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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城不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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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围城不危-似薄荷茶,沁人心脾,常驻芬芳:第79章 旧人旧事
现在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弈棋家两侧各是一个大池塘,左侧是一个养鱼的鱼池,里面饲养着各种鱼,每天清晨,就能看到成群结队的鱼在水里一排排游出来透气、吃草,悠然自得。看到这种场面,就让人心情舒畅。
右侧是一个比较大的池塘,现在池塘里的荷花竞相绽放,阵阵微风拂来,淡淡的芳香随风轻送,翻起一阵绿浪,绿浪的中间,不时有粉色的、白色的荷花点缀其间,温润如玉、浸润人心、幽香袭人。
风闲云非常喜欢这一池塘的荷花,但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弈棋每次只是远远地瞥一眼,从不走近观看,每次都是当做没有看见,有时,见到她站在楼上的阳台忧伤地看着荷塘。
去年如此,今年仍是如此。风闲云好奇着,去年可以理解,可能因为事情较多,现在事业已经慢慢地上轨道了,两人都真正走出了曾经的阴影,为何还是如此的表情呢?
每次都是他独自一人欣赏这样的美景,心里总感觉有遗憾,任何美景少了她的陪伴,总让他觉得不完美,所以一直想说服弈棋跟他一起观看、品味。这天,他来到楼上的书房,看到弈棋正在看一封信,那是钱伯乐寄给他们的,她已经反复看过许多遍了。
“棋棋,伯乐现在一切都平安,不要再胡思乱想了。”风闲云温柔地劝她,他知道弈棋现在心里唯一没有放下的,就是对钱伯乐的愧疚。
“闲人,如果不是因为我,钱大哥就不会遭受这样的打击,他曾经是那样开朗的人,现在却避世,这怎么能让我不愧疚呢。”弈棋一直因为这事而深深自责着。
她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照片中的男子,被高原的紫外线晒得黝黑的脸,戴着牧民的毡帽,抱着一只藏獒,笑得非常开心。这个笑容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如果不是因为认识她,他仍是那个开心又长不大的钱伯乐,那个一直如大哥般照顾她的大男孩。
钱伯乐在照片的背后写了一句话:原来生活可以这样简单,简单的人就该过简单的生活。闲云、弈棋,我找到了真正属于我的生活,祝你们幸福。
“棋棋,伯乐也说了,他喜欢那边的一切,他说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地方。等有时间了,我们一起去看他,嗯!”风闲云继续劝道。
“咦,这是谁的照片?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照片像梁诚,但比梁诚更出色。”风闲云看着桌上的一张照片,拿起来认真地看着。
“这是爸爸的照片!帅吧?比任何男人都帅!”
弈棋被他转移了思绪,她趴在风闲云的肩上,然后从一个盒子里找出另一张照片:一个清艳动人的娇柔女子正面带微笑地注视着你,如花瓣般的红唇微微勾起,她的笑容清雅而含蓄,明亮的大眼睛如清澈的清泉,水亮而闪烁着动人的光芒,白皙的鹅蛋脸,光洁的额头,一头青丝随意地披在圆润的肩上,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身长裙。
风闲云出神地看着这张照片,不知道为什么,这张照片里的女子,让他想起了池塘里的那一池荷花,洁白的荷花。不张扬、不娇艳,但却最能温润人心,这样的女子,只需站在那里,就是一副绝美的画。
“这是小姨,妈今天拿给我看的,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小姨的照片,爸爸的照片也只有一张,一直被妈保护着,谁也不许碰。后天就是爸的忌日。”弈棋感伤地解释。
“小姨?不过,伊莲真的长得非常像她,我们的女儿,长大了也会变成这样吗?那可糟糕了,我的头发要先白几根了。”风闲云佯装苦恼地开始着急。
“呵呵……闲人,谢谢!本来想念爸爸的日子,因为有你,心里舒服了许多,因为我给他找了一个最好的女婿。你也可以要求小伊莲给你找一个听话的女婿啊!”弈棋开玩笑地说。
“哼,哪个臭小子敢动我宝贝的主意,我不饶他!”女儿才刚学会走路,爱女成痴的父亲就开始防贼似的防着所有的“臭小子”了。
弈棋淡笑不语,只是认真地看着小姨的照片,一种陌生的亲情在心底升起,温暖她的心房,“闲人,小姨是不是很像一朵迷人的白荷花,就只是看着这张照片,就让人心醉神迷,当年,她又是怎样地倾倒众生呢?可惜哦,天妒红颜。她跟妈妈是双胞胎,为什么我没有遗传到一点儿她的外貌,有一点点气质也行啊?”
