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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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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色的汁水,从峰顶滑落,顺着两峰之间沟壑滑下,转眼已沾在了石韦的手指上。

    果然是血乳自溢之症。

    萧绰眼见自己溢出血乳,原本坦然的脸庞,这时终于流露出窘羞之色。

    石韦将手指送到嘴边,伸出舌尖来,轻轻的沾了一口指上的血乳。

    从舌尖上传来的味觉,让他确认这般液体,确实是血与乳的混合物()。

    石韦的这个动作,倒别无他意,只是单纯的想要诊病。

    只是,在萧绰看来,石韦舔食自己血乳的举动,却实在是太过荒唐。

    “石使,你怎能——”萧绰又惊又羞,有些不知所措。

    石韦却淡然道:“娘娘莫要误会,下官之所以尝试其中味道,只是为了辅助诊断而已。”

    听了他的解释,萧绰惊羞的神情,这才稍稍缓和了几分。

    她方才那一声惊叫,却惊动了在外面守候的耶律思云。

    这位辽国郡主闻声而动,几步便转过白纱这边,当她看到萧绰半身而赤,石韦手捧其峰的场面时,整个人顿时惊得僵在了原地。

    惊怔片刻,她的脸上陡然涌上怒色,厉声斥道:“好你个石韦,竟然轻薄皇后娘娘,你活得不耐烦了么!”

    恼怒之下,腰间弯刀忽的便是拔出鞘来。

    石韦吓了一跳,回头时便见明晃晃的弯刀向自己召唤而来,他不及多想,赶紧纵身一窜,躲在了萧绰身后。

    同样吃惊的萧绰则大喝道:“思云住手,石使他并没有轻薄本后,他只是在为我诊查身体。”

    耶律思云刀举在半空停了下来,看着萧绰认真的样子,她才明白方才所发生的一切。

    恼火之意虽消,但惊异之情却不减。

    耶律思云一时难以接受,本国高贵的皇后,竟然被石韦看遍了半个身子,而且还手捧着只有大辽国皇帝才能触摸的神圣之物。

    尽管,石韦只是为了给萧绰看病而已()。

    耶律思云不情愿的将弯刀放了下来,口中嘟囔道:“娘娘就算让他治病,也不至于这样。”

    萧绰夹在他二人之中,还半赤着身子,这般的姿势,不免令她感到有些尴尬。

    萧绰摆手道:“思云,你快出去守着吧,休要打扰了石使给本后瞧病。”

    耶律思云不敢违逆,看了石韦一眼,闷闷不乐的转身而云。

    从她那一眼中,石韦竟似看出了几分妒忌。

    这时,萧绰转过身来,将那溢着血迹的胸脯面向于他,问道:“石使,不知你检查够了没有?”

    石韦本还有心再欣赏一番风景,但给耶律思云那般一扰,便也没了兴致。

    而萧绰那血迹斑斑的胸脯,与先前相比也失色不少,石韦更少了几分兴趣,便道:“下官已经检查完了,娘娘快穿上衣服吧。”

    萧绰如蒙大赦,赶紧用巾帕试干净了胸前的血迹,又匆匆忙忙的将上衣穿好。

    当她一切停当时,石韦已经提笔写好了一道方子。

    方中有水牛角片、生地、杭白芍、丹皮、紫珠草、炙甘草等诸般药材。

    石韦将方子奉上,不紧不慢道:“娘娘并非在哺乳之期,却自溢血乳,正如下官先前所说,确为肝火亢旺,迫血妄行所致。下官这方子中,水牛解、丹皮可凉血,生地、白芍可泻肝之热,紫珠草可止血,谷麦芽则可收敛回乳,而牛夕则可引血下行,娘娘只需依方服药,下官相信,十剂之后,血乳定然渐渐消褪。”

    萧绰识得汉文,看着手中那隽秀的字迹,萧绰如获至宝一般()。

    先前之时,没有一个契丹的御医敢作出石韦这般的保证,保证能够药到病除,治好她的病。

    此时听着石韦自信的话语,萧绰心中的欢喜与感激一涌而上,一想着折磨自己许久的这病将要得治,她的明眸之中,竟隐约闪烁出几许激动的泪光。

    萧绰将药方收起,欣然问道:“石使,你想要什么样的赏赐?”

