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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宰大明-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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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是越王的家眷。”

“什么?”胡一图闻言顿时大吃了一惊,越王虽然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藩王,但是却有着在宣德帝驾崩后继承皇位的资格,这可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优势,也意味着京城将可能出现一场惨烈的皇位争夺。

“现在敌暗我明,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来查清幕后主使者!”李云天的嘴角闪过了一丝无奈的神色,他先前没有想到京畿都督府大火的幕后竟然会隐藏着如此惊人的隐情,看来京城的官场势必将围绕皇位的继承而经历一场狂风暴雨。

第817章善后

宣德十年,大年初二。

京畿都督府开堂审理了八方货栈火绳枪一案,由于内廷所提供的记录证明李云天八月初六的晚上留宿在文渊阁,因此杨富当晚在八方货栈见过李云天的谎言不攻自破,而那些“反信”自然也是伪造的。

虽然证据确凿,但杨富依旧在那里大声喊冤,他由于被关在刑部大牢并不清楚京畿都督府大火的事情,自然不知道堂审的风向已变。

陈泰可不像李云天那样在堂审中注重证据,径直让人对杨富大刑伺候,令杨富感到惊讶的是魏鑫竟然没有阻止陈泰这样做,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

杨富不会想到,魏鑫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李云天的死不仅将陈泰推到了风口浪尖,也使得魏鑫成为了众矢之的,现在他夹着尾巴做人即便是宣德帝不下谕令还李云天公道的话他也不会再在公堂上偏袒杨富。

在经历了一番死去活来、终身难忘的“享受”后,杨富终于绷不住了,老老实实招供有人指使他陷害李云天,而且供出了指使人的身份,是京城一家绸缎庄的老板。

陈泰立刻派人前往绸缎庄顺利抓住了绸缎庄老板,令人感到震惊的是在其家中发现了一些与北元残部和内廷私通的信件,而与绸缎庄老板私通的内廷宦官正是司礼监左监丞王裕。

与此同时,锦衣卫也查出八方货栈火绳枪的来历,并不是火绳枪工坊增产而是王裕伪造圣旨暗中从火绳枪工坊调出来的。

锦衣卫的一名负责查验火绳枪工坊的千户也受到了牵连,被指是王裕的同伙,刻意隐藏了证据。

如此一来,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已经清晰,绸缎庄老板是北元的奸细,因此故意制造了八方货栈火绳枪一案来陷害李云天。

宣德帝之所以年前中止了堂审,是因为内廷发现王裕暗中伪造了宫里的记录事宜想要诬陷李云天,于是展开彻查。

就在内廷即将查明其中隐情的时候,谁也想不到王裕竟然铤而走险,纠结了帮凶冒险进入京畿都督府纵火杀害了李云天。

京畿都督府大火后,王裕在内廷的同党心生畏惧,将八月初六的原始记录上交希望能减轻罪责,进而使得真相大白。

京畿都督府大堂上听审的那些文武重臣心里都清楚王裕等人不过是替罪羊而已,其目的是要使得八方货栈火绳枪案和京畿都督府失火案有一个妥善的解决,既然这是宣德帝的意思再加上谁也不想事态失控,因此没人捅破这层窗户纸而是默认了堂审结果。

堂审结束后已经临近傍晚,陈泰不敢怠慢立刻领着魏鑫和胡四海进宫向宣德帝禀告,他知道宣德帝肯定也在等着结果,而只有得到宣德帝的首肯后才能正式结案,进而对外公布。

乾清宫东暖阁。

宣德帝不停地咳嗽着,这使得床边的陈泰不得不提高音量禀告着堂审的大略经过,魏鑫和胡四海躬身立在后面。

“皇上,现已查明司礼监左监丞王裕是北元派来大明的奸细,其为了诬陷镇国公故意制造了八方货栈火枪一案,当奸计败露之际又放火焚烧了京畿都督府。”禀报完堂审经过,陈泰一躬身对案情做了总结,然后躬身问道,“皇上,如何处置王裕等人。”

