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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能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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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事,杭兴确有杀白绍川之心。当年白绍川查证计孟成冤杀案后将案情告之了时任江东郡守的杭兴,并将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并声言要禀报御史监察院对其重惩,令杭兴感觉仕途到了尽头,这才拼命巴结太子刘彦锋。
平定“太子逆案”后,杀死受贿的郡丞、灭门行贿的王姓大户的正是杭兴,而白绍川是否也是他杀就不得而知了,他并没有对外室吐露真言。
第二件事,“太子逆案”发生之前杭兴就已经料到了,他甚至做了两手准备。刘彦锋若事成,他有拥戴之功自不必说;若是不成,他也想到了后路,便是与朝中大臣暗通款曲,日后也能将功折罪。
然而太子不采纳崔文和的建议奇袭恒阳城,却要坐镇江东,令杭兴感觉太子之事难成。于是他亲自当了这个“平叛功臣”,不但无罪,反而大功一件,令其喜不自胜。
第三件事,刘彦锋和崔文和之死。当年平叛结束后,杭兴向朝廷禀报的是“二贼觉愧对圣驾,遂自裁身死”。如果杭兴是在平叛过程中将二人杀死那还无妨,但事实却是他们是在杭兴平叛之后被杀死的,这其中的区别或许旁人看不出来,但身为廷尉府少卿的张士信却是清清楚楚。
刘彦锋虽然举兵造反,但他仍有“皇族宗室”的身份在,杭兴既然已经控制住局面,那他就无权随意处置,必须交由皇帝处置后再经宗正府执行。再说崔文和,抛开他晋原崔氏、平阳侯的身份不谈,光是“骁骑将军”的职衔就非常敏感。幸而当时骁骑营没有全体附逆,否则擅自处决主将,极有可能引发更大的变乱。
这三件事一招,杭兴“擅杀王族宗室,谋杀朝廷重臣”的罪名就坐实了,再联系晋原白氏的状告,很容易就能推测出杭兴叛逃鹰戎的真实原因。审到这里张士信认为已经证据确凿,可以定杭兴的罪名了。然而当他准备将案卷递送廷尉卿阅处时,闻到此案风声的光禄卿张忌傲却找到了他。
光禄卿与卫尉卿都是“九卿”中负责守卫宫禁之官,只是一个在内,一个在外。不过大盛初年两者的职责划分并不明晰,其中有些重叠部分,张忌傲与杭兴素日里就这些职权重叠的部分没少打过口水仗。
起初张士信以为张忌傲的拜访是要他重判杭兴,以解心头之恨;但对方一开口,他就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只听对方简短地说道:“少卿既已查证当年‘太子逆案’有疑,当不要忘了京中无辜受累之人。”
这句话虽然简短,但其中有两个关键词——“逆案有疑”“无辜受累”。这就明白无误地提醒张士信,应该把“太子逆案”调查个底朝天,为受累的秦氏一门平反。这是他张忌傲一个人的意思,还是他背后有什么人通过他来传话?张士信不得不谨慎行事。
弘文二年,张忌傲也就刚满二十岁,他的祖父就是鼎鼎大名的已故大将军、兰阳侯张云远。张云远与李元疾并称当世名将,极得老皇帝倚重。当年刘义臻夺取大权之后,自己坐镇中畿恒阳,李元疾坐镇北都晋原防备鹰戎的袭扰,而张云远就统领大军替他扫平各路反军。可以说张云远为天下重归一统立下了血汗之功。
也因为有这层功勋在,张忌傲在新皇帝刘彦钊继位之初就被任命为光禄卿,负责内宫的守备,足见器重。如今躬身到府传话,张士信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或许有新皇帝的授意。
不过张忌傲的这番话并不是新皇帝授意他对张士信说的,但他就是要让对方产生这样的臆测,更准确地说是秦骧要张士信有这样的想法。
张忌傲除了是功勋重臣的子孙外,还有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身份——故御史大夫秦懿的弟子、秦骧的发小。
当年天下平定之后,张云远便忧虑起家族的未来。他和五个儿子两代人都是军人,不想让孙子这一辈也守着军中职位到老,便让孙子们拜入名师门下学习经学,将来也能凭学问谋个一官半职。张忌傲当时拜的老师就是秦懿,不过秦懿官职在身,无暇教导他,实际上代行老师职责的是秦骥和秦骐俩兄弟。
