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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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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时才得知,这个英武的契丹女子,名叫作耶律思云,乃是当今辽帝耶律贤弟弟的女儿。

    卧房之中,那位半秃着脑袋的中年辽使正卧床不起,更确切的说,他是被绑在床上。

    那辽使一副癫狂之状,不断的挣扎着身体,嘴里还语无伦次的不知在骂些什么。

    辽使床边,一名须发花白的契丹人还在把着他的脉象,看起来应该是随行的医者。

    光看那契丹医者的神态与指法,石韦便看出这人也必是行家。

    “萧蛮里,耶律大人的病你治得了不?”耶律思云大声问道。

    契丹人只有两姓,一是帝姓耶律,另一姓便是后族萧姓。

    那叫萧蛮里的医者忙是站起身来,愧然道:“回郡主,耶律大人的病实在太奇,蛮里无能,实在无法医治。”

    耶律思云面露不悦,挥手道:“那你就让开一边,让这个宋国的御医给耶律大人瞧瞧。”

    萧蛮里愧然不安的让在一边,抬头看时,却才发现宋国的御医,不过是一个年纪的小生()。

    那萧蛮里的神情中,明显的露出几分不信任,却又不敢吱声。

    病房就在战场,作为医者的石韦就是这里的主宰。

    当下他也就不再拘礼,大大方方的落坐于那辽使的身边,抓起他的手腕闭目号脉。

    号过脉后,石韦又叫他们把辽使的嘴巴翘看,查看了几眼他的舌色。

    那萧蛮里看着石韦的诊治手段,不禁有些奇怪,心想这宋人御医,诊起病来怎的不按顺序来,却是先行诊起脉来。

    如此一来,萧蛮里脸上的疑色愈重起来。

    诸般手段过后,石韦才问道:“不知这位耶律大人发起病来,都有些什么症状。”

    那萧蛮里便答道:“我们耶律大人发起病来,体内寒凉,皮肤发热,肩背等处各生有十多点斑疹,而且还发狂妄语,十分癫狂。”

    萧蛮里的汉语说得则是标准多了,简单却又扼要的将这辽使的病症说了一遍。

    石韦心中已有断定,却不急于道出病因,反而问道:“但不知萧医官先前是如何诊断用药的?”

    那萧蛮里道:“耶律大人脉象细沉,病见发热、发斑,且有癫狂谵语,诸般症状,自是得了热症的征兆,只是我依此症断用药,却不知为何,总是无效。”

    这萧蛮里能说出这番分析,着实令石韦有些刮目相看。

    石韦事先也打听过,辽国虽为番邦,但历代皇帝却十分重视医学,每每南侵汉地时,郎中们都是他们重点的抢夺目标。

    如今听这萧蛮里,一个契丹胡族,却将中医理论说得头头是道,由此可见传闻非虚()。

    石韦便点头笑道:“久闻贵国十分重医,今日听闻萧医官这番诊断,果然名不虚传呢。”

    那萧蛮里还道石韦还在赞他,便有几分得意。

    只不过,那得意还没停留片刻,石韦话锋一转,却又叹了一声:“可惜啊。”

    萧蛮里一怔,问道:“可惜什么?”

    石韦淡淡道:“萧医官虽然精通我汉人的医术,只可惜,对于这位耶律大人的病,却完全诊断反了。”

    萧蛮里皱着眉头道:“我翻遍医书典籍,似耶律大人这种症状,只能是得了热症,你说我诊断反了,难不成他还是得寒症不成?”

    石韦站将起来,微笑着说道:“还真让萧医官说中了,贵国耶律大人所得的,还真就是阴寒之症。”

    此言一出,萧蛮里神色哗然一变。

    惊怔了片刻,他哈哈大笑道:“别的症状暂且不论,耶律大人他皮肤发热,这分明就是热症的表象,你说他是阴寒之症,试问阴症又如何导致身体发热?”

    萧蛮里的话中,充满了讽刺,似乎在嘲笑石韦不知医理,竟会将基本的病理都能够搞错了。

    石韦却不紧不慢道:“发热可未必就是热症,耶律大人之所以发热,乃是因为他体内的阳气被阴寒所逼,上入于肺脏,传之于皮毛,故才会皮肤发热,出有斑疹。而他的肌肤表面摸起来虽见发热,但用手压按片刻,便会觉到冷透如冰。如此种种,难道萧医官认为还是热症所致吗?”

