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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纳尔)-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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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没意思,不够危险和艰苦,一直要去清国投奔戴德生。

此时方秉生立刻放脱了手,听侯长老李医生他们一说,才明白这洋人虽然是身份尊贵,但铁了心想往沟里跳,这家伙有病!“这家伙心肝肯定已经被小耶稣抓得牢牢的了,算了,不能过分兜搭他,传染给我怎么办?这疯子是剑桥三一神学院毕业的!好好的翰林院,你爹又是贵族,你妈的不读个出将入相的专业,学什么神学?疯子!绝不能让你认识我儿子,否则把我儿子搞成疯子了怎么办?”方秉生心里想着,脸上虽然还在笑,脚步已经开始往后缩了。

“正好,一起去吃饭吧,我们龙川商会正好要接待这位方弟兄呢!酒席订好了!”张其结对章必成和侯长老说道。“是啊,一起去!”王鱼家等人也纷纷说道。“我们来的时候吃过了呢。”李医生说道,接着转身一指说:“在那边小吃摊吃的,哈哈。”以章必成那种样子,肯定是不会在乎吃啥的,几个人也都很遗憾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侯长老走过来,对方秉生说道:“昨天方弟兄你不是要找这周日主日崇拜听道聚会的地方吗?明天我们就要出城,不知道礼拜日能否回来,周日讲道和主持就交给张长老了,你们认识吧?”“什么?张兄还可以讲道啊?”方秉生有些惊异的去看张其结。张其结也一脸惊讶,接着叹了口气说道:“我以为下周我才讲道呢?唉,还没准备好呢。”“没关系,用心讲就可以。”李医生过来笑道。“你们出城做什么呢?”方秉生问道。

李广西看起来很积极,他插嘴道:“我们教会前些天进行募捐来着,一些食品和药品,然后打算去城外乡下看病外加赈济,要不你看现在教会没几个人呢?其他牧师和教师已经在两天前下去了,侯长老和李医生是在等总会派来的人。”

“是啊,我们本来也应该下去扶贫济弱,但这不是都参选了吗?要等着看官府的告示和报纸吗。”李广西的跟班王杰仁一脸苦相的说道。“没事,教会没人也不行,你们就留守好了。”侯长老呵呵一笑。“是啊,教会总不能在周日关门吧?对了,章必成弟兄还带来海京弟兄捐献的两箱药品,感谢神。”李医生笑容满面的说道。

方秉生无心掺和这些真疯子的事情,聊了一会,就和张其结他们吃饭去了。在酒桌上和龙川商会称兄道弟,吃完,方秉生嘴一抹就去钟二仔他们那里了。“什么?您这一天就摸清了我们敌手的底细?”听方秉生悠悠然的把这二十四小时的工作一说,四个鸦片党人全被震了。“太厉害了!不愧是京城的精英啊!”李猛说话都结巴了。

“既然您说张其结和李广西决心很大,他们可也挺有钱的,您打算怎么对付?”林留名问道。“晚上再去见一下你们市长刘国建,可以的话,问问谁当监督员,我希望可以继续买通监督员偷票,这样的话,任他们再蹦跶也翻不了天。”方秉生冷笑一声,说道:“那么这事就算结了,我也可以先回京城歇几天了。”

054、麻将太土太野蛮了

晚上,方秉生带着山鸡以及龙川鸦片党四个候选人一起去衙门请刘国建吃饭了,这才知道刘国建这人真是什么钱都赚。到了吃饭的点,刘国建笑眯眯的请大家跟着他走,也不从正门出去,一路把大家领进衙门后院了,后院墙上还有个小门,推开一看竟然是条很窄的巷子,一边是衙门的东边墙,一边是三层的茶楼墙。

一行人好像进了盘丝洞一样,跟着刘国建一伙七扭八拐进了一所小院子,定睛一看,就是衙门旁边那茶楼的后院里的一部分。小院子里只有两间正房,和一所偏房,还是瓦片为檐、木柱为梁的老房子样式,但却修葺得齐整,刷上了喜庆的红漆,屋檐下还挂着一排宫灯。走进正房,就是一张大圆桌,后面对门的墙上挂着字画和香龛,靠门的地方放着上悬铜脸盆的木架子,侧墙摆着换衣服的屏风和衣架,墙边都堆着花盆,竟然是一处标准的饭店包间专修,而且这装修还很高档。

“我还不知道你这里别有洞天呢?”方秉生走进房间转了转,扭头惊呼道。“这什么饭店啊,我本地人都不知道啊。”李猛盯着头顶的玻璃灯也瞠目结舌。刘国建呵呵笑着,把礼帽和文明棍都交给门口的小厮,说道:“你当然不知道了,我这里刚刚装修完两个月而已。”