说到荷花,风闲云想起了进来邀她去赏荷的事,不再让她又天马行空地乱想,笑着说:“不要抱怨了,你如果再拥有一张这样的脸,加上你的笑容,加上你的脑袋,真要成为红颜祸水了,你真要累死你老公啊!”
弈棋乐呵呵地笑了,她只是仰慕小姨而已。“棋棋,我们赏荷去吧!那样的美景,没有你在身边,总感觉少了许多味道。”风闲云热情地邀请她。
弈棋的身体一僵,左手拿着小姨的照片,右手拿着爸爸的照片,仍然埋头看着,没有回应他的邀请。
“你怎么啦?不愿意去我们改天再去吧!”风闲云以为她又在悲伤了,于是放弃了邀请。
“闲人,那个池塘是爸爸葬身的地方,他是为了去救因偷偷跑去摘莲子而跌落水中的我而跳入池中的,但再也没有出来。那一天正好是我的生日,却成了爸爸的忌日。爸爸的水性一直很好的,但那天我在水中,却看到爸爸对我温柔地笑了,那笑容里有着决别与轻松,他将我推上水面,在我安全时自己却毫不反抗地往水里沉。这一幕让我一直不得其解,当时,我的灵魂好像出了身体,看着爸爸推开我,不是他不能往上浮,而是他自己在往下沉。妈妈一直责怪我害死了爸爸,我知道妈妈深爱着爸爸,但我不敢告诉她我所见到的,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那一幕是真是假,还是只是我的幻想。你知道吗,是我害死爸爸的,是我!”弈棋紧紧地抱住他,将头埋进他的肩膀,终于说出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话。
“棋棋,爸爸那样爱你,无论怎样,他都爱你!”风闲云将弈棋抱在怀里。然后看着她手上的照片,有一瞬间的错觉,这两张照片里的人,似乎才是灵魂相吸的两人,他摇摇头,继续安慰着弈棋。
白母端着糖水站在门外,今天的她像往常一样,在丈夫去世的前几天沉默地怀念他,却在听到弈棋的那一席话后,落下了眼泪,她静静地转过身往楼下走去。梁诚回国了,也带回了妻儿,他跟一个外交家的女儿结婚了,也算是半政治婚姻,但至少是在他认同的情况下所结的婚,为了忘记一个女人,而接受另一个女人的感情,也算是给家里一交代。婚姻生活平淡而无波澜,夫妻两人相敬如宾。最近几年,威盛在阮书杰和一帮干将的支撑下,稳步地发展壮大着,跟世佳几乎平起平坐。
梁诚变得更成熟了,更有了老总的风范,是个典型的企业界人士了,加上几年的外交经验,更显得谦逊而圆滑,以前的傲气已经看不到。
“阿诚,你变了。你小子结婚时也不通知我,直接带了妻儿回来让我嫉妒吗?幸亏我的速度也不慢,儿子比你的大三岁,呵呵……”
久别重逢的舅甥两人,坐在会晤室的沙发上,轻松地交谈着,曾经的对峙与不愉快,已经随着时间淡了。
“舅舅,一切还是老样子,但威盛现在更好了。”梁诚微笑着回答,无论是话语还是动作,都有了一种大气与自信。
“你知道吗?你越来越像他了,再磨炼几年,你会成为老爷子最得意的接班人的。”阮书杰欣慰地看着梁诚。
“他?呵呵……为什么每个人都在我身上找他的影子。她还好吗?我回来以后联系不到她,手机停机了。”梁诚缓缓地问出自己一直在记挂的人。对于弈棋,他一直有种道不明的感情,似爱恋,亦似崇拜。
“弈棋吗?”阮书杰明知故问地反问。
梁诚点点头。“她离开B城了,她被庄千峰毁了。曾经让她离开时,我有私心、也替她担心。你的执迷不悟,让我只能让她离开,她在威盛的功劳与影响力,让我不得不做出决定,她被庄千峰盯上,就注定了她逃不开庄千峰,所以,我让她离开。因为庄千峰的用人原则,得不到的,他会直接毁灭。弈棋的正直性格,只会硬撞上他,所以,我让她离开而自然地接受庄千峰的邀约,而且千峰集团更能让她的能力发挥出来。更深层的理由,是我不敢直接面对庄千峰有可能的攻击。那个男人,从来不按理出牌,一切只凭个人喜好行事,却能极有耐心地布局。”阮书杰静静地陈述当年不曾对梁诚坦诚的理由。
梁诚震惊地看着他,不仅舅舅说的话让他心惊,还有,他离开的这几年,弈棋被庄千峰毁了,什么意思?