    石韦洋洋洒洒一番话,那萧思蛮听着听着,不禁神色大变。

正文 第九十五章 少女凶猛(求订阅) T



正文 96 第九十六章 震撼胡人

    石韦自认见多识广,即使面对绝境也鲜有吃惊()。

    但这一次,他是真的有点被惊到了。

    熊青叶的武艺他可是见识过的,虽然算不上什么万夫不敌之勇,但在禁军中那也算是骄骄者。

    然而武艺高强如他,竟然给这么一个看似柔弱的少女,轻描淡写的就放倒在地。

    而且,最关键是她身法出奇的快,竟是快到石韦都不及看清她出手的动作。

    只这一招交手,石韦便料知这少女身怀不凡的武艺,定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被放倒在地的熊青叶,同样震惊不已()。

    当着诸多手下的面被一个小姑娘放倒,熊青叶更是感到了无比羞愤,情绪一时失控的他,并没能及时的用头脑去思考。

    恼羞成怒之下,熊青叶忽的便从地上跃了起来,咆哮着向那少女再度扑去。

    拳头握出,带着呼啸的风声而出,那已经是熊青叶全力的一击。

    石韦不禁有些担心,以熊青叶铁锤般的拳头,那少女柔弱的身躯若是给击中了一下,不知会伤成什么样。

    不过,他转眼便意识到,自己的担心当真是多余的。

    铁拳袭来,瞬间及面门咫尺之距。

    眼看着拳将及面,那少女身形陡然一侧,轻巧的让过了敌人的拳头。

    她那纤巧的手掌,在侧身之际,顺势便抓住了熊青叶的胳膊。

    “嗬——”

    一声轻喝,那少女便借着对手的前冲之力,将熊青叶那诺大的身躯掀翻在地。

    又是一声闷沉,熊青叶重重的被摔了个仰面朝天。

    左右围观之众,不约而同的一声惊呼。

    摔在地上的熊青叶,这时似乎才被摔醒了几分。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是碰上了高人。

    他忍着痛爬将起来,以一种惊奇而愤怒的眼神盯向那少女。

    熊青叶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小丫头,竟然身负着如此武艺()。

    惊愤之下,熊青叶陡然喝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动手!”

    暴喝之下,左右手下方才从惊恐中清醒过来,一众虎熊之士一拥而上,将那少女围在了中间,作势便要一涌而上。

    那少女手执狐袄,很平静的立于中央,似乎对周围的众敌视若无睹。

    石韦却看得出,自己手下虽多,但加起来也未必是那少女的对手。

    何况以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子,本就有失颜面,若再打输了,自己的脸可就丢大方了。

    就在他正自琢磨如何应对这有些棘手的场面时,异变突然又生。

    但见一名白衫青年从围观的人群中窜出,飞身一跃,轻易的便突破了围圈,转眼已站在了那少女面前。

    那青年横眉冷视左右围敌,却向那少女问道:“八妹,这是怎么回事?”

    那少女指着围外的石韦,抱怨道:“都是他们先挑事,这件狐袄明明是我先付了钱,可他非说是他先看中的,更要从我这里夺了去,所以我只好还手了。”

    那少女还一脸委屈之状。

    那青年目光射向石韦,拱手道:“这位仁兄,既然这件狐袄是我妹子先买下的,兄台还要硬抢,是否有些不讲道理了。”

    听得这青年的话,石韦却有了处置之策。

    看着少女身手已如此了得,她那兄长应该更加了得,两人加起来,自己这班手下哪里够他们收拾。

    明知开打没有胜算,这青年却偏又讲起了道理来,很显然,这青年并不想把事端闹大()。

    念及于此,石韦便将左右护卫推开,大步走上前去。

    他拱手还之一礼,淡淡道:“既然兄台是讲理之人,那就再好不过了。至于这条狐袄,其实本是在下先看中的,在下刚刚打算付钱之时,却不想被令妹抢先一步付了。在下倒想请问兄台一句,这到底是谁不讲理在先?”

    那青年神色一变,回头问道:“八妹,事情可是如这位公子所说那样?”

