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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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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完颜澈另一只手狠出一力,坚实的车门倾间木屑横飞,身形如蛇游窜入内。

    夙煞绝面色未变,一掌轻推车廷,他与君子言的身子灵敏地往后倒退,将君子言护在身后,修长有力的腿挡住了完颜澈袭来的身子,一手游刃有余的反侧擒抓住他的手臂,冷道:“在本王面前,你休要得逞。”

    “夙煞绝你该死!”见君子言被他护得滴水不漏,又听他如此挑衅之言,完颜澈即刻恼羞成怒,一手朝夙煞绝的下腹攻去。

    车身摇晃,马儿被惊动的嘶鸣,‘乒乒乓乓’,‘乓乒乓乒’,一发不可收拾,好不热闹。

    车身二十米处,两名侍卫此时正在哈欠连天的看着那摇晃欲散的车身,皆是一脸欲困的形象。

    这两人早在完颜澈发疯时闪得远远的,要知道那大将军功夫了得,一掌辟过去你都能成为掌下亡魂,谁敢动他?

    听着车身那摇晃不止和不时怒骂的声线,两人面面相觑后再打一哈欠,却无一丝想要进去劝停的念头。

    只见一名抱剑的侍卫拍着身上的灰尘,道:“怎么办,这马车可是南贡过来的马车,只有一辆,被主子和将军这般一折腾,估计也快‘寿宗正寝’了。”

    “可不是吗?真是奇了怪了,大将军居然把一男人当成自己妻子,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不过,那君公子仔细一看倒还真像个女的。”另一名侍卫两指呈八字刮着下巴,仔细回想地八褂道。

    “你眼睛有病,他就一男人,一女人一举一动能那么温雅,娘们不都是嗲声嗲气的吗?君公子会吗?嘁”抱剑的侍卫果断否决,冷睨他一眼。

    轰

    只听一声巨响,马儿被惊得嘶鸣跳蹄,马车迸裂间三名男子冲天而起,那场面堪称一绝。

第161章() 
第161章

    一切事物在她的视线里只呈颠倒之形

    三人冲天而起,在空中旋浮起一道让观者拍案叫绝的一处风景线。

    完颜澈双眸狠冽,如蛟龙般在空中施其轻功,一招一式都是势在必得,反观夙煞绝则是一脸淡定,潭眸微敛,一挡一擒中彰显着王者大气之风范,虽手揽一人,却亦是招招略过,游刃有余,可见功夫在完颜澈之上。

    而被这两个男子如此折腾,最不济的自然是属贴在夙煞绝身上的君子言。

    从方才的半盏茶里,君子言被夙煞绝如拎布袋一般扛过来抛过去,一每次完颜澈手触之际,她便如被他的‘吸星大法’一般钳住,几番回合下大脑已然处于晕眩颠簸的状态,一切事物在她的视线里只呈颠倒之形,无一刻停歇。

    而今又被夙王爷如抓小鸡一般攥在手里破空飞出,毫无心里准备,只觉脚下一阵虚空,身体轻薄如羽,如缕幽魂,让她仅于尚存的一丝意识有种像武打演员吊‘威亚’的错觉。

    如此折腾,她君子言本想大声叫停,再来个破口开骂,却最终未能启一丝声线,只因恐高

    此时的她身子如一块双面贴胶一般粘着夙煞绝,早已没出息地全身爆溢冷汗,如坐了云宵飞车一般,胃腹一阵波涛汹涌的狂翻搅弄,再加上头冒金星,温俊的面容惨若白纸,除了本能地伸出两手勾揽在夙煞绝宽实的肩膀上,意识几乎是零,只差没有狂吐白沫。

    感觉到君子言的恐慌,夙煞经夭唇一抿,紧揽住她的腰身,凌波微步地飞略而下,两人一月一蓝的衣袂翻飞,身姿绝尘清雅,风华无双,在天地万物间似一副‘断壁佳人’画。

    直到脚触地面,君子言身子一晃,下一刻,所有的不适化作一个弯腰倾身:“呕”

    清风阵阵略过,‘香’气袅袅随尘,熏死了鸟儿,呛死了苍蝇,惨不忍睹。

    “子言!”

    “兮言!”

    两名男子见状异口同惊,脸上皆是心疼不忍之色,心里愧疚横生,泛滥成灾!

