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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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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阻挡?”朱由校嘴角动了动,又哼笑了声,还有些苍白的脸上出现一点晕红,咳嗽着道:“满朝文武数百人,朕能信任的一只手都数不到头。”
  朱由校擦了擦嘴,接着又道:“先生,这件事,你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孙承宗知道,皇帝是奔入主题了,虽然早已经想过,还是沉吟一声道:“这件事疑窦丛丛,臣一时还想不透彻,不过,应该跟魏忠贤脱不了关系。”
  朱由校有些无奈,望着灰蒙蒙的天色,道:“所以,你也觉得,这件事是魏忠贤策动,想要做什么,却没想到被王体乾提前告发,因而败露了?”
  孙承宗看了眼朱由校的侧脸,顿了一会儿,声音平缓的道:“皇上是怀疑惠王殿下参与了这件事?”
  朱由校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惠王没有参与,没有动机,也没有得到好处。”
  孙承宗听出朱由校话里的意思,虽然惠王看起来完全没有可能参与,却还是最受他怀疑。
  他眉头皱了皱,看着朱由校的侧脸表情,沉默一阵,谨慎的道:“皇上,信王想要就封,不若乘机让惠王与信王一起搬入十王府,臣也亲自去走一趟,请惠王捐献一百万两,以援九边军饷。”


第174章 遭遇信王
  十王府,就是圈养皇室宗亲的地方,成年的皇子皇女都会搬进去,一旦进入那个地方,到处都是眼睛,不比坐牢好多少。
  朱由校连忙摆手,顿了一会儿又吐了口气道:“惠王还小,皇后舍不得。信王,朕还是信得过的。”
  对于帝王心思孙承宗也是了然的,在他看来,这两位王爷只怕今生再无就藩之望,先是幽禁在宫中,成年之后也怕还是要软禁在紫禁城某个地方,直到终老了。
  他虽然可惜惠王之才,但更在意皇室安稳,顺着朱由校的话道:“皇上所说甚是。嗯,辽东之事,皇上可有打算?”
  朱由校双手拄着拐杖,伸了伸脖子,道:“廷议上,都是推荐高第去。”
  孙承宗眉头动了下,朱由校这么说,只怕心意已定难以改变了,稍作思忖便道:“臣举荐袁崇焕任巡抚。”
  “袁崇焕?”朱由校眼神微异,转头看了眼孙承宗,低眉沉吟一阵,道:“嗯,朕会考虑的。”
  孙承宗听着朱由校不确定的回答,张嘴就要再说,可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涉及辽东巡抚这样的任命,朱由校没有足够的勇气乾纲独断,也没有勇气去承担后果,最终还得在廷议之上讨论才行。
  现在朝局混乱,朋党盛行,尤善培植私人。一旦上了廷议,那么一切就都无法预料了。
  按理说,年底都应该消停,安安心过年,忘记今年的不顺,期待明年的从头再来。
  但是魏忠贤下狱久久不决,东林党以及清流的弹劾声越来越大,加上中立的人也逐渐加入,每次廷议都几乎将这件事弄成最重要的事情。
  朱由校承受不住压力,将魏忠贤东厂提督,司礼监的一应职务都给去除,同时发还有司,命大理寺审理论罪。
  大理寺卿许志吉正是魏忠贤的党羽,加上朱由校亲自暗示,直接判处了魏忠贤十条大罪,牢狱十年!
  这样的罪责显然是轻了,而且东林党想要借此清理阉党党羽,但还是首辅的朱国桢拼力调和,顾秉谦,魏广徽搅混水,加上东林军方大佬孙承宗、袁可立等的消极对待,这件事,硬在年终之际有了还算勉强的结尾。
  除夕夜,朱由校并没有再次召集“一家人”吃饭,因为他又病倒了。
  姚清清去了毕府,曹文诏在京城有家室,哪怕是曹化淳也还有几个侄子为家,偌大的景焕宫,除了张皇后派来的一些宫女近侍,只剩下孤零零的惠王殿下。
  坐在书房内,朱栩无聊的翻着周应秋等人的贺年信,还有就是倪文焕,王绍徽的请罪信,只是扫了眼,他都百无聊赖的扔到一边。
  “这个年是过不好了啊……”
  朱栩感慨,拿出账本,准备用银子冲淡心里的空虚寂寞冷。
  账簿都是傅涛整理好的,每一条都是按照他的要求,书写整齐规范,来去有据。
  惠通商行,经过这一年多的扩张,除了京城的总行外,从南到北已经有了二十家分行,从南方的福建到北方的山西,重要的地方,都已经设立好分行。
  得力于惠运船行和惠民商会,单单是存蓄现银就有了两千多万两,盈利超过两百万两。这还是业务不熟悉,加上刚刚展开的缘故,一旦成熟起来,利润将会滚动增长!
