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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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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自严目光一闪,抬手道:“是,谢皇上体恤。”
  朱栩笑着摆了摆手,道:“赵晗明天会到京,内阁与六部的权职关系,要进一步梳理,明确,到时候再召集六部尚书,侍郎仔细商讨一番。朕不管你们怎么划分,只有两个要求,第一,责任到人。出了事情要找到人,不能踢来踢去变成糊涂官司。第二,权利与义务对等,不能好处,坏处都归于一方,均衡最为重要……”
  “臣遵旨。”毕自严道,这些都是应有之议。
  内阁,六部的报纸铺满京城,详细的描述了大理寺审理的整个过程。
  一时间,在京城掀起了巨大的波动,议论声如沸,遍及大街小巷。
  “真没想到钱谦益是这样的人,以前还一直以为他是朝廷的正人脊梁……”
  “堂审我去看了,他期初还想要狡辩,最后被督政院摆出证据来,就跪地认罪了……”
  “这东林党现在是越来越不堪了,几年前一个个高喊为国为民,没想到全都是自私自利,什么都干得出来之人……”
  “朋党哪里有什么好人,还不都是为了权力,排斥异己,独霸朝堂,为所欲为……”
  “要说还是皇上英明,早早的铲除东林党,要是一直让东林党霸占朝堂,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第896章 发配,开船
  皇宫之外,因为钱谦益认罪,掀起了一波狂潮。
  钱谦益在文坛的影响力巨大,他不是老学究,反而更得一些年轻人崇拜,诗词满腹,学生遍天下,好友布大明。他的认罪对这些人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同样,也是对他们的信仰的“东林先贤”的一次心理挫败。
  内阁这一次从容异常,动作快速,当晚就颁布了对杨涟,王纪等人的“调任令”,这道命令是针对个人的,所以没有颁布让所有人知道。
  天津卫。
  现在的天津卫只是一个港口,因为已经设置了天津府,在岸边,十几艘的大船在海面上静静的沉浮。
  在大船上,已经住了好些天的杨涟,王纪等人,愁云惨淡,满目枯槁。
  王纪与杨涟本是对头,现在却是惺惺相惜,坐在桌子前,温着酒,慢慢的喝着。
  “大洪,兜兜转转,没想到我们还能在这里喝酒。”王纪脸上有些苍白,叹息着,感慨着说道。他本来就有病,现在更不好了。
  杨涟脸上还是那副苦大仇深模样,抬头看了看远处泛起鱼肚白的天色,漠然道:“我怕是大明历史上最为悲惨的帝师了。”
  王纪看着杨涟,摇了摇头,道:“你又是何苦,当初若是你顺从皇上,现在的首辅怎么也轮不到毕自严。”
  杨涟喝了口酒,深深吐了口酒气,道:“政见不合,徒呼奈何。”
  王纪看着杨涟,若是早个七八年,他一定会快意,但现在都是天涯沦落人,他笑不出来。
  “确实如此。”王纪默默点头,他们东林人自有风骨,不会被皇帝的高官厚禄所收买,到现在他也不认为他们就错了。当今皇帝肆意妄为,将整个大明砸的支离破碎,大明的根基坏的一干二净,哪怕是从头再来,他们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桌子上有几盘小菜,可他们都没有动筷子的心思,静静的看着。
  “皇上要大婚了。”好半晌,王纪又道。
  杨涟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句话里面有很多意味,意味着皇帝成年了,将名正言顺的亲政;意味着皇帝的皇位将彻底牢固,无人能撼动;意味着皇帝对朝局的把控将更进一步,权力更加细致、庞大;意味着他们这些正人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出头的机会,局势将再难扭转;还意味着,大明将更加危险!
  王纪知道杨涟为人沉默,端起一杯酒,忽然道:“最多再三日,我们就要去南海了,这把老骨头估计就死在海外,你没有什么遗言交代给家里吗?”
  杨涟看了他一眼,一口酒下肚,砰的砸着酒杯,道:“国难尚未去,同志何言死!”
  王纪眉头皱了皱,看着杨涟满脸不忿,叹了口气道:“皇上厌恶朋党,且性格刚硬,绝不轻易低头,你我今生都不会再入朝堂,何必执着?”
  杨涟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
  他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定不会就这样屈服,时间还有那么长,谁说就没有一丝机会了!?
  “圣旨到!”