    夙煞绝无视完颜澈愤怒妒忌的眸光,无视君子言狂呕物连带出的酸味,屈尊体贴地为她抚顺后背,潭眸隐含关怀。

    转蓦对身后那两个闲得快打牙祭地侍卫喝令:“愣着做甚?还不快去打些水来。”冰冷的眸光森寒噬血,愠冷的声线如刃,使灼阳夏日顿如六月飞霜,使人浑身一抖。

    “是是是”两侍卫立即头点如鼓,狂奔而去,身后携带起层层沙土。不消一会,早已不见其影,可见夙王府真乃人才卓绝的盛地,就连一侍卫都皆有如此利害的功夫底子,让人万分敬佩。

    “夙煞绝,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朋友妻,不可欺,你居然背着我把兮言藏起来,现在又不让我们相认,你到底居心何在?我完颜澈真是看错你了。”

    完颜澈实在忍无可忍,见着其他男子的手碰触妻子,一股火苗从丹田直捣脑门,火势越烧越旺,双眸喷火,一脸凶煞,恨得咬牙切齿。

    最可恨的还是方才的交手,半个时辰里他居然连兮方的一根毫毛都没碰,这怎能不让他气恼。

第162章() 
第162章

    ‘凡事太尽,缘份势必早尽’

    “完颜澈,你到底还要折腾到何时消停?君子言既然说她不是顾兮言便不是,你还想做甚?若真是你妻子的话还会如此矢口否认?做为夫君,你怎么连自己的妻子都未能好生看管,反而找本王要人?不觉得可耻可笑吗?

    你现在又公然在本王面前对本王的贵客无礼,你到底视我于何物?完颜澈,你好大的胆子!”夙煞绝眸色略过阴狠森冽,周身散发出逼人的气息。

    “你”完颜澈气结一窒,无话加驳。

    然,一见到他的手不时抚着兮言的后背,即刻不甘地恼怒驳言:“你休拿王爷的身份来压我,你明知道我找她,现在我找到了却不肯让她跟我走,本将才想问你到底视我于何物?她可是他人之妻,王爷如此夺人妻子,不怕被人耻笑吗?”完颜澈爆怒吼言,周身散发出冷冽肃杀的寒流。

    “他是男子自然就不会是顾兮言。”夙煞绝俊脸愠怒,冷冷回道,咬字颇重。

    “哼,笑话,我可是她的夫君,她再变装也不能瞒过我这双眼睛,就是化成灰也能让我识穿,不过是女扮男装的戏码,你真把我完颜澈当傻子不成?”完颜澈鄙夷冷言,咬字同样颇重狠辣。

    “呕”

    一声不合时宜的呕吐声夹在处于水生火热的两名男子之间,使他们蓦然回神。

    “兮言!”

    “子言!”

    再次一声异口同唤,却换来对方更猛烈的狂呕。

    见她如此难受,完颜澈心如刀割,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安抚,愧疚如泉涌跃。

    夙煞绝愠敛眸色,方才与完颜澈只顾着交手,倒是把她折腾得利害。

    看完颜澈一势得不得目的誓不罢休,顿然浅叹,言道:“澈,何必呢?他既然说不是你又何必强求?若信得过本王的为人,晚上便来玉枫轩一聚,本王可以让你们一个独处的空间,记住,凡事别逼人太甚,这样往往会适得其反。”

    ‘凡事太尽,缘份势必早尽’,为何他总是喜欢专制霸道地依着性子行事,却不去想对方的感受,难道教训还不够他领悟吗?

    闻言,完颜澈原本愤恨恼火的面容即刻一怔,顿然犹豫不决,不确定夙煞绝是否真的不知道她是顾兮言,还是本就知道,只是做个中间人劝和,只是不希望兮言更厌恶自己?

    忽然,完颜澈茅塞顿开,俯首言道:“好,冲我们多年的手足之情,我信你,我晚上便到玉枫轩一趟!”

    也罢,既然兮言不想认,自是气恼未消,既然知道她在哪,他晚上过去好好劝劝便是。

    看了一眼被他抚背呕吐的君子言,双眸醋味翻腾,别扭地咬字道:“你替我好好照顾她。”

    闻言,夙煞绝眸色闪过一丝复杂,轻微颔首。

    完颜澈不舍地看了一眼君子言,然后施展轻功坐于驾骑,眸光不甘地扫射一眼,再驾奔而去。

    半盏茶后,君子言苍白的脸慢慢恢复血色,在溪边轻拭嘴角,看不出残有一丝方才狼狈狂呕过的形象,捧水拭嘴的动作优雅从容,仿若无事人一般。

    远处,夙煞绝牵着那辆迸裂马车留下的白色俊驹朝君子言走去,一身玄华衣襟闻风自动,与雪白的俊驹一同前行的他更显绝世不凡,如深山归隐的谪仙。

第163章() 
第163章

    夙煞绝终是开口启言:“你,到底是谁?”