  惠民商会,面食依旧是打开渠道的利器,但盈利微薄,最主要的盈利还是来自城东作坊远远不断出去的玻璃器物,火柴,肥皂这些东西,初步核算,盈利超过五十万两。
  惠运船行有力于政策性的垄断,南来北往的货物,各种附加费用,盈利也超过了三十万两。
  最为重要的,就是私盐的贩售,朱宗汉确实有手段,后金的盐市近乎被他一个人独占,虽然后金也从各处调调集食盐平抑高价,但要么是从蒙古,要么是从朝鲜,收效甚微。通过账簿来看,单回收回来的现银,就超过了五百万两!
  这么一合算,加上其他零零散散,今年的收入,肯定要超过一千万两!
  他拿起毛笔在白纸上写下大大的“一千万”三个字,端详半晌,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侧耳一听,宫外鞭炮隆隆,夹杂着欢声笑语,朱栩放下笔,手指敲着桌面,自语的道:“应该可以分一部分给朝廷了,只是,应该怎么给呢……”
  想着朱栩就泛起了愁,大明朝一年税收不过二百五十万两,他要是给的多了会引起注意,给的少了不起作用。
  朱栩依靠在椅子上,眯着眼想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梦里成了翩翩美少年,独身在元宵佳节上穿梭灯海,隐约看到有个窈窕小姐带着丫鬟在猜灯谜,诡异的是,他挥着扇子,唱着大西厢就要过去勾搭。
  不等仔细,场景一变,他又出现在秦淮河上,看着一艘艘花船荡漾而过,他大手一拍,上千两银子出去,将一个妩媚多情的女子捧为花魁。之后,他掀开帘幔,步入闺阁,香云缭绕间,耳边隐约听到:“殿下,醒醒,殿下……”
  恍惚的抬起手,只听啪的一声,猛的惊醒。
  朱栩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看着前面,不远处油灯突突跳动。
  许久,他才醒过来,摸了摸脸,然后擦了擦口水,双眼望上,悠悠长叹一声:“唱什么大西厢啊,真没意境……”
  “殿下,皇后娘娘有请。”忽然间,外面有婢女的声音传来。
  朱栩怔了怔,这才彻底醒悟过来,一边捡起账簿一边喊道:“知道了,就来。”
  走到门口,他理了理衣服,搓了搓脸,抬头看着漫天繁星,心里顿时大好,迈步向坤宁宫走去。
  不管怎么说,这个除夕夜不是他一个人了。
  因为朱由校生病,坤宁宫也没有过多装饰,几个大红灯笼挂起,照亮一路。
  “小永宁,皇叔来啦,想我就呀一声,哎呀……呀……”
  朱栩迈进门槛一瞬间就一顿,咧着嘴僵在那。
  入脸就是朱由检笔直坐在凳子上,正面无表情的看向他。


第175章 朱由校的试探
  朱栩只是僵了一下,便大步迈进去,一脸天真笑容的道:“信王兄也在啊。”
  朱由校,张皇后都无从猜测朱栩在那场决战中的参与度,朱由检就更不知道了,他一向表情冷淡,看着朱栩只是微微点头。
  朱栩暗吐一口气,转头看向里面,张皇后正弯着腰将小永宁放进去摇床,她后面的朱由校坐在轮椅上,被焕儿推着出来。
  朱由检连忙站起来,微微躬身道:“臣弟见过皇兄。”
  朱由校脸色好了很多,对着朱由检摆了摆手,道:“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皇兄说的对!”朱栩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麻利的倒水,然后递给朱由校道:“皇兄,喝水。”
  朱由校失笑一声,接过杯子对两人道:“都坐,如去年一样,咱们一家人安生吃顿年夜饭。”
  张皇后也走过来坐下,对着焕儿道:“焕儿,上菜吧。”然后又对着朱栩与朱由检笑道:“都不用拘束,放松一点就好。”
  朱栩看了眼边上的朱由检,也跟着挺直身,表情严肃,目光低垂的看着桌面。
  张皇后嘴角抿了下,暗自给了朱栩一个警告的眼神。
  朱栩一抬头,嘿嘿一笑。
  朱由校坐在轮椅上,打量着眼前这两个兄弟。
  他以前一直觉得五弟朱由检,谨慎尊礼,性格勤勉,将来必然会是一个卓尔不群的藩王,青史可有名。只是,现在看来,这位五弟只怕也是性格隐忍,内有大志。
  另一个是六弟,朱由栩,也就是朱栩。他一直都看不透这个弟弟,很小的时候他就看不透,现在更是看不透了。
  “为什么我今天才发现?”
