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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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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检看着朱栩的背影,神色微凝道:“皇上……”
  袁崇焕不等朱由检说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举着折子道:“臣知皇上平辽之心急迫,而贼酋刚去,是以臣事先未得旨意便火速进京,只为向皇上献平辽之策。”
  袁崇焕说着,一个内侍端着三杯茶过来,曹化淳亲手给朱栩递过去一杯。
  朱栩放下鱼食,接过茶杯,淡淡道:“给皇兄一杯。”
  朱由检心里也慌了,之前被袁崇焕的平辽之策勾起的激动心情彻底冷却下来。这个时候才明白,他是犯了大忌讳!
  他是有前科的人,先帝朱由校就曾猜忌过他,此番袁崇焕这边关大帅私自进京密会他,真要是放大看,现在将他圈禁或者直接一杯毒酒鸠杀都不为过!
  朱由检头上冒冷汗,以至于曹化淳递过来的茶都没有看到。
  曹化淳看着一脸土色,慌乱不已的朱由检,轻声道:“王爷,请喝茶。”
  朱由检一惊,浑身冰冷的醒悟,连忙接过茶杯躬身道:“多谢公公。”
  曹化淳神色不动,悄然退到一边。
  袁崇焕久久不得朱栩的回音,再看朱由检的神色,脸色陡然也大变,慌忙垂头,心里冰冷一片!
  他现在哪里看不出,传言不实,大明真正做主的,还是眼前背对着他的人!
  一个内侍缓步走过来,躬身道:“启奏皇上,孙阁老求见。”
  “宣。”
  朱栩这才转过身来,目光看向跪在那的袁崇焕。
  他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瞥了眼朱由检,道:“袁崇焕,朕问你,辽东,你觉得交给谁合适?”
  袁崇焕浑身颤抖了一下,朱由检也眼神一惊,刚要开口,却蓦然,硬生生的,紧紧的闭住嘴。
  袁崇焕感觉背后都湿透了,神色却依旧镇定如常,一动不动的道:“回皇上,除非孙阁老重回辽东,不然臣认为,臣是最合适,不二人选!”
  朱栩嘴角勾笑,暗笑:这袁崇焕是破罐子破摔,还是真的这么自信?
  孙承宗很快就过来了,对着朱栩躬身道:“臣孙承宗拜见皇上。”
  朱栩神色平淡,又拿起边上的茶,道:“平身吧,对了,给孙阁老上茶。”
  “谢皇上。”孙承宗虽然穿着官服,却依旧俊朗,有着军人特有的坚毅与从容。
  他一站起来,就看向袁崇焕,冷声道:“袁崇焕,你可知罪?”
  袁崇焕听着孙承宗的话,不动的道:“末将知罪。”
  孙承宗演完戏,又转向朱栩道:“皇上,是臣御下不严,袁崇焕私自离京,罪责难免,臣议立即下狱,交有司论处。”
  朱由检见孙承宗丝毫不提袁崇焕密会于他,眼神里感激一闪。
  朱栩喝完茶,笑着看着装糊涂的孙承宗,站起来,搓了搓手,道:“孙阁老,朕打算令大理寺左少卿单独辟出一个衙门,专门审理军务罪人,兵部左侍郎也一样,专门负责调查,你觉得怎么样?”
  孙承宗听着朱栩的话,心里的预感更加强烈了,故作犹豫的道:“臣觉得皇上之议可行。”
  朱栩见孙承宗附和,便道:“那你觉得左侍郎何人合适?”
  孙承宗一怔,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向朱栩。
  朱栩的目光,却正盯着袁崇焕。
  孙承宗脸色变了,眼神也急急闪烁起来。
  他哪里猜不出皇帝的意思,却不能如朝堂大臣一般与朱栩硬顶,沉吟着久久不语。
  孙承宗不说话,朱由检与袁崇焕也会过意来。
  朱由检忍不住了,上前沉声道:“皇上,辽东之事如今离不开袁大人,臣恳请皇上准许袁大人所奏,臣……愿意即刻就藩离京。”
  孙承宗闻言脸色微变,这才认真的打量眼前的信王。看着他的脸色,孙承宗猜不透,他究竟是因为这次的事情,还是真正为国牺牲。
  朱栩却一摆手,看着朱由检,难得的认真道:“皇兄不必多心,先帝临终前交待朕,兄友弟恭,朕记得,也不曾见疑。”
  朱由检看着朱栩的神色,心底也打鼓,分不清朱栩话里的真假。
  最难受的是袁崇焕,朱栩,朱由检两兄弟兄弟情长不管真假,坐蜡的还是他。
  “皇上,熊廷弼,毛文龙两位大人求见。”
  就在袁崇焕难受,不知道该如何的时候,不远处的内侍走过来奏道。


第208章 军政布局
  熊廷弼与毛文龙两人大步而来,单膝跪地道:“臣熊廷弼(毛文龙)叩见皇上,吾皇万岁!”
