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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观察日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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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知道?因为野人把这个山洞里的东西都搬空了!她的行李,这段时间以来陆陆续续做的东西,角落的兽皮堆,甚至她睡前脱了放在边上的皮衣都不见了!



  安晓洁黑着脸披上兽皮被,四处查看,查看的结果越发使得胸口疼。



  整个山洞里,除了最基本的食物、水、柴火和铺盖,野人鬼子进村似的什么都没给留下。还把洞口堵了,难怪几次迷糊醒来总觉得天没亮!



  真真是好手段,一点动静都没让她听到!



  安晓洁捂着胸口气急。搞不懂野人为什么这样做,防着她逃跑吗?那之前为什么不把洞堵起来?



  偏偏这回她是真的没办法了,之前条件好的多的情况下都没安全的到达底下,何况现在什么工具都没有洞口还被堵住,她心理阴影巨大的情况下?要是野人在她吃光食物前还不回来,岂不是要把她活活饿死?!这是野人给她的下马威么?



  这一刻,安晓洁感受到了来自野人的深深恶意。



  她自认从认清和野人武力上的差距以来,不管私底下藏了多少小心思,一直是秉持“友善相处,抱紧大腿”的理念讨好关心野人,可现在……这感觉跟养了一条白眼狼似的,安晓洁深感前所未有的挫败,拖着步子盘坐回被窝,给火添柴,再从石板上拿肉吃。



  她狠狠咬下,恨恨磨牙,去你丫的臭野人!亏她之前还担心他出事爬下去找他,还摔出内伤!真亏大发了!



  不过知道野人不太可能真把她饿死,即使被囚禁也不至于太担心难受,该吃吃该睡睡,就是晨昏颠倒的,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



  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休息下来,胸口的闷痛倒真轻了些,就是身上乏,总感觉睡不够。安晓洁张嘴大大打了个哈欠,抹掉眼角泛出的泪水,无精打采地清点剩下的饮食量。



  肉和柴都不用担心,水快见底了。安晓洁想野人应该快回来了。



  说实在的一开始知道野人囚禁她,她确实挺生气的,可这么长时间过去气早消得差不多。她还是希望野人快点回来,就算跟他生气也好,至少不会空荡荡的只听到自己的回音。



  寂寞啊,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第二十八章
  幸好她虽然怕黑,但没有幽闭恐惧症。



  不过野人到底为什么囚禁她?安晓洁第一次心平气和地考虑这个问题。明显,问题是出在她昏迷到醒来的这段期间。



  这期间她昏迷着,自然不可能做什么事情惹到野人,那么就是之前做的事了。食物?除了吃了一点外她没糟蹋,排除;水?外面的雪多的是,用完了去扫点雪化了就成,排除;难道是因为她用了太多兽皮?可她用掉的兽皮都是角落里那些坏掉的兽皮啊,那不是不要了的吗?也许,这里的规矩不太一样,她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



  安晓洁思来想去只有这一点最可疑。毕竟当时她确确实实用掉了不少兽皮,尤其做皮绳,为了保证质量她都是往好里挑的。安晓洁有些心虚了,当初只是把兽皮衣弄湿都被piapiapia了,那么长一条皮绳,浪费的可不仅仅只是几块兽皮呀。看来等他回来,她得好好拍拍马屁才行。



  不知道野人回来后还要气几天?安晓洁百无聊赖地拿两根小树枝戳着眼前的烤肉。还没吃呢她就觉得牙帮酸疼。话说这后腿肉又柴又硬,咬起来太费劲,囫囵吞进肚去吧,胃又难受,实在难消化。



  不要说他不是故意的,以前野人喂给她的肉大多是脂肪含量高的部分,虽然觉得油腻不好吃吧,但算好嚼,可看他这次给留下的,都是精壮精壮的后腿啊,前腿呢前腿去哪里了?!没有前腿肉,脖子肉也好啊!



  看,别以为野人单纯善良不会阴谋诡计,人报复起来光明正大,偏还让你说不出反驳的话!这叫阳谋!



  之后安晓洁又吃了两次饭,在所有的储水即将告罄前野人终于回来了。



  他回来的比预期迟,听到石块“轰轰”移开,安晓洁来正想着该用什么的表情面对野人,没想到看到野人踉跄扑过,她心里一慌,待看清野人身上的血迹,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她从来没有想过野人会受这么严重的伤,那触目惊心横劈过腹部的一道几乎将他拦腰截断!