    那少女嘟着嘴道:“是又怎样,谁让他手不够快呢。”

    这武艺高强的女子,倒也没有矢口否认。

    听得妹妹承认,那青年的脸上顿露几分愧色,便向石韦歉然道:“这都是小妹一时失礼,一场误会,还望公子莫要计较。”

    见这年轻人还算懂事理,石韦便顺势令熊青叶他们撤了。

    围圈散了,那青年便向妹妹喝道:“八妹,还不快将狐袄还给那位公子。”

    那少女极是不情愿,却似乎很畏惧这个“讲道理”的兄长,只得闷闷不乐的走上前来。

    “你想要,给你便是。”少女噘着嘴将狐袄递向了他。

    看着那张生闷气的俊俏脸庞,石韦却并没有接过那狐袄,反而是从自己跟前推了回去。

    那少女顿时面露不解。

    石韦却道:“姑娘既已付了钱,若真是喜欢这件狐袄,在下让给姑娘便是。”

    少女愈加困惑,不禁奇道:“方才我先拿了,你却偏要来抢,现下我要还给你,你却反而要让给我,你这人真真是怪呢()。”

    “先前是在下有理,自然要据理力争,眼下既然姑娘决定讲理,那在下做为一个男人,礼让一位姑娘也是理所当然。这狐袄若是姑娘喜欢,尽管拿去好了。”

    石韦一副谦君子之状。

    那少女不禁又打量了几下石韦,眸色之中渐渐少了几分敌意。

    沉默了片刻,她的樱桃似的小嘴忽然流露出一抹清泉般的笑,扬着手中的狐袄道:“好吧,那就谢了,怪人。”

    留下一泓微笑,少女怀抱着那狐袄转身而去。

    很快,她便与她的兄长消失在了四散的人群之中。

    眼睁睁的看着那兄妹二人离去,灰头土脸的熊青叶极是不爽。

    他冲上前来,向石韦抱怨道:“公子,就这么放这两个小鬼走吗?”

    石韦摆手淡淡道:“这两兄妹的武艺有多厉害,青叶你最清楚,亏得那小哥还算是个讲道理的人,若不然打起来,吃亏的还不是你。”

    熊青叶这才明白石韦用意。

    只是他被连摔两次,心中恶气难出,仍愤愤道:“公子,要不让我去跟那胡知州打个召呼,让他多派人手前来,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们了。”

    石韦却摇头道:“咱们是来办差的,太过节外生枝不好,何况只是两个无名小卒而已,这般大动干戈的,传将出去你脸上挂得住么。”

    熊青叶一愣,这才恍然大悟。

    想他堂堂禁军都头,却给一个小丫头片子摔得狼狈,这已经够没面子的了,若再仗着人多势众去报复,传将出去还不得被人笑话()。

    听过石韦这一番劝,熊青叶便只好自吞苦水,就此作罢。

    雄州地处边境,鱼龙混杂,当天的那场意外之后,石韦便深居简处,只安心的呆在官驿之中,以免节外生枝。

    三天之后,契丹人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那位叫作耶律高八的辽国使臣病已康复,想请石韦前往一叙,以作相谢。

    石韦欣然答应,只带了几个随从,前往契丹人所居的宅院赴宴。

    一进门,石韦小吃一惊。

    诺大的厅堂之中,这班契丹人居然在中央堆起了篝火,上面还架了一只油汁滚滚的全羊。

    契丹人所谓的宴会,原来就是吃烤全羊。

    刚刚康复的耶律高八,如迎贵客一般,将石韦很热情的请入堂中。

    “石御医,你的医术实在了不起,多谢你施救之恩,这碗酒我敬你,今日咱们不醉不休。”

    耶律高八手一招,侍从将一坛子酒提来,他亲自倒了一大碗,双手向石韦奉上。

    大碗酒,大碗肉,这班胡人果然有几分豪迈。

    “难得耶律大人高兴,石某就奉陪到底。”石韦豪然一语,将那大碗烈酒一饮而尽。

    契丹地处北国寒冷之地,这酒不但是饮料,更是暖身驱寒之物,故是比中原的酒要烈上几分。

    不过这所谓的烈酒,对于来自于现代,喝惯了高浓度白酒的石韦来说,自然也就算不得什么()。

    连干数碗,石韦面不红来心不跳,神色依旧如常。

    一直坐着不吱声的耶律思云,见得石韦酒量了得,便拎着酒坛走上前来,大声道:“石御医,看你酒量厉害,敢不敢跟我拼了这一坛。”

