本不愿滥杀,但他们却不听我的拳。无奈之下只有让他们做路边的野鬼,免得他们坏了本公子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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