张忌傲出身将门,本就习惯了舞枪弄剑,突然要他一本正经地学习学问,自然有很多不自在。在秦家学习期间,与他玩得最好的就是年龄相近的秦骧,二人飞鹰走狗四处惹事,没少挨秦懿的训斥。
就是这段少年时的经历,培养了二人过硬的交情,所以当秦骧秘密找到张忌傲请他帮忙时,他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因为他也相信自己尊之敬之的老师不可能是“逆案同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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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9章 旧案新断
就在廷尉少卿张士信还在琢磨张忌傲的一番话背后是否有新皇帝的旨意在其中时,廷尉卿东郭旭的府上迎来了一位身份不一般的访客——京兆长史高颐。
“京兆长史”的秩级在权贵云集的京城并不显眼,不过他另一重身份却不容小视——高颐之妻崔氏是当今皇帝生母崔太后的亲侄女。
崔太后出自晋原崔氏,参与“太子逆案”的崔文和也是出自晋原崔氏,不管当年崔太后在这桩逆案后面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这层宗亲关系总是无法回避的,而崔文和的“附逆”一直是梗在标榜“忠君”的晋原崔氏一族心中最难以拔除的尖刺。
因而当杭兴叛逃的消息传来时,晋原崔氏敏感地意识到“太子逆案”有可能因此发生转机,而这契机就是白氏状告杭兴谋杀白绍川之案。对此案颇为上心的崔氏一族派高颐紧盯着审案的进展,当廷尉少卿张士信证实白氏所告杭兴之罪时,高颐也不失时机地拜访了廷尉卿东郭旭。
东郭旭自从接了此案之后,前来询问案件进展的人就络绎不绝,他在京中私宅的门槛也因此被磨平了三分。问案之人有王侯公卿,也有官民士吏,不一而足。东郭旭在官场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自然清楚这些人真正关心的是自己会否受此案牵连。
也因如此,东郭旭指示过张士信——只能就晋原白氏状告杭兴之事展开调查,绝不能搞株连,也不能牵扯其他的案子。他指的“其他的案子”自然就是“太子逆案”,杭兴是平定逆案的功臣,而一旦将他的功劳推翻,京中、地方不知有多少人跟着一起倒台。这一点张士信担当不起,东郭旭更加担当不起。
但京兆长史高颐的来访却改变了东郭旭的态度,因为他接收到了来自崔太后的指示——“‘刘彦锋逆案’固然牢不可破,然重臣之冤不可不平,杭兴之罪不可不深究!”
东郭旭翻来覆去咀嚼着这句话——崔太后对于“太子逆案”做了“牢不可破”的定论,这是廷尉府深入调查杭兴之罪的前提,也是绝对不能碰的底线;而“重臣之冤”指的又是谁?白绍川、秦懿吗?都不对,当然是崔太后的族侄崔文和!
那要如何“深究”杭兴之罪?身为官场老狐狸、刑狱能手的东郭旭很快按着崔太后的意思勾勒出了“杭兴之罪”的轮廓。
杭兴任江东郡守时,因不察郡丞捏造假案致人冤死,时任巡察御史白绍川得报后查明冤案,训斥于他,杭兴心下惶恐因而巴结故太子刘彦锋。为保仕途,杭兴欲假借太子之手除掉白绍川,遂买通太子近臣进言叛乱,刘彦锋由此举兵作乱,杭兴附逆。
初,骁骑将军、平阳侯崔文和不愿举兵,后为刘彦锋威逼利诱不得已假意附逆,只身入临邺城谒见太子劝其退兵。杭兴见事难成,遂率领郡中亲信袭杀二人及太子近臣,声言“平叛”,尔后借城中大乱杀死白绍川及“计孟成冤杀案”一众涉案之人,掩盖真相……
东郭旭反复琢磨、推演,认为整个案情已无懈可击,最关键的是符合崔太后的心意,便招来了少卿张士信,命他按着这个方向搜集杭兴的罪证。而张士信也向上司禀告了张忌傲所说之话,推断有可能是新皇帝的意思,提醒他不要忘了为已故御史大夫秦懿洗冤。
廷尉府既然已经有了决断,那剩下的就是搜集杭兴的罪证,这期间张士信特意跑了一趟江东郡,将当年追随杭兴的一干亲信关押起来,单独提审,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拿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而晋原郡那边也查探到了杭兴的下落,他果然藏在鹰戎右部之中,只是守卫严密,无法接近,更不用说抓捕了。