由于八方货栈火绳枪一案是宣德帝钦定的御案,因此对案情处置的最终决定权在宣德帝的手里。

“王裕夷三族,主犯满门抄斩,从犯流配!”宣德帝咳嗽了一阵后,面无表情地下达了谕令,声音显得有些微弱。

“臣遵旨。”陈泰闻言再度一躬身,他早就知道宣德帝要对王裕等人大开杀戒,否则如何能平息外界纷繁的猜测。

“皇上,已经快到元霞上人做法事的时辰了。”这时,侍立在床边的金英开口小声提醒宣德帝。

苏伯朗今天一早就进了宫里,由于他时常到宫里给宣德帝和后宫的妃嫔做法祈福,因此很顺利地就见到了宣德帝,准备给宣德帝做一场法会祈福。

宣德帝自然不会拒绝,于是苏伯朗就把法会的时间定在了晚上,领着手下的弟子在乾清宫的院子里开设法坛。

“臣等告退。”陈泰闻言立刻知趣地领着魏鑫和胡四海离开,免得打扰了即将举行的法会。

乾清宫的院子里,当陈泰三人从东暖阁出来的时候,身披法袍的苏伯朗正双腿盘坐在法案前的一张蒲团上,等待着吉时的到来,一脸的高深莫测。

此次进宫苏伯朗带来了六十四名弟子,按照五行八卦的方位站立在法案的周围,将法案团团围在中间,以给苏伯朗护法。

除了那六十四名弟子外还有一些身穿道袍的道士在一旁打杂,举旗的举旗,敲鼓的敲鼓,焚香的焚香,各司其职,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陈泰三人望了苏伯朗一眼后就快步走出了乾清宫,虽然他们很想留下来看看这场法会但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因此不动声色地离开。

“太后驾到。”陈泰三人走出乾清宫的宫门,只见走廊上过来一队长长的打着灯笼的仪仗,从仪仗的规模来看应该是后宫顶级的制式,正当三人暗自猜测是张太后还是孙皇后到了的时候,仪仗前方的一名领路的宦官尖着嗓子喊道。

三人闻言连忙闪在了一旁,躬身向张太后的銮驾行礼,发现胡皇后的御辇紧跟在张太后的銮驾后面。

虽然胡皇后被宣德帝给废了,但由于其实无过而罚再加上温婉善良深得张太后的欢心,故而胡皇后不仅得以在后宫享有皇后的礼制,连孙皇后也要敬她三分,而且张太后时常将她找来陪伴。

就在张太后的仪仗进入乾清宫后不久,陈泰三人又在路上遇见了孙皇后的仪仗,很显然孙皇后是刻意在张太后的后面去的乾清宫,她不能抢了张太后的风头。

出了紫禁城,魏鑫与陈泰、胡四海在宫门口分手,他们原本就不是一路人,私下里也没什么交情,自然不会一同离开。

值得一提的是,现在朝廷的文武大员们已经没人再乘坐轿子和双轮马车,而是纷纷选择讲武堂制造的四轮马车。

“陈兄,看来皇上的境况很不妙。”胡四海没有乘坐自己的四轮马车,而是钻进了陈泰的车里,皱着眉头低声说道,他在东暖阁的时候悄悄观察过宣德帝,宣德帝神情憔悴,面无血色,身体已经极度虚弱,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希望皇上能撑到镇国公的事情圆满解决。”陈泰也注意到了宣德帝的身体状况已经十分糟糕,因此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地说道。

陈泰已经得到了消息,指导李云天的六夫人雷婷已经回京,令他倍感震惊的是,原本形势混乱连王简和梁少杰都无法控制住局面的讲武堂和骁武军竟然因为雷婷的到来而出人意料地变得安稳,那些义愤填膺地想要给李云天报仇的讲武堂武官和骁武军士兵竟然纷纷以雷婷这个只是拥有着中级军衔的女流之辈马首是瞻。

虽然讲武堂和骁武军安稳了下来,但陈泰却一点儿也没有放松,因为他知道雷婷自从李云天平定交趾叛乱时就在李云天身边,两人感情深厚,这次李云天死得不明不白保不准雷婷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唉,事情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步。”胡四海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很难理解宣德帝为何忽然之间要对李云天下手,结果导致了现在这个棘手的局面,令原本清晰的朝堂局势变得扑朔迷离。

“先去明新馆!”陈泰沉吟了一下,打开车窗沉声向骑着马跟在车旁的护卫说道。

原本,陈泰和胡四海准备先去蹇义的家中看望,不过陈泰放心不下今天堂审的案子,因此准备亲自去一趟明新报馆,把堂审的相关事宜向明新馆的掌柜齐福交代,在他看来这是所有事务中的重中之重。

