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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5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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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谁人不知道曹文诏是景焕宫大总管出身,那是朱栩的第一心腹,一些末流小官无知无畏也就罢了,秦良玉,王三善为什么会联名写了这封密信?
  难道另有隐情?
  朱栩心里转悠一番,放下这封信,还没得及说话,刘时敏又进来了,拿着一叠奏本,道:“皇上,陕西六名知府,十二知县,七十多位乡绅联合弹劾巡抚温体仁。”


第1224章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朱栩接过奏本,随意翻看两眼,都是些老生常谈,本意还是为了阻挡“新政”。
  朱栩抬头看向毕自严,道:“温体仁的事情,你们内阁处理吧。曹文诏的事情……既然秦良玉,王三善写的是密信,不是奏本,这件事朕给他们回信,帅府不用插手。”
  毕自严,孙承宗等人心里即便有再多想法,这个时候也只能道:“臣等遵旨。”
  随口处理了这两件事,朱栩思忖起南直隶的事情。
  毒死幼苗,这是南直隶那些士绅对抗朝廷最激烈的手段了,无异于与朝廷撕破脸,也可以说,这是他们最后的招数。
  朱栩抬头看向毕自严,道:“内阁的那个执法局,现在组建的怎么样了?”
  毕自严道:“回皇上,除了朝廷的执法总局,各省也组建了,挂在巡抚衙门下,人数已经有五千人,可以一用。”
  朱栩点点头,沉吟片刻,道:“物价局是时候起作用了,综合各省,各县府物价情况,制定严格的价格标注,尤其是粮食,布匹等百姓生活必需品,任何人用任何手段谋取暴利,都要严厉打击,绝不手软,对于地方上的不作为,内阁要严肃问责,到了这个时候,内阁的作风,要变变了……”
  朱栩的话到这里,所有人都抬起头看向朱栩,目中有惊色。
  内阁要换风格,自然是要换人,首先要换的就是首辅!
  毕自严!
  外面传言毕自严要致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可乾清宫一直无声无息,现在朱栩亲口说要“换风格”,一干已经适应多年的朝局要变,心里不由得都忐忑起来。
  不过,朱栩却没有继续说提及,继续说道:“‘新政’到了这个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不行了,必须要严肃对待,纲纪要重,雷厉风行……朕希望,内阁能够担起这个责任。”
  毕自严心里十分明白,朱栩对他事事保全的性格不满,现在,只怕,是他要离开的时候了。
  虽然要走,他也要将事情做完,抬起手,肃容道:“臣等遵旨。”
  朱栩点到即止,没有多言,交代几句,便送走了一群人。
  毕自严,孙承宗等人出了乾清宫,一群十多人,全部屏气慑息,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朱栩表态,内阁要变变,暗示毕自严可以离开了。毕自严一走,孙承宗也想去不远,如此一来,朝局将要大变!
  怎么变?众人心知肚明,傅昌宗已经入阁,曹文诏已经是大都督,离那最高处都是一步之遥。
  到那时,乾清宫将再无掣肘,想做什么都可以。
  以乾清宫这位的脾性,谁知道他会做什么?
  谁人敢放心?
  一群人心事重重,无声无息的出了乾清宫,转回内阁。
  这些大人们害怕朝局变动,朱栩彻底掌握天下所有权力,朱栩对于内阁的变动,心里同样有些迟疑。
  孙传庭的资历,威望还是差了些,不足以压住朝局,“新政”如此庞大,还要旷日持久,孙传庭,未必能扛得起来,更别提傅昌宗了。
  大元帅府也一样,外界盛传曹文诏会接替,实则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但能接替孙承宗的人,眼下还没有。
  这也是他力求朝局稳定,刻意造成的断层,想要弥补,需要时间。
  在椅子上做了一阵子,看了一会儿奏本,他心思有些不属,想了想,转身前往乾清宫。
  张筠近来的心思都在儿子身上,在坤宁宫是足不出户,慈宁宫的张太后不时也会过来,这个嫡皇子,是整个后宫的中心,所有人都在围绕着他转。
  朱栩与张筠坐在摇篮两旁,里面的小家伙睁着大眼睛,不时的晃来晃去的看着两边,眼神似乎带着好奇。
  张筠轻声道:“皇嫂刚刚来过了,留下了不少东西,还想着让臣妾带煓儿去慈宁宫住一阵子。”
  朱栩伸出一只手指让小家伙抓着,道:“嗯,你自己看着办,煓儿还小,今年的冬天又冷,不要冻着,惹着了,皇嫂有经验,多听他的,对了,国太明天来宫里吧?”
