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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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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皇后见朱栩闯进来,微微蹙眉,刚要说话,朱栩就直接道:“皇嫂,张艳瑶不能再留了。”
  张皇后脸上也涌现出一股怒意,却强压着淡淡道:“你知道了?”
  朱栩眼神里迸射着杀气,沉声道:“嗯,皇兄这样下去非得被害死不可!”
  张皇后看着朱栩的脸,暗自吸了口气,语气淡漠的道:“想要处置她不难,但要找准时机。”
  朱栩从张皇后的语气中知道她只怕早就动了杀心,只是因为朱由校一直强忍了。他抿了抿嘴角,胸口起伏不定。这个张艳瑶不比客氏,客氏还知道照顾朱由校的身体,张艳瑶居然径直将朱由校往死里折腾。
  朱栩看着张皇后,神色坚定道:“好,我去准备,皇嫂暂且忍耐几日!”说完,转身就走。
  出了坤宁宫,朱栩一边走,一边强自让自己冷静下来。
  回到景焕宫,朱栩坐在书房内,手指敲着桌面,神色沉凝的思索着。
  张皇后如今在后宫是真正的后宫之主,张艳瑶一直躲在咸安宫,虽然最受宠,但却没有什么势力。张皇后想要对她做什么,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魏忠贤虽然掌控了司礼监,但却住在宫外,皇宫真正的大管家还是刘时敏。而这刘时敏是忠于皇上,忠于皇后的。
  因此,对付张艳瑶只要快准狠,加上差点害死朱由校的这个由头,实际上是没有什么阻力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将这件事的效果最大化。
  曹文诏与曹化淳都心里震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一脸紧张的看着朱栩。
  过好一阵子,朱栩猛的站起来,道:“走,跟我出宫。”
  朱栩觉得不能再等了,计划,要提前了!
  很快,三人乔装一番,避开各种耳目,出现在了萃芳楼。
  密室里,朱栩端着茶杯,听着对面洗去风尘,颇有些清秀的爱儿的回报。
  爱儿身前有个类似账簿的东西,圈圈绕绕不少,她一边看一边轻声道:“殿下,您说的奴婢都照做了,赠送小妾,婢女,丫鬟等等手段,您要安排的地方,人手都安插进去了。”
  朱栩点头,道:“我要你查的,都查清楚了吗?”
  爱儿道:“是,查到了不少把柄,足以将他们罢官下狱了。”
  朱栩眯了眯眼,道:“人有没有暴露或者被发现可能的,要是有赶紧撤出来。”
  爱儿立即知道朱栩要用这些东西了,微微躬身道:“是殿下,我回去就清查一下。”
  朱栩颌首,站起来道:“可以扩展一下生意了,江南辽东都渗透过去。”
  爱儿慌忙答应着,将朱栩送出去。
  朱栩从后面出来,上了马车便对曹文诏道:“通知舅舅,给魏忠贤继续造声势,之前不是说要赐他匾额吗,将风声放大,要在整个京城传起来,总之一句话,我要魏忠贤如日中天!”
  曹文诏坐在前面驾车,有些恍然的道:“殿下,您是要麻痹魏忠贤,然后彻底将他打落下来吗?”
  朱栩轻轻吐了口气,道:“不是,只是原本的计划提前了。”
  “原本的计划?”曹文诏疑惑,转头看向朱栩。最近朱栩显得颇为神秘,一些动作他们根本理解不了。
  朱栩没有解释,忽然间又上前一步,道:“附耳过来。”
  曹文诏一怔,还是转头侧耳倾听。
  朱栩低声在他耳边说着,越说曹文诏脸色越奇怪,直到朱栩说完,他才神色越发困惑的道:“殿下,您这是要,对付信王殿下?”
  曹文诏不得不疑惑,虽然信王对惠王殿下调查不少,也拉着出宫,但也从未有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按照殿下的性格,不应该啊?
  朱栩摆手,道:“照我说的做。”
  曹文诏眉头皱了下,这样的惠王殿下让他很不习惯,却也抗拒不了他的命令,犹豫着点头应了下来。
  朱栩也自然知道他身边人的疑惑,但他确实无从去解释,难道要告诉他们,他要夺位,他知晓朱由校活不过天启七年?而且随时可能死的更早,迫使他不得不改变计划?他要抢的对象就是信王?
  马车在青石路上滚动,剧烈的晃动,朱栩微眯着眼,思索着明天去内阁传旨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朱栩就穿好他的惠王藩王服,一本正经的出现在坤宁宫。


第164章 呵斥阉党
  张皇后看着站在门前,板着小腰,脸角幼稚,目光闪亮的朱栩,伸手给他理着衣服,轻声说道:“去了之后,按照我教的说了就行,其他的不要多说,知道吗?”
