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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纳尔)-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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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山猪的回答,姓李的帮会分子摇了摇头,脱口而出:“小县城帮会……唉!”这句话明显带了看不起的意思,随即他醒悟失言,赶紧抬起头拍了拍山猪的肩膀说道:“这次多谢你们接待我们,欢迎来惠州,以后亏待不了你们,好兄弟”说罢带着助手,眼里散发着记者一般的红光,转身就要往广场里插。

山猪拉住他,有点好奇的问道:“李前辈,你们大江堂给我们翁拳光老大开多少盘口?”姓李的平常估计是不会直说的,但他坐了一宿火车,也没睡好,有点松懈,脱口道:“1:40” “什么?1:40”山猪叫了起来,这得多看不起老大能当议员才开这种盘口啊?

十分钟后,因为想摆脱山猪喋喋不休的说服和纠缠,姓李的无奈的叫道:“好好好,都是兄弟,面子当然要给,一会我发电报的时候,提议加大翁拳光的胜率, 1:395吧!”半个小时后,山猪兴冲冲的回到龙川堂老窝,一进门就大叫道:“老大,我极大的提高了咱们的江湖地位”眉毛在脸上乱飞。

眼看着这么激昂的城市,这些新来的记者们在三一广场前,都激动得浑身发抖。这小小的城市里倒底有多少惊天猛料啊、有多少让自己升职的功勋啊、有多少自己西洋房子的砖瓦啊、有多少自己娶老婆的聘礼啊、有多少自己儿子自费留洋的金银啊。

广场上早有人看到了这一群下了火车风尘仆仆的记者,光看他们浑身的烟味、廉价的西装、手里的公文包、满脸疲惫和好奇兴奋交织的表情,再加上通宵坐车以致于那宛如泡在酒里的荔枝那般的眼球,一眼就知道他们是干嘛的,龙川满地都是记者了。

“先生要租房吗?靠近,两步路临近中心、闹中取静,方便您采访写稿发文。”一群人竖着出租房屋的牌子走了过来问道。这话说得地道,很多记者就问道:“多少钱?在哪里?”“两元一天。”“去尼玛的,这钱都可以在京城住星级宾馆了!”记者们又惊又怒的叫道。

但是总得解决住的问题,毕竟龙川选举还要五六周呢?大报社财大气粗,不要小房东和中介,自己看街上最好的宾馆就去了。穷记者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只好和奸商打交道,记者们很快就被各种各样的房东带走了,运气好的找到个记者云集的小四合院,运气不好的被带到苦力乞丐云集的地方,还收了比苦力贵二十倍的价码,谁叫你是记者呢?

运气更背的,被拉到东江边,指着江面上一条破舢板说道:“诺,这就是我上风、上水、交通便利的豪宅,住在这里,别说去县城中心,你就算顺江而下去惠州和京城都没问题。当然押金一定要给,否则你把我豪宅划跑了怎么办?”

记者专列来的记者们像早到的同行那样,安顿下住宿,立刻全回到三一广场,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广场上一批又一批的小吃摊上来了,记者们蹲在墙角或者台子下的阴凉里吃简陋的午餐,商业协会或者民主党的富豪精英们和他们吃同样粗糙手做出来的饭菜,候选人、记者谁也不下火线,都不敢下。每个人都押下了自己几千元身家,这怎么敢下?

134、天杀的二逼报纸

第二周周六正午12点,就在本地人回家吃饭,参加选举的精英和记者都吃着粗糙的饭食、广场略略平静的时候,只见广场里的制高点:中心教堂上的钟楼窗户被人推开了,接着几百份纸张被倒了出来,朝着整个广场飞舞开来。刺眼的阳光穿过空中乱飞的薄薄纸张 ,一时间整个广场彷佛飘满白白羽毛那般。

“草,商业协会那群王八蛋又撒传单了吗?神经病谁看呢?”坐在台下躺椅上喝皮蛋瘦肉粥的林留名眼看漫天的白纸飞得到处都是,皱起眉头朝同僚说着。大家一边吃饭,一边都点头赞同:“没错,商业协会神经病,再多传单也不如钞票。咱们钟家良老板肯定会再投钱的,商业协会那群家伙就等着哭去吧。”

另一边的台子上。“哦?民主党那群家伙撒传单了吗?谁看呢?”坐在台下躺椅上同样喝皮蛋瘦肉粥的李广西眼看漫天的白纸飞得到处都是,皱起眉头朝同僚说着。大家一边吃饭,一边都点头赞同:“没错,就是看拼钱,再多传单也不如钞票。咱们那10万元不记名不兑奖,完全领先民主党那群家伙。”

一张纸飞到商业协会台子上,张其结伸手抓了下来,低头一看,却咦一声,说道:“这不是传单,而是报纸啊。”而与此同时,民主党那边也有几个仆人捡了几份报纸送给几位大爷看,林留名第一个接过来,看了一眼,皱眉道:“《宋商经济报》?这是报纸啊?这什么报纸?”

