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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宰大明-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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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楼护墙边上。

现场随即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凝神盯着塔楼上的拿两名职员,在城墙上值守的士兵们也好奇地望了过来,他们也听说了这件有趣的事情,想知道结果是什么。

普通人想要上戒备森严的城墙肯定不容易,不过京城的守卫归京畿都督府负责,对于李云天来说小菜一碟,根本就不用劳烦周征,单单小舅子就把事情给办了。一

第194章完美实验(一更)

就在塔楼前的人们仰首张望,等待着那两个铁球下落的时候,李云天身穿便服,领着几名都察院的官吏在街上巡视,御史巡街是都察院的重要事项之一。

对于他来说,实验的结果早已经了然于胸,想必会对那些看热闹的人,尤其是国子监的监生们造成非常强烈思维冲击,进而引发一场关于实验的探讨,以此来推动人们对自然科学的兴趣,可谓用心良苦。

本来,李云天想说排除空气浮力的阻力后,不同质量的物体下落速度相同,不过这个时代说空气浮力的话人们很难理解,故而就以风力来代替,言简意赅,老少咸宜。

经过一个大门紧闭的宅院时,李云天听见院里传来一阵铃声,隐隐约约似乎还夹杂着女子的哭声,心中感到有些好奇,于是停下脚步让人上前敲门查看怎么回事。

“各位官爷,我们府上正在抓妖。”开门的是一名年轻人,得知李云天等人的身份后连忙躬身说道。

“抓妖?”李云天的眉头微微一皱,他自然不相信怪力乱神之说,不过这种事情属于民间的习俗,只要不涉及到严重的事态他也没有介入的必要,否则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既然敲开了门,李云天总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于是让人询问了那名年轻人抓妖的事由,如果只是一般的捉妖祈福,那么也就随院子里的人折腾去吧。

当得知被抓妖的对象是这户人家一名身怀六甲的妾室时,李云天立刻就敏锐地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让人详加盘问。

这户人家的家主名叫陈善德,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布匹商人,由于患有不孕症,一直没有子嗣,看了不少大夫,喝了不少药都没有效果,故而过继了宗族里的一个侄子陈满福当继子。

可就在半年前,陈善德的一个小妾忽然有了身孕,这令陈善德激动不已,小心呵护,如果小妾剩下男丁的话他可就有后了。

自从陈善德的小妾怀孕陈家就不得安宁,不仅半夜能听见各种哭声,而且家里喂养的家禽也相继被离奇咬死,场面鲜血淋淋,十分恐怖。

更为令人感到惊恐的是,有下人晚上见到白影在院子里飘,结果吓得那名下人大病了一场,这使得家里的人提心吊胆,人心惶惶。

陈善德的发妻张氏去寺庙和道观里祈福,结果都抽到了大凶之签,陈府上下随之笼罩在了一层紧张诡异的氛围里。

为了安抚家人的情绪,陈善德让陈满福去请法师来家里查看,结果一连来了几个和尚道士,走到陈善德小妾所住的院门时都停下身形,凝神张望一番后纷纷脸色大变,接着逃也似地离开了,期间一言不发,连辛苦钱都没开口要。

那几个和尚道士的反常行为无疑令陈家的气氛更为紧张和压抑,关于陈善德小妾的流言四起,家里的人私下里对此是议论纷纷,对陈善德小妾所住的院落是避之唯恐不及,生怕沾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就在陈家被这件事情搅得鸡犬不宁的时候,不久前的一个傍晚,一位云游到此的道士主动登门,说陈宅里妖气冲天,特来一查。

陈善德正在为家里发生的事情头疼,听说有道士前来捉妖,故而让人将其请了进来,道士进门后二话没说,手里拿着一个罗盘,按照上面指针的指示径直就来到了陈善德小妾的院落前。

让陈善德将挺着肚子的小妾从闺房里请出来后,道士就进了小妾的卧室,立在院子里的陈善德等人很快就看见卧室里阴风阵阵、烟雾缭绕、鬼火闪闪。

道士好像与什么人打了起来,桌倒凳歪,东西碎了一地,里面还夹杂着凄厉的惨叫声和道士的怒喝,看得陈善德等人是胆战心惊。

当卧室里的平静下来后,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嘴角挂着鲜血的道士摇摇晃晃地拎着断了的桃木剑走了出来,身上沾满了血迹,手里拎着一只死了的狐狸,说是狐狸成精化妖,这才使得陈宅居家不宁。

