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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能臣-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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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犯秦骧,萧鲎的家人控告你利用京兆尉之权便,谋害了萧鲎,你可认罪?”张士信审问道。
  秦骧俯身拜道:“在下并无谋害萧鲎之举,大辟之罪、不敢乱认!”
  “据京兆府的记录,二月二十九日——也就是案发当日——未时一刻左右,京兆府属吏若干人发现萧鲎死于其卧房之中,现场发现生还者一人,乃是萧鲎的妾室汤氏,据其证言,是有一名黑脸大汉用刀刺死了萧鲎,而后翻墙而去!”张士信一板一眼地说道,“秦骧,全京城都知道,你家中豢养着一名昆仑奴,面色乌黑、口不能言,身强力壮且手脚敏捷!依汤氏之证言证词,再结合你当时奉命监管萧府之职权,很容易令人联想到是你安排了此次谋杀计划!”
  坐在张士信身后的皇帝听完了他的叙述,眉头一皱,朱唇微启,却又闭口不言;堂中监审的周沐、白德虞、东郭棠和丁式程四人也是眉头紧锁,微微摇头;崔正则紧盯着秦骧,想听他如何为自己辩白,而杨坡则搓着手指、双目紧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禀廷尉卿大人,这完全是推断之言,并不能就此认定,在下就是谋害萧鲎的凶手!”秦骧说道,“其一,《承平律例》有言:‘凶杀重案,独证可疑’,现场就汤氏一人一家之言,其所谓的‘证言证词’如何能确定真伪?其二,若是在下没有记错的话,当时仵作验明萧鲎是死于‘窒息’,而非‘利刃刺杀’。就此而言,我以为萧鲎小妾之言,不能认定是真。”
  “不错!”张士信说道,“这几日本卿细细研读了京兆府移交来的有关此案的卷宗,仵作验尸记录上的死因与汤氏所言确实不一致!然而即便如此,你的嫌疑仍然最大,汤氏撞柱自杀,你又如何解释?”
  “不错,汤氏的‘证言’是有瑕疵,焉知不是你逼死汤氏之后伪造的?”杨坡冷冷地说道,“秦骧你正好借此机会为自己开脱罪责,将鲎儿之死全推到这个贱妾身上!”
  听到杨坡发言了,崔正也坐不住了:“中太尉,此事可不能这么说!汤氏的‘证言证词’与仵作的‘验尸记录’总有个先后顺序吧?若是汤氏之言在先,那她确实有谋害亲夫的嫌疑!”
  “左丞相说得不错!”张士信赶紧抢过话头,“传京兆府属吏班头老刘入府!”
  一声令下,老刘来到了公堂上,朝高坐着的各位高官和皇帝行过大礼之后,便跪下侯问。
  “刘班头,方才左丞相的疑问,你在一旁可听清了?”张士信问道。
  老刘躬身拜道:“听清楚了!那****等听见汤氏尖叫便冲入府内,此时死者已倒在血泊之中,初判死因是胸口被利刃刺穿。不久之后秦大人与杨太尉先后来到萧府,我等未及问案也未验尸,待太尉大人离开之后,才由秦大人讯问汤氏案情。”说到这里,老刘偷偷地瞄了秦骧一眼,又扫视了堂上各位高官,额头上渗出几滴冷汗。
  “讯问的整个过程,你可在场?”张士信问道。
  老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回道:“在……小的全程在场。当日秦大人提汤氏问话,开头便讯问汤氏是否与失踪的库房管事方小二有染,汤氏当场否认;秦大人又问可知汤氏是否见证了萧老爷之死的整个过程,汤氏她……她说……”
  “她说了什么?”张士信惊堂木一拍,厉声问道。
  老刘不住地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又瞄了秦骧一眼,接着结结巴巴地说道:“她、她说,当日正与萧老爷、在卧房内午睡,忽、忽然闯入了一个、一个‘黑脸大汉’,将萧、萧老爷杀了!”