  张筠道:“嗯,娘亲会住一阵子,煓儿前一阵子咳嗽,娘亲很担心。”
  海兰珠的女儿的夭折了,这件事让整个后宫都心惊肉跳,生怕朱慈煓有个三长两短。
  朱栩给小家伙压了压被角,没有说话。
  张筠看着朱栩,欲言又止,好一会儿道:“皇上,臣妾听说,刘老将军病逝了?”
  张筠说的“刘老将军”指的是刘岱,刘老太妃的堂弟,七十多岁的人了,没有熬过这个冬天。
  朱栩“嗯”了声,道:“内阁那边已经安排丧事了,刘家一门忠烈,不能轻慢。”
  张筠抿着嘴角,轻声道:“是,老太妃不争名不夺利,刘家恪守本分,是当有所赏赐。”
  朱栩抬头看了她一眼,道:“听说朕让新建伯入翰林的事情了?”
  张筠没想到被朱栩点破,神情拘谨,小声道:“叔父捎信进来,让臣妾劝劝皇上,以国政为重。”
  新建伯王先通是皇长子朱慈烨的老师,他现在被点名入阁,不说他是否名副其实,单说这件事造成的一个朝野影响,以及未来可能引发的“东宫之争”,都让一些人忧心忡忡,甚是不安。
  张筠的叔父张荣穘是皇家政院的副院长,这些年默默无闻,本身的能力也有待商榷,最多就是那种有点小手段,小能力,古板,守旧,偏偏野心不小的人。
  他这些话,或许是有为国政考虑,但是有没有为他侄女,侄孙考虑,就值得玩味了。
  朱栩伸手摸了摸摇篮里孩子的脸,抬头看着张筠,轻声道:“不用担心什么,凡事朕心里有数。我们做父母的,总归都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长命百岁……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这样的话,朕是不信的。你也不要信,都是朕的儿子,朕在一天,他们就会相亲相爱,不会有同室操戈,祸起萧墙的事发生……”
  张筠听着朱栩的话,分明听出了另一个味道。她俏脸肃容,站起来,走到朱栩侧面,大礼而拜,跪在地上,道:“臣妾今世比皇上来的晚,但一定比皇上走的早,臣妾在前面,绝不敢让皇上等……”
  朱栩拉起她的手,将她拉到怀里,微笑着道:“我们夫妻一体,本没必要说这些,只不过,为了孩子们,做父母的,肯定要受些委屈;是君父国母,得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有些事情,得做给他们看……外面怎么看咱们不去管,心里得透亮。”
  张筠握着朱栩的手,语气平静而坚定,道:“臣妾明白。”
  朱栩微微点头,没有多说。张筠是个聪明女人,她能听到他含而不露的话的意思。
  过了一阵子,朱栩出了坤宁宫,在御花园漫步。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御花园都是雪,没什么花可看,或者说,朱栩没那个心情。
  “你们对新建伯的事情怎么看?”朱栩坐在一个亭子里,端着热茶,淡淡问道。
  他身前站着曹化淳,刘时敏二人,他们是乾清宫的大太监,朱栩最亲近的人了。
  曹化淳也不明白朱栩这么做的目的,只得含混的道:“为人父母,总归是操碎心的。”
  刘时敏倒是隐约能明白点什么,但是抓不到,只得道:“皇上,您还不到而立之年,外廷的大人们操心的太早。”
  太早?
  朱栩摇了摇头,大明皇帝,有几个长寿的?突然驾崩的还少吗?不说远的,光宗,熹宗都是如此。
  朱栩倒是微微点头,目光闪动的看着不远处的寒梅,好一阵子,淡淡道:“传旨,建明伯张荣穘,莠言乱政,离间君父,其心可诛,削去一切爵位,免去一切职务,回家自省。”
  曹化淳,刘时敏没有听到朱栩与张筠刚才的对话,听着面上大变,满脸的惊愕。
  张荣穘是当今皇后的叔父,皇后的娘家人,削了他的爵位,免了他的官,这是,这是中宫不稳了吗?
  中宫可是刚刚生下嫡皇子,这是要做什么?
