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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纳尔)-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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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宋北公司想的是:这个宋右公司负责的路线乃是连通到长江领域,这条东方干线不仅仅是简单的铁路管理问题,目的更是可以把长江领域和珠江领域联合起来,从军事和经济上强力促进海宋发展,往后十年乃至二十年,肯定就是朝廷投资的主力,自然不会缺钱。然而自己负责的这块,是往湖南那边修。

湖南那边湘军就算攻击,也要从江西腰里一路摧城拔寨硬碰硬的打过来,因为海宋强行租借了湘江以东,株洲和郴州都在海宋手里,要是他们的主力敢从老窝出来,直接从南边进攻粤省,和长沙近在咫尺的株洲要塞里的宋军军团立刻就会爆掉长沙的脑袋。至于云贵和四川,这几个穷地方都在玩命练绿营八旗,从没听说敢过来过,过来的都是讨生活的偷渡客和走私土烟的毒贩子。

这么看来,自己得到大规模投资简直是遥遥无期的,就算给朝廷高官送礼,也没用,因为皇帝肯定对妄图大发展北方干线的奏章大骂:“那边有金矿吗?有煤矿吗?修过去方便偷渡客过来吗?还是你嫌朝廷不够穷啊?你脑子有病啊!”

所以宋北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想开民间敛财这一块,即便股权不在自己手里都没所谓。再不修,怕就是宋右吃成鳄鱼了,反过来把自己这条泥鳅给吞了:想想看,十年、二十年后,宋右已经在粤赣线上赚得盆满钵满,翁建光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肯定假惺惺的说:“既然朝廷没钱,宋北公司又推进太慢,不如我们来修连接韶关、连州这几条线吧?没事,放心,我们自己掏钱修。”

你自己掏腰包替朝廷修铁路,以朝廷里那群天天琢磨钱的红眼狼的做派看,能不同意?不仅立刻同意,说不定皇帝当即赏你个男爵帽子,而且还是世袭罔替的实爵铁帽子!这样一来,自己这好不容易弄来的铁路公司不就被翁建光那个流氓笑眯眯的吞掉了吗?所以宋北坚决不同意,意思就是:“大哥,您吃饱了,您高瞻远瞩了,但我们还饿着肚子呢!这江湖规矩也没有让人饿肚子的道理吧?”

宋左公司倒是无所谓,志气没有宋北大,因为负责的那一块地区太穷比了,要不是广西要不是安南的,哪辈子可以修过去?所以宋左安心的把自己那一小段铁路办成了旅游观光项目,联合房产公司在终点那里疯狂的修宾馆、酒楼、马戏团的舞台………“火车一日游”外加“农家乐”嘛!而且拿了铁路的盈利去投资入股了一家内河火轮航运公司,做“铁河”的居然去投资竞争行业河运公司?还有没有尊严了?他们现在也许都不认为自己是铁路公司,而是旅游公司了。

对于这种宋北这种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要破坏江湖规矩的小龟孙,翁建光的对策是:派出山鸡,找了几个不要命的家伙,在宋北系其中一家最大报纸主编全家出城游玩的时候,等在半路上,看见那马车过来,一个军用爆炸包扔过去,当即炸死了拉车的三匹马。

同时给宋北公司提出这种“扰乱国家秩序、践踏铁路尊严”主意的那个败类白扇送去一封信,没用邮局,宋右铁电付出了“快递费”:雇佣了整个京城某行业内最厉害的专家,在夜里潜行过那败类白扇家的高墙、保卫、狼犬、仆人、西洋门锁,把这封信端端正正的“快递”到了那小子客厅桌子上,里面用报纸上剪下来的字拼了一行:“天诛私有铁路的卖国贼!”除此之外,信封里还有一颗子弹。结果宋北和他那一伙报纸立刻老实了。拟定内容和剪报纸拼信的就是方秉生本人。

049、扎死他是天道昭彰

听到集资修路的建议,方秉生笑了笑,对张其结说道:“张兄,您有所不知,虽然我们现在管着铁河,但是其实从国库拨款、洋人借款、洋人技师等等全部都是朝廷在管,我们就是朝廷门下走狗。因为这铁路意义太过重大,可以增强一个国家的气运,从经济民生和军事都是如此,我们随时都会听朝廷的命令被无条件征用,因此铁路是不能民营化的。”