证据查实之后,廷尉府便将案情“据实”呈报皇帝御览,刘彦钊朱笔御批,核准了廷尉府所列杭兴各项罪状,并判其“腰斩弃市、夷灭三族”。然鉴于杭兴已经逃亡的事实,发布悬赏令——生擒此贼者,得金三百,赐一等子爵;得其尸首者,得银三百,赐一等男爵。
杭兴的三族之中,父母、兄弟早已亡故,惟留一正妻和一外室在,外室因检举有功,被判罚没为婢免于一死,“夷”的也就只有正妻谢氏。可怜这位善妒的悍妇当日为逞一时之快痛殴杭兴的外室,如今竟为此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对于被杭兴谋杀的白绍川,高祖皇帝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下达了“赠御史大夫、汾阳侯”、以“三公”之礼厚葬的殊荣,新皇帝就又加了一条“陪飨高祖庙,厚恤其族”,尽其哀荣。
对于崔文和,新皇帝对于廷尉府所奏“假意附逆、伺机劝返”没有表示异议,也同意恢复他的侯爵之位,不过要从“县侯”降为最末等的“亭侯”;至于其“逆党同谋”的罪状也改为了“失察”之过。
然而在是否为秦懿平反的问题上,新皇帝犯了难——秦懿“畏罪自杀”是高祖皇帝钦定,详查杭兴一案虽然没有找到直接证据证明秦懿“附逆”,然而也没有证据证明其“没有附逆”。为难之际刘彦钊询问崔太后的意思。
崔太后说:“既然没有证据证明其‘附逆’,那便是没有‘附逆’,何况秦懿之罪实也并不在此!恒阳秦氏乃经学高门,天下士子多景仰之,皇帝初掌权柄,当以安抚人心为重!”
于是刘彦钊做出了为秦懿平反的决定,“复其御史大夫,赠长襄侯”、以“三公”之礼厚葬,长子秦骥袭爵,其余二子皆赠子爵,召回京城听用。
弘文三年春天,“杭兴之案”的判决一下来,同属“京晋望族”的白氏、崔氏、秦氏弹冠相庆,积压在胸口的一口恶气终于能够吐出来了。然而此时藏身京中的秦骧明白,廷尉府竟然连萧鲎都没揪出来,说明隐藏在杭兴背后的那些人将全部罪责都推到了他的身上,而他们仍然安安稳稳地把持着权力,“杭兴之案”没能对他们造成一丝一毫的损伤。
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秦骧也不指望凭着一个杭兴就能将父亲的敌人们全部击倒。他揭开此案的目的只是为父平冤,为三兄弟光明正大地返回京城扫除障碍。
“一切都只是开始而已,能笑就尽量笑吧,因为一旦我回来了,你们就再也没有笑的机会了!”黑夜中,秦骧远远地回望灯火通明的恒阳城,心中暗暗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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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做个交易
弘文五年六月初七,鹰戎右部位于晋北草原的王庭迎来了两名来自中原的“客人”。
为首的青年衣着华贵,脸上总是挂着一丝浅笑,嘴唇两边各嵌着一个酒窝,令人一见难忘。随行的壮士皮肤黝黑肌肉结实,比主人高出半个头,锐利的目光警惕地打量着眼前的景象——数十名鹰戎警卫将他们围在中间,手中握着明晃晃的弯刀。
铁昆仑带着秦骧来到了鹰戎右部的王庭,也不曾理会盘问他们身份的鹰戎警卫,径自朝着单于的王帐方向走去。而当他们走到王帐门前时,沉不住气的警卫们就将他们围住,阻止二人继续前行。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擅闯王帐?”为首的警卫长厉声呵斥。
铁昆仑白了他一眼,从腰间掏出一块金质的令牌,在警卫长眼前晃了晃。警卫长仔细地看着令牌,只见上面雕刻着一只展翅高飞的老鹰,忽然脸色一变,急忙招呼着手下人收起弯刀,让开道路请二人进入王帐。
“竟然是单于的客人,小的们刚才失礼了,请两位莫怪!”警卫长跟在铁昆仑身后点头哈腰地陪着礼,却见二人头也不回地进入了王帐之内。
刚进入王帐,秦骧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芬芳——这种味道当然不是食物、美酒散发出的味道,也不是檀木之类的草木燃烧后产生的香味,而是花香。只是这味道中包含了近百种西域花草的香气,闻上去芬芳浓郁,各种味道却并不冲突。
“西域的‘百花梦’,真是好味道!”秦骧啧啧赞叹。