  “平身吧。”朱栩看了两人一眼,又坐了回去。
  熊廷弼显得颇为豪迈,神色自信,眼神里神采奕奕。
  毛文龙身形矮小一些,面色黝黑,眼神闪烁,躬身在那,一副战战兢兢模样。
  这两人的出现,让孙承宗心里一沉,很显然,皇帝对袁崇焕的观感很不好。在孙承宗看来,辽东再难找出如袁崇焕一般了解军事又有胆魄的人。虽然贼酋败退,但以他的了解,稍加时日,去而复返是必然。
  到那个时候,谁还能阻挡?
  遍观朝野,熊廷弼不行,毛文龙更不行,甚至是袁可立,李邦华都不行,而其他人,大部分都如高第一样,只想死守山海关,毫无大局。
  孙承宗不动声色的扫了眼熊廷弼与毛文龙,又看了眼同样眉头紧锁,迟疑不决的信王,又看向跪在地上巍然不动袁崇焕,再次看向朱栩,沉声道:“皇上,臣以为,袁崇焕决不能离开辽东!”
  朱栩神色淡漠的看了眼袁崇焕,道:“以他今天所作所为来看,你告诉朕,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历史上的袁崇焕,给魏忠贤表忠心,与皇太极私下往来,甚至到了矫旨擅杀右都督,总兵官毛文龙的地步!
  或许其中有各种不得已的原因,有着各种守土目的,但这样的行为,决不能助长!
  孙承宗顿时语塞,袁崇焕今天确实是做了糊涂事,若是换了别的皇帝,现在只怕都下了大狱,抄家灭族了。
  朱由检一抬头,咬牙站出来肃色道:“皇上,臣用人头担保,袁大人忠心为国,辽东决不能少他!”
  朱栩抬头看向朱由检,只见他眼神清澈,神色坚定。
  朱栩又转向孙承宗,孙承宗也沉色道:“皇上,臣……赞同信王殿下之言。”
  朱栩身后不远的曹化淳眼神微变,有些担心的看向朱栩。
  孙承宗,袁崇焕,信王这三人合在一起的威力,绝对能够对还未更改年号的新皇产生威胁!
  朱栩倒没有想那么多,转头看向熊廷弼淡淡道:“熊廷弼,你说。”
  熊廷弼是被朱栩暗中召回京城的,现在大概也明白局势,认真的思索一番道:“臣也认为,辽东,需要袁大人坐镇,尤其是宁远一线。”
  熊廷弼与朱栩的关系有些特别,毕竟在朱栩还是惠王的时候他就靠过来,绝对比外人更亲近三分,因此话说的也简单直接。
  朱栩倚靠在藤椅上,手指敲着栏杆,目光平静的打量这几人。
  虽说大明这个时候人才济济,将星如云,但现在真要是挑出一个能够守住辽东,几年后能够打赢皇太极进攻的宁锦之战,还真没有合适的。
  “可是我需要时间啊……”
  朱栩心里暗叹,这袁崇焕若继续放在辽东,只怕他轻率冒进,与他的布局格格不入。
  猛然间,朱栩坐直,看向毛文龙冷声道:“毛文龙,你可知罪!”
  毛文龙浑身一冷,跪地道:“臣知罪!”
  毛文龙跪在地上,头上出现点点冷汗。他在辽东之事,朝鲜那边已经尽数核查清楚,杀良冒功,肆意欺凌朝鲜王室等足以将他砍头了。
  朱栩话音一转,又道:“听说,你策反了一个贼酋的人?”
  毛文龙不明朱栩的意图,跪在那道:“是,他是贼酋的驸马,知道不少事情。”
  朱栩淡淡点头,道:“朕,若是让你重返皮岛,你会怎么做?”
  毛文龙神情微变,越发谨慎的道:“臣定然,定然克己奉公,与朝鲜同心协力,以熊大人布置为依托,继续牵制建奴,使得不能全力南下!”
  朱栩目光又转向袁崇焕,语气冷淡道:“袁崇焕,朕若是让你继续留在辽东,你会如何做?”
  袁崇焕举着圣旨,不假思索的道:“臣定当以山海关为根基,拓展宁远,锦州防线,逐步推进,五年之内……”
  “够了!”