亲眼目睹了眼前的一幕后,陈善德等人自然确信无疑,立刻将道士奉为上宾,好生招待,并且奉上了不少香火钱。

道士元气大伤,无法看出那个妖狐是否对陈善德的小妾造成了影响,故而休养好身子后,今天开坛做法,一查究竟。

“可真够恶毒的!”得知了事情的经过,李云天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紧锁着眉关,心中暗暗说道。

他不相信怪力乱神之说,那么自然也就不会相信什么妖狐了,联想到陈家的情况,很显然这件事情是有人精心设计的。

沉吟了一下后,李云天抬步走进了院里,这件事情他不能熟视无睹,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与此同时,城南塔楼。

伴随着齐福挥动手里的一面红旗,塔楼上的两名明新报的职员同时松开了手里的铁球。

于是,在现场人们诧异的凝视下,两个铁球并排直线**,同时重重地砸进了地上的泥土里,深深地陷了进去。

轰的一声,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一片嘈杂,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在众人看来,既然大铁球的重量是小铁球的一倍,那么下落的速度也应该比小铁球快一倍才对,怎么可能同时坠地。

这也怪不得人们会如此震惊,平常的时候谁也没有关注过这种情况,都是一种固定的思维模式。

为了证明落下来的这两个铁球就是先前的那两个,齐福当众让人再次对它们进行称重,一个是10斤,一个是5斤。

“这不算,这是一种障眼法。”秤完两个铁球的重量,齐福正要让秦鑫来评判结果,人群中传来了一声不服气的大喝,“羽毛和石头同时下落,孰快孰慢一眼便知!”

“对呀,肯定里面动了什么手脚!”

“这重的东西怎么能跟轻的东西下落的速度一样?”

“骗子,绝对是骗子。”

……

随即,人群中响起了不少指责这个实验作假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群情激奋,要知道不少人在**买了李云天输,要是李云天赢了的话他们买赌注的钱可就要打了水漂。

“静一静,大家听我说,明新居士已经说的很明白,在排除了风力的阻碍下,物体下落的速度与重量无关!”

齐福见状立在了马车上,拿着喇叭筒高声大喊道,“石头和羽毛的下落速度之所以不同,是因为风力对羽毛的影响很大,大家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再来做一个验证。”

“诸位请看,这是两张一模一样的纸,它们的重量一样。”说着,齐福让两名手下拿来了两张宣纸,指着宣纸说道,“按理说,它们落下的速度是一样,可是如果把其中一张纸揉成一团,那么大家就可以看出风力对它们的影响有多大。”

现场的议论声逐渐消失,在人们好奇地注视下,一名明新报的职员用力将一张纸揉成一团,然后和另外一名拿着白纸的职员上了塔楼。

随着齐福再度摇动手里的红旗,两名职员同时撒手,那个揉在一起的纸团垂直**下来,而那张白纸则在空中飘飘悠悠地落下。

当着众人的面,那个揉在一起的纸团被打开,里面没有任何东西,这表明与那张飘落的纸重量相同。

这使得在场的人们先是面面相觑,随后神情惊讶地小声低语着,这个实验形象生动地展现出了空气的浮力对物体下落速度的影响,令大家哑口无言。

秦鑫觉得明新居士的这个实验既另类又新奇,而且里面还蕴含了一些引人深思的哲理,即使是他也无法找出反驳的理由,故而当众宣布明新居士获胜。

人群中的女孩们顿时兴奋地欢呼、尖叫了起来,那些买了李云天输的人则一个个面如土色,着实亏了一笔银子。

不过**并不是最大的赢家,陈凝凝和郑婉柔在**封盘前下了重金买李云天会赢,因此从中获取了丰厚的回报。

经此一事,明新居士的形象又高大了许多,明新报的名声自然水涨船高。

尤为重要的是,京城里的一些士子和国子监的监生被这个实验所吸引,开始思索明新居士为什么要说物体下落的速度与重量无关,他们对里面的缘由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此刻,李云天正在陈家的院子里,不动声色地望着一名身穿道袍、颚下留着一缕美髯、仙风道骨的中年道士在法坛前施法,几名弟子双腿盘坐在边上的蒲团上,一副庄严肃穆的景象。