  朱栩一脸诚恳的点头,道:“皇嫂放心。”
  张皇后看着朱栩的模样,伸手敲了下他的头,没好气道:“少给我来这套,老老实实的说,说完之后就回来,你要是敢给我捣乱,今后景焕宫都别出了。”
  朱栩砸了下嘴,心里叹了口气,果然是瞒不过皇嫂啊。
  张皇后前后看了眼,认真的嘱咐道:“记住了,与诸位阁老好好说话,要礼贤下士,不能骄纵,不卑不亢,知道吗?”
  朱栩睁大双眼,一脸“我最听话”的表情。
  张皇后眉头皱了下,朱栩越是这样,她就越不相信他,对着门外的近侍道:“你带惠王去,看好他。”
  朱栩转头看了眼,白白净净十六七岁,他认得出,是刘时敏的徒弟。
  近侍微微躬身,不急不缓的道:“是娘娘。”
  直到离开了坤宁宫,朱栩才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张皇后不允许他去了。
  已经十月,天气已经不算太热,朱栩兜着厚厚的藩王服,一边走一边转头看向身边的近侍,问道:“你叫什么?”
  这近侍恭恭敬敬的道:“回殿下,奴婢陈赟,您叫我小陈子就行。”
  朱栩笑着点头,道:“最近刘公公在忙什么?”
  陈赟一边走一边弓着身子,轻声轻语的道:“师傅最近一直在坤宁宫伺候。”
  朱栩又打量了一眼,这位公公倒是谨慎,话里滴水不漏啊。
  很快,朱栩来到会极门,进了内阁班房。
  “惠王殿下到!”
  陈赟抢先进来,朗声喊道。
  首辅韩爌还在,闻言一怔,从椅子上站起来,同时其他人也都面面相窥,一起带着疑惑的走了过来。
  韩爌迎上来,不咸不淡的抬手道:“下官见过惠王殿下,不知殿下来此所为何事?”
  朱栩站在门口,目光打量过去。
  韩爌,朱国桢,顾秉谦,魏广徽,黄立极等人都在,除去辽东的孙承宗,已经罢去的朱延禧,目前内阁也就是这五人了。按照传闻,韩爌辞官归乡这个月就会成行,朱国桢估计也抗不了多久,接下来就应该是顾秉谦做首辅了。
  朱栩背着手,目光平静的打量起顾秉谦,这位可是不要脸的祖宗啊!
  想了想,朱栩板着脸看向顾秉谦,语气冷漠道:“你就是与魏忠贤勾结在一起,狼狈为奸的顾秉谦?”
  众人听着朱栩的开场白都是一愣,尤其是陈赟,慌忙走近一步,低声道:“殿下,不可妄言。”
  顾秉谦双眸闪过一道冷色,苍老的脸上露出不悦之意,居高临下的看着朱栩淡淡道:“殿下莫非是在胡言乱语,魏公公前几日刚刚查获了私铸铜钱案,一心为公,功在社稷。本官也一向秉公守法,忠君为国,何来‘勾结’二字?”
  内阁也都不平静,五个人硬生生的被分成三派。东林党,中立,阉党。三党人都相互对视,疑惑不解。不明白惠王今天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图,他的话又是什么目的。
  朱栩背着手,冷笑一声,呵斥道:“欺压良善,结党营私,构陷朝廷重臣,欺君罔上,哪一条说出来不够砍魏忠贤十次头!你倒是会给他正名,怎么着,你儿子是魏忠贤孙子,就真当自己是他儿子了,七十多岁的人了,还要不要脸了!”
  韩爌与朱国桢都是偏向东林党的,听着朱栩的话,直觉大感爽快,这是他们一直想说的话!
  顾秉谦被朱栩说的面红耳赤,偏偏对方是藩王,低位尊崇,他打不得骂不得,急的双眼怒睁,胸口剧烈起伏。
  魏广徽见顾秉谦说不出话来,抬手就要辩驳,朱栩眼一斜,冷哼道:“怎么着你也要开口了,你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吗?需要本王将你那些龌龊事情说一遍?你们不要脸,本王还嫌脏了嘴,堂堂阁部大臣,不知廉耻,毫无面皮!你们要记住,史笔如刀,你们今天干的都会一笔一刀记得清清楚楚,你们的子孙后代都会荣耀无比,能够抬头挺胸做人!”
