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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能臣-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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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贤王,你这是何意啊?”褚东篱抖落了身上的麻绳,疑惑不解地看着对方。
右贤王笑着说道:“我们鹰戎人不杀不怕死的勇士,当初没有杀擅闯大单于金帐的秦骧,今日自然也不会杀你!何况你现在是我们重要的人质,本王哪里舍得杀了你?燕王的赎金本王可是期待得很呐!”
“哼!与其吾王因我而受你们胁迫,不如我就此自行了断吧!”褚东篱说着就要朝身边的鹰戎武士的刀刃上撞去。
“褚先生且慢!”右贤王急忙喊住了正欲自寻短见的褚东篱,“身为燕国正使的秦骧觐见大单于去了,褚先生身为副使,难道就不想与本文做个交易?”
“交易?”褚东篱闻言一愣,“褚某现在是右贤王砧板上的鱼肉,我有什么可以与你做交易的?”
右贤王走到褚东篱身边,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你在哈勒温部做过什么,不妨教一教本王!”
褚东篱一惊,他扭头看着右贤王,此时对方脸上的戏谑神情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勃勃野心。褚东篱心中暗喜,感叹“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他苦苦寻觅的除掉秦骧的机会,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右贤王原来也不甘心屈居人下啊!”褚东篱换了一副神色,精明、睿智的神采重新出现在他的眼中,“既然如此,那你我就好好谈一谈‘交易’的具体细节吧!”
“请与本王到大帐之中议事!”右贤王毕恭毕敬地对褚东篱说道,回头瞪了一眼同在马厩中的两个老兵,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令他们胆战心惊。
……
秦骧在鹰戎狼骑小队的护送下,走了大概两、三个时辰,终于来到了赛珂单于暂时落脚之地,连片的帐篷密密麻麻地矗立在草地上,数量竟然比边关还要多出一倍。
他们一到右部狼骑的营地,就有几个身材魁梧的草原汉子引着他们向无数帐篷的中心地带行进——在那里坐落着闪耀金色光芒的大帐篷,正是赛珂单于的金帐。
“燕王特使到!”随着一声叫喊,秦骧手提着两坛烈酒、大步踏入金帐之内。正端坐着等候使者到来的赛珂单于和老族长见到秦骧,也和右贤王一般错愕,随即爆发出一阵爽朗的欢笑声。
“秦国相!这一回,你总算是名副其实的‘燕国使者’了!”赛珂单于指着他说道。
秦骧将两坛烈酒放在赛珂跟前,盘膝落座,笑着回道:“秦某早就说过,我是燕国相,自然是燕国的使者;大单于这么说,就是不相信秦某之前也是燕国的使者了?”
“废话无需多说!”老族长捋着胡须说道,“让我们退兵,燕王打算出什么价啊?”
秦骧看着老族长,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老族长,大单于都没这么猴急,您身为长辈倒是有些端不住了!此次前来,为燕王作说客是其一;其二也是为了当日你我合作的情谊,一叙旧情!”
“旧情?”赛珂单于笑道,“我们之间有什么旧情可言?”
“秦某曾献计于单于——其一,击败来犯的左部突骑;其二,秘密回防王庭;其三,挑拨燕王和左部的同盟。这三条计策成了一条、败了一条,剩下的一条,却胜负难料!”秦骧说着,径自打开了一个酒坛子上,一时间金帐中充盈着烈酒的香气,闻之令人心醉。
“王庭被毁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赛珂单于目光一凝,双手握成了拳头。
秦骧闻着酒香,做出一副沉醉的表情:“这种大事,怎么可能瞒得住!这一个月来单于就光是想着如何复仇了,对于晋北草原上的情势却是不管不问。在我看来,复仇固然大快人心,然而撇下故国不敢,却是大大的失算!”
赛珂撇了撇嘴,还没开腔,老族长先说道:“所以老夫猴急,还请秦国相不要故弄玄虚、拖延时间,这酒我们收下了,你就不要喝了!”
“痛快!”秦骧笑着说道,“整个鹰戎右部,也就老族长一个明白人!”
(本章完)
第202章 右部之危(二)
“秦国相,你是想当着本单于的面,挑唆我与老族长之间的关系吗?”赛珂单于年轻的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
秦骧将酒香四溢的美酒端在赛珂单于和老族长二人面前,朗声笑道:“大单于,换作我是你,我会让老族长率领一万铁骑留在燕北草原,镇压不肯臣服的部族,防备中原趁虚而入;自领其余的大军回到晋北草原,一来布防詹北河谷,二来收拢因黑鼹、云弦、东望和金犼四部叛乱而离散的旧部。而不是在这里,等着燕国和中原的使者前来送钱、送粮!”
