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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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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公英话未毕,在右席的王双忽然忿然而起,急急喝道:“竟是如此,我等何不趁热打铁,明日便引军围攻巫城,早日将其攻克,以平西川战事,不负大王及军师厚望!”
一旁的张辽听得,淡然一笑,眉头一挑,遂向王双解释道:“子全勿急,我军将士今日方才恶战一番,皆已疲惫不堪,所谓紧行无好步,还须歇息数日,待一众将士蓄以气力,方做进取!”
张辽乃是军中元老,胆气、韬略、武勇早已让王双深深折服,王双听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时,在王双对席的郭淮忽然起身拱手而道:“如若我军要围城攻打,依末将之见,当于三门布设重兵,却又在另一门虚布兵力,好教曹丕能从那处突破而出!”
“哦?伯济此言怎讲?”张颌听了,虎目一亮,沉声问道。
郭淮神色一凝,仰首答道:“兵法云,围城必阙,其意是说,若要围攻一座城池,当留下一个缺口,城内的兵士见尚有生路,便意在逃生,不会与攻城的兵马拼死搏杀!”
“如此一来,不需数日,城内守军军心动荡,城内守将见势已极,迟早定会从缺口处引兵逃出,以保性命,即时,攻城兵马便可减少折损,不费吹灰之力,得之城池!”
郭淮说罢,张颌与成公英相视而笑,然后又转首与郭淮赞道:“伯济深熟兵法,实乃我军之幸也,假以时日,必成我大晋栋梁之臣!”
张颌赞毕,又环视诸将,笑声而道:“我听伯济此计甚妙,诸公可有他见?”
张辽听了,神色一沉,起身拱手而道:“如若这般,不如又于彼军逃去路径,设下埋伏,那曹丕无备,兼之其军锐气已挫,定当被擒,成我军阶下囚也!”
“文远此一席话,可谓是锦上添花,妙不可言!”张颌闻言,捂掌而笑,连声称妙。
帐内诸将亦纷纷颔首称赞,不过就在这时,成公英脸色凝重,忽然张口说道:“此计虽妙,但却还需谨慎行事,一者万不可害了曹丕、曹彰等大魏王室子嗣性命,二者还需提备荀攸识破我军计策!”
王双闻言,浓眉皱起,甚是不解,瓮声瓮气地问道:“成公何出此言?那曹丕乃曹魏世子,迟早接领大位,实乃我大晋心腹大患,至于其弟曹彰,骁勇无比,有万夫莫敌之勇,更有胆略,亦不可小觑!”
“某听闻曹氏之中,曹熊年幼多病,曹植只会舞文弄墨,皆不足为患,唯独此二人,最为了得,如今我军占尽上风,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斩草除根,绝后患也!”
成公英听了,呵呵一笑,不慌不忙徐徐说道:“子全所言虽是有理,但正因如此,我等更不可万万害了此二人性命!”
王双一听,疑色更重,紧紧地望着成公英,等其解答,而张辽、郭淮、张颌三人似乎皆有所悟,不过亦纷纷向成公英投去目光,看其如何解释。
成公英神色一凝,叹声而道:“曹操乃世之枭雄,一生功绩赫赫,雄踞中原,如今更登上帝位,占据半壁江山,其势之大,当今天下又属曹魏国力最为鼎盛!”
“如子全所言,曹操子嗣之中,唯独曹丕、曹彰二子,最为出息,此番曹操之所以命其二子前来西川,便是见我大晋与蜀汉连番恶战,两方兵力耗损极多,且又无暇抵抗,故有意令二子攻下建平,于西川战事中立下功绩,好将来于二子之中传位,继承大魏社稷!”
“不过曹操却万万料算不到,晋王竟已研发一批神器,竟能如此迅疾攻破成都,发军来援建平,如今,曹丕屡屡战败,我军占据上风!”
“但一旦曹丕、曹彰皆死于我军之手,曹操痛丧二子,大魏无贤后继,定将雷霆震怒,不顾一切,以倾国之兵,与我北晋开战!”
“而当下我北晋虽灭得蜀汉,取之西川,但多年征战,国力耗损,倘若大魏、北晋两国果真交战,我国虽有神器在手,但亦恐难抵大魏倾国之势!”
“不过,我等若是能擒下曹丕、曹彰,以为人质,反而可使曹操投鼠忌器,以换得数年歇养,待我国韬光养晦数年,再借神器之利,又何须惧那曹魏!”
成公英侃侃而言,可谓是妙语连珠,张颌、郭淮、张辽等人听得连连颔首,至于王双亦是半知半解地露出憨厚之色,随之答道:“所幸成公早出此言,否则某若误了大事,以致大晋有灭国之灾,那可万万担当不起呐!”