说罢怕张其结不信,指着陆站长笑道:“你可以问我们这陆大才子是不是这样?”陆站长点头说道:“是这样的,一旦朝廷下令,整个铁路系统立刻就要为朝廷服务,不得延迟。”“不仅如此,若是打起仗来或者调运关键物资而被征用了的话,整条铁路瞬间就成为军管,若是有失职或者抗命情况的话,乃至于调运不力的情况,朝廷可以就地按军法把我们,”方秉生笑着用手指模仿手枪指着自己太阳穴,嘴里轻轻“呯”的一声。张其结他们被吓了一跳,赶紧挥着手说:“不会的!你们宋右铁电运营效率真是有目共睹,这种事绝不会发生的。”

方秉生没有理会他的话,喝了口酒,阴阴的看着张其结,问道:“我们公司现在掌管铁路系统的大部分人事权和财权,所以责任我们全担负,若是集资修路的话,这就是个股份公司,你们股东董事会要监督我们,若是某个站长我们否决,你们非得上,到时候出了事算谁的?”方秉生故意说反了:宋右担心的是自己的人被董事会否决而已,因为若是股份公司的话,宋右即便管理也不过是个打工仔,而且很可能永远是打工仔,到时候不偷这群股东的钱就怪了。

“怎么会呢?来来来,干杯!不提了!看我这乡巴佬,今天这么高兴,怎么又谈起生意来了?干杯!干杯!”张其结有点尴尬,心里觉的对方说得有点怪异,但哪里怪异一时间没想通,赶紧举杯敬酒,避开了这个话题。

从此刻之后,双方都觉的尽兴了:一边,方秉生摸到了张其结的动机和大体计划;另一边,则是张其结觉的自己算是认识了铁路公司的大员,以后自己商业来往使用铁路可能会有熟人可以求了。不过,他做梦也没想到对方是来摸他选举的底牌的,虽然他也在江湖上混过多年,算见多识广,然而他还真是没大在意今年的选举,虽然要选,但只是打算一边看一边热身一边竞赛,真没想过对方居然会这么郑重的对待这事、对待自己。

一伙人吃完喝完,方秉生和张其结“一见如故”,又都是信奉加尔文思想的新教派别,算是同志,双方约定明日上午一起去参观中心教会和龙川商会。这自然是方秉生贪得无厌,不仅摸了张其结底牌,还想连带其他潜在敌手底牌一起看看。

回到龙川火车站后,山鸡已经在站长室等着方秉生了。“事情办得怎么样?”闻到山鸡身上也是一股酒气,方秉生并不以为然,在宋国富人圈里做生意也得经常喝成这样。山鸡虽然满身酒味,但看起来毫无醉酒的模样,毕竟他酒量可不小,今天特意没敢多喝,看方秉生问了,山鸡赶紧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纸盒子交给方秉生道:“这是刘国建秘书让我交给您的,明天让咱们带过去。”方秉生打开盒子一看,愣了一下,接着苦笑起来:“姓刘的也太洋气了吧?”

第二天上午,方秉生作为“好朋友”坐着张其结的马车,两人有说有笑的再次前往三一街。昨晚酒席上,方秉生装作很感兴趣,由着张其结的话头,先把“选举”套在“西学”上,又把“西学”套在“工商业精英”上,接着把“精英”偷换概念后等同于“参选者”,顺理成章的,请张其结明天顺路邀请龙川几个“西学精英”也就是“参选者”聊聊天,交个朋友。张其结哪能想那么多,满口答应。

方秉生这人非常的阴狠,为了继续摸对方的牌,连鸦片党那边也没回去,就在火车站贵宾室睡了,耍一次张其结不够,还要继续耍,对于他而言,能耍多久耍多久,最好耍着耍着就让对方识趣的自己退出;真要不识相,方秉生已经熟悉对方内情,也不会手下留情,反而下手可以更加无情,更加精准的打在对方七寸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可不是舶来的洋玩意!

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是中心教堂,龙川商会也在那里,就在教堂二层小楼的一个会议室里。这是因为张其结当年作为教会骨干,自己出头在教会内部组织了“龙川工商业团契”,就是一群教会里从事工商业的信徒组织起来,每周定时读经、聚会、祷告、交流心得。因为是最开始的几个团契,教会特意给他们留了一间屋子,让他们在每周固定的时间聚会,开展“组织生活”。

后来这群人都发了,长老会也蒸蒸日上,信徒越来越多,慢慢的这个六个人起家教会团契小组越来越大,成了实质性的龙川商会。因为龙川毕竟是个小县城,没必要像惠州或者京城那样,大商会包下一处宅院甚至于一座楼来用做交流场所,所以这个教堂上的小房间就成了龙川商会,这也是刘国建为什么说:龙川商会几乎和长老会是一家开的道理。