  曹化淳,刘时敏两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们被震惊到了。
  他们跟着朱栩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大事,多少风浪,从来没有这样惊骇过,这一次,他们真的吓到了。
  宫外再怎么热闹,定然是影响不了国本,谁也翻不出浪来,但是宫内可以,一着不慎,江山社稷都将倾覆!
  一本二十四史,多少血迹斑斑,早已经证明!
  曹化淳,刘时敏即便心里惊涛骇浪,还是老老实实的让人去内阁传信,让他们拟诏。
  这些大人们刚刚被朱栩吓了一跳,这一次是惊恐了,不管还离开,没有离开的,齐齐准备来乾清宫,向朱栩陈情,要他收回成命。
  一时间,一直不起眼的张荣穘,成了大明的风暴中心。
  在他本人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内阁拒绝拟诏,前往乾清宫陈情的路上,一道中旨直接下发到了皇家政院。
  这在政院内部自然引起了巨大震动,张荣穘到底是当今皇后的叔父,伯爵,外加有些学问,刻意装扮风度,这些年也主持了几次科举,可以说,颇有些影响力。
  他被“莠言乱政”这样的理由削去一切,自然引来不少惊愕,继而是“同仇敌忾”,要上书给他求情。
  但还不等他们准备好,中宫皇后娘娘亲自出宫,“秘密”的见了张荣穘,由此张荣穘上书请罪,乖乖回家自省了。
  临走之前,他还深刻的剖析了一番自己,告诉亲近的人,说他确实是为了嫡皇子,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包括笼络他人,培植私党,甚至还贪污索贿,不止犯了纲纪,品德也有污点,这般已经是宽大,恳请大家不要为他说话,以免遭到牵累。
  张荣穘一番话情真意切,不但没有人觉得他是贪官污吏,反而引来了不少赞许,包括朝堂一些高官,都认为他“品性原高洁,寒来更见澈”。
  原本围绕他的人,更加紧密,甚至还引来更多的人。
  同样的,皇后娘娘的“性惠秉贤,长孙遗风”的风评也传遍京城,如水波荡漾,向着大明的四面八方。
  是夜,坤宁宫。
  一番运动后,朱栩搂着张筠,好奇的笑着道:“你是怎么劝服建明伯的,他就真的答应了,还说的那么情真意切?”
  张筠眉眼还是浓浓的媚意,抿着嘴,忍着笑,道:“臣妾告诉他,他要是答应了,就说服婶娘,让他纳妾。”
  朱栩眨了眨,旋即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好一阵子,道:“就这个?”
  “恩。”张筠笑着道。
  朱栩笑了一阵,搂着张筠,感慨道:“你这叔父倒也是聪明人,让他修身养性几年吧。有了这一次,朕,你都能省省心了。”
  张筠俏脸贴在朱栩胸前,轻声笑道:“只怕外廷那些大人们要睡不着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烦皇上呢。”
  朱栩笑了声,道:“这些年,朕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怎么堵这些大人的嘴,看着吧,明天有好戏瞧。”
  张筠一怔,不由得抬头看向朱栩。
  朱栩感觉了一下体力,道:“再来一次?”
  张筠“啊”的一声还没喊出口,大被就盖了上去。
  张荣穘被削爵位,本来不算多大的事情,这些年别说小小伯爵了,亲王被削,被杀的不知道多少。
  但张荣穘不是一般人,他是中宫皇后娘娘的叔父,类似于国丈,他被削爵,预示着中宫不稳,中宫不稳,预示着东宫不安。
  东宫事关国本,外廷这些大人们,哪里能安心。
  虽然有皇后安抚,张荣穘认了罪,事情算是解决了,但真正的隐忧还在。
  毕自严等内阁六部的大人们彻夜商谈,想要找出一个解决的办法,但是商量来商量去,还是没有一点办法。
  当今这位,不是你们写点奏本,或者去宫里堵一下就能迫使他答应他们的要求的。一个弄不好,他们灰头土脸不说,反而会让乾清宫的目的更加顺利的推进。
  过去无数事实早就证明了这一点,是以,毕自严等人现在是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想来想去,毕自严的目光落在傅昌宗身上,斟酌一番,沉色道:“傅阁老,这件事,还需你去说,想来,你的话,皇上多少会听进一点。”


第1225章 震荡不休
  傅昌宗答应了,毕自严等人还是心事重重,做完事情,都早早回家,消化今天带来的震撼。
  乾清宫那位,行事作风完全不同常人,他做一件事,必然是深思熟虑,考虑周全,不会给人下绊子,反对的机会。
  毕自严想不明白,朱栩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削掉张荣穘的爵位,完全没有道理……
  于他这样心思的人,孙承宗,孙传庭等人大致如此,却也做不得什么,只能等傅昌宗的消息。
  结果在傅昌宗还没有入宫,天明才迷糊睡过去的毕自严就被人给吵了起来。
  这是他的门生,不显山不露水,一直在给他做西席,教导他几个孙子,看着披着棉衣出来,满脸困倦的首辅大人,西席先生苦笑道:“不是我扰阁老清梦,实在是出事了。”
  “出什么事情了?”毕自严眉头一皱,脸色难看,白天积累了一肚子没消化,结果大晚上还来吵他。
  西席先生道:“京中五品以上的官员,差不多有六十多人联名上书,请求皇上早立太子,安定百官,万民之心。”
  毕自严难看的脸色都让变得冷肃起来,乾清宫的心思本就难测,要是被激怒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们就难以收场了。
  毕自严脸色变幻一阵,忽然道:“谁挑的头,张荣穘有没有在?”