阮书杰慢慢地将他后来通过调查知道的事情一一告诉梁诚,然后说:“我以为那个男人仅是竞争一个人才而已,所以,我让她去了那个更大的舞台去发挥才能。想不到,那个男人却用他疯狂的感情将她毁了。”
梁诚用手摸摸脸,以平缓心里的激动和心痛,但他能做什么呢?
“这是她现在的地址,你去看看她吧!舅舅这次支持你,就算是运用一下梁家的关系,也要让她回到B城,那里不是她该待的地方,还有,威盛一直欢迎她。我一直在想,我也是庄千峰这个局中的一员帮凶吧,不知不觉地被他利用了。”阮书杰递给梁诚一张纸条,里面是弈棋现在的地址。
梁诚紧紧地攥在手里,看着阮书杰,他会将她带回来的,不惜一切代价。小乡村又来了新客人,一辆崭新的奔驰轿车上走出一个穿着非常讲究的男子,一身黑色的风衣,将高大俊朗的身姿展现得淋漓尽致,他缓步走到弈棋家门前。
梁诚看着这栋很普通的小楼房,简陋的外表,灰白色的外墙,静静地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心里则在痛惜,那样一个出色的女人,居然被逼得待在这种地方。
白母正从里面端着盘子走出来,寻找晴儿和小伊莲,这个刚学会歪歪扭扭走路的小女娃,整天就像小跟屁虫似的跟在晴儿后面。性情冷淡的晴儿,却没有拒绝她的靠近,带着她到处乱跑,简直就像两个野丫头。
“啪……”盘子掉在地方摔碎的声音。这个声音惊动了在楼上正讨论计划的夫妻俩,也惊住了梁诚。
“伯母,你好!请问这是白弈棋家吗?”梁诚非常有礼貌地上前询问。
白母不出声,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眼里有着惊慌、痛苦,更有着深深地疑惑,然后失魂落魄地消失在厨房。
2008…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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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围城不危-似薄荷茶,沁人心脾,常驻芬芳:第80章 空竹恋荷
“梁诚?你怎么来了?从非洲回来了?”弈棋从里屋跑出来,看到是梁诚,高兴地过来迎接他。
“嗯,过来看看你!风闲云,好久不见!”梁诚边回答弈棋的问题,边跟她身后的风闲云招呼。
“梁诚,欢迎,里面坐!”
风闲云大方地欢迎,不由得多看了梁诚一眼,岳母的反应让他有点儿好奇,他总感觉,弈棋的生世有很大的疑问。
弈棋将梁诚邀请到书房,并端上泡制好的新鲜绿茶。
梁诚稍稍打量着这里的环境,微微地心疼,这里根本就不是她该待的地方,在这里只会埋没她的才能。风闲云也是个极出色的人才,却也被窝在这个地方,全是因为那个男人,他一定要让他们重回B城。
梁诚一坐定,就开始坦诚自己的来意,诚恳地说:“弈棋,你们的事我都听说了,现在时间也过去了,曾经的风言风语也平息了。我是来邀你们回B城的,回去吧,那里才是适合你们的地方。”
风闲云跟弈棋互视一眼,夫妻俩的神情中平和而满足,这让梁诚非常羡慕,但更觉得可惜,这里不适合他们。
“梁诚,谢谢!我们都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在B城我们已经一无所有,而且我们现在还在还债。背着几百万的债务,这样的生活已经满足了,我们现在很快乐。”弈棋含蓄地拒绝了他的好意。
“为什么?还怕庄千峰实施行动吗?”梁诚激动地问道。
弈棋略为惊讶他居然知道庄千峰的事,不想再问太多,就说:“不是!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走吧,我们带你逛逛真正的南方乡村,包你回去以后会怀念不已。”弈棋准备起身带梁诚到附近逛逛。
梁诚却突然停住脚步,呆呆地看着墙上的一副字画,喃喃地念道:“空竹?这个空竹是谁?这明明不是他的字画。”
弈棋看着书房仅有的挂饰,是爸爸的手笔,一副《竹山赏荷图》,爸爸将竹山与荷塘溶入到一副画中,竹子的优美姿态,荷花的清雅风韵相得益彰,画里浓浓的情感,才是感动人灵魂的所在。
“空竹?是我爸爸的笔名,怎么啦?”弈棋好奇地问道。