  野人轰然倒到地上,吃痛呜鸣。



  霍的被吃痛声惊醒安晓洁连忙上前扯过兽皮垫到野人身下,又将最后的一点水小心喂到他嘴边,然后强忍着恐高症以及上次摔下山崖带来的强烈恐惧,匆匆装了一大锅的雪去烧。



  手脚不甚麻利地在火堆旁新隆起两个火堆,把所有能烧水的所器皿都装满雪架上去烧。她闭上眼睛连续几个深呼吸,待平静了一点,她把之前还留着的半块后腿肉拿出来切成丁砸泥。切到一半她用手指探了下锅里的水温,微凉。她放下砸泥的石头,擦了擦手,脱掉外套扒出羽绒衣下的T恤衫。把T恤用温水洗干净之后丢到水里煮沸消毒。



  与此同时因为野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到底不能放心,便时不时去查看野人的情况,而每次转头她都能看见野人也在看她。安晓洁不由想起自己以前生病也是这样巴巴望着妈妈,完全忘了野人和她的生存环境不一样,表现上再是相同的行为底下往往可能隐含截然不同的意思。现在一点都没有多想的她空出一只湿漉漉的手在身上擦了擦,安慰地摸摸野人的头顶,手掌从上而下轻轻捋过他的眼皮,柔声道:“会好起来的,不怕啊,乖乖睡一会儿。”



  野人一身伤都还没处理,准备工作还没做好,她没时间确认他睡了再忙,一见他眼皮合上立刻转过身继续忙。等满头大汗将足足近六七斤的肉全部砸成泥后,她把一半放进锅里煮汤,一半捏成肉饼。汤水之类的好消化,做成肉饼则可以让野人抓在手里直接吃。



  她搬下煮沸衣服的石盆换上锅煮汤,用木棍挑出衣服沥水。嫌沥水麻烦不等温度稍降心急火燎地上手去拧,结果烫得她捏住耳坠直抽气。最终边吸气边捏着指尖将衣服从袖口串好架到火边烤。剩下的一件沿着衣服两侧的线撕开,一半当成毛巾使,一半用来装肉泥,绑紧口子吊到盆上蒸。



  如果不是行李箱不知道被野人藏到哪里去了,现在要方便的多,至少里面还有些消炎药可以用。不知道野人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小心翼翼脱掉野人的衣服,他身上很多地方的伤口都和兽皮黏在一起,特别难分开,怕再次撕裂伤口形成二次伤害只能用热毛巾一点一点化软血痂。除了腹部的那道最严重的伤口,他身上大大小小有好几十道的伤。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弄这么严重。幸亏现在天冷,不然怕是光流血就流死人了。



  她没胆子走到崖边去倒血水,只倒在了洞口。拿着空盆回来时,她看见恢复了些体力的野人正半抬头轻舔着他能够到的伤口。



  重现换上热水继续清洗伤口,腹部的伤口最深,足有小手指半指深,伤口里头还有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又被反复撕裂过,血肉磨糊的厉害,一点点轻微的碰触都得引起野人肌肉一阵颤动,每每引得安晓洁的眼皮随之跳动,安晓洁都看得心直抽抽了,她难以想象这样的伤口如果在她身上那得有多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下,滑过眼皮,险险挂在睫毛,安晓洁却屏住呼吸,不敢伸手去擦一下,小心再小心的割掉着伤口附近的毛。



  成功割掉一撮毛,她喘了口大气,抬起胳膊蹭掉头上的汗,再把裁好的布条缠上去。



  草草先将伤口包扎好,安晓洁给野人盖好兽皮被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冷的天满头的汗。



  受了这么重的伤,随便换个正常人,立马死了她都不奇怪。可那是野人,拥有超人般恢复力的野人,那让她的信心强了一些。只是没有药不说,养伤的条件还这么差,她真担心野人会发烧引起其他并发症什么的。安晓洁长长吐出一口气,现在她只能祈祷野人强大的愈合能力能挨过这一关了。不然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了。



  快好起来吧!
第二十九章(1)
  野人伤的很重,整整一天过去她没有包扎以为会愈合的伤口竟然没有完全愈合!野人的体质会影响愈合速度。她恍悟。可惜这里要什么没什么,只能在吃食方面多下功夫。而大把空闲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敲碎够多的骨头炖骨汤、砸肉泥。



  拐角处放食物的小洞还剩下八头冻住的黑皮圆头短腿短尾巴的动物,这是安晓洁最近最常吃到的动物,她把它叫做黑皮猪。



  对于食物她倒没像以前那般担心,她相信野人还有储备粮仓,不然依照路上的捕食难度,怎么可能她睡了一觉就多出那么多黑皮猪来?如果那么好抓,路上怎么可能饿着肚子赶路?狡兔尚且三窟,何况开了智的土著?