路根本就不远,张其结又客气的出动了马车,十分钟后,方秉生和张其结就在“神就是光”大石碑前下车了,后面就是三一广场,现在是周三上午,没有几个大人在上面呆着,教室和教堂前面的广场里小孩倒是贼多。只有一群半大小孩在里面没有铺石板的那块小小的泥土场地上踢球。还有一群小孩围成一个圈在泥土场边上撅着屁股蹲着,外边还有小孩背着手好像老头子一样站着往里围观,好像一群鹅在吃食那样,不知道在干什么。

方秉生和张其结两人拄了时髦的文明棍绕过石碑往里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看那些小子真不怕热,大白天的就在那里踢球。”方秉生笑道。“小孩,放暑假了,没事干,都来这里玩。”张其结答道:“我们是小县城,小孩也就是去城外游泳啊,或者钓鱼啊,还能干嘛?踢球最近几年才兴起来,看起来真吓人。”

看着足球场上来回狂奔的那些小崽子们,方秉生把“一群野猪”的想法赶出脑袋,但是终是不悦:大儿子在学校干嘛他不管,因为他没有权力干涉学校授课,但是他反正不许儿子平常玩这种野蛮的玩意,礼服上只要有一点土,他就要抽他儿子。一个成功的儒家必须举止都有尊严,像这种半裸着、嚎叫着、狂奔着,好像一群野狗吃屎一样争抢个球实在太恶心了。他估计古代有个洋人家里穷,又一大窝孩子,一人一个球买不起,只有一个球,就互相抢呗,这就是足球的来历吧!

而陛下和基督教学校都加了一项前所未闻的科目:体育,清国和古代都以手无缚鸡之力为荣的儒家士子为美,现在这宋国简直是以野蛮人肌肉发达为美,有力气那是下等人的事情,上等人有力气干嘛?看看清国的上等人故意把指甲留得n长,为什么?就为了显示老子这手绝对不需要干任何事情!

方秉生每次去儿子学校看见学生们争抢足球,或者汗流浃背的赛跑,就心里发颤,老担心不小心把儿子送进了培养丘八的军校。你们都是未来的帝国栋梁,你们有什么可抢的?你们有什么可跑的?你们有什么必要扔那无聊的大铁饼?有必要好像兔子一样跳那沙坑吗?难道你们毕业要去拉皇帝车还是去码头扛沙包吗?天天坐衙门需要的是威严,至于流汗出力的吗?别说清国和老年间,就算现在的朝廷大臣也不需要赤膊狂奔吧?难道是为了哪天京城沦陷的时候跑得快?

然而事实很可怕,他儿子就读的海京培德中学的足球队,已经在全京城中学界连续称雄三年,把海军学校的“小丘八们”都踢败了。这专门训练精英的最好教会学校,在方秉生眼里就是文官学校,教出来的学生怎么可以比那些当兵扛枪的还野蛮?

在看了报纸上培德中学再次夺取帝国少年足球“皇帝杯”后的报道和图片后,方秉生晚上老做噩梦,内容主要就是梦到:一脸胡子拉茬的翁建光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胸口绑着大红花,手里摇晃着自己的诗集,得意洋洋的叫道:“小方,看我做得锦绣文章!陛下已经钦点我为皇榜头名!新科状元!哈哈!”在梦里方秉生就觉的心如刀绞,痛苦的用手死命的揪着自己的衣服,让自己胸口舒畅一点,这时候他没有穿洋装,而是穿他爹穿得那身袍子。

这时一个赤膊黑瘦少年拍马而来,正是自己儿子,他赤裸着上身,浑身都是汗水,顺着脊梁往下流,就是他那次偶然看到儿子在后院和仆人儿子踢球那样的情景。

这个时候,儿子居然脑后有一根大辫子,他好像那些清国偷渡过来的恶心车夫一般,把辫子往脖子里一甩,黑蛇般的盘了两圈,一挺手中红缨长枪,对翁建光喝道:“兀那文盲,休得辱我父亲!”翁建光此时也变了脸色,手一伸,从他那诗集里抽出一把大砍刀来,吼道:“抢球小贼,在我大宋著名诗人面前也敢嚣张?!”说罢拍马就上!大喝声中,两马交错而过,儿子一枪就把翁建光刺下马来。

每到这个时候,方秉生就会惨叫一声,从床上唰的一下坐起来,一摸,满头都是冷汗,眼角还有泪水。眼泪当然不是为翁建光流的,若是翁建光中了状元,扎死他是天道昭彰,在梦里也一样。流泪主要是他在梦里妄图又气又急又痛心的大吼:“小兔崽子,尼玛的怎么当了个武夫贱民啊!”