张颌见王双满脸余悸,不禁摇首一笑,就连郭淮、张辽等人亦被王双这憨厚的样子取乐了,哈哈放声大笑,经过一番商量后,张颌决议已定,令三军先做歇息。
另一侧,在巫城府衙内,曹丕脸色黑沉得宛如快要滴出水来,枭目寒澈发光,此下荀攸听闻今日战事之惨烈,可谓是又惊又怒,这火气一起,连声咳嗽,竟咳出血来。
第五百七十三章人杰荀攸陨落
曹丕见状,脸色一急,连忙吩咐左右叫医者前来,荀攸长叹一声,却是招了招手,出言而道:“无碍,无碍,老夫年事已高,这旧患反反复复,时好时坏,殿下不必多虑,只需数日,便会好了!”
“殿下乃我大魏王世子,万金之躯,绝不容失,否则老夫有何颜面去见陛下?当今之重,还需尽早解得眼下危机!”
曹丕听言,又见荀攸脸上好似又增添了几道皱纹,白发苍苍,面色苍白,枭目内不禁闪过几分痛色,凝声而道。
“荀公乃大魏栋梁,父王曾多番有言,昔年若非两位荀公竭心辅佐,大魏岂有今日之宏盛!还望荀公多加保重,商议之后,还需请医者好生诊治!”
荀攸听言,微微仰首,意味深长,叹声而道:“幸蒙陛下如此赏识我等叔侄,文若泉下有知,也定当欣慰矣!”
半年前,荀彧因众臣相逼篡位,大病一场,后来听闻献帝自刎,更被活活气死,荀攸知后,因恐曹操起疑,也不敢与荀彧的家小接触,只能暗里遣人安抚,暗中照顾。
荀彧素来忠于汉室,当初曹操欲登魏王,荀彧便曾加以阻拦,使得曹操雷霆震怒,至此之后,曹操对荀彧便有了疏离,更暗中派人监视。
荀彧郁郁寡欢,也因此落下了病根,至于荀攸,他看在眼里,虽多番相劝荀彧向曹操低头,哪知荀彧生性固执,宁死不肯。
荀攸日日牵挂。竟也染上了风寒。常常恶疾缠身。所幸曹操还是记着荀彧的功绩,自从荀彧死后,对其家小亦是多加照顾,让其子嗣秉承爵位。
想起往事,荀攸脸上闪过几分落寞、唏嘘,那如风中残烛的身躯,好似摇摇欲坠那般,看得曹丕还有曹彰、许褚等人。皆是一阵心惊肉跳。
荀攸叹了一声,强打精神,与曹丕拱手言道:“如今巫城之内,只剩下二千兵马,兵力空虚,不过所幸彼军兵力亦不足万余,倘若我军死守据之,尚能拖延一些时日!”
“但殿下乃万金之躯,不可落于险地,当与三殿下一同引一部兵马迅速出城。赶回荆州,催促援兵。某自当与虎侯一同死守城池,以待援兵赶至!”
荀攸此言一出,曹彰眼眸一瞪,急出席道:“不可,军中将士皆拼死搏杀,以守巫城,皇兄身份尊贵,乃我大魏世子,宜从荀公所言,我却当留于城内,与众将士保守巫城!”
荀攸一听,神色一急,连忙劝道:“三殿下不可胡闹,你乃我大魏王室子嗣,岂容有失?”
曹彰满脸慨然之色,忽地跪下与曹丕请命道:“我意已绝,还望皇兄成全!”
曹丕见曹彰有这份胆气,眼中连闪异光,枭目微微眯起,然后又猛地张开,这时,荀攸急向曹丕劝道:“万万不可,殿下务必三思啊!”
曹丕神色一凝,面色肃然,忽地张口,缓缓而道:“彰弟不畏强敌,甘愿与将士同生共死,有此心思,实乃我大魏之幸也,不过正如荀公所言,你乃我大魏王室子嗣,万不可失,你便随我一同前去荆州,早日拨得援军来救,已解巫城之危吧!”
曹丕话音刚落,曹彰忿然又拜,决意喝道:“如今彼军虽占上风,但我等据城而守,胜负若何,尚且不知,况且我与皇兄一同离去,军中将士必定有所动摇!”
“弟我留在此处,不但可助皇兄稳住军心,亦可激愤三军士气,与彼军死战,而那请援催军之事,只需皇兄一人前赴便可,还请皇兄多加权衡!”
曹丕听了,神色连变,然后又作色叹了一口气后,扶起曹彰,眼光烁烁,沉声言道:“彰弟所言甚是,如此,便依你言吧,不过你且多加保重,万不可有所伤损,否则为兄他日如何有颜面面对父王?”
