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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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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栩嗯了声,点头道:“这外事局总是分开也不是办法,朕打算合二为一,设在神龙府,你们觉得如何?”
  按理说当然是合一的好,只是一南一北,路途遥远,很多事情等朝廷回复会耗日长久,不利于事务方便。
  张国纪看了眼巩永固,心里若有所思,面色如常的道:“皇上,若是外事局都设立在京城,当是可以。”
  巩永固慢了片刻,接着道:“臣也认为,应当合二为一,设在京城。”
  朱栩看着两人,语速放慢的道:“明年,朕打算开放三个地方的海禁,允许域外之人登岸,贸易,一个是天津卫,一个是神龙府,一个是广州府,放在京城,太过遥远,朕想着都放在神龙府,先批后报,你们看,是否可行?”
  明朝朝廷对各个机构向来都有强烈的控制欲,尤其是这样的大事情,朝野上下肯定都不会允许这种“先批后报”的事情发生,事关权利,必然有一番争夺。同时,神龙府会再次被架在火上,成为众矢之的。
  张国纪沉思半晌,抬头看着朱栩,试探着道:“皇上,关于‘陈夫人’不知如何打算?”
  朱栩看了他一眼,心里顿时了然,沉吟着道:“布木布泰朕暂时不会让她进宫,神龙府,天津卫,广,州府的商贸活动,都将由她来规划,主持。嗯,确实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这样吧,朕派司礼监提督太监冯祝去神龙府,让他做头面人物,这样省去些麻烦,也能体现朕,朝廷的重视。”
  要是有足够分量的内监在,定然能打消很多人的不安,张国纪神色缓和,抬手道:“臣以为可以。”
  朱栩这才笑着拿起茶杯,这么的多管齐下,既没有掣肘布木布泰,却也能将神龙府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免得尾大不掉,脱离掌控。
  “来,吃点水果吧,宫外刚送进来的。”张太后从外面进来,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后面还跟着朱徽媞。
  张国纪与巩永固连忙站起来道谢,朱栩就只顾伸手拿了。
  张太后与朱栩隔着桌子坐下,看着张国纪道:“父亲,年后没几天就是你五十大寿,到时候我想在庆春楼给你庆寿。”
  张国纪一怔,这还是他第一次过寿,看了眼张太后,又看向朱栩,见朱栩随意的在那吃着苹果,目光微动的道:“何必劳师动众,在家里随便吃一点就可以,娘娘若是有空就来,没空也无妨,不是什么大事情。”
  张太后十六岁就跟了天启,入了宫,已经很少与家人亲近,近年几乎没怎么出宫,这个机会她是不想错过,很是坚持的道:“父亲就不用推辞,皇上都已经安排好了,直管发请帖就是,到时候我与皇上都会去,一定要好生热闹一番……”
  张国纪颇为惊讶,看看张太后,看看朱栩,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葫芦什么药,迟疑一阵还是点头道:“那好……”
  张太后这才高兴,又看向朱徽媞道:“乐安,驸马也来,人多热闹。”
  朱徽媞与巩永固一直都是很受冷落的人,闻言都连忙道:“是,谢娘娘。”
  这个时候,曹化淳匆匆从外面进来,行了礼,在朱栩耳边低声道:“皇上,二位国公上了奏本,内阁那边已经批了。”
  成,定二位国公是要去吕宋与旧港的开垦荒地的,朱栩想了想,道:“虽然是犯错远放,到底是我大明公卿,祖上有功……这样吧,让司礼监盖印,再请鲁王,英国公,对了,孙白谷一起去送送,朕名声不好就算了,内阁还能挽救一下。”
  曹化淳对于朱栩嘴里时不时冒出“不着调”的话已经习惯,应声退了出去。
  倒是张国纪,巩永固,朱徽媞都面露异色,他们进宫之前已经知道外面的事情,却没想到,这才多久,两位国公居然主动上奏“流放”,皇帝的手段果真了得。
  张太后蹙眉,夺过朱栩身边的盘子,没好气的道:“行了行了,知道你忙,回你的乾清宫去,我还要陪父亲说些话,赶紧走!”