  顾秉谦被朱栩堵的脸色铁青,却真不敢硬顶朱栩,真要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像顾秉谦一样被揭穿,他只怕能羞死!
  韩爌听着朱栩的话,心里爽快归爽快,却不能继续下去了,抬手打断道:“殿下,今天所来可有何吩咐?”
  朱栩转头看了眼韩爌,又看向顾秉谦与魏广徽两人斥责道:“滚,今后不要让本王看到你们,不然羞也羞死你们!还有,让魏阉老老实实在宫外待着,不然让本王见到有他好看!”
  一干人被朱栩说的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接话。他边上陈赟头上冒着细汗,不时的擦拭一下。
  朱栩半演半爽,之后才淡淡道:“好了,皇兄偶感风寒,在坤宁宫休息,这几日暂不上早朝,韩阁老通知一下吧。”
  韩爌一听,连忙道:“是殿下,下官知道了。”其他几人也都没有过多的反应,谁又会想到,二十出头的朱由校会病的那么重,活不了多久。
  朱栩漠然点头,道:“你知道就行了,本王告辞了。”
  说完,朱栩便背着手离开。留下显得颇为镇定的韩爌与朱国桢,怒气交加,敢怒不敢言的顾秉谦与魏广徽,以及一直沉默不语,好似局外人的朱延禧。
  不过几人都立着不动,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
  在回去的路上,陈赟苦笑的道:“殿下,您这么做,奴婢都不知道怎么回复娘娘了。”
  朱栩很淡定的摆了摆手,笑着道:“不用你说,本王亲自去见皇嫂。”说着,脚步突然加快,如同小旋风一般。
  陈赟一怔,连忙小碎步跟着:“殿下,殿下,等等奴婢。”
  朱栩跑到坤宁宫门口,连忙停下来,喘了口气,显得颇为镇定从容的走进去嚷嚷道:“皇嫂,话传完了,快上饭,我饿了。”
  张皇后在里面照顾朱由校,闻声走出来道:“说完了,你是怎么说的?”
  朱栩一本正经的背着手,道:“就这样,我说皇兄偶感风寒,近几日不会上朝,让韩阁老知晓。韩阁老说他知道了。”
  张皇后听完似轻轻松了口气,颌首道:“行了,那就这样吧,饭我这里是没有了,你回去吃吧。”
  “省得找借口了。”
  朱栩暗喜,连忙道:“好,皇嫂,那我回去了。”说完,不等张皇后点头,转身就出门,一副饿的不行模样。刚到门口,陈赟就气喘吁吁的也跟了过来。
  不等他躬身行礼,朱栩抬腿以最大的速度飞奔向他的景焕宫。
  陈赟愣了愣,这才转身进门。
  没多久,皇宫里就传出张皇后的怒喝声:“焕儿,去带人将惠王给我抓来!”


第165章 信王的两面三刀
  朱栩哪还敢回景焕宫,早就躲起来了。
  张皇后找不到人,气的只能在坤宁宫大骂,下令封了景焕宫,只准进不准出。
  此刻,朱栩躲在景焕宫边上的院子里,翘着二郎腿,喝着热茶,吃着点心,一脸的优哉游哉。
  姚清清站在他边上,也觉得殿下近来奇怪的很。却也没有办法劝说什么,只能安静的伺候着。
  朱栩此刻悠闲,宫外却热闹了。
  他毕竟是当朝一字王,皇帝幼弟,深受皇帝皇后宠信,这样一番话传出,自然是激起了一番波浪。
  信王宫。
  朱由检坐在桌前,听完下人的汇报,点点头道:“惠王倒也是识大体,只是太过年幼,有些胡闹,这样的话,岂能公然宣之于口。”
  那下人躬身站在那没有说话,朱由检想了想又道:“你派人出去,散出风声,就说是本王说的,魏公公查出重案,一心为计国事,功在社稷,当为群臣表率。”
  那下人愣了下,道:“是王爷。”
  东厂。
  魏忠贤听到宫里传来的风声,坐在椅子上,右手里多了两个黑漆漆的琉璃球在转动着。
  他脸角冷硬,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神里隐晦着笑意。
  大堂里只有魏忠贤与傅应星两人,傅应星看着魏忠贤一脸得意笑容的道:“舅舅,这惠王对您留下倪文焕没有说什么,现在也只敢放几句狠话,真的是黔驴技穷,咱们不用怕他了!”
  魏忠贤面色不动,手里的琉璃球摩挲着,眼神跳动着仇恨光芒,冷声道:“去通知各路言官,让他们准备折子,等我命令……弹劾杨涟!”
  傅应星一怔,道:“舅舅,为什么不直接对傅昌宗动手?”