“哦?中原之人竟也知道‘百花梦’?”王帐西侧传来一声娇语。只见一名衣饰华美的西域女子侧躺在胡床上,金色的明眸扫了一眼秦骧、铁昆仑,随即又慵懒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二人。
“终于是来了,你们要的人就在西边的帐篷中,本宫自会差人带你去见他。”说着她摆了摆右手,立即有两名侍女走到秦骧面前,向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骧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个女人的举动,心中不解怎么刚来就要请他们走呢?不过接下来他就明白了,走的是他自己,而不是他和铁昆仑。只见铁昆仑轻手轻脚地走到胡床旁,小心翼翼地捏住了女人伸出的右手,接着对楞在门口的秦骧挥挥手,示意他跟着那两名侍女出去。
刚转过身去,就听见王帐内传来女人的娇斥声:“楞死鬼,怎么这么久才来找本宫!”接着便是一连串少儿不宜的喘息声……
秦骧发梦般地走出了王帐,好奇起二人的关系来。那名女子是鹰戎右部单于的生母——相当于中原的“太后”——曾经是西域玉息国的公主。先代单于攻打玉息国时将她俘获,立为“左阏氏”——也就是“副王后”——对其宠爱无比,不久之后便生下了当代单于。铁昆仑当年是作为陪嫁一道随公主到达的鹰戎右部,他胸口的月牙形标记就是那个时候烙下的。
这些事情秦骧都知道,但这以后的事情他却并不清楚,当然更不清楚原本应该是“主仆”关系的两人怎么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罢了,这些都不要紧,重要的是靠着铁昆仑的关系,鹰戎右部愿意帮忙看管被他们送到这里杭兴。
跟着两名侍女来到了王帐西侧一个低矮的帐篷里,秦骧见到了被关押了两年半的杭兴。
刚被关押进来的时候,杭兴一门心思想着要逃跑,但每次他即将逃出王庭的时候都会被鹰戎骑兵追上,拖回帐篷暴打一顿。几次下来他算是明白了——表面上鹰戎对他的看管并不严密,但是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自己,只要踏出王庭一步,他们就会抓住自己,就像老练的猎手玩弄猎物般戏耍羞辱于他。
很快杭兴就放弃了逃跑,因为他知道自己没这个本事,他还指望着自己能活着回到中原,继续享受他的荣华富贵。“逃跑”无路,那自然就想着“投靠”,然而不管他怎么哀求恳请,看管之人就是不带他去见鹰戎的大小头目,有一次把他们惹急了,上来就是“啪啪”两大耳刮子,打得杭兴一阵脑门疼,显然“投靠”也是无门。
逃不掉,也没法投靠,杭兴心里算是明白了——这些人是打算一直这样囚禁自己了,与其战战兢兢地盘算着他们什么时候要自己性命,不如老老实实地表现出“合作”的姿态,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正是在这样的心态下,杭兴在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一次都没跑过,也没对看管之人大吼大叫,大有一种“认命”的从容。不过今天注定不一样,因为他的帐篷门口出现了一名中原人。
“足下何人?找我何事?”杭兴担忧而又期盼地问道,他渴望离开鹰戎回到中原,但又不知道找到他的人是什么目的,因此心中忐忑。
秦骧满脸堆着笑容答道:“来与你做个交易!”
“交易?”杭兴一时摸不着头脑,自己被囚这么久也没人过问于他,这次来的中原青年一开口就是要和他做交易,心中自然疑惑万千。
“不错。我带来一些中原的‘消息’,交换你的‘秘密’!”秦骧笑着,两个酒窝陷得更深了。
听到“秘密”二字时,杭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做下“这些事”的时候他就已经将之带入坟墓;然而被掳于此两年多的时间里,没有人能告诉他有关中原的消息,他其实急切地想知道家中的情况。
“我……你想知道什么‘秘密’?”杭兴试探地问道。
秦骧撇撇嘴,答道:“你有什么‘秘密’,我都想知道,特别是有关‘太子逆案’的。”
一听有关“太子逆案”,杭兴心中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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