  朱栩打断袁崇焕的话,冷声警告道:“朕不需要你在五年之内复辽,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稳步构筑宁锦一线的防御,然后逐步推进,与毛文龙,袁可立,李邦华合力,牵制住建奴,遏制他们成势!”
  孙承宗听着朱栩的话,大致也明白了朱栩的意思,新皇并不认为朝廷能够短时间消灭建奴,平复辽东。
  他不等袁崇焕继续争辩,沉声道:“皇上放心,兵部定然全力支持,严防建奴南下!”
  朱栩点头,相对于袁崇焕迎合朝廷上下的“五年平辽”,孙承宗是更合乎他的想法的。
  大明内部困难重重,厄需解决。再过一两年,民变四起,烽烟处处,他需要时间来做很多准备。不说他,哪怕是整个大明朝廷,也没有足够的精力与能力,全力去支持辽东的战事。
  朱栩看向熊廷弼,道:“朕命你,领兵部尚书衔,督师辽东,坐镇山海关。凡事多与袁崇焕,赵率教等人商议,务必缜密筹谋,不得内讧,全力守住辽东!”
  熊廷弼心里也是憋着一口气,闻言单膝跪地沉声道:“臣遵旨!”
  朱栩暗自盘算,这样辽东他也可以暂时放下心,可以全心整顿内务。思索着一阵,又看向孙承宗道:“兵部,优先整顿沿海各卫所,下半年朕会命袁可的水师南下,扫荡一切沿海匪盗,各地卫所要紧密配合,若有官匪勾结,兵部必须雷霆手段清除!尤其是各处出海口,朕会派锦衣卫盯着。”
  孙承宗听着朱栩赤裸裸的施压,一躬身道:“臣领旨。”
  朱栩点头,看向朱由检道:“皇兄,近来政务繁琐,顾秉谦也被朕罚没家产,在家闭门思过,内阁你可要撑起来。”
  朱由检摸不清朱栩的心思,却暗自打定主意,今后一切军务,军将他再也不沾边,微微躬身道:“臣领旨。”
  话过一圈,朱栩又看向跪在那袁崇焕,道:“你守卫宁远有功,加领兵部侍郎衔,赐蟒服银玉等,再赏银二十万两。”
  袁崇焕满头是汗,终于明白,眼前的小皇帝不是天启帝,更不是信王朱由检的傀儡,心思难测,面色恭敬的跪地道:“臣领旨,谢皇上隆恩。”


第209章 出宫
  朱栩处置完军务,便又回到文昭阁处理折子。
  都是刘时敏一堆堆分理好的,朱栩拿起另一堆,看了眼就皱眉。
  这是都察院联名上书,要求增补内阁辅臣的折子,一连好几道都是。信王的票拟是“拟准”。
  朱栩掂量着折子,心里若有所思。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只是如果选上来的不听话,徒增麻烦。
  他心里想着人选,突然转头看向曹化淳道:“钱谦益,还在翰林院吗?”
  曹化淳转过身,道:“是,还在编修《神宗实录》。”
  朱栩点头,想到钱谦益,他就想到另一个人:温体仁!
  只是目前这两人资历还都太浅,现在能够进入内阁的,无不是东林党人或者立场偏向东林党的。
  看了一阵子,朱栩一阵烦扰,起身道:“将折子发还内阁,命舅舅,周应秋入内阁预政务。”
  曹化淳神色一怔,道:“皇上,这是,要让他们入阁还是?”
  内阁辅臣,无不是四殿两阁的大学士,东阁最为末端,往往由此开始。
  这两人资历也还不够,朱栩摆手道:“就是参与政事,不入阁。”
  曹化淳有些明白,答应一声,转身去传旨。
  朱栩站在那默默盘算着,现在内阁,有朱由检,顾秉谦,孙承宗,加上傅昌宗,周应秋五人应该足够了,接下来,就是要补齐六部缺职的尚书侍郎了。
  朱栩站在文昭阁内,莫名的直觉一阵烦闷,走到门外,看着偌大的皇宫,瞥了眼不远处迎风而立,颇为英俊潇洒的曹变蛟,心里顿时好了不少,微笑道:“走,出去逛逛。”
  曹变蛟猛然单膝跪地,道:“遵旨。”
  朱栩看着转身的曹变蛟,他如同一个机械,一丝不苟的去点人。
  这与他想象中银衣小将不同,难免有点小失望。
  这次出宫,朱栩没有带曹化淳,只带着曹变蛟与几个便衣侍卫,悄然出了宫。
  烟花三月下扬州,三月的京城,虽然还有些寒意,却也有暖流流动。
  朱栩背着手,在朱雀大街上慢慢的走着,与身侧慢半步的曹变蛟笑道:“变蛟,京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你知道吗?”