  西席道:“他倒是不在,据说是政院的一些官员出的头,他们为张荣穘不忿,然后朝廷的一些官员随后跟了上来。学生还听说,张荣穘虽然被禁足了,但他的儿子在四处走动,劝说联名的众人放弃上书。”
  毕自严表情渐渐平静,他是环海沉浮的人,张荣穘这点收买人心的小伎俩哪里看不穿,但即便看穿了又能如何,张荣穘现在是得到满京城的同情,谁能说个不是?
  毕自严心里思索一番,道:“幼唐在吗?”
  李幼唐,是他的另一个西席先生,出自江西,有文名,但从未科举,一心走“圣贤路”,毕自严是礼贤下士,亲自请到府上来的。
  眼前这位西席先生对李幼唐自然是不满的,成天装模作样,一点事情不干,偏偏主家还很喜欢他。
  “他出去会友,应该还没有回来。”西席先生道。
  毕自严淡淡点头,道:“你去休息吧。”
  西席先生一怔,刚要再问,毕自严已经起身走向了卧房。
  西席先生莫名其妙,只得回转,心里却嘀咕,这件事会怎么收场,惹恼了皇帝,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毕自严不管,自然有人管,孙传庭,傅昌宗等人发挥影响力,将这道奏本压了下来,将一干人都挡了回去。
  不知道是这些人变的理智,还是知道了敬畏,还真就回去了,没有继续闹腾。
  但经过这一次,无数人的目光再次盯紧皇宫,猜测里面的一举一动。
  建明伯张荣穘是当今中宫皇后娘娘的叔父,位同国丈,他的被削爵,是否意味着东宫不稳,是否意味着国本有难?
  甚至于,一些流言已经在京城蔓延,说什么皇后失宠,不应生儿子,凤藻宫的李娘娘深得帝心,皇长子要被立为皇子,重演万历旧事等等……
  有鼻子有眼,一个晚上就传遍了京城,言之凿凿,如同已经发生了一般。
  一大早,傅昌宗顶着熊猫眼进了乾清宫。
  乾清宫屋檐下,支着火锅,朱栩,张筠,外加朱慈烨,朱慈煊,朱慈熠三个小家伙,正在吃早膳。
  傅昌宗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愣了下,连忙行礼道:“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见过三位殿下。”
  朱栩摆了摆手,看着朱慈烨三个小家伙,道:“起来,给舅爷行礼。”
  三个盯着火锅的小家伙有些不情愿,还是起来,抬手道:“见过舅爷。”
  傅昌宗心里微突,慌忙道:“臣不敢。”
  朱栩摆了摆手,对着一个宫女道:“给舅舅搬个凳子,添双碗筷。”
  说着,转向傅昌宗道:“舅舅,有日子没有与朕一起吃饭了吧。”
  说起来,确实如此,一来傅昌宗去了陕西,二来也确实忙,三来就是傅昌宗刻意在避嫌,低调,他这个外戚做了辅臣,是犯了大忌的。
  “是,谢皇上。”傅昌宗倒是没有拘泥,在朱栩与朱慈烨边上坐下。
  朱栩拿起筷子,道:“都吃吧,舅爷不是外人,以后见到了,不用那么多虚礼,那是给外人看的。”
  三个小家伙还没答应已经动筷子,在火锅里里翻腾,扒拉向他们的小碗里。
  张筠看向傅昌宗,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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