  就是不知道野人在吃完这些前会不会好起来。安晓洁抽掉烧着的部分柴火控成小火,慢火熬煮成奶白。汤里只加了一些盐,味道倒是出奇的好。不仅她喜欢吃,野人看上去也挺喜欢。



  不过么,汤汤水水水虽说有营养,极易饱腹,喝多了也有一个很大的后遗症——尿频尿急。



  据她以往的观察,野人平时极少喝水,对水的需求量也不大,清晨或傍晚一次饮水就能保证一天所需的饮水量。如今这么汤汤水水的下去……呵呵。



  野人的脑子没什么羞耻不羞耻的观念,同样没有可以倚赖赖人照顾的观念。第一次他就是自己去外面尿尿的,回来时崩了几条口子。



  野人的爱干净凸显出安晓洁的邋遢。是的,这个洞没有专门用来排泄的地方。而且地下是都是岩石,根本没可能挖个坑埋。作为一个文明人随地大小便,还是在自己住的地方。安晓洁觉得很羞愧,她也不想这么做,可有什么办法?



  第一次没来得及阻止,第二次一发现野人有起身的倾向,安晓洁立马抓过之前被他戳破的真空袋撑开放到他下身。野人一顿,转向安晓洁的脸上满是问号。



  她别开视线的余光里看见那颗一点都不萌的大脑袋歪着脑袋往底下瞅的时候,竟觉得有些呆萌呆萌的可爱。可现在却不是欣赏不欣赏的时候,想到要做的事,安晓洁再度尴尬地转回眼珠。



  “嘘——嘘——”学着记忆里那些给孩子把尿的大妈大婶,安晓洁磕磕绊绊吹起口哨。只是本应嘹亮清脆的嘘嘘声在她嘴里盗版似的底气不足的厉害,破成气音。不知何时又挪过来斜飞的眼珠紧张地偷觑野人反应。



  可惜野人是个很有坚持的人,当然更可能是他根本没明白安晓洁的意思,只见他困惑了下,依旧坚持起来。可伤口再经不起撕裂,不然到什么时候才能好?安晓洁一急,再顾不上羞耻,强在他小腹下方一按。怕伤到上面的伤口她没敢多用力。可有过经验的人想必能了解憋急了哪怕一点点力道碰到肚子那从脚趾头激灵到尾椎骨的销魂感,实在是很难憋住啊。何况还是个毫无防备的野人?



  没能第一时间憋住的野人,如她愿的尿了。



  彼时一个要起一个要按,而她用来接尿的真空袋又没长在下头,反正一阵混乱之下微烫的尿液实实在在浇了她满手,安晓洁脸都绿了。



  偏偏什么都是她自找的,连抱怨都没资格。



  忍住胸口的憋闷,安晓洁飞快换了只手对准真空袋撇过头,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以往就当着安晓洁的面排泄过的野人倒没太大感觉,明白安晓洁的意思后边嘘边盯真空袋看。大概他从来没想过除了装水外某些东西还可以这样用吧。



  待真空袋越来越沉,淅沥声渐消,安晓洁两手撑着袋子再等了会儿,直到确定什么声音都没了,移开袋子,跑去洞口倒掉里面的尿液。



  野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眼神一直跟在她身上。对此安晓洁毫不意外,在她眼里野人一直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家伙。如果不是路上赶路那么辛苦,想必早把她行李箱里所有他感兴趣的东西都弄透明白。不知道他到底把行李都放哪儿去了?可她总要适应没有那些便利东西的生活,安晓洁抿抿唇,抓过一把雪擦手,默默盘算之后该做的准备。