“秦国相巧舌如簧,本单于可是领教过的!”赛珂单于露出了不予置信的神色,笑着抓起地上的酒坛子,猛地吸了一口酒香。
“这是燕州郡特产的烈酒‘烧刀子’!”秦骧笑着说道,“传闻此酒的酿造之法乃是传自中原酒祖杜康,饮此酒就如口吞烧红的刀子,入腹中有如刀割、火烧一般,真称得上是烈酒中的烈酒!”
“哦?有这么厉害?”赛珂单于饶有兴致地闻着酒香,嘴巴刚要贴到坛口,却被老族长一把拦下。
“大单于,这酒是中原人酿造的,我们鹰戎健儿怕是喝不惯的!”老族长瞪了一眼秦骧,劝诫道。
秦骧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从赛珂单于手中拿过酒坛,猛地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也没在口中含糊,直接就咽下了肚;不一会儿,秦骧的额头上便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上泛起了红晕,再度盘膝落座,手扶额头。
“真是痛快!”秦骧的拍了拍自己的通红的脸庞,眼神迷离地看着赛珂单于和老族长,“这酒真如其名,‘烧刀子’——烧口、烧喉、烧肚、烧心!然而痛快归痛快,秦某这般喝法,却是有些不计后果!”
“秦国相,你究竟想说什么?”赛珂单于听出了秦骧话中有话,右手支着脑袋斜眼看着他说道。
秦骧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大单于向左部的复仇就如饮此烈酒,虽然逞一时之痛快,但却遗患无穷。其一,哈勒温部被歼灭,彻底打破了草原上的势力格局;从表面上看,贵部的这次突袭是消灭了多年来的竞争对手,但是也使得贵部的实力有所削弱。”
“草原上本来是两头猛虎,各自统领着一群狐狸和狼;现在两虎相争,一头猛虎倒下了,所有的狐狸和狼看似臣服于剩下的那头猛虎,但这头猛虎也已经是精疲力竭,亟需舔舐伤口、恢复元气。”老族长说道,“能从燕国、中原得到物资补给当然最好;可若是我们长时间留在燕北草原,老夫只怕更多如黑鼹、云弦这样的部族会趁势而起,群起而攻之,将我们逼入绝境!”
秦骧脸上绽着笑容,朝老族长竖起了大拇指:“所以说,鹰戎右部之中,独独老族长一个明白人!古勒廓部在与哈勒温部的争斗中损失了不下两万的精锐狼骑;晋北草原上王庭被毁,这个时候应该是古勒廓部的威信最为低迷之时。此时左、右两部有异心的部落如果同时发难,只怕这草原上的局势顷刻之间便会天翻地覆!”
“秦骧,你这是在危言耸听!”赛珂单于突然站起身来,紧握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声响。
“不错,老夫虽然有此担忧,但也不信那些宵小之徒会联合起来、与我们重新一统漠北草原的古勒廓部为敌!”老族长拄着拐杖,不住地锤击着地面。
“眼下燕北草原、晋北草原的局势就是如此,整个漠北名义上仍在古勒廓部的统治之下;但你们消灭了哈勒温部,也让所有不服的部族看清了谁是他们的敌人!有了古勒廓部这个共同的敌人,他们自然会联合起来,这就是所谓的‘大势所趋’,不是你们信不信就能改变的!”秦骧替赛珂单于和老族长分析道。
“更何况,古勒廓部的实力早已今非昔比;当初古勒廓部拥有控弦之士十万余,得以横扫草原、一统漠北。之后左、右两部分裂,哈勒温部突然崛起,连年征战之间,双方的实力都有所损耗,两部也就各自保持着五万余的狼骑、突骑精锐。”秦骧继续说道,“想来这一次能够歼灭哈勒温部,大单于、老族长也是意料之外吧?若非他们自己内部发生内讧,只怕单凭古勒廓部是没这个能力做成这件大事的!”