“这也是你老乡开的?”山鸡把帽子和手杖递给小厮时候,听那小孩说话口音就是福建话。“是啊,都是乡党,吃饭放心啊。”刘国建笑了起来,指着前面墙壁一样的茶楼说道:“本来给三叔作保借了点钱,盘下这个茶楼,他前些日子给我说,反正我们家里人都经常在茶楼吃饭,不如把后院这个小偏院做成饭店吧,就靠在衙门旁边,吃饭进出都方便,也方便带客人来玩。”

林留名扭头四下看了看,问道:“刘大人这饭馆叫什么名字呢?没看见招牌呢。”“还没起呢,最近都是我们村的人和找我的朋友来这里吃饭,平常人不知道这里,也不让进。”刘国建笑道,说完又欲盖弥彰的加了一句:“店太小,人多了架不住。”

说罢招呼大家围着桌子团团坐下,笑道:“这是咱们福建特色口味,好吃而且很便宜。”听刘国建谈到“便宜”二字,方秉生坐在那里冷笑一声,心道:“好么,你开了个这么隐蔽的饭馆,其实就他妈的是你乡党食堂而已!居然还他妈收钱?这一分钱您都看在眼里啊。”

想罢,方秉生却满脸堆笑道:“好啊,正想吃点福建菜换换口味,有什么菜?”“我这里有菜谱呢,和西餐厅一样的!可方便了!”刘国建捏了一个响指,立刻那个小厮拿了个包了牛皮的大本子过来递给方秉生,看外表和装订,确实和西餐厅菜谱一样华丽。

方秉生翻了翻,肚里大骂起来,因为这菜谱明码标价的,不要说什么怪异的福建菜,光说相比外边,任何一道菜都贵得离谱,起码一个炒花生米你不能收外面二十倍价格吧!可想而知,这也算给刘国建上贡的一部分。但是也没办法,方秉生就搓着牙花子点了起来,其他几个人也跟着点了菜,方秉生记性不错,心算了一下大家点菜的价码,估摸着光这一顿饭就得一百大洋没了。

山鸡有点对刘国建这种雁过拔毛的做派不满意,说话有点刺,他笑问刘国建道:“刘大人,这茶楼和饭馆都是你的,这里也能放您的不少老乡吧?怎么衙门里还那么多福建人?”刘国建嗨了一声,竖起手指说道:“你老弟可能不知道,咱宋国官吏有编制的,不可超编,超编的话朝廷会下来查的,因此衙门里虽然我那么多乡党,但是有实际编制的,也就是算正式小吏的就两个人,说起来还是看门的和扫地的算正式的。”

“那您那么多老乡都在衙门里,不怕报纸碎嘴吗?”山鸡笑了一声,问道。“这我也很头疼啊,所以他们都分散在各种地方,比如我这秘书,”刘国建指了指坐在下首陪客的年轻人说道:“其实他名义上就是茶楼的副主管,我大侄子则挂在龙川修路队名下,还有个远房表弟挂靠在包工头齐云璐那里,就是这样,把人先挂在别的地方。这样即便有人嚼嘴皮子,我就说我乡党是来辅佐我办事的,毕竟你修路队修路不也要出个人在衙门里和我商量工程和计划吗?”

大家都哦了一声,刘国建拍了拍自己的将军肚,叹了口气说道:“所以别看我为龙川鞠躬尽瘁,龙川是风光了,但是我自己压力很大啊,这么多人都靠我工资养着,这两年我都瘦了一圈了。”大家又都是哦了一声,纷纷表示对刘国建的敬佩。

吃完饭,刘国建秘书立刻窜了出去,手里提了一盏灯笼等在门口,方秉生笑道:“吃完饭了,我们陪刘大哥玩几手牌?”“好好好,既然你们是我的贵客,哪能不让客人尽兴而归呢?小幺,提灯带路!”刘国建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一挥手,那秘书立刻提着灯笼朝前面茶楼走去。

这里离前面茶楼就几步路,众人一出刘国建的“饭馆”,就看到了那茶楼二楼灯火通明,“哗哗”的麻将搓牌声好像在雨声一样清晰可闻。秘书提着灯笼带着众人转过一处竹子丛,就是一个楼梯入口,这是开在茶楼后面的第二条小楼梯。一行人鱼贯上去,就到了茶馆二楼,原来是个二楼的后门,上面还有锁,跟着那秘书开锁后推开小门进去,入眼就是一盏大屏风,把原本一体的大厅隔出了较小的一块,中间放着一张八仙桌,旁边不远处还放着一条长沙发和茶几,看起来就是刘国建玩牌的地方了。