  突然间,大船之外响起一声长喝,一群人的脚步声响起。
  杨涟与王纪对视一眼,两人皱眉,这圣旨比他们预想来的要早。
  “难道是钱谦益翻盘了?”王纪不解,在他想来,钱谦益是翻不了的盘的,皇帝既然已经将他们都抓来,断然不会再给钱谦益一丝一毫的机会!
  杨涟将酒杯砸在桌上,起身道:“出去看看!”
  他们在船上还算自由,唯独不能下船。
  王纪皱眉,与杨涟一前一后的出了仓,刚到甲板上,就看到一群人在从岸上搭着船板上船。
  “是郑友元,内阁中书。”王纪看着两人,拧紧眉头道。
  杨涟没有说话,眼角抽搐,面无表情的看着郑友元走近。
  郑友元一路风尘仆仆赶来,身后还都是内阁从属的禁卫,他径直走向两人,手里托举着圣旨,淡淡道:“二位大人,接旨吧。”
  王纪看了眼郑友元,心里暗惊,没想到朝廷那么快就料理了钱谦益,现在要发配他们了。
  杨涟面色无比难看,眼神都是怒火,双拳握的格格响。
  郑友元现在在朝廷中也算颇为地位,面对这两个“罪人”,完全没有任何畏惧,居高临下的冷声道:“二位大人是要抗旨吗?”
  他的声音一落,他身后的八个禁卫立刻双手握刀,目光杀气如实质。
  这些禁卫都是经过多年严格的训练,规条两个字:皇帝!任何敢于抗旨的行为,他们都将毫不犹豫的就地格杀!
  王纪立刻跪地,眼见杨涟还站立不动,连忙拉扯了他一下。
  杨涟眉头拧成川字,满脸写满不甘,在郑友元的逼视下,还是慢慢的跪了下来。
  “臣接旨。”两人异口同声,又能清晰分辨的道。
  郑友元看了两人一眼,打开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杨涟,克忠勤勉,事圆通达,特命为吕宋学政,即刻赴任,不得耽搁。王纪,敏达用事,兢兢业业,擢旧港学政,即刻赴任,不得有误,钦此!”
  这道旨意是内阁拟定,朱栩盖印,简单不能再简单,里面既有着内阁的心态,也有着朱栩的威严。
  王纪嘴角狠狠一抽,剧烈的咳嗽起来。
  杨涟反而从容很多,抬起手,道:“臣遵旨。”
  郑友元对这二人已经不在意,放下圣旨也不交代什么,转身就走。
  待下了船,负责这一趟“押送”的天津卫基地的都尉走过来,抬着手道:“郑大人,现在就开船吗?”
  海上不比内河,天还不够亮,外加近来时常有大风,很容易出事。
  郑友元点点头,道:“内阁并兵部的命令你也看到了,连夜走吧,到了南直隶还有二十多艘。”
  “是,下官遵命!”这个都尉抱拳,这一趟有六十多艘,除了押送这些大人们,还有各种补给,送给吕宋,旧港两地。
  船上的杨涟,王纪看着岸边,而后又向京城看去,目光复杂,神色变幻。真到了这个时候,哪怕他们意志再坚定,也是心慌意乱,忧虑丛丛。
  “开船!”
  没过多久,一阵大喝之下,三十多艘穿开始拔锚,扬帆,调转方向。
  这个时候,一些船上蓦然响起大喊大叫,甚至有人跪在船边,向着郑友元大哭,求饶。
  郑友元面无表情,恍若未闻,这些人他再熟悉不过了,督政院,刑部抓的人,都是提前请示内阁,每一个名字他都十分清楚。
  这些人要么是东林余孽,要么就是一直在图谋复起不得的朝野官员,整日的在京城散播流言,惹是生非,唯恐天下不乱,现在只是发配,已算是内阁向皇帝争取来的宽大。
  “我死也不去海外!”
  突然间有一个人大叫着,跳下了船,扑通一声落入了海水里。
  “我也不去!”
  “海外都是贱民去的!”
  “父母在不远行!”
  扑通扑通扑通!
  一连串,十多个人扑通扑通跳了下水,在各条船还有不少人蠢蠢欲动,大喊大叫。
  “救命!救命!水太冷了!”
  “快救我,救我,我不会游泳!”
  “不要拉,不要碰我,快点,拉我上去,我不要死了……”
  郑友元本来还有些头疼,但现在却嗤笑不已,转身走了几步,上马道:“走吧,回京!”