大吼之后,醒悟过来这是梦,方秉生总是先后怕,又马上恼羞成怒,在心里大叫:好你妈的兔崽子!人家那粗人在我梦里都恬不知耻的自称状元,你个废物在老爹梦里都压不过那文盲?还要靠枪扎吗?蠢材!白痴!他娘的,你妈的什么时候也在老爹梦里当个状元啊!!!!

看着踢球的小孩,方秉生心里不悦,嘴上也就带出来了,方秉生说道:“人家都说咱们陛下尚武轻文,根本不是南宋,而是类似以前的金朝,张兄,你是在海外呆过的,如何看?难道美利坚的上等文人也会踢球、赛跑、扔标枪什么的吗?”

“和美利坚比较吗?”张其结愣了一下,想了想,笑道:“哎呀,这个较难啊,我就是个乡下人,在美利坚也是干下等人的活计,除了警/察,没有见过几个美利坚大人,怎么知道他们会不会踢球呢?但是洋人玩起球来,闹大了,一街筒子人,不论老少贫富在踢啊,啧啧啧。”

方秉生闭了嘴,一边走一边低头看地面,他自己认识很多洋人,这些家伙都是工程师啊、银行主管啊、传道士啊,而且这些家伙也确实很野蛮,都会各种所谓的体育。他们经常在女士面前打这个羊癫疯状的球,跳那个伤风败俗的舞,方秉生不信他们属于洋人国里最精英的阶层,就是类似于他在海宋这种地位,他们肯定就是教会学校免费教学的那些穷小子出身的。

因此他固执的讨厌任何西洋舶来的体育运动,要不是不进教会学校很难当官,他早请最好的大儒来教儿子自己理想中的那一套了………当然,宋国大儒也很难找了,除非去清国找。更难的是,教出来之后,怎么做官呢?这大宋根本不考四书五经!方秉生越想心情越不好。

这时两人已经走近了教堂门口,张其结突然惊喜的大叫起来:“老鱼,你这人!”方秉生放眼看去,只见一群鹅一样埋头的小孩群里,抬起一张成年人的脸来,不仅是成年人,还带着一顶小圆礼帽。“呀!这就是你说的方先生?”那家伙满脸的惊喜的从小孩圈里站起来,好像一个鹅农刚给鹅群喂食完那样。

方秉生凝神望去,只见这人身材短小,黄色脸皮,但满脸褶子,看起来四十多岁,戴一顶圆顶小礼帽,穿着一身格子西装,还戴了领结,乍一看很体面,但是手上已经全是泥土。

“你这人,真是的!我都给你说了!看看你满手都是土。”张其结一边笑着一边抱怨。“我来早了,你们还没到,呵呵。”那家伙满脸笑容的想过来,愕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果然满是土,手指缝都变成黑的了,他呵呵的笑了起来,一抬手指,把夹着的一颗玻璃球扔到了地上。

说着又把满是土的手伸进挺整洁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玻璃珠扔在地上,大叫道:“今天算我输了,拿去玩吧!”顿时真像在鹅群里扔了一把食物,那些光屁股的、衣冠不整的小孩发了一声喊,恶狗抢食一般全都扑在了地上,争抢那些闪闪发亮的玻璃珠。“别抢啊……”那圆顶礼帽看起来很着急,还想躬身去拉那群疯了一样的小孩肩膀。

但是张其结更快一步,握住他的胳膊就把他从小孩堆里拽了出来,叫道:“老鱼,你都多大岁数了?你这人,还这么小孩子气!有客人来的!”把那人拽到方秉生面前,张其结仍旧握住他胳膊,彷佛兄长握住没穿裤子的小弟胳膊那样,虽然看起来那人比他老,对方秉生满脸歉意的说道:“方先生,这位是王鱼家,今天早上我通知他过来,我们一起聊聊天喝喝茶。”说着补充道:“他造玻璃的,各种玻璃。”

那边王鱼家给方秉生的感觉可不好:此人已经把帽子摘下来了,双手握着放在肚子上,腿还微微弓了,这就是以前满清贫民见到官差的标准姿势。但这家伙满脸都是笑容,那笑容没有巴结、没有不好意思、没有自惭形秽,在方秉生眼里就是傻笑!

王鱼家看见方秉生热情伸过来的手,想握,但又把手收回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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