    这位契丹郡主,这是公然在向石韦挑战,如此豪然的女人,石韦倒还真是头一次碰上。

    若连一个女人的挑战都不敢接,岂非丢了大宋儿郎的颜面,石韦便是欣然应战。

    两人各举着一坛酒,端将起来仰头便灌。

    左右那些契丹人看得兴起,各自手舞足蹈的在旁呐喊助威。

    一口气饮尽整整一坛酒,石韦将那坛子向下一扣,笑看着耶律思云,以示意自己酒已见底。

    耶律思云迟了片刻,一坛酒也是饮尽。

    她虽然酒量了得,但到底是个女儿家,酒量又怎能比得过石韦,一坛酒勉强下肚,此时已是面如桃红,喘息连连。

    这一场拼酒,显然胜负已分。

    契丹人性情豪烈,素来敬服那些善饮之辈,而今眼中这么一个白面书生般的汉儿,竟然酒量超凡,自耶律高八以下,无不对石韦产生了祟敬惊叹之情。

    纵然是那败了的耶律思云,对石韦不禁出难得的露出了几分笑意。

    这时,那耶律高八忽然一跃而起,拍着石韦的肩,兴奋的叫道:“石兄弟真乃汉子,我耶律高八要跟你结为异姓兄弟,不知你愿不愿意?”(

正文 第九十七章 媚人之舞

    第九十七章 媚人之舞

    要与我结为兄弟?

    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着实令石韦感到有些吃惊()。

    石韦看了看那耶律高八,一脸的酒气,似乎是喝高了的样子。

    既然是醉话,那岂能当得真。

    石韦便笑道:“耶律兄,我看你是喝醉了吧。”

    那耶律高八却正色道:“区区几碗酒,岂能就醉!石兄弟,你莫不是瞧不起我高八,不想与我结为兄弟不成?”

    见得这耶律高八一副郑重的样子,石韦便知他并非是醉言,这下可叫他有些难办了。

    耶律高八是辽国使臣,自己是大宋臣子,这彼此间特殊的身份,决定了他不能擅作主张,与这辽人义结金兰。

    更何况,眼下双方虽然使臣往来,看似邦交友好,但石韦知道宋辽之间,早晚是要有一场决战的。

    到时两国开战,石韦却有一位异姓兄弟是敌国之臣,那他的处境岂非尴尬。

    石韦立时便被难住了。

    那耶律高八见他犹豫,顿时大为不悦,叫道:“怎的,你还瞧不起我高八不成,你瞧不起我就是瞧不起我大契丹国,难道你们宋国想跟我们开战不成?”

    耶律高八这般一叫嚣,石韦就有点招架不住了。

    按理来讲,耶律高八想与他义结金兰,可以说是出于个人的好意,也可以说是出于辽国方面的示好,自己若然强行拒绝,岂非等于拒绝了辽国的好意。

    一旦上升到两国外交层次,自己头上难免便会被扣上破坏宋辽邦交的大帽子。

    倘若和这耶律高八结义,回头天子问起时,自己尚可说是为维持两国的友好,只是便宜行事而已,想来天子也不会怪罪()。

    权衡之下,石韦豪然道:“能和耶律兄这样的豪杰之士义结金兰,石某荣幸还来不及,又岂会不愿意呢。”

    耶律高八见得石韦答应,顿时转怒为喜。

    当下他便拉着石韦跪下,二人共同祷告上苍,起誓盟约,宣布结为异姓兄弟。

    简单的仪式之后,那耶律高八哈哈大笑,拍着石韦的肩膀便亲切的改称他贤弟。

    眼见着耶律高八乃性情中人,石韦对他倒也有几分投机,当下也欣然的称他为兄长。

    周围的契丹人均是欢喜不已,其中一人兴奋的大叫道:“如此好事,正当好好庆祝,咱们就请思云郡主跳一段舞,为耶律大人助兴好不好。”

    契丹人虽亦有尊卑之分,但似乎彼此间的关系,并不似中原这般森严。

    那耶律思云虽贵为郡主,但那般契丹人竟然公然叫嚷着让郡主为他们跳舞助兴,这要放在中原可算是犯上之罪了。

    不过那耶律思云却一点都不介意,她既不生气也不扭捏,索性走到堂中央,大大方方的翩翩起舞。

    而另一些契丹人,则吹弹起一些石韦未见过的乐器,为耶律思云伴奏助兴。

    那耶律思云给石韦的映象,一向是冷傲刚烈,甚至有几分野蛮。

    不过此时此刻,他所看到的,却是一个婀娜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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