“《宋商经济报》?不就是咱们鸦片馆订阅的内部报纸吗?改名了,原来叫做《洋药市场报》,钟家良老板不就要组建宋商集团吗?这你都不知道?你天天抽鸦片抽晕了?”钟二仔没好气的说着,一边龇牙咧嘴的摸自己手臂上的脱皮,刚刚他上台吼叫了一个小时,就晒脱皮了。

“但是那不是很厚一沓吗?这貌似只有第一页啊!”林留名奇怪的挥舞着手里的报纸:“商业协会扔我们报纸干嘛?”《宋商经济报》确实是很厚的一种报纸,据说是目前全国页面最多的报纸。但是平民也别妄想笑逐颜开的拿它用来包肉包菜,因为这报纸据说也是全国最贵的报纸,平民买它包肉是亏本的,不如去买单张正反两面的小报合算。

最厚并且最贵当然是因为报纸主人的独特爱好,他不担心销量,可以任由报社亏本,这个人自然就是洋药行会当家………钟家良。自从他打算进行集团多元化经营后,一边利用手里充沛的现金杀进各种行业,另一边就把自己内部报纸《洋药市场报》改名为《宋商经济报》。和大宋第一间民间银行………宋商银行同名,也和钟家良计划中的“宋商财团”同名。

但是这报纸不如宋商银行受商界待见,宋商银行一成立,想从中搞到资金借贷的商业组织就踏破了钟家良家门,也占据各种商业报纸的头条,但《宋商经济报》想订阅的人不多。首先这个报纸脱胎于洋药行会内部通告报纸,洋药行会关心什么?

洋药行会作为全球最大的鸦片商业链条的分销末端,鸦片托拉斯的一份子,帝国期货市场鸦片品种最大做市商(庄家),自然就关心鸦片价格、鸦片销量、印度、土耳其产量和天气、海洋运输情况,作为自己经营和期货市场价格波动的预判。因此这份报纸主要就是谈全球各地鸦片市场情况,并预测未来的价格变化。

期货从业人员和鸦片期货投机者是缺不了这份报纸的,但是就洋药行会内部而言,各地中小鸦片馆其实连这份报纸也不需要,他们价格都是京城总部电报通知的,谁尼玛在乎什么价格和预测?更别说印度天气了,那鬼地方洪水淹了,这边都不关心。因此这份报纸在系统内部中下阶层职员里都没人看,唯一看的人大约就是赌博期货的那群人。

报纸又每周发行一次,发行频率很高,鸦片市场这些情报其实需要不了多少版面,撑死两页四版就够了,还有足够的空间放点价值不菲的广告。正儿八经的报社老板会笑眯眯的用薄薄的报纸换取真金白银,谁会搞那么多的版面,登什么?登牛皮癣广告吗?但是钟家良是谁?钟家良可不是一般人。

首先,他肯定不是普通人,他是名义上的帝国商界首富;其次,若不是遇到海皇,他很可能是个纨绔青年,因为在满清时期,身为十三行后人,居然能把诺大家业玩到倾家荡产,甚至想自杀,为此不得已投靠当时的“长毛”………神皇神军,还有比这更NB的吗?当年神皇入粤横扫鸦片业,十字军杀得、跳海自杀的鸦片从业者论吨称,不过就他当了第一个大清奸,不仅没事还富贵无比而已。

再次,这人肯定是个文艺青年,谁有“钟西癖”外号的,都有“癖”了,不就是文艺而且经常鼓吹西方那套政治体制,脑袋里希望“君民共治”,这不是舶来品“文艺”是啥?当然舶来品“文艺”若是意译就肯定是“西化”+“得意”,要不是海皇宠着他,早被无数人打爆这狗头了,但既然皇帝宠着,那不能打爆,反而要围上去恭维这人的爱好,这不是文艺是什么?