“皇兄不必多虑,弟会小心行事!”曹彰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战意盎然,显得其身影似乎瞬间高大了许多。
荀攸、许褚两人对视一眼,皆为曹彰的胆气折服,曹丕遂下令,教曹彰暂统三军,然后便教近侍收拾行装,当夜点齐数百轻骑,连夜出城,望荆州方向疾奔而去。
数日后,阳光明媚,清风徐徐,不过在巫城之下,风尘滚滚,风沙走石,却有一股莫名的肃杀气氛。
晋军蓄势待发,随着一阵擂鼓声响,打破了多日的宁静,晋军三军齐出,刀枪如林,旌旗蔽日,漫山遍野赶至巫城。
只见各部晋兵,队伍纷纷,或一、二千人,或二、三千人,望巫城围攻杀来,各门守将见晋兵逼近,连忙急遣人通报曹彰。
曹彰正在府衙之内歇息,忽听得喊杀声四面逼来,顿时脸色大变,还未回过神来,便见三、四个兵士神色匆匆拥入,纷纷跪下报道:“报!贼将张颌率三千兵马攻打北门!”
“报!贼将张辽率三千兵马攻打东门!”
“报!贼将郭淮率三千兵马攻打西门!”
“报!贼将王双率千余兵马攻打南门!”
曹彰闻报脸色连变,急向身旁的荀攸问道:“晋贼四面攻打城门,巫城危在旦夕,依荀公之见,眼下该当若何?”
“晋军分兵围攻巫城,东、西、北三门皆布以重兵,却唯独南门兵力稀薄,咳,咳,兵法有云,围城必阙,正是如此,咳,咳,三殿下,你且前往稳定军心,先观战况,随机应变!”
这过了数日,荀攸病势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此下连声咳嗽,浑身生机黯然,唯独眼光炯炯有神。
曹彰见了,连忙搀扶住荀攸,急切说道:“我已知矣,荀公你先去歇息,不必多虑,若有何事,我自会来报!”
“三殿下不必劳心,老夫苟存至今,已知命不久矣,老夫一生深受陛下知遇之恩,万死难报,如今无论如何,亦要保住巫城!”荀攸把手一招,徐徐而道。
曹彰见状,正欲张口去劝,忽然又有数员兵士来报,言各部晋兵已逼近城池,只怕不需多久便会发起进攻。
曹彰神色一变,荀攸急急说道:“战事紧急,三殿下速速前去城头!”
曹彰闻言,重重颔首,与荀攸告别后,遂迈步冲出,望北边城门赶去,待曹彰赶到时,只见张颌已然摆开阵势,城下擂鼓大震,晋兵高举兵器,大声喊杀。
城上数百兵士见状,无不变色,此下在巫城之内,东、南、西、北四门各有六百余兵士把守。
曹彰据守北门抵挡张颌的兵马,许褚把守东门,抵抗张辽的兵马,孙礼因救曹丕有功,遣为典军校尉,时下正把守西门,抵御郭淮所率的兵马,至于南门,曹彰派一员心腹将校把守,提备王双军
曹彰微眯眼眸,见城外晋兵布阵已久,却空有声势,并不见其有何进取,忽然,张颌策马而出,抡枪一指,厉声喝道:“曹彰,就凭你等数百兵士,如何挡我北晋雄军,快快投降吧!”
曹彰听言,面色一变,慨然而出,怒声喝道:“张颌老贼,你休要多言,要战便战!”
张颌听了,放声大笑,遂勒马一转,退回阵内,晋兵却仍旧并无攻势,忽然,随着张颌一声令下,三千晋兵,竟然开始于城下运土填壕,又用布袋盛土,并柴草相杂,于城边作梯凳。
曹彰见晋兵似乎并不急着攻打城池,脸色连变,急教左右近侍前往另外三门打探,半个时辰后,近侍纷纷回报,言东、西二门外的晋兵亦无攻打城池,而是如北门那般,或是运土填壕,或是以布袋并柴薪等物筑起梯凳。
反而南门那处,晋兵尽在远处歇息,毫无进攻之意,曹彰听言,眉头连皱,一员将校瞪大眼眸谏道:“三殿下,晋贼正于城下准备战事,欲要围攻巫城,我等岂能坐以待毙?还请三殿下下令,整兵出战!”
曹彰一听,眼眸迸射精光,不过却又很快想起了荀攸的吩咐,绝不可妄自出战。
曹彰脸色一紧,忍住悸动,咬牙喝道:“不可!荀公有言,我军兵力空虚,万不可再妄自举动,当据城而守,传我号令,命各门守将,一切小心,无论如何,不可出城作战!”