法坛前跪着一名面容俏丽、神情憔悴的年轻女子,挺着肚子在那里哭哭啼啼,中年道士围绕着她不停地转动着,一手摇着法铃,一手挥舞着手里的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

围观的人群中,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紧张地望着那名年轻女子,双目满是关切的神色,他就是陈善德。

陈善德身后左侧立着的一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是他的发妻张氏,右侧站着的儒雅年轻人是过继来的继子陈满福。

李云天并没有惊动院子里的人,手下都在院子外面等着,打量了陈善德的小妾和作法的中年道士几眼后,他的视线落在了陈善德身后众人的身上,凝神观察着他们脸上的神色变化,尤其是张氏和陈满福。

原因很简单,根据反向推证的话,如果陈善德的小妾倒霉,那么张氏和陈满福获益最大,一个可以守住主母的位子,另外一个以后可以继承家产。

院子里的人都在关注着中年道士作法,丝毫也没有意识到现场多了一个外人,这使得李云天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他敏锐地发现张氏虽然面带愁容,但眼神却无比冷漠,而陈满福的眼神则有些闪烁,隐约间似乎有一丝窃喜。

不仅如此,几名丫环和下人的神情与其他人不同,别人是惊恐,而这几个人则是显得慌乱,好像藏有什么心事。

就在李云天暗自琢磨着这件事情是张氏做的还是陈满福做的,又或者是两人合谋做的时,陈满福忽然趁着别人不注意在张氏的手上摸了一把,望向张氏的眼神中充满了**。

奇怪的是,张氏并没有对陈满福这种轻浮的举止而气恼,而是有些****地冲着他抛了一个媚眼,随后捏了一下陈满福的屁股。一

第195章高超骗术(二更)

讀蕶蕶尐說網望着私下里打情骂俏的张氏和陈满福,李云天微微一怔,显得有些诧异,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张氏风韵犹存,又正值虎狼之年,与长相俊俏、心怀不轨的陈满福勾搭上也就不足为奇了。追书必备

“请法线!”就在这时,中年道士站住了身形,大喊了一声。

听见中年道士的喊声,李云天抬头望去,只见两名小道士手里拉着一根棉线来到了中年道士的面前。

中年道士将一枚铜钱穿进了棉线里,让两名小道士拉紧,铜钱位于棉线的中央,悬在空中。

“金钱落地,家宅平安,金钱不落,妖孽作祟!”在众人的凝视下,中年道士脚下踏着罡位又挥舞了一通手上的法铃和桃木剑后,拿过一个火把,冲着棉线上的铜钱大喊了一声,随后一伸手,用火把将棉线点燃。

接下来,令人惊恐的一幕出现了,棉线很快就起火燃烧起来,可是直到火焰熄灭,那个串在上面的铜钱也没有掉落下来,好像被什么东西凭空托住了似的。

“陈老爷,你也看见了,金钱不落,贵宅还有妖孽作祟。”中年道士伸手将铜钱从烧过的棉线上取下,走到陈善德的面前将铜钱交到他的手里,神情凝重地说道。

“请法师救我一家。”陈善德被刚才的景象吓住了,连忙跪在地上哀求。

他这一跪,院子里的人纷纷跪了下去,只有李云天依旧立在那里,微微皱着眉头望着烧过的棉线,通常情况下棉线燃烧后肯定无法支撑铜钱的重量,可铜钱就没有**,这种情形无疑反常。

在李云天看来,铜钱没有**并不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它,而是燃烧过的棉线依旧能支撑它的重量,这意味着棉线被做了手脚,不是普通的棉线。

“陈老爷放心,本山人一定尽力而为,降妖除魔,捍卫正道。”中年道士有些意外地瞅了一眼立在那里的李云天,神情严肃地扶起了陈善德,正义凛然地说道。

“多谢法师,多谢法师。”陈善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连连拱手道谢。

“陈老爷,本山人这就作法,找出妖孽所在。”中年道士随即来到法坛前,再度在那里又是摇法铃,又是挥舞桃木剑,又是烧纸符,使得众人屏住呼吸看着。

李云天暗中观察众人的反应,很快就注意到盯着陈善德小妾的张氏嘴角流露出一丝略显狰狞的笑意,这使得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由此看来这件事情张氏脱不了身。