所谓报如其人,可想而知这种人办的报纸会是什么货色了。头版是绝对和鸦片无关的,和鸦片商品有关的确实一般只有2版、3版、4版、5版,有时候只有两到三个半页是和鸦片有关,那么其他是什么呢?头版肯定是大宋要闻,而且是一本正经的发表社论,比《皇报》都正经。

其他的?红酒,长篇累牍告诉你如何鉴赏法国红酒;建筑,告诉你如何建立一个地道口味的西洋建筑外加装修;油画和雕塑,苦口婆心教你如何把你那贼眼从男女的生/殖/器上挪开,来从某种……嗯谁知道是什么角度来鉴赏西洋艺术品,所谓的“艺术之美”不就是你“生/殖/器”吗?

衣着没错,《宋商经济报》经常可以看到男女模特的大幅铜版画,无耻的抢劫了发行量并不好的《国际服饰》的销量,恨不得手把手教你如何穿得像个洋人;政治,你没有看错,这份报纸经常揪出西洋的政治社会大师,满篇看不懂的音译和意译词汇的汇集,除非皇帝那种学术水平你绝对看不懂,告诉你西洋人崇拜的大师们如何谈论社会制度。

前一阵推崇法国卢梭这个经常让国人以为是纺织厂专家的家伙的“自由、平等、博爱”,近期因为皇帝大骂卢梭(而且因为世界第二强国法国被德国人轮了),政体要学英国君主立宪(皇帝非常喜欢英国皇族延续),立刻改弦易张,疯狂推销英国洛克大师的:“不代表不纳税”的基督保守主义观点。

当然“不代表不纳税”让有幸看到这份报纸的大宋读者都摇头叹息,暗想:“交皇粮还要说三道四?这逼活腻歪了吧?”所以你花了大价钱买了一份厚厚的《宋商经济报》,除了前面两页有用,剩下的全是这种小资和富人的玩物玩意,而且你不一定能看懂。

并且这报纸印刷很精美,所以定价很昂贵,每期发行定然亏损,但是钟家良以洋药行会养一份印刷精良的报纸还是小kiss,他以和国际“贵族报纸”如《泰晤士报》接轨为目标,对国际上发展势头凶猛的平民报纸“便士报”嗤之以鼻。因此《宋商经济报》在整个大宋都是一份较为操蛋的报纸。

若是你是期货交易所金领或者做鸦片期货投机或者套期保值的商人,你买《宋商经济报》………那是普通商人;若是你和上面说的没关系,你作为见多识广的大城市里,一个商行普通小白领花大价钱购买这份报纸,跳过前面的鸦片商情,阅读后面的红酒、建筑、艺术、衣着,妄图有一天过得和报纸里说得那么美好………那是文艺商人。但是你假如生活在龙川这种内陆小城,你不做鸦片买卖又不妄图烧包过什么西洋绅士生活,你购买这种报纸,只能称呼你为………标准SB商人。

所以《宋商经济报》在大部分宋人眼里是一份SB报纸,属于非常贵以致于一般人舍不得买,而且你舍得买也看不懂。扔了?又觉的那么多铜版画插图太可惜了,但是你又不至于像苦力一样把女模特的那页贴在墙上反复亲,总之你对付不了这报纸,不是它BS你,就是你BS它,必居其一,乃至其二。

这种SB报纸在惠州、赣州这种大城市也许销量还可以,但龙川邮局向来只有三份订购,全都是龙川鸦片馆订购的,没听说过县城里有谁零售这种报纸的。当有人买了上百份《宋商经济报》,并且特意剥掉头版收集起来,从京城通宵火车运到这里,并从高处抛洒了下来,以致飞满了整个三一广场,这种时候,全广场的土鳖都有点回不过神来。

真土鳖是绝对没听过这份报纸的,而真西洋货,除了大城记者们,这个点在广场上蹲着吃外卖的本地家伙中可能不存在。剩下为数不多的是土鳖为底混合半吊子洋奴的家伙,可能偶尔在哪里看过这个报纸。所以广场里全部人都有点呆了,怔怔看着落在自己脚下的陌生报纸。

“让方先生看看,你不懂看什么?”李猛也没好气的说着,接着扭头对手下道:“太阳太毒,受不了,你立刻找材料,必须扎上遮阳棚。”“这报纸头版头条说我们选举了呢。”林留名把报纸交给方秉生。方秉生一听这话,放下手里的菜碟,哦了一声,接过来看了看。

没想到,一分钟后,他放下报纸惊恐的叫了一声:“这可麻烦了!”李猛等人赶紧伸头问道:“报纸说啥了?”方秉生递过报纸给他们,说道:“你们自己看。”几个人凑头一看,只见报纸头版头条是《彩票或把选举变成贿选,事关国事,帝国是否应立刻中止彩票》。而且报纸很新,竟然是昨天发行的,今天就居然被人在龙川满广场撒了。

这篇文章写了很长,但是条理清晰,外加刻意加粗的关键词“陛下”、“选举”、“民主”、“英伦”、“法兰西”、“美利坚”、“宋德凌大臣”、“钟家良先生”、“翁建光先生”等等,让人对文章主旨一目了然。文章主题就是:①“啥是选举?”列举了欧洲列强各国的美好经验;②接着枪口一转,质问:“彩票是尼玛什么玩意?”