    石韦身为大宋之使,就算有心,但也没那个胆来收取萧绰的赏赐,否则回国之后,难免又会给人授之以柄。

    石韦便道:“此乃举手之劳,娘娘无需赏赐。”

    萧绰却摇头道:“本后从不亏欠于人,你给我治了病,我就必须还报于你,说吧,你想要什么,金银珠玉,多少本后都给你。”

    萧绰的口气,隐约暗着一股子霸气。

    石韦却道:“其实娘娘方才已将最珍贵的宝物赏给下官,下官岂敢再有贪图。”

    “最珍贵的宝物?”萧绰一脸茫然。

    方才她明明在在接受石韦的检查,何时又曾过他什么宝物?

    石韦笑道:“下官有幸一睹娘娘芳体,这难道还不算是娘娘对下官最贵重的赏赐吗?”

    他的言辞和神情中,已颇有几分“轻薄”之意。

    石韦敢这般做,仗着便是自己宋使的身份,还有,凭着一个男人的直觉,石韦感觉萧绰并非是那种不懂风情的人。

    果然,石韦的这般轻薄之词,非但没有惹恼萧绰,反而令这位辽国皇后笑了起来()。

    那娇媚的笑容中,更含着几分喜悦。

    没有女人不喜欢听男人赞美自己,萧绰也不例外。

    “石远志,你这沾了蜜的嘴,可不像是一个没成亲的人啊。”萧绰取笑道。

    石韦表情郑重起来,正色道:“下官所言,句句发自肺腑,绝无一句信口之言。”

    他这话倒也是真,能一睹大名鼎鼎的萧绰胸前风光,实可谓足抵万金。

    萧绰笑而不语,如丝般的笑容,已证明石韦的这番诚然之词,已打动了她。

    纱帐之中,渐渐弥漫起一种不清不楚的气氛。

    须臾,萧绰却将笑容收敛,说道:“多谢石使为本后瞧病,天色不早,想必石使也累了,就早些休息吧。”

    萧绰这是在下逐客令。

    只一瞬间,这个女人的表情便有灿烂变得平静如镜湖一般,果然不是一般人。

    石韦察颜观色,心知现下已不可再言语“轻薄”,便即起身告退。

    出得纱帐,耶律思云护送他回往自己营帐。

    熊青叶等人则跟随在后,不敢靠得太近。

    没走几步,一直默不做声的耶律思云,忽道:“方才你捧着娘娘的那美物,是不是心里美得紧呢?”

    石韦从这话中,听出一股子醋味。

    他心中暗笑,嘴上却道:“下官只是在尽一个医者的本职,岂敢别有他想,郡主千万不要误会()。”

    “误会,哼。”耶律思云冷笑了一声,“你们中原男人个个好色,我看你根本不是存心给娘娘治病,只是想趁机动手动脚占娘娘的便宜。”

    耶律思云的醋劲也真是大,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石韦便叹了一声:“郡主可不要忘了,当初下官在汴京为郡主诊病时,可是连郡主的那等私密之地也看过,难道说,下官当时也是存心占郡主的便宜吗?”

    “你——”

    石韦旧事重提,直将耶律思云反问得面色通红,羞色纷涌。

    “你混蛋。”窘羞之下的耶律思云,骂了石韦一句,抽着马便转身便狂奔而去。

    待着耶律思云走远后,熊青叶才凑上近前,笑眯眯问道:“大人,怎的看起来耶律郡主很生气的样子,莫非方才帐中时,大人没有鞠躬尽瘁不成?”

    熊青叶还在以为石韦方才是在和耶律思云行鱼水欢,却根本不知他是在为萧绰看病。

    石韦自不好跟他说实话,便白了他一眼,哼道:“大人我是做正经事,思想别那么龌龊。”

    说罢,石韦勒马继续而行。

    熊青叶和左右护卫相视而笑,都忍着笑跟了上去。

    此时的萧绰,正立帐帏边,透过那掀起的一角,目送着石韦那渐行渐远的身影。

    望着那俊朗的身影,萧绰口中喃喃道:“石韦,石远志……”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渴望甘露

    萧绰送走了石韦后,又裹起那黑袍,还往了寝帐所在。

    回到帐中后,她将石韦那药方交给心腹的御医,吩咐其连夜去依方配药。

    一切安排妥当后,萧绰脱下常服,换上了一件颇为艳丽的宫装,对镜梳妆后,径直前往了御帐。

    此时的耶律贤,正斜卧在榻上,手捧着一卷汉书秉烛夜读,读书之际,不时的会咳上一阵,旁边的宫女不得不时时的进献润肺的蜜茶。

    “你们都下去吧。”

