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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红楼梦世界-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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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贾玮。
  白绢上嫣红点点。
  贾玮怔了怔,不由挑挑眉头。
  据书中记载,袭人早跟宝玉试过云雨情,不过在融合的记忆中,却找不到相关的记忆。
  而且重生过来,他观察袭人的容颜行止,也不像是个失了处子之身的。
  如今看来,是记载出了问题了。
  红楼记载中,在不少情节上,曹公常有将成年之事写到幼年之时,或常将几件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发生的事儿,写到一处,以便在同一时间同一空间演绎点点滴滴的红楼故事。
  这件事应该也是如此。
  否则照红楼年表推算,那年宝玉至多十岁,袭人至多十二岁,在这农耕社会,俩人连发育的年纪也不到,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儿?
  因此推测起来,宝玉同袭人的尝试,必定是发生在后面,只是自已重生过来,此事还未发生,袭人自然仍是完璧之身。
  如此想着,不禁暗骂自已糊涂。
  先前袭人上炕时,将白绢铺在身下,他还感到一阵疑惑和不解。
  以为是一种必要的仪式,却没往这上头想去。
  盯着白绢上的嫣红,看了两眼,贾玮伸手拿过,轻轻放在枕边,重新搂住娇羞不胜的袭人。
  从文明世界重生过来,对于贞操观念,他不算太过重视,不过对方是完璧之身这一事实,仍是让他惊喜。
  不久后,罗帐内再次传出喘气声和娇啼声。
  外间屋子,刚刚听了一回床的玉枝和香草,也再次红着脸儿听床。
  这回持续的时间比刚才长得多,足足小半个时辰,里屋才恢复了安静。
  但很快,第三次声响又响了起来……
  玉枝和香草相互望望,晕红的小脸上,似懂非懂地露出又是惊讶又是好笑的神情。
  第三次敦伦过后,终于里屋传来袭人的吩咐声,“玉枝、香草,端水进来。”
  俩个小丫鬟连忙将早已准备好的装满清水的木盆抬进去,手臂上还各自搭着一块巾帕。
  进入里屋,她们将木盆往地上一放,站在原地候着,不一会儿,袭人穿好小衣从罗帐内出来,她们便递上巾帕,背过身去。
  袭人站在炕床前,先是往水盆里投了一块巾帕,为贾玮擦拭一番,随后自己蹲下来,用另一块巾帕净了身子。事毕,重新钻入罗帐内。玉枝、香草俩个抬着木盆出去,掩上了门。
  次日,俩人直睡到巳时(早上九点),睁开眼来,满眼皆是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
  今儿贾玮自个为自个放了假,不打算去报社,睡到这个时辰,并无妨碍。
  袭人这边,没有正室在堂,也用不着她早早去请安。至于老太太、太太那边,却是隔了一层了,辈份地位也高,其实未必轮得到她请安,不但平日里如此,今日成了妾室也是一样,否则内宅里有些脸面的皆过去请安,贾母和王夫人哪里耐烦得了?
  俩人起了身,袭人唤玉枝和香草进来服侍。
  洗漱一番,换过衣裳,出去用餐。
  初秋和煦的阳光中,清俊蕴籍的公子和身后娇羞温柔的新姨娘,一前一后穿过月亮门,迈入前院。
  ps:贾玮和袭人的喜事告一段落。


第三百八十九章 一则报道
  八月中秋过后,气温明显降下来。
  燕京晨报社,二进广告办公房,刚刚来到报社的贾玮,穿着青色袍子,坐在案后阅览今日新发行的晨报。
  不久后,他的目光停留在头版的一篇报道上。
  倒不是这篇报道有何特别之处,而是之前冯紫英同他提过报道中的事情,昨日王宇也因这篇报道,前来请示过他。
  这是一篇报道刑部对广西人犯刘善有初步定罪的新闻。
  刘善有这个人,来历不算小,是广西民团头领刘勇的左膀右臂。