  虽然杨涟是朱栩的老师,但谁都知道,他真正的助力,是他的舅舅,户部侍郎傅昌宗!
  魏忠贤眉头动了下,道:“先不着急。”
  傅应星还想再劝,魏忠贤却猛的站起来,寒声道:“张问达的事情怎么样了?”
  傅应星道:“舅舅,已经让人在追赃了,目前还没有结果。”
  魏忠贤现在是挨个复仇,张问达在“移宫案”中是主要推手,他一直记着,听完眼角跳了跳,恨声道:“继续追,十万两一分都不能少!”
  “是舅舅,我这就去办!”傅应星对于追赃这种事情最是热衷,很是高兴的应道。
  杨涟今日休沐,家中也聚满了人。
  刑部尚书王纪,吏部尚书赵南星,首辅叶向高,左都御史高攀龙等人半年内相继致仕,让东林党在朝堂上遭遇重创,加上魏忠贤气焰嚣张,对东林党穷追猛打,不说朝堂上的,下野的也没有放过。
  可以说,东林党近乎遭遇了灭顶之灾。
  不过还有一个例外,他一直在朝堂上安安稳稳,还升任了右副都御使,这人就是杨涟!
  作为东林党最后一根支柱,最后的希望,他的四周自然聚满了东林余孽。惠王是朱栩的学生,他在内阁一干阁老面前公然训斥阉党的顾秉谦与魏广徽,甚至连魏忠贤也都没有放过,这自然让他们大喜又大惊。
  右佥都御史周起元一边端起茶杯,一边神色凝重的道:“杨兄,这话不是你教的吧?”
  由不得他不担心,杨涟毕竟是朱栩的老师,别人不会去怪一个九岁孩子,最终还是会归咎到他的老师,杨涟身上。
  福建道御史李应升也皱着眉头,劝道:“杨兄,你这可是出了下策了,只怕魏忠贤现在已经怒急,不需要你这块门面遮羞了!”
  御史黄尊素也忧心忡忡的道:“杨大人,殿下这么一闹,阉党要如疯狗扑向我们了。”
  杨涟脸色也不好看,惠王突然这么一闹,竟然将他们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大人。”
  不等杨涟说话,忽然间一个下人急匆匆跑进来,躬身说道:“大人,宫里传出风声,说信王殿下当着顾阁老的面,赞赏阉贼:魏公查获要案,忠心为国事,功绩在千秋。”
  啪!
  周起元拍案而起,怒喝道:“信王莫非是瞎子吗,难道他看不到魏忠贤都干了什么吗?”
  李应升脸色也铁青,冷声道:“信王一直都住在宫里,看似规规矩矩,却没想到如此昏聩!”
  黄尊素轻叹了一口气,摇头道:“相比起来,这信王还不如惠王啊。”
  杨涟也一脸阴沉,挥手待那下人离开后,才拧着眉对一群人道:“诸位,其实惠王的事情,与我无关。”
  众人一愣,旋即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现在看来,这惠王殿下比信王明理多了。”
  “没错,信王跟皇上一样糊涂!”
  “哼,我前不久还听说,信王给魏忠贤送过礼,看来,他们已经狼狈为奸了!”
  “名师出高徒,惠王果真比信王强多了。”
  杨涟听着他们的吵吵嚷嚷,心里也暗自点头,惠王确实明书知理,他准备日后好生教导,说不定能够成为一代明王。
  朱栩躲了一天,还没等到张皇后那边消息,就听到了朱由校醒来的消息。
  坤宁宫内,张皇后坐在床边,看着半躺着的朱由校,轻轻的给他喂食着白粥。
  朱栩老老实实站在一边,打量着朱由校,他脸色苍白,眼神涣淡,虚弱无力的一口一口的吃着粥,不时还咳嗽一声。
  外面的太医还在写方子,表情很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朱栩砸了砸嘴,暗自感慨,历史果然是个大家闺秀,有时候再怎么调戏也不能让她出轨。朱由校在这么折腾下去,还真有可能撑不过天启七年。
  张皇后拿着手帕给朱由校擦了擦嘴,柔声道:“皇上,张选侍我已经关起来了。内阁那边我也让六弟去传信,会休朝几日,暂时都不会有事的。”
  朱由校听张皇后软禁了张艳瑶神色动了下,微微点头,没有多说,瞥了眼朱栩,有气无力的道:“嗯,朕知道了,传魏忠贤来见朕。”
  张皇后眉头蹙了起来,迟疑一番还是吩咐内侍去传旨。
  与此同时,魏忠贤正在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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