  “凶手是如何行凶?整个过程汤氏可有交待?”张士信又问道。
  “回上官的话,那汤氏说,是黑、黑脸大汉用手掐、掐死了萧老爷!”说道这里,老刘一头磕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秦骧听完他的叙述,心里知道老刘肯定是被人胁迫、以致在公堂上做伪证,“离轲”已经撤离,在京城中愿意做这件事的,只能是此时高踞公堂监审的中太尉杨坡。
  “如此说来,汤氏的‘证言证词’就是秦骧精心编纂的咯!”一旁闭目养神的杨坡猛地瞪了一眼秦骧,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敌意。
  老刘面朝地下、不敢抬头,只是声泪俱下地说道:“是……是的!秦大人逼死汤氏之后,就用汤氏的血在事先准备好的询问口供上摁了手印!所以……所以……”
  “简直大胆!”杨坡骤然暴起,右手颤抖着指着秦骧,骂道,“鲎儿与你何怨何仇你要如此处心积虑地害他!秦骧你……”
  “嘭!”地一声惊堂木响,杨坡后半句话还没出口,就被怔在当场。只见主审桌案旁坐着的皇帝手中拿着惊堂木,目光凌厉地盯着杨坡,脸色阴沉,显然对于杨坡的举动很不满意。
  “此案自有廷尉卿主审,杨太尉与死者关系匪浅朕才恩准监审!”皇帝冷冷地说道,“若再有逾权之举,朕要请太尉回府歇息了!”
  此话一出,六名高官心头一颤,皇帝登基以来素以“仁孝”示于人前,以前在朝堂上,无论崔正和杨坡争得如何面红耳赤,皇帝也不会动这样的肝火;今日只是听审一桩案件而已,居然动了天子之威!
  “杨太尉快快请坐!”东郭棠急忙出来圆场,“此案自有廷尉卿主审,你我不过是监审而已,切莫让张大人难堪!”
  杨坡撇了一下嘴,向皇帝作揖道:“老臣一时失仪才会如此,请陛下、诸位大人见谅!”
  皇帝大手一挥,示意他坐下,接着朝张士信使了个眼色,让他继续审理。
  张士信心中一紧,把思绪拉回案件,说道:“刘……刘班头,秦骧可是你昔日的长官,你今日所说的若是有假,你可知道有何后果?”
  “下……下吏知道,‘伪证诬人死者,死罪’!”老刘说道,“上官若是不信,尽可……询问京兆府其他属吏,他们……能够证明下吏之言,所言……所言非虚!”
  “看来整个京兆府的属吏或被买通、或遭胁迫,杨太尉今日是非要弄死我不可了!”秦骧心中暗自概叹,“他这般狠厉,倒像我真的是杀害萧鲎的主谋一般!只可惜萧鲎啊萧鲎,万万想不到居然会死在自己老丈人的手里!”然而老刘的证词对秦骧极为不利,逼死证人、篡改证词,这样的罪名本来就与“凶犯同谋”无异,一旦坐视,恐怕仍免不了一死;此刻他的心中也在飞快盘算应对之法。
  张士信也深知其中的厉害,他对秦骧说道:“如今有京兆府属吏的证词,而且绝非‘独证’,秦骧你是否认罪?”
  秦骧顿不紧不慢地回道:“回大人的话,在下还是不能认罪!刘班头此人虽说是京兆府的属下,但他与京中的流氓、地痞多有联络,暗中也收受了不少好处,这些曾被我查获、严厉训斥过一番!也难保此人是借机挟私报复,编造这么一番话来诬陷于我!”
  “你说他是诬陷你,你若有实证,大可呈上来!”张士信说道。
  “这个……在下一时之间也拿不出什么证据!”秦骧故作沉思,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这样吧,既然刘班头说在下篡改了汤氏的证言证词,那请允许在下问他几个问题,这桩命案的案发过程也就一清二楚了!”
  张士信一听,秦骧这是要反客为主由他来审刘班头,不知可否之际向皇帝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却见皇帝微微点头,便惊堂木一拍:“准了!”
  秦骧看着趴在地上的老刘,缓缓说道:“刘班头,我入萧府之前,萧鲎是否已死?”
  “是!”老刘答道。
  “汤氏所谓的‘黑脸大汉’是否是你放进去的?”秦骧问。
  “是!但下吏看他是大人的人,便没有拦阻!”老刘答道。
  “好!”秦骧继续问道,“从他入萧府到你们发现萧鲎已死,总共多少时间?”
  老刘想了一会儿,答道:“多多少少……也有小半个时辰!”
  “在这小半个时辰里,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动静?”秦骧问道。
  老刘摇摇头,说道:“没……没有!我等也是听到汤氏的尖叫之后才冲入的萧府。”
  秦骧微微一笑,朝堂上众人拜道:“在下的问题问完了,请廷尉卿大人继续审案!”