    萧绰将宫女们屏退,以手端茶,笑盈盈的坐在了榻边。

    耶律贤见着萧绰,笑了一笑,遂在她的服伺下,将一碗蜜茶一饮而尽。

    肺中清爽,耶律贤的咳嗽渐止,便握着萧绰的手道:“燕燕,今日的宴会有劳你了。”

    “能为陛下分忧,此乃臣妾的福份。”萧绰浅浅笑道。

    耶律贤欣慰的点了点头,但脸上转眼又涌上忧色,叹道:“看这情形,宋国多半是又打算对汉国用兵,战事怕是又将再起呀。”

    萧绰却从容道:“陛下无需忧虑,这么多年来,南朝对汉国用兵多次,哪一次得手过,这一次咱们只要照旧出兵援救,再加上太原城的坚不可摧,一样叫那赵匡胤无功而返。”

    耶律贤的表情,因萧绰这番分析,很快又变得安稳起来。

    沉吟半刻后,耶律贤点头道:“燕燕你言之有理,将来这援汉之事,就又要劳你多费些心了。”

    “你我夫妻二人,说什么谢字。”

    萧绰的语气渐媚,眉色也涌上几分浪色,匍匐上床,趴在耶律贤的身上便亲热起来。

    看着热情似火的妻子,耶律贤欲火渐生,一边享受着她的亲吻,一边笑问道:“燕燕,你今日似乎兴致甚好,莫不是有什么喜事吗?”

    困扰已久的奇症将要得治,这对萧绰来说,当然是天大的喜事。

    而先前赤身任石韦的那番检查,表面上她虽然平静,但心下却被石韦的几番触碰,撩得心火悄生。

    正是这双重作用上,令萧绰兴致大增,迫不急待的想要从耶律贤身上泄得心火。

    只是,这等原由,萧绰又岂会对耶律贤如实而言。

    她只亲吻着耶律贤,口中呜咽道:“燕燕许久未受陛下甘露滋润,今日就让燕燕好好伺候陛下吧。”

    萧绰声如丝语,已是迷浪之极。

    耶律贤被萧绰所诱,心火渐旺,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抚慰。

    几番抚慰,正待宽衣解带,共赴巫山。

    耶律贤猛觉肺中一股戾气冲涌而上,喉间一痒,忍受不住,一把将萧绰推开,趴在榻边便大咳起来。

    “陛下——”

    已是酥胸半露的萧绰花容惊变,赶紧扑将过去,又是为耶律贤抚背,又是关切的询问。

    耶律贤只顾大咳,根本无暇回应萧绰。

    一股股的粘稠液体从耶律贤口中喷出,喷得他满嘴都是,那液体中还有一股怪臭之味,更是扑鼻而入。

    见得这般恶心的场面,萧绰不禁微微蹙眉,心中的情火,也被这恶心的场面浇之一空。

    眼见耶律贤咳得不行,萧绰只得将侍女们唤来,又是端水,又是倒茶的,伺候了好半天,方才使耶律贤缓和下来。

    咳得半死的耶律贤,这时也没了什么兴致,只有气无力的躺在榻上,一声声的喘着,过得半晌,已是疲惫不堪的昏睡过去。

    萧绰只怕惊醒了耶律贤,照顾其睡下之后,只得退出了御帐,回往了自己的凤帐。

    回到帐中,她一头躺倒在床上,扫兴之下,不禁连连的叹气。

    本想一享恩露,却怎想以扫兴收场,萧绰几乎已快忘记,她上一次享受男欢女爱是什么时候。

    尽管嫁与帝王,享受着无比的尊贵与权力,但摊上这么一个病殃殃的丈夫,她却仿佛已失去做女人应//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有的权力。

    越想越觉委屈,萧绰的眼眸中,悄然盈满了泪光。

    夜已深,幽怨的她,脑海中忽然想起了石韦为她诊治的画面。

    她想起了自己袒胸露胸的样子,想起了石韦那温柔的触摸,想起了他那“轻薄”的目光。

    不知不觉,已然熄灭的心火,悄然又滋生起来。

    于是,她便情不自禁的将手伸入了衣中,一分分的滑入自己的腹下。

    空空荡荡的帐篷中,渐渐的回响起女人轻声哼呻。

    …………………………………………

    石韦在黑山行帐逗留了三天。

    头两天,契丹人一直用好酒好肉招待于他,到得第三的清早,石韦则应邀参加了一场围猎活动。

    这围猎活动,照例由萧绰主持,随行的还有众多辽国大臣,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此时他们都已换上了戎装。

    耶律思云今日也是一身铠甲,身披着红袍,骑着一皮雪白色的战马,屹立在队伍中间,显得格外的耀眼。

    大队人马在平坦的草原上行进了约有七八里路,猛听得前方呜呜的号角之声大起。

    萧绰一声令下,两队人马从大队中散开,一队往北,一队往南疾驰。

    片刻之后,只听得喊声大声:“射鹿啊,射鹿啊!”