    君子言伸袖轻拭着嘴角滑落的水珠,侧首望向朝自己牵马过来的夙煞绝,泉眸顿然一怔,略过惊艳。

    只觉戟晋的男子像他如此绝姿的倒真是人间罕有,比完颜澈略胜一筹,如果说完颜澈是勇猛的虎,那他应是沉甸一世光华,百年难遇一见的白雪松鹤。

    但,如此绝姿之人竟然生在皇室,也定绝非善类。

    他不过是个王爷,却能动摇朝廷,威震八方,令万千百姓臣服,足以证明民心所向,想必这人也是个狠辣人物。

    抬眸碰撞到她审视的眸光,夙煞绝淡淡一笑,启言:“君公子可有不适?”淡淡的字眼隐含关怀。

    听此关怀,君子言起身晃掉手中的水珠,邪笑一扬,侃道:“在下哪有那么娇弱,不过是受不了你们武功高强之人把在下当布袋一样扛来抛去,吐过就好。”听似调侃的话却仍能听其不悦。

    也对,哪有人在被人当沙袋一样扛过来抛过去后还能对他说声感激之言。

    听此侃言,夙煞绝略带坚硬地解释:“当时也是情势所逼,君公子没事便好。”不自在地伸手轻抚着雪驹绒毛,一脸尴尬。

    “不管怎么说,子言又欠王爷一个人情,哎,都说‘钱子好还,人情难还’,这话果真不假!”君子言伸手抽出腰间的梅花折儒扇,张开轻摇,惬意慵懒。

    在现代,她君子言的宗旨便是不欠人情,只因人情难还,也还不清。

    夙煞绝不禁失笑,怎么听都觉得对方的语气略有不甘,仿佛更多的还有些委屈,扬起弯月笑意,侃言:“君公子若不说本王倒是忘了,不过既然本王的人情你君讼师已经欠了,那可得好生存着,指不定哪天本王会找你讨去。”

    “哦,那是自然,只要在子言的能力范围之内,子言自当尽力回报。”君子言走到雪驹,站在夙煞绝的对面,抚着雪驹光滑的绒毛,温笑回言,如清泉注心。

    夙煞绝薄笑不语,不知为何,在这个人面前他可以如平常人一般想笑便笑,丝毫无须收敛,不用整天板着一张脸,摆出王爷架子,让任何人对自己敬而远之。

    凉风习习,溪水汩汩,竹叶相撞,唰唰作响,如此自然之气,使人处于天地间,皆被如此安静详和的气氛所熏陶。

    半晌,两人一阵各怀心事的缄默后,夙煞绝终是开口启言:“你,到底是谁?”

    温和的声线却隐透着一股王者摄人的威严,这个问题从他出瑞在玉枫轩时他就想问,现在会问,不过是因为有了完颜澈那个导火线而已。

    抚着雪驹绒毛的动作一滞,君子言温笑一扬,早就知道这个淡定冷雅的王爷会按奈不住。

    手下绒毛的触感极好,温顺舒适,让人舍不得移开,缄默五个呼吸之久,君子言犀利反问:“王爷这话是代谁发问?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将军,还是王爷您本人想问?”

    平静的面容未起波澜,温笑浅扬,清冷的声线里听不出有一丝慌乱,有的只是坦然和给人莫名的威迫。

第164章() 
第164章

    破镜难重圆,只因覆水终难收’

    夙煞绝没想到君子言转而反问自己,心里略过一丝诧异,潭眸隐含欣赏,直言不讳:“都有!”简约的两个字概括了心中所想。

    闻言,君子言浅笑,微侧抬眸,望向对面的那座清远山脉,道:“不知王爷有没有兴趣听一个典故,典故的名字叫‘破镜难得圆’。”

    “哦,还有这样的‘典故’?也好,既然君公子有兴趣讲,本王自然是洗耳恭听。”夙煞绝淡笑,略感兴趣。

    梅花折儒扇轻搧于胸,幽然扇风携香缕缕,君子言一脸平静,泉眸远睨,浅笑依然,道:“有一个秀才他饱读诗书,希望有一天能够榜上题名,报效朝廷。四年里,他的妻子对他不离不弃,变卖家当地供应他一切学识的需求,任劳任怨。

    三年后,秀才果然不负妻望,高中状元,博才学识,倍受当今皇上厚爱。

    高中之后,生活的一切自然是富裕贵气,秀才为了感激妻子四年来对他的不离不弃,用自己所得的第一个月俸禄买了一个凤鸾镜送给妻子。那是妻子嫁给他四年来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妻子很是珍惜,视如珍宝地对待着。