  说来话长,由于南疆边患,大夏朝军队萎靡,无法庇护边地百姓,不少村镇自发组成民团,杀敌自保。
  这些大大小小的民团,在此后一年多时间内,有的被按兰军队打散,有的被官府镇压,有的合并起来,最后不过剩下几个大民团。
  太平府刘勇的宁和寨民团,便是其中最有实力的一支力量。
  官府方面对这些大民团诸多防范,极不放心,采取镇压、分解政策,灭而后快。
  对于宁和寨民团,官府自也不例外。
  在按兰军队的追杀下,宁和寨民团处境维艰,多次要求入城避难,并同官兵并肩御敌,但太平府及治下州县坚拒不允。
  无奈之下,宁和寨民团数千民勇,在刘勇的率领下避祸太平府治下宁明州江思山,屯垦操练。
  此后陆续有流民加入,达到上万人的规模,其中可战的青壮、健妇有六千余人,不时同按兰入侵军队作战,屡屡得胜。
  这支民团同时引起了太平府和按兰方面的强烈不安,各自组织了几次进剿,但始终奈何不得刘勇部。
  随后太平府将宁和寨列为头等匪军,将刘勇等重要头领列为悍匪巨寇,并上报省城桂林。
  为洗去官府强加头上的匪军身份,宁和寨不得不采取对策,多方设法,包括遣人秘密前往桂林,进行各种游说。
  刘善有就是在这种情形下,为人设计所擒。
  论其原因,盖由宁和寨的密使搭上了广西巡抚身边的一位幕僚,这位幕僚假称要同宁和寨头领人物接触,才好做出决定。
  密使便将这一消息传回江思山。
  一时间,宁和寨头领人物的意见,分为截然不同的两种。
  一种认为机会难得,不能错过,必须前往,一种认为对方情况不明,不可轻易前往。
  双方争执不下,最终刘勇拍板决定,派出一位头领人物前往桂林,与之接触。
  此事颇有风险,刘勇是大头领,宁和寨的主心骨,自不可能前去,只能在其他几位头领中挑选。
  这几位头领中,却数刘善有肚里有些墨水,也善于人情应酬,余者只会冲锋陷阵,同巡抚幕僚打交道,个个都是摇头。
  刘善有本人是力主前往桂林疏通关节的,自身条件也合适,因此,最终他揽下了此事。
  然而,正如一些头领担心的一样,抵达桂林后,刘善有连这位幕僚的面也未见着,就被巡抚兵丁所擒,直接关押在巡抚衙门大牢内,不出两日,即派重兵押解,北上京城。
  宁和寨这边得知消息,又恨又悔,说起来,在宁和寨中,刘善有虽只是排位第六的头领,但一向是被刘勇当成军师使用的,因此实际地位是二头领,是寨中不可或缺的人物,无论如何都要竭力营救。
  刘勇急忙派出精锐人手,沿途劫人。
  从广西前往京城,四千来里路程,按说有机可乘,并且机会不在少数。
  这批精锐人手也颇有信心,觉得极有把握。
  但没想到的是,真正行动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官兵防范甚严,丝毫寻不到空子,有几回贸然行动,反倒损了不少人手。
  到了最后,只能睁睁睁地看着囚车进了京城。
  刘善有此后便被关押在刑部大牢内。
  这些内幕,在前阵子同冯紫英等几个军官子弟宴聚时,贾玮略有耳闻。
  昨日,刑部做出初步判决,以悍匪论处,拟判刘善有死罪,九月下旬问斩。
  昨日下午,王宇来到广告办公房,向他请示这篇稿子发还是不发。
  贾玮便看了看此稿,同报社定下的发稿原则并无明显冲突,既不涉及重大时政,也不涉及高门豪族,同时,也非敏感性新闻和影响广泛的负面新闻。
  虽说刘善有此人,真实身份有些微妙,但既以悍匪定罪,也就与各地方的土匪头目没有区别,因此这个报道,只能算是个普通的刑部有关地方乱匪判决的报道。
  他便做了指示,刊发此稿。
  并告诉王宇,此后发稿事宜,自行决定,只要不违背定下的发稿原则,皆可刊发。
  王宇初任总编,行事谨慎,他自然理解,但他既然用了王宇,就要做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目光在这篇报道上停留片刻,贾玮翻到二版,继续阅览其他新闻报道。
  此时文书陆文崇前来禀报,说是一名自称是金福斋掌柜的男子求见。
  陈掌柜?
  贾玮面带沉吟,放下报纸,前往外间的文书办公房。
  每回他去金福斋,陈掌柜总是从楼上下来相迎,礼尚往来,他也不愿怠慢对方。
  到外间一看,当真是陈掌柜。
  将陈掌柜迎入自已的办公房内,沏上茶水,贾玮笑问,“怎么,今日什么风将陈大掌柜给吹来了?”