  因着山洞特殊的造型,风灌进来后已经小了不少,平常靠着衣服和被子还能扛过去,对于伤患实在太过不适合了。她需要一个能挡风的屋子,也许做个帐篷是个不错的主意。



  收起刷过雪的真空袋,再回头把不小心溅到兽皮上的尿液擦干净,不过在那之前她需要针线。唉,这个自给自足的世界啊。安晓洁叹息,抓起磨了许久快成形的骨针在地上慢慢磨。而野人在她做好清理工作不久后又仰躺着睡着了,乱成一团的头发掩在两侧。火光像调皮的顽童,一下一下时不时将他的鼻侧阴影拉成或长或短的弧度。煮着肉糜的汤咕噜咕噜,白烟袅袅,浓郁的香味里夹杂骨头摩擦石面规律的“嚓嚓”声,一派温馨暖好。明明同样说不上好,甚至因为多了一个伤患更显艰苦的境地,却依旧和两天前的人气惨淡截然不同。便是安晓洁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对于她来说,孤单的死去远比死亡更可怕。



  之后养伤的日子里,安晓洁能感觉到野人之前突兀变坏的情绪反倒好了,她使劲想了想之前之后的情景,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从她的角度她只是做了她能做的一切。真是野人心海底针,或许……安晓洁偷偷睨向野人方向,眼神诡异地在他身上溜了一圈,身为女人她很清楚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呃,他,大概,也算女人……的吧?



  安晓洁心不在焉地磨着骨针,说实在的,她挺好奇野人他们是怎么断定对方是同性还是异性的,当然前提是她“所有野人都是双性体”的假设成功。呃,在这个前提下似乎没什么同性异性之分。大概,打一架看谁厉害或者看谁长得高?随后思路诡异地一拐,她突然想到,如果有个纯gay跑到这个世界,那他得是高兴这里可以毫无障碍的搅基还是纠结野人异性的性特征?说不定他跟她一样会被卖,他是从还是不从?不,在这里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而且根据选择标准,貌似只有被压的份吧,呵呵。她想象了一下“小gay同志誓死不从丈夫拼命追‘妻’”的画面,默默囧了。
第二十九章(2)
  确定要做个帐篷出来后安晓洁很忙,行李箱被野人藏起来了,她身边只留了一把水果刀、保温瓶和保温饭盒,所以从针到线到兽皮都必须亲手做出来,同时还必须再赶制出一套野人穿的新衣服。



  五六天过后,野人的伤好了很多,只有腹部和背后两道伤口还没好全。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野人都在睡觉,清醒的时候他也会帮安晓洁把烤干的兽皮搓揉松软。硬邦邦极难揉软的兽皮在野人手里仿似鹌鹑,唰唰几下弄的还不比她锤了又揉的效果差,而在单位时间利用率上妥妥远甩安晓洁好几条街。



  虽然让伤病员带伤劳作很不人道,在确认野人真的没有大碍后,安晓洁还是昧着良心把“揉”这道工序甩给了野人。作为弥补,安晓洁照顾野人更用心了,除了每日不断的炖品,又主动帮野人擦了澡。



  然后她发现野人干活干得更勤快了,偶尔还会主动搭话!



  “受宠若惊”是安晓洁当时的第一感觉。她还记得野人离开前对她的不满,那是自出来以后的第一次。难怪都说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她这是顺利抱到大腿了?那她是不是该祈祷多给几次这样的机会把大腿抱结实了?安晓洁玩笑地想。



  为了帐篷缝制的牢固,除了用兽毛接成的毛线来回锁了两道外,她还用割下来的兽皮条在接缝边牢牢穿缝了一遍。安晓洁拉住两边用力地扯了几下,没扯动,她还算满意地点点头。



  时间长眼花了就起来到处走走看看,舒展舒展身体,休息够了再回去做帐篷。帐篷说起来工程量繁杂,其实大部分时间反倒花在前期准备上,后面的缝制因为安晓洁心中有数,又只要缝牢不需要动心思弄花纹藏针脚的,花的时间比预期的少。差不多一天半的工夫,帐篷皮算是缝好了。之后弄架子花了点力气,不过因为洞里准备的柴火充足问题也引刃而解。



  安晓洁双手叉腰站在辛苦搭起的帐篷前,来回绕着走了圈。计划中本该方方正正的帐篷最后弄得像被老鼠偷吃了一角又踩了一脚的蛋糕,丑是丑了点,倒确实挺挡风的,最重要的一点没问题,总体还算成功。



  保持清醒的野人跟在她后头,跟着一起走进帐篷,一下变小的风让这个野人马上意识到这个看上去不太牢固不太靠谱的东西的作用,他饶有兴致地东摸西摸看,然后把被窝整个端进了帐篷,毫不客气地占据帐篷中央一大块地方。拍拍兽皮被,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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