片刻之后,中年道士手里拿着罗盘,口中念念有词根据罗盘上萼指针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了陈善德小妾身旁,指针指向了陈善德小妾。

见此情形,现场的人们纷纷望向了陈善德小妾,这使得陈善德小妾万分惊恐,身体禁不住抖了起来。

“妖孽,还不显形,更待何时!”中年道士望了一眼陈善德小妾,口中大喝了一声,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张黄色的纸符向瑟瑟发抖的陈善德小妾的身上抚去。

“慢着!”就在这时,一声沉喝响起,中年道士闻言下意识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何人干扰本山人作法?”随后,中年道士面色一沉,扭头望向了声音来源的方向,盯着李云天怒声喝道,对李云天刚才的作法颇为不满。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陈善德等人也纷纷看向了李云天,打量了一眼李云天后皱着眉头问道,他并不认识眼前这个年轻人。

“本官是都察院湖广道御史,听闻这里有道人作法,故而前来查看。”李云天掏出他的御史印信冲着陈善德和中年道士等人一晃,不动声色地望着中年道士说道,“听道长的口音不是京城人士,不知可有度牒?”

说话间,立在院门口的那几名都察院的官吏走了进来,不动声色地立在了李云天的身后。

“把度牒给这位大人看。”听闻李云天是都察院的御史,中年道人的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随后冲着一旁的小道士点了一下头,故作镇定地说道。

小道士连忙拿来度牒交给了李云天,大明专门设有僧录司和道录司,隶属于礼部,管理大明境内的道士、僧侣和尼姑,各州府县都有专门负责相应事务的机构。

度牒相当于道士的身份证明,每到一地凭借度牒到寺庙和道观登记住宿,同时也是免除赋税徭役的凭证。

李云天查验了一下,度牒是官府发放的,根据上面的登记,中年道士名叫苏伯朗,元霞山元霞观的弟子。

“苏道长,本御史不想管这件闲事,可那个女人已经身怀有孕,届时保不准就是一尸两命。”

趁着查验读碟,李云天将苏伯朗喊到面前,不动声色地低声说道,“如果事态果真到了这一步,那么本御史绝对会把你送进大牢里,不要认为那些磷粉、姜黄水或者硝石粉就可以瞒天过海!”

“大人,事已至此,该如何是好?”苏伯朗闻言顿时大吃了一惊,见李云天目光如炬,知道自己这下遇到了高手,额头上禁不住渗出了细小的汗珠,旋即拿定了主意,小声问道。

对于苏伯朗来说,李云天这个御史既然已经看穿了他的把戏,那么可以轻而易举地送他进大牢里,故而他知趣地放低了姿态。

“因果报应,循环不爽,什么样的人种的因,那么就让他尝尝结下来的苦果。”李云天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凑近苏伯朗小声低语了一阵。

苏伯朗的双目随即闪过震惊的神色,忍不住瞅了一眼张氏和陈满福,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本官已经验看完毕,道长,请继续。”交待完了苏伯朗后,李云天把度牒还给了他,故意高声说道。

“御史大人,请坐。”陈善德见状,连忙让人给李云天搬来了椅子,李云天身为堂堂御史,岂能像其他人一样立着。

“陈老板客气了,本官站着就好。”李云天微微一笑,婉拒了陈善德的好意,与他并排而立,观看苏伯朗继续作法。

“请法香!”由于先前的作法被李云天打断,苏伯朗于是重新又把施法的过程走了一遍,拿起一道黄色符纸在陈善德小妾身上抚过,冲着一旁的小道士沉声说道。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妖魔鬼怪速速显形!”小道士连忙把一根燃着的香递给了苏伯朗,苏伯朗手舞足蹈了一番后,猛然将香头往黄色纸符上按去,口中高喊着。

目睹了眼前的一幕,张氏的双目闪过一丝残忍的神色,而陈满福的嘴角则挂着兴奋的笑意。

“咦!”众目睽睽下,香头在黄色符纸上烧了一个黑洞,苏伯朗顿时一怔,显得颇为诧异。

“法师,发生了何事?”陈善德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连忙问道。

“怪事,本山人明明感觉到院内有妖戾之气,本以为是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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