  “这就完了?”东郭棠、崔正、白德虞和丁式程等人面面相觑,秦骧就这么问了几个问题,也没有个结尾,不知道是何用意。但是张士信、杨坡和周沐却是心知肚明,这些问题虽然不起眼,但却与案情息息相关。
  前情回顾:秦骧被押往御史监察院的思过院中,等候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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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97章 京郊劫案
  一旁听审的皇帝想了一会儿,也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脸上露出了一丝欣赏的笑意。
  张士信又是惊堂木一拍,说道:“刘班头,方才所言,句句属实?”
  “属实、属实,不敢欺瞒上官!”老刘连忙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本卿问你几个问题!”张士信朗声说道,“第一,‘黑脸大汉’一个外人入萧府,你可听到府内有人拦阻或者询问于他?”
  老刘想了一会儿,说道:“并未听见或者看见有府内人拦阻于他!”
  “第二,‘黑脸大汉’杀人时,尔等可有听见什么响动?”张士信又问。
  “没有响动!”老刘想也不想便回道。
  “第三,整整小半个时辰,萧府无任何动静,偏偏死者死后这个汤氏才尖叫报警;而根据汤氏的证言证词,那个黑脸大汉应该是垂涎其美色而临时起意杀人灭口,这一部分证词应该没有错吧?”
  老刘一听,顿时明白了秦骧刚才问题中潜藏的玄机,结结巴巴地回道:“没、没错!”
  “好,没错!”张士信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如果这个‘黑脸大汉’真是见色起意临时杀人灭口,为何期间汤氏不惊叫,而凶手又为何要留下这么一个证人来指证自己的罪过?退一步讲,既然是见色起意,汤氏有可能慑于凶手的淫威不敢出声,那个大汉杀死死者之后为何又独独放过了此女?这里又说不通!小半个时辰,杀人、行欲,时间绰绰有余,汤氏却是毫发无伤,岂非有疑?”
  “也……也有可能是……汤氏的惊叫吓退了凶手……这才得以保全!”老刘结结巴巴地说道。
  “此话倒也在理!”张士信说道,“既然如此本卿就又要问了:凶手情急逃离之际,为何要在死者胸口插上一刀?岂不知这不是‘画蛇添足’之举么?”
  “这……”老刘一时语塞。将人勒死之后又在胸口插上一刀,本身就是多此一举,只有从容杀人者才做得出来,断不是着急逃命的人会做出来的事情。其实他也在思考,凶手勒死萧鲎之后,为何要如此多此一举?
  然而老刘不知道的是,方小二原本是想以此举栽赃陷害铁昆仑,他迷倒铁昆仑之后,就将“凶器”放进了对方的手中。一旦差役见到此情此景,“人赃并获”之下自然不会再去计较萧鲎真正的死因。
  “综上而言,凶犯杀死死者时非常从容,时间也很充裕,断断不是情急之下做的,而是蓄谋已久!”张士信说道,“死者小妾汤氏的证言证词本就错漏百出,本卿断定不予采信!既然如此,秦骧也就没有对其‘篡改’的必要!”
  听到这儿,杨坡暗暗叹了一口气,对后面的审讯顿时没了期待,按目前的状况来看,秦骧的杀人罪名恐怕是难以证实了。
  “张大人英明,如此错漏百出的证言,我改它又有何意义?”秦骧朝张士信拜道,“在下深知此桩大案必定不会是京兆府主审,我若是改了汤氏的口供,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如此愚蠢之事,我又如何会做?”
  老刘则是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按律在公堂上做伪证是要施以“笞刑”的,而且在这种场合下,只要处刑之人不想让他活着,他的小命已经算是交待出去了!
  “刘班头,你因何要在公堂之上做伪证?”张士信喝问道。
  老刘心知难逃一死,但为了保全一家人的性命,只能牺牲自己了:“下吏只是为了报复秦大人……仅此而已!”
  张士信一拍惊堂木:“来呀,将此顽吏拖下去,笞刑三十!”
  “诺!”立刻有两名彪形大汉将瘫倒在地的老刘拖了出去,门外响起一阵哀嚎声……
  不一会儿一名行刑的大汉跑进来禀告道:“诸位大人,人……死了!”
  秦骧回头朝门外望了一眼,心中唏嘘不已。这个老刘虽然今日诬陷他篡改汤氏的证言证词,但他们之间无仇无怨,在他手下时做事也是颇为得力,想不到会有这般下场。
  “老刘,你的仇我帮你记下了!”秦骧冷冷地看了杨坡一眼,心中忿然。
  “此等奸佞,死有余辜!”张士信恨恨地骂了一声,继续审问,“虽然推翻了汤氏的证言证词,不过仍然不能洗脱那个‘黑脸大汉’身上的嫌疑!来呀,将秦府的下人铁昆仑提上来问话!”
