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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能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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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周氏姐妹与秦骧闲扯家常、指点景致,在到达凤仙山之前,双方都心照不宣地避免切入正题。
凤仙山,位于京城恒阳以南三十余里,山高四十余丈,山腰间有一座“望京亭”,站在亭中可以远眺恒阳城中的美景,若是登上山顶,便可瞥见宫城中的殿宇楼阁。由此,凤仙山也是京中文人墨客行酒作乐的高雅去处。
不过时值新年,天气仍有些寒冷,那些娇贵的文士骚客还没有在此游玩的打算,山道上只有三三两两的樵夫和猎户。
“秦公子,这条小径可是能直达山顶?”周蕙茞一边问道,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两旁的风景。
“回大小姐的话,这条小径直达山腰的‘望京亭’,若是要攀登至顶,那得舍弃马车、步行而上!”秦骧回道,小心翼翼地驾着马车。
“这中原的景致就是与西陲不一样!武狩郡上上下下竟是些荒凉的沙石荒漠,哪里能看见这满眼的翠绿!”周蕙荃心情也是大好,啧啧地赞道。
秦骧“哈哈”一笑,说道:“两位小姐说得是,秦某也在西陲待过,那里的气候比中原干燥,景致也不似这边繁华。但看着那漫天飞扬的黄沙,倒是有些战场上的萧瑟、肃杀之气!”
“哦?看不出秦公子世家公子出身,原来还有一番金戈铁马的心思!”周蕙茞莞尔笑道,对眼前这位貌似不羁的纨绔有了些新的认识。
“秦某幼时便景仰当世名将云远公、元疾公在战场上建立的不世丰功,也对周老将军抵御戎狄、拱卫华夏的功业敬佩不已。故而秦某对家传的‘经世之学’不屑一顾,一心只想当个建功立业的大将军!现在想来,却是有些可笑!”秦骧说道。
“秦公子这番话过谦了,‘出将入相’都是为了朝廷、为了天下,哪里有什么可笑之处?”周蕙茞道。
“出而为将,譬如鹰犬;入朝为官,譬如奴婢。奴婢谦卑,但近侍君主;鹰犬虽自由,易受小人妒忌。战场上,明枪易躲,怎奈射自朝堂上的暗箭却难防。即便功高如云远公,到头来也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秦骧道。
周蕙茞、周蕙荃姐妹面面相觑,对他的话有些认可,毕竟他们的义父周绰就是被朝堂上的“暗箭”射落的活生生的例子。
“秦骧,你这个人话中有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周蕙荃忽然喊道。
秦骧摇摇头,回道:“没什么意思!周老将军手握重兵自然没那么容易第二次‘中箭’,不过秦某只有‘家世’可以依仗。与其外出为将,不如入京求官,至少不会不明不白地被‘暗箭’射死。”
“这么说来,秦公子是不想当领兵打仗的大将军了咯?”周蕙茞掩口笑道。
“还是这个姐姐聪明!”秦骧心中暗叹,这周氏姐妹二人,妹妹周蕙荃没什么心机,真把这次“出游”当游山玩水了;倒是姐姐周蕙茞心思机敏,知道这次出来是有其他目的的。
“身为男儿都有一颗保家卫国的雄心,待秦某将京中的‘暗箭’尽数拔除,自然愿像周老将军一般,领兵在外、镇守一方!”
“秦公子的意思是,待了结了萧鲎之事,便愿与我们同往西陲?”周蕙茞试探地问道,周蕙荃也竖起了耳朵等待对方的答案。
秦骧道:“萧鲎不过是个‘卒子’而已,在他后面还藏着更加厉害的角色。‘太子逆案’过去了这么多年,受到处置的也就杭兴一人,其他的人肯定不比萧鲎好对付!”
周氏姐妹有些失望,她们虽然奉周绰之命协助秦骧对付萧鲎,但也不想被牵扯进复杂的朝局之中——听秦骧的口气,萧鲎背后之人必定是位高权重者,要想扳倒这个人,恐怕连她们的义父也没有办法。
“解决萧鲎之后,你们就带着他回安西将军府吧,这京中之事,便无需你们插手!”似乎是看出了二人的担心,秦骧这样说道。
“秦骧……”周蕙荃刚要说什么,却被周蕙茞制止了。
“我们此番随秦公子入京,就是这个目的,待事情一了,自当回归西陲。”周蕙茞说道,“只不过,秦公子既然与我安西将军府合作,你们私下里做的事情希望也能知会我们一声,譬如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秦骧心中暗道:“终于说出口了么!”当即回答:
“你们该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会告知你们,不该知道的也是不想让你们陷入麻烦之中。这一点还请两位见谅!至于昨夜之事嘛,那是家中遭贼,肖大哥他们忙着缉盗呢!”