  陈掌柜见问,尴尬地笑笑,他今日前来,却是为了广告之事。
  三月之时,金福斋推出第二件新款首饰,生意火爆。
  不久后,对手青云轩推出各类促销手段,同时在晨报上做起了广告。
  一开始,由于第二件新款首饰产生的热销效应,金福斋丝毫感觉不到青云轩的威胁,对青云轩的做法,嗤之以鼻。
  但两三个月后,身为金福斋掌柜的他,陡然发现,客户正在逐渐流失,成了青云轩的客户。
  针对这一情况,经过一番分析,他将原因归结于青云轩推出的各类促销手段。
  放下架子,此时他才发现,这些促销手段,其实相当高明。
  而且从各处打听到的情况来看,不少商家已在模仿青云轩的促销手段。
  他当即决定同样采用青云轩的促销手段,以挽回目前不利局面。
  但具体实施后,却发现效果差强人意,虽说暂时止住了老客户流失,但新的客户却并不怎么增加。
  随后他终于意识到广告在这其中的巨大作用。
  只有将广告和促俏手段结合起来,才能产生显著的效果,吸引来源源不断的客户。
  弄明白了这点,他不禁追悔莫及。
  当初贾玮可是一而再地向他推销晨报广告,他却一笑置之,结果让对手捷足先登,眼下金福斋总算尝够了苦头。
  一面抿着茶水,一面听陈掌柜斯斯艾艾地说着,一时间,贾玮不知该说什么。
  他也猜到了陈掌柜应该是为广告之事而来。
  在此事上,原先他是将金福斋当成优先对象的。
  结果两次推销,陈掌柜却毫无兴趣。
  正是从一开始便看出陈掌柜的敷衍态度,他也没去费太大的时间精力,为金福斋制订什么营销方案,却为青云轩制订了一套。
  毕竟在商业上,凡事是要算投入产出比的。
  既然最终看好青云轩的广告业务,而不看好金福斋的广告业务,自然做此选择。


第三百九十章 他乡遇故知
  见贾玮只是听着,一时没有开口回应,陈掌柜只得自个将话说出来,“贾公子,不怕你笑话,鄙人今日前来,是要在贵报上刊登金福斋的广告。唉,真是惭愧,当初没能听从公子的建议,如今只能亡羊补牢了。”
  贾玮不易觉察地摇摇头,这时才开了口,“陈掌柜,咱们是老熟人了,我就实言相告,你还是暂且放弃在晨报做广告的想法。当时我同罗掌柜有个同业排斥的约定,除了青云轩可在各版面做广告,其他珠宝楼只能在便民广告版面做广告,便民广告版面虽也能起到一定效果,但对于贵店这样的知名商家,收效甚微,不做也罢。”
  陈掌柜愣愣地听罢,不由急道,“贾公子,就不能再想想办法?”
  贾玮苦笑地道,“有办法,我还对你藏着掖着不成?”
  想了想道,“陈掌柜,今年你就别指望了,等到明年再说罢。明年晨报将进行各行业广告竞价,晨报各个位置的广告,价高者得。珠宝行业也一样。盼贵店能竞价成功。”
  陈掌柜听他说到这个地步,也知确实没指望了,忍不住叹了口气,神色颓然,正待拱手告辞,此时文书陆文崇再次推门进来,口道,“陈掌柜,你那随从有急事找你。”
  陈掌柜本来就要告辞,听了此话,忙起身对贾玮道,“贾公子,告罪。”说着,匆匆往办公房外走去。
  贾玮便也起身送他出去。
  来到廊上,只见两个下人模样的小伙子迎上前来,其中一个肤色略显黝黑的,一面擦着汗珠,一面急冲冲对陈掌柜道,“老爷,不好了……”
  “张才,我不是让你们陪着大小姐逛街么?你怎么跑来了?”陈掌柜皱了皱眉头,站住脚步,呵斥道,“慌里慌张的,什么不好了?好生说来!”