赛珂单于和老族长对视了一眼,二人的神色有些复杂。
“听你这么说来,我们消灭了哈勒温部,却是做了一件错事咯?”年轻的赛珂单于仍然有些不服气。
秦骧摇摇头:“复仇成功,这岂是错事!然而灭了哈勒温部,就等于是给原本左部领地内的其他部族解去了‘枷锁’,他们非但不会对古勒廓部感恩戴德,相反,一定会伺机发难,将古勒廓部赶出燕北草原!试想,面对着一头受伤的猛虎,狼群和狐狸还会俯首称臣吗?”
“是的,秦国相所言非虚!”秦骧的一番话触动了老族长,他在金帐内来回踱步,“光是黑鼹、云弦、东望和金犼四部就能让我们付出一万五千精锐狼骑的代价,左部的领地内与这四部实力不相上下的也有好几个,若是他们联合起来在对我们发难,我们确实没有能力再与他们大打一仗了,只能乖乖地撤军回到詹北河谷。”
赛珂单于眼珠子一刻也没离开老族长,他听到老族长的分析,脸上露出了不甘心的神色:“可我们如此辛苦歼灭了哈勒温部,就这样空着双手回去么?”
“不空着手回去又能怎么样?”秦骧的脸上的红晕已经退了许多,眼神也变得正常,“别忘了,左部各部可是刚刚遭受了百年罕见的大雪灾,若是向他们横征暴敛、索取物资,只会加快他们联合起来、发动暴乱!”
“所以本单于特来向富庶的燕国索取钱粮!”赛珂单于看着秦骧,阴狠地笑道,“秦国相既然是燕王派来的全权特使,应当要为我们的‘情谊’着想!”
“呵呵,就在刚才,秦某谈及你我双方合作的‘情谊’时,大单于还有些不屑一顾;怎么现在想起要与秦某一叙旧情了?”秦骧歪着头斜眼看着赛珂单于,脸颊上的酒窝凹陷。
赛珂单于蹲下身来,拎起秦骧身边的酒坛子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烈酒下肚之后抹了一把嘴巴,狞笑着说道:“本单于与你谈‘情谊’,算是给你留了生路!你这位燕王的‘全权特使’,可要知道我们鹰戎健儿可不是好打发的,喂不饱我们,我们就会吃了你!所以秦国相,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秦骧接过了赛珂手里的酒坛子,也豪饮了一大口,脸上重新泛起醉意:“罚酒我不吃;敬酒我也不吃!秦某只吃自己想吃的酒,至于别人端过来的,我可要斟酌斟酌!这样吧,给我五天时间细细想想……”
“五天!”赛珂单于怒目瞪着秦骧,“你明知道我们等不了这么久,你还想拖延时间?”
老族长看着秦骧的表现,心里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他走到秦骧身边,低声说道:“我们古勒廓部确实没有与秦国相讨价还价的筹码;不过国相大人身在我金帐之中,自当是将性命交到了我们手中。为了你自己着想,不妨让燕王出一点血,反正你也不是真心为他卖命,我说得对吗?”
“老族长睿智!”秦骧笑道,“既然你们这么想从燕王那里得到物资,不妨我给你们指一条路——投靠燕王!这样一来,你们就取代了他原来的盟友哈勒温部,对于你们这个新盟友,燕王自然是欢迎之至,岂能不给好处巴结?”
老族长和赛珂单于交换了一下眼色,二人脸上的惊讶表露无遗。
“你是如何知道我们有此计策的?”老族长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
秦骧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口中喃喃道:“这‘烧刀子’烈酒果真名不虚传,才不过喝了两口,就有些头晕脑热了呢!”
接着他双眼迷离地看着老族长,笑着回道:“燕王毕竟是藩王,他出得起的价码岂能和堂堂的朝廷相比!大单于、老族长之所以选择在燕国边境安营扎寨,看中的就是皇帝对于燕王的忌惮。进,你们可以胁迫燕王,从他那里获得想要的物资;退,你们假意投靠燕国,令皇帝心生疑虑,再用重金贿赂贵部,不让你们倒向燕王。这副如意算盘,打得真够响亮的!”
“确实如此!”赛珂单于看着秦骧的眼神中布满了杀意,“既然被你看出来了,那你就不要想活着回去了!”
“呵呵呵……”秦骧双手托着下巴笑出声来,笑了很久才继续说道,“秦某既然敢只身入虎穴,岂能不做好脱身的打算?大单于,只怕你今日杀了在下,詹北河谷、这里、还有边关的那些鹰戎精锐,可就再也回不去了!”