  朱由校脸上笑了下,在上菜的空隙看向信王朱由检道:“五弟,你最近在宫里忙什么?”
  朱由检脸色微变,看了眼朱由校,斟酌着措辞道:“回皇兄,臣弟闭宫自省,从未外出。”
  朱由校本是随意一问,听着朱由检的回答,打量了他一眼,又转向朱栩,含笑道:“六弟你呢,你可是很少去朕那了?”
  朱栩挺着腰板,不假思索的道:“吃饭,睡觉,数银子。”
  张皇后瞥了眼朱由校,板着脸瞪朱栩道:“好生说。”
  朱栩立即乖模乖样的道:“回皇兄的话,臣弟闭门读书,明圣贤之智,晓古人之慧。”
  张皇后眉头蹙起,暗自给了朱栩一个警告之色。
  朱由校听着朱栩的话,眼神闪过怪异之色,目光在朱栩与朱由检之间来回搜寻,许久又转向朱由检,笑着宽慰道:“五弟放心,朕兄弟之间,兄友弟恭,没有嫌隙,放宽心。”
  尽管之前在朱由校面前已经解释过,但朱由检听着朱由校的话,还是心里一阵发冷,勉强硬着头皮道:“是,皇兄的话,臣弟谨记在心。”
  朱由校笑着点头,与张皇后对视一眼,张皇后拿起筷子道:“好了,那咱们的家宴开始吧。”
  等朱由校夹过第一筷子,朱栩与朱由检两人才开始动筷子。
  朱由校兴致似乎很高,再次与张皇后说起了相声,朱栩这个观众偶尔还叫个好,朱由检完全是个看客,显得心不在焉。
  朱栩插科打诨,腾挪转移,一顿饭的功夫,他也隐约明白,朱由校是对他与朱由检起了疑心,但这种疑心或者说可能的威胁又微不足道,并足以让朱由校对他们两人升起过多的心思或者做什么。
  酒足饭饱,朱由校的精神跟不上,又说了会儿闲话,朱由校笑容满面的看向朱栩道:“惠王,替朕送送信王。”
  先前的六弟,五弟,酒后的惠王与信王,这样的转变让朱栩与朱由校两人都心生警惕之意。
  朱栩笑容不变,起身看向朱由检道:“信王兄,我送送你。”实则,朱栩的景焕宫不比朱由检的信王宫近。
  家宴之上,张皇后,朱栩不能喝,也只有朱由校,朱由检喝了几杯,都是浅尝辄止。
  朱由检神色从容,站起毕恭毕敬的向朱由校道:“臣弟告退。”
  朱栩本来心境凄凉,虽然这顿饭不单纯,但总算没有那么孤独了,他背着手,微红着脸与朱由检并肩向坤宁宫外走去。
  朱由检面无表情,沉默不语,眉宇间忧惧不散。
  两个近侍打着灯笼,不远不近的领着两人。
  朱由检是心里有事,朱栩是心虚,两人都是一路无话,直到要出坤宁宫,朱由检才忽然停住脚步,看向朱栩道:“六弟,你的生意,我能参与吗?”
  朱栩一怔,对与朱由检这个要求实在太过突然,猝不及防,不由得看着他愣住了。
  朱栩愣神的功夫,朱由检脸上僵硬一笑,道:“不能就算了,没关系,我先走了。”
  朱栩很快反应过来,连忙道:“可以,信王兄想要做什么生意,我去给信王兄张罗。”
  朱由检也是心血来潮,闻言便也怔了怔,思索一会儿才道:“我也开一家商会如何?”
  此时朱栩也大致琢磨出朱由检的心思,无非是想让朱由校看到,他有别的事情做,没有图谋不轨。
  看着朱由检,朱栩道:“那信王兄是想做什么生意?”
  朱由检虽然调查过朱栩的生意,但对运作,盈利等方面却并不了解,过了好一阵子道:“听说,南来北往倒腾货物比较赚钱,六弟,你觉得可以吗?”
  “行,没问题!”朱栩一副大包大揽模样,就差拍胸脯了,保证似的道:“信王兄尽管放心,我别的本事没有,赚银子我在行。年后我去舅舅那弄几张路引,再带你,不,让你宫里的大管家跟着我走一趟,用不了多久,每年至少有十万两白银收成!”