  说着,掉头向身后的贾玮歉然说道,“下人粗鲁,真是失礼了。”
  贾玮怎会计较这些,只是笑笑。
  不过,张才让陈掌柜喝斥了一句,却是有些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另一名小伙子,模样儿机灵些,忙替他说道,“老爷,张才哥刚刚地跑来说,大小姐在南城逛街时被一位纨绔公子当街调戏,结果动起手来,将那纨绔公子的随从、以及纨绔公子本人皆给打伤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大小姐可有受伤?”陈掌柜闻言,登时流露出担忧焦急的神情,望向张才,连声追问道。
  他口中的这位大小姐,是他大兄的女儿,因在家族小姐中排名在前,大家都称大小姐。和他不同,他在外头经商,他大兄却是苏州乡下的一个地主,由于自幼习武,又靠着祖萌,年轻时曾当过苏州府清军厅的教习,在苏州府也算是个吃得开的人物,后来上了年纪,也攒了大把银子,便辞了教习,在苏州乡下买了上千亩的地,每季地租丰厚,日子倒也惬意滋润。
  他大兄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却是最为偏爱这个大侄女。
  大侄女从小不爱女红,反而受其父影响,喜欢使枪弄棒的,平日里总缠着家里的护院动手,他大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次大侄女自个提出要到京城来玩,他大兄便派人一路送至京城。
  也就是前几日刚刚才到。
  他这个当兄弟的,自然没有二话,专意腾出一个小院来,供大侄女居住。
  昨儿,大侄女在鼓楼逛了半日,今儿又去南城逛街,谁知才去了一个多时辰,竟出了这等事情。
  “老爷,大小姐并无受伤,只是跟随的一个贴身丫鬟受了惊吓,自个摔到地面,手心擦破了皮……”张才老老实实回禀道,收着声儿,担心再次惹得陈掌柜不快,又挨一顿呵斥。
  “对方几个伤得重不重?”
  听说大侄女并未受伤,陈掌柜一颗心暂时放下,至于丫鬟的事儿,哪有闲心去听,转而打听起对方的伤情。毕竟是在京城,敢当街调戏女子的纨绔哥儿,多半便是衙内,若是伤得轻还好说,若是伤得重了,可是棘手得很。
  “对方伤得倒是不重,就是那纨绔公子,也只让大小姐一脚踢在迎面骨上,起不了身,另外,他额头撞到旁边的木柱上,肿了个大包……”张才说道。
  听到此处,陈掌柜面色一缓,既然只是这种小伤势,倒是无妨,至多赔个礼,再不济,赔些银钱也就罢了。再怎么说,错在对方,当街调戏民女,挨了打,还当真理直气壮不成?
  正这么想着,张才又道,“老爷,那个纨绔公子虽没怎么受伤,却扬言此事没完……他还说他薛家在江苏,就连巡抚也得让三分,在京城也没怕过谁……”他本来过来,便是要说此事的,但是让陈掌柜训斥了一句,却是浑忘了,此刻猛然记起,急忙禀道。
  此言一出,不但陈掌柜吃了一惊,就连贾玮也是心念一动。
  陈掌柜锁着眉头问道,“他怎么说到咱们江苏去了?”
  张才道,“就是因为大小姐在街上同丫鬟说话,带着苏州口音,这位纨绔公子才上来搭讪,说他是金陵人氏,同大小姐是他乡遇故知……有的没的说了一通,死缠着大小姐不放。大小姐原本不与他一般见识,后来见他走到哪跟到哪,这才恼了,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这位薛公子是不是身材高大,肤色白净,细皮嫩肉,脸儿有点胖……”
  不等他说完,贾玮忽然上前,开口询问,并随口说出几个特征。
  张才连连点头,“正是,正是,就是这般模样……”随后一怔,“公子,你认得此人?”
  陈掌柜也是怔了怔,向贾玮望去。
  贾玮这时大概可以确定惹事生非的就是薛蟠,不由按按额角,前阵子薛姨妈正托他为这厮物色相亲对象呢,没想到这厮死性不改,平日里胡天胡地不说,今儿还当街调戏女子。
  不过,从张才的话中,倒是可以看出,此次还算规矩,只是死缠烂打而已,并没有动手动脚。
  嘿,他乡遇故知……这厮几时也背了几句诗了?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薛蟠的事,他既然撞上了,不好不管,便对陈掌柜坦言,“实是巧得很,此人是我的一位表兄,素有些纨绔习性。陈掌柜不用担心他威胁,自然一切有我。”又对张才道,“你来之时,那边情形怎样?”
  张才道,“都还在那儿,那薛公子让随从去找人过来,我们家大小姐见了这阵势,也不怕他,就等在那儿。”他得知贾玮同这位姓薛的纨绔是表兄弟,便不再一口一个纨绔公子,改口称做薛公子。
  “这个倔女子!”听说大侄女居然等在那儿,陈掌柜不由重重顿了顿脚。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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