(本章完)
第203章 右部之危(三)
面对着咄咄逼人的赛珂单于和古勒廓部老族长,秦骧微微发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惧色,只见他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伸出右手勾住酒坛子,忽然用力一甩,将之砸到金帐门口,顿时帐内满是浓郁的酒香。
“大单于、老族长!”听见金帐内有动静,守在门口的鹰戎武士们执着明晃晃的刀子冲了进来,六、七把冰冷的刀片架在了秦骧的脖子上。
“不得无礼!”老族长捋着胡须说道,那些武士闻言便收回了兵刃。
秦骧缓缓站起身来,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在赛珂单于、老族长以及一众武士的注视下走到金帐门口,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对他们说道:
“大单于、老族长,实不相瞒,这一次秦某虽被燕王任命为‘全权特使’,但实际上与我一道前来的还有一位副使,这位副使想必你们也不陌生,他的名字叫‘褚东篱’。”
“褚东篱?”赛珂单于想了一会儿,忽然记起叶南部归附时,他们的老族长对自己讲过,燕王曾派一个叫“褚东篱”的人前往哈勒温部与乌嵩联络结盟。
“原来副使是此人啊!”老族长点点头,忽然看着秦骧问道,“既然同为使者,他为何不与你一起前来?”秦骧咧开嘴笑了,讳莫如深地回答道,“秦某也不知!只不过不久前右贤王接见我们二人时,他与褚先生谈得身为投契,便留在了他的大帐之中做客;而秦某就只身一人前来与大单于、老族长交涉!”
听到这话,赛珂单于眼中流露出怀疑之色;然而老族长却是连连摇头,干瘦的右手一挥,鹰戎武士们见状一拥而上,堵住了秦骧的去路。
“秦国相,右贤王对于大单于的忠诚无可置疑,你不用在此挑拨离间!”老族长说道,“眼下你该考虑考虑自己的处境——是答应给我们钱粮补给,还是留在我古勒廓部,这一生就在草原上做一个‘客人’呢?”
秦骧转过身去,笑着回道:“中原物阜民丰,秦某哪里舍得在草原常住呢!不过老族长,你对于右贤王的忠心无可置疑,而月前左部的乌嵩单于对于他手下那位右贤王的忠心也是无可置疑,结局如何呢?”
“秦骧,你不要在大单于面前如此挑拨!”老族长忽然高声喝道,他扫了一眼年轻的赛珂单于,果然如他所担心的,赛珂的脸上出现了他所不愿见到的犹豫。
“眼下的漠北草原,谁都有可能成为你的敌人!”秦骧继续说道,“当日黑鼹、云弦等四部奉命守卫王庭,但一朝一夕之间,他们就可以背叛与古勒廓部间长久以来建立起来的信赖关系,突然发难、毁王庭于顷刻之间!同属鹰戎部族的四部可以如此,身为异族右贤王自然也可以这么做!”
赛珂单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的确四部叛乱对于他的心理冲击太大了,他也因此一度对于自己作为鹰戎单于的信心有所动摇;而向鹰戎左部复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为了重建自己的信心。
“背……叛!”赛珂单于艰难地从嘴里说出这两个字,眼神游移不定,心里生出重重的危机感。
老族长见秦骧三言两语就动摇了赛珂单于的意志,急忙进言道:“大单于,这个秦骧是在挑拨我们君臣间的关系,千万不可以上他的当啊!这些年间,右贤王忠心辅佐单于,他若是真有反意,随时都能将富庶的西域诸国置于他的统治之下,又何须等到现在才动手?”
“哈哈哈……”秦骧忽然高声笑了起来,“以前鹰戎右部兵强马壮,他不敢反,也不知道该如何反;现在你们损失惨重,他又得到了一万狼骑精锐,以及褚先生为他谋划,此时谋反就是水到渠成了!”
这时赛珂单于的眼神忽然变得坚定起来,他冷冷地对秦骧说道:“秦国相,你老实对本单于坦白——那个褚东篱,是不是你故意留给右贤王的?”
“没错!”秦骧说道,丝毫不隐瞒自己的意图,“此人是燕王派来监视我的,秦某嫌他麻烦,就把他交给了右贤王;现在算来,他应该已经在教右贤王如何谋反了!”
“你……真是该死!”赛珂单于怒火中烧,此刻恨不得手刃了此人。
秦骧吐了吐舌头,耸着肩膀说道:“秦某这样做,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燕王要杀我,褚东篱要杀我,现在你们也要杀我,大单于教我该如何保全性命?当然是先让你们自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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