  “十万两!”朱由检心里很是惊了一下,看着朱栩道:“真的有这么多?”
  朱栩嘿笑一声,道:“信王兄甚少出宫,不知道这天下巨商富户,说他们腰缠万贯都是谦虚,一大家子家产,超过百万不止凡己,咱们赚的都是蝇头小利。”
  朱由检听着朱栩的话,面上犹豫挣扎,迟疑好一阵子才定神,沉声道:“好,那年后我便来找六弟,还请六弟帮我筹划一番。”
  “信王兄尽管放心!”
  朱栩背着手,挺着胸脯说道。


第176章 八大皇商之范家
  天启六年,正月十一,东华门。
  天黑没有黑,抬眼望去,处处都是灯光,男男女女,灯笼如海,绵延不绝。
  朱栩手里拎着一盏小红灯笼,一脸兴奋的行走在人群中。
  他身后跟着曹化淳与曹文诏,两人手里也更拎着一盏灯笼,目光带着好奇之色的左顾右看。
  上元节又称为灯节,这个时候,不分富贵,没有高低,每个人都是差不多服饰,男子可以穿着富贵,女子身着白衫,互相比着灯笼,购买着各种稀奇小物件,欢声笑语,鞭炮隆隆。
  曹化淳在朱栩身后,笑着说道:“殿下,这上元节,奴婢还是第一次这么闲逛。”
  朱栩含笑点头,他们这三人,都是第一次这么悠闲,认真的逛着上元节。
  街道两边,花船,酒楼,茶肆,处处都热闹非凡,喧闹如沸,行人如流水。
  朱栩提着花灯,四处新奇的逛着,烟花灯火处处,任意流连,令他无比痛快。
  而同时,在街道的另一头,匆匆从南方回来的杨怀忠丝毫没有感觉到上元节的轻松快乐,快步走进一家酒楼。
  杨怀忠刚刚走上二楼,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就迎着他道:“杨掌柜,请,范大掌柜等很久了。”
  杨怀忠紧皱着眉头,一脸凝色的点头,跟着小厮走进一间包房。
  “范大掌柜。”
  杨怀忠进门就抬手道,见边上还有一个十五六岁少年,连忙又道:“小掌柜也在。”
  屋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中年人,微微发福,五官普通,是那种丢在人群绝对不会被注意的人。倒是他边上的少年,肤色黝黑,目光炯炯,一看就是个心思锐利的玲珑人。
  中年人拿起茶壶,笑着道:“杨掌柜,请坐。”
  杨怀忠看着眼前的中年人,犹豫了一下,在他对面坐下。
  杨怀忠象征性的将拿起茶杯沾了下唇,不等发问便道:“范大掌柜,除了海上的生意,其他生意咱们都亏了,而且亏出非常厉害。”
  范大掌柜名叫范进雄,听着杨怀忠的话,神色不变,道:“嗯,这个我来之前与其他几家都合计过,失去了漕运一块,加上张家口那边也变了天,最赚钱的两头都在赔钱,今年我们山右只赔一百万两已经算好的了。”
  杨怀忠看着范进雄的脸色,稍作迟疑的试探道:“范大掌柜,那几家的意思是?”
  范进雄看着杨怀忠的神色,笑了笑,道:“杨掌柜不用担心,咱们合作这么多年,对你的能力是信得过的。我们的失利只是受了朝堂变故的影响,没有人怪你。”
  杨怀忠稍稍松了口气,晋商向来喜欢抱团,他杨家并不大,他在其中的角色,说的好听是个掮客,不好听就是跑腿的。要是他不被这些大掌柜信任,那就一无所有了。
  范进雄瞥了眼身边的少年,道:“永斗,你跟杨掌柜说说咱们现在遇到的麻烦。”
  杨怀忠一听,连忙抬头看向左手边的少年。
  范永斗黝黑的脸上露出笑容,看上去很是讨喜,容易亲近,语速故意放慢的道:“杨掌柜,首先是漕运,金人需要的粮食,私盐,茶叶,布匹都没能从南方运过来。我们动用了很多办法,但漕运处处都是关卡,难以彻底打通。转换陆上不说火耗,单说耗时与安全就无比头疼。金人那边已经很不满,说我们不守信,本来很多交给我们生意也都换了人,单是这一项,我们几家加起来损失就超过八百万两!另外,就是张家口,现在朝廷管的极其严厉,锦衣卫不时出没,山右冯家被抄了家,很多人都不敢再去碰,这一块,我们损失的更多……”
  杨怀忠之前已经听到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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