由于八方货栈火神枪一案是涉及到李云天的御案,事关重大,故而在没有结案前《明新报》无法进行报道。

对于京城市面上闹得纷纷扬扬的各式流言蜚语而言,《明新报》无疑是最佳的辟谣场所,能以最快的速度让外界了解案件的真相。

与此同时,乾清宫里的法会开始了,披着法袍的苏伯朗在法案又唱又跳,张太后、胡皇后和孙皇后关切在立在一旁观看,现在汤药已经对宣德帝的病情失去了效用,她们唯一能寄望的也只有苏伯朗的这场法会了。

“太后、皇后,本山人要进入东暖阁清除房间里的瘟气,请太后和皇后去偏殿稍候。”在院子里忙活了一番后,苏伯朗一手拿着符咒,一手拎着桃木剑,来到张太后和孙皇后面前郑重其事地说道。

“仙长请!”张太后闻言自然不容有诈,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领着胡皇后和孙皇后去了一旁的偏殿等待。

苏伯朗望了一眼张太后等人的背影,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后脚下踏着七星步、口中念念有词地走向了东暖阁。

一名身材魁梧的络腮胡子中年道士双手捧着一个样式古朴的罗盘,低着头跟在苏伯朗的身后,畅通无阻地进了东暖阁。

第818章君臣之谊

进入东暖阁后苏伯朗让金英屏退了屋里的内侍和宫女,只留金英在暖榻前伺候宣德帝,然后有模有样地在房间里挥舞着手里的桃木剑和符咒念念有词地来回踱着步子。

宣德帝闭着眼睛躺在暖榻上小憩,时急时缓地咳嗽着,他知道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了,因此心中期盼着苏伯朗的法事能给他再多争取一些时间,让他给太子登基铺平了道路。

“皇上,臣犯了欺君之罪,望皇上开恩赦免臣的罪过。”忽然,苏伯朗停下了脚步,双腿一屈跪在了地上,以头触地向宣德帝说道。

“仙长这是为何?”宣德帝闻言不由得睁开了双目,不无狐疑地望向了苏伯朗,金英清楚他的意思于是冲着苏伯朗问道。

“皇上,臣私自带罪臣进宫面圣,实在是罪该万死!”苏伯朗的额头挨着地面,诚惶诚恐地说道。

“罪臣?”宣德帝的眉头微微一皱,他实在是不知道朝廷中有哪名罪臣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能使得苏伯朗冒险带其入宫,不由得咳嗽着自语了一句。

“罪臣李云天,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时,一直躬身立在苏伯朗身后的那名魁梧中年道士忽然跪了下去,将手里的罗盘放在地上后给宣德帝磕了一个头。

“镇……镇国公?”宣德帝闻言有些浑浊的目光骤然一亮,视线落在了那名魁梧中年道士的身上,他对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皇上,罪臣万般无奈,唯有用此方法进攻觐见,还望皇上恕罪。”魁梧中年道士抬起头,撤去了脸上黏贴着的假胡子,正是李云天。

“仙……仙长,你……你怎么把镇……镇国公的魂……魂魄给拘……拘来了?”等看清了李云天的容貌,金英禁不住吓了一跳,冲着苏伯朗结结巴巴地说道。

“禀皇上,镇国公没死。”苏伯朗连忙抬起头解释。

“没死?”金英的眼睛不由得瞪得大大的,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样,他可是知道在关押李云天的京畿都督府的牢房里找到了一具挂着李云天玉佩的尸体,京畿都督府大牢防守严密不仅有京畿都督府的军士还有锦衣卫,李云天岂能跑出去?

“皇上,罪臣的十夫人德欣郡主大年初一挖通了从讲武堂军械库到京畿都督府大牢的地道,将罪臣救了出去,死在大火里的是代替罪臣的一名讲武堂武官。”

李云天知道宣德帝和金英对自己的意外出现感到非常疑惑和错愕,于是神情严肃地解释道,“罪臣原本想跟德欣郡主到草原上去生活,不过想后来京畿都督府发生了大火,而且臣又得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不得不进攻来觐见皇上。”

“是何惊天消息?”不知为何,宣德帝此时心如止水,一脸平静地望着李云天,李云天的忽然出现使得他心中感到一丝莫名的欣慰。

“罪臣得到一个消息,护送越王去藩地的锦衣卫已经在半路上悉数被害,现在前往藩地的是越王的家眷,越王留在了京畿。”李云天抬头望着宣德帝,郑重其事地说道。

“什么?”宣德帝闻言顿时大吃了一惊,双目闪过诧异的神色,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越王留在京畿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镇国公,此事事关重大,你的消息可准确?”金英也被这个消息惊呆了,见宣德帝面色大变,连忙开口追问道。