周蕙荃“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缉盗自有官府来做,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搅得我们也睡不好!秦骧,这里没有别人,你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骧苦笑了一声道:“二小姐,秦某已经将昨夜之事和盘托出了,缉盗就是缉盗,哪里还有什么事情呢?那几名盗匪就关在‘云天镖局’之内,两位要是不信的话回去我带你们看一下便知真假!”
周蕙荃显然对他的回答不满意,还想刨根问底时,被周蕙茞的提问打断了:“秦公子昨夜……不,昨日进京时你就已经在为抓捕这几名盗匪做准备了,我想你不可能只是为了‘抓’而抓!”
秦骧昨日进京时的一连串举动——燃放烟火、聚集百姓、戏耍无赖,并不是在人前表现他的“纨绔”本性那么简单,联系到昨夜秦府的举动,周蕙茞很自然地就想到这些举动之间有着必然的因果关系。
“还是周大小姐冰雪聪明,不错,我昨日所做之事就是为了引出京中的贪婪之辈,从而将他们一网打尽!”秦骧也老老实实地承认了自己的目的,“为的就是从他们口中探听到有关萧鲎的秘密,为扳倒此人做准备!”
“原来是这样……”周蕙茞若有所思,这个秦骧原来心机这么深沉,看来以后与他相处要多留些心眼。
“那你说,都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周蕙荃问道。
秦骧驾着马车朝不远处看了看,说道:“前方就到‘望京亭’了,到亭中再说吧!”
此时望京亭以及周边并没有什么人,秦骧和周氏姐妹下了马车,铁昆仑与贺若明、吐陆花三人便在不远处望风,防止有人打扰他们的谈话。
三人在亭中落座后,秦骧将从梁六尺等人口中挖出来的有关萧鲎的东西与她们说了,不过隐去了《孙子十三篇》之事。姐妹二人听说萧鲎冷落妻儿、虐待兄长的事情后,对他是极其厌恶。
“既然萧鲎与杨太尉的女儿有隙,想必秦公子已经想好了挑拨二人之间关系的办法了吧?”周蕙茞问道。
“这是自然,不过这是扳倒他之前的最后一步!杨太尉在‘太子逆案’上的牵扯有多深,我们并不清楚;所以一定要在萧鲎倒台时让他们彻底反目,萧鲎才不会有翻身的机会!”秦骧说道。
“这个计划听起来不错!那需要我们做什么吗?”周蕙茞说道。
秦骧从随身的包袱中取出一个白面馒头,不顾风度地啃了起来——从秦家老宅出来,到云天镖局审讯盗匪,他还没有好好地吃过一餐。
“两位只需在京城游山玩水即可,秦某的计划中本来就没想牵连到你们!只不过……”秦骧顿了一下,咽下口中的馒头,“今日一早那个叫‘贺若明’的前往上御史周沐的府上,所欲为何?”
听到“周沐”二字,周氏姐妹心中“咯噔”一下,心想:“竟然被发现了!”
“既然被你发现了,你想怎么样吧?”周蕙荃一脸不服气的说道。
“告诉我你们找他做什么?”
周蕙茞从马车中取出一壶酒,给三人斟上后说道:“用秦公子的话说——‘该让你知道的,自然会让你知道’!秦公子,你只要知道我们与你是‘合作’的关系,断然不会做有损双方关系之事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说着周蕙茞端起酒杯面对秦骧:“来,为你我的合作尽饮此杯!”
秦骧倒也不担心她在酒中下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大小姐说得对,只要你我目的相同,其他的事情知与不知,又有何关系!”秦骧这话倒让一度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一些。
周蕙茞环顾这四周的景致,在这望京亭上果然能望见恒阳城中的布局,当下拉着周蕙荃提议道:
“在安西将军府,我们姐妹闲暇时会奏乐演舞自娱自乐!今日得秦公子盛情相邀,我们三人同游凤仙山。此情此情,就让我们姐妹二人为秦公子奏舞一番,以为助兴!”说着从马车中取出了一把造型精美的胡琴。
对于周蕙茞的提议秦骧大加赞赏:“这凤仙山上美景如画,手中有美酒,耳畔听丝弦,眼中赏翩舞,秦某也算不枉此行!”
新回奉上,敬请品鉴!