  朱栩嘴角动了动,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眼张国纪与巩永固,只得起身穿鞋。


第943章 严明法纪
  朱栩在慈宁宫被赶了出来,只得回转乾清宫。
  在路上,朱栩手里拿着一堆报纸,边走边看。
  这些报纸都类似于“辟谣”,在针对各种问题进行“解释”,顺带着提一提朝廷的计划,并没有多讲,只是“稍微”,现在的大明舆论非常的脆弱,不管说什么,讲什么,都有一群人跳出来,大加痛斥,针砭时弊,说什么的都有,上蹿下跳,耀武扬威。
  总之,现在的朝廷也是毁誉参半,类似于朱栩这个皇帝的“帮凶”,在挖大明的根基,想要毁灭大明,是不可饶恕的!
  报纸不知道是因为已经陷入循环,还是完全没事可写,六部与内阁的报纸看上去是千篇一律,大同小异,看了一阵就乏味,比看奏本还无聊,无趣。
  朱栩暗自摇头,翻到最后一页,习惯的就要合起扔给身后的内监,突然双眼微睁,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最后一章报纸,标题是非常大的:“富论”,非常有意思的标题。
  朱栩端起报纸,脚步放慢,认真看去,没多久,他神色颇为讶异。
  这篇文章,先是从田亩下手,言称“我大明良田逾千万顷,户均之五十亩上”,然后是人口,矿,盐,茶,税收等各个方面进行阐述,得出了一个结论:“患不在政,在于灾,故而民富,寒士具无,天下承平,万世不遇之盛”。
  朱栩眯着眼,慢慢的看着,心里揣度。
  这篇文章在外面人看来,或许比较新奇,因为有了一个“均富”的观点,这种观点自然不值一驳,在士林来看更是痴心妄想,离经叛道,大言不惭。
  但在朱栩眼里,有着另一番味道。虽然说观点稚嫩,想当然,有拍马屁的嫌疑,可确实点到了一些东西——资源均衡。
  所谓的“均富”,“贫富差距”之类,根本问题就是资源不平衡,虽然可见的时间内不可能做到“共富”,但从国家管理者的角度来说,却可以动用行政手段,早早的来平衡这种“不平衡”,可以及早的避免许多问题,让大明在灾情以及日后的发展上,走的更稳当一些。
  “李懋芳?济南府知府?”
  朱栩看着落款,微微点头,道:“记下这个人,日后有什么好地方缺的,调他去试试,看看是不是个人才。”
  “是。”曹化淳接过报纸道。
  朱栩背着手,抬头看着有些昏暗的太阳,吐了口气。
  今年的事情到这里就差不多算完结了,可以轻松几天,然后期待明年。
  明年,是结束今年混乱局面,稳步推进大明改革,真正开启“新政”的关键时刻,同时,也标志着“小冰川”走入最为剧烈、可怕的十年!
  这十年,如火,如雾,如梦魇,会耗尽大明的所有力气,积攒的全部家底,想要平稳,安全的渡过,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心血,多少心思。并且,在大明日渐虚弱的时候,那些被压住的各种矛盾,敌人也会再次出现,拼命的加速消耗大明的元气。
  历史上,上天似乎真的厌恶了大明,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用尽一切手段想要终结这个朝代。没有哪一个朝代比大明面对的情况更可怕,也没有比它的灭亡更值得可惜,遗憾。
  现在的大明,也走到了这样的关头。纵然朱栩用尽手段梳理,整顿,挖骨疗毒,给大明积攒了不少力气,可面的长达十年的漫长消耗,内内外外层出不穷的敌人,朱栩也不敢说就能安稳渡过。
  天时,地利,人和,大明一个都不占!
  他费尽心思,做了太多的努力,付出了几乎所有,现在,就看到底是人定胜天,还是天命不可违了!
  朱栩看着太阳,眯了眯眼,他的决心不可动摇,谁都不能阻挡!
  大明,一定会延续下去!
  这个世界,大明的国旗要插在最高处!
  神挡杀神,佛挡诸佛!