  曹变蛟与他叔叔曹文诏完全不同,脸角更加俊逸,也更加坚毅,却不善言辞,听着朱栩的话,想了想道:“臣不知。”
  朱栩失笑一声,道:“走,找个地方听戏去。”
  曹变蛟没有异议,刚要跟上猛的回头,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几个人慌忙转身,隐匿在人群中。
  曹变蛟转头稍作沉色,便不动声色的悄然继续跟着朱栩。
  很快,两人来到一家戏苑,朱栩看着门旁的立牌,楷体大写着“白蛇传”。
  朱栩眉头一挑,带着好奇之色,背着手迈步走了进去。
  跑堂倒也是眼尖的人,见朱栩衣着华贵,气度俨然,尤其是身后跟着的“下人”也都颇为不凡,连忙热情的招呼道:“这位公子,里面请,今天是江南名角小元晴在京城的第一次上台,你是来着了。”
  “哦,好,给我找个好位置。”
  朱栩喜形于色,虽然完全不知道这个人,还是很高兴的扔过一锭银子。
  跑堂接过银子,顿时越发大喜道:“好嘞,公子请,我给您找一个看戏的好位置。”
  朱栩被跑堂领到了二楼,的确是一个好位置,恰好是台子的正中。
  朱栩坐下来,拿起盘子里的瓜果,然后抬头看向站在身侧的曹变蛟道:“来,坐。”
  曹变蛟微微躬身,却没动。
  朱栩摇了摇头,道:“你啊,比老曹不开窍。”
  曹变蛟没有说话,警惕的看着周围,又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做了一个手势。他身后的侍卫无声的悄然离开。
  朱栩看着台子,上面还没人,倒是下面的看客熙熙攘攘,没多久就坐满了,大声谈笑议论着。
  朱栩侧耳听了听,隐约听到春茶二字。嘴里嚼着坚果,细细的听着。
  左边一群人被跑堂的领着,直奔朱栩右边的桌子走来。
  曹变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右手做了个手势,两个人悄然走到两桌之间,隔开了这群人。
  一共三个人,都是锦缎华服,看上去很是尊贵,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淡淡的笑容,大步而来。
  “李掌柜,你有茶田千亩,茶山数座,今年要赚大了!”
  “没有没有,还是山右的范大掌柜,听说他单单在四川的茶田就有三千亩,更何况还有江南的几座山……”
  “真是馋的我不行,你们都有的赚,我今年是亏大了,盐引作废,一百多万两银子扔进了水里!”
  三人说笑着坐下,李掌柜是一个中年人,他看着戏台,开口道:“庆云楼的板鸭,鲤鱼,江云耀的女儿红……”
  “唷,李掌柜,今天可是大方,就这几样就要十几两了……”
  李掌柜摆了摆手,颇为矜持的笑了起来。
  三人分别是李涵缮,孙庸正,钱仲永,他们都是江南的富商。
  孙庸正以布庄起家,后绸缎,瓷器,私盐,茶叶等等凡是赚钱皆有涉及,现在是苏州首富,亲家与织造府关系密切。
  李涵缮是浙、江杭州人,漕运起家,现在主业是茶叶,在大明说不上第一,却也屈指可数,祖上是浙江按察使。
  钱仲永做的却是米粮,近些年南粮北上,高价出售,着实发了不少财,他的祖上与顾宪成有旧,以此连上前任漕运总督李三才,占了漕运的大便宜,也是身家百万之人。
  三人的生意彼此交错,相互帮忙,早就是“至交好友”。
  孙庸正看着李涵缮的大手笔,瞥了眼两人,摇头叹道:“我是比不上李兄了,朝廷大改盐政,我的半数身家都赔了进去。”
  李涵缮看着孙庸正,摇头一笑道:“孙兄可不要诓我们,你的身家我们是知道的,区区百万两,岂能动摇你的根基?”
  钱仲永看着两人,苦涩的道:“你们二位身家丰厚,来银子地方多,可老弟我就惨了,漕运衙门形同虚设,完全是由那个惠运船行操持,以前的生意大部分做不得,短短几个月,我就赔了几十万两,几十条船停在码头出不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有生意……”
  李涵缮的漕运生意早就停了,神色怔了怔,试探着问道:“听说,那个船行,是户部傅大人的大公子的?”


第210章 茶税
  孙庸正脸色微变,连忙压低声音道:“孙兄慎言。”
  钱仲永瞥了眼不远处,一直看着戏台的朱栩,嗤笑一声道:“没事,就是一个小屁孩,咱们说咱们的。”
  钱仲永的声音不大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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