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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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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行之勇,张绣多有听闻,不过张绣却是毫无惧色,连下数道号令,顿时在他周边的兵士急速变换阵势。
阎行正在冲杀间,猝然在他四周的吕兵急速而退,随即一队队刀盾手踏前而来,一面面盾牌摆立在阎行四周。
阎行一凝虎目,当下便知这些刀盾手欲要将他围杀,阎行岂会坐以待毙,奋力一甩马鞭,立即便往一处空隙赫然冲去。
“散!!!”忽然间,张绣暴喝一声。
随后便见在阎行前方的那片刀盾手蓦然散开,阎行眉头一皱,面上满是疑惑,不过很快他脸上的疑虑之色,便化作了浓烈的惊愕。
只见在他前方的刀盾手后面,竟然是一队引弦上箭,蓄势已久的弓弩手!
“射!!!”
随着张绣号令一落,那队弓弩手瞬即射出夺命箭矢,一根根箭矢如同炮口飞弹,齐齐飞出,望着阎行的身躯迅飞而去。
阎行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挥刀去扫,与此同时,张绣那如同死神般的声音又是喝起,在四周的刀盾手立刻朝阎行扑杀而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阎行心知一旦被这些刀盾手围住,以张绣的将兵能耐,他可就插翼难飞了。
危急时刻,阎行脑念电转,很快,阎行一咬牙,猝然一拔马头,往一处刀盾手死命杀去。
阎行忽然转身,数十根箭矢立刻飞向阎行后背,阎行一边要往前冲杀,一边要应付后面的箭矢,实在是应接不暇。
尽管阎行有心去避,但还是被数根箭矢射中后背,剧痛传来,阎行痛呼一声,随后亦是被激出了野性,狂吼出声,如同一头受伤的恶兽,对着前方的刀盾手挥刀暴劈猛砍,硬是杀出一个缺口,急忙逃脱而去。
阎行乃是一流巅峰级别的猛将,被他逃脱出围势,就难以再将他击杀,张绣望得暗暗可惜,不过很快他就回复过来。
因为依照贾诩的安排,此处有着天罗地网,阎行纵使逃得一劫,后面仍有无限杀机。
当下紧要之事乃是迅速地剿灭韩军残兵,无兵的猛将、诸侯,就如被剥去爪牙的老虎,再无威胁之力可言。
与此同时,韩遂在侯选、梁兴还有五六千兵士的拥护下,往山脚逃窜而去,之后韩遂逃至一林口,忽然又有一彪吕军兵士从隐秘处杀出。
韩遂又是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连忙夺路而逃,二千余韩兵退走不及,被吕军兵士截杀住。
韩遂只顾得自己逃命,哪还管得着这些兵士的安危,头也不回地狼狈而逃,连连遇到埋伏,韩遂精神高度紧张,脚下踩着的大地如同薄冰,好似随时都会碎裂,将他吞入无尽深渊。
少顷,韩遂又逃到一处分叉路口,向左行通往一谷道,过了古道,再过一河,行近二十里路程方可赶到环城,若向右行则通往一山林,再走数里便能到达环城。
一条是远道,地势复杂,费力耗时,一条是捷径,地势平坦,易走快捷,韩遂时下脑袋昏昏沉沉,一时间竟不知做何选择。
一众将士皆望着韩遂,等待韩遂的决定,韩遂沉吟一阵后,竟要走右路捷径。
“主公,右路虽是捷径,但正因如此,大有可能埋有伏军,要不我等选择左路,左路虽远,但却安全!”
侯选脸色一紧,连忙劝道,韩遂甩了甩昏沉的脑袋,笃定而道:“非也!贾文和奇计百出,其谋多出人意料,他大多会猜到我等会选左路,因此左路才大有可能会有伏军!”
“主公,那贾文和远在千里之外,岂能尽知我军一切动向?!”
“说来,这的确让人匪夷所思!但我等自攻入北地起,除先前半月顺利,后来每每行军,皆遭伏击,这就好像贾文和早就设好一方杀局,将我军行军动向,尽数推算而出,然后布下重重杀机,等我军自投罗网!”