  朱栩内心滚荡,激荡如潮。
  ……
  ……
  在朱栩回乾清宫的时候,慈宁宫里的张太后,张国纪,乐安公主朱徽媞,驸马巩永固等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张太后或许是知道朱栩有意培养巩永固,话题多在乐安公主身上,表现的颇为关心。
  朱徽媞这些年过的一直小心翼翼,朱家皇帝向来无情,朝臣对宗室一贯严厉,她从不敢冒头,受了委屈也都藏着掖着,现在听着张太后的安抚,很是感动,红着眼,陪着说了好些话。
  小半个时辰后,朱徽媞与巩永固满怀感激的离开,偏殿里只剩下张太后,张国纪与小永宁。
  张太后看了眼小丫头,道:“行了,没你的事了,回你寝宫好好待着。”
  小丫头早就忍耐不住,还是颇有礼节的起身行礼,一本正经的道:“是,母后,舅爷,永宁告退。”
  张国纪看着小永宁,一脸欣慰的点头。他觉得公主能有这番知书达理,殊为难得。
  张太后看的直头疼,这丫头在外人面前绝对是完美的公主典范,可没人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混世小魔王,她根本治不住,也就是朱栩才能降得住,让她老实几分。
  看着永宁离开,张太后这才神色稍肃,看着张国纪,面带一丝忧色的道:“父亲,外面……没人为难你吧?”
  张国纪知道张太后留下他是有话说,没想到是问这个,笑着道:“娘娘放心,皇上格外照顾我,一切安好。”
  张太后看着张国纪,眼神里有一丝愧疚。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哪怕她躲在宫里,贵为皇后,太后也躲不过。当初魏忠贤想要扳倒她,没少对付她这位父亲,能撑到现在,他们两人都很是不易。
  张国纪与这女儿也不常见面,没有认真谈过几次心,看着她有些苍白的神色,心里也是轻叹,这一国之母不好做,坤宁宫,慈宁宫都是无数人盯着的地方,事事小心,时时谨慎,一点错都不能有,着实是难为她了。
  父女俩相对无言好一阵子,张太后收拾心情,道:“父亲宽心,皇上向来孝顺,我的话还是听的,对我与永宁颇为照顾,皇上登基这几年,是我过的最舒心的一段时间了。”
  张国纪点头,知道女儿过的不易,当年未登基的朱由检在宫里不受待见,很受苛待,登基之后又冒出客氏,出嫁后的这些年确实吃足了苦头。
  “那就好。”张国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才心头沉沉的说出三个字。
  张太后看着张国纪,笑着道:“父亲无需担忧,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不要去管,徒增烦恼,咱们过好咱们自己就行。”
  张国纪知道女儿的性格,不担心什么,看了她一眼,迟疑着,还是道:“嗯。我看得出皇上还是很敬重你的,你与永宁日后我不担忧。不过,皇后即将入宫……”
  张太后瞬间就知道他的意思,眉头愠恼,道:“父亲不用担心,皇后是我与老太妃选的,性情温厚,贤淑德惠,不会为难于我。”
  明朝历代皇宫里总有奇葩女子,远的不说,万历朝的郑贵妃,神宗为了她与朝臣对峙了十几年。天启年间的客氏,熹宗皇帝纵容,客氏在后宫无法无天,连皇后都敢明目张胆的欺侮,构陷。
  张国纪听后,神色微松,道:“那就好。我在宫外也没什么事情,皇上让我去南直隶,未尝没有保全的意思。我虽看不清朝局,但我与皇上相识还在十年前,从天启三年到现在,国政的大体变化还能分清。皇上确实是在为我大明尽力,若是照此下去,我大明中兴在望……”
  张太后轻轻点头,道:“父亲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南直隶确实能避开一些,若是有一天父亲想回来了,写信于我,我与皇上说。”
  张国纪道:“嗯,不过依我的看法,三五年是不大可能。五年前皇帝就曾言,这天灾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不过没几个人相信,现在已经足足过去五年,这天灾不但没有消失,还日趋严重,扩大。钦天监那边观天象所知,只怕三五年内也未必会结束,如果真是如此,对我大明来说,将是一个严酷的考验……”
  张太后不懂朝政,可也明白现在灾情的严重,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
  张国纪知道自己言多了,便转移话题道:“对了,南直隶那布木布泰,你可有什么了解?”
  张太后自然知道有这个人存在,神色疑惑道:“我知道,是海兰珠的妹妹,怎么了?”