  八个禁卫几乎同时上马,九个人打马飞奔,折回京城。
  那十几个跳海的,很快就被捞起来,船队如期开船,也没有人再吵嚷着跳海,只是求饶,哭喊声始终不绝。
  虽然杨涟,王纪等人的“调令”没有公布,可随着钱谦益审判,加上之前那些人的消失,还是在京城引起了不少揣度。
  作为漏网之鱼的吴有为,现在是忐忑不安,忧惧难排,好几次都想一死了之,临头胆怯。甚至好几次要去督政院“自首”,硬生生的又退了回来。
  整日里都在拼命的喝酒,想着要把自己醉死——这样就不知道痛了。


第897章 呢哝软语
  鱼藻宫。
  朱栩躺在床上,静静的一本书。
  这是皇家政院那边淘换来的,据说是南宋的孤本,囊括了北宋年间失传的诗词,还有一些轶闻野史,看上去颇为有趣,用来换换脑子最合适不过。
  他眼前的一页是评点李清照的,这个人是南、北宋时期的标志性女词人。作者不仅很有见地的评点了几首词,还煞有介事的描述了她的情史,除了他的两任丈夫,还加了几段“绯闻”,朱栩是又讨厌又感兴趣的在看着。
  没一会儿,李解语终于搞定了两个小家伙,从外面走进来,坐在镜子前,一边卸妆一边轻声道:“皇上,今天我在太后娘娘那,太后说起了给慈烨找个老师的事情。”
  朱栩一怔,看向她道:“慈烨还不到一岁,皇嫂怎么这么着急?”
  李解语抿嘴一笑,没有搭茬,拿掉头饰,解开头发,甩了甩头。
  朱栩眉头挑了挑,继续低头看书。张太后的意思朱栩明白了,大概是他小时候太跳脱,她害怕这位有可能是未来储君的皇长子也跟他一样,要早早的“正规”教育。
  李解语又洗了洗脸,这才掀开被子,在朱栩边上躺下,枕在床头,歪着头看着朱栩。
  朱栩已经习惯每天晚上睡觉前看一阵子书,免得脑子里都是朝政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睡不安稳。
  过了一阵阵,他瞥了眼李解语,道:“怎么了?”
  或许是相处久了,李解语有些了解朱栩,放的开了些,轻声道:“皇上,钱侍郎……您是想要怎么处置?”
  李解语一向不会问这种问题,朱栩转头看向她,笑着道:“怎么了,有说客找到你头上了?”
  李解语抿了抿嘴,道:“不是,是语棠今天进宫来看慈烨,顺口说了一些。”
  朱栩抬头看着屋梁,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李解语有一个闺蜜,戚语棠,是戚家人,戚继光的后裔。
  这个女人比李解语成亲早,她的夫家是江南大族周家,周家与钱家是数代姻亲,有通家之好。
  想明白了……笑了笑,朱栩重新拿起书,道:“只是‘说了一些’?”
  李解语心里有些忐忑,看着朱栩小声的道:“语棠担心会牵扯到他夫君,牵扯到周家,今天来我这探口风。”
  朱栩微微点头,瞥了她一眼,想了想,道:“我记得你在京城只有这么一个好友吧?”
  李家比较复杂,原本是辽东大族,在努尔哈赤攻破铁岭的时候,一部分逃回山海关内,一部分战死,还有一部分投降了,虽然在朱栩灭后金之前“反正”,可在大明上下还是很受歧视。所以,李家人一直都很低调,哪怕有李解语在后宫,也从不冒头,听不见任何声音。
  李解语与李家走的也不近,基本上没回过门,她在京城相对来说,还是很孤单的。
  李解语轻轻“嗯”了声,有些紧张的盯着朱栩的侧脸。
  朱栩笑着伸手揽过她,片刻道:“不用担心,钱谦益的事情朕不会株连的,周家也算是书香世家,明天朕去内阁看看名录,若是有牵扯到,朕就随手划掉,没有的话,朕会下旨嘉奖一番,我大明难得还有秉持中正,不曾歪曲的世家……”
  李解语双眼顿时亮晶晶的,一只玉璧环绕着朱栩的前胸,道:“臣妾谢皇上。”
  朱栩笑了声,扔掉书,一拉被子,道:“睡觉。”
  李解语俏脸微红,还是乖乖的躺进被子里。
  半个时辰,两人相拥着,没有睡意的低声说着一些呢哝软语。
  李解语发丝被汗水打湿,侧脸贴在朱栩肩膀,轻声道:“语棠今天还带来了一个小男孩,刚刚十岁,是她小叔子,长的相当好看,臣妾觉得,慈烨将来长大,肯定也一样好看……”