    西面、北面、还有南面,仿佛无数人同时大叫射鹿之声,隆隆的喊声汇聚成一股隆隆的轰鸣声,只震得石韦耳膜微颤。

    大队停下,石韦勒定了马,向东道眺望。

    只见草原之上,到处是契丹骑兵,这些骑兵皆披锦袍,内衬铁甲,分外鲜明。

    锦袍分红、绿、黄、紫四色,旗帜和锦袍一色,来回驰骤,兵强马健,煞是壮观。

    一马之隔的萧绰,凝目细观,神色冷肃,端得是一副威严之状。

    各队契丹骑兵依军令纵横进退,挺着长矛驱赶着糜鹿。四队骑兵分从四面围拢,将数十头大鹿围在中间。偶有一头鹿从行列的空隙中逸出,便有一小队云追赶,兜个圈子,又将鹿儿逼了回去。

    这时,萧绰抬手一指,高声道:“鹿已围住,诸位爱卿各显身手去吧,谁射的最多,本后当有重赏。”

    话音方落,但见红白之光一闪,耶律思云率先纵马而出。

    紧接着,其余辽国文武倾巢而出,吆喝着奇怪的契丹口号,纷纷的向着鹿群冲去。

    耶律思云一马当先,近至鹿群三十余步时,双腿夹稳马身,双手弯弓放箭,但见一支羽箭破风而出,不偏不倚正射中一头大鹿的脑门。

    四面围观的契丹兵将,随之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喝采声。

    耶律思云一名女将,骑射之术竟如此了得,石韦心中也不禁暗自称奇。

    其余辽人也不甘落后,先后迫近鹿群,一枝枝箭矢呼呼而出,几乎无不是百发百中。

    “辽人无论文武,都射术精湛,果然不愧是马背上的国家。”

    石韦观得此景,心中不禁暗自感叹。

    这时,萧绰移马近前,遥指围场,笑道:“石使,你看我大辽儿女,个个都是神射手,不知你们宋国的官员,可有如此雄风吗?”

    萧绰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豪感,其中还暗含着几分讽意。

    石韦顿时明白,今日辽人为何要邀他参加这场围猎射鹿的活动。

    这并不是一场单纯的游戏,而是萧绰想通过围猎,来向他展示辽国的武力,藉此来警告大宋,休要妄自尊大,擅启战端。

    “好你个萧绰,前天还求着我治病,今天就搞军演来吓唬我,你当哥我是厦大毕业的么。”

    猜出了萧绰的用意,石韦便作神思之状,假装没听见萧绰的问话。

    萧绰见他神情发呆,便伸手碰他一下:“石使,你在想什么?”

    石韦佯作惊醒,忙拱手道:“下官见得此等雄武场面,忽然想起了古往之事,一时失神,还望娘娘见谅。”

    “石韦想到了什么古事,本后很有兴趣听一听。”萧绰问道。

    石韦便不紧不慢道:“下官看到贵邦无论男女文武,皆精于骑射,武艺不凡,不由得想起了史上的匈奴与突厥,这两者皆也是马背上的民族,和大辽国一样,纵横北国,疆域辽阔。”

    石韦这话乍一听,乃是盛赞之词,萧绰听着,脸上不禁显露出得意之色。

    不过紧接着,石韦却话锋一转,叹道:“只可惜啊……”

    “可惜什么?”萧绰得意的脸庞,涌上几分疑色。

    石韦继续叹道:“匈奴与突厥铁骑威不可挡,可谓盛极一时,只是到最后,却皆为汉唐所灭,如今早已灰飞湮灭,不知所踪,这般悲事,不能不让人感慨呀。”

    石韦巧妙反击,暗讽契丹虽铁骑强大,但最终也逃不出匈奴和突厥人一样的下场。

    萧绰焉能听不出他话外讽意,本是得意的神情,陡然间一变。

    周围听出石韦讽意的辽臣,也无不面露怒色,一双双如刃的眼眸,如刀子似的扫向石韦。

    石韦却泰然自若的立于马上,只专心的观望着猎场上的激烈场面,却将周围怒视的目光视若无睹。

    “这个石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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