一走进去这茶馆二楼,原来在外边听着好像夜雨打竹林的雨声立刻变成了狂风暴雨,就听着屏风外面水珠乱砸玉盘般嘈杂声音,空气里弥漫着卷烟、雪茄和水烟的剧烈味道,以致于正在戒烟的林留名猛地一愣,差点身体就软倒在地上。

方秉生走过正点亮蜡烛的秘书身边,走到屏风前,透过缝隙朝外面看去:只见外面的地方比这小隔间大四五倍,有另外一条大楼梯从茶馆一楼通上来,七八张小四方桌子放在外面大厅,昨天见过的刘国建的乡党们坐得满满的,都在这里起劲的铸着“长城”,里面还有几个操着粤语本地话的人,看起来是加入进来玩的。

“嗯,我们工作结束之后,为了消化食和减少工作疲劳,都来这里玩几手。毕竟咱们陛下这么聪明,不仅劳力还劳心,给朝廷干活累死人啊。”刘国建大大方方的朝一群人介绍外面的大赌局,笑道:“大家都是好朋友,没事的时候,过来玩就是。”李猛、庄飞将等人自然连连称好,肚里却道:“来这里还能赢你们的人吗?没事干谁尼玛来这里给你送钱玩。”

这时,地主刘国建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挂到衣架上,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子上首,说道:“那开始?”然后给他秘书使了个眼色,说道:“小幺,拿麻将来。”那秘书点头去拿麻将,却又给方秉生和山鸡使了个眼色。方秉生在肚里苦笑一声,一步过去坐在刘国建对面,笑道:“这个我们七个人啊?打麻将还开两桌啊?算了,别玩麻将了,都腻了,咱们玩这个吧。”

说罢,将昨夜山鸡从秘书小幺那里拿回来的纸盒子,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来,拍在桌子上。洋药行会的人其实早都知道了,但还是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围过去看,嘴里纷纷道:“哎呀,这一叠纸片子是什么啊?”“看看,上面印着洋字码呢,这是什么啊?”“印着个洋人呢,这鼻子怎么发红呢?穿得这是什么衣服啊?”其实刘国建秘书给方秉生的就是一盒西洋扑克。

刘国建看了看方秉生和洋药行会中人,以一种猜透剧情的表情笑了笑,接着变成虚伪的大笑,拍手说道:“哎呀,小方不愧是铁路公司的干将,这真是时髦啊,连玩玩都会用洋人扑克了?”

方秉生陪着笑,肚里却很无奈:别看刘国建就是个土鳖,踉踉跄跄通过小学文凭考试,还是在龙川这种偏僻的小地方当父母官,但是这个对洋东西的熟悉程度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连赌博都学会洋人玩意了!

当然,也不是他自己如此,其实宋国官员乃至清国官员,不管嘴上说得多好听,清国官员更不要说嘴上要消灭一切欺师灭祖的洋玩意的鬼话,从玻璃、洋酒到怀表、钻戒到西洋式装修、别墅、游泳池甚至钢琴,乃至于现在的扑克,他们都是最先开玩的人。

“这群人大约是这片大陆上最快、最懂、最会享受洋玩意的家伙。还是做官好啊,连个土鳖县令都这么时髦,真不知道谁告诉他的?”方秉生在肚里无奈又不忿的想着。

很快,洋药行会的人也不演戏了,大家围着桌子做好,四个鸦片党、两个铁路黑/帮、加上地主县令,七个人正好坐满这张桌子,中间放着那叠洋人扑克。刘国建要玩的是“德州扑克”,就是桌面上发分三次共计五张公共牌,每人抓两张牌,自己手里的牌和桌面上任取三张的牌,组成五张牌,按同花顺、四条、葫芦、同花、顺子、三条、对子排列,谁大谁赢。

看方秉生等人纷纷从怀里抽出一叠十元的纸币,刘国建立刻大叫:“小幺,换筹码!”立刻一堆堆的洋筹码被从放麻将的箱子上拿过来,放到各人面前。秘书把各人面前的纸币敛起来发了筹码,看方秉生等人盯着扑克有点不知所措,刘国建立刻又大叫:“小幺,洗牌!发牌!”刘国建的秘书应了一声,麻利的抽出两张王扔在一边,唰唰的洗起洋扑克来,洗那叠扑克的动作简直是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眨眼间洗好,眨眼间每人手里都有了两张底牌。山鸡都惊叫道:“刘大人,您这秘书的手法水平在赌场当荷官都可以了吧?”刘国建抽了一口雪茄,哈哈大笑起来。