(本章完)
第40章 秦骧的条件
周蕙茞将胡琴立于自己的膝上,纤纤玉指在丝弦上上下翻飞,悠扬的曲声随之响起;与此相应,周蕙荃衣袖掩面、清眸流转,身姿和着琴声翩翩飞舞,在秦骧面前展现出一副活色生香的美景。
随着周蕙茞的弹奏,和缓、悠扬的曲声渐渐散去,转而变为一阵急促、高亢的曲调,如疾风骤雨般侵袭着人的双耳,令秦骧感觉心口骤然一紧;与此同时,周蕙荃的舞姿也随之演变为激动和愤怒,然而清丽的双眸中竟然透出一丝悲戚之色。
紧接着乐舞转入了第三部 分,曲调和缓了一些,但依然饱含着悲伤和愤怒,周蕙荃柔软的舞姿也逐渐硬朗起来,展现在秦骧眼前的已经不能称为“舞”,而是“武”。这第三部分便是整支乐舞的**,乐曲忽而压抑、忽而又变得高昂和急促,周蕙荃也呈现出更多的“武姿”。秦骧也曾习过武,他能够很清楚地看出她的“武姿”之中蕴藏的剑法路数。
一阵高亢的演绎之后,乐舞转入了最后部分,周蕙茞的弹奏又回到了舒缓、柔和的音调,周蕙荃的“武姿”重变为“舞姿”,但是动作越来越缓慢,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只是一汪清澈的双眸中已没有了悲愤之色,而是流淌着心满意足之感。
随着周蕙茞奏完最后一个音符,周蕙荃也以极美的姿势倒在了地上……
“好、好、好!”秦骧便击掌便赞叹道,“两位小姐竟能将西域的《恋君舞》演绎得如此传神,秦某当真是大开眼界啊!”
“秦公子见笑了!”周蕙茞收起胡琴,将妹妹周蕙荃从地上扶起,二人齐齐给他道了一个“万福”,秦骧见状也急忙作揖回礼。
“这曲《恋君舞》说的是一对恋人因战争而天人永隔,女子为报仇雪恨上战场杀敌,最后战死沙场、在天上与情人再会的故事。”周蕙荃说道,“这个故事在西域、甚至是西陲都已是闻名遐迩,据此改编的舞乐多如牛毛,秦骧你怎么就认为我们姐妹俩演绎的传神呢?”
秦骧淡淡一笑,指着周蕙荃说道:“这支舞若是换他人来演,恐怕并没有二小姐能演得那般真实,特别是‘战场杀敌’那一段,寻常的舞姬是绝对演不来的!”
听到对方的称赞,周蕙荃俏丽的双颊浮现出一丝桃红。秦骧说得不错,寻常的舞姬哪有她那般好身手,固然能够演绎下来,那也是“舞”而非真正的“武”,意境上差了一个层次。
“当然,此曲谱得也是极为契合故事的脉络,可谓丝丝入扣!大小姐不愧是通晓乐理的名家!”秦骧赞道,继而脸上浮现出一丝黯然的神色,“不知两位手边可有乐谱相赠,想着今后不能时时欣赏这般优美的舞乐,秦某……”
“有有有,当然有!秦公子你若是喜欢,回秦府后我让姐姐将乐谱写出来赠予你!”周蕙荃急忙说道,对于秦骧也不直呼其名,而是像她姐姐一般称“秦公子”,态度转变之快叫人愕然。
“如此……甚好!”秦骧边说边为她们斟上美酒,“来,为二位的乐舞,尽饮此杯!”
“请!”二女端起酒杯,三人一饮而尽,接着爆发出一阵欢朗的笑声,教不远处望风的铁昆仑等三人心中也感觉轻松了不少。
三人继续在“望京亭”中喝酒、闲聊,天色渐渐阴沉下来,贺若明忽然跑到亭中,对三人说道:
“二位小姐、秦公子,要变天了,是否该回了?”
秦骧望着亭外的天空,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难得与二位出游,这天公竟然不作美,想来还是有些遗憾!”
周蕙茞却是摇摇头,淡淡地笑道:“没什么遗憾,这次出游该看的景致看了,该说的话也说了,该做的事也做了!秦公子,既然老天都催着我们回去,那就回吧!”