曹彰喝毕,遂遣数员近侍前去通报,许褚、孙礼听命,皆据城把守,不过幸好曹彰传令及时,否则恐怕许褚早就按不住性子,率兵杀出。
一日暂无战事,到了次日,张颌又立云梯窥望城中,众将见状,皆怒,纷纷上前请命,称张颌欺人太甚,愿引兵出城死战到底。
而曹彰却谨记着荀攸之言,并无采纳,严令诸将不可妄动,当夜,曹彰正在歇息,忽然阴风骤起,将灯吹摇。
曹彰面色大变,浑身猝然抖颤,以为不祥之兆,忽有兵士报丧,言荀攸于床中呻吟,已然病死。
曹彰一听,顿时惊得睡意全无,急起身奔出,待曹彰赶到时,只见荀攸尸首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发着阵阵冰寒。
曹彰痛声大哭,军中将士纷纷赶至,见荀攸已死,无不动容,低声哭泣。
第五百七十四章孙礼妙计突围
孙礼眼眸满是水雾,与曹彰低声谏道:“三殿下,此下军中兵士见晋军日夜整备战事,大多人已心生动摇,若荀公之死传出,军中必生大乱,三殿下还需隐瞒此事,万不可走漏风声!”
曹彰闻言,双拳捏得叭叭直响,悲愤颔首,遂下令教众将士紧密隐瞒,不得传出,众将领命。
到了第三日后,各门兵士眼见晋兵即将整备完毕,无不惊慌,张颌传令教军士于各门角上,堆积柴薪,看那阵势只怕不久将要大举攻城。
于是,当日开始有兵士三五成群,从南门纷纷逃出,王双见状,速速回禀张颌,张颌闻报大笑,料定城内兵马两日之内必将弃城而逃,遂各做调令。
到了第四日,魏军逃兵情势加剧,已有二百余人逃出,曹彰虽向诸将下令,严加看管,但有发觉,当即处决。
许褚、孙礼等将虽杀了数十逃兵,但情况却毫无好转,反而更为严重,当夜,曹彰急召孙礼、许褚等人商议。
“城中兵士惊悚彼军之势,日夜分批而逃,彼军迟早发觉,倘若趁势袭击,我军措手不及,那时不但巫城不保,我等皆有灭顶之祸,诸公可有应对之策?”
曹彰脸色沉重,凝声问道,许褚大瞪虎目,怒声忿然喝道:“竟若这般,何不召集军士,背水一战,哼,如此一来,鹿死谁手,尚且未知!”
曹彰听言,眉头一皱,却无答话。而是望向孙礼。孙礼目光凌厉。凝神谏道:“虎侯所言虽是有理,但我军军心动荡,兵士已然胆怯,两军交战,不在于兵力之众,而在于兵精胆勇,兵怯则为乌合之众,如今倘若我军与晋贼拼搏。只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许褚一听,虎容一抖,暂不发言,曹彰听这孙礼说得头头是道,急又问道:“德达所言极是,那如今我等该当若何?”
“晋贼兵围城池,我军兵力空虚,兼之军士皆已胆怯,巫城已难保矣,时下。三殿下宜当机立断,下令诸军弃城而走。以避免全军覆没!”
孙礼此言一出,许褚、曹彰皆是面色大变,许褚虎目瞪得斗大,对着孙礼扯声喝道:“无胆鼠辈,竖子不相与谋!”
“虎侯息怒,局势若此,若不早作决定,待晋兵杀入城池时,为时晚矣,我等食朝廷俸禄,为国战死,自然是死得其所!”
“但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如今巫城早已成晋贼囊中之物,我等纵然拼死相抵,亦难保矣,如此岂不枉费性命耶?”
孙礼面对盛怒如若狂虎的许褚,毫无惧色,凝声侃侃而道,许褚闻言,咬牙切齿,不过却无再骂孙礼,似乎也明了其中道理。
曹彰面色落寞,长叹一声,徐徐而道:“来前我与皇兄皆以为晋贼与蜀军缠战,必落得两败俱伤,不足为虑,却万万未想到如今我等三万大军,竟几乎被彼军歼灭殆尽,落得如此险境!”
“我等实乃败于轻敌也,时下正如德达所言,巫城已为晋贼囊中之物,势已极也,当弃城而逃,今日之耻,我当谨记在心,他日必定卷土重来,以雪前耻!”
曹彰虎目赫赫生光,却并无因此挫了锐气,反而立定决心,将来再与晋军做过一场。
许褚听了,双眼一闭,钢齿几乎咬碎,但并无出言反驳,孙礼听曹彰依从自己所言,心里一喜,连忙拱手而道。
“三殿下能看清眼下局势,实为我军之幸也,当下晋贼兵围巫城,东、西、北三门皆有重兵,唯独南门空虚,但依我看,此实乃诈也,我军万不可从南门突破,否则定中彼军伏击!”
“哼,晋人素来奸诈狡猾,我早就觉得此中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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