  张国纪眉头微皱,沉吟片刻,道:“此女曾是科尔沁公主,黄太吉的侧妃,心机手段,接人待物皆是我见过的女子第一,她在南直隶还好,若是进了宫……”
  张国纪没说完,张太后听懂了。
  海兰珠还好说,性情温顺,看不出什么野心,一年多来都老老实实,没有什么事端。若说她这个妹妹是城府深重的人,那再入宫,恐怕后宫就不得安宁了。
  后宫之事向来晦涩,张太后不能多言,看着张国纪道:“嗯,此事我心里有数,父亲在南直隶多多留意,切莫声张。”
  张国纪也是只是希望张太后心里有数,便点头不再多言。
  ……
  第二日一大早,大理寺前就围满了人,不管是普通百姓还是朝野官员,士族公卿,都想知道,涉及成,定二位国公,究竟会怎么判。
  朝廷的纲纪是纸上的,还是会厉行而下,都能从这里窥得一斑。
  汪乔年没有出面,只是一个普通的主审官,汇合六个陪审,原告,被告,督政院,刑部随堂。
  案子异常清晰,加上被告认罪,当堂就拟定了判决,在被告,原告无异议的情况下,判文随后就贴到了大理寺的公告栏上。
  “过失杀人,处罚金,流刑……”
  “徐华直流放吕宋前瞻岛,二十年……二十年!”
  “这也太狠了吧,还不如在京城坐牢!”
  “是啊,大理寺这个判决太重了,徐华直怎么不上告啊,这明显是失了公允……”
  “你们快看,朱瑛友也被流放了,是海参崴,十年,这个也判的重了吧?”
  “是啊,要是我,宁愿在京城坐牢,哪怕做十年牢也比去塞外受苦寒的好……”
  百姓们议论纷纷,这让在不远处马车里一直看着的徐允祯面色复杂,心里很不是滋味。
  达官贵人一直深受百姓们厌恶,定国公府大概是第一个得到同情的,只是他非常不需要。
  相比之下,朱纯臣就好了不少,儿子虽然去了海参崴,至少坐着马车就能派人去看看,徐华直要在海上颠簸两三个月,大海茫茫,生死难料。
  大理寺监牢内,徐华直手里拿着一片碗的碎片,眼睛看着,犹豫着要不要抹到脖子上。
  他弄不懂,以往这样的事情他做的多了,轻轻松松摆平,从来没有发生这种事,他父亲是堂堂国公,怎么就让他到了这个地步?这与让他去死有什么区别?
  他怔怔的看着碎片,嘴角抽了抽,犹豫再三,还是没敢划向喉咙。
  大理寺这边迅速做出判决,内阁对内部的行政处罚继而开始了。
  督政院被内阁严厉警告,勒令进行内部整肃,确保不再发生类似事件,同时靖王罚俸半年,主事级别罚俸三个月!
  尽管刑部在这件事没有什么过错,但还是被毕自严不点名的在内阁扩大会议上批评,没有严格执行法度,耍了滑头。
  内阁现在权威日重,尤其是有督政院,大理寺做帮手,又有人事复核之权,已经压的六部有些喘不过气,毕自严在内阁扩大会议上的点名不点名,都让各部门心头沉重,越发的谨慎小心。
  内阁这样的机构,对普通百姓来说自然是太高太远,探听不到半点消息,可对于一些人来说,想要知道什么,轻而易举。
  英国公张维贤,吕国公张之极,两人便衣而行,在三里河边走着,目的地是皇家军院。
  张之极跟在张维贤身侧,面带疑惑的道:“父亲,军院每年固定名额是三百人,我此去虽然是副院长,可只负责实战战术课程,不知道皇上是何用意?”
  张维贤背着手,神色放松,声音有一丝清朗道:“咱们这位皇上,最看重的就是军权,皇家军院纵使低调,可皇家政院你看看,不说汪乔年骤登高位,宋应星备受重视,曹鼎蛟,魏学濂等人都是入了圣心,前途不可限量。比之而下,皇家军院未来也不容小觑,需要重视……”
  张维贤被去了兵权后,这些年一直躲在府邸里,对着朝局冷眼旁观,洞若观火。
  张之极就差了许多,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领军在外,听着张维贤的话,思索着道:“那皇上究竟是何意,莫非还提防着我们张家?”
  张维贤双眼睁了睁,涉入福王之事一直令他深为后悔,沉默了一阵,摇头道:“我们张家没有什么值得好提防的,你做你的事情就行。”
  张之极默默点头,道:“是。”
  张维贤走在河边,看着河里厚厚的冰层,好一阵子才道:“定国公,成国公明日就会启程,他们两人一走,咱们父子就是最突兀的那两个了。”
  张之极跟在边上,一股寒风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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