韩遂眉头深锁,那苍白毫无丁点血色的脸上,布满浓浓地忌惮,梁兴和侯选二将,亦是心有同感,恐惧不安的情绪仿佛密布全身。
韩遂做出决断,当即便引四千余兵士望右路疾奔,入了山林,一路急行,正行到山林腹地时,突兀间,无数兵戈、铠甲震荡声密集响起,如同死神的召唤般,将韩遂、梁兴、侯选以及四千韩兵皆吓得一阵呆滞,仿若灵魂已被黑白无常摄取。
二千刀盾兵,踏着整齐的步伐,徐徐压前,一千弓弩手紧随其后,再者之后,则是一千持枪铁骑,三部兵马皆呈圆状阵势,进军速度不快不慢,将四千韩兵重重围住。
“怎,怎会,又,又有埋伏?!!”侯选张大着嘴巴,不可置信地惊呼起来。
而在侯选身后的不少兵士,皆是提心吊胆,吕军步步为营逼近,带给他们无穷压力,数百韩兵精神完全崩溃,一柄柄武器跌落在地,一些兵士更是发着歇斯底里的嘶吼。
那嘶声裂肺的鬼叫声,在山林上空飘荡,似乎在提醒着韩遂等人,他们已无路可逃。
韩遂身躯一阵一阵地在颤抖,浑身一片冰寒,这历时将近一月的战事,给了韩遂无以复加的压力,同时,重重杀机带来的恐怖,给所有韩军无法言语的折磨,令所有人几乎崩溃。
“啊~!杀啊!!”侯选的脑袋内嗡嗡直响,好似脑中的一条条神经线都在崩断。
下一刻,便见侯选面目狰狞,一抬手中长枪突兀冲入包围圈中,就在此时,只见一身穿漆黑战甲,手执黑龙枪的彪悍战将,如同一道火风般策马从阵中杀出,迎向侯选。
“哇哇哇~!文丑!!老子与你拼了!!!”侯选状若疯狂,扯着嗓子竭斯底里暴吼出声。
那黑甲悍将正是文丑,文丑冷眼而视,忽地咧嘴一笑,随后便是挥动铁枪相迎。
两马相对而冲,交错间,侯选一枪倏然飞刺,直刺往文丑心窝,文丑锐目一瞪,手中铁枪斜扫而过。
‘铛~!’的一声暴响,黑龙枪如附有无尽的威势,蛮横将侯选的铁枪扫飞,电光火石之间,文丑猛地一拍铁枪,铁枪旋转飚飞前刺。
下一刻,便见漆黑铁枪洞穿侯选头颅,血肉飞溅,看得一众韩军将士满身寒意更盛。
梁兴连吸冷气,嘴巴张合不断,欲言又止,而韩遂看得更是心头一痛,牙齿都在打颤。
文丑策马又行几步,一双充满锋芒的锐目死死地盯着韩遂,韩遂猝地一震身躯,然后深深地呼出一口大气,这口大气里仿佛有着无尽的疲惫。
“韩某已败,自知必死无疑,不过,在韩某临死之前,文将军可否回答韩某几个问题?”
韩遂此言一出,反应最大的并非文丑那方兵马,而是韩遂麾下兵士,包括梁兴在内的四千韩兵将士,皆是暗暗地露出一丝喜色。
因为韩遂一旦服输认栽,那么他们就不必随着韩遂一同陪葬,而韩遂死后,他们就可选择投降来做保命。
文丑望着韩遂略带几分凄楚、沧桑的脸庞,面容的冷色微微一变,微微颔首,然后简洁喝出一字,算是答应了韩遂的请求。
“讲!!!”
“若是韩某选择左路,可否逃出生天?”
文丑冷眼凝视韩遂一阵,忽然一挥手,一队兵士让开一条小道,文丑淡言而道:“你自可上山头一观!
韩遂面色刹地一变,不过很快却又自嘲一笑,如今他已如同砧板之鱼肉,文丑若要杀他,又何须如此煞费功夫,做这低俗之举。
韩遂点了点头,随即拍马往小道而进,在周边的吕兵却无一跟随,恍若将韩遂完全无视。
韩遂缓缓而过,随后往山头策马奔去,这边的山头乃是绝地悬崖,韩遂根本无法逃脱,所以文丑并未派人去跟随,任由其去。
韩遂奔至山头,往左边方向的谷道急急望去,只见谷道顶上有着无数细小的人影,这些人影密布谷顶四周,让韩遂看得心惊不已。
若是他选择左路,一经过这谷道,飞石落木如同骤雨倾落,万箭齐射,瞬间便能将他还有四千将士淹没。
韩遂惊魂未定,忽地瞳孔一缩,好像想到什么,猛地一挥马鞭,飞奔对面的山头处。
韩遂望着自己方才经过的路线周边一带,连连凝视数处,脸上的惊骇之色愈来愈浓,只见那几处皆有细小而密集的人影,一看就知是伏军。
第二百五十四章突变起
看了吕军布置,韩遂心里刹地凉透了,这几处位置,都是他刚才撤退有可能选择的位置,而当时他选择附近的林口,正好遇到了第二波伏军,也就是说,即使当时他不选择林口那条路线,亦会遭到埋伏。
“有马寿成牵制,贾文和怎么可能在此布下如此多的伏军?!!”