于是仍由秦骧驾车,马车顺着来时的小径向山下走去,而铁昆仑和贺若明、吐陆花三人则一前二后护卫着他们前行,已没有了来之前的紧张气氛。
快到山脚时,马车前面出现了四名骑士,其中一人赫然是张忌傲,胯下骑乘的便是他早上骑走的那匹赤红色的宝马。张忌傲虽然远远地望见了秦骧,但却没有主动上前打招呼,而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一名骑乘着白马的青年身后。
这名青年看上去二十七、八岁,身着一身戎装,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武之气,竟然是当今大盛王朝的皇帝刘彦钊!跟在他身后的三人分别是光禄卿张忌傲、执金吾梁尉章,以及皇帝的近侍、小黄门李亦德。
秦骧驾着马车也看见了张忌傲,但看到他对白马男子唯唯诺诺的神情时,心中已经猜出了几分,也没有主动上前打招呼,径直驾着马车与四骑错身而过。只是在与皇帝擦肩的刹那,二人匆匆一瞥——秦骧记住了皇帝的长相,而皇帝则没有太多留意,他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了拉车的两匹马上。
待秦骧的马车渐渐走远之后,皇帝对于那两匹骏马仍然印象深刻。
“如斯神骏之马竟然用来拉车,当真可惜了!”刘彦钊喃喃地说道。
“陛下,要不要末将上去拦住他们!”梁尉章勒马上前,向皇帝请命。
刘彦钊摆摆手:“今日唤两位爱卿是来陪朕骑马散心的,这京郊野外就不要多事了!而且看他们行进的方向就是京城,在这京城之中,还怕没有再会之日?张爱卿,方才你与朕比试输了,想不想扳回一局?”
张忌傲急忙推辞道:“陛下的白马神骏非常,下臣的这匹马徒有其表,难与之争锋,还是不要比了!”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刚才与皇帝比试之时,他其实留了一手,只是让胯下马紧跟在白马之后,而没有撒开缰绳任其驰骋。饶是这样,秦骧的这匹马还能不落下风,倒是令张忌傲有些心惊。
“张爱卿这就谦虚了,‘御猎苑’中饲养的良马无数,也仅仅朕胯下的这匹‘春雪’能够稍胜这赤红宝马一筹,想来这马也是来历非凡!来,你我交换坐骑,咱们再赛一程!”张忌傲心中的小九九当然逃不过皇帝的眼睛,他提出这个要求却是令张忌傲有些坐立难安。
“陛下,您的可是‘皇家御马’,让下臣骑坐似是不妥!”张忌傲为难地说道。
“没什么不妥,李亦德胯下的也是朕的御马!他一个‘小黄门’都能骑,你这个‘九卿’就不敢了?”皇帝一脸严肃的训道。
“可是……”张忌傲还想说什么,后背被梁尉章用手肘戳了一下,犹豫再三后翻身下马,“此马性子有些烈,陛下骑乘之时还请勒紧缰绳!”
刘彦钊“呵呵”一笑,也翻身下马:“‘勒紧缰绳’哪能试出这匹骏马的脚力!想来张爱卿刚刚与朕比试之时就是如此吧!”
皇帝的这番话说得张忌傲心中忐忑不已,刚要下跪请罪,却被皇帝拦住了:“朕是皇帝,你不敢使出全力与朕比试,这是人之常情;不过你以为朕也使出全力了吗?这一次,你我都不要留手,全力一试,看看这两匹骏马到底谁的脚力更胜一筹!”
“诺!”得到皇帝的命令,张忌傲也不敢再含糊。
“以此地为起点、‘御猎苑’为终点,全程三十多里,先到者为胜!”皇帝一声令下,一白一红两匹骏马如离弦之箭般向西飞奔。执金吾梁尉章也驱赶着胯下的枣红色骏马跟将上去,小黄门李亦德却是暗暗叫苦,他本就不善骑马,皇帝这般折腾他又要落在最后了。
前十里时,二人对胯下之马的脾性还不太熟悉,同时也为保留马匹的体力,所以手中的缰绳也是半勒紧的状态,二马呈并驾齐驱之势;中间十多里时,张忌傲率先发力,胯下白马忽然撒开蹄子跑到了红马前面,并一直保持着领先;到最后冲刺时,白马的耐力出现了问题,张忌傲纵然已经完全松开了缰绳,但它已无法保持巅峰时的速度,在最后四、五里时被皇帝骑乘的红马超越,直到终点。
“呵!此马真乃神骏也!”骑坐在马背上的皇帝兴奋地抚摸着赤红宝马的鬃毛。
张忌傲心中却又是一阵忐忑,他骑的可是皇帝的宝马,却输给了秦骧的马,这样一来想必又会引起一阵风波。
事情正如他所料,皇帝的心情从刚开始的兴奋变为了困惑:“这是何处产的神马,竟然能胜过西域的‘春雪’!张爱卿,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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