“那些遇害锦衣卫的尸体被埋在一个树林里,皇上只要派人前去一查便知。”李云天闻言点了点头,神情凝重地向宣德帝说道,“只是那些人行事非常谨慎,罪臣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把越王带去了哪里。”

“镇国公,你是如何知道这个消息的?”听闻越王下落不明,宣德帝的眉头紧紧皱着,或许是由于心情紧张他竟然没有咳嗽,金英望了宣德帝一眼,随后不动声色地问李云天。

“皇上,那些歹徒行凶时被一名走街串巷的货郎目睹惊恐之下惴惴不安,几天前将此事告诉了九州商会北直隶分会的柳会长,柳会长派人查看后发现了那些锦衣卫的尸体,其知道事态严重不敢贸然行事。”

李云天早有准备,他自然不会吃饱了撑的把杨云贵给供出来,于是有条不紊地回答:“罪臣让德欣郡主找柳会长安排一趟去草原的生意,准备混在做生意的队伍里离开京城,柳会长于是就把此事告知了德欣郡主。”

九州商会北直隶分会会长是柳雯晴的大哥,在李云天的支持下柳雯晴的大哥两年前坐上了会长宝座,李云天这样做是想使得九州商会内部的各方势力达到一个均势,避免陈家和郑家两家独大,长久来看这样容易导致九州商会的分裂,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像陈凝凝和郑婉柔一样和平共处,因此他必须建立一套完善的体系来维持这个局面。

李云天之所以知道越王被人掠走,自然是通过杨云贵,杨云贵对朝堂上的局势有着敏锐的触觉,越王离开京城的时候他特意派人跟踪,没想到竟发现有人中途劫走了越王。

杨云贵知道此事的严重因此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私下里派人前去探查越王的下落,没成想越王没找到却等来了京畿都督府突发大火。

京畿都督府里有杨云贵安插的人,故而杨云贵第一时间就知道李云天葬身火海的消息,整个人一下子就垮了,没有李云天他经营的这张庞大的情报网络网也就费了,失去了用武之地,他可不想投奔朝廷里其他的权贵,在他看来朝廷里无人值得他效劳。

就在杨云贵借酒浇愁的时候李云天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使得杨云贵惊喜交加,将李云天在京畿都督府大牢这段时间京城的局势告了李云天。

这使得李云天可以确定京城里一定有人幕后在策划一个与未来皇位有关的惊天大阴谋,而他说不定也在对方的算计之内,故而找到了苏伯朗,进宫向宣德帝禀告。

“咳咳,镇国公,依你之见朝廷里谁会涉及越王一事?”宣德帝知道李云天不会撒谎来骗他,否则也不会让宣德帝派人去查看那些被杀锦衣卫的尸体,他现在已经顾不上细究李云天是如何知道越王被劫走一事,沉吟了一下后咳嗽着问道。

“禀皇上,罪臣现在对此事毫无头绪,因此不敢妄言。”李云天神情严肃地向宣德帝一躬身,他手头的情报很少故而无法回答宣德帝的问题。

“如果太子和越王争位,你认为谁的胜算大一些?”宣德帝的眉头皱了皱,不动声色地望着李云天,口中微微咳嗽着。

“太子乃大明储君,自然由太子登基。”李云天没有丝毫犹豫,郑重其事地说道。

“如果京城的文武百官都像你想的这样,那么朕也就安心了。”宣德帝闻言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笑意,李云天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身为太子老师的李云天显然一定会支持太子一承大统。

“皇上,罪臣私自逃离京畿都督府大牢,已经犯了欺君之罪,请皇上责罚!”李云天望了宣德帝一眼,随后语峰一转,以头触地向宣德帝请罪。

李云天之所以一直口称罪臣,是因为他跟着苏伯朗进宫的时候京畿都督府大堂的堂审依旧在进行中,再加上他从京畿都督府大牢里逃走,犯下了欺君大罪,故而自称罪臣。

“镇国公,你被人陷害后能逃得一命朕已经倍感欣慰,何罪之有?”宣德帝闻言不由得激烈咳嗽了起来,慌得金英连忙上前拍着他的背,好一会儿宣德帝才微笑着向李云天说道,神情显得无比憔悴。

“谢皇上开恩。”李云天抬头向宣德帝谢恩,当注意到宣德帝虚弱的气色后神情不由得为之一黯,看样子宣德帝现在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所剩时日无多。

“镇国公,你曾在先帝和朕的登基上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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