赌起来则很简单,以前和刘国建打麻将的时候,方秉生还得盯着站在刘国建背后的亲信,他两根手指摸鼻子,说明刘国建缺二条;两根手指揪耳朵,说明刘国建缺二饼;放在嘴唇上,则是这小子缺二万了。现在换做西洋赌法那可容易了:德州扑克可以诈人,比如你一手烂牌,但估计对方也没有桌面上的顶级大牌,只是一副次强牌,就可以反复加注,吓得对方扣牌自动放弃。他放弃了,已经投入桌面的筹码仍然是你的。

要是打麻将是大家一起给刘国建喂牌,现在简单了:大家先跟着刘国建加注,等刘国建装出一副“我有大牌”的表情投大注的时候,大家就装出一副“哎呀,我牌小,不敢碰”的苦逼表情,纷纷扣牌,这样筹码自动就成了刘国建的了。不过一个小时,方秉生面前的筹码堆就不见了,这就是大概七八十元输了,而刘国建面前堆起了一座筹码小山。

刘国建高兴的满脸红光,估计这晚上可以入账四、五百银元钞票了,连连大叫:“麻将太土太野蛮了,还是西学好啊!”“是啊!肯定西学好啊!打麻将也输不了这么快啊!”方秉生肚里大骂,脸上却笑,看今晚预定送的贿金也差不多了,就装作有点劳累的模样,离开赌桌,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上面的一个水果吃了起来。刘国建识趣的走过来坐下陪着金主聊天,看来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赌神。

“刘大哥,这个投票点你什么时候开始建?选什么人当监督员?”方秉生问道。刘国建一愣,放下手上的茶杯,扭头道:“什么投票点?朝廷没让我做这事。”“不会吧,前几次选举动不动就设几十个投票点、上千条条凳、上百个票匦,动用几百人当监督员,还有彩旗、告示、条幅等等都要备齐,这是选举的重要工程啊。”方秉生也愣了。

“确实没有让我设立过。”刘国建斩钉截铁的说道:“朝廷的事我哪里敢不上心,上边最讨厌庸官!遇到选举这种陛下要求的重要事件,我哪里敢怠慢,跑断腿也再所不惜,但是确实没有。”“大约因为你们城小吧?还是你手下遗漏命令了?”方秉生听着屏风外面大吼大叫的福建话皱眉说道。

“我觉的选举这事,朝廷确实非常关心,这一天里又给我来了很多文件命令。所以只要是关于选举的,我立刻推开一切给选举开路!我闻出味道来了,这是直达天听的超级大事!这种大事,我敢懈怠吗?”刘国建现在表现出了他能吏的决心。

“上头给你什么新指示了?大哥给说说?”方秉生闻言顿时一振,从沙发靠背上挺直了腰。本来在吃饭的时候,方秉生他们也问过,但是当时刘国建还不确认自己的好处,故而遮遮掩掩过去了,现在收了对方四、五百银元,那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刘国建说道:“今天上午收到朝廷直发的命令,让我腾出三一中心学校教室,放置床铺,把基督教联合小学暂时用做兵营,也就是说朝廷要派军队过来。”

“派军队过来?”方秉生大吃一惊:“干什么?”“放心,不是有人谋反了。我治理得龙川可是井井有条,百姓也都教化得很好!”刘国建满脸自豪的笑道:“士兵人数也就是几十人吧,而且朝廷都替我想好了,现在小孩放暑假,空着的学校正好用做军营。”

说罢看着有点傻了的方秉生,刘国建一脸坏笑的说道:“本来我也不知道他们要来干嘛,但是刚刚听你一说,我估计,这次朝廷要用军队当监督员。”“擦他妈!”方秉生一愣又一惊,接着狠狠的骂了一句。

若是本地人做监督员,定然可以收买,但收买军队难度就有点高,那是一支有“金田精神”的基督徒军队,而且要是来的是海军的人,他们要是知道底细,以他们和铁路吵架的势头,还不把自己逮起来扔牢里去。花点钱买监督员造假多么轻松,但是现在看来,虽然不是不可能,但很大可能行不通。

叹了口气,方秉生继续问刘国建道:“还有什么命令?”刘国建答道:“还让我在三一中心附近包旅馆,也是要供一百人住。”“这又是干嘛啊?”方秉生摊开手,又惊恐又无奈的叫道。“上头可能会来官员监视巡查选举情况,但是我也很纳闷,”刘国建挠了挠头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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