“不可能,这字与画风,明明是我三叔的风格。”梁诚非常肯定地说,三叔的字跟画,家里都一直仔细地收藏着,他从小看到大,不可能看错的。
“你三叔?”弈棋惊讶地问道。
梁诚点点头,急切地在屋内寻找,他看到了旁边整理得非常工整的书籍,在翻看诗集里的字迹、看到那些外文书籍之后,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弈棋,你爸爸人在哪里?快告诉我,他可能就是我们找了近三十年的三叔。”梁诚激动地抓住弈棋的肩膀,焦急地看着她。
弈棋已经怔住了,风闲云突然想起了什么,从书桌的柜子里,取出小盒子,上次岳母给他们看了照片以后,就再也没有要回去。他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梁诚。
梁诚激动地看着照片,泪花在眼里打滚,是他,真的是他!他居然是弈棋的父亲,居然待在这样的小乡村几十年。
“是他!就是!他人呢?他人在哪里?”梁诚急切地希望看到那个在他心里最崇拜的叔叔,整个梁家曾经最出色的男人。“你跟我来吧!闲云与棋棋也一起过来,你们该知道了。”白母不知何时出现在书房门前,不待三人回答,就往楼下走去。
四人一起来到竹山的那座坟前,白母指指那座整理得非常整洁的坟墓,幽幽地说:“他就睡在这里,跟他最爱的女人一起睡在这里。”
白母的话让三人都震住了。梁诚是不相信三叔已经死了,弈棋跟风闲云则是惊讶这座坟里居然还埋着一个人。
故事就这样展开:
相差不到几分钟出生的双胞胎姐妹俩,一个漂亮异常,如荷塘里盛开的荷花,取名白荷;一个却平凡清秀,不算丑,但与娇艳的妹妹的一比,就失去了整个光彩,取名白萍。母亲因产后身体虚弱,还在月子中就去世了,只留下丈夫和一双嗷嗷待哺的女儿。
白荷聪明又美丽,性格温柔善良,是所有见过的人都喜欢的小宝贝,白萍却天生性格冷淡,可以一个月不开口说一句话。家境并不富裕的白家,努力要送白荷上大学,希望女儿将来能为家里争光,找一个好婆家,白萍自15岁就开始辍学干活,以支持白荷继续上学。
白荷不负众望地考取了B城的知名大学,一时成为轰动整个乡村的大事,更让白父高兴不已,终于可以光宗耀祖了,却在大摆喜宴时脑溢血突然死亡,一场好好的喜事硬是染上悲伤。
白萍生性冷淡,但对这个妹妹,她已经不知是嫉妒还是喜欢,她的人生非常简单,永远陪衬着妹妹,永远为了妹妹的一切,而去做一切。她挑起了家里的重任,独自一人干活送妹妹上大学,白荷也努力打零工,养活自己。
大学的生活,是爱情最易萌动的温床。
学外语专业的她凭着出色的外语能力,在一家高级酒店的西餐厅里当服务生,邂逅了梁逸麟。这个B城势力庞大的政治世家的三公子,他刚从德国留学获得博士学位归国。这个29岁如风般优雅的男子,疯狂地爱上了21岁的大学生,一朵清雅动人的白荷花。
梁逸麟是梁老爷子最大的骄傲,无论是才华、人品还是外貌,都仿佛是在老天爷的偏心下精心雕琢而成的。丰神俊朗,翩翩佳公子,满腹才学,诗文出众,会德、法、英三国语言,拿到博士学位,这样的外在条件,这样的才华,最适合当他的接班人。
老爷子用关系将他安排进外交部工作,一年后,当要派他驻美国大使时,被他拒绝了。他不想离开B城,他也不想进入政治界,他却想教书,想写写诗文,想画画或做翻译,怎么都好,就是不再想听老爷子的安排。
老爷子震怒了,以前最听话的儿子、他最得意的作品居然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他正在一步步为他的接班铺平道路,而他却要退出。调查的结果让他更加愤怒,儿子竟然迷恋上了一个女大学生,一个贫苦的大学生,他舍不得离开她。
在他们准备偷偷地离开B城去异地结婚生活时,被梁老爷子发现了,抓回了儿子,锁进宅院让他面壁思过,而让人打发掉白荷,并让学校把她除名,因为她怀孕了,乱了校风。
白荷艰难地在B城生活着,一种母性的坚强,一种要见到梁逸麟的毅力让她顽强地生存下来。她躲在只有梁逸麟知道的一个住处,这是他们曾经商量好的躲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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