韩遂越想越不明白,后来更好似失心疯一般,纵马冲回,对着文丑一连疾声问道。
“文将军,在这四周到底有多少伏军?!”
此时的韩遂,好似早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唯一所想的就是,解除那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一个个疑问。
“在此四周,但凡重要地段,皆布有我方伏军,共有十路兵马!”
“不可能!不可能!十路兵马,这将近要有四五万兵士才可能尽数布之?!”韩遂一脸的无可置信,当即厉声回驳。
文丑冷酷着面色,冷声道:“对付尔等这万余残兵,何须四万兵士,三万人足以布下天罗地网!”
文丑好似不想与之纠缠,摆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态度,韩遂脑内神经似乎都绑成一结,思绪堵塞,拼命摇头,又是问道。
“你等三万大军又是如何潜行至富平的?如此多人马,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再者,你等又是如何推算出我军的行军路线?你等布下重兵于此,若是我行军并非如你等所料,那岂不是空耗大军与此,那马寿成若发现端倪,必不会坐视良机离去?!”
“哼!张绣将军乃北地枪王,岂不识北地地理,而贾军师智谋高绝,要推算你韩文约行军动向又有何难?”文丑冷声回复,韩遂心头连跳不已,眼中渐渐有些悟色。
“好一个‘毒士’贾诩,韩某人遭这等超凡谋士算计,得此大败,韩某心服口服!不过韩某尚且还有一疑问。”
“吕奉先聚兵数十万于曹吕边境,两军大战连连,为何其还要强行攻伐关中,难道他不担心青州、辽东、幽州、并州、四州有失,若此四州有个万一,岂不是得不偿失?!!”
文丑闻言,眼中诧异一闪而过,久久未答,韩遂眼神不移一丝,紧紧地看着文丑。
“翰将军被誉为九曲黄河,岂不知战场如戏,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家主公与曹贼势力相当,若倾力大战,怎么逃脱得了两败俱伤,亦或惨胜之局,主公睿智,曹贼奸诈,岂会做此愚昧之事!”
此言一落,韩遂刹地脸色剧变,身形不稳,竟是跌落马下,这寥寥数语,犹如晴天霹雳,将韩遂劈得外焦里嫩,同时也将韩遂原先所有的想法都给推翻。
韩遂推开来扶的兵士,挣扎而起,双目瞳孔不断扩张,从曹吕聚兵于双方边境开始重新推算,然后再以文丑刚才之言综合起来,剥丝抽茧细细解开,终于韩遂自行推算出解答。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韩某从一开头就错了,吕奉先与曹孟德决战相抗根本就是一个假象,一个令韩某与马寿成放松警惕,然后将我等引入万劫不复境地的诱饵!!!”
“好一场举事骗局,想必此杀局之威远不止于此,吕奉先既已得利,那曹孟德岂会徒劳相谋!若韩某所料不差,青州必是你家主公主动弃与曹孟德,而南部鏖战之孙刘,亦必是曹孟德砧板鱼肉!!!”
韩遂先是发出一阵癫疯狂笑,随后又一连侃侃而谈,将自己所受的骗局尽数推算而出,韩遂那复杂的面貌、神情,就如一个被骗了无数年的傻子忽然醒悟似的。
“韩将军不愧是九曲黄河,智谋不凡,此局大多如你所言,竟然韩将军疑问尽解,现在该韩将军作出抉择了,此处韩军生死皆在韩将军一念之间,望韩将军快快作出明智抉择!”
文丑缓缓而道,一脸肃然,口中虽是如此在说,但一双犀利仿佛能够杀人的眼眸,就似钉在韩遂身上,好似若韩遂一有欲要逃脱反抗的念头,文丑立刻就会挥枪将其诛杀。
韩遂闻言,脸色连变,浑身颤抖不止,脑中不断闪过西凉四郡基业,八万强军以及之前连番中伏的场景。
而就在韩遂思虑间,被包围的韩军中,一个身着校尉军服的壮汉,眼眸不断流转,好似十分担心韩遂作出众人期望的抉择。
下一刻,便见其一面大踏步望韩遂走去,一面高声言道:“主公,识时务者为俊杰,镇北大将军文武双全,帐下智谋之士如云,猛将如雨,主公降于镇北大将军并不失份,且眼下形势已极,我等已无选择,不如降了吧!”