  一声令下,两名大汉架着铁昆仑进入了公堂之内;铁昆仑手上脚上都拷着铁链,走起路来“噔噔”作响,再加上其高大威猛,那两名廷尉府的大汉光从气势上就弱了几分。
  秦骧见到铁昆仑的刹那,心中微微一惊,但仔细一想也知道,他是重要的嫌疑犯,公堂之上不可能没有他。
  “此人舌根已失、口不能言,又不识字,张大人要如何审讯?”一旁沉默着的周沐忽然问道。
  张士信却早有准备,他对铁昆仑说道:“本卿问话,你只需点头表示‘是’,或者摇头表示‘否’即可,本卿的话你可明白?”
  铁昆仑跪下之后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好,第一个问题:二月二十九日那天,是否秦骧命你进入萧府?”张士信问道。
  铁昆仑点头承认。
  “第二个问题,是否是你杀死了萧鲎?”张士信又问。
  铁昆仑摇头否认。
  “第三个问题,你进入萧鲎卧房时,死者是死是活?”张士信问道,发觉自己问话的方式不对,又说道:“他是死了吗?”
  铁昆仑皱着眉头,摇摇头又摆手,秦骧赶紧插嘴道:“他是说‘不知道’!”铁昆仑当即笑着点头。
  张士信眉头一皱,道:“你入萧府之时不知萧鲎的死活,也就是说并没有见到他本人?”
  铁昆仑点头,又“呜呜呀呀”地比划了一阵,便停下不动了。张士信等人当然不懂他是何意,只能由秦骧代为翻译:
  “他入萧府不久便被迷药迷倒了,幸好身边带着一瓶清神醒脑的药,才没昏死过去!”他刚说完,铁昆仑便连连点头。
  “这事倒是奇了!”张士信沉思道,“那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铁昆仑刚要比划,一旁的秦骧开口道:“这事就不用问他了,在下身边另有一份汤氏的证言证词,乃是她自尽前亲口所述。看完这份口供之后,整个案情就水落石出了!”
  “既然有此证据,为何不与京兆府的卷宗一道呈上来?”张士信问道。
  秦骧一边解开自己腰间的衣带,一边说道:“京兆府中藏着谋害在下的奸佞,对此我不得不防!不将此证据示之于众,实属无奈之举,还请诸位大人见谅!”说着他用力将衣带扯断,从里面掉出来两张叠得整整齐齐的薄纸。
  张士信命人将这两张纸拿到桌案前,边看边听秦骧说道:“这第一张纸记录的是汤氏的‘初供’,在下为防有人篡改其证言证词,特意做了两份一模一样的,一份交给京兆府,这一份就收在身边。后来汤氏口供的破绽被我道明,她自知无可狡辩,便向我说出了实情,这就是第二张证言证词。”
  “果然不错!”张士信将第一张纸上所记内容与京兆府移交给他的一比对,两相印证并无二致。而另一张纸上用娟秀字体记述的,则是整个案件的案发经过。张士信看了一遍,命人当众宣读其中内容,将萧鲎之死的真相、以及如何陷害铁昆仑的经过展示在众人面前。
  完了秦骧说道:“凶犯方小二以汤氏兄长全家人的性命要胁她配合,却不料铁昆仑没有被迷倒,而在下更是先于杨太尉一步赶到萧府,致使他们的嫁祸之计落空!”
  “秦骧,你此言何意啊?”杨坡阴沉地说道,“你是准备将脏水泼到老夫身上吗?”
  秦骧微微一笑,只简单说了四个字:“清者自清。”
  杨坡“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在萧鲎之死的案子上,他突然出现在萧府的举动确实非常可疑,说得越多嫌疑越大。
  “这桩案件的始末居然是这样!”张士信梳理了一阵,说道,“他们杀了死者,本想利用铁昆仑实行嫁祸之计,怎奈计划未成,他却醒了过来。处心积虑做了这么多事,却不料竹篮打水一场空!照这么看来,他们是早就精心计划好的!”
  “确实如此!”秦骧继续说道,“那日在下从丁太尉的府第出来不久,便看到一个背影极似萧鲎之人正骑马出城,我一时心急便追出了城外,不料身陷埋伏,左肩上中了一箭。”
  说着他退去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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