    有一天,皇上设宴,宴请百官家眷。那一天,秀才的妻子因为是山中村妇,举此殆笑大方,使状元丢了脸面,回府后满口斥责妻子让他脸面丢尽。那一晚,秀才的妻子第一次独守空闺,抱着凤鸾镜委屈落泪。

    自那天后,夫人为了不再让丈夫的脸面受耻,努力学习官夫人的礼数,然而状元却仍是对她不冷不淡。

    一个月后,状元的才识得到公主的青睐,皇上赐婚状元府,荣升附马爷。秀才原以为妻子会生气,可是没想到她却丝毫没有,只是温顺地接受。

    新婚之夜,夫人第二次独守空闺,黯然落泪,却无人知晓,只怕旁人知晓,再次丢失丈的脸面。久而久之,独守空闺已然成为家常便饭。

    一个月后,公主的一支玉钗不见了,她的贴身奴婢道是夫人所为,状元本不信,可是最后在妻子身上搜出玉钗,第一次对妻子施于家法。罚跪三天,不予进膳。

    那一晚,被罚跪的夫人只是用一双陌生的眼睛看待丈夫和‘姐妹’,笑得淡雅,笑得无怨,更笑得苍白无力。

    三个月后,公主无意间看到了夫人梳妆台上的凤鸾镜,很是喜欢,执意要夫人给她,可是夫人不肯,状元知道后很是气愤,斥责她不识大体,命她向公主道歉,还要她把那凤鸾送予公主。

    夫人仍是不肯,公主却执意要,无奈之下状元伸手强夺,最后凤鸾镜失手落地,碎了。夫人抱着破裂的凤鸾镜痛哭不止。状元有些愧疚,但在他的心里却觉得妻子有些小题大作。

    第二天,丫环送膳时,发现了悬挂白绫的夫人。

    那一天的状元夫人穿着村妇的衣衫,素容雅丽,犹挂泪痕,手中的凤鸾镜却死死攥着。当状元痛哭地将妻子冰冷的尸体抱在怀里时,看到了那个支离破碎的凤鸾镜,想起了自己将那镜子送予夫人时的情景,悔不可及。‘破镜难重圆,只因覆水终难收’。”

    落音一落,君子言转蓦望着夙煞终已是一脸凝重的他,坦道:“子言只能说这个世上少了一个叫顾兮言的人,多了一个叫顾兮言的魂,但却多了一个君子言,子言只想做自己,王爷,你懂吗?”

    闻言一怔,夙煞绝潭眸轻颤,对上他澄清的泉眸,蓦然,心中已是一片明朗似镜。

第165章() 
第165章

    “王爷,你这是”

    “这个典故让人深省顿悟。”夙煞绝淡笑。

    “看来王爷也是性情中人,一个典故而已,却能让王爷深省反思。”君子言庆幸此人与完颜澈那混蛋男人不一样,有的是理性,如此一来,虽然是表明了身份,倒也摆明立场。

    “不知道那个夫人死的时候是否带着怨离世?”夙煞绝神色凝重地问道。

    “夙王爷何必如此感性,你应该庆幸‘夫人’得到了解脱,子言倒觉得那夫人是‘了无牵挂’,因为她留给了状元足以用一生去悔及当初的念头,也不算吃亏。

    人都死了,总得让在世的人感受其痛吧,否则启不死得更加冤枉?

    世上则少了一对痴男怨女,多了一个自在上进之人,这样不是更好吗?王爷不该婉惜啊。”君子言摇搧折儒扇,笑得云淡风轻,至少在她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听此言论,夙煞绝微叹浅出,只是觉得苦了那个悔及当初的男人,但,也是罪有应得,也罢,道:“快午时了,先办正事吧,这里离刘夏儿浮尸的湖泊不远,就在前面,还是立马出发吧。”

    “也好,请王爷带路。”君子言作出请势。

    岂料,君子言只觉手突然被人强势一拉,惊呼一声,脚下一轻,人早已驾坐在马背上,身体爆冒起一层虚汗。

    “王爷,你这是”君子言清眉紧蹙,面有难色,不习惯跟一男子如此亲密相贴,虽然只是后背而已

    “时间紧迫,君公子可得坐稳了。”夙煞绝愠冷的声线从君子言头上传出,淡雅的香气扑鼻,温热的气息携略一股霸气,使她面容一热。

    此时的君子言身子如被他容纳其中,看似同坐马驹,却难明暧昧,夙煞绝两手牵着牵绳,将马儿转躺东边,不时后背贴向他的强而有力的胸膛,君子言立即拘谨地将后背往前倾身几公分,干笑回道:“夙王爷言之有理。”

    “驾”

    两腿一夹马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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