韩遂闻言,心中颇为恼怒,他虽已趋向于向吕军投诚,但亦不愿见麾下将领怀有异心。
而文丑见那校尉是来劝降,遂未多做防备,只是驻马提枪,闭目养神,静待韩遂作出抉择。
在众人的瞩目下,那校尉来到韩遂身侧,躬身作耳语状,韩遂以为有密语相告,遂凝神去听。
猝然间,那校尉面目一寒,以肉眼难及之速,从袖中滑出一把匕首,迅疾刺入韩遂心窝,随后精壮地身躯猛地撞向韩遂,韩遂无备,身形倒飞而出,直撞向文丑斜立的锋利铁枪。
‘噗嗤~!’铁枪透体而过,韩遂口喷血雾,满眼尽是不可思议,而文丑亦是从震惊中睁开双眼,眼内满是惊讶与冰寒,四下的韩吕两军兵士,皆呆立当场,显然还未从异变中回过神来。
“哈哈哈。。。。。。”
“逆贼,你~!!!”
“主公~!!!”
众人反应过来后,皆望韩遂拥去,场面顿时一片大乱,就在此时,不远处山坡,一声充满滔天恨意的怒吼声轰天暴起。
“主公~!哇哇~!!文丑逆贼,我阎彦明与你势不两立!!!”
阎行身上遍布血口,后背还插着数根箭矢,身上铠甲破烂不堪,如同一个浴血修罗一般引着不到千人的兵士赶至。
话说阎行见无法抵住张绣的伏军,心中又是担忧韩遂安危,便暗中领三千骑军快速离开去寻韩遂。
阎行一路急追,连遇两波伏军,几乎被吕军将士擒住,其三千骑军更是伤亡了近二千人。
阎行可谓是经历九死一生,两番逃出虎口,忽听到一处山林内人声嘈杂,心猜韩遂大有可能逃至此处,便是连忙引军赶来。
当阎行赶至,恰好见到韩遂‘中枪而死’这一幕,霎时,阎行仿佛他此生所拥有的一切,尽数随着‘文丑这一枪’化作了泡影。
此时的阎行,就如对世间无所依恋的亡命之徒,欲要拼命为韩遂报仇雪恨。
正当阎行将要纵马前冲时,阎行身侧数员小校齐齐拦在阎行马前,急言谏道:“阎将军,你身负重伤,非是文丑贼人敌手,主公已死,阎将军需留得有用之身,为主公报仇雪恨,若枉死于此,岂不是让主公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四字如晴天惊雷,将仇恨遮眼的阎行惊醒,阎行双目含泪,口中喃喃自语‘留得有用之身,报仇雪恨!!!”,然后一勒马匹,转身就逃。
文丑见状,心神一动,一面急令副将看好场中韩兵,一面引着数百骑,望阎行所逃方向急追而去。
阎行心中含恨,不断加鞭而行,其后的韩军骑军见文丑引兵追至,竟齐齐勒转马头拼死而拦。
近千韩军死士的拦截,顿时为阎行争取了不少时间,阎行引着数百骑,奋勇向前而冲,硬是在重重埋伏中杀出一条血路。
张绣立于某处山坡上,望见阎行所到之处,威不可当,先前设下的数道防线,如同虚设,皆被他突破过去,不由叹道:“真虎将也!若是韩遂未死那就好了!”
张绣此时已知文丑那儿发生的异变,虽然心中敬佩阎行的忠勇,但也不能眼看其逃去,当下连令数队快骑,赶去各个关口,设下埋伏,务必要将阎行擒杀!
阎行被吕军兵马一路追杀,又连遭埋伏,但却顾不得人马困乏,身上伤势,一路死命突围,望安定郡而去。
张绣闻听阎行连连突破关口而走,心里不由一阵惊骇,当下亲自领兵马不停蹄地追杀。
追至安定、北地界口,听前方截杀的吕军兵士回报,阎行被一支凉州兵马救走,已撤入安定郡,顿时大惊,连忙派人通知文丑,收兵暂守兴城,同时命细作前去安定郡打探。
却说阎行被吕兵连番追杀,亡命于山林之间,赶至安定、北地边界时,已是筋疲力尽,身上伤势更到了不容忽视地地步。
就在阎行以为自己就要饮恨此地时,忽有一队千人左右的凉州兵马从一路突出,杀散吕军追兵。
阎行定眼一看,那来救之将,目若朗星,虎背熊腰,孔武有力,长得颇为英武,阎行强压疲倦、痛楚,拱手施礼,张口问道:“义士救命之恩,阎彦明定当谨记在心,不知义士可否告之大名?!”
“阎将军勿要多礼,你乃主公麾下第一猛将,保我西凉数郡周全,某素来敬佩不已!某乃安定三水县县尉,黄临,前番闻听主公攻打北地,遂派了数名斥候入北地打探!今番听闻兴城附近喊杀声震天,末将担心大军安危,遂引兵赶至边界接应,对了,不知主公何在?”
黄临先是满脸敬佩而答,随后又是满目担忧问道,阎行闻言,想到韩遂惨死,刹地胸中血气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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