  朱栩笑着“嗯”了声,不过心里却摇头,老朱家的基因不太好,即便是他也说不上英俊,只能算中等偏上一点。
  李解语似乎畅想了一会儿,嘴角带笑的道:“语棠说,周家想将他送入政院,但家里的长辈反对,希望能送入岐山书院,给严老先生做书童……”
  朱栩知道,现在政院以及下辖的书院,还是普通人的天下,士人都相当“鄙视”,不愿意孩子与这些“泥腿子”一起,恐影响孩子的未来,盛行的还是传统的“名师出高徒”教育。
  “皇上,您说,慈烨要怎么办?太后娘娘那边说要找十个老师,一天六个时辰不间断的上课才行……”李解语微微仰头,在黑暗中看向朱栩的侧脸。
  朱栩搂紧她一分,道:“不着急,等他大一些再说。朕是倾向他去政院……朕,皇兄,父皇,神祖等等,我大明的皇子皇孙,除了太祖,成祖,宣宗,其他历代皇帝几乎都没出过宫,不懂人间疾苦,朕希望后面能多了解一些,最好有个传统……”
  在李解语看来,朱栩还没说话就已经“都对”,听着就微微点头,道:“嗯,臣妾听皇上的。”
  或许刚运动完,朱栩没什么睡意,搂着李解语软玉温香的娇躯,问道:“戚语棠就说了这些?”
  李解语眨了眨眼,道:“说了不少,不过都是闺阁之语,对了,她还说,京城里不少人在串联,明天要去城门外迎接赵尚书。”
  “赵尚书?赵晗?”朱栩一怔的道。
  “嗯。”李解语道:“语棠的夫君也在列,听说这位赵大人以前在京城官声很好,不少人都受了他的恩惠,所以有人开口其他也不好拒绝,只得都去迎接了。”
  朱栩嘴角动了动,微微摇头道:“你不懂,赵晗接任的是吏部尚书,天下都知道他是朕的人,这不是去还恩情,是提前抢关系了。”
  赵晗接任吏部尚书,不说掌握了人事任命,考核,升迁的大权,本身也前途无量,很值得投资。
  李解语轻声笑道,道:“语棠说是巴结,他那夫君甚至还准备了酒席,花了二十多两,语棠很是心疼。”
  京城里有的是想要复启或者出仕的人,刚刚调任的赵晗无疑是一个好机会。
  “确实是一个机会。”
  朱栩眯了眯眼,笑着道:“过几日抽空,将戚语棠以及他那个小叔子请进宫,朕见见。”
  李解语一怔,道:“皇上要见语棠?”
  朱栩枕着一只手,道:“我大明勋贵公卿,世家子弟享乐成风,奢靡无度,能看过眼的着实没几个,得整顿一下了。”
  李解语轻轻应了声,没有再吱声。
  朱栩也没有再说,微闭着眼。宗室已经在进行“降爵”,是时候调教一下那些混吃等死,无能无用的世家子弟了。
  第二天一大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大雪,飘飘洒洒,在外面铺满了一地。
  鱼藻宫屋檐下,朱栩煮着小火锅,喝着小酒,赏着雪。
  在朱栩对面坐着曹文诏,一脸的爽朗笑容。
  两人之间是李解语,在拿着筷子在火锅里摆弄着,同时还要热着酒。
  待李解语给曹文诏舀了碗酒,曹文诏连忙笑着道:“有劳娘娘。”
  李解语轻笑着,又给朱栩盛了一小杯。
  朱栩端起酒杯,看着外面的雪花,笑着道:“朕待会儿还得去内阁,不能喝多,你随意吧。”
  曹文诏不跟朱栩见外,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道:“殿下……皇上,酒还是大口好,尤其是烈酒,喝着舒服,在冬天就更爽了……”
  朱栩看着他笑了声,道:“你也知道,朕也有过做领兵大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梦,可惜啊,朕没有领兵之能,更无胜战之才。”
  曹文诏嘿嘿一笑,道:“那个谁,韩信说的,是吧,说汉高祖会统领大将,皇上也是这样,更厉害……”
  朱栩喝了口酒,摇了摇头,道:“汉高祖怎么说也是经历沙场,建立大汉的人,朕是差的远,对了,跟朕说说你在南海上的见闻。”
  曹文诏刚刚端起的酒碗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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