③然后两者合一,痛心疾首捶胸跌足的疾呼:这彩票被无耻之徒、满清文化的天然载体………土鳖财主给利用了,把帝国全球瞩目的选举实验变成了一场大赌局;④作者再次装上子弹,反复开火:“彩票太尼玛不是东西了”“彩票败坏了选举”“彩票就是官办的大贿选”、“彩票将公正公平的选举变成了赌场”

⑤在把彩票他爹兼他祖宗枪毙了无数次后,作者收起了冒烟的枪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朝皇帝伸冤哀嚎:“陛下,中止彩票啊”“欧美列强将如何看待我新兴东亚帝国呢?”、“这种彩票选举将极大的损害我国国际声望”。

⑥为了增加说服力,文章请出了一系列耳熟能详的名字来痛心疾首的为帝国未来担忧,不用猜,就是钟家良、翁建光连带英国怡和商业协会那一伙的民主党以及他们的洋人朋友;⑦最后,作者给出了解决方法:立刻停止彩票赌选竞选,赌金原额退还。

“中止彩票好啊,不用拼钱了啊!”几个人茫然的抬起头来问方秉生。方秉生手指了指台子前黑压压的人群,手指略带颤抖。大家看了看因为人太多、土鳖太土以致于还没让这报纸信息传递开的人群,猛然间明白了方秉生什么意思。林留名颤抖着声音问:“那我们该怎么办?”方秉生拿起自己的礼帽和外套,叫道:“还等什么?跑啊”说罢转身撒腿狂逃而去。

县城土鳖包括商业协会都不知道报纸底细,但广场有人知道。在广场一角的小吃棚子下喝粥的大报《海京纪闻》的黄记者接过跟班捡来的报纸,放下碗,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然后这人手握报纸猛地站起来,一脚踹翻凳子,大吼道:“老子草钟家良,你想溜啊!”

一分钟后,正在台子下木板下聚集喝茶休息的商业协会人士,只见一条黑影嗖的一声掠过了自己头脸,鹰一般飞到了自己台子上,头顶木板被跺得噗嗤噗嗤落土。几个候选人纳闷的钻出来抬头一看,台子上黄记者指着对面狂奔而逃还不忘在宣化坊扭头恐惧的朝这边看了几眼的民主党众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悲愤难抑的黄记者把手里的《宋商经济报》攥成了纸条花,看着广场里满满的人群,他仰天长啸一声:“钟家良没有人性啊!竟然想封彩票。”封彩票事实是无所谓的,黄记者本人就没买任何人彩票,但钟家良这么干了,记者们吃什么?谁吃饱了没事干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县城被太阳晒啊?不就是等着京城大鳄们的凌空厮杀大对决吗?

这下好了,钟家良拉稀了,竟然想釜底抽薪。不仅不继续投大资金对赌,他居然还要封掉整个彩票?谁尼玛管是不是赌场?是不是贿选?没有彩票金山银山大对决,报业吃什么?整个大宋,谁尼玛关心什么竞选?谁懂那个啊?大家就关心你们对赌。因此看到钟家良要跑,黄记者比任何人都气愤。

“这是洋药行会的内部报纸,钟家良提议要封闭彩票,没有十万了。”人头高的台子上,黄记者指着手里的报纸反复的朝人群声嘶力竭的大吼。很快,记者们先醒悟过来,随后就是本地人,整个广场活了过来,人人朝民主党台子那边用杀人的眼神搜索,大吼着:“我擦民主党呢?”民主党早跑了。

方秉生跑在最前面,在烈日下,他气喘吁吁扶住街边的一根火炬柱子休息,这还没跑出三一街呢,背后广场波涛一般的怒吼已经传了过来:“我擦民主党,跑了?这群狗娘养的我的钱怎么办?”他只能推开柱子,继续狂逃。

心里不由想到:“钟家良啊,你就是要萎,起码给爷爷说一声啊!我还在敌营做使节呢,尼玛就开战了啊?这差点就把爷爷扔给那群刁民放锅里煮了啊!